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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故事

(澳大利亞2003年電影)

鎖定
《日本故事》是2003年上映的澳大利亞劇情電影,由蘇·布魯克斯執導,託妮·科萊特、Gotaro Tsunashima等主演。
該片講述了澳大利亞地質學家珊迪和日本商人宏光遇上意外,被困在與世隔絕的荒漠裏,逼不得已放低成見共患難的故事。
中文名
日本故事
外文名
Japanese Story
其他譯名
日籍相對
東京故事
類    型
劇情、愛情
製片地區
澳大利亞
導    演
Sue Brooks
編    劇
Alison Tilson
片    長
107 分鐘
上映時間
2003年12月31日

日本故事劇情簡介

《日本故事》 《日本故事》
澳大利亞地質學家珊迪和日本商人宏光個性截然不同,卻因工作需要走在一起,被迫日夕相對。二人遇上意外,被困在與世隔絕的荒漠裏,逼不得已放低成見共患難。 [1] 

日本故事演職員表

日本故事演員表

角色 演員
Sandy Edwards 託妮·科萊特
Hiromitsu Tachibana Gotaro Tsunashima
“Mum” 琳內特·柯倫
Bill Baird Matthew Dyktynski
“Yukiko Tachibana” Yumiko Tanaka
“Jackie” 凱特·阿特金森

日本故事職員表

製作人 西蒙·比尤弗伊、Mark Blaney、Sue Brooks、Bille Eltringham、David Lightfoot、Magnus Mansie、Sue Maslin、Alison Tilson
導演 蘇·布魯克斯
編劇 Alison Tilson

