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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千歲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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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千歲寒》是2007年3月作家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王朔
中文名
我的千歲寒
作    者
王朔 [1] 
出版時間
2007年3月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頁    數
337 頁
ISBN
9787506339223 [1] 
定    價
28 元
裝    幀
平裝

我的千歲寒內容梗概

《我的千歲寒》實際上是王朔近年來的五部作品的合集,其中包括《我的千歲寒》、北京話版《金剛經》、《唯物論史綱》、《宮裏的日子》以及劇本《夢想照進現實》的小説版、調侃性的影視評論《與孫甘露對話》。
我的千歲寒 我的千歲寒
王朔在為全書做的序《我是誰》中,自稱偏愛本來寫給張元的《我的千歲寒》,並強調“這部作品讓漢語有了時態”。《我的千歲寒》取材於《六祖壇經》,寫的是主人公惠能悟道的傳奇故事,惠能從一個不識字的樵夫,成為享譽青史的一代宗師,被西方人稱作“東方耶穌”,這個獨特的歷史現象,很是令人回味!小説融入了作者自己的哲學思考和人生觀。歷經三版,王朔自信地説,這部作品“全是文字的精華,要説美文這叫美文,這可是給高級知識分子看的”。 [1] 
除了《我的千歲寒》,新書中還有充滿“科學味”的北京話版《金剛經》第二版與《唯物論史綱》。北京話版《金剛經》用北京話通俗地“科學”地重寫了《金剛經》。王朔表示,《金剛經》成書於兩千年前,那時物理和化學沒有現在發達,更多的得靠觀心,既然物理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就得拿起物理這個利器,這是把鋥亮的刀子。“有的作家還從傳統中找靈感,那就是傳統的奴隸,你得從科學裏找。”王朔説。
新書中的《唯物論史綱》原來叫《論上帝是物質》,源自王朔給女兒考大學推薦的哲學提綱,後來他一“推”不可收拾,“發現物質後面還有人”,一路推演至今日。
新書裏還有《宮裏的日子》,王朔自評這是“根據《資治通鑑》改編的小武的故事,不完全是史實,有些廢太子李承乾的行舉‘按’在高陽身上”。他還表明“《宮裏的日子》是給老徐(徐靜蕾)寫的,希望今年能拍出來”。當然,新書也收入了他為徐靜蕾寫的電影《夢想照進現實》的小説版、調侃性的影視評論《與孫甘露對話》
對於新書題材風格均與以往作品不同,王朔説:“我把過去自己的東西全部砸碎,這才能絕處逢生。我放眼的是宇宙。以前説,民族的是世界的,我説,個人的才是世界的。”王朔還表示,新書出版後,還將在台灣發行繁體字版。 [2] 

我的千歲寒作品目錄

Preface自序
我是誰 [2] 
Chapter 01 我的千歲寒
——取材籲《六祖壇壇經》
靈魂,每秒三十萬公里,輪迴,地球吸引力;涅槃,黑色拉子云,熱均衡,孤獨的堅持,直至無量無劫無邊黑暗中那一聲無人聽到的自頹。我原來姓盧,盧惠能。我可以不知道我是誰,但我必須知道我不是誰 [2] 
Chapter 02宮裏的日子
——取材於《資治通鑑·唐記》
高陽:一身所有,都是國家的,這隻口脂贈你。
阿武:今日見到你,我就知道再無安寧了。
小李:廢也不是我廢的,立也不是我立的,我都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2] 
Chapter 03 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
——連金剛那樣堅固都能打破的通向彼岸的智旅(北京話版)
天上雲、鳥、風,氣流;蒼白、嗆藍,賊綠、屎黃、赤黑皆如花怒放,一時留下各奔東西漸行漸遠的背影。 [2] 
Chanter 04 妄想照進現實
——原名《夢想照進現實》
聽説你最近很神秘。
來不來給句痛快話。
路太長水太深你慢慢趟吧。 [2] 
Chapter 05 與孫甘露對話
還是有一股從沒人明説但人人感覺得到的壓力逼着所有人都在尋求變化,哪兒沒人去過奔哪兒。 [2] 
Chapter 06 唯物論史綱
歷史——現實陰影重重掩映回聲隆隆的時光大道。 [2] 

