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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琳音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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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琳音義】 《 丁福保佛學大辭典 》 (書名)即慧琳所撰一百卷之一切經音義。見一切經音義條。
《慧琳音義》由唐代釋慧琳所作。慧琳弱冠之時出家,師從在佛經翻譯上有很高造詣的不空大師,研習佛經和鑽研儒術,其 “內持密藏,外究儒流,印度聲明,支那詁訓,靡不精奧”。 《慧琳音義》承襲前代音義而來,又在其基礎上補充新成分,對於前代的佛經音義並不是照搬照抄,而是由慧琳利用自己通曉梵、漢語言和西域諸國語言優勢改正其中的錯誤,是慧琳的再創造。因此,《慧琳音義》是佛經音義的集大成之作。
《慧琳音義》作為一部解釋佛教詞語的訓詁專書,收錄了大量的佛典外來詞和常用詞,既在釋義方面保留了多種文字寫法,也有成系統的反切。除此之外,為了釋義精確,慧琳引用了大量經典,如《説文》《字林》《切韻》《韻英》等,所引經典多達 240 多種。因此,《慧琳音義》在語言文字學的價值是很大的,涉及辭書、文字、語音、詞彙及典籍考證等多個研究方面,近代學者楊守敬曾譽它是 “小學之淵藪,藝林之鴻寶”。《慧琳音義》在語言文字學有着突出貢獻和地位,這使得歷代研究不斷。 [1] 
作品名稱
慧琳音義
作品別名
《慧琳一切經音義》
作    者
釋慧琳
創作年代
唐朝
作品出處
《 丁福保佛學大辭典 》
文學體裁
佛經
相關書籍
《 中華佛教百科全書 》

慧琳音義《 丁福保佛學大辭典 》

本名一切經音義。西明寺慧琳法師撰,故稱為慧琳音義。一百卷。宋高僧傳五曰:‘慧琳始事不空三藏為室灑,內持密藏,外究儒流。印度聲明,支那訓詁,靡不精奧。嘗謂翻梵成華,華皆典故。典故則西幹細語也。遂引用字林,字統,聲類,三蒼,切韻,玉篇,諸經雜史,參合佛意,詳察是非,撰成大藏音義一百卷。起貞元四年,迄元和五載,方得絕筆。貯其本於西明藏中,京邑之間,一皆宗仰。’黎養正序曰:‘琳書既兼攬玄應、慧苑、窺基、雲公四家音訓,復親承不空三藏指定梵文音義,上通秦漢,近挹隋唐,乃至西土方言,人文地理,亦皆不遺不溢,囊括羣有。理事無礙,信乎無美而弗備也。’餘見一切經音義條。

