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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南征而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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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南征,指的是周朝中期,周昭王虎方三苗後裔楚蠻 [37-39] 揚越等地區發動的平亂征伐,同時不斷向南擴張華夏疆域。見於文獻記載,並得到青銅器銘文的驗證,周朝的中南方諸侯曾國鄧國鄂國等諸侯國出兵相隨 [1-2]  ,深入平定江漢以南的廣大地區。 [3-5]  [34]  [37] 
西周中期,在江漢地區以南的虎方、三苗之後楚蠻揚越等部落開始叛亂, [6]  公元前980年,(昭王十六年),周天子一怒之下,以曾國鄧國鄂國等諸侯國為先鋒 [1-2]  ,率領大軍,渡漢水,跨過長江南征, [7]  取得了一系列戰果,從昭王十六年開始,親率大軍南征虎方、荊楚、揚粵等地,經由唐(今湖北隨州西北)、厲(今湖北隨州北)、曾(今湖北隨州)、夔(今湖北秭歸東),直至江漢地區,大獲財寶,鑄器銘功。周昭王十九年,昭王第三次親率六師南征,當時的南夷(漢水流域諸國)、東夷(淮水流域諸國)的二十六邦國均來朝見。 [34] 
周昭王取得南征勝利, [3]  凱旋迴師渡漢水時,因攜帶俘獲的大量戰利品青銅(即考古銘文中的“孚金”) [9]  ,遇到天災 [37]  ,導致橋樑垮塌,墜入水中,死於漢水之濱。 [10]  [33] 
中文名
昭王南征
發生時間
西周中期
發生地點
漢江流域
參戰方
周朝曾國鄧國鄂國等諸侯國聯軍 / 虎方楚蠻等部落
指揮官
周昭王
兵    力
不詳
結    果
掃平了中南兩湖一帶

昭王南征而不復背景介紹

西周初年,由於虎方三苗後裔楚蠻揚越等部落一直小心翼翼地維持與周王朝的臣屬關係,中南方兩湖一帶一直比較平靜。至周昭王(在位時間為公元前995年~公元前977年)時,南方虎方三苗後代楚蠻揚越等南蠻部落作亂 [11]  ,周王朝開始掃定中南兩湖一帶。已經羽翼豐滿虎方楚蠻揚越等部落在廣闊的江漢平原南部開始不安分起來,又毗鄰鄂國曾國東產銅區,有優越的自然生產條件和豐富的礦產資源。然而,商代開闢的南方銅路,到周初又分封漢陽眾多同姓諸侯國如曾國鄖國息國等加以保護,使源源不斷的銅料運到王室的手工業基地。(參見詞條金道錫行 [12]  勢力壯大起來的虎方楚蠻揚越等部落,必然要和周朝分封諸侯國爭奪銅料,這可從後來周宣王賞賜給晉國楚公逆鐘銘文得到印證。 [13]  山西晉國墓地出土的楚公逆鐘銘文載出聰“多擒,欽蚍內鄉赤金九萬鈞”,戰敗的楚公逆欽蚍進獻“赤金九萬鈞”,約合270萬斤。 [14]  虎方楚蠻揚越等南蠻部落的反叛行動對周王室戰略物資來源構成極大威脅,而此時恰逢國力鼎盛時期的周昭王,他要“世法文、武遠績以成名”。 [8]  [15] 
同時,周昭王為了繼承成康盛世,繼續擴大周朝的疆域,同時加強控制長江中游地區豐富的有色金屬如銅礦資源,對於叛亂侵犯南方諸侯國權益的虎方楚蠻揚越等部落,必然要給予堅決的打擊。 [16]  從昭王十六年開始,親率王師和曾國鄧國鄂國等諸侯大軍南征虎方三苗後裔楚蠻揚越等部落。 [17]  [5]  [37] 

