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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爾佳·文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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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爾佳·文祥(1818年10月16日~1876年5月26日),瓜爾佳氏,名文祥,字博川,號文山,滿洲正紅旗人,世居盛京(今遼寧瀋陽) [1] 晚清名臣,“洋務運動”的主要參與者和領導人之一。
文祥是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進士,歷任工部主事、內閣學士、署刑部侍郎軍機大臣等職。辛酉政變後更受重用,長期擔任軍機大臣及總理衙門大臣, [2]  官至武英殿大學士,期間力推洋務運動,併成為晚清最高領導層中首位提出吸取民主憲政制度的精神以改進本國的施政的人。 [4]  光緒二年(1876年),文祥去世。追贈太傅,諡號“文忠”,入祀賢良祠
文祥在吏、户、禮、兵、刑、工六部都有任職履歷,歷經道光、咸豐、同治、光緒四朝,在外交、教育、練兵、海防、塞防等方面均有建樹,尤其對同治年間政局產生重大影響 [3]  。好書、畫,篆、隸得古法;其著述則有《巴林紀程》《蜀軺紀程》等存世。(概述圖來源 [5] 
本    名
瓜爾佳·文祥
別    名
文博翁
文相國
Wên-hsiang/Wen-siang/Wên-hsiang(威妥瑪拼音) [6] 
博川
文山
所處時代
清朝
民族族羣
滿族
出生地
遼陽 [7] 
出生日期
1818年10月16日 [8] 
逝世日期
1876年5月26日 [8] 
主要作品
《巴林紀程》《蜀軺紀程》等
主要成就
清朝中央政府中著名的洋務派之一,參與辛酉政變
官    職
軍機大臣、總理衙門大臣等
追    贈
太傅
諡    號
文忠
旗    籍
滿洲正紅旗

瓜爾佳·文祥人物生平

瓜爾佳·文祥早年曆練

嘉慶二十三年九月十七日(1818年10月16日 ),文祥出生於遼陽(當時其父在遼陽任上)。 [1]  [7] 
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文祥中進士,入工部任主事。 [9]  [10] 
咸豐四年(1854年),升任工部員外郎 [11]  七月十一日,上諭命工部左侍郎載齡等前“赴陝西查辦事件”, [12]  文祥作為工部司員同往。 [13]  七月二十一日啓程, [14]  八月初三日在途中接廷寄,方知實是前往四川。 [15]  十一月二十六日(1855年1月14日),文祥一行自成都北返, [16]  途中過年。 [17]  (行程詳見文祥撰《蜀軺紀程》。 [18] 
咸豐五年(1855年),文祥自四川返京。太平天國軍北伐時,北京一帶許多工匠逃走,文祥被調至在北京設立臨時的巡防處作事,因巡防出力加知府銜,賞戴花翎。六月又因驗收海運漕糧,論功加道員銜。十月升工部郎中。十一月因襄辦孝靜成皇后葬禮有功而賞加三品頂戴。 [9]  [11] 
咸豐六年(1856年),在京察中,文祥被列為一等,“記名道府”,但他因母親年邁,而請求留京任職。 [19-20] 
咸豐七年(1857年),文祥擔任太僕寺少卿,十二月又擢升為詹事府詹事 [21]  [22] 
咸豐八年(1858年),署任刑部侍郎,不久升為內閣學士併兼禮部侍郎銜 [21]  。四月,署鑲黃旗漢軍副都統。五月,奉命在軍機大臣上學習行走,後歷任禮部、户部、吏部右侍郎。 [23] 
咸豐九年(1859年),在軍機大臣上行走,同年歷任鑲紅旗蒙古副都統、鑲藍旗滿洲副都統,又歷任户部、工部右侍郎以及户部左侍郎 [24] 
咸豐十年(1860年)三月,署理工部右侍郎;五月,充任朝考閲卷大臣,被授予左翼總兵之職。 [25-26] 

瓜爾佳·文祥留京善後

咸豐十年(1860年),英法聯軍攻逼北京,僧格林沁密疏請求咸豐帝避敵熱河(今河北承德),文祥“以動搖人心,有關大局,且塞外無險可扼”為由堅持反對。八月,因局勢日益緊張,咸豐帝還是出走熱河,命文祥署步軍統領,隨恭親王奕訢留北京與英法議和。他對於列強的非分要求,能夠據理力爭。九月,圓明園遭焚後又遇土匪劫掠,文祥受命調兵嚴加巡捕。旋即以難以兼顧步軍統領為由,上疏辭職獲允,後又署正藍旗護軍統領。《北京條約》簽訂後,文祥疏請咸豐帝回京,“以定人心”。 [27-28] 
總理各國事務衙門 總理各國事務衙門
同年年末,文祥與奕訢等聯名奏請改變清政府的外交、通商制度,提出設置總理各國事務衙門、通商大臣、外國語學館等洋務主張,獲准。 [29-30]  文祥又密疏請求訓練八旗兵丁使用新式火器,獲准組建神機營 [31]  此外,文祥還分析內外形勢,推薦富明阿西寧鎮總兵成明等協助僧格林沁平捻,又推薦張亮基沈葆楨劉蓉參與平定太平天國,得到咸豐帝採納。 [32] 
咸豐十一年(1861年)二月,文祥擔任右翼前鋒統領。三月,署任鑲黃旗滿洲都統,不久又充總理各國事務大臣。七月,咸豐帝病死,遺命載垣端華肅順等八位大臣為贊襄政務王大臣,軍機大臣中獨文祥一人被排除在贊襄政務大臣之外。同年九月,文祥協助奕訢、慈禧太后發動辛酉政變,處死肅順等人。 [33]  十月,文祥與其他大臣疏請慈禧、慈安兩太后垂簾聽政,並簡派近支親王輔政,又議定具體章程和禮節。十二月奉命管理神機營事務。 [34-35] 

瓜爾佳·文祥中興樞臣

同治元年(1862年),文祥擢督察院左都御史、正白旗蒙古督統,並任內務府大臣,署任工部尚書、鑲白旗滿洲督統,六月兼署兵部尚書,七月,充任拔貢朝考閲卷大臣。閏八月,正式擔任工部尚書,仍兼署兵部尚書。同年,負責處理咸豐帝喪事。 [36-37] 
同治二年(1863年),文祥又充任朝考閲卷大臣,十二月,奉命管理理藩院事務。當年,江蘇省城蘇州和杭州被清軍攻克,清廷欲嘉獎中樞大臣,文祥再三推辭。 [38] 
同治三年(1864年)七月,清廷因南京攻克、太平天國覆滅,優獎中樞大臣,文祥仍堅決推辭,最後還是賞加太子太保銜。不久,署理正黃旗漢軍督統。十月,充任閲兵大臣。 [38]  [39] 
同治四年(1865年),署户部尚書,調任鑲白旗滿軍督統。八月,“馬賊”攻入直隸,文祥受命防護東陵,不久回京。 [40]  十月,局勢再度告急,文祥率神機營赴東北鎮壓王達、馬傻子起義 [41] 
同治五年(1866年),文祥成功將“馬賊”鎮壓下去。期間,調任吏部尚書。五月,回到北京,仍管理火藥局,充任崇文門監督。十二月,《文宗顯皇帝實錄》及《聖訓》編修完成,文祥獲得封賞。 [42]  [43] 
同治六年(1867年),署任翰林院掌院學士。同年他五十歲(虛歲)生日時,得到御書匾額及“福”字“壽”字等獎賞。 [44] 
同治七年(1868年),充任會試副考官。捻軍起義被平定,文祥“加軍功二級”,並受命擔任《剿平粵捻方略》一書的總裁。 [45] 
同治八年(1869年),文祥因病數度請假,得假二月,假未滿又丁母憂,朝廷特賜諭祭 [46] 
成林、文祥、寶鋆1871年合影(左起) 成林、文祥、寶鋆1871年合影(左起)
同治九年(1870年),百日丁憂滿後,因病未出。天津教案發生後,文祥強撐病體,回朝主政, [47]  但病仍未痊癒,遂卸下部分職務。 [48] 
同治十年(1871年),授吏部尚書、協辦大學士 [49-50] 
同治十一年(1872年),授體仁閣大學士,管理工部事務,充任武英殿總裁。八月,《剿平粵捻方略》編修完成。十二月,充任文淵閣領閣事 [51-52] 
同治十三年(1874年),文祥多次因病休假。日本侵台(見1874年日本侵略台灣事件牡丹社事件),他強撐病體,上疏請求“停不急之工作,謀至急之海防,俾部臣、疆臣皆得專力圖維”。 [53]  當時同治帝重修圓明園,預計費銀至少幾千萬兩,文祥遂與恭親王奕訢等十名重臣聯名諫阻,同治帝一度欲將文祥等十大臣革職,後在兩宮太后調停下放棄此念,改重修圓明園為修葺三海,又遭奕訢等諫阻,終於徹底停工。作為懲罰,奕訢一度被革去親王世襲罔替、降為郡王。 [33]  經此打擊,奕訢不能像之前一樣勇於任事,但文祥挺身而出,憑藉他的威望,朝局得以維持穩定,尚不致劇烈動盪。 [54]  日本侵台之事給文祥很大刺激 [8]  ,其暫時平息後,文祥與奕訢等奏請辦理海防六事,即“練兵、簡器、造船、籌餉、用人、持久”。 [55]  又上疏,指出不能因局勢暫時緩和就對日本放鬆警惕,而要令沈葆楨認真佈置台灣防禦、令南洋通商大臣北洋通商大臣從速興辦海軍,得到允准。 [56] 
同治十三年十二月(1875年1月),光緒帝繼位後,文祥晉武英殿大學士。 [57] 
光緒元年(1875年),文祥因長年患病,請求開缺,朝廷挽留,命其專任軍機大臣及總理衙門大臣。 [58-59]  當時,文祥因中國屢屢遭受外來侵略,上疏密陳大計,指出:立國的關鍵在於獲得民心,西方的議會民主制雖然難以在清帝國推行,但其順應民意的精神值得借鑑。 [60]  同年,清廷發生海防與塞防之爭,他支持左宗棠等人收復新疆、鞏固塞防的主張 [61]  ,並支持左宗棠替代景廉擔任西征軍統帥 [62]  ,還力主由左宗棠負責對俄伊犁交涉事務 [63]  。(見清軍收復新疆之戰

瓜爾佳·文祥鞠躬盡瘁

文祥手札 文祥手札
光緒二年(1876年),文祥病重。當時,距文祥提出“海防六事”已經一年多,但清廷又要重新加以討論。文祥自知來日無多,又上密疏,追述清廷兩次鴉片戰爭及以前對外交往的種種失策,痛陳十餘年興辦洋務所受到的種種阻撓,又指出日本尚非列強,但侵台一事交涉已嫌費力,可見局勢之危險。他主張:廷議之事如果在執行中不能如期堅持或不能真正落實,便不如不辦;對於籌商清楚、勢在必行的洋務舉措,則要內外一心、實力推行;問題的關鍵,則在於皇帝能“念茲在茲”、“切念而健行之”,從而堅定朝臣興辦洋務的信念,否則中國的局勢將不堪設想。 [64]  五月四日(1876年5月26日 [8]  ),文祥病逝,清廷追贈太傅,賜騎都尉世職,入祀京師賢良祠。又撥銀三千兩為其治喪,派貝勒載澄作為代表前往祭奠,諡號“文忠”,歸葬盛京時,則由盛京將軍完顏崇實前往賜祭 [65-66] 
光緒十五年(1889年),慈禧太后歸政,追念文祥“夙夜在公、襄成郅治”,下令賜祭一罈。 [67-68] 

