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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翼

(以色列2002年電影)

鎖定
《折翼》是由尼爾·伯格曼執導,奧利·西爾伯薩茲·巴奈、瑪雅·瑪隆等主演的劇情片。
該片講述了一個痛失父親的家庭如何渡過困境的故事。
中文名
折翼
外文名
Knafayim Shvurot
其他譯名
斷翅
類    型
劇情
製片地區
以色列
導    演
尼爾·伯格曼
片    長
87 min / Switzerland:84 min
上映時間
2002年10月24日
對白語言
希伯來語
色    彩
彩色

折翼劇情簡介

海報 海報
這是一部描寫痛失父親的家庭如何渡過困境的電影。一個失去父親的家庭,母親獨立撫養四個孩子,但是母子、母女之間卻不斷出現矛盾,往日的歡樂遠離了每個人,每個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

折翼演職員表

折翼演員表

角色 演員
Dafna Ulman 奧利·西爾伯薩茲·巴奈
Maya Ulman 瑪雅·瑪隆
Yair Ulman Nitai Gaviratz
Dr. Valentin Goldman Vladimir Friedman
Iris 黛娜·伊雯
Yoram Danny Niv
Ido Ulman Daniel Magon
Bahr Ulman Eliana Magon

折翼職員表

製作人 Assaf Amir
導演 尼爾·伯格曼
編劇 尼爾·伯格曼

折翼獲獎記錄

2003年以色列電影節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女演員,最佳電影劇本在內的9項大獎。
2003年柏林電影節評審團獎。
2003年多倫多國際電影節評審團獎。
[1] 

折翼製作發行

製作公司:
Norma Productions Ltd. [以色列]
Yes-DBD Satellite Services [以色列]
發行公司:
Mongrel Media [加拿大] (Canada)
Gateno Films [秘魯] (2004) (Peru) (all media)
Alamode Film [德國] (2004) (Germany) (DVD)
Monopole-Pathé [瑞士] (2003) (Switzerland) (theatrical)
上映/發行日期
國家/地區 上映/發行日期(細節)
Hong Kong
2005年11月17日......(Hong Kong Jewish Film Festival)
以色列
Israel
2002年10月24日
Japan
2002年10月27日......(Tokyo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USA
2003年1月16日......(Palm Springs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德國
Germany
2003年2月9日......(Berlin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匈牙利
Hungary
2003年5月8日......(Israeli Film Week)
France
2003年5月16日......(Cannes Film Festival)
UK
2003年6月6日
Czech Republic
2003年7月5日......(Karlovy Vary Film Festival)
New Zealand
2003年7月11日......(Auckland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加拿大
Canada
2003年9月7日......(Toronto Film Festival)
Morocco
2003年10月7日......(Marrakech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Australia
2003年10月16日
Netherlands
2003年10月23日
Argentina
2003年10月23日
瑞士
Switzerland
2003年10月23日......(German speaking region)
Sweden
2003年11月21日......(Stockholm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Germany
2004年1月8日
法國
France
2004年1月16日......(Paris Israeli Film Festival)
美國
USA
2004年3月12日......(limited)
加拿大
Canada
2004年4月9日......(limited)
Greece
2004年4月23日
法國
France
2004年5月5日
瑞士
Switzerland
2004年5月5日......(French speaking region)
Philippines
2004年6月23日......(Cinemanila Film Festival)
Belgium
2004年8月4日
挪威
Norway
2004年9月16日......(TV premiere)
Brazil
2004年9月30日......(Rio de Janeiro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
Mexico
2004年10月1日......(Mexico City)
墨西哥
Mexico
2004年11月12日......(Guadalajara)
Austria
2005年8月12日