昭王南征而不復過程

昭王南征 昭王南征
周昭王所征伐的虎方、荊楚和揚越,泛指長江中游江漢之間的諸多方國和部落,其中的三苗後裔被周人稱為“荊”或者“楚荊”、“荊楚”、“荊蠻”、“楚蠻”,此外還有些是商朝的遺民。據史籍記載,周昭王對虎方三苗後裔楚蠻揚越先後進行了兩次征伐。 [17]  [34]  [37-38] 
周昭王十六年和十九年(公元前841年國人暴動之後,中國歷史才開始有明確紀年,所以周昭王時期無法嚴格對應公元紀年)兩次南征都在成周集結軍隊,同時命令諸侯率本國部隊從王南征。王室和諸侯國軍隊出征前,在南山以狩獵形式演習作戰,而後大軍從上侯,跨汝水汜水,經方城、鄂師等達漢水。周朝大軍的先頭部隊先巡察經行的道路,建立周王行宮,再詔告南方曾國鄧國鄂國等各諸侯國 [2]  [1]  ,下達昭王徵荊楚的旨意,同時在漢水中洲積貯軍事物資,這就為大軍順利渡過漢水徵荊楚做好了準備工作。 [18-19] 
昭王南征 昭王南征
第一次南征行動計劃周密,經由唐(湖北隨州西北)、厲(湖北隨州北)、曾(湖北隨州)、夔(湖北秭歸東),王室直屬軍隊和從徵的北方諸侯國軍隊,以及南方的曾國鄧國鄂國等諸侯國出兵相隨 [1]  [2]  ,征戰才很快收到戰果。一路高歌猛進,直至江漢地區,大獲財寶,為此特地鑄器銘功。 [20]  [5] 
很快,周昭王組織了聲勢更為浩大、軍威更為雄壯的第二次南征。昭王第三次南征,這次又打了勝仗,昭王得到了大量青銅,班師回程,渡漢水時,因攜帶俘獲的大量戰利品青銅(即考古銘文中的“孚金”) [9]  ,浮橋承受不住,突然垮塌了,昭王和蔡公都掉到水裏去了,辛餘靡雖會游水,但他從水裏救起來的只是兩具遺體,作為最高統帥的周昭王居然在橋樑垮塌的混亂中落入漢水,溺水而死。 [10]  另有一説是在班師的歸途中發生了天災地震事件,在大軍登上通向漢水北岸的浮橋時,由船系聯起來的浮橋突然傾覆,昭王落水溺死,六師也被滔滔江水吞沒。 [20]  [4]  [21] 
昭王第一次南征的史事得到金文的印證,行軍路線和勝利凱旋較為清楚,但第三次南征史料奇缺,僅有昭王喪師亡身的記載,戰爭情況不詳。 [20] 

昭王南征而不復主要影響

“昭王南征而不復”對周王朝的南方諸侯國是一個打擊,從此,到周宣王時,周人又大規模征討漢水以南區域(參見方叔伐楚)。 [22]  在連續幾代的多次伐夷之役中,周王朝出動了一定的財力和兵力,正是在這樣的形勢下,虎方三苗後裔楚蠻揚越等部落被迅速平定,周朝中南方鎮國曾國實力大大增強。 [5]  [23]  [34] 
這次戰爭的最終結局是周王朝軍隊平定虎方三苗後裔楚蠻揚越等部落的叛亂,但周昭王因橋樑垮塌而淹死,是西周建國以來最嚴重的一次挫折,國威也因此而受影響。 [24]  昭王死後,周兵因為是在班師途中,就秘不發喪。在此後幾百年的歷史中,楚蠻部族不斷被周成王時分封的羋楚國兼併,到楚成王時,楚蠻作為一個族羣不再存在, [36-38]  而楚國逐漸發展成為春秋五霸之一,替代了原來的南土曾國的地位 [25]  ,雄踞南方。 [23] 
吸取昭王經驗教訓後即位的穆王和他的執政大臣們不僅把以成周為中心的軍事防禦體系的重點兼顧北線和南線,而且注意整軍習武,並有目的地與周邊民族加強友好往來,在一定程度上加強了對邊疆的控制。 [5]  [26] 