瓜爾佳·文祥主要影響

瓜爾佳·文祥政治

安定政局
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外景 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外景
文祥曾多次影響晚清政局。他參與辛酉政變之謀劃、行動、善後等等環節,對兩宮太后及恭親王奕訢等的勝利及“后王政治格局”的形成起到了積極作用。 [130-131]  他參與創設總理各國事務衙門,與奕訢、桂良成為第一任總理衙門大臣;三人中,奕訢事務繁多,桂良年邁,文祥則“任事最專”。 [30]  此後,在同治四年(1865年)、同治十三年(1874年)慈禧太后兩次罷黜恭親王的事件中,文祥均着力諫阻,求得事態轉圜,並使“后王政治格局”得以維持,也有利於保持清廷內外政策的連續性。 [130-131] 
引薦臣工
文祥堅持聯漢政策,不僅非常信任曾國藩、左宗棠等漢族統兵重臣,而且還建議清政府破格起用李鴻章、張亮基、沈葆楨和劉蓉等人鎮壓農民起義。 [130-131]  梁啓超列舉“同治中興以來軍機大臣之有實力者”及其對應的時代,稱“同治初年”是“文祥、沈桂芬時代”, [69-70]  而這與文祥力薦沈桂芬入閣並引之為同道有關。對於旗人中的能幹之員,文祥也大加提拔。他曾推薦都興阿、成明協助僧格林沁鎮壓捻軍起義,而榮祿的發跡也有文祥的提攜之力。學者白文剛認為:“不分滿漢,惟才是舉,調動一切力量鎮壓遍及全國的農民起義是文祥安內政策的一大特點。” [130-131]  不過,也有一些人就文祥用人的傾向對他提出批評,如趙烈文記述,曾國藩曾稱文祥“不知求人自輔” [78] 翁同龢也批評文祥,認為“知人之明”是其短處。 [82] 
謀及庶人
文祥在死前不久的光緒元年(1875年),曾上疏“密陳大計”,指出:“説者謂各國性近犬羊,未知政治,然其國中偶有動作,必由其國主付上議院議之,所謂謀及卿士也;付下議院議之,所謂謀及庶人也。議之可行則行,否則止,事事必合乎民情而後決然行之。”他認為,這樣的制度,清朝“勢有難行,而義可採取”。這是中國最高領導層第一次議論吸取民主憲政制度的精神,改進本國的施政。 [4] 

瓜爾佳·文祥軍事

在英法聯軍的刺激下,經文祥建議,清廷設置神機營,並曾讓文祥管理神機營事務。同治四年(1865年),文祥受命清剿關外“馬賊”。他從神機營中調了2500名官兵,日夜兼程,趕往關外剿匪;後得悉“馬賊”有3萬多人,分為多隊,且全部騎馬,又緊急從直隸、天津抽調洋槍隊過來助戰。出關之後,前後諸戰,清軍全部取勝,“馬賊”基本上被剿滅,頭目馬傻子被擒,後被清廷處死。 [71]  [42] 
清收復新疆之戰 清收復新疆之戰
文祥晚年,清王朝海防塞防一度同時告急。文祥一面提出海防策略 [55]  ,一面又力排眾議支持左宗棠收復新疆的主張。他指出:“前此所以力爭者,我朝疆域與明代不同。明代邊外皆敵國,故可畫關而守。今則內外蒙古皆臣僕,倘西寇數年不剿,養成強大,無論壞關而入陝甘,內地皆震,即竄入北路,蒙古諸部落即將叩關內徙,則京師之肩背壞。彼時海防益急,兩面受敵,何以御之?” [72-73]  得益於文祥的支持,左宗棠順利收復新疆,中國的主權和領土完整得到維護。 [74] 
《清史稿》還記載,文祥支持由左宗棠負責與沙俄交涉歸還伊犁之事,但不久文祥便病故,後清廷派崇厚負責此事,險些喪權辱國;又改派曾紀澤出使,總算在避免對俄戰爭的同時挽回了一些利權。至於海防,儘管文祥一再主張,最終還是未能全力興辦,招致甲午中日戰爭的慘敗。 [63] 

瓜爾佳·文祥教育

文祥還開辦並扶持京師同文館,這是同治朝最早的新式學校。 [33]  同文館創設的初期,以英文教育為主,後來陸續擴充了俄法等國語言的教學,並開設了更多的科學技術課程。同文館創設之後,文祥時常到同文館中體驗感受,並對同文館中的學生生活予以關照。 [71] 

瓜爾佳·文祥藝術

文祥好書、畫,篆、隸得古法,山水取法董其昌,善用潤筆寫漁僬野趣,琴茶田園,畫調高古清潤,自成一家,是清代居官中較有藝術成就之達官。

瓜爾佳·文祥歷史評價

瓜爾佳·文祥史書評價

趙爾巽等《清史稿》:①文祥自同治初年偕恭親王同心輔政,總理各國事務,以一身負其責。洋情譸幻,朝論紛紜,一以忠信持之,無諉卸。洎穆宗親政,臚陳歷年洋務情形,因應機宜甚備,冀有啓悟。既而恭親王以阻圓明園工程忤旨斥罷,文祥涕泣,偕同列力諫,幾同譴。恭親王尋復職,而自屢遭挫折後,任事不能如初。文祥正色立朝,為中外所嚴憚,朝局賴以維持,不致驟變。②文祥忠勤,為中興樞臣之冠。清操絕人,家如寒素。謀國深遠……皆如文祥所慮,而朝局數變,日以多事矣。③文祥、寶鋆襄贊恭親王,和輯邦交,削平寇亂。文祥尤力任艱鉅,公而忘私,為中外所倚賴,而朝議未一,猶不能盡其規略;晚年密陳大計,於數十年馭外得失,洞如觀火,一代興亡之龜鑑也。寶鋆明達同之,貞毅不及,遂無以鎮紛囂而持國是。如文祥者,洵社稷臣哉! [75] 

