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情暖萬家

(楊立山主演電視劇)

鎖定
《情暖萬家》是由李力安、崔鳳娟聯合執導,楊立山陳筱諾劉小寧曹力等主演的警匪劇。該劇於2011年3月9日在中央電視台綜合頻道播出。 [1] 
該劇以全國公安民警大走訪實踐活動為背景,講述公安民警公正文明執法、熱心服務人民羣眾的故事。 [2] 
中文名
情暖萬家
作品類型
警匪劇
製片地區
中國大陸
首播時間
2011年3月9日
導    演
李力安
崔鳳娟
編    劇
李君
主    演
楊立山
陳筱諾
劉小寧
曹力
尚國偉
集    數
23 集
出品時間
2011年
首播電視台
中央電視台綜合頻道

情暖萬家劇情簡介

電視劇《情暖萬家》劇照
電視劇《情暖萬家》劇照(20張)
溪湖派出所所長曲二羣精明強幹,由於在偵查破案工作中業績突出,準備調到市局刑偵支隊。但曲二羣在工作中不善於做羣眾工作,忽視了對轄區羣眾百姓的聯繫和溝通,工作方式不當,警民關係十分緊張。而未婚妻胡玉鶯的哥哥胡玉海在當地酗酒滋事、打架鬥毆,曲二羣多有袒護,轄區羣眾對此意見非常大。因此,當轄區羣眾聽説曲二羣即將要調走時,故意到派出所門前燃放鞭炮“歡送”曲二羣,引來羣眾叫好。這一幕,對曲二羣來説,是個莫大的諷刺。就在曲二羣即將調到市局刑偵支隊時,未婚妻胡玉鶯的哥哥胡玉海因過失傷害致人死亡而逃避打擊和抓捕,市局在調查後認定,曲二羣雖對胡玉海的脱逃負有責任,並非為他故意放跑。但受到此事的影響,曲二羣調到市局刑偵支隊的事情就此擱淺。考慮到他和溪湖羣眾關係緊張,市局要調他到別處,但痛定思痛的曲二羣卻執意留在溪湖,他決心改變自己的工作方式和工作方法,真正走進羣眾百姓家中,走進羣眾百姓心裏,真心誠意與轄區羣眾交朋友,結對子,為他們辦實事、做好事、解難事,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向溪湖羣眾還債。
曲二羣一改過去的作風,他走到人民羣眾中,為他們排憂解難:他不辭辛苦,為農民找回了被盜後馬上將被屠宰的羣羊,為羣眾百姓保住了命根子;他奔波數省,為一個在焦苦中度日的家庭找回了出走多年的兒子,挽救了一個即將破碎的家庭;他和民警們為一個被拋棄的婦女組成了新的家庭,讓久違的家庭温暖再次迴歸;他讓一個個刑滿釋放人員重新獲得做人的尊嚴,有效消除了社會隱患;他和民警讓一個以上訪為業而放棄人的尊嚴的人,找回了做人的尊嚴;他和民警為了替農民工討回工錢,他讓自己飽受委曲------如此等等的故事不勝枚舉。在轄區羣眾看來,曲二羣這個所長變了,變得更富有人情味,變得更讓人感覺到了黨和政府的温暖。如果説,曲二羣一開始的舉動是在向轄區羣眾還債,那麼後來的舉動就變成了一種發自內心的自覺行動。曲二羣也由一個眼裏只有案子的警察,變成了一個充滿人性光輝的人。不僅如此,曲二羣的行為也影響和帶動了其他民警,使全所的民警和當地人民羣眾的關係親密無間。溪湖派出所門前又響起了鞭炮聲,這是轄區百姓為感謝民警們而送來東北大秧歌。曲二羣深深地感到,公安派出所作為距離羣眾最近、接觸羣眾最多、公安工作最前沿的一線單位,你離百姓有多近,百姓對你的感情就有多深;你為百姓辦的事有多實,你在百姓心中的分量就有多重。民警做羣眾工作的能力提高了,社會治安變好了,羣眾百姓的氣順了,警民關係也更和諧了。
與此同時,曲二羣一直沒有放棄對胡玉海的追捕。因為不肯放棄對胡玉海的追逃,使得未婚妻胡玉鶯在情感上難以接受,以至於雙方在感情問題上一再產生波折。在此期間,胡玉海的女兒丹丹因病成了“玻璃人”,由於胡玉鶯精力有限難以照顧,曲二羣和民警們主動承擔起了對丹丹的照顧,給予了丹丹無微不至的愛。胡玉鶯最終被感化,主動表示要勸哥哥自首,並帶着曲二羣他們找尋胡玉海。而胡玉海在多年的逃亡中,歷經坎坷,他蹬過三輪車、當過窯工、送水工、扛糧食包子上過山橋,把一個欲輕生女舞蹈教師從死神手裏搶救回來,最後出於一種贖罪感情,他和一個殘疾姑娘結合。就這樣他的人性得以迴歸,由一名逃犯變成了一個善良的人。當胡玉鶯帶着曲二羣和民警們來到他的藏身之地時,他沒有做任何反抗,主動接受了法律的懲罰。曲二羣和他的戰友們,通過堅持不懈地走羣眾路線做好公安工作,加深警民之間的魚水深情,構建起和諧警民關係的濃厚氛圍,他們的動人故事贏得了社會各界廣泛好評。杯犀市公安局認識到,曲二羣的羣眾工作路線,是新時期做好羣眾工作,解決突出問題的有效方式,更加密切黨羣、幹羣、警民關係,因此,市局黨委決定,以他們為典型,開展了民警到人民羣眾中進行大走訪的活動。 [3] 

