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曹雅直

鎖定
曹雅直(George Stott),男,温州教會的拓荒者。1865年8月底,正值中華內地會創立之初(內地會於1865年6月27日創立),創始人戴德生(Mr.Hudson Taylor)的工作變得異常忙碌,他要寫信、會客、演講,並要聯絡英國愛主的士紳及女士們,預備將獻身於中國的傳教士發到中國。這時,他特地跑到蘇格蘭,為一個叫曹雅直(Goerge Stott)的同工安排出國事宜。
中文名
曹雅直
外文名
George Stott
職    位
温州教會的拓荒者
性    別

曹雅直個人簡介

曹雅直,蘇格蘭的亞伯丁郡(Aberdeen)人。他成長在一個農民家庭,從小父母就教導他如何幹農活。但是,19歲的時候,他在路上滑倒,膝蓋撞在了一塊石頭上。這個小小的意外,使他的腳進入白色腫脹。兩年之後,他就被迫截掉左腿。就這樣,他無助地在病牀上躺了九個月的時間。也就在這個痛苦的時期裏,神的恩典臨到他並拯救了他的生命。從此,他從無助和被漠視的情況下從耶穌基督得到了神無比的愛。曹雅直身體痊癒之後,連續幾年在一間學校裏教書,直到他第一次從一位準備去中國的朋友的口中得知中國的迫切需要。 在接受宣教工作的過程中,戴德生很堅決地證明信心已經很突出地表現在曹雅直的特性之中。不過,那時是沒有一個宣教機構願意差派一位獨腳教士到宣教前線去的。日後,他很感激戴德生,因為他願意冒這個沒人敢冒的險。當有人問曹雅直説:“為什麼是你?一個只有一隻腳的人,想到中國去呢?”他説:“因為我沒有看到兩隻腳的人去,所以我必須得去。”