昭王南征而不復評價

周軍戰爭的情況似屬偶然,但從周朝當時的情況推斷,也有可引以為鑑的教訓:一是周王朝國勢強大後,不再像周文王周武王時那樣重視從政治上爭取團結四方非華夏族方國部落,而是依仗強大軍事力量去征服,這就必然激化與各族的矛盾,遭到一些部落的反對,浮橋傾覆也好,膠船解體也罷,都與得不到當地部落民眾的支援有關。其次,在軍事指揮和部署上有欠缺,南征大軍中缺少有軍事經驗的將領,著名大將伯懋父未與昭王同時出征,而是遠在炎師駐守。昭王只顧統率王師和曾國鄧國鄂國等諸侯大軍與虎方、荊楚交戰,沒有防務突變的天氣和自然災害 [4]  ,才會出現浮橋突然傾覆或膠船解體而得不到救援,造成無可挽回的軍事損失。第三,由於東征和第一次南征的勝利,將帥們產生麻痹輕敵思想,認為只要軍事力量強大就可征服敵人,根本沒有全面考察敵方佔據的地理環境有何影響,更沒有爭取有關地區虎方楚蠻揚越等部落人民的支持,故行軍中遇到天災事件發生時,不能採取應急措施擺脱危難。 [27] 
古本《竹書紀年》提到昭王十九年“天大曀,雉兔皆震,喪六師於漢”。《説文》:“曀,陰而風也。從日,壹聲。詩曰:‘終風且曀。’”《爾雅·釋天》:“陰而風為曀。”《釋名·釋天》則雲:“曀,翳也,言云氣掩翳日光使不明也。”從《説文》、《爾雅》的解釋來看,“曀”當指陰天大風天氣。《釋名》的解釋則有所不同,認為“曀”是指陰雲天氣。清段玉裁改《説文》“陰而風”為“天陰沈也”,注曰:“各本作陰而風也。今正。考《開元佔經》引作‘天地陰沈也’,《太平御覽》引作‘天陰沈也’……《小爾雅》:‘曀,冥也。’曀主謂不明。”由此看來,所謂“曀”,或指陰雲天氣,或指陰天大風天氣,總之不離“陰雲”氣象。 [37] 
按《紀年》為周朝史官所撰,這一年在關中地區曾發生大範圍長時間的陰雲天氣,陰雲密佈則降水必多,秦嶺一帶也有可能發生較大降水。秦嶺地區是漢江上游,如有大量降水就會導致漢江洪水的猛烈爆發,而對漢江水文和地理所知有限的周人此時卻正停留在漢江下游的洪泛區,面臨洪水的極大威脅卻一無所知。不然,康、昭時期正是西周的鼎盛時期,昭王南征時是六師盡出,帶着西周全部的精鋭,其對手三苗後裔楚蠻族羣雖然人數眾多,但並不強大,沒有形成統一的政治勢力,如果沒有某種特殊的不可抗力因素,是不可能讓昭王全軍敗沒的。 [37] 