情暖萬家分集劇情

    第1集

    六年前。杯犀市溪湖派出所所長曲二羣一直想做專職刑警,一次他到市刑警大隊串門子,看到刑警隊正為一宗搶劫從銀行取款的女性的案子破不了而發愁。曲二羣憑着自己的才智,將蹲守目標鎖定在一家門朝午後斜陽的儲蓄所,果然將案犯抓獲。曲二羣一案成名,頗得市局領導賞識。柳局長找曲二羣談話,擬將他調任市刑警大隊任副隊長。曲二羣回到溪湖鎮,興沖沖將此事告訴了開小飯館的未婚妻胡玉鶯。二人討論起婚後胡玉鶯隨曲二羣遷到市裏,在市裏開飯館、購置住房等事項。二人想象將來的新生活,十分興奮。之後胡玉鶯小心翼翼地提出:讓她的哥哥一家也隨同他們遷離溪湖鎮,曲二羣的臉立刻拉了下來。胡玉鶯的哥哥胡玉海乃溪湖鎮一痞子,常犯一些損人而不利己的“土鱉罪”:酗酒滋事、打架鬥毆,30多歲了仍惡習不改。胡家兄妹雙親已故,胡玉鶯雖為妹妹,卻像姐姐一樣為胡玉海操碎了心,為了約束並改造哥哥,她作主替胡玉海娶了媳婦。她讓哥哥隨遷市裏,一是怕其失去了她和曲二羣的管束,胡玉海會惹更大的禍亂;二是這些年由於曲二羣的關照,胡玉海多次化險為夷,並在與另一幫痞子牛疙瘩的爭鬥中始終佔着上風。而曲二羣一旦離去,胡玉海定會吃大虧。但是想着胡玉海這些年給他帶來的麻煩,曲二羣正想借調遷擺脱他呢。於是他和胡玉鶯發生了爭執,二人鬧個不歡而散。曲二羣離開飯館來到街上,看到居民們正氣憤地議論胡玉海的一樁劣跡,見曲二羣過來,居民們馬上住嘴,換笑臉相迎。曲二羣回到派出所,此刻胡玉海此番劣跡的受害人正在向老民警老史控訴,他還請求老史,不要把他來所控告一事告訴曲二羣。看到曲二羣突然出現,此人慌忙告辭。這一切將曲二羣因將調遷而生的愉悦沖刷得乾乾淨淨。曲二羣正沒好氣,村民李某偏又跑來找麻煩,説他的牛丟了,讓派出所出警查找,讓曲二羣給頂了回去。爭吵中曲二羣告知李某他將調走,讓下任所長幫他尋牛。緊接着,牛疙瘩的父親牛萬寶來鬧事,要求曲二羣秉公辦事,處罰他的大舅子胡玉海,反遭曲二羣一頓斥責。而後牛萬寶走出派出所,從丟牛人口裏得知了曲二羣將要調走的消息。曲二羣收拾材料,向同事交代工作,正做着種種離任的準備,忽聽外面傳來一陣鞭炮聲。原來牛萬寶等人用放鞭炮的形式,“歡送”曲二羣離開溪湖。派出所大門外圍滿了看熱鬧的羣眾。這令曲二羣大感恥辱,他怒不可遏,命令民警拘留朱萬寶等人,一些羣眾上前相護,於是警與民發生衝突,後在民警老史勸解下,這場風波才得平息。曲二羣到處尋找胡玉海,尋到胡家時,懷有身孕的胡妻懇請曲將她一家帶離溪湖鎮。此時胡玉海正與其狐朋狗友在胡玉鶯的小飯館喝酒,看到曲二羣臉色鐵青地走進來,胡的同夥皆溜走,而已有八分醉的胡玉海卻舉杯邀曲同飲,被曲一掌打掉了杯子。聽説了牛萬寶鳴鞭歡送曲二羣的事,胡玉海大怒,即刻要找牛家算賬,被胡玉鶯厲聲喝住。得知愛人受如此大辱,胡玉鶯心痛落淚,她向曲二羣表示:她不再要求帶胡玉海一家同去市裏,就任其在溪湖自生自滅,只當她沒有這個哥哥。胡玉海踩着醉步和同夥走在街上,與牛疙瘩一夥相遇。胡的同夥要為曲二羣受辱一事向牛疙瘩進行報復,被胡玉海阻止,他表示不想再給妹夫找麻煩。但牛疙瘩一夥卻擋住了他們的去路。牛疙瘩向胡玉海挑釁,引發雙方衝突,混戰中胡玉海一刀將牛疙瘩刺倒。曲二羣聞訊趕到醫院,院方正對牛疙瘩進行搶救。問明案情,曲二羣下令緝拿兇徒。當他帶人來到胡家,卻見胡玉海沒事人似地正在酒醉中酣睡。派出所裏,胡玉海閉口不供同案下落,稱這事由他一人承擔。曲二羣惱怒之下,不顧民警老史和佟子勸阻,將胡玉海帶到胡玉鶯的飯館,他拴上門,脱下警服,告訴胡玉海他現在可以不受規章約束。胡玉鶯聽到屋裏曲二羣在用拳頭審問哥哥,哭喊着將門敲開,將曲二羣拉出來,責怪他不該如此對待她的哥哥。二人正在爭吵,女民警康英匆匆來報:牛疙瘩沒有搶救過來。