日本故事影片評價

奇妙地,兩顆心逐漸打開,走近,聯繫。偌大的天空,酷熱的日照,愛情逐漸升温,卻有令人措手不及的發展……本片在澳大利亞三個最具代表性的電影頒獎禮──澳大利亞金像獎、澳大利亞影評人大獎及Lexus IF Awards大獎中,全取“最佳電影”、“最佳女主角”(東妮歌莉蒂)及“最佳導演”(蘇布洛絲)三大重要獎項,至今總共榮獲23個獎項,成就了澳大利亞影壇難得一見的紀錄。其中,在被喻為澳大利亞奧斯卡的“澳大利亞金像獎”中,十項提名贏得八個大獎,成為澳大利亞影壇最受注目的作品。
《日本故事》的愛情相當虛擬,也正是因為虛擬才令人響往。暫先丟掉跨國文化及亞澳糾結的歷史情結,想像一位日本男孩和澳大利亞女人的性愛場景。是的,這部電影充滿愛情電影及沙漠電影的陳腔,但黃男孩與白女人的性愛場景的虛擬讓這部電影不至成為爛調。
這部澳大利亞“國片”的幕後故事可以讓像我愛講古或愛賣弄政經分析的“學者”分析個老半天,尤其是不同的讀者絕對會有不同的解讀,但再怎麼説,這是個在風景瑰麗的愛情故事。獨特的是這個“國片”所拍的近赤紅的美麗沙漠,和黃男孩與白女人的感官情愛,這兩者都是未開發的電影處女地。這兩者-地景與性愛場景-分別都是“第一次”進入視覺化的消費,合在一起更是虛擬到不行。
這部電影的開端,本身就是虛擬的,根據澳大利亞國片最大的政府支持者,澳大利亞影片委員會(Australian Film Commission)的主席親口透露 (我上課聽其演講),這部電影是從上面決定要拍一部日本男人與澳大利亞女人的愛情故事開始。跳脱澳大利亞用到爛的?#124;岸海灘衝浪男女孩,劇本寫作做的研究發現日本與澳大利亞的貿易往來有一項產值不小的?#124;西,叫做鐵原礦(iron ore),剩下的就是劇作家相當經不起考驗的想像。一個傳統家族企業的少主,看來完全沒受到近年來日本流行文化的洗禮,髮型裝扮行為舉止像中年爬不上去的上班族,但卻有少見少男的美麗,來澳大利亞西岸的沙漠來看工廠及找鐵原礦?這有多真實?
電影場景,因此在澳大利亞西岸的沙漠。澳大利亞比歐洲大,現在的人口比台灣還少,而西岸的沙漠更是沒有人。地與人永遠是算不清的爛攤子,澳大利亞西岸之靠近亞洲,是二次世界大戰澳大利亞怕日本黃種人佔領的地,大戰時的澳大利亞抗日,基本上是抗黃,連接到澳大利亞近百年的排華排亞政策。中國與日本的戰爭所造成的差異不重要,重要的是黃種人可能入侵白種殖民澳大利亞。重要的是澳大利亞這空矌(又靠近亞洲) 的地方,白種人自己嚇自己:若不加緊生產,就會衰敗(Populate or Perish)。二次世界大戰後執政的勞工黨怕了、急了,吸引不到夠多的英格蘭祖國血統,往戰後的歐洲找白皮的血統,(皮膚深的南義?#124;歐或吉普賽人,在澳大利亞派去找人的移民官員眼中,是該拒絕的)。這些新白人提供廉價的勞工建設澳大利亞的現代化,如同台灣的榮民之於台灣,也埋下澳大利亞多元文化主義的必要。
戰後的數十年間,澳大利亞多元文化主義的理想擴張及亞洲經濟發展的現實考量,讓澳大利亞丟棄“白澳政策”,邁向一個“歐亞國家”。最有趣的例子是,在國際貿易的談判上,歐洲與美國相繼採取農牧業的保護政策,讓當時的澳大利亞鄉農民仇視歐美而親亞。現在情勢又變了,近年來的亞洲中產階級移民集中在都會區,新自由保守主義政府在經濟上現實考量的“優惠”移民,與政治上欺壓農牧民,讓現在的澳大利亞形成城鄉對立,城市納亞納多元文化,而鄉村轉而支持相當種族主義的“一國黨”(One Nation Party),在納亞氣候下形成新興的排亞勢力。
在這個排亞-納亞的脈絡下,澳大利亞國片拍《日本故事》是複雜的。不只一次,電影的對話繞在開放的空間與人口的密度。日本沒有空間人很多,澳大利亞沒有人空間很多。
畢竟這是國片,在澳大利亞觀影,觀眾笑的時候多是取笑日本主角的笨拙與奇怪,尤其是不斷拍攝開放空間的地景。碰?#124;到澳大利亞心絃的,更是日本主角與澳大利亞人接?#124;時的社交禮儀-雙手奉上名片-這是女主角完全沒注意到的,但由John Howard(與澳大利亞總理同名)的演員,以礦場頭頭的角色首先演出。我之所以提這個演員是因為這個演員以演,也許是澳大利亞史上最受歡迎的連續劇,澳大利亞公共電視的《海變》(SeaChange)之出名,而那時他的角色正是土地開發仲介商,同樣是巴着日本來的投資者不放。
這也難怪這幾年當美元跌、澳幣歐元漲,普遍説法是日本資金從美國移至澳大利亞歐洲。
以上的複雜,可能國際影展的影評看不到,可能該片的資助商ShowTime的客户-住在跨國旅館的房客-也看不到。但澳大利亞人看的到,看過《海變》(SeaChange)的人看的到。
也因此,男女主角的性愛場景讀法各有不同。
一開始兩者彼此看不爽,尤其女主角習慣用電腦在城市掌握鐵礦分佈,不習慣當投資客的司機,而男主角搞不清楚狀況,沒認識到女主角不是個司機,而沙漠不止是個地景,更是個會死人的環境。
情誼的建立,可以説是從挖沙開始。挖沙我在澳大利亞也嘗過,不是那種在海灘上玩好玩的,而是那種車子陷在沙子裏面,為了讓車子再次能動挖掉輪子前後的軟沙。
接近死亡再生的感覺,也許是最好的春藥。就在他們欣喜地離開沙漠,在餐廳交換了日澳文化,過夜的汽車旅館停車的交換眼神,下一幕就是日本男主角的黃皮膚,他的胸腔。他是躺着、不動的,而她的手遊走其裸露的胸腔,再來才是女主角的脱衣,及坐在他身上。
我知道我這樣寫,似乎我在暗示體位、主/被動的位置。但電影是這樣拍的,而且,早在另外一個場景,電影鏡頭的慾望,是跟隨着女主角的眼光,落在男主角剛游完泳的腿上。第二個性愛場景,在户外的開放空間,也是女主角輕撫男主角的手臂的皮膚開始。
黃男人做為慾望的主體或客體都是個兩難的問題,因為黃男人和慾望似乎是分離的。
這部電影的性愛場景雖不如好萊塢的軟性色情片明顯美化,但頗有抄襲歐陸點到為止的張力。這部電影因此賣的是歐陸的電影美學,白黃皮膚及紅沙漠,雖然澳大利亞的人文地景是公路、加油站、及汽車旅館的美國味道。
故事也帶有歐陸的陰森,就在男女主角快樂地享受澳大利亞的開放空間,雖然女主角發現男主角其實是已婚育有二子,也不減其快樂的同時,女主角像小孩子似地叫來比賽地跳進湖裏游泳,男主角跟上但是不同的入水點,接下來就是我看不懂的女主角尖叫聲及男主角溺死的事實。不是開玩笑,女主角也沒有做人工呼吸,男主角就是以我看不懂的方式死去。
這個死不但讓這部電影像歐陸電影,更讓先前的性愛場景更加複雜。這部電影對於黃男人的性慾之描寫可説是空前(打破先前的尺度),但相關影評則是如禁忌地不談,只談女主角的情緒表演。與其説這主題是個問號,不如説每個人都有主見,為了維持和平還是不説的好。
女主角是愛男主角的,不是玩的性。女主角與日本老婆的張力,是不錯的演出,雖然同樣的虛擬。
唯一不虛擬的,是結尾載送棺木的飛機,是澳大利亞袋鼠圖案的飛機,實實在在的廣告,與實實在在的沙漠。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