昭王南征而不復爭議

因為歷史上有民間傳説,周昭王在漢水被楚人“落井下石”用膠粘的木板船害死一事,因此對楚頗有貶詞。對於周昭王“伐楚不歸”這一史實,《楚史》予以否認,依據是《史記·周本紀》記述周昭王“王道微缺”,到南方“巡狩”,“卒於江上”。因此,周昭王之死於漢水,與羋楚國無關,因為周昭王時,漢水邊還不是羋楚國領土。 [28]  [37] 
即使如《帝王世紀》和《呂氏春秋》所説,當時的史實也是:周昭王第一次南征,荊楚不戰而服,而且南蠻的二十六國都來朝拜昭王。倒是昭王為了掠奪位於長江中游荊地的銅錠和銅器,第三次又繼續南征,不料遭遇天災六軍幾乎全軍覆沒,而且昭王返回渡江時,因“膠船”破散或浮橋斷裂而落水身亡。因昔日習慣上把荊、楚合稱,故而殃及楚國。所以在《春秋左傳正義·僖公四年》記載楚成王回答管仲的責問時避重就輕地説:周昭王的時候,荊地屬漢,當時還不是楚國領地,因此楚國國君不能承擔這樣的罪責。 [28]  一些觀點忽略了商代時只有楚蠻而無羋姓楚國,西周時期則是楚蠻羋姓楚國共存這一歷史基礎,隨州地區葉家山和羊子山的曾國重大考古發現,能有把握的復原西周早期漢東地區地理景觀,並以此為基礎,論證昭王南征的區域在漢東地區,其對象是這一地區尚未臣服於周的三苗後裔楚蠻族羣。 [35]  [37] 
為了迴避難辯的史實,《中國曆代戰爭年表》作了折中的記述:周昭王十六年,漢水流域的艮(fú服)國攻擾周土,昭王親師南征。達到南疆後,艮國歸附,並派使者迎接昭王。當時的南夷(漢水流域諸國)、東夷(淮水流域諸國)的二十六邦國均來朝見。周昭王取得南征勝利。昭王因勝利而驕,《帝王世紀》稱其 “德衰”,十九年又繼續南下攻打荊楚。越漢水後遭到天災地震洪水,西六軍盡喪。 [4] 

昭王南征而不復史料

竹書紀年》記載“(昭王)十九年春,有星孛於紫微,祭公、辛伯從王伐楚。天大曈,雉兔皆震,喪六師於漢。王陟。”
史記·周本紀》記載“康王卒,子昭王瑕立。昭王之時,王道微缺。昭王南巡狩不返,卒於江上。其卒不赴告,諱之也。立昭王子滿,是為穆王。” [11] 
呂氏春秋·季夏紀》記載“周昭王親將徵荊。辛餘靡長且多力,為王右。還反涉漢,梁敗,王及蔡公抎於漢中。辛餘靡振王北濟,又反振蔡公。周公乃侯之於西翟,實為長公。” [10] 

昭王南征而不復考古發現

2018年,隨州棗樹林第190號墓出土春秋中期偏早的曾公鎛銘文曰:“王客我於康宮。呼【尹】氏命皇祖建於南土,蔽蔡南門,質應京社,屏於漢東,【南】方無疆,涉徵淮夷,至於繁湯。”皇祖是曾公的先祖,是西周初輔佐文王武王完成克商大業的南宮适之子或孫輩,“我”在銘文中泛指南宮氏家族。由此文可知,昭王曾命令南宮氏建邦國於南土,其位置要能護衞蔡國應國,成為拱衞漢東之屏障,並打通前往南方廣闊疆土的通道,要能夠向東涉水(汝水)去征伐淮夷,一直抵達繁湯(今安徽臨泉)。要滿足上述條件的地理位置只能在淮水上游以北,桐柏山脈北端以東。西周王朝應是自此時起,始將南國之淮夷視為重點。並將控制繁陽作為征伐淮夷的一個戰略目標。傳世曾伯簠為漢東曾國器,簠銘中曾伯詡其武功,言能驅除淮夷而安治繁陽,從而佔有銅、錫運輸之道的“金道錫行”。曾公鎛銘文中所云昭王命南宮氏“涉徵淮夷”也應是為了控制繁陽,打通王朝獲取銅錫的通道。但繼續讀上舉曾公鎛銘可知,昭王在命令南宮氏執行防禦與征伐淮夷使命後不久,又給南宮氏下達了新的任務。鎛銘記曰:“昭王南行,豫(預)命於曾,鹹成我事,左右有周。賜之用鉞,用徵南方。”“於曾”即“往曾”,“昭王南行”指昭王要南伐荊楚。昭王曾兩次征伐楚,首次在昭王十六年。 [34-35] 