    第2集

    曲二羣正要往醫院去,忽然想起飯館裏的胡玉海,他推門而入,卻不見了胡玉海的蹤影。原來胡玉海在屋內聽到牛疙瘩死訊,自知罪大,從後院逃走。曲二羣帶人趕到胡家,晚了一步,胡已捲了一些錢物出走。胡妻抱住曲二羣的腿,央求他放過胡玉海,被曲二羣推開。曲二羣一面向市局彙報此案,一面帶領民警追尋胡玉海。胡玉海沒有乘坐交通工具從公路或鐵路逃亡,而是躲進了山裏。因而曲二羣他們設卡堵截全無收穫。一夜過去,第二天天亮時,曲二羣他們發現了胡的蹤跡,而上山搜尋時,胡卻下山扒上了一列臨時停車的貨運列車,離開溪湖。曲二羣帶着民警人困馬乏地回到派出所,胡玉鶯打發飯館服務員來告訴曲二羣:胡妻小產了。曲二羣正猶豫,老史催他快去。曲二羣和胡玉鶯將胡妻送到醫院。產房門外,曲二羣詢問胡玉鶯:當他在飯館對胡玉海進行審問時,她將她從屋裏拉出來,是否就是為了讓她哥哥藉機逃跑。胡玉鶯矢口否認。二人正在爭吵,產房內傳出了嬰兒的啼哭聲。曲二羣由此想到了一個讓胡玉海歸案的辦法,想告訴胡玉鶯,但沒有説出口。曲二羣返回所裏,看到門外圍滿了關心此案的羣眾,羣眾議論紛紛,看見曲二羣走來時,又閉口不言。派出所開會研究追逃一事,曲二羣正要將他在醫院想到的讓胡歸案的辦法告訴大家,市局督察處來人將曲二羣帶走。在督察處,曲二羣受到嚴厲的質詢,他被告知溪湖的羣眾檢舉是他放跑了胡玉海。他大聲辯解,説這是牛萬寶誣告。但是當他被告知檢舉者並非牛萬寶一人,而是眾多的溪湖羣眾時,曲二羣象捱了重重一擊,沉默下來。在被關禁閉的日子裏他不思茶飯,只是面壁似的沉默地坐着。爾後督察處的調查結果出來了:他並非有意放走胡玉海。但曲二羣對嫌疑解除沒有絲毫欣慰之色。柳局長找他説話,因為他畢竟對胡玉海出逃負有責任,調任市刑警大隊已不可能。並且考慮到他和溪湖羣眾的緊張關係,要將他調到另一個派出所。曲二羣卻要求留在溪湖。柳局長問他為什麼。他回答是為向溪湖的羣眾還債。看到哥哥的事影響了曲二羣的事業和前程,胡玉鶯深感內疚。她來到派出所,對曲二羣好言撫慰,然後談起他們的婚事,想用婚姻補償曲二羣,曲二羣告訴胡玉鶯,他現在的首要任務是將胡玉海捉拿歸案,好給溪湖羣眾一個交代。如果現在和她結婚,定會受到感情羈絆,而影響到他的追逃工作。這令胡玉鶯落淚而去。六年後。結束了又一次對胡玉海的追逃,曲二羣帶着部下無功而返。年近四十的他已是滿臉滄桑,兩鬢已有了白髮。他去看望牛萬寶,牛家閉門不納,他便隔着門向牛萬寶彙報此次追逃的經過。牛妻於心不忍將門打開。牛萬寶對曲二羣的“彙報”根本不買賬,反懷疑他的每次外出追逃是演戲給牛家看,當曲二羣拿出特意給牛萬寶買的繭蛹時,更是觸痛觸怒了牛萬寶,因為這是兒子生前常孝敬給他的。他抓起繭蛹扔到了門外。曲二羣路過胡玉鶯的飯館,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胡玉鶯待他十分冷淡,公事公辦地問他吃什麼。曲二羣説他不吃飯,胡玉鶯道:不吃飯你來飯館幹什麼。曲二羣只好點了些飯菜。胡玉海的女兒丹丹六歲了,來飯館玩耍,曲二羣拿出了此次在追逃路上特意給丹丹買的芭比娃娃。胡玉鶯對此不解:你一邊追捕她父親,同時卻又給她買玩具,什麼意思。曲二羣回答他只是看着這孩子可憐。看到胡玉鶯臉上有了柔之色,曲二羣提出他倆的婚事。這時胡玉鶯卻不幹了,原因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曲二羣還是不肯放過她哥哥。


    第3集

    六年前那個因丟牛來派出所報案而被曲二羣搶白一頓的村民李某,又來派出所報案,看見面對的又是曲二羣,便聲稱沒事,轉身要走,曲二羣一再追問,他才説家裏的一隻種羊丟了,表示這等瑣事不用麻煩派出所了。曲二羣把民警們招來,聽張某講述丟羊經過,然後指示大傢伙分頭查找。李某見曲二羣如此興師動眾,十分不安,認為這是曲二羣在埋汰他,而不肯接受曲二羣的幫助,這使曲二羣動了肝火。大家正要行動,出身軍校的轉業軍官楊安理前來報到。他酷愛刑偵,聽説曲二羣擅長此道,所以要求分到溪湖來。曲二羣冷冷地告訴他:派出所沒有多少案子可搞,更多的是民間的婆婆媽媽的事。當楊安理看到大家為一隻羊興師動眾,覺得自己弄懂了曲二羣的話,認為只因派出所沒多少案子,所以才把一隻羊這麼當回事。曲二羣説:一隻種羊就是一個農家的銀行,它的丟失對一個農家來説是天大的事。楊安理感到曲二羣身上有種説不出來的東西,尋羊路上,康英對他講述了曲二羣的過去。曲二羣他們終於在一個張姓村民家的羊羣裏看到了那隻種羊。但張某不肯承認,而李某雖然斷定此羊是他家,但説不出羊身上有何特徵。雙方鬧得僵持不下。想到老羊識途,曲二羣讓人把羊牽到村頭岔路口。種羊先是朝李某家方向走,但在張某的呼喚下,羊又朝張某家方向去。曲二羣靈機一動,從種羊身下掀下一撮毛,聲稱要回去和李某家種羊的後代做DNA,張某嘴上強硬,心裏卻膽怯。曲二羣如此只是為了詐唬張某,但張某並沒有按照預期的那樣將種羊送還李某。當曲二羣再去張家時,張某反問他DNA做出來沒有。原來張某聽説做一次DNA的成本遠大於一隻種羊價值,李家肯定不會做,所以又強硬起來。曲二羣騎虎難下,只能真的做DNA了。曲二羣到市局申請這項經費,反被數落了一頓。柳局長聽説後給省城打電話。曲二羣跑到省城,借柳局的面子,終於説動了有關部門給種羊和其後代做DNA,這時卻從家裏傳來消息:張家的羣羊連同那隻種羊一起被盜了。曲二羣趕到張家,張妻正哭天抹淚,因為那羣羊是一家主要經濟來源。經過調查分析,曲二羣否定了張家關於李某出於報復而盜羊的説法。此時正是剪羊絨的季節,盜羊人得手後會很快將羊絨剪去,再將羊宰殺賣肉。一旦羊被宰殺,此案將很難破獲。曲二羣分兵三路,一路在別的養羊人家和放羊山間蹲守,一路到剪收羊絨和宰殺場搜尋,他帶另一路在各路口巡查。數日過去,各路均無收穫。張妻焦急,跑到派出所責備其無能,康英忍不住,説這是對她家的報應,二人吵了起來。曲二羣勸走張妻,説了康英一頓。之後佟子等民警在一處路橋的監控錄相上發現了盜羊的車輛,但看不清車牌號。由於這種裝有高護攔的解放牌小型貨車,一般企業少有,曲二羣他們來到溪湖地區租車市場,但各家出租公司均無此車。這時一個司機稱他認識此車車主。曲二羣找到車主和車,車裏的確留有羊毛和羊的糞便,但車主並不認識那些租他車的人。此後經過一番曲折,曲二羣他們終於找到盜羊者,而那羣已被剪去羊絨的羊在宰殺場裏馬上就要遭到宰殺。派出所裏,人困馬乏的曲二羣被一陣鞭炮聲驚醒,他心有餘悸,慌忙問跑進來的康英外邊怎麼回事,康英説張家帶着一支秧歌隊來給所裏送感謝信來了。面對前來道謝的張家人和秧歌隊,曲二羣想起當年“歡送”他的鞭炮聲,不禁熱淚盈眶。等秧歌隊離去,場面安靜下來,大家聽到了一陣羊咩,這才看見李家的那隻種羊被張家送來,拴在院子裏。所裏就偵破盜羊案召開總結會,曲二羣一時不知該説什麼。他掏出錢包,要請大家吃飯。教導員老史知道曲二羣心思,嘴上説到另一家飯館,心裏卻想照顧胡玉鶯的生意。在胡玉鶯飯館,胡玉鶯熱情服務,對破獲盜羊案大加稱讚,言語中則夾有對曲二羣的譏諷。老史再三補場,還是讓曲二羣下不來台。他心裏鬱悶,不勸自飲很快喝醉。老史讓人把曲二羣扶走後,與胡玉鶯攀談,勸她和曲二羣把婚事辦了。胡玉鶯説她和曲二羣已沒有什麼“婚事”。這些年之所以沒有另找人,並不是為等他曲二羣,而是因為身後有個負案在逃的哥哥,她不想讓別人跟着她受罪。