慧琳音義 《 中華佛教百科全書 》

指唐·慧琳所撰之《一切經音義》。全書一百卷。收在《大正藏》第五十四冊。慧琳(737年~820年),唐代京師西明寺僧,俗姓裴,疏勒國人,幼習儒學,出家後,師事不空三藏,對於印度聲明、中國訓詁等,都有深入的研究。他認為佛教音義一類的書籍,在以前雖有高齊·釋道慧撰《一切經音》(若干卷),唐·釋玄應撰《眾經音義》(二十五卷)、雲公撰《涅盤經音義》(一卷)、慧苑撰《新釋華嚴經音義》(二卷)、窺基撰《法華經音言川》(一卷)等等,但有的只限於一經,有的且有訛誤。因在各家音義基礎之上,他更根據《韻英》、《考聲》、《切韻》等以釋音,根據《説文》、《字林》、《玉篇》、《字統》、《古今正字》、《文字典説》、《開元文字音義》等以釋義,併兼採一般經史百家學説,以佛意為標準詳加考定,撰成《一切經音義》百卷。自唐德宗貞元四年(788年)年五十二歲開始,至唐憲宗元和五年(810年)止,中經二十三年方才完成。後十年,即元和十五年年八十四,卒於西明寺。
本書為經典文字音義的註釋之作。它將佛典中讀音與解義較難的字一一錄出,詳加音訓。並對新舊音譯的名詞,一一考正梵音。所釋以《開元釋教錄》入藏之籍為主,兼採西明寺所藏經,始於《大般若經》,終於《護命法》,總一千三百部,五千七百餘卷(此據景審〈一切經音義序〉説,實際不足此數),約六十萬言,凡玄應、慧苑、雲公、基師等舊音可用者則用之,餘則自撰。其用舊音之處,也往往加以刪補改訂(其用雲公及基師音義,皆註明刪補,又引用《玄應音義》也多所改訂,如第九卷《放光般若經》卷一‘緒,舊作辭呂反,今改用徐呂反。’‘甫,舊作方宇反,今改用膚武反。’‘俞,舊無反切,今補庾朱反’等等)。
本書撰成後,於宣宗大中五年(851年)奏請入藏。後經變亂,本書之存於京師者亡佚。後五代時契丹據燕雲十六州時,本書在契丹流行。後周世宗顯德二年(955年),高麗國派人來吳越求本書不得。至遼聖宗統和五年(987年),燕京沙門希麟繼玄應書,撰《續一切經音義》十卷(就《開元錄》以後至《貞元錄》間,續翻經論及拾遺律傳等書,約二二六卷,為之注音解義)。後來遼道宗鹹雍八年(1072),高麗國於遼得本書。元·至元二十三年釋慶吉祥撰《法寶勘同總錄》,著錄此書,可見元時此書猶存,其後一度亡失。到光緒初年,復從日本得到此書,民國元年(1912年)始由上海頻伽精舍印行。

慧琳音義在學術上的影響

本書內容精審,非前後諸家音義所能及。它在學術上的影響,有下列幾方面︰
首先,是
對佛教義學的貢獻
佛典繙自梵文,無論是意譯或直譯,均難免有所訛略。且筆受者往往‘妄益偏旁,率情用字’,而書寫者又隨便增減點畫,不但‘真俗並失’,而且‘句味兼差’。加以長期間展轉傳鈔,錯誤更多(如羯鞞寫作■■,鞭寫作■,礨寫作蓓蕾,■莇寫作薅鋤,庶幾寫作謶譏,狎習寫作■謵,被褡寫作被闟等等)。使人多有隔膜。慧琳註釋佛經,一本漢儒小學家以字音釋字義的原則,使人由普通義而明其理。這樣,開元入藏的佛經,由於此書之助,大都可以理解。
其次,是
在文字學方面的貢獻
。東漢·許慎撰《説文解字》一書,成為訓詁學的標準,惟傳本不一,經後人刊落,偽誤甚多。如用慧琳《音義》對勘,就知後人所刊《説文》中有逸字(如《説文》無‘濤’字,而琳《音義》八十三卷,引《説文》雲︰‘濤,潮水湧起也,從水壽聲’)、脱字(如〈説文解字後敍〉謂説解凡十三萬三千四百四十一字,胡秉虔氏撰《説文管見》謂《説解》止十二萬二千六百九十九字。據此則《説解》脱漏一萬七百四十二字,而琳《音義》卷二與卷六《大般若經》癇字注引《説文》雲︰‘風病也。’今《説文》即脱‘風’字)、逸句(如本書卷十三與卷十四《大寶積經》及《集古今佛道論衡音義》,‘桎梏’注引《説文》雲︰‘桎足械也,所以質地也,梏手械也,所以告天也。’今《説文》逸‘所以質地也,所以告天也’二句)、刪改句(如本書卷九十八《廣弘明集音義》,‘瑤’注引《説文》雲︰‘石之美者也’。徐《説文》改石為玉)、傳寫訛誤的字句(本書卷八十六與卷九十六《辯正論》及《廣弘明集音義》,甃注引《説文》雲︰‘井甓也’。徐《説文》誤作璧),凡此均可以用慧琳《音義》增補訂正。可見此書在文字學上的價值。
複次,是
在音韻學方面的貢獻
。《説文解字》一書,素為研究古音者的準則。惟《説文》古音經南唐二徐刊定之後,被竄亂者不少,而慧琳《音義》所引《説文》,則能保存古音,可為研究古韻和音讀者之助。唐、宋韻書,多祖陸法言切韻》一派,《切韻》為六朝舊音,保存於江左,因此唐人稱為吳音。另外還有元·廷堅《韻英》及張戩《考聲切韻》一派為秦音。慧琳熟悉關中漢語,所以本書獨取元·廷堅《韻英》一派的秦音(王國維據景審序,謂琳音音切依據元·廷堅與張戩書,而本書注中卻指明專依廷堅的《韻英》),而不取陸法言一派的吳音,(如本書卷八檛打下注雲︰‘下德耿反,陸法言云︰都挺反,吳音,今不取。’如本書卷首音《大唐三藏聖教序覆載二字雲︰‘上敷務反,見《韻英》秦音也;諸字書皆敷救反,吳、楚之音也。’)可見一斑。後世,《切韻》一派的吳音盛行,而《韻英》一派的秦音衰歇,今可藉書上窺往古的關中音系。又本書卷五音玄奘譯《大般若經》第四一五卷,四十三梵字,悉改舊文,謂奘譯為邊方不正之音,因此擯而不用。這是因為玄奘所學梵文為當時中天竺音系,慧琳所學則為北天竺音系(但慧琳自稱為中天音),故有參差,特加改易(慧琳書對舊翻陀羅尼有梵本可考者,都重新譯過。如《大般若經》護法陀羅尼,《十輪經》護國不退轉心大陀羅尼,《涅盤經波旬獻佛陀羅尼等。又於《涅盤經》音義附辨悉談十八章)這也是對於梵文音韻研究方面可資之處。