瓜爾佳·文祥名人評價

武英殿大學士文祥文博川山水軸 武英殿大學士文祥文博川山水軸
李棠階:文博翁能顧全大局、敷奏懇到,誠能格天,忠能信友,社稷之臣。吾師乎!吾師乎! [76] 
奕訢:①精細老成,籌畫諸事動中機宜。②正直一生惟謹慎,匡襄廿載矢忠誠。 [8]  [77] 
曾國藩:兩宮才地平常,見面無一要語;皇上衝默,亦無從測之;時局盡在軍機恭邸、文、寶數人,權過人主。恭邸極聰明而晃盪不能立足;文伯川正派而規模狹隘,亦不知求人自輔;寶佩衡則不滿人口。 [78] 
左宗棠:①松楸安奠,柱躬復元,仍即入襄樞要,至慰朝野之望。前以生芻奉獻,極知妄瀆,未蒙鑑納,復荷齒及,大君子秉節之峻,用情之周,何其異也!佩繹之餘,既慚且感!……關內外需才甚急,能得數十剛明耐苦之人,錯落佈置其間,庶可紆朝廷西顧之憂。想元老謀國公忠,必已鑑及也。(同治十年《答文博川相國》) [79]  ②博川相國正色立朝,一時人望所繫。 [8] 
李鴻章:①旗人中之鸞鳳。 [71]  [80]  (又作“旗人中麟鳳也” [8]  [81]  ②老成謀國,苦心孤詣,動出萬全。(同治十三年十一月四日《覆文中堂》) [8] 
郭嵩燾:實是國之元臣。 [8] 
翁同龢:此人忠懇,而於中外事維持不少,至於知人之明則其所短也。 [82] 
光緒皇帝:清正持躬,精詳謀國。忠純亮直,誠懇公明。……同治四年間,因奉天馬賊肆擾,特派帶兵出關勦捕,地方賴以廓清。旋經簡任綸扉,深資輔弻,於國計民生利病所關,及辦理中外交涉事務,無不盡心籌劃,實為股肱心膂之臣。 [83] 
陳寶琛:總署諸臣多不諳洋務……其竭力辦事者,始則文祥一人,繼則沈桂芬一人。 [8] 
陳康琪:①至於倭文端之守正不阿、清操絕俗,文文忠之匪躬盡瘁、馴擾強藩,方之姚、宋忠唐,範、韓翊宋,殆無恧色。 [84]  ②近十年中,賴文文忠公篤棐忠清,宣佈威德,五省通商,慬得無事。……《詩》曰:“肆不殄厥愠,亦不隕厥問。”若文忠者,或庶幾焉。 [84]  ③顧夷性狡譎,恃其機器舟械之利,出語驕橫不可制。近十年來,賴文相國祥以忠忱摯悃,誠實不欺,默化其鷙悍之氣,遇事持以定力,雖敵情萬變,而不為所撓。同治一朝,邊事尚不至釀成大釁者,相國一人力也。聞西人海屆歲首,輒遺書通商諸大臣,以為履端之賀。其稱文相國,必曰忠鯁清廉,而微嫌其與彼為難,餘皆以圓融、識時務譽之。否或稱甲第之華美,車騎之都麗,謂太平宰相,安富尊榮,固應爾爾。嗚呼!雖在異類,豈無人心,惜我老成騎箕久矣。 [85] 
袁昶:①捄時表列富兼蘇,馬格權奇孰應圖。不憚批鱗作危論,知公風節立朝孤。 [86]  ②人言綆短汲深甃,搰搰騎危不自休。今信老成謀國意,百年喬木竟荒邱。 [86] 
匡輔之:吾聞文忠公在總理衙門接見外國使臣,遇非理之要求,必面折之;莫不殫其嚴正。……張南皮哭之曰:“人之雲亡,邦國殄瘁!”公真不可及矣。 [87] 
張之洞:文文忠創同文館,遣駐使,編西學各書矣,然孤立而無助,迂謬之論、苟簡之謀充塞於朝野,不惟不信不學,且詬病焉。 [88] 
吳慶坻:文文忠在政府最久,知大體,有廉操。 [89] 
陳夔龍:比時恭邸領班,長白文文忠、寶文靖、吳江沈文定、高陽李文正,均一時賢輔。第和而不同,雖為美政,卒至羣而有黨,未克協恭。文忠多病,文靖但持大端。 [90] 
唐晏:文文忠(祥)有大臣之度,立朝正色,眾不見其一笑。事有關係,必侃侃力爭,不少假借,自恭邸以下鹹憚之。 [91] 
龍澤厚:當同治初年,恭邸、倭文端、文文忠諸賢翊政於內,曾文正、駱文忠、左文襄、沈文肅諸公分猷於外,可謂得人矣。 [92] 
金梁:公正色立朝,為中外所嚴憚,政局賴以維持,不致驟變。議興海防,練兵造船,皆公發之。史稱公忠勤,為中興樞臣之冠。謀國深遠,非虛譽也。 [93] 
費行簡:①重實踐而口不講學,愛才若命而未嘗樹黨。 [94]  ②清代滿大臣,自阿桂以外,鮮賢者。祥獨朴忠藎直,勞瘁靡辭。 [94]  [8] 
劉體信:相國生平居宦,亦矯矯自厲,不隨流俗。文忠(李鴻章)每與先文莊公(劉秉璋)語及,以旗人中之鸞鳳稱之。 [80] 
劉體智:文文忠為一代英賢,是時上下不知敵情。李文忠勳業之高,震乎寰宇,惟此洋務之一途,猶為人所指摘。政府之中,主持大計,使邪言不致侵正、眾口不至鑠金者,惟文文忠是賴。 [95] 
辜鴻銘:當時在中國,有一個大人物對於真正的“擴展”意義有所領會,他是一個滿族人。正當漢族的文人學士們忙於修建兵工廠和試製現代槍炮時,文祥,後來的領班軍機大臣和總理衙門首席大臣,設立了同文館,一個旨在使中國青年接受充分的歐式教育的學院。的確,曾國藩侯爵後來也曾派出120名中國幼童赴美留學,不過,同那個偉大的滿族政治家相比,這位大侯爵的歐式教育觀念是極其模糊和狹隘的。曾國藩侯爵及其漢族文入學土是要派學生出國學習製造槍炮,掌握駕駛戰艦技術。而那位偉大的滿族政治家對於歐式教育的看法,卻與此截然不同。若有人想了解這位偉大的政治家創設同文館的構想是多麼廣闊和宏偉,只要閲讀一下他與美國駐華公使的一段談話就夠了。這段談話刊登在美國政府出版的《外交通訊》裏。不幸的是,這位偉大的政治家拯救中國的正確的擴展思想,卻被委託給海關總税務司、即現在的赫德爵士來貫徹執行。對於這個未來中國賴以拯救的極其重要的教育機構,赫德爵士不是選派第一流的學者、絕對勝任的人來主持,而是指派他的一個私人朋友,一個美國前傳教士(指丁韙良)擔任總教習。這樣,本該成為中華民族的曙光、啓蒙和“擴展”之源的同文館,卻被變成了一個收容貧苦、飢餓和無用青年的二流食宿學校。 [132] 
文祥(右)與恭親王(《一生為奴》劇照) 文祥(右)與恭親王(《一生為奴》劇照)
郭則沄:文文忠為同治朝賢相,務宏獎士類,……每接晤外使,遇非理幹求,必面折之無所撓,外人亦憚其嚴正。……清時台省厭談域外事,如文忠者,固庸中之佼。 [86] 
蔣廷黻:①文祥雖是親貴,但他的品格可説是中國文化的最優代表,他為人十分廉潔,最盡孝道。……他辦事負責而認真,且不怕別人的批評。我們如細讀《文文忠年譜》,我們覺得他真是一個“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大政治家。 [96]  ②恭親王及文祥都是有血性的人,下了很大的決心要推行他們的新政,在國家危急的時候他膽敢出來與外人周旋,並且專靠外交的運用,他們居然收復了首都。時人認為這是他們的奇功。……他們的地位是全朝最親貴的,有了他們的決心和資望,他們在京內成了自強運動的中心。 [97]  ③恭親王奕訢、文祥、曾國藩、李鴻章、左宗棠這五個大領袖都出身於舊社會,受的是舊教育。……這種人能毅然決然推行新事業就了不得,他們不能完全瞭解西方文化是自然的,很可原諒的。 [98-99] 
丁韙良:①他影響之大,同時代的中國政治家中無人可比。②能體現文祥開明的莫過於他奉為制定政策的原則的座右銘。他告訴我:“我奉行孔子的教誨‘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我們要從你們西方人那裏學習所有好的東西。”但這也是中國之不幸,正當國家平靜下來,可以實踐文祥明智的座右銘時,他卻過早地(儘管中國諺語説,“五十而死不為夭”)去世了。他死後,再也沒有高級官員提起過這一座右銘。③只要他活着,總理衙門的全部動力都來自於他。他智勇雙全,如能活得更長久,他肯定會竭力反對法國人侵吞東京。④總之,產生了文祥和寶鋆的種族絕不虛弱。 [100-101] 
英國駐華公使布魯斯(Sir Frederick(William Adolphus) Wright-Bruce):從未遇見過比文祥更強有力的智能的人。 [100-101]  (又引作“是他見過最有才學的人”。 [102] 
威妥瑪:①我在中國當了七年駐京大臣,受文中堂折磨,嘔氣已多。今文中堂去世,又有沈中堂辦事,也是一樣路數,無非薄待洋人,欺瞞哄騙,不免有種種爽約之處。(此條為李鴻章轉述) [103-104]  ②滿族最後一人。愛德華·哈珀·帕克記述, [105-106]  譯文參考 [107] 
芮瑪麗認為文祥“是(中國)優秀大臣中最進步的”、“是中國政府的一位最有遠見而且最有能力的顧問”。 [108] 
白文剛綜上所述,文祥是晚清傑出的滿族朝廷重臣。他不僅是后王政治格局的重要締造者和維繫者,而且是同治年間內外政策的主要制訂者和執行者之一。 [130-131] 

瓜爾佳·文祥軼事典故

瓜爾佳·文祥阻金安清內用

清稗類鈔·正直類》稱,兩淮鹽運使金安清曾攜重金入京,賄賂奕劻,請他幫忙運作以謀求在京中任職。一日,皇帝詢問朝臣:金安清究竟能否任職中樞?大臣們果然紛紛盡力褒揚金安清。皇帝又問文祥,文祥卻答道:“小有才,心術不端耳。”此事遂罷。不久,金安清更受到彈劾,被革職查抄。 [109-110] 
按,《清稗類鈔》將金安清入京賄賂奕劻的時間記載為“同治壬戌春”,又稱詢問金安清是否可用的皇帝是“清文宗”(即咸豐帝),顯然有誤。

瓜爾佳·文祥與張集馨

張集馨在《道鹹宦海見聞錄》中記載,咸豐九年(1859年)他在京時,曾求見匡源穆蔭而未得。文祥倒是將張集馨請入,但張集馨行禮後文祥竟不答禮;問過出身後,才稱張集馨為前輩(張於道光十六年就赴地方任職,而文祥道光二十五年才中進士)。張集馨認為文祥妄自尊大,憤憤不平地寫道:“餘之偃蹇,不能奮飛,遂為豎子所侮,殊為可愧。” [111] 

瓜爾佳·文祥文祥可倚

國聞備乘》稱,咸豐帝臨終前,皇后(即後來的慈安太后)曾問道:“聖駕如果遭逢不幸,朝廷可以倚仗何人?”咸豐帝抓着皇后的手,寫了“文祥”二字。 [112-113] 
按,咸豐帝的顧命大臣(贊襄政務王大臣)中不含文祥(軍機大臣中獨文祥一人被排除在外)。 [33] 

瓜爾佳·文祥文祥待士

京師同文館內上課情景 京師同文館內上課情景
《清稗類鈔·謙謹類》記載,蔡錫勇少時在廣東同文館學習英文,後來被選送到京師同文館學習。他與同學剛入京師同文館時,一名老翁帶領他們參觀同文館,將宿舍、教室、食堂等處一一加以介紹。新生們只是覺得這名老翁相貌和藹,卻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參觀完畢後,老翁詢問大家有沒有吃午飯。當聽説還沒吃飯時,老翁傳令提調官來見,立刻出來一名紅頂花翎的官員在一旁恭敬侍候。此時學生們才知道,老翁乃是重臣文祥。 [71]  [114-115] 

瓜爾佳·文祥寒舍凋敝

美國前國務卿威廉·亨利·西華德訪問中國時,曾想到文祥家中拜訪,卻遭到了文祥的婉拒。文祥回覆説“寒舍不宜接待海外貴賓”,而親自到美國公使館拜訪。“寒舍”或許並非謙詞,丁韙良稱,文祥住在租來的房子,“每月僅付四塊半,不會多麼堂皇”。 [100-101] 

瓜爾佳·文祥禮儀之爭

清稗類鈔·外交類》稱,同治皇帝會見外國使臣前,文祥和外國駐華公使曾發生禮儀之爭,以致摔了茶杯。他對公使佩刀和多帶隨從的要求予以拒絕,但會見當天公使們還是帶了不少隨從,於是文祥又命人在每道宮門都攔下一些隨從,等公使們走到紫光閣,身邊就只剩翻譯了。 [116-117] 
異辭錄》則提及《桃花聖解庵日記》中的記載:文祥與公使爭論會見時行禮的問題,公使們拒絕跪拜,僅同意行三鞠躬,文祥要求增為五鞠躬,未能如意;不料當公使們見到同治帝后,一時恐懼,竟跪在了地上。《異辭錄》的作者劉體智對這段記載嚴加批駁,認為公使跪拜屬無稽之談,文祥與公使們爭論鞠躬幾次也是子虛烏有:文祥是主持大計的朝廷重臣,怎麼會像市井商人一樣斤斤計較於鞠躬次數呢? [95]  [118] 
按,據《同治朝籌辦夷務始末》,文祥確實是議定覲見禮節的中方代表之一,最後鞠躬次數定為五次。 [8]  [119] 

瓜爾佳·文祥能者多勞

文祥早年相命時,八字先生曾對他道:“你一生多慮,就是進入順境也不稱心,反而更多勞碌。”後文祥身兼數職,屢屢求退卻常不如意。英國人赫德去總理衙門時,曾看到文祥腹瀉嚴重,卻拖着衰弱的病體堅持辦公。 [71]  同文館總教習、美國人丁韙良也曾看到文祥因哮喘而“透不過氣來”,後者對他説:“你看到過小驢拉大車,累得喘不過氣來。嗯,那就是我的寫照。” [101]  由於文祥的工作太多,恭親王一度讓總理衙門大臣薛煥恆祺兩人,將文祥的全部税務工作接過去,好減輕他的負擔。小驢拉大車多年之後,文祥終於耗盡了精力,於光緒二年(1876年)五月初四病逝。 [71] 