我的千歲寒點評鑑賞

本書是王朔歸來後首部正式出版的哲理小説集。
這是一部哲思密碼奇文,它讓漢語有了時態。關於物質的背後,關於美麗的前生。多年以來,王朔歸來。 本書取材於《六祖壇經》,寫的是主人公惠能悟道的傳奇故事,惠能從一個不識字的樵夫,成為享譽青史的一代宗師,被西方人稱作“東方耶穌”,這個獨特的歷史現象,很是令人回味!小説融入了作者自己的哲學思考和人生觀。歷經三版,王朔自信地説,這部作品“全是文字的精華,要説美文這叫美文,這可是給高級知識分子看的”。

我的千歲寒作者簡介

作者王朔 作者王朔
王朔,曾用名王巖
1958年出生於南京,
1965—1969年就讀於北京翠微小學
1971年就讀於北京東門倉小學。
1972—1975年就讀於北京164中學。
1975年借讀於太原5中
1976年畢業於北京44中學。
1977—1980年在海軍北海艦隊服役。
1980—1983年在北京醫藥公司藥品批發商店工作。
1983年辭職從事自由寫作至今。
主要作品
空中小姐》在1984年第2期《當代》,曾改編為電視劇。
《浮出海面》1985年第6期《當代》,曾改編為電影,有日、德文譯本。
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1986年第2期《啄木鳥》,曾改編為電影,有英、法瑞典文譯本。
頑主》1987年第6期《收穫》,曾改編為電影,有日、德文譯本。
一點正經沒有》1989年第4期《中國作家》。
永失我愛》1989年第6期《當代》,曾改編為電影。
《動物兇猛》1991年第6期《收穫》,曾改編為電影,有英、意大利文譯本。
《你不是一個俗人》1992年第2期《收穫》,曾改編為電影,有法譯本。
《許爺》1992年第4期《上海文學》。 [2] 