折翼影片評價

這是一部以色列電影。但這是一部沒有國界的電影。沒有古老厚重的歷史文化,沒有苦大仇深的民族情結,她只是用樸素而細膩的手法描繪了滲透在全世界每個角落裏最普遍的一種感情。一個突然失去了一家之主的家庭,一箇中年母親和她的四個孩子。我這樣説也許會產生誤導。不錯,這個題材絲毫都不新穎乃至陳腐,她很容易拍成催淚彈。這樣的電影很多。比如黑暗中的舞者。這類電影簡直是為了表現偉大的母愛而幾乎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將全世界的不幸都加在主角身上。當然她也有不幸和災難--父親很意外地死去,將這個普通家庭一下逼入絕境,生活彷彿影片裏那輛發動不起來的老爺車一樣破敗不堪;12歲的小兒子摔傷了腦袋昏迷不醒更是火上澆油--痛苦和磨難是讓劇中人物成長和讓觀眾感同身受的必須。但這只是每天都會發生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的小故事。如果説悲劇是把美好的東西摧毀給人看的話,那這點痛苦還遠不足以將一個家庭打擊到無法翻身。實際上她根本不是一個悲劇,整部電影充滿了非常生活化的幽默和脈脈温情,讓人會心微笑和捧腹大笑的片段隨處可見。影片裏個人覺得最經典的一段幽默插曲是四個孩子中最小的妹妹的尿牀事件。
這個只有5歲的可憐的小天使每天早上都會被那個12歲的小哥哥Ido偷偷在睡裙上澆一瓢水,讓她以為自己尿牀了。於是她起牀後一邊坐在馬桶上撒着滔天大尿一邊苦着小臉鬱悶地問她姐姐Maya:“既然我現在撒尿撒得跟頭大象似的,為什麼還會尿牀呢?”早就親眼目睹Ido惡作劇的Maya告訴她説:“噢,你是撒尿冠軍,能參加奧運會。”而那個始作俑者Ido則一臉木然地在旁邊刷牙。接着去幼兒園的路上小妹妹繼續向她的大哥哥Yair傾訴尿牀的煩惱,Yair回答:“那太偉大了,我每天早上想尿牀都尿不出來呢~”一句話把妹妹逗樂了。後來Ido摔傷腦袋住進醫院昏迷不醒,臨近影片的結尾時Yair叫醒熟睡中的小妹妹準備去醫院喚醒Ido,睡眼惺忪的小姑娘瞧了瞧牀鋪説:“我沒有尿牀哎!”大哥哥Yair笑道:“放心,你明天就會尿的。”類似充滿生活情趣的情節俯拾皆是。
因此痛苦決非情節的全部,她所展示的是生活本身,她那麼複雜,那麼瑣碎,歡笑和淚水,矛盾與温情,交織成一張微妙的網。要再現這樣一張網非常難,她不像氣吞山河的英雄詩史,不像奇異瑰麗的神幻世界可以充分發揮編者的想象,她對我們來説太熟悉了,以致於稍有矯情造作,稍有誇大縮小我們都能立刻感覺到。但是折翼做的恰到好處。她的煽情真實自然,因而特別有感染力;她的故事雖然瑣碎卻脈絡清晰,從而能清楚地讓人感覺到那種微妙的力。
影片中也有偉大的母愛--中年喪夫的女人要憑一個助產醫生微薄的薪水供養四個兒女,加班加點,要擔心兩個處在青春期幼稚與成熟邊緣的孩子的精神狀態,要兑現對另外兩個年紀尚小的孩子做的種種承諾,要面對喪夫之痛,還要為自己的孤獨尋找寄託。如果説諸如自我犧牲之類是展現偉大母愛最有效的方式的話,那麼這個手忙腳亂其貌不揚的母親還遠夠不上那些標準,某些地方甚至顯得很失敗。但同樣的,母愛不是本片的全部,實際上這個母親根本不是本片的主角。影片着墨最多的角色是17歲的大女兒Maya,她是個頗有天賦的歌手,影片就是在她的歌聲中開始的,這是她自己為死去的父親寫的歌:
“Still have so much to say to you
Every day there's more to tell
Dreaming, I'm little now
Fading away every passinig day
And I just have one thing to tell you
That you are further and further away
Now that you are
A blurred memory
Everything here
Looks like an animated movie
Still have so much to say to you
There's another crisis every day
I have no strength left in me