瓜爾佳·文祥人際關係

關係
姓名
生卒
備註
祖輩
曾祖父
瓜爾佳·綽哈那
不詳
官至禮部主事,誥贈奉政大夫
曾祖母
郭氏
不詳
誥贈宜人
祖父
瓜爾佳·富明阿
1747?-1831
官至盛京户部庫使,誥贈承德郎
祖母
胡氏
不詳
誥贈安人
魏氏
不詳
誥贈安人
父輩
父親
瓜爾佳·珠隆阿
1787-1850
官至遼陽筆帖式,例贈奉直大夫
母親
馬佳氏
?-1869
例贈宜人
叔父
瓜爾佳·果興阿
不詳
官至筆帖式
姑母
瓜爾佳氏
不詳
富明阿第五女,嫁薩某
平輩
弟弟
瓜爾佳·文祺
1821-1854
官至盛京防禦
妻子
舒穆祿氏
1817-1833
筆政如茂之女
潘氏
1814-1865
盛京正黃旗漢軍貢生潘德謙之女
妾室
白氏
1830?-?
涿州人
子輩
兒子
瓜爾佳·熙治
1860-1884
白氏生,又名熙泰,曾任員外郎,取其從堂兄卓麟之子瑞昌為嗣
瓜爾佳·熙聯
1862-1866
白氏生,又名熙恆、熙晉
女兒
瓜爾佳·會格
1844-?
潘氏生,嫁喜塔臘·寶春
瓜爾佳·招格
1857-1866
白氏生
以上參考資料 [133] 

瓜爾佳·文祥主要作品

文祥著有《巴林紀程》 [120]  、《蜀軺紀程》 [121]  等書。 [122]  存世的光緒壬午年版《文文忠公事略》除收錄此兩書和《國史本傳》外,還有文祥自訂《年譜》兩卷等。 [18]  [123] 

瓜爾佳·文祥後世紀念

文祥墓舊照 文祥墓舊照
文祥墓位於盛京(今瀋陽)大東門邊外北側 [124-125]  ,後平毀。2006年,該墓“誥封碑”在修路過程中出土。 [126-127] 
文祥在盛京城中曾有宅邸,後宅邸不存,但其所在的衚衕則被命名為“文中堂衚衕”;1957年,文中堂衚衕、土影壁牆衚衕以及華家衚衕的各部分組合在一起成了瀋陽的“文中裏”。 [124-125] 

瓜爾佳·文祥史料索引

《國史本傳》(清代國史館編,附於洪良品等校《文文忠公事略》)
清史列傳 [128]  (與《國史本傳》內容大體一致)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趙爾巽等) [75]  [129] 