慧琳音義相關著作

本書在國內久已失傳,自清·光緒初年復得之於日本,即為學術界所重視。一般學人對它的利用︰一為輯佚,二為考史。因為本書所用材料,都是隋唐時代通行的古籍,而且徵引廣博,計經、史、小學書籍共達二百四十餘種。其中所收經部鄭玄周易注》、韓康伯《周易注》等,史部如宋忠《世本》、姚恭《年曆帝紀》等,小學部如李斯蒼頡篇》、趙高《爰歷篇》、《文字典説》、《古今正字》等久已亡佚。所以自本書取回後,會稽陶方琦即利用它輯《蒼頡篇》以補孫星衍之不足。又續輯《字林》以補任大椿之不足。山陽顧震福利用它輯《蒼頡》、《三蒼》、《勸學篇》、《文字集略》四十六種,為《小學鈎沈續篇》(任大椿輯小學逸書二十四種名曰《小學鈎沈》)。此外如汪黎慶輯《字樣》、《開元文字音義》、《韻詮》、《韻英》四種為《小學叢殘》,易碩輯《淮南許注鈎沈》,十之八均卷於《慧琳音義》,十之一卷於希麟《續音義》,採用他書者不過十之一而已。本書還可以考史。如敦煌發見慧超《往五天竺國傳》,首尾殘闕,不知何人所作。羅振玉據本書卷一百所標難字,考知為慧超所撰。近人陳援庵考《四庫提要》‘惠敏撰《高僧傳》’之偽,利用本書卷八十六考知為慧皎書之前帙,等等皆是。另外本書還保存了一些佚書目錄,如《五天雅言》、《七曜天文經》、《西域志》、《南海志》、《崇正錄》、《釋門系錄》、《利涉論衡》、《道氤論衡》、《無行書》、稠禪師《宗法義論》等。

慧琳音義不足之處

本書也有一些粗疏之處。即間有以古字誤為俗字的,有引《説文》竄改本的訛字而未能正其誤的,也有因失檢而自錯亂的(如浮字凡五見,卷七浮囊下注浮附五反,《玉篇》音扶尤反,陸法言音薄謀反,下二反皆吳楚之音,今並不取。然卷三浮囊下注浮,又用符尤反)。但這些只不過是小疵而已。(田光烈