But you can't hear anymore
Can't hear anymore......”
(原曲是用希伯萊文唱的)
這首歌貫穿整個影片。歌詞和簡約的配器如同Maya本人一樣,朦朧的夢想,淡淡的憂鬱,一絲脆弱,一點叛逆。影片開頭她和她的樂隊正在為第一次正式演出試音,然而演出開始前她母親卻要臨時加班,家中無人照顧兩個小孩,Maya極不情願地放棄她的首演回家看孩子。自從9個月前父親死後家庭就是這樣一個局面,母親疲於奔命,雙胞胎的弟弟Yair處在遁世的頹廢中,另兩個小孩似乎對家庭危機無知覺,只知道添亂。年輕的夢想在現實面前支離破碎,Maya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每一天的災難,生活好像在不可避免地每況愈下,她很自然地生出對家庭,尤其對母親的厭惡情緒,忿忿不平又無可奈何。這種精神狀態終於導致更大的災難,她忘了去幼兒園接小妹妹,間接導致小弟弟Ido摔傷腦袋住進醫院。面對自己的失職和母親無聲的責備,Maya既內疚又委屈。此時唱片公司又來電話讓她去錄音,她只有忍痛説不能去了。她小心翼翼打電話給母親,卻只得到冷淡的迴應。她捧着電話哭了。矛盾在第二天醫院裏達到高潮,Maya受不了媽媽對她的態度終於爆發,極其殘忍地説:“如果死的是你不是父親就好了!”説完了當然立刻後悔道歉,但被氣瘋了的媽媽只説一句你收拾東西走人吧。Maya臨走前對媽媽大喊:“自從爸爸死了以後你每天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睡覺,這樣怎麼能期望好起來!”
Maya收拾東西出走了,她剪掉了一頭長髮,帶着一大包cd,揹着她的吉他去了唱片公司。當這個外表成熟的女孩孤零零走在大街上時,脆弱和無助撲面而來,那麼瘦小的身影,那麼迷茫的眼神。這一刻觀眾和Maya都清楚地感覺到她只是個孩子!在錄音棚裏她唱着自己的歌,唱着唱着哽便嚥了。這不是自己的夢想嗎?不是已經離開那個讓她無比失望的家庭了嗎?但為什麼她一點也不開心,她現在就象一隻斷了翅膀的小鳥,徒有一片藍天卻無法展翅飛翔。她從錄音棚裏跑了出來,在人潮裏遊蕩了一整天。當思念佔據了全部思想,她終於撥通了家裏的電話。此時Yair和媽媽正在家裏靜靜地看着Ido以前拍的家庭錄像。下面一段是整個影片最煽情的對話:
Maya(聲音微顫):喂?
Yair(象往常一樣懶懶地):Hi,排骨!你在哪裏?
Maya(眼眶紅):別叫我排骨!你這個白痴!
Yair:你好嗎?
Maya:不好。
Yair:你出事了嗎?
Maya:沒有。
Yair:那是怎麼了?
Maya:沒怎麼。
Yair:那就是有什麼好事了?
Maya:別耍小聰明瞭。
Yair(眼眶紅紅的):你在哪裏?
Maya:一個人。
Yair:告訴我你在哪裏我去接你。
Maya:不要。
Yair:為什麼?
Maya:媽媽不想見我
Yair:媽媽在這裏等你,她找了你一天了。
Maya:……
Yair:告訴我你在哪裏我馬上來好嗎?
Maya(忍不住哭):可是Yair,會更糟的是不是?
Yair:什麼會更糟?
Maya:這該死的生活,會更糟的。
Yair:是會更糟吧。
Maya:還有關於爸爸,也會更糟的是嗎?
(在另一個話機裏緊張地聽着的母親心中打翻了五味瓶)
Yair(哽咽):…………也許是吧。真的會更糟。
Maya(又哭又笑):真的會更糟……是嗎?
Yair:你在哪裏,姐姐?
Maya(抽泣):……
Yair:告訴我你在哪裏,我來接你。
Maya(哭):我要媽媽…………
Yair:你要媽媽聽電話?
Maya(哭):不是聽電話,我要她來接我……
母女間的衝突就此化解。媽媽親自開車去接她的女兒,把她象bb一樣抱在懷裏。而另一邊Yair和小妹妹也成功地喚醒了Ido。影片在初升的陽光和温情的音樂中結束。