瓜爾佳·文祥影視形象

年份
電視劇
飾演者
1990年
《血染紫禁城》
1993年
1998年
左宗棠
馬奕
2005年
2012年
大太監
參考資料
  • 1.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文祥,字博川,瓜爾佳氏,滿洲正紅旗人,世居盛京。
  • 2.    佚名.《李鴻章事略(外八種)》:北京古籍出版社,1999
  • 3.    曾旭. 咸豐、同治朝的文祥(1860-1874)[D].東北師範大學,2008.
  • 4.    中國憲政:曲折而悽慘的開篇  .鳳凰網[引用日期2017-01-11]
  • 5.    Wen-siang, Manchu Minister of State.  .Wellcome Collection[引用日期2018-02-11]
  • 6.    Wên-hsiang  .Eminent Chinese of the Ch'ing Period[引用日期2020-10-27]
  • 7.    《文文忠公自訂年譜上》:嘉慶二十三年戊寅九月十七日戌時,予生於遼陽任所。生時舌黑火盛,先大母憂甚,寄名於瀋陽小關帝廟。(中西曆轉化系依據“中研院”兩千年中西曆轉換系統,https://sinocal.sinica.edu.tw/)
  • 8.    魏秀梅. 文祥在清代後期政局中的重要性[J]. 台灣師大歷史學報, 2004(32):121-146.
  • 9.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道光二十五年進士,授工部主事,累遷郎中。
  • 10.    《清史列傳》:文祥,瓜爾佳氏;盛京正紅旗滿洲人。道光二十五年進士,以主事用,分工部。二十九年,補官。
  • 11.    《清史列傳》:咸豐四年,升員外郎。五年五月,以巡防出力,加知府銜,賞戴花翎。六月,驗收海運漕糧敍功,加道銜。十月,升郎中。十一月,以襄辦孝靜康慈皇后喪儀,賞三品頂戴。
  • 12.    文宗顯皇帝實錄 卷之一百三十六 鹹豐四年 七月 十一日  .국사편찬위원회[引用日期2020-08-24]
  • 13.    《蜀軺紀程》:鹹豐四年七月十一日奉上諭著派載齡崇實馳驛前往陝西查辦事件所有隨帶司員著一併馳驛欽此此次隨帶司員係户部主事延 【 愷】 盧 【 定勳】 刑部主事邊 【 寶諴】 惲 【 鴻儀】 工部員外郎那 【 謙】 同予六人
  • 14.    《蜀軺紀程》:七月廿一日卯刻起程出正陽門至賈薰谷三兄處早餐署中至好畢聚暢飲作小別巳刻出彰儀門至蘆溝橋少憩酉正宿良鄉會出差同人謁堂憲言語甚歡是日天氣清爽微風西來駝車搖曳而行放眼平疇遠村近樹如在畫中更餘雷雨偶作旋即雲散星明清夜如昨 【 共行七十里】
  • 15.    《蜀軺紀程》:初三日董公備大轎六乘自平定州送過南天門石路碎雜難行下南天門三里許即入河灘兩山夾峙二十七里山壁有碑大書小心山水緣漲發不時行人無處趨避也又行二十里名辛興灘沙石如前過客至此或行或止俱以土人言為憑不敢冒然午刻至測石驛亦是洞居院落甚小人畜雜處懊惱之至戌刻廷寄到赴大公館恭閲始知確往四川焉是日天陰幸未落雨 【 共行五十里】
  • 16.    《蜀軺紀程》:十一月廿六日寅刻自成都貢院起程已初行四十里至新都縣早尖申初宿漢州到川三月封門辦事寄居於貢院中如烏處籠放翼北歸欣快之至真覺天空地闊 【 共行九十里】
  • 17.    《蜀軺紀程》:三十日由樊橋行四十里至牛杜鎮早尖係猗氏縣屬公館雖小預備甚整又行三十里至北鄉住宿係安邑縣屬縣城距住處三十里縣令陳 【 承恩】 及河東道黃公 【 經】 均來見因除夕力請道縣回署僅留辦差家人向晚又無處可買食物幸是日堂憲及同事諸人俱在一處住宿尚不寂寞各以所攜路菜聚飲暢談雖是旅況免卻拜年亦一爽事 【 共行七十里】
  • 18.    文文忠公事略一·洪良品等校  .國學大師[引用日期2020-08-24]
  • 19.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咸豐六年,京察,記名道府,因親老,乞留京職。
  • 20.    《清史列傳》:六年,京察一等,記名以道、府用;因親老,乞留京供職。
  • 21.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歷太僕寺少卿、詹事、內閣學士,署刑部侍郎。
  • 22.    《清史列傳》:七年二月,授太僕寺少卿。十二月,擢詹事府詹事。
  • 23.    《清史列傳》:八年正月,充日講起居注官。三月,署刑部左侍郎;尋遷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銜。四月,署鑲黃旗漢軍副都統。五月,命在軍機大臣上學習行走。六月,補禮部右侍郎。七月,充署經筵講官。八月,署户部右侍郎兼管錢法堂事務。十月,恭送仁宗睿皇帝聖容、「宣宗成皇帝實錄」、「聖訓」詣盛京供奉尊藏,下部議敍;尋賜紫禁城騎馬。十二月,調吏部右侍郎。
  • 24.    《清史列傳》:九年二月,授鑲紅旗蒙古副都統,充前引大臣。三月,充會試知貢舉。八月,復署户部右侍郎兼管錢法堂事務。十月,命在軍機大臣上行走,調工部右侍郎兼管錢法堂事務;尋調鑲藍旗滿洲副都統。十一月,調户部左侍郎兼管三庫事務。
  • 25.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八年,命在軍機大臣上行走,授禮部侍郎,歷吏部、户部、工部侍郎,兼副都統、左翼總兵。
  • 26.    《清史列傳》:十年正月,上三旬萬壽,賞加一級。三月,署工部右侍郎兼管錢法堂事務,充對引大臣。五月,充朝考閲卷大臣,授左翼總兵。
  • 27.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十年,英法聯軍犯天津,僧格林沁密疏請幸熱河。文祥以搖動人心,有關大局,且塞外無險可扼,力持不可,偕廷臣言之,復請獨對;退偕同直侍郎匡源、杜翰具疏請罷所調車馬,明詔宣示中外。八月,敵氛益熾,車駕遽行,命文祥署步軍統領,司留守。從恭親王奕訢議和,出入敵營,於非分之求,侃侃直言,折之以理。尋以步軍統領難兼顧,疏辭,改署正藍旗護軍統領。十月,和議成,疏請回鑾,以定人心。
  • 28.    《清史列傳》:時英、法二國犯順,入天津海口;欽差大臣科爾沁親主僧格林沁退駐通州。七月,上降親統六師硃諭;適僧格林沁密疏請幸木蘭,命王大臣會議。文祥以「通州地異澶淵、人無寇準,非萬全之道;木蘭又無險可扼,我能至,彼亦能至」。與大學士賈楨等力持不可。文祥復獨請召對,再三籲留。退偕軍機大臣吏部左侍郎匡源、署吏部右侍郎杜翰具疏極言利害,請罷木蘭之議,盡撤所調車馬;並請上特降諭旨,宣示中外。八月,上幸木蘭,留署步軍統領。九月,圓明園火,土匪肆擾;命署圓明園八旗包衣、三旗印鑰,調兵嚴捕,仍隨恭親王辨撫局。文祥慮事繁難兼顧,辭步軍統領;允之。洋兵退,疏請定期迴鑾,以安人心。十月,署正藍旗護軍統領。通商條約既定,上以文祥出入敵營、備歷艱險,於洋人非分之求,侃侃直言、折之以理使心服;下部優敍。
  • 29.    《清史列傳》:十二月,偕恭親王等通籌洋務全局,奏言:『洋人之強悍,萌於嘉慶年間;迨江寧換約,鴟張彌甚。至本年直入京城,要挾狂悖,夷禍之烈極矣。論者引歷代夷患為前車之鑑,專意用剿。然揆時度勢,各國以英為強悍、俄為叵測,而法、美從而陰附之。竊謂大沽未敗以前,其時可剿而亦可撫;大沽既敗而後,其勢能撫而不能剿。至洋人入城,戰守一無足恃,則剿亦害、撫亦害。就兩者輕重論之,不得不權宜以救目前之急。自換約以後,洋人退回天津,紛紛南駛,而所請尚執條約為據。是洋人並不利我土地、人民,猶可以信義籠絡,馴服其性;似與前代之事稍異。方今捻熾於北、發熾於南,餉竭兵疲;洋人乘我虛弱,而為其所制。如不勝其忿而與之為讎,則有旦夕之變;若忘其為害而全不設備,則貽子孫之憂。古人有言:「以和好為權宜,以戰守為實事」;洵篤論也。今日之勢,發、捻交乘,心腹之害也。俄國壤地相接,有蠶食上國之志;肘腋之憂也。英國志在通商,暴虐無人理;不為限制,則無以自文:肢體之患也。故滅發、捻為先,治俄次之,治英又次之。惟有隱消其鷙疾之氣,而未可遽張以撻發之威。倘天心悔禍、賊匪漸平,則以皇上之聖明,臣等竭其顓蒙之力,必能有所補救。若就目前之計,按照條約不使稍有侵越,外效信睦而隱示羈縻;數年間,即偶有要求,尚不遽為大害。因擬善後章程六條:一、京師總理各國事務衙門,以王大臣領之,軍機大臣兼領其事,選章京滿、漢各八人輪直。俟軍務定,各國事簡,仍歸軍機處辦理,以符舊制。一、分設南北口岸大臣。牛莊、天津、登州三口,暫設辦理通商大臣,駐天津。五口欽差大臣舊隸兩江總督,新增內江、閩、廣口岸,事益繁;曾國藩方在軍,仍暫令薜煥署理,駐上海。吉林、黑龍江邊境,俄人越界侵佔,久匿不報;令將軍等履勘以聞。一、天津關税,以三口通商大臣主之;牛莊仍歸山海關監督,聽通商大臣統轄。新立通州口岸,應派員專理。鎮江、九江、漢口、瓊州、潮州、台灣、淡水諸口岸,由各督、撫會上海欽差大臣遴員司其事。俄國新議行貨之庫倫、喀什噶爾、張家口並舊通商之恰克圖、塔爾巴哈台等處,定約為烏蘇裏、綏芬河各所不納税;請下伊犁將軍各大臣監督,悉心榷課,核實備用。並以洋税扣歸二成,請酌給官吏辦公經費。一、各省辦理外國事件,將軍、督、撫互相知照,以免歧誤。一、廣東、上海各擇通外國語言、文字者二人來京,仿俄羅斯館教習例,選八旗子弟年十三、四以下者學習。兩年後,考其勤惰,有成者優獎。一、各海口內外商情並外國新聞紙,按月諮報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備核』。均如所議行。
  • 30.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偕恭親王等通籌全局,疏上善後事宜,於是設立總理各國事務衙門,恭親王領之,滿、漢大臣數人,文祥任事最專。
  • 31.    《清史列傳》:復密疏請練八旗兵丁,略言:『制敵在乎自強,自強必先練兵。比者撫局雖成,而國威未振;宜亟圖振興,使彼順則可以相安、逆則可以有備。況發、捻交乘,尤宜速圖剿辦;內患能除,外侮自絕。請籌款添置火器營槍炮,給八旗丁演習;選閒散餘丁別立營伍,專習技藝、抬槍。並請敕僧格林沁舉知兵將弁一人來京,督率訓練』。上韙之,遂立神機營。
  • 32.    《清史列傳》:文祥又奏言:『自辦理撫局以來,於外省軍情見聞漸少;而深維大局,憂心如焚。竊謂今之患,外有四夷,內有發、捻;兵疲餉竭,在在為難。然洋人桀驁,竭力撫綏,尚不至遽有變局。而發逆蹂躪東南數省,僅恃有淮、揚一線之隔;捻匪則出沒三省間,蔓延徐、宿,近更擾及山東金鄉、魚台一帶,僧格林沁軍有羊山集之挫。比雖小勝,然匪蹤飄忽,直隸一帶空虛。僧格林沁兵行,後路尚形單薄;勝保所部,多未經行陣。撫局既定而未敢遽撤者,一以彈壓土匪、一以防東省之匪闌入直境,藉此為僧格林沁後路策應也。夫僧格林沁與士卒同甘苦,並能調度一切機宜;然其勢亦孤立無援。勝保勇敢有餘,而審慎不足;且同為統兵大臣,未肯相下。是僧格林沁軍必得良將勁卒贊助援應,方無意外之失。良將一時難得;竊憶前任副都統富明阿、西寧鎮總兵成明從軍江北,素號得力,因養傷回旗;如病痊,請特旨錄用,或發僧格林沁軍營領隊擊賊、或留京師訓練旗兵。並請命各統兵大臣選帶隊得力者保奏存記,酌量調遣,用資禦侮。再,湖南巡撫駱秉章近因石逆回竄,暫緩赴川;而川省賊勢益張,文武皆不知兵。伏思前任雲貴總督張亮基謀略素優,以病開缺;因滇事棘手,託詞引退。若移之川省,或能展其才猷;且川省安,滇省亦易就理。又前任江西九江道沈葆楨、湖北候補知縣劉蓉,均才堪大用;請敕胡林翼察其能任何任,奏懇破格錄用』。上嘉納焉。
  • 33.    閻崇年.正説清朝十二帝.北京:中華書局,2014:227-234,236,242-243
  • 34.    《清史列傳》:十一年二月,授右翼前鋒統領。三月,署鑲黃旗滿洲都統;尋充總理各國事務大臣。七月,充崇文門副監督。文宗顯皇帝升遐、穆宗毅皇帝御極,文祥請解樞務;命仍在軍機大臣上行走。十月,偕王大臣等奏請兩宮皇太后垂簾聽政,並議章程、禮節;尋充實錄館副總裁。十二月,充經筵講官,管理神機營事務。