慧琳音義

陳垣〈慧琳音義〉、〈希麟音義〉(摘錄自《中國佛教史籍概論》卷四)
前言
琳書與玄應書同名,凡《開元錄》入藏之經,悉依次音之,有舊音可用者用舊音,餘則自撰。麟所續者,《開元錄》以後至《貞元錄》之經,續琳書,非續玄應書也,故合論之。
二書在清末為顯學,其內容體制與玄應、慧苑書同,而部帙數倍之,其可貴自不待言。茲特略其內容,而言其歷史。二書通行者有日本版,及頻伽藏影印本。
慧琳、希麟略歷
慧琳,《宋僧傳》五有傳︰‘唐京師西明寺僧,姓裴氏,疏勒國人。始事不空三藏,印度聲明、支那訓詁,靡不精奧。嘗引字林、三倉,諸經雜史,撰大藏音義一百卷,起貞元四年,迄元和五載絕筆,貯其本於西明藏中,以元和十五年庚子卒於所住,春秋八十四矣。迨大中五年,有奏請入藏流行,近高麗國偏尚釋門,周·顯德中,遣使齎金入浙中求慧琳音義,時無此本,故有闕如’雲。
疏勒為漢時舊地,在今新疆南路喀什噶爾。《通典》言︰‘唐時其國王姓裴,侍子常在京師。’頗疑裴姓乃中國人,國於此地,慧琳其支屬也。博通梵漢,綜貫玄儒,在唐代西北耆舊中,當首屈一指。宣統初纂《新疆圖志》,其人物傳絕不聞有此類之人,殊可詑也。傳中有可注意者,貞元四年始撰《音義》時,琳五十二矣,至元和五載書成,琳已七十四,中間凡二十三年,老而不倦,為可敬也。惟此據《宋僧傳》言之,贊寧未見其書,當另有所本。據本書景審序,則言建中末年創制,迄元和二祀而成,與《宋僧傳》所言,相差數歲。然費時二十餘年,書成時年過七十,則二説尚無大異。
《宋僧傳》謂︰‘周·顯德中,高麗國遣使入浙,求其書不得。’所謂浙,指吳越國贊寧諱言之。《宋僧傳》二十五〈行■傳〉謂︰‘慧琳音義不傳,■述大藏經音疏,行於江浙’,亦指吳越國。然當時中國不統一,吳越無其書,未必他處無其書也。試以希麟之書證之,麟所續者琳書,使麟不見其書,則又從何續起。希麟者,燕京崇仁寺沙門,其自序謂︰‘唐·建中末,有沙門慧琳,棲心二十載,披讀一切經,撰成音義總一百卷。依開元釋教錄,從大般若,終護命法,所音都五千四十八卷。自開元錄後,相繼翻傳經論,及拾遺律傳等,從大乘理趣六波羅密多經,盡續開元釋教錄,總二百六十六卷,前音未載,今續者是也。’據此,則麟曾見琳書,知燕京有其本也。希麟序無年月,然卷五〈旃蒙歲〉條下,謂︰‘旃蒙為唐代宗永泰元年乙巳,到今統和五年丁亥,得二百二十三年。’則麟書實撰於宋·雍熙四年,與《宋僧傳》同時。江浙無是書,燕京何得有是書,言宗教不能不涉及政治矣。
《慧琳音義》,大中中雖曾奏請入藏,然廣明之後,長安迭經兵燹,經典自易散亡,燕京地處邊隅,人習‘詭隨之俗’,金世宗所謂︰‘遼兵至則從遼,宋人至則從宋,故屢經遷變,而未嘗殘破。’《琳音》與圓照《貞元續開元錄》之能保存,及傳至高麗者,亦以此,此談政治文化者所不可忽也。
二書之流行及利用
乾隆五十一年,莊炘刻玄應〈音義序〉已知《宋高僧傳》有慧琳《音義》,但恨其不傳。然乾隆二年,日本已有刻本,清人不知也。《書目答問補正》謂︰‘其書見唐藝文志,乾隆七年日本重刻。’均不確。光緒初,中日通使,館員始發見其書,認為舶來佳品,漸有以相饋贈者,會稽陶方琦即利用之以補輯《字林》、《倉頡》;《越縵堂日記》於光緒六年十二月及八年十月、九年十二月,皆曾記是書;十四年陸心源刻《唐文拾遺》,卷二十七採本書景審序,二十九採本書顧齊之序;十八年山陽顧震福利用之以撰《小學鈎沉續編》,二十二年陳作霖撰本書通檢;二十七年楊守敬刊於《日本訪書志》,於是士林無不知有是書矣。