昭王南征而不復考證

楚蠻部落是禹徵三苗的三苗後裔 楚蠻部落是禹徵三苗的三苗後裔
周昭王南征,其對象之一是楚或荊,文獻中楚有四義,在人文地理的含義上,楚有二義:一指周代羋姓楚國,二指商周時期南方的三苗後裔楚蠻部族楚蠻的歷史要早於楚國,西周之時,楚國與楚蠻並存,楚國小而楚蠻大。昭王南征之楚,不可能是楚國,亦非是殷商遺民或荊國,只能是三苗後裔楚蠻部族。 [37]  [39]  《令簋》和周原甲骨中的楚伯,亦當為楚蠻之首領,不可釋為楚國。 [29] 
楚蠻是商周時代南方居民與中原聯繫較為緊密的一部分,為古三苗的遺裔,又稱“荊蠻”,文獻中最早出現於夏末商初。大禹徵三苗三苗衰微之後,其遺裔散居於江漢地區楚蠻在商代後期已較為強大,與華夏集團有較多的交往,在文化面貌上可能與中原較為接近。楚成王時,楚蠻主體被楚國兼併,作為一個族羣不再存在,其餘脈蠻子國為楚昭王所滅,此後,楚境內再無蠻族活動的記錄。商代的楚蠻居住在漢東和鄂豫陝交界地區,周代的楚蠻居住在漢水中游地區。楚蠻與楚國有區別:熊繹受封之前,只有楚蠻而無楚國;楚蠻和楚國公族族源不同;初期的楚國很小而楚蠻分佈廣泛;羋姓國是周朝的封國,而楚蠻則往往成為周朝的征伐對象。 [34-36]  [39] 
據最新出土的《清華簡·楚居》記載,羋姓楚國立國之初,從鄀國盜牛祭祀一事 [30-31]  ,説明楚國建國之初的貧弱狀況,在會盟上楚國國君熊繹鮮卑首領一起“守燎”, [32]  不可能與西周時代中南方強國曾國鄂國等相抗衡。 [37] 
直到春秋早期,曾國軍事實力仍然強大,在楚國之上。周天子的幾次南征戰事,分封控制南土的曾國都首當其衝 [2]  ,為中南方諸侯國軍的先鋒。 [5]  [25] 
參考資料
  • 1.    青銅器“安州六器”之中覷銘文: “王令先省南國,貫行,覲位在曾。……中省自方、鄧、泛,曾邦,在鄂師次,……”
  • 2.    曾公求編鐘銘文“昭王南行,豫命於曾,鹹成我誥,左右有周,賜之用鉞,用政(徵)南方”“適於漢東,(南)方無疆,涉政(徵)淮夷,至於繁陽”
  • 3.    《史牆盤》銘文:“弘魯昭王,廣批荊楚,唯狩南行”
  • 4.    《竹書紀年》:“(昭王)十九年春,有星孛於紫微,祭公、辛伯從王伐楚。天大曈,雉兔皆震,喪六師於漢。王陟。”
  • 5.    湖北,重大新發現!曾國考古又有重大新發現!  .騰訊網[引用日期2020-06-11]
  • 6.    劉禮堂 .《關於周昭王南征江漢地區有關問題的探討》: 《江漢考古》 ,2000年03期
  • 7.    馮蔚然 .《昭王南征》.上海: 《上海海運學院學報》 ,1982年04期
  • 8.    地理學與考古學視野下的昭王南征(上)  .搜狐網[引用日期2019-08-31]
  • 9.    過伯簋載:“過白(伯)從王伐反荊,孚(俘)金,用乍(作)宗室寶尊彝。”
  • 10.    《呂氏春秋·季夏紀》“周昭王親將徵荊。辛餘靡長且多力,為王右。還反涉漢,梁敗,王及蔡公抎於漢中。辛餘靡振王北濟,又反振蔡公。周公乃侯之於西翟,實為長公。”
  • 11.    《史記·周本紀》記載“ 康王卒,子昭王瑕立。昭王之時,王道微缺。昭王南巡狩不返,卒於江上。其卒不赴告,諱之也。立昭王子滿,是為穆王。”
  • 12.    《竹書紀年》:“(帝癸)二十一年,商師徵有洛,克之。遂徵荊,荊降。”
  • 13.    王健.從楚公逆鐘銘文論到西周的方伯制度. 《 中國歷史地理論叢 》 :國家新聞出版總署, 2002
  • 14.    王健. 從楚公逆鐘銘文論到西周的方伯制度. 《 中國歷史地理論叢 》 , 2002  .維普網[引用日期2019-08-31]