  • 35.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十一年,文宗崩於熱河行在,穆宗即位,肅順等專政,文祥請解樞務,不許。十月,迴鑾,偕王大臣疏請兩宮皇太后垂簾聽政。
  • 36.    《清史列傳》:同治元年正月,遷都察院左都御史、正白旗蒙古都統。二月,管理國子監事務。三月,署工部尚書,管理火藥局;命恭理喪儀。四月,充總管內務府大臣。五月,署鑲白旗滿洲都統。六月,署兵部尚書,充拔貢朝考閲卷大臣。七月,管理嚮導處事務。閏八月,授工部尚書,兼署兵部尚書。九月,恭送文宗顯皇帝、孝德顯皇后梓宮奉移山陵禮成,賞加三級。
  • 37.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同治元年,連擢左都御史、工部尚書,兼署兵部尚書,為內務府大臣,兼都統。
  • 38.    《清史列傳》:二年四月,充朝考閲卷大臣。十二月,管理理藩院事務。初,江蘇、浙江省城克復,上屢欲加恩樞臣,均再三辭;上重違其意。三年六月,江寧復,首逆就殄;七月,捷至,諭「樞臣同心輔治,宜予優獎」;文祥仍固辭。上鑑其誠,賞太子太保銜、侄凱肇員外郎。尋署正黃旗漢軍都統。十月,充閲兵大臣。
  • 39.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二年,管理藩院事務。東南軍事以次戡定,江蘇、浙江省城克復,議加恩樞臣,固辭。三年,江寧復,首逆就殲,捷至,加太子太保,予侄凱肇員外郎。
  • 40.    《清史列傳》:四年三月,署户部尚書。四月,辭總管內務府大臣;允之。六月,調鑲白旗滿洲都統。八月,馬賊入直隸喜峯口,竄遵化、薊州;命文祥統神機營兵馳赴東陵防護,並督諸軍追剿。賊竄灤陽,經鐵門關循;乃留兵屯遵化、遷安邊隘,因疏陳地方豢賊釀患,請除積弊、清盜源。又奏言:『馬賊巢穴多在口外--如奉天之昌圖廳、八面城、熱河之八溝、哈達等處,五方雜處,回民為多;出則搶掠、歸而聚博,入冬彌甚。宜懸重賞購眼線伏口外偵聽;調兵掩捕,庶淨絕根株,一勞永逸』。旋迴京。九月,上謁東陵,命留京辦事。文宗顯皇帝、孝德顯皇后梓宮永遠奉安定陵禮成,賞加二級、子熙聯員外郎。
  • 41.    《清史列傳》:十月,以督率神機營操練有方,下部議敍。尋以老母多病,請回旗迎養;賞假三月,頒賜內府人蔘六兩俾齎歸,因令統神機營出關剿馬賊。時賊分擾關外,伏莽應之,勢甚熾;文祥行至山海關,以所部兵力單,增調直隸步隊五百、洋槍隊一千,並請敕東三盟蒙古王公等由北夾擊。十一月,賊入朝陽縣;軍夜進抵錦州,賊東竄,敗之北井子。十二月,諜知賊劫奉天獄,約期攻城;兼程馳至。賊退踞城東南肆掠,並圍撫順;檄總兵劉景芳率騎夜擊破之,賊悉出邊。於是吉林告警;文祥遣軍赴援。
  • 42.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是年秋,馬賊入喜峯口,命文祥率神機營兵防護東陵,督諸軍進剿,賊遁氵欒陽。疏陳:“地方官豢賊釀患,請除積弊,清盜源。馬賊巢穴多在奉天昌圖廳八面城、熱河八溝哈達等處。請購線偵察,調兵掩捕,庶絕根株。”事定,回京。文宗奉安山陵,賜其子熙聯員外郎。尋以母病請假三月,回旗迎養。奉天馬賊方熾,命率神機營兵往剿,增調直隸洋槍隊出關,約東三盟蒙古王公由北路夾擊,破賊於錦州東井子。諜知賊將劫奉天獄,約期攻城,兼程馳援,賊退踞城東南,圍撫順;令總兵劉景芳夜擊破之,賊遁出邊。遣軍趨吉林,五年春,解長春廳圍,追賊至昌圖朝陽坡,分三路進擊,十數戰皆捷,擒斬三千餘。賊首馬傻子窮蹙乞降,磔之;留兵餉授將軍都興阿,俾清餘孽。請蠲奉天地丁銀米,停鋪捐。回京,調吏部尚書。文宗實錄成,賜子熙治員外郎。
  • 43.    《清史列傳》:五年正月,解長春廳圍,追賊及於昌圖朝陽坡。二月,軍分三路進,賊悉眾抗;士勇爭奮,十數戰皆大捷,擒斬賊目王洪義等、馘三千餘級,擒三百餘名。尋調吏部尚書。四月,賊首馬傻子勢蹙乞降;礫之,解其黨;留兵餉授將軍都興阿,俾清餘孽。遂請蠲奉天地丁銀米,停鋪捐。五月,回京;仍管理火藥局,充崇文門監督。十二月,「文宗顯皇帝實錄」、「聖訓」慶成,賞文綺、鞍馬,加三級;子熙治員外郎。
  • 44.    《清史列傳》:六年八月,署翰林院掌院學士。九月,文祥五十生辰,御書「宣猷篤祜」扁額、「福」「壽」字並諸珍物賜之。
  • 45.    《清史列傳》:七年三月,充會試副考官。閏四月,署神機營印鑰。七月,以捻逆平,加軍功二級。十一月,纂修「剿平粵捻方略」,充總裁。
  • 46.    《清史列傳》:八年,因病三疏請假;十月,上遣御醫診視,給人蔘八兩。十一月,請開缺;予假二月。十二月,丁母憂,回旗穿孝;上嘉文祥母教子有方,賜祭一罈、治喪銀二千兩。
  • 47.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八年,丁母憂,特賜諭祭。百日假滿,病未出。天津教案起,力疾還朝。
  • 48.    《清史列傳》:九年四月,百日服滿,因病乞假;予兩月,並給人蔘五兩。六月,續假一月。會天津民教滋事,文祥力疾回京。九月,以病未痊,請開緊要差使;得旨:毋庸管理理藩院、國子監、嚮導處,並開對引大臣、閲兵大臣。
  • 49.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十年,以吏部尚書協辦大學士。
  • 50.    《清史列傳》:十年,以吏部尚書協辦大學士。
  • 51.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十一年,拜體仁閣大學士。
  • 52.    《清史列傳》:十一年四月,稽察欽奉上諭事件處。六月,授大學士,管理工部事務,充武英殿總裁。七月,授體仁閣大學士。八月,「方略」告成,賞加二級。九月,大婚禮成,加恩在紫禁城內乘二人肩輿。十二月,充文淵閣領閣事。十二年,以明年慈禧端佑康頤皇大後四旬萬壽並上親政後初屆元旦,特恩優敍。
  • 53.    《清史列傳》:十三年,因病請開缺,賞假凡六次。六月,日本窺台灣,文祥強出,籌戰守。因上疏曰:『方今時事可慮者甚多,而以圖自強、御外患為亟。當和議之成,無人不為自強之言;十餘年來,迄無成效。其故由於鄙棄洋務者,託空言而無實際;狃於和局者,又相安無事而恐啓猜嫌。即或悉心講求防務,復阻於財賦不足而莫可施展。今變端已形,事機益迫;若再不措意,一旦大敵當前,將何所恃!伏願敕下户部、內務府寬籌餉需,裁減浮用;停不急之工作,謀至急之海防:俾部臣、疆臣皆得專力圖維。至自強之道,首在虛懷納諫,以求政治之得失;勿以將順之言為可喜,勿以直遂之言為可憎。皇上憂勤惕厲,斯內外臣工振刷精神,不敢蹈玩泄之積習。否則,狃以為安、不思變計,恐中外解體、人心動搖,其患有不可勝言者矣』。上嘉納之。
  • 54.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文祥自同治初年偕恭親王同心輔政,總理各國事務,以一身負其責。洋情譸幻,朝論紛紜,一以忠信持之,無諉卸。洎穆宗親政,臚陳歷年洋務情形,因應機宜甚備,冀有啓悟。既而恭親王以阻圓明園工程忤旨斥罷,文祥涕泣,偕同列力諫,幾同譴。恭親王尋復職,而自屢遭挫折後,任事不能如初。文祥正色立朝,為中外所嚴憚,朝局賴以維持,不致驟變。十三年,病久不瘉,在告,會日本窺台灣,強出籌戰守。疏請:“敕下户部、內務府寬籌餉需,裁減浮用,停不急之工作,謀至急之海防,俾部臣、疆臣皆得專力圖維。皇上憂勤惕厲,斯內外臣工不敢蹈玩泄之習。否則狃以為安,不思變計,恐中外解體,人心動搖,其患有不可勝言者。”言甚切至。
  • 55.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先是,當台灣事平,文祥即偕恭親王議興海防,條上六事:曰練兵,曰簡器,曰造船,曰籌餉,曰用人,曰持久。各具條目,敕下中外大臣會議。
  • 56.    《清史列傳》:日本事平,偕恭親王等策海防六事:一練兵、二簡器、三造船、四籌餉、五用人、六持久,請敕中外大臣僉議;如所請行。文祥復疏言:『台灣一事,以備虛力絀,將就完結,心殊鬱憤,更不能不思患豫防。前月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奏籌海防,遠謀持久,尚待從容會議;而目前,尢以防日本為尤亟。日本與閩、浙一葦可杭,倭人習慣食言,難保必無後患。且彼國近以改舊制、失人心,叛藩亂民一或崩潰,則我濱海各口岌岌堪虞;明季之倭患,可鑑矣。今台灣一役,彼理曲而勉就範圍;倘他日強詞尋隙、別啓釁端,或陰與西洋各國合謀,雖欲委曲遷就,勢亦不能。夫日本,東洋一小國耳;略習西洋兵法,購二鐵甲船,竟公然為中國難。而沿海疆臣僉以倉卒無備,不便決裂;若不及今亟求整頓,一旦變生,必更棘手。請敕沈葆楨等悉心籌商,酌留在台兵勇,佈置全台事宜,以善其後;南、北洋通商大臣迅速籌款購鐵甲船、水炮台及軍械,勿以倭兵已退,稍涉鬆懈』。允之。
  • 57.    《國史本傳》:十二月,授武英殿大學士。
  • 58.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是年冬,穆宗崩,德宗繼統即位,晉武英殿大學士。以久病請罷,温詔慰留,解諸兼職,專任軍機大臣及總理各國事務。
  • 59.    《清史列傳》:光緒元年三月,復請開缺;諭開鑲白旗滿洲都統,毋庸管理工部、神機營,以大學士在軍機大臣、總理各國事務衙門行走,俟病痊入直。九月,上躬送穆宗毅皇帝、孝哲毅皇后梓宮暫安山陵,文祥留京辦事;諭「日午散直、毋庸直宿;並佩正黃旗滿洲都統印鑰」。文祥在軍機大臣任五屆京察,均下部議敍。十二月,復以病請解樞務;上不許,迭予假調理。
  • 60.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時國家漸多故,文祥深憂之,密陳大計疏曰:“洋人為患中國,愈久愈深,而其窺伺中國之間,亦愈熟愈密。從前屢戰屢和,迄無定局,因在事諸臣操縱未宜。及庚申定約,設立衙門專司其事,以至於今,未見決裂。就事論事,固當相機盡心辦理,而揣洋人之用心,求馭外之大本,則不繫於此,所繫者在人心而已矣。溯自嘉慶年間,洋人漸形強悍,始而海島,繼而口岸,再及內地,蓄力厲精習機器,以待中國之間,一逞其欲。道光年間,肆掠江、浙,自江寧換約以後,覬覦觀望。直至粵匪滋事,以為中國有此犯上作亂之事,人心不一,得其間矣。於是其謀遂泄,闖入津門,雖經小挫,而其意愈堅,致有庚申之警。然其時勢局固危,民心未二,勤王之師雖非勁旅,而聞警偕來;奸細之徒雖被誘脅,而公憤同具,以是得受羈縻,成此和局。十餘年來,仰賴皇太后、皇上勵精圖治,宵旰勤勞,無間隙之可尋;在事諸臣始得遇事維持,未至啓釁,偶有幹求,尚能往返爭持,不至太甚,非洋務之順手,及在事者折衝之力,皆我皇太后、皇上朝乾夕惕,事事期符民隱,人心固結,有以折外族之心,而杜未形之患也。然而各國火器技藝之講求益進,彼此相結之勢益固。使臣久駐京師,聞我一政之當則憂,一或不當則喜,其探測愈精。俄人逼於西疆,法人計佔越南,緊接滇、粵,英人謀由印度入藏及蜀,蠢蠢欲動之勢,益不可遏。所伺者中國之間耳,所惎者中國大本之未搖,而人心之難違耳。説者謂各國性近犬羊,未知政治,然其國中偶有動作,必由其國主付上議院議之,所謂謀及卿士也;付下議院議之,所謂謀及庶人也。議之可行則行,否則止,事事必合乎民情而後決然行之。自治其國以此,其觀他國之廢興成敗亦以此。儻其國一切政治皆與民情相背,則各國始逞所欲為,取之恐後矣。如土耳其、希臘等國,勢極弱小,而得以久存各大國之間者,其人心固也。強大如法國,而德國得以勝之者,以法王窮侈任性,負國債之多不可復計,雖日益額餉以要結兵心,而民心已去,始有以乘其間也。夫人必自侮而後人侮之,物必先自腐而後蟲生焉。理之所在,勢所必至。中國之有外國,猶人身之有疾病,病者必相證用藥,而培元氣為尤要。外國無日不察我民心之向背,中國必求無事不愜於民心之是非。中國天澤分嚴,外國上議院、下議院之設,勢有難行,而義可採取。凡我用人行政,一舉一動,揆之至理,度之民情,非人心所共愜,則急止勿為;事系人心所共快,則務期於成。崇節儉以裕帑需,遇事始能有備,納諫諍以開言路,下情藉以上通。總期人心永結,大本永固,當各外國環伺之時,而使之無一間可乘,庶彼謀不能即遂,而在我亦堪自立。此為目前猶可及之計,亦為此時不能稍緩之圖。若待其間之既開,而欲為斡旋補苴之法,則和與戰俱不可恃。即使仍可苟安,而大局已不堪復問,則何如預防其間之為計也。咸豐六年王茂蔭奏陳夷務,謂:‘海外諸國日起爭雄,自人視之,雖有中外之分,自天視之,殆無彼此之意。’引書言‘皇天無親,惟德是輔’,及大學平天下章三言得失,首人心、次天命、而終以君心為證。何其言之危且切歟!欲戢夷心,莫要於順民心,能順民心,斯足以承天心,固不待蓍蔡而昭然若睹耳。臣受恩最重,辦理洋務最久,實有見於洋人居心積慮之處,而現時尤為迫切緊要之關。外國之求間在此,中國之彌間亦在此。在事諸臣,僅謀其末,我皇上實操其本。用敢直陳,伏乞俯鑑芻言,將此摺時置左右,力求端本之治,以回隱患之萌。天下幸甚!”