    第4集

    楊安理在值班室值班,康英進來和他聊天,佟子見了很不高興。這時一社區幹部匆匆來報:一家樓房住房家裏跑水,而住户是新搬來的,將房子裝修完後再沒有來過,也沒有給社區留電話。曲二羣派康英和楊安理出警。佟子對曲二羣報怨:為什麼總派康英和楊安理搭檔。曲二羣知道佟子喜歡康英,勸他最好在外面找對象,而不要找警察。不久康英打來電話,説現場情況無法處理。曲二羣趕去,只見那家新裝修的屋裏屎尿橫流。此時女房主來了,見狀號啕大哭。之後清潔工來了,見狀也不肯進屋,給多少錢都不願幹。女房主和上下樓的住户相互指責,吵了個不亦樂乎。他們突然靜下來,原來曲二羣捲起褲子,走進屎尿陣中清理起來。而後佟子和楊安理也跟了進去。當康英也要跟進時,被曲二羣阻止:你個姑娘家就算了吧。這件事後,大家都不想吃飯,過了好些天,都聞着彼此身上還有一股屎尿味,而且聞啥都有屎尿味。有鑑於這件事,曲二羣讓民警們到各社區去走訪,以補充完善和居民聯繫的網絡。這一回他將康英和佟子派在了一個組。康英看出了曲二羣的刻意,路上質問佟子,二人鬧得很不愉快。走訪中,康英和佟子瞭解到一個情況:有户人家到現在還沒裝電話,這非常少見。那户人家生活着一個老太太和她的有智障的兒子,他們與人隔絕,過着封閉的而沒未來的生活。老太太常説:等她死的時候,她會讓兒子服藥跟她同去,因為她一旦離去,傻兒子將無法在世間生存。派出所吃飯的時候,康英講述了這個情況,説她不相信老太太真的會帶兒子回去。但這一情況引起曲二羣警覺,當他聽説老太太現在就卧病在牀,更感到問題嚴重。而此時,鄭老太的兒子鄭毛毛正在街上買老鼠藥,然後高高興興跑回家,高高興興地遵照母親吩咐,將藥分成兩份,準備服用。這時曲二羣他們衝進來,打掉了鄭毛毛手裏的藥。曲二羣厲聲責備鄭老太,她無權剝奪兒子的生命,鄭老太嗚咽起來。曲二羣和民警們開會商議,一時找不出一個能讓鄭老太留下兒子,放心離世的辦法。一天曲二羣去鄭家,看見鄭毛毛正給母親按摩,發現他在按摩上頗有靈性。於是他將鄭毛毛送到一個盲人按摩師那裏學習。晚上曲二羣沒事常到鄭家,讓鄭毛毛在他身上練手,之後別的民警也來。開始是為幫助鄭毛毛學手,爾後變成了一種享受,大家爭先恐後排起了隊,一直以來墳墓般死寂寂的鄭家充滿歡聲笑語。就在大家張羅着為鄭毛毛開辦診所時,鄭老太一病不起,她將兒子託付給曲二羣,安然離去。鞭炮聲中,鄭毛毛的按摩診所開業了。晚上,曲二羣在按摩診所忙完回所裏,路上遭到襲擊,但被他制服。襲擊者正是此前因盜羊案而被判緩刑的青年趙伍軍。他夥同他人盜張家羣羊原是為了買一台裝有高功率音響的摩托車,好載着女友兜風招搖。現在他雖獲緩刑,但廠裏不再要他,而女友也將離他而去。於是便遷怒於曲二羣。按規定曲二羣可送他入監,但他放了趙伍軍,告訴他今晚這事沒有發生。曲二羣找到鐵廠領導,勸其收下趙伍軍,給他一條出路。此時保安來報,昨夜廠裏又失盜了。鐵廠領導不禁訴説起近日廠裏器材屢屢遭盜。曲二羣乘機為趙伍軍説情,説他雖然盜羊,卻不近水樓台地盜本廠的東西,説明他愛自己廠子,等等。但沒有説動鐵廠領導。曲二羣安排警力在鐵廠外蹲守,但風聲傳了出去,蹲守數日不見盜賊蹤影。曲二羣他們分析盜賊在鐵廠有內線。他想給廢品收購站安插卧底,但派出所的民警都熟悉。曲二羣找到趙伍軍,説他欠他人情,要讓趙當卧底,趙怕遭報復不肯應允,曲二羣便拿出他夜間襲警一事,威脅要送他入監。趙伍軍被迫到收購站打工,果然發現了盜賊線索,並得知鐵廠一保安是他們內線。使得曲二羣他們將盜鐵團伙抓獲。鐵廠領導看到趙五寶破案有功,將他招回廠裏。至此,趙伍軍才明白曲二羣“逼迫”他到收購站卧底原來是為了幫他。他帶着女友來到派出所,見面就給曲二羣跪下,要認曲當哥哥。當他説起襲擊曲二羣的事情時,老史走進來,曲二羣忙使眼色讓趙伍軍閉嘴。趙和女友走後,老史問趙襲擊他怎麼回事,曲二羣説趙是胡説。老史領會其意,説即是胡説,他就當沒有聽見,二人笑起來。曲二羣説送一個人入獄容易,但救一個人難。老史也感慨地説,他曲二羣過去眼中只有案子,現在眼中則是案子裏的人。


