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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廣河
(清朝官吏)
鎖定
- 本 名
- 曾廣河
- 字
- 和一
- 號
- 百航
- 出生日期
- 1874年
曾廣河生平
曾廣河於清同治十三年(1874)農曆三月初一在北京出生。其時,他父親曾紀瑞在京任兵部員外部。廣河自幼在京受庭訓。光緒六年(1880)農曆六月二十八日其父病逝於京,剛滿6歲的曾廣河隨母扶樞返湘,將父安葬于衡山虎踞潭曾姓墳山後,居荷葉大夫第讀家塾。年少的曾廣河鄙視科舉,十來歲時入湘鄉縣東阜書院,僅讀兩年即回到大夫第,在自家或富厚堂藏書樓鑽研儒家經典,涉獵文史百科。他尤好讀《船山遺書》。他還喜愛西方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書籍,廣泛吸收“西學”知識。
光緒二十年(1894),中日戰爭爆發。同年,曾廣河由邑庠生特賞員外郎。在刑部供職期間,他目睹中國在甲午戰爭失敗後的喪權辱國,覺清廷“腐敗已極,非變法難自救”,極力擁護光緒皇帝與譚嗣同變法。光緒二十三年(1897),譚嗣同在瀏陽介立算學館,開湖南維新的先導;繼又設南學會、辦《湘報》,宣傳變法,抨擊舊政。曾廣河得悉後,曾告假回湘,在長沙會晤過譚嗣同,極力擁護譚的變法主張。
光緒二十四年(1898)夏,譚嗣同被召入京,任四品卿銜軍機章京,與機旭、楊鋭、劉光第同參新政,時號“軍機四卿”。對此,曾廣河非常高興,覺朝廷毅然變法,國事大有可為。他曾在湖廣會館設晏招待譚嗣同,為之祝賀。但僅過幾天,慈禧太后發動戊戌政變,囚禁了變法的光緒皇帝,並準備逮捕維新志士。曾廣河從朝廷探得這一消息,立即向譚嗣同通風報信。其時,康有為、梁啓超等人聞訊,或出逃,或避居外國使館。而譚嗣同依然住在瀏陽會館。一天他託人去找曾廣河密商對策,考慮是否逃走。曾廣河來到瀏陽會館,對譚嗣同説:“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君逃固為好事,但朝廷監視甚嚴,能逃乎?不能也。”因此,譚嗣同決計留京。他説:“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日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在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曾廣河見譚嗣同堅決不走,自己也不打算走了。
光緒二十四年農曆八月初九日(一説初十日),一羣清兵緊緊包圍着瀏陽會館,將譚嗣同逮捕了;十三日即和楊鋭、林旭、劉光第、康廣仁、楊深秀等“六君子”在菜市口英勇就義。曾廣河知道朝廷這天要殺人,擔心譚嗣同等難免。便前往虎坊橋去觀見。那天清早,天下着濛濛細雨,曾廣河站立在虎坊橋旁,等待着譚嗣同路過。辰時正,清兵押着“戊戌六君子”路過虎坊橋時,曾廣河一眼就看清了押在前面昂首闊步走的一個就是譚嗣同。譚嗣同也看見了曾廣河,以目向他注示告別。曾廣河回到家痛哭一場,説:“復生(譚嗣同字復生)之死,實我殺之也!”悔當時沒有勸其逃走。他既為譚嗣同等遇難而悲痛,又對清廷表示極大憤慨,故以死來喚醒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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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廣河相關
1985年嶽麓書社出版朱德裳著《三十年聞見錄》一書中《戊戌四軍機章京之死及株連》一節載:
政變起,帝被囚。嗣同至旭寓,意態甚激昂。謂“我輩之頭顱可斷,中國之法不可不變也。”旋謂“吾素善日館中人,君如欲行,當為紹介至日使館,蘄其保護出險。”旭日:“君如何?”嗣同泫然曰:“天下豈有無父之母乎?吾決死此矣。”旭亦不肯行。遂均被捕。又嘗聞人言,嗣同先以行止謀之於其友曾某(官某部員外郎,其名失憶待考),曾曰:“君逃固善,惟今上能偕逃乎?”曰:“不能也。”曾又曰:“老伯(指同父繼洵)能偕逃乎?”曰:“亦不能也。吾知所以自處以。”留京之意遂決。六君子遇害之日,曾聞某市口殺人,慮嗣同難免,亟往觀。嗣同瞥見之,以目未意告別。曾歸而大慟,謂復生之死,實我殺之也。遂仰藥而死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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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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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為譚嗣同遇難而殉身 .婁底新聞網[引用日期2019-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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