  • 61.    《清史稿·卷四百十二·列傳一百九十九》:光緒元年,宗棠既平關隴,將出關,而海防議起。論者多言自高宗定新疆,歲糜數百萬,此漏卮也。今至竭天下力贍西軍,無以待不虞,尤失計。宜徇英人議,許帕夏自立為國稱藩,罷西征,專力海防。鴻章言之尤力。宗棠曰:“關隴新平,不及時規還國家舊所沒地,而割棄使別為國,此坐自遺患。萬一帕夏不能有,不西為英並,即北折而入俄耳。吾地坐縮,邊要盡失,防邊兵不可減,糜餉自若。無益海防而挫國威,且長亂。此必不可。”軍機大臣文祥獨善宗棠議,遂決策出塞,不罷兵。授宗棠欽差大臣,督軍事,金順副之。
  • 62.    沈傳經 劉泱泱.左宗棠傳論.成都:四川大學出版社,2002年:315-316
  • 63.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文祥忠勤,為中興樞臣之冠。清操絕人,家如寒素。謀國深遠,當新疆軍事漸定,與俄國議交還伊犁,大學士左宗棠引以自任,文祥力主之,奏請專任。文祥既歿,後乃遣侍郎崇厚赴俄國,為所迫脅,擅允條款,朝論譁然。譴罪崇厚,易以曾紀澤往,久之乃定議,倖免大釁。法越事起,和戰屢更,以海防疏,不能大創敵,遷就結局。及興海軍,未能竭全力以成之,卒挫於日本。皆如文祥所慮,而朝局數變,日以多事矣。
  • 64.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先是,當台灣事平,文祥即偕恭親王議興海防,條上六事:曰練兵,曰簡器,曰造船,曰籌餉,曰用人,曰持久。各具條目,敕下中外大臣會議。至光緒二年,疆臣覆奏,將復下廷議。文祥已病不能出,自知且不起,乃密疏上曰:“馭外之端,為國家第一要務。現籌自強之計,為安危全局一大關鍵。臣衰病侵尋,心長智短,知不能永效犬馬以報主知。恐一旦填溝壑,則平生欲言未言之隱,無以上達宸聰,下資會議,何以對陛下?此心耿耿,有非總理衙門原奏所能盡者,敢竭誠吐赤,為我皇上敬陳之。夫敵國外患,無代無之,然未有如今日之局之奇、患之深、為我敵者之多且狡也。果因此患而衡慮困心,自立不敗,原足作我精神,惺我心志,厲我志氣,所謂生於憂患者正在於此。至此而復因循泄沓;一聽諸數而莫為之籌,即偶一籌念而移時輒忘,或有名無實,大局將不堪設想,而其幾不待智者而決矣。從前夷患之熾,由於中外之情相隔,和戰之見無定,疆吏又遇事粉飾,其情形不能上達於朝廷。坐是三失,而其患遂日久日深,無所底止。泰西各國官商一氣,政教並行,各商舶遠涉重洋,初至中華,處處受我侮抑,事事被我阻塞,其情鬱而不能不發者,勢也。繼而見中國官之阻之者可以通,抑之者可以伸,必不可破之格,或取勝於兵力之相迫而卒無不破,此中國之為所輕而各國漸敢恣肆之機也。迨至立約通商已有成議,而內無深知洋務之大臣,在外無究心撫馭之疆吏,一切奏牘之陳,類多敷衍諱飾。敵人方桀驁而稱為恭順,洋情方怨毒而號為懽忭,遂至激成事端,忽和忽戰;甚且彼省之和局甫成,此省之戰事又起,賠款朝給,捷書暮陳。乘遭風之船以為勝仗,執送信之酋以為擒渠,果至兩軍相交,仍復一敗不可收拾。於是夷情愈驕,約款愈肆,中外大臣皆視辦理洋務為畏途,而庚申釁起,幾至無可措手。自設立總理衙門,其事始有責成,情形漸能熟悉,在事諸臣亦無敢推諉。然其事非在事諸臣之事,而國家切要之事也。既為國家切要之事,則凡為大清臣子者,無人不應一心謀畫,以維大局。況和局之本在自強,自強之要在武備,亦非總理衙門所能操其權盡其用也。使武備果有實際,則於外族要求之端,持之易力,在彼有顧忌,覦覬亦可潛消,事不盡屬總理衙門,而無事不息息相關也。乃十數年來,遇有重大之端,安危呼吸之際,事外諸臣以袖手為得計;事甫就緒,異議復生,或轉託於成事不説;不問事之難易情形若何,一歸咎於任事之人。是從前之誤以無專責而仔肩乏人,今日之事又以有專屬而藉口有自。設在事諸臣亦同存此心,爭相諉謝,必至如唐臣杜甫詩中所謂‘獨使至尊憂社稷’矣。夫能戰始能守,能守始能和,宜人人知之。今日之敵,非得其所長,斷難與抗,稍識時務者,亦詎勿知?乃至緊要關鍵,意見頓相背,往往陳義甚高,鄙洋務為不足言,抑或苟安為計,覺和局之深可恃。是以歷來練兵、造船、習器、天文、算學諸事,每興一議而阻之者多,即就一事而為之者非其實。至於無成,則不咎其阻撓之故,而責創議之人;甚至局外紛紛論説,以國家經營自立之計,而指為敷衍洋人。所見之誤,竟至於此!今日本擾台之役業經議結,日本尚非法、英、俄、美之比,此事本屬無名之師,已几几震動全局,費盡筆爭舌戰,始就範圍。若泰西強大各國環而相伺,得中國一無理之端,藉為名義,構兵而來,更不知如何要挾,如何挽回?言念及此,真有食不下咽者,則自強之計尚可須臾緩哉?此總理衙門奏請飭令會議諸條,實為緊要關係,不可不及早切實籌辦者也。今計各疆吏遵旨籌議,指日將依限上陳,如飭下廷議,非向來會議事件可比,應由各王大臣期定數日,詳細籌商,將事之本末始終,一律貫澈,利害之輕重,條議之行止,辦法切實,折中定見,無蹈從前會議故習。如今日議之行之,而異日不能同心堅持,則不如不辦。如事雖議行,而名是實非,徒為開銷帑需,增益各省人員差使名目,亦不如不辦。度勢揆時,料敵審己,實有萬萬不能不辦之勢,亦實有萬萬不可再誤之機。一誤即不能復更,不辦即不堪設想。總理衙門摺內所謂‘必須上下一心,內外一心,局中局外一心,且歷久永遠一心’,即此意也。而大本所在,尤望我皇上切念而健行之。總理衙門承辦之事,能否維持,全視實力之能否深恃。必確有可戰可守之實,庶可握不戰之勝。惟我皇上念茲在茲,則在事諸臣之苦心,自能上邀宸鑑。凡百臣工亦人人有求知此事共籌此事之心,其才識智力必有百倍於臣者。否則支持既難,變更不免,變而複合,痛心之端,必且百倍今日,非臣之所忍言矣。”
  • 65.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疏上,未幾卒。温詔賜卹,稱其“清正持躬,精詳謀國,忠純亮直,誠懇公明,為國家股肱心膂之臣”,贈太傅,予騎都尉世職,入祀賢良祠,賜銀三千兩治喪,遣貝勒載澂奠醊,諡文忠,歸葬盛京,命將軍崇實往賜祭。
  • 66.    《清史列傳》:二年五月,卒。遺疏入,諭曰:『大學士文祥清正持躬,精詳謀國;忠純亮直,誠懇公明。由部曹荷文宗顯皇帝特達之知,洊升卿貳,並令在軍機大臣上行走;復蒙皇太后、穆宗毅皇帝重加倚畀。同治四年,奉天馬賊肆擾,特派帶兵出關剿捕,地方賴以廓清。旋經簡任綸扉,深資輔弼;於國計、民生利病所關及辦理中外交涉事件,無不盡心籌劃,實為股肱心膂之臣。祇以積勞成疾、屢請開缺,朝廷寬予假期,曾遣御醫診視、賞給人蔘,俾得安心調理;並於召見軍機大臣時,迭次垂詢,方冀克享遐齡,長承恩眷。茲聞溘逝,震悼良深!着賞給陀羅經被,派郡王銜貝勒載澄帶領侍衞十員即日前往奠醊。加恩予諡,晉贈太傅,照大學士例賜卹,入祀賢良祠;賞銀三千兩,由廣儲司給發。賞給騎都尉世職,即令伊子熙治於百日孝滿後承襲。任內一切處分,悉予開復。應得卹典,該衙門察例具奏。靈柩回旗時,沿途地方官妥為照料;到旗後,着崇實前往賜祭一罈:用示篤念藎臣至意』。尋賜祭葬,予諡「文忠」。
  • 67.    《清史列傳》:十五年正月,慈禧端佑康頤昭豫莊誠皇太后歸政,以文祥前充軍機大臣夙夜在公、襄成郅治,命賜祭一罈。
  • 68.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十五年,皇太后歸政,追念前勞,賜祭一罈。
  • 69.    梁啓超.李鴻章傳.北京:中華書局,2012:11
  • 70.    《名人軼事》  .殆知閣[引用日期2016-11-25]
  • 71.    袁燦興.被李鴻章譽為“旗人中之鸞鳳”的文祥[J].文史天地,2016(10):32-36.
  • 72.    《皇朝經世文續編·卷七十五·兵政十四塞防下》之李雲麟《故相遺言(西陲紀略)》:當光緒紀元之始海防邊防並急冬十一月雲麟奉命仍赴西陲軍營進謁故相國文文忠公文忠曰方今建議諸臣多因海防吃重請暫停西陲用兵畫關而守廷論疑之餘曾因會議時排眾議之不決者力主進剿幸蒙 俞允因有 命今左節相督師西陲之命前此所以力爭者我朝 疆域與明代不同明代邊外皆敵國故可畫關而守今則內外蒙古皆臣僕儻西寇數年不剿養成強大無論壞關而入陝甘內地皆震即駛入北路蒙古諸部落皆將叩關內徙則京師之肩背壞彼時海防益急兩面受敵何以御之此次以陝甘百戰之師簡鋭出關破未經大敵之寇烏魯木齊轄境不難指日肅清但海內帑藏空虛元氣未復陝甘地方凋敝降眾未安根本不固烏垣既克之後宜趕緊收束乘得勝之威將南八城及北路之地酌量分封眾建而少其力以烏垣為重鎮居中控制南鈐回部北撫蒙古藉以備禦英俄實為邊疆久遠之計汝其以此意代達左相慎勿因好大喜功鋪張過當致墮前功失此次用兵之本意也
  • 73.    皇朝經世文續編-清-葛士浚  .殆知閣[引用日期2018-02-09]
  • 74.    閆存庭.文祥與近代中國的海防和塞防之爭[J].石河子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7(06):39-42.
  • 75.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傳一百七十三》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4-10-09]
  • 76.    李棠階.《李文清公日記》:嶽麓書社,2010年10月1日
  • 77.    文祥在清代後期政局中的重要性   .台灣師大歷史學報[引用日期2018-04-09]
  • 78.    趙文烈撰,廖承良標點整理.《能靜居日記(三)》.長沙:嶽麓書社,2013年:1258
  • 79.    左宗棠撰 劉泱泱等校點.左宗棠全集書信二.長沙:嶽麓書社,2014年:206
  • 80.    《萇楚齋三筆·卷六》  .殆知閣[引用日期2016-11-25]
  • 81.    劉體智《異辭錄》卷二:鹹同之際,旗籍大臣中,倭文端以理學著稱,一時風化,頗為之轉移。吾鄉吳竹如侍郎與之志同道合,蔚然為一代名臣。費莫氏文文忠公字博川,為先文莊朝殿之師,每見,敬禮有加,稱譽不容於口。同治初,政欣欣然有太平之象,雖恭王當國,皆公贊襄之功。及卒,李文忠嘆曰:“旗人中麟鳳也。”傾服如此。
  • 82.    翁同龢著,陳義傑整理.翁同龢日記.北京:中華書局,1993:1209
  • 83.    德宗景皇帝實錄 卷之三十一 光緒二年 五月 五日 1  .국사편찬위원회[引用日期2016-11-24]
  • 84.    《郎潛紀聞初筆·卷一》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6-11-24]
  • 85.    《郎潛紀聞初筆·卷十四》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6-11-24]
  • 86.    《十朝詩乘》  .古籍文獻網[引用日期2016-11-24]
  • 87.    《續碑傳選集》  .殆知閣[引用日期2019-12-02]