    第5集

    趙伍軍被安排在鐵廠做保安。這天他抓住了一個偷盜電機的年輕女人,邀功似地將人贓送到派出所。面對詢問,年輕女人只是哭泣而不發一言。曲二羣發現她的胸前出現了濡濕印跡,而她企圖用手將濕印跡抹去。曲二羣讓康英探具原因,才知道年輕女人正在哺乳孩子。曲二羣和康英等來到年輕女人家,看見炕上坐着兩個女孩,一個兩三歲,另一個正嗷嗷待哺。曲二羣留下康英照顧孩子。回到所裏,如何處置此女,讓他犯了難。因為盜竊電機乃是重罪。此女開始供述,説那台電機是鐵廠的廢棄物,她盯上它很久了,看它在露天地裏遭風吹雨淋,無人理會,這才敢去拿它。於是曲二羣叫來趙伍軍和鐵廠的人,問明此電機確屬廢棄之物。而廢棄的電機和廢鐵一樣,曲二羣由此推論,年輕女人所盜的只是廢鐵。趙伍軍起初不同意此説法,後來領會了曲二羣的意圖,同意此女只是盜了廢鐵。於是被判罰後,得以釋放。而罰款暫由曲二羣墊付。曲二羣再次來到年輕女人簡陋的家裏,得知她名劉亞娟,和孩子的父親是兩個不同地方的外來務工人員。先後生下兩個女孩之後,丈夫稱去外地打工,然後一年多了沒有音訊。她多次給丈夫家打電話,婆家稱也沒有見人。她想到丈夫家鄉探個究竟,但因拖着兩年幼的孩子,又無盤費,所以難以動身。她只得靠拾荒、打短工苦苦哺養兩個孩子。曲二羣發動大家給劉亞娟捐款,遭到楊安理牴觸。楊安理認為劉亞娟雖可憐,但畢竟是個盜賊,變電機為廢鐵而替她開脱,本來就是錯誤,現在為她捐款,更是是非不分。佟子一直沒有機會教訓楊安理,這時狠狠地將他數落了一頓。曲二羣他們買了嬰兒生活用品給劉亞娟送去,想給她找個合適的工作。但因為她正哺乳孩子,除了拾荒再沒有別的合適的活幹。曲二羣在所務會上提出,最好的辦法是把劉亞娟丈夫何滿順找回來。但何滿順家鄉遠在西南,來去得花去一筆不小的盤費。此事不是案子,將來無法到局裏報銷。曲二羣想來想去,無法讓此事和什麼案子沾上邊。便讓把這筆費用掛到追尋胡玉海的案子上。但遭到了報賬員康英的反對。楊安理站在康英一邊,佟子又與他爭吵起來。曲二羣一拍桌子:出了問題我負責。曲二羣和楊安理千里迢迢來到何滿順家,何家也稱與何滿順失去聯繫一年多了。但他們的神情和家裏的情狀十分可疑。曲二羣他們從村民口中得知:何滿順已和另一個女人結婚,兩人現在B市打工。曲、楊二人來到B市,而在逃六年的胡玉海與他們同車出站時,彼此沒有看見。胡玉海在B市一小巷租房住下後,到一鞋店修鞋,而開此店的正是何滿順。何聽胡口音熟悉,問他是否溪湖人,胡予以否認,而何也否認他在溪湖生活過。胡玉海六年來一直不敢和家裏聯繫,他思家心切,便讓何滿順替他給胡玉鶯打電話,得知妻子帶着他沒有見過面的女兒,仍然在等他,他不禁淚流滿面。何滿順雖然是在胡玉海逃亡後去的溪湖,但對胡玉海的案子有所耳聞。所以認定此人就是胡玉海。何妻要他報案,他支支吾吾不願去。然後向妻子坦白了他和劉亞娟的事。如果報案,勢必暴露自己的存身之地,被劉亞娟找上門來。妻子聞言跟他哭鬧起來。根據何滿順是鞋匠這一情況,這一天曲二羣和楊安理終於找到了何滿順的鞋店。面對曲、楊二人的指責,何滿順申辯:他並非與劉亞娟恩斷情絕,只因她連生二女,而家裏一心想要男孩,於是逼迫他拋棄劉亞娟母女而另娶。曲、楊二人要帶何滿順回溪湖見劉亞娟,何自然不肯,何妻也吵鬧着阻攔。曲二羣威脅要以重婚罪把他銬回溪湖。何滿順知道曲二羣和胡玉鶯的關係,並像不少溪湖居民那樣認為,曲二羣這些年對胡玉海的追捕只是做戲找給人看。於是他把曲二羣拉到一邊,説他知道胡玉海何在,如果曲逼他,他就向當地警方報案。這一情況讓曲而羣大感意外。曲二羣和楊安理來到胡玉海住處,房東説胡剛出門。而胡的行囊和洗漱用品在屋裏,説明他還要回來。曲二羣決定在此守候,並請當地警方支援。他們沒有想到,此時胡玉海竟潛回到了溪湖。他沒有見妻女,而是來到妹妹的飯店。他對胡玉鶯説今生可能就流亡在外了,除非被曲二羣抓回,那時即使不判死罪也將是漫長的刑期,所以他讓胡玉鶯勸妻子不必再等他。説到曲二羣對他的窮追不捨,胡玉海並不怨恨,反倒因為自己,致使曲和妹妹至今沒能成一家感到自責。這時女兒丹丹來了。胡玉海抱起丹丹,淚如泉湧。胡玉鶯支走了丹丹,勸胡玉海自首,被拒絕。臨走時,胡玉海為防胡玉鶯報案,想把她捆起來,但又扔了繩子,對她説想報就報吧,他不會怪她。他走後,胡玉鶯果真撥通了派出所電話,但又扣下話筒。