我的千歲寒書評

《我的千歲寒》,我從中讀到了王朔的焦慮:一層焦慮是創新的焦慮,擺脱舊王朔的焦慮;另一層焦慮是對沉寂的焦慮,對被遺忘的焦慮。這本湊起的書,凸顯了王朔想象力、原創力上的不足。
中國文學乃至文化中,王朔的影響都是巨大的,他是世俗文化的代表人物,儘管某些影響完全歸於他個人也不太恰當,這裏也有個合力的結果。
他前期的作品以具有特色(他的個性形成幾乎完全是地域性所致)和鋒芒的語言、書寫街區人物悲欣而獲得廣泛閲讀,他展示的是生活的另一面,是對生活本來面目的一種"恢復":王朔的成功多少是因為我們在一種矯飾的生活下活得太久了。--沉寂多年的王朔在一系列的炮轟之後推出了這本《我的千歲寒》。是的,這是一部湊起來的書,它由六篇不同類別不太相關的文字組成:《我的千歲寒》介於小説和劇本之間,它的小説氣更重一些;《宮裏的日子》、《妄想照進現實》是劇本;《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是對佛經的再譯,"北京話版";《與孫甘露對話》是一訪談;《唯物論史綱》疑似論文。
《我的千歲寒》,我從中讀到了王朔的焦慮。一層焦慮是創新的焦慮,擺脱舊王朔的焦慮。舊王朔在個性化的同時也多少程式化着,也在陷入另外類型的矯飾中,"痞子"的腔調也開始努了,有裝的成分了,而《看上去很美》的失敗則讓舊的他備受打擊。在一則訪問記中有一位編輯透露,説王朔原計劃在寫過童年的長篇之後(《看上去很美》)準備再寫關於青年的長篇,而他沒寫是如何愛惜羽毛等等,其實是完全的、"善良的"誤解--在王朔以往的中篇小説中,青年經歷和經驗被早早支出了,而他的寫作是對經驗有着很強依賴性的,一個被自己挖過的礦再挖一遍會如何呢?王朔的另一層焦慮是對沉寂的焦慮,對被遺忘的焦慮,他在聚光燈下生活得太久了,前後的落差太大,所以他意圖重新浮出水面……那麼,他的這次上浮帶來的是什麼?
《我的千歲寒》:它取材於《六祖壇經》,前三分之二有太多的東拉西扯,囈語連連,但還是有意味和質感的,想象性的唐朝"南方"瀰漫着潮濕、傳奇,間有妙語妙句。而後三分之一突然轉了,折了,脱了,氣息全無、規規矩矩地把六祖惠能的傳奇故事摹寫了一遍。在這篇文字中,靠譜的部分是我們熟悉的舊故事,而屬於王朔"創造性發揮"的部分多少都有些不太靠譜:譬如説"法海和尚"在故事中的介入;譬如他這樣説廟:"廟,不聊了,廟就是和尚吃糖,歇轉兒,出離物質觀的地方,後來成了紀念堂,成了面面觀,成了大使館,成了郵局,激流中人摁下葫蘆起來瓢投下物力等浮力--一報還一報的地方",譬如在文中解析"一對人,生孩子,這是利己還是利他?"等等等等。《宮裏的日子》:"阿武"是武則天,"老李"即唐太宗李世民,"小李"乃唐高宗李治……在王朔本書中,這是惟一一篇完整的、沒有跑太遠的文字,它的細節設置有趣,然而也過於簡單了。《宮裏的日子》,宮廷爭鬥只是背景性的,概念化的,王朔給予阿武、小李和高陽公主的是瑣細的、類似過家家似的秘聞逸事,性格和內心被完全濾掉了,呈現給我們的只是表象性的東西,而且近乎是香港電視劇《武則天》的簡寫版。《能斷金剛般若波羅蜜多經》:這裏至少有兩點他沒有做好:一是佛經和古漢語中的豐富、多解和微妙被他的再譯丟失了不少;二是它應當有必要的嚴肅和嚴謹,"必須覺悟!菩薩應該這樣進村發動羣眾"、"菩薩不裝人民的兒子"、"我牛掰我是羅漢"這樣的句子調侃得太直白。《妄想照進現實》:兩個人,一間房,惟一可利用的"道具"是一個廁所--我敬佩王朔給自己製造了難度,這難度幾乎難以想象。一部電影,全靠兩個人的對話來推進,那它必須在語言和細節上下大功夫聚起魅力,善於無事生非……然而,王朔在現實和世俗的場子裏浸漬太久了,他缺少上升的能力,所以它最後僅僅是一男編劇和一女演員之間的日常對話"實錄",特別是後半部分,王朔又虛脱了,將它變成了簡單的文字遊戲,脱離了敍事核心一路賣弄下去……《與孫甘露對話》:繞的是電影,劇本創作,和錢。《唯物論史綱》:"全知--全能即上帝。物質全知--全能。--物質等於上帝。""宇宙無限,宇宙無邪,所以宇宙不需要意志。--相互湮滅後只剩下秩序。"這是書中的原話。我不懂,不敢妄言。可在一則訪問記中(同樣是那篇訪問記)説王朔依借毒品和佛經了悟了生死如何如何,我卻有大大的疑問。
這本湊起的書,凸顯了王朔想象力、原創力上的不足。六篇作品,三篇有摹本,一則訪談,一則論文,真正屬於自己原創的,只有一篇《妄想照進現實》,它還應當屬於對日常的描摹。我不反對改寫,不反對互文,但那要求你:一是以原摹本為起點,大面積發展自己,變成你對原文本的再認識,它求異;二是要在細微處深挖,它求深。王朔在這兩點上都做得不夠,他都是貼着舊文本,做了一些簡單化、表象化的處理。另外,王朔的語言也過於"擰巴"了,當然不完全是語言上的問題,更多的是思緒上的問題,他太信馬由繮,缺少邏輯感,就是那篇《我是誰》的自序,最後也寫走了,寫飛了,寫散了,充滿了囈語。 [3]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