  • 15.    國語:齊語 .國學網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3-09-04]
  • 16.    李際均等 .《中國軍事通史·第一卷夏商西周軍事史》,軍事科學出版社,2005年 :382頁
  • 17.    《竹書紀年》:“周昭王十六年,伐楚荊,涉漢,遇大兕。”
  • 18.    李際均等 .《中國軍事通史·第一卷夏商西周軍事史》,軍事科學出版社,2005年 :382-383頁
  • 19.    “安州六器”之中觶銘文:“王大省公族於庚振旅。王錫中馬,自桷(厲)侯,四験。南宮貺,王曰‘用先,。中礬王休,用乍(作)父乙寶撙彝。”
  • 20.    李際均等 .《中國軍事通史·第一卷夏商西周軍事史》,軍事科學出版社,2005年 :383頁
  • 21.    春秋左傳:僖公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3-09-04]
  • 22.    《詩經·鄭玄箋》:“方叔先與吉甫征伐玁狁,今特往伐蠻荊,皆使來服於宣王之威,美其功之多也。”
  • 23.    地理學與考古學視野下的昭王南征(下)  .搜狐網[引用日期2019-08-31]
  • 24.    李際均等 .《中國軍事通史·第一卷夏商西周軍事史》,軍事科學出版社 ,2005年 :383頁
  • 25.    圖文:揭開七百年曾國之謎  .湖北日報[引用日期2019-10-17]
  • 26.    李際均等 .《中國軍事通史·第一卷夏商西周軍事史》,軍事科學出版社 ,2005年 :384頁
  • 27.    李際均等 .《中國軍事通史·第一卷夏商西周軍事史》,軍事科學出版社 ,2005年 :383-384頁
  • 28.    《春秋左傳正義·僖公四年》“對曰:“貢之不入,寡君之罪也,敢不共給。昭王之不復,君其問諸水濱!”昭王時,漢非楚境,故不受罪。”
  • 29.    尹弘兵.《周昭王南征對象考》:武漢大學歷史學院,《人文雜誌》,2008年6月5日
  • 30.    楚人為何要在晚上祭祀祖宗,與建國初期的這次偷牛事件有何關聯?  .騰訊網[引用日期2019-10-17]
  • 31.    《清華簡·楚居》“至酓狂亦居京宗,至酓繹與屈紃,使若嗌卜徙於夷屯,為楩室,室既成,無以 內之,乃竊鄀人之犝以祭,懼其主,夜 而內屍,抵今曰夕,夕必夜。”
  • 32.    《國語▪晉語》“昔成王盟諸侯於岐陽,楚為荊蠻,置茅蕝,設望表,與鮮卑守燎,故不與盟。”
  • 33.    朱紹侯 齊濤 王育濟.中國古代史(上冊).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10:83頁
  • 34.    金文揭示的西周王朝經營南國史  .中新網[引用日期2023-11-30]
  • 35.    如飛如翰,如江如漢——金文揭示的西周王朝經營南國史  .光明網[引用日期2023-11-30]
  • 36.    《楚蠻與早期楚文化》.(作者:劉玉堂,尹弘兵 2010 湖北大學學報.)  .湖北大學學報[引用日期2023-11-30]
  • 37.    地理學與考古學視野下的昭王南征  .中國人民大學清史研究所[引用日期2023-12-06]
  • 38.    《禹徵三苗與楚蠻的起源》( 湖北省社會科學院楚文化研究所 )  .武漢科技大學學報[引用日期2023-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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