    第6集

    再説曲二羣這邊,久候數日不見胡玉海回租屋。他再次詢問何滿順,突然意識到胡玉海可能潛回溪湖……丹丹回到家裏,向母親講了在飯館看見一個奇怪男子的事。胡妻拿出胡玉海照片讓丹丹看。丹丹説那個人又像又不像。胡妻忙趕到飯館,胡玉海已走,正向胡玉鶯詢問,老史和佟子接到曲二羣電話,匆匆趕到飯館,從胡玉鶯和胡妻口裏沒有問出什麼。老史和佟子走後,胡妻繼續追問胡玉鶯。胡玉鶯説她已向警方説過了:她沒有見胡玉海回來。胡玉海回到B市,臨近住地時,他感到有危險正等着他,便乘車逃離B市。曲二羣感到胡玉海不可能再回租屋,逐將此事移交給當地警方。他和楊安理轉而去找何滿順,其修鞋店已經換了主人,何和其妻子不知去向。曲二羣認為,即使再找到何滿順,也沒什麼意義了。當二人慾乘車返回時,見何滿順等候在車站。他拿出一些錢,讓轉交給劉亞娟。楊安理厲聲斥責他,表示劉亞娟不會接受這些錢。曲二羣則讓楊替劉亞娟把錢收下。得知何滿順另娶,劉亞娟昏厥過去。醒來後她表示要帶着孩子去找他算賬。曲二羣説此舉不會有結果。因為她和何滿順沒有登記結婚,不受法律保護。待劉亞娟平靜後,曲二羣替何滿順説好話,説他的另娶全為父母所迫,而他還是惦記她和孩子。劉亞娟打掉了何滿順給他的錢,楊安理一張張拾起,交給他。並掏出自己的一些錢。而此前他曾抵制給劉亞娟捐款。看到劉亞娟表示無顏帶着孩子回孃家,曲二羣讓她到派出所幫廚以求生計,表示溪湖鎮會養活他們母女。曲二羣和老史分析胡玉海潛回溪湖的可能性,要去找胡玉鶯談談。老史説從胡玉鶯嘴裏問不出什麼。曲二羣去看望劉亞娟母女,回來的路上遇見丹丹。丹丹年幼卻有心眼,一句話讓曲二羣想到此次外出忘了給她帶玩具。兩人正説話,被胡玉鶯看見,她跑過來打斷他們,將丹丹拉走。曲二羣由此認為丹丹一定知道什麼。便沒法找到丹丹,得知那天丹丹曾在飯館遇見過胡玉海。胡玉鶯被傳喚到派出所,她承認胡玉海曾差人給她打過電話,但否認他潛回溪湖。胡玉鶯走後,康英問曲二羣為什麼不拿丹丹遇見胡玉海的事質問胡玉鶯,曲二羣説丹丹還不知道父親是逃犯。胡玉鶯回到飯館,見胡妻等在那裏。她向她轉告了胡玉海的話:讓她另去嫁人,不必等他。胡妻哭泣着向胡玉鶯發泄對胡玉海的怨怒,説她如今拖着一隻油瓶怎好嫁人。胡妻到派出所辦離婚手續,曲二羣感到胡妻的離去將使胡玉海少了一份牽掛,投案自首的可能會更小。但他沒有理由阻止胡妻。當他聽説胡妻將把丹丹留給胡玉鶯,而這又是胡玉鶯的主意時,曲二羣坐不住了,找到胡玉鶯問她這是為什麼。胡玉鶯看出了曲二羣的心思:他們一旦結合,曲將替逃犯撫養女兒,沒生孩子先多了一份拖累。胡玉鶯告訴他:她留下丹丹的事和他沒有關係,因為她和曲不可能成為一家人。曲二羣被激怒,指出胡玉海肯定回來過,所以才有了胡妻和他離婚、胡玉鶯留下丹丹的事,這一切都是胡玉海的意思。他警告胡玉鶯不要包庇逃犯。胡玉鶯伸出雙腕説,來呀,把我銬走啊!  曲二羣不知不覺走到劉亞娟家裏,劉亞娟知道他和胡玉鶯的感情糾葛,她好言撫慰,令曲二羣頗感温暖。此後他常去劉亞娟那裏,尋找這種温暖。這事被胡玉鶯看在眼裏,她深感不安。曲二羣他們曾從勞務市場僱了一個姓謝的鄉下女人照顧鄭毛毛的生活,這天謝女來到派出所,吞吞吐吐講出鄭毛毛喜歡上了她,而她也對鄭毛毛有意,但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來向曲二羣他們討主意。眾民警聽了十分高興。但過了數日,並不見謝女來辦理結婚相關手續。曲二羣差康英前去詢問,謝女見了康英直掉眼淚,原來鄭毛毛雖然知道疼她,但卻沒有性功能。曲二羣帶着鄭毛毛去市裏看醫生,醫生指出這是由於年屆四十的鄭毛毛一直沒有接觸女性所致。曲二羣由此想到同樣年屆四十的他,不知是否也存在着這種病症。他把這種擔憂告訴老史,老史説如果胡玉鶯真的不給他希望,不如另做打算。