可以看出,該片的情節絲毫沒有出人意表之處,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她最出色的地方在於通過細膩的鏡頭語言,用這些看似平淡零散的情節成功刻畫了每一個人物的形象,以及他們之間微妙的情感關係。Maya當然是最血肉豐滿的角色,她也是整個電影的主視角。其次是她的雙胞胎弟弟Yair。和Maya作映襯,他對家庭危機所採取的態度是逃避,沉浸在他自己的遁世哲學中。他不去上學,每天的工作是扮成一隻老鼠發傳單。他喜歡看透射的陽光中的灰塵,灰塵是他最好的朋友。他整天掛在嘴邊的話是“生命就像宇宙中的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沒有上帝,沒有真理,你的存在是沒有價值的”。他甚至不再給自己喜歡的女生寫信了。無怪乎Maya數落他説:“還記得我們以前心靈相通嗎?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你讓我煩透了!真的!”Maya的話給了他一些觸動,他終於主動的出來哄妹妹去幼兒園,並準備回學校上課。但他仍然脱不了那套灰塵哲學,以致訓導主任要求他做完心理治療後才能上學。他面對自己喜歡的那個女生時仍然忍不住自鳴得意地説:“文憑什麼的不過都是一張紙,有什麼意義?你做的任何事都是沒有意義的”“生命在時間軸裏是那麼渺小,渺小得幾乎不存在。就像一個三分球,當球離手時,一切都結束了。”他的話激怒了那個女孩,她躲到了一個面朝籃球場的教室裏去。Yair找到她時驚訝地發現她正赤身裸體地站在窗台上。她帶着嘲諷的口氣説:“我要看看能不能把自己投進籃筐裏去!三分球是嗎?你不是説我就是一粒灰塵嗎!”他忙説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灰塵是我最好的朋友。女孩問你為什麼不給我寫信了?他説你知道老鼠是不擅長寫信的。她冷笑説Yair你能不能説點實話?Yair無言以對,他終於脱掉那身老鼠服,同樣赤條條地跟她一起站在窗台上。兩個人就用這種天體形態在夜色中進行心靈交流。那一晚的經歷讓Yair從塵埃哲學裏驚醒了。當回到家發現Maya出走,弟弟Ido又摔傷昏迷,終於徹底覺悟,承擔起他作為一個男子漢應盡的責任。
其他一些角色着墨不多但往往都在一些細節中很傳神地向觀眾傳達了一切。比如那個摔傷的弟弟Ido。他從頭到尾都板着一張小臉,連搞惡作劇時也是這樣,他對妹妹很兇,不肯牽她過馬路。正如他媽媽説的,“他好像一直都很憤怒,對任何人都是這樣,對我也是吧。”這個內向憤怒的小男孩最喜歡的是擺弄他的dv,他在學校裏受人欺負,便逃出來自己在廢棄的游泳池裏拍攝風景,把足球一次次踢向佈滿裂紋的牆壁。而他最想完成的事業就是把自己從高處跳下來的偉大鏡頭拍下來。後來也因此摔傷了腦袋。
演員的表演非常精彩。尤其是Maya和母親,而其他人物下至那個5歲的小妹妹都很到位。沒有他們真實細膩的表演也無法成就這樣一部電影。
最後説一下本片的音樂。片中的大部分配樂和上文提到的主題歌具有一致的基調,電琴細碎的分解和絃跟角色細緻入微的心理起伏相得益彰。主題歌在片中響了三次。第一次是在影片開頭,我們的主角未見其人先聞其聲,雖然前奏進入後只唱了幾句便被打斷,但她除了帶出了本片的核心人物以外還給電影塗上了基色,讓觀眾很快進入狀態。第二次響起是Maya放棄演出在家裏照顧孩子,但樂隊的吉他手代替她唱了這首歌,歌聲通過電波傳到Maya和正趕往醫院的母親耳朵裏。這一次也只是唱了一小段,她不僅不着痕跡地點出了故事背景,更在那一家人,尤其是Maya和母親間拉出了一張網,也為後面的衝突和衝突的解決做了鋪墊。最後一次在影片的中後部再現,Maya在唱片公司錄音。嚴格地説這裏響了兩次,吉他手錄製伴奏時,Maya在這伴奏聲中和錄音室的工作人員談起了父親的死因,這段重要情節以這種方式呈現實在是很高明的手段,由此可看出編劇的匠心,不僅使必要情節得以交代,更讓它成為刻畫主角心理的手段。接着Maya終於在錄音棚完整地把歌曲唱了一遍。鏡頭反覆在錄音棚裏外切換,歌聲也在有混音和無混音的效果裏交替。Maya的歌聲逐漸發顫,到最後幾乎不成調,而伴奏聲也漸漸隱去,背景音樂轉入一層不安的迷霧中。應該説這首歌和影片中大部分配樂本身並沒有太特別之處,女主角的演唱甚至可以説非常業餘,但是放在電影中效果卻非常出色;另外,本片的片尾曲也非常好聽,就如同電影的結尾一樣温馨感人。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