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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袁柳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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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袁柳編是江蘇省泗陽縣新袁及其周邊鄉鎮的一種特色傳統手工編織技藝。柳編採用杞柳為原料,主要技法有平編、紋編、勒編、砌編、纏邊五種。柳編制品以造型美觀、花樣繁多,簡便實用而普遍被當地羣眾作為生產生活、家居裝飾用品。隨着編制技藝的日臻完善,新袁柳編也由最初的粗加工演變為精加工,同時,也由鄉親鄰里相互饋贈之物轉變為市場銷售產品。它無毒、衞生、精緻、美觀,倍受亞、歐、美等國家和地區的消費者喜愛。
中文名
新袁柳編
形成時間
清道光十二年
製作工具
刀子、扳鈎和斧頭
性    質
特色傳統手工編織技藝

新袁柳編形成背景

早在清道光十二年(1832年),江蘇省泗陽縣新袁一帶,黃河故道水位暴漲,沖決堤岸,黃河故道與洪澤湖連成水天一片,寬長數十里,幾無一片乾土,因此,人們就稱這裏為新灘湖。天長日久,洪水四流,黃水所夾帶之泥沙,沉積淤墊,原來的新灘便逐漸形成了灘塗。由於這裏地勢低窪,糧食作物難以生長,當地人便在這裏栽植大量耐濕、耐鹼的杞柳,用來固沙保土。每年入冬季節,人們便將乾枯的杞柳收割回家當作柴禾。由於柳屬落葉類灌木,自然繁衍較快,年復一年,這裏便形成翠柳萬行的自然景觀。

新袁柳編發展沿革

在自給自足的農耕時代,柳編是每個農户家中必備的生產生活用具,也是廣大老百姓普遍運用的傳統手工編織技藝,其歷史久遠,傳承廣泛。新袁柳編的產生與發展源於其獨特的地理區位和特色鮮明的物產。當地老百姓就地取材(杞柳),編織技藝代代相傳。
到清道光年間(1821-1851),在新袁一代,袁氏家族中有一位叫袁靖,世代以木工為生,替附近百姓訂做傢俱等。他天生聰穎,發現新灘湖到處長着茂密的杞柳,當作柴禾實在太可惜,便常用杞柳編制牀墊及各種容器。日久,鄰里相互效仿,以此編織家庭日常用品,開始從簡單的牀墊、草簍到複雜的簸箕、笆斗、提籃等,就這樣,他們世代相傳。
新中國成立後,當地羣眾依然沿襲這種傳統的編織技藝,一些技藝嫺熟的手藝人,常作為當地能人而深受地方百姓推崇。鄰里之間相互幫助,也經常編織一些筐、簍、簸箕等相互贈送,以表達鄉鄰友好之情。改革開放以後,隨着商品經濟深入人心,許多掌握精湛的柳編技藝的新袁人,忙於生計,將一些柳編產品由原來的家用品變成了商品,許多家庭以柳編為生,大大促進柳編技藝的發展,同時進一步提高人們對柳編審美價值和經濟價值的認識。
20世紀80年代,新袁柳編開始從傳統農户走向規模化生產。新袁辦起了藤柳廠,開始時規模並不大,七八間房子,幾十個工人,利用當地栽植的杞柳條,加工一些農家日常用具。後來,柳編規模日趨擴大,技術也日益精湛,由縣外貿部門安排,為外商生產一些包裝箱、抹布籃等用具。產品門類也漸漸多起來,有提籃、童籃、吊籃、掛籃、動物籃、筐類、傢俱類等遠銷亞、歐、美等20多個國家和地區。當時歐、美國家許多上層人士家中,都少不了柳編用具,特別是盛瓜果的器皿和常接觸的各種筐籃。
20世紀末,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會員莊德新先生,在台灣《桃園觀光》雜誌發表《新袁小鎮散記》中,對新袁柳編作了詳細的介紹,從而使新袁柳編享譽海內外。

新袁柳編工具及產品

新袁柳編的製作工具有:刀子(傳統常用鐮刀)、扳鈎和斧頭。其餘則主要靠手工旋編而成。柳編產品種類繁多,早期產品有簸箕、笆斗、曬簸、草簍等;後期根據市場需要,開發了一大批與現代生活息息相關的柳編產品:提籃、童籃、吊籃、掛籃、果籃、動物籃、筐類、傢俱類等。 [1] 

新袁柳編主要技法

新袁柳編制作技巧簡單,大致可分為取材、浸泡、脱皮、晾曬、選料、編制、着色、罩漆八個階段。
1、取材:是將生長在溝渠、河道旁的杞柳,砍伐回來,打包成捆,以便浸泡。
2、浸泡:將杞柳條放到水裏浸泡約1—2小時,甚至更長時間,使其表皮鬆軟,便於脱皮;
3、脱皮:將浸泡好的杞柳條表皮颳去;
4、晾曬:將脱皮後的杞柳條放到陰涼處涼幹備用;
5、選料:把脱皮後的杞柳條,根據粗細、長短進行分類,以備量材適用。
6、編制:根據需要及樣品圖紙進行製作;
7、着色:根據需要對柳編制品塗上顏色;
8、罩漆:將所製成品罩上清漆,這樣既光滑美觀,又經久耐用。 [2] 

新袁柳編傳承狀況

傳統的新袁柳編傳承,多以家庭為單位或鄰里相互借鑑而自覺傳承,它沒有一個比較詳細的傳承脈絡,在不同的歷史時期,湧現出一些擅於柳編技藝的民間能手,如:
袁靖和袁林兄弟二人(1832—1856);
袁氏家族中袁懷玉、袁懷成、袁玉寶、袁懷高、袁懷中(1969—1978);
以及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崔建華、徐其實、韓光全、張修發、肖其貴、楊恆平、張家俊、陳明亮、朱長安等師徒傳承;現在尚有楊同志、李繼先、賀辛之、周以平、周海燕、楊蘭英、崔長之、葛廣顯、田兵、崔建華等依然在師徒傳承。
田兵:男,1946年出生,新袁鎮河堰村學校組人,其柳編技藝精湛,手法多變,擅大中型柳編。作品新穎別緻,深受消費者青睞。
崔建華:男,1948年出生,新袁鎮新袁街人,擅小型裝飾品柳編制品生產,作品特色鮮明,小巧玲瓏,技藝巧奪天工。
但是,伴隨當年的“夭桃千頃,翠柳萬行”的景象漸遠,新袁柳編也漸漸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原料市場。柳編的功能也由實用性更多地轉變為裝飾性,它與普通百姓的生產生活也日漸疏遠。 [3]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