    第7集

    鄭毛毛的病被治癒了。因為他和謝女的婚宴設在胡玉鶯的飯館,曲二羣不想出席,但謝女的親威非拉他參加,並要他在婚儀上講話。他為鄭毛毛高興,但又為自己鬱悶,因為這份鬱悶,才被謝家灌兩杯就醉倒了。劉亞娟無微不至地照顧酒醉的曲二羣,她到街上給曲買胃藥,路過胡玉鶯的飯館時,被胡叫了進去。劉亞娟承認自己喜歡上了曲二羣,胡玉鶯指責她這是對曲二羣恩將仇報,因為曲二羣一旦娶了她,就會揹負替她養活兩個女兒的重擔。劉亞娟則指責胡玉鶯對曲二羣不公平。兩個女人激烈爭吵。當曲二羣再次來到劉亞娟家時,劉亞娟冷臉相對,要他今後有話在所裏説,不要再到她家來了。曲二羣知道了原委後,反而去劉亞娟那裏更勤了。劉亞娟説他這是做戲給胡玉鶯看,而她不想讓她家作為他演戲的台子。胡玉鶯來到老史家,不説話只抹眼淚,老史明白了她的意思。鎮上有個開出租車的老黃,五十多歲,一年前妻子病故。老史從中撮和,老黃看上了劉亞娟的年輕,屈看上了老黃的忠厚老實和其經濟條件。對劉亞娟更重要的是:放棄對曲二羣的依戀就是報恩於曲。這場婚事揹着曲二羣進行,直到劉亞娟搬進老黃家,不再來所裏上班,曲二羣才知道。他責怨老史,説他去劉亞娟家並非做給胡玉鶯看,而他的確對屈有了愛憐之情。他提上禮物到黃家道賀,要老黃一定要好好對待劉亞娟母女。劉亞娟説老黃為了讓大女兒早受教育,已經花錢送她進了幼兒園。他走出黃家,對老史感嘆:好了,都好了,鄭毛毛好了,劉亞娟母女好了,而他自己卻沒個好。一個區域經貿洽談會要在懷犀市召開,為保證會議順利圓滿,按照上級指示,溪湖召開所務會,研究對上訪户的防控和疏導工作。爾後他們到上訪户家做工作時,遭遇艱難:有敲不開門的,有冷嘲熱諷的,更有轟趕他們的。大家記着曲二羣的吩咐:“耐心耐心再耐心,忍讓忍讓再忍讓”,做通了一些上訪户工作。還有的上訪户是“看在曲所長的面子上”,才答應不在經貿會期間上訪。有個叫孫家有的村民,並無一直未解的冤情,卻以上訪為業,每逢所謂的“上訪季節”,總能製造出某種“冤情”去上訪,從中得到好處。曲二羣他們多次上門找他,他都不在。知道他故意躲避警方給他做思想工作。大家説:看他這回能整出出什麼新花樣!誰知經貿會一開幕,孫家有便來向派出所“打招呼”,説他要到市裏上訪,事由是鄰居家誣告他把鄰居的牛屁股燒傷了,於是“含冤”上訪。曲二羣本不想搭理他,但最後還是把他勸了回來,給他一些“精神損失費”做罷。  溪湖鎮新開了一座鉛鋅礦,礦上一位工程師夏天雨到胡玉鶯的飯館吃飯,喜歡上了胡玉鶯,此後經常光顧小飯館,並關照胡玉鶯的生意,將礦裏的招待放在此間。這讓曲二羣十分不悦。一次當曲二羣把一個飯局拉到胡的飯館時,看見夏天雨拉來的飯局已經在先,佔滿了桌子。再後來,曲二羣看見夏天雨競帶着丹丹逛街。他前去質問胡玉鶯,反被搶白了一頓。夏天雨向胡玉鶯求婚,胡玉鶯冷笑:如果你知道了我的情況,就不會張這個口。夏天雨説他已經調查過:她有個逃犯哥哥,並且在替哥哥撫養丹丹。胡玉鶯説你可以接受我,但我不能接受你。此時胡玉海逃到C市,以蹬三輪車運貨為生。一次收工後和工友們吃飯,大家述説各自家事。唯胡玉海沉默不語。事後他於午夜給胡玉鶯打電話,得知妻子已經改嫁,他感傷不已。當聽説女兒丹丹被胡玉鶯留下,他很惱怒,指責胡玉鶯這是為了誘使他投案,並猜疑這個主意出自曲二羣。他要求胡玉鶯把丹丹送到她母親那裏。丹丹的母親把丹丹留在胡玉鶯那裏,只是暫時的寄養,現在她説通了現任丈夫,準備把丹丹接到他身邊。但是厄運突然降臨到丹丹頭上:這天她摔倒在上學的路上,被診斷患了“玻璃人”症。曲二羣聞訊趕到小飯館,爾後陪同丹丹母女輾轉多個大都市,為丹丹診治,但效果甚微。當丹丹母親要帶她回到現在的家時,被丹丹的繼父拒絕。胡玉鶯把丹丹接回溪湖,為了照顧她,胡玉鶯無暇及生意,飯館關了門。老史帶着的曲二羣的意思去見胡去鶯,表示曲願意和她結合,共同擔負照顧丹丹的重任。胡玉鶯表示不願連累曲二羣,語氣冰冷,但是真心話。派出所裏,楊安理提議利用丹丹的病在媒體上發佈信息,以誘使胡玉海投案,不料遭到曲二羣的斥責,他警告大家,以後不允許利用這個可憐的孩子。當夜,胡玉鶯接到胡玉海的電話,她隱瞞了丹丹的病,説她已被她母親接走,繼父待她很好。