惟光緒二十二年繆荃孫輯《遼文存》,獨不收希麟〈續音序〉,蓋不省為遼僧也。三十年王仁俊輯《遼文萃》,卷二補希麟序,乃舉五證以明之,實則麟之為遼僧,本書卷五已自言,無煩多證也。
遼時文化本陋,惟燕雲十六州為中華舊壤,士夫多寄跡方外,故其地佛教獨昌,觀繆、王二家所輯遺文,屬佛教者殆十之六七。京西大覺寺,有遼·鹹雍四年《清水院創造藏經碑記》,言︰‘有南陽鄧公,舍錢五十萬,募同志印大藏經,凡五百七十九帙。’足為遼有藏經之證。其數比《開元錄》之四七九帙,且有增加,故慧琳、圓照、希麟之書,不載於宋藏者,均存於遼藏。《遼史》二十三〈道宗紀〉︰‘鹹雍八年十二月,賜高麗佛經一藏。’此高麗所以有慧琳、圓照之書也。然元·至元二十二年撰《法寶勘同總錄》。卷十,慧琳、圓照、希麟之書,皆已著錄編號。是元時本有其書,不待清末始復得之日本也。
至日本之得是書,當在明·天順間大將軍源義政向朝鮮請得全藏之時,見本書卷首紀事所引〈善鄰國寶記〉。陳作霖〈通檢序〉謂︰‘歷千載而云遙,寄三薄諉亡恙,直至明神宗之代,倏遭平秀吉之師,入府先收圖籍’云云,非事實也。今將琳、麟兩《音義》流行表錄後︰
西元810元和五年,《慧琳音義》成。
851大中五年,奏請入藏。
880廣明元年,黃巢入長安,《慧琳音》存京師者亡。
936 後唐·清泰三年,《慧琳音》存燕京者,隨燕雲十六州入契丹。
955 周·顯德中,高麗求《慧琳音》於浙,不獲。
987 遼·統和五年,燕京沙門希麟續《慧琳音》。
1072 遼·鹹雍八年,高麗得《慧琳音》於遼。
1285 元·至元二十二年,《法寶勘同總錄》著錄《慧琳音》。
1458 明·天順二年,日本得《慧琳音》於朝鮮。
1737 清·乾隆二年,日本翻刻《慧琳音》。
1880 清·光緒初,中國復得《慧琳音》於日本。
1912 民國元年,頻伽精舍複印《慧琳音》。
羅振玉《面城精舍雜文》甲篇有〈慧琳音義跋〉,雲︰‘昔孫伯淵玄應書,已詑為秘冊,令慧琳書又數倍於玄應,九原可作,當以此誇示孫伯淵,其快意為何如。’惜乎清人所謂小學,至是已成強弩之末,羅君乃利用之以考史,如敦煌發見慧超《往五天竺國傳》,首尾殘闕,羅君據《琳音》卷一百所標難字,知為慧超書。吾人近考《四庫提要》‘惠敏撰《高僧傳》’之■,利用此書卷八十九,知為慧皎書之前帙,皆在聲音訓詁之外,亦在乎善用之而已。
參考資料
  • 1.    孫慧.近15 年《慧琳音義》研究述評.黎明職業大學學報,2018,3:15-23[2018-9].https://kns.cnki.net/kcms2/article/abstract?v=rCMvAF-4El3rQTowgpc3bsRtE7QbPdaCT34IrATYwPsltI-esZn9HS3WLUTZ1CKLiYDS9Gj1VgBp0xj2chsl8oASluZPeT5c6iciCgfRowP016zIQhdyA02DmYu_xJ_eSJUBA1qU9CaLS3hqYU6g0A==&uniplatform=NZKPT&language=CH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