曹雅直個人經歷

温州和平陽的傳教士和本地牧者 温州和平陽的傳教士和本地牧者
1865年10月3日,在戴德生的安排下,曹雅直——這位獨腳教士和結婚才三個星期的範約翰(J.W.Stevenson)夫婦一同啓帆,經過四個多月的艱辛,於1866年2月10日抵達中國寧波。
到達中國之後,曹雅直在寧波逗留了十八個月,在那裏學習當地語言。1867年11月他來到温州——一個充滿廟宇和偶像的地方。一到温州,當地人都以敵視他。
接下來的三個月時間裏,他和同伴蔡文才先生(Mr.Jackson)生活在一間客棧裏。當地人都懼怕他們,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房間租給一種可惡的外國人。經過多次多方地談判,最終還是不能租下房子。後來,當地有一位較有影響力的人因為自己陷在鴉片毒癮和賭博中無法自拔,從而願意提供一間房子給曹雅直。曹雅直因為要掩人耳目就安靜且快速地搬進了新家。
但是第二天,消息傳遍了那一帶地方,當地憤怒的人羣聚集門前,強迫曹雅直搬出去。他們雜砸爛了曹家的大門,在房間裏大肆破壞。曹雅直隨即出來站在眾人面前説:“你們看看這個跛足的人,如果我想從你們當中跑走,我做不到;但你們若是想殺死我,則輕而易舉,不過你們會引來麻煩;如果你們現在趕緊離開,你們就會發現我對你們是沒有任何傷害的;不管怎樣,我來了,就已經準備留下來了。”他們被他的安靜的神情、有力的語言而震懾,強着面子再扔了幾塊石頭,然後分散和平地離開了。
生活安定下來之後,曹雅直就立刻嘗試開辦一所男童學校。他以供應午餐為餌,勸説他們每天出席學校的學習。開始的時候,有不少的孩子參加,從表面上看,算是有了一個好的開始。一天,曹雅直來到學校,在學校裏他只見到老師在裏面,學生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問老師事情的原因,老師告訴他,有一個消息正在社會上流傳,説他誘騙孩子在學校裏,目的是要挖他們的心肝用來製造藥物。家長們都不願將自己的孩子交給這麼可怕的危險人物。從那時開始,也沒有一個有學識的人來參與該項工作。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曹雅直被迫單獨面對。在如此危險和不安之中,他的信心也差點隨着消失貽盡。
從1867年11月進入到達温州以後,曹雅直超過兩年的時間,他獨自工作;並且超過一年的時間,沒有見到一張英國人的臉;而且聽不到一個英文單詞。因為直到1870年2月去接Grace(後來成為他的妻子)為止,他沒有離開温州一晚。
在那段時間裏,他創立了他的男童寄膳寄宿學校,共有12個男孩。不過,那時整個城市才兩個人正式受洗入教。可惜的是,幾年後,他們也提出後悔受洗了。
在曹雅直於1869年寫給朋友的信中可見,他這兩年的工作確實使筋疲力竭。他説:“在我家裏有十二個男孩,小學校長,我的私人教師,兩個傭人以及一個老洗衣婦。如果按我的意願來管理他們,那是可以的,但這是一個值得討論的問題。我可以給你一個我日常時間安排的清單。早上六點起牀,靈脩、禱告並吃早餐。早餐之後,我在學校裏有一個短講,然後禱告。接着,就是檢查和供給家裏的需要,如買米、菜、魚以及柴火;針、紐扣、鞋子等等;尺寸、數量、以及它們的質量,都要作好決斷。去市場購買完了之後,我就要去做自己的研究,並預備禮拜天的講章和事務,或者去接待一些重要的來賓,然後尋找一切的機會向他講解真神、罪惡以及救恩。晚餐後,我繼續自己的研究、接待來賓、或者帶上一些福音小冊子去鄉村尋找機會為耶穌基督傳道。因為我還是不敢公然地冒險在大街上傳道。當我回到家的時候,孩子們跑到學校之外,我就必須為孩子們而忙碌不停或儘量不讓他們胡鬧直到晚飯時間(在黃昏之後)。晚飯之後,我們會有一些娛樂,如背誦一些故事,或者展示圖片,還有一些音樂直到禱告時間。當一些朋友加入,大家有能力時就誦讀經文,接着有短講,然後以禱告結束。接着是孩子們提問的時間,我總是嘗試展開他們的理解力,一旦發現思想開小差,就幫助他們安靜下來。我的身體很好,這裏的天氣對我來説特別合適;有時我的靈性很好,但有時又會陷入低谷,甚至想到面前許多事和人的困難,甚至包括我自己的。若你沒有嘗試過連續兩年或更久的時間把自己拴在同一件事情上,你就不能明白我的處境。從這裏到最近的宣教點需要八天時間。然而,要是有人給我機會去選擇自己今天的處境,我只能説‘温州’,縱使我有能力去治理一個國家,我不願改變,。”
曹雅直先生婚後第二天,就決定即刻回温州投入事奉。他們租到一隻帆船,準備用三、四天的時間到達温州。當他們的船隻剛出寧波的時候,就只能找到安全的地方靠岸。因為海岸線有許多海盜出沒,若沒有艦隊的掩護,是絕對不敢繼續前往的。曹氏夫婦就在寧波和温州的途中滯留了九天時間。僅僅150海里的行程,他們最終花了十四天時間。
據曹師母的第一印象認為温州是一個適合居住的城市,這裏四面環山,並有美麗的江河。當她進入温州的海岸線時,感覺自己回到了古老的蘇格蘭。那時的温州並未開放,直到七年之後,貿易船隻才獲准進入温州水域。
到達温州那天,在台州傳教的蔡文才舉行了一次隆重的歡迎儀式。他在曹雅直去上海的時候,一直代替曹雅直的工作。當曹雅直回來之後,他就立即回到了自己的事奉工場。
曹師母初到温州時,令她印象最深的是,全城的人都將她當成異類,所到之處都有無數圍觀的人。因為她是他們所見過的第一個外國女人。以致她都不敢輕易冒險出門。好一段時間,曹師母只得坐在轎子裏出門。不過,每次出門,挑夫們都會被那些好奇的人攔住不能前往,等到他們看好了之後,才得放行。
1870年的中國充滿了磨難,最令人難以忘懷的是“天津教案”。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曹氏夫婦陷入一種可怕的境遇。有一次,在城市的告示牌上貼了一則關於他們的事。寫着説:天津教案中,所有外國人都已經被殺或被驅逐。因為他們誘拐並殺害兒童,挖了他們的眼睛、心臟及肝臟,用來製造藥物。同樣的惡行也發生在這個城市裏。這樣,大約三個月的時間裏,曹師母都不敢再冒險出門,因為曹雅直經常在外面被石頭砸。連續幾天,有川流不息的人羣來他們家搜尋證據。有人問小學生,在哪裏失去兒童。若他回答説:那些都是胡説八道,都是謊言時,他們就認為他是因為吃了外國人的藥而不願意講。
曹雅直一度感覺情況很令人不安,他覺得若只有自己一人,就會更勇敢地面對,但如今他以其他人負有責任。一天,他與師母商量,是否可以離開一段時間,等情況安定了再回來。但是師母卻不願離開,她擔心離開後,就再也不能回來了,她寧願自己信靠主而留在這裏。師母的話令曹雅直很安慰,就這樣,他們在神的憐憫之中,經歷了這場風暴。
曹雅直在1870年9月寫給一位摯友的信中説:“自從我寫了前信之後,我們經歷了一些令人鼓舞(安慰)的境況。其中之一是當我感覺自己的工作將要徹底失敗的時候,由於天津教案,我們被捲入麻煩之中而不能出來。然而有一位鄰縣的男人來見我。他告訴我,自己曾與一位我們這裏的成員一起。他從那人聽到耶穌基督、神創造天地、神差兒子為罪人死的故事。他們每天晚上一起讀聖經,禱告,求神赦免並拯救他們。他也相信耶穌基督的教義和他的救贖恩典。另外有三、四位也相信了。我從來沒聽過這樣的事,但這個人——一個小商販,他連續幾天在這裏,參加我們晚上的敬拜。現在大個子已離開,繼續他的生意。另外,男童中有兩位也相信了真理,他們的意志成長了,並且他們很瞭解聖經。主經常以這些鼓勵我們,即使處在黑暗的時刻,也是如此。這顯示了應許的時刻已經來到,莊稼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