  • 88.    《勸學篇》  .古籍文獻網[引用日期2016-11-25]
  • 89.    《蕉廊脞錄》  .古籍文獻網[引用日期2016-11-25]
  • 90.    《夢焦亭雜記》  .古籍文獻網[引用日期2016-11-25]
  • 91.    《天咫偶聞·卷三》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6-11-25]
  • 92.    《皇朝經世文新編》  .古籍文獻網[引用日期2016-11-25]
  • 93.    近代·金梁·《四朝軼聞·捲上》
  • 94.    費行簡.《近代名人小傳》: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3-4-1
  • 95.    《異辭錄》  .古籍文獻網[引用日期2016-11-24]
  • 96.    中國近代史·第一章 剿夷與撫夷·第七節 剿夷派崩潰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12-02]
  • 97.    中國近代史·第三章 自強及其失敗·第一節 內外合作以求自強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12-02]
  • 98.    中國近代史·第三章 自強及其失敗·第三節 前進遇着阻礙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12-02]
  • 99.    蔣廷黻.中國近代史:插圖珍藏版.北京:新世界出版社,2016:038,075
  • 100.    紫禁城“官”系網  .中國經營網.2017-05-05[引用日期2018-02-05]
  • 101.    丁韙良著,沈弘、惲文捷、郝田虎譯.花甲憶記——一位美國傳教士眼中的晚清帝國.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年:243-245
  • 102.    (英)湯姆遜(Thomson,J.)著;徐家寧譯.中國與中國人影像:約翰·湯姆遜記錄的晚清帝國.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12年:441
  • 103.    《李鴻章全集》第31冊《信函三》之《致總署 述煙台初議》(光緒二年七月初四日,G2-07-002)附《英國威使問答節略》 (光緒二年七月十一日,G2-07-002): 十一日下午三點鐘赴威使寓中晤談,威雲昨日看鐵甲兵船操演如何?答雲貴國船堅炮巨,號令整肅,較德國兵船尤勝。威雲前次我説滇案提京能否辦到?答雲候威大人將節略澤交再行酌辦。節略何日可以交來?······威雲洋人由雲南至緬甸為向來罕有,何以並不奏聞?足見總理衙門辦事之疏。答雲洋人請照遊歷系常事,向來並不具奏,且是年六月正值台灣兵事未定,總署自覺得此事不甚緊要故未專奏。後來被阻是意想不到的事,你不要錯怪。威雲我在中國當了七年駐京大臣,受盡文中堂磨折,嘔氣已多。今文中堂去世,又有沈中堂辦事也是一樣路數,無非薄待洋人,欺瞞哄騙不免有種種爽約之處。外省如閩督藐視洋官,南洋沈制台於梅正使往晤時,事事不受商量,十八省官員大約皆一般見識。我想若要改變,除非照咸豐十年辦法英兵打到京城,那時或可改心。此案若問真正罪人,不是野番,不是李珍國,也不是岑撫台,只是中國軍機處!因取出咸豐十年九月間寄渝,雲看待洋人總是如此居心,何能保其將來?答雲此是從前之事,如今中外和好已久斷無他慮。究竟你意應如何辦法,不妨詳細告我。······
  • 104.    顧廷龍,戴逸主編.李鴻章全集 31 信函三.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安徽出版集團,2008:459
  • 105.    Edward Harper Parker《John Chinaman and a Few Others》:SIR THOMAS WADE used to call him “ the last of the Manchus," — meaning that there were no others left of the grand , non-opium -smoking, self-respecting race who for over two centuries had ruled the Empire with firmness and credit.
  • 106.    Edward Harper Parker.John Chinaman and a Few Others.London:J. Murray,1902:64
  • 107.    楊威. 從遺忘到真實:英國漢學家莊延齡研究[D].福建師範大學,2011.第10頁
  • 108.    白文剛.文祥與“同治中興”[J].歷史教學,2004(07):61-65.
  • 109.    《清稗類鈔·正直類》:同治壬戌春,兩淮鹽運使秀水金安清謀內用,乃輦金入都,結納奕劻。時劻年逾冠,為之運動權要,將以京卿內用矣。一日,文宗語樞臣曰:「金安清究可內用否?」諸臣皆力為揄揚。繼詢文祥,祥曰:「小有才,心術不端耳。」文宗曰:「心術不端,如何可!」遂罷。未幾,漕督吳棠上封事,劾其營私舞弊四十餘款,奉旨革職查抄,且永不敍用,交地方官嚴加管束。
  • 110.    清稗類鈔·正直類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8-02-09]
  • 111.    《道鹹宦海見聞錄》:往拜匡鶴泉、穆琴軒兩樞密,俱未得見。惟文百川侍郎延入,餘拜之,竟不回禮,可謂妄自尊大。後問餘出身,乃呼為前輩。文乃外班也。又問餘外任之年,乃知其久於仕籍者。餘於道光十六年出守,文於道光二十五年始通籍,餘之偃蹇,不能奮飛,遂為豎子所侮,殊為可愧。乞相阿婆,古今同慨!
  • 112.    《國聞備乘》:文宗大漸,時尚駐蹕熱河,內外洶洶,訛言蜂起。顯皇后進曰:“聖駕脱有不諱,樞府中疇則可倚?”帝引後手,書“文祥”二字示之。
  • 113.    國聞備乘  .殆知閣[引用日期2018-04-14]
  • 114.    《清稗類鈔·謙謹類》:蔡毅若觀察錫勇,以幼童入廣東同文館習英文。其後,選送京師同文館肄業,偕同學入都。抵館門,方下車卸裝,見一長髯老翁笑而相迎,慰勞備至,遂導之入,引觀各室,每至一處,則告之曰:「此齋舍也,此講堂也,此膳堂也。」指示殆遍。其貌温然,其言藹然,諸生但知為長者,而不知為誰也。老翁詢諸生以已否午餐,諸生答曰:「未。」老翁即傳呼提調官。旋見一紅頂花翎者旁立,貌甚恭,諸生始知適所見者,乃相國文文忠公慶也。
  • 115.    清稗類鈔·謙謹類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8-02-09]
  • 116.    《清稗類鈔·外交類》:同治朝,有各國公使六人請覲見,總理衙門大臣文祥與議禮節極嚴,至有擲碎茶杯之事。初,公使欲佩刀,並欲多帶從人,文皆不可。屆時,諸使入覲竟帶多人,文命每門截留數人,至紫光閣,僅餘繙譯而已。
  • 117.    清稗類鈔·外交類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8-02-09]
  • 118.    《異辭錄·卷一》:《清史》載,聖祖見西洋人,與之握手為禮。蓋本於《實錄》,曾不之諱。譯本《乾隆英使覲見記》載,高宗見印度總督馬戛尼,令行拜跪禮;不可,乃從彼俗。大哉!容人之量,懷遠之德,為不可企及也已。流俗相傳:乾隆朝英使來朝,請行一足跪禮,許之;及人見,不覺兩足俱跪。無稽之談,猶曰“代遠無徵”也。同治十一年六月戊申朔,越四日,上御紫光閣,見西洋各國使臣。《桃花聖解庵日記》雲:“夷酋皆震慄失次,不能致辭,跽叩而出,自此不敢復覲天顏。此輩犬羊,君臣脱略,雖跳梁日久,目未睹漢宮威儀,故其初挾制萬端,必欲瞻覲。既許之矣,又要求禮節,不肯拜跪,文相國再三開喻,始允行三鞠躬,繼加為五鞠躬,文公固爭,不可復得。今一仰天威,便伏地恐後,神靈震懾,有以致之雲”。按英法兵入京之後,西人渺視中土久矣,此事為理所絕無。然記當日情形,又眾目昭彰之地,胡忽有斯説,人亦胡以能信以為真,誠百思而弗得其故。文文忠為一代英賢,是時上下不知敵情。李文忠勳業之高,震乎寰宇,惟此洋務之一途,猶為人所指摘。政府之中,主持大計,使邪言不致侵正、眾口不至鑠金者,惟文文忠是賴。庸詎如市井交易,與外使爭較三鞠躬、五鞠躬之數,非徒無益,而且為彼所笑。傳之天下後世,豈不誣我文公?斯固不得不為之辨者矣。
  • 119.    《籌辦夷務始末之同治朝》卷八十九☉同治十二年正月丁亥至三月丁未:英法俄美德國照會:為再行照覆事本大臣等請貴親王卽將面慶之公意奏 請 大皇帝降旨召見以申遠懷等情會同照覆去後嗣接貴署列位 大臣函遞正擬同赴各館面談一切適文中堂身體違和 是以暫遲數日等情准此因念文中堂此疾纏綿本大臣 等深覺弗安惟因情事切要是以特用聯銜指為緊急之 據請貴親王定期集晤系在何日何處示覆以便本大臣 等共聚遵行可也······恭親王等又奏:再查覲見之事······後彼等於前項 非禮之説不復引援復於彼國覲見常禮免冠三鞠躬者 願為免冠五鞠躬所謂鞠躬卽彼國俯首立地而叩之禮 茲擬倍加恭敬以將其誠並聲明於 覲見時由在前一員奏詞稱頌復將所奏之詞先期知照 臣 衙門 以見並無妄瀆其意若以該使臣等如此盡禮儻再不準 舉行是中國不能以禮待人勢將執為口實 臣 等竊思咸豐八年所定條約業經奉旨允准約內覲見一節庚申之事各國皆以之藉口今各使臣復 竭誠籲請 臣 等仍不能不與往返辯論謹鈔錄來往節略 共四件倂附片密陳 硃批知道了
  • 120.    《巴林紀程》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6-11-25]
  • 121.    《蜀軺紀程》  .殆知閣[引用日期2016-11-25]
  • 122.    蜀軺紀程 巴林紀程  .國學大師[引用日期2020-08-24]
  • 123.    文文忠公事略二·洪良品等校  .國學大師[引用日期2020-08-24]
  • 124.    文中裏 傭人家走出軍機大臣(圖)  .華夏經緯網.2010-06-25[引用日期2020-08-24]
  • 125.    顧珍妮,《文中裏 傭人家走出軍機大臣》,《遼瀋日報》2010年6月25日
  • 126.    “沈礦”修路挖出清代“誥封石碑”  .新浪網.2006-05-30[引用日期2018-02-10]
  • 127.    “誥封碑”成為 珍貴的歷史文物  .新浪網.2006-05-31[引用日期2018-02-10]
  • 128.    《清史列傳選》  .古籍文獻網[引用日期2016-11-25]
  • 129.    文祥人物資料  .中研院史語所明清檔案工作室[引用日期2018-02-11]
  • 130.    蜀軺紀程 巴林紀程  .國學大師[引用日期2021-07-11]
  • 131.    白文剛. 文祥與"同治中興"[J]. 歷史教學,2004(7):61-65.
  • 132.    辜鴻銘著;黃興濤等譯.《辜鴻銘文集》上:海南出版社,1996年:第309—310頁
  • 133.    古市 大輔 「盛京旗人としての文祥と清代後期の瀋陽正紅旗満洲瓜爾佳氏――主として『文文忠公自訂年譜』・同年歯録からみたその家族構成に関する粗描――」、『金沢大學歴史言語文化學系論集 史學・考古學篇』 (10) 、2018年3月、1-3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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