    第8集

    為防酒後失言,胡玉海在其逃亡中滴酒不沾。現在得知將妻女妥善安置,心情鬆快,便與工友喝了幾杯。第二天醒來,工友説他酒醉中總説“溪湖”等等。胡玉海自知失言,便賣掉三輪車,與工友不辭而別。他離開城市,想隱身鄉間,便到鄉間磚窯找活幹,但沒人僱他。後來才知道這些磚窯只要有智障的人。於是他偽裝智障,在一家磚窯安身下來。自從丹丹成了“玻璃人”,夏天雨便在溪湖街上消失了。這天他又出現在胡玉鶯跟前,表示要娶她,和她一起照顧丹丹。而他沒來的這些天裏,一直在做思想鬥爭,然後作出了這個決定。聽説胡玉鶯要接受夏天雨,曲二羣大驚,他找到夏天雨,幾乎是強行把他帶到派出所,他告訴夏天雨,胡玉鶯接受他,只是為了找個幫手,她的真愛是他曲二羣。並警告夏天雨不要乘人之危。胡玉鶯知道這件事後,指斥曲二羣無權干涉她的事。牛萬寶找曲二羣,説他在電視上發現了胡玉海,那個電視節目報道一起黑磚窯事件,被解救的窯工中,有一個人很像胡玉海。他催曲二羣趕緊帶人出警。誰知曲二羣突然發火,表示從今以後他不會再去追捕什麼胡玉海,胡玉海無論逃到哪裏,是死是活,均和他沒有關係。搞得朱萬寶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和曲二羣爭吵起來。恢復了理智後,曲二羣來到朱家,此時朱萬寶已知道曲二羣發火的原因,言語中充滿歉意,認為正是曲二羣為朱家追捕胡玉海,才傷害了胡玉鶯的感情,導致胡玉鶯欲嫁別人。改口他在電視上看到的人既像又不像胡玉海。當天,當曲二羣再次帶人出發追尋胡玉海時,朱萬寶送上了礦泉水和乾糧,叮囑曲二羣他們路上注意安全,沒有線索就趕快回來,不要死追……等等。當車從胡玉鶯門前經過時,被胡玉鶯攔住,胡對曲二羣説:你在報復我嗎。曲二羣説:不,我在幹該乾的活。曲二羣他們費了一番周折,在某電視台找到了那個節目的錄像帶,由於胡玉海已將五官隱藏在濃密的鬍子裏,加上歲月磨損,大家看他既像又不像,況且言語和表情皆為智障人。由於黑磚窯案發地路途遙遠,要不要去,大家發生了爭執。最後去的意見佔了上風。曲二羣打電話給案發地警方,要求將案件裏的受害人控制下來。當地警方的這一行動令胡玉海警覺起來,於是當曲二羣他們趕來時,他已逃之夭夭。曲二羣他們不敢斷定逃跑走的那個窯工是否就是胡玉海,但黑窯主的描述中,他們判定那個並非智障的窯工就是胡玉海……曲二羣與當地警方取得聯繫,展開了對胡玉海的搜捕。胡玉海東躲西藏,數次遭遇危險,均化險為夷,從曲二羣他們的眼皮底下逃走。在這期間,曲二羣他們遇到了一個十分面熟、好像在溪湖見到過的姑娘。姑娘看見他們顯得有些緊張,應答幾句便匆匆離去。大家懷疑這個姑娘和胡玉海有牽扯,便對其進行跟蹤。結果證明她與胡玉海無涉。當問及她為什麼見他們時慌張。此女説她曾和溪湖一個小夥戀愛,後又分手,她怕被該小夥知道她行蹤後,再來糾纏他。正是因為把注意力放到了此女身上,胡玉海才得以逃脱。返回的路上,佟子記起曲二羣的習慣,問他要不要給丹丹買些什麼。曲二羣沉思了一會,説:買,為什麼不買。回到溪湖,曲二羣帶着玩具去見丹丹,發現坐在輪椅上的丹丹因自己的不幸遭遇,一下長大了許多。她不再對玩具感興趣,而是在拿鉛筆畫畫。她説畫畫能讓她將來有飯吃。兩正説話,夏天雨從中干涉。他把曲二羣叫到一旁,告誡他以後不要再來看丹丹。説曲這樣做會使他竭力贏得丹丹的感情的努力變得徒勞,進而影響到他和胡玉鶯的感情。胡玉鶯告訴曲二羣,夏天雨的意思也是她的意思,希望他以後不要再來。曲二羣路過商店,忍不住走進去,買了畫夾和繪畫用品。然後在傍晚乘夏天雨不在飯館時,把畫具送給丹丹。懂事的丹丹讓他快走,説一會繼父就回來了。話音未落,夏天雨走進來。夏天雨惱怒了,將畫具塞到曲二羣手裏,推他出去。他指責曲二羣如此討好丹丹是別有用心,一是想從丹丹口裏套出胡玉海的行蹤,以便邀功討賞;二是藉此破壞他和胡玉鶯的婚姻。曲二羣大怒,揪住夏天雨要打,被聞聲而至的胡玉鶯拉開。她站在夏天雨一邊,責怪曲二羣,但撿起繪畫用品拿給丹丹。夏天雨剛要為此説什麼,胡玉鶯掏錢付給曲二羣,以此堵住了夏天雨的嘴。但夏天雨心眼小,待曲二羣走後,指責胡玉鶯此舉貌似對曲二羣表不欠他的情,實際是安撫曲二羣,站在曲二羣一邊。二人發生爭吵。


    第9集

    曲二羣從胡玉鶯飯館出來,感到身心俱疲,在不遠處一家店鋪前坐下吸煙。劉亞娟路過,見狀知其心事,勸曲二羣另找一個女人成家。曲二羣問她境況,她説生活的很好,尤其是老黃,待她的兩個女兒如同己出。曲二羣向前走,一路上遇見了幾個曾被他幫扶過的人,趙伍軍已結婚;村民張某剛賣了一批羊絨,在收購站門前數錢--------總之,他們的境況很好,這讓曲二羣的鬱悶消解不少。他回到所裏,看到康英和楊安理正為一事爭吵:居民林茂財的兒子林長水離家兩年多,音訊全無,不知死活。一個開設起、改名館的半仙説他林長水與其祖上名字犯衝,於是林茂財找派出所改名,被康英拒絕。但是曾拘泥於原則、規章的楊安理主張不妨給林長小改名,這讓康英感到意外,説楊安理已被曲二羣同化。曲二羣來到林家,見其家人沉浸在焦慮、哀愁中,林長水的爺爺病卧在牀,林茂財第一次外出尋子時摔折了腿,現在還拄着拐仗。曲二羣在林長水的物品裏發現了一個姑娘的照片,十分面熟。林家人説是兒子的女朋友。曲二羣將此照片拿出所裏,佟子和楊安理認出正是他們前次追捕胡玉海途中,在C市見到過的那個姑娘。想到這姑娘對他們的躲避,曲二羣感到其中定有蹊蹺。曲二羣他們帶着非要同去的林茂財來到C市,被告知林長水的女友已搬走。幾經周折後,他們在姑娘的家鄉找到了她。原來,兩年前她曾攛掇林長水從家裏拿出3萬多元,參加傳銷,結果全賠了進去,血本無歸。因為無法向林長水交代,她不辭而別,離開了。而她上次躲避曲二羣他們,即是怕林長水得到消息來找她算帳。聽説林長水兩年音信全無,姑娘害怕的哭起來。曲二羣要她同去尋找林長水,被她拒絕。曲二羣一行來到林長水和女友結識並在此謀生的A市,沒有找到林。他們懷疑林長水已遭遇不測,便到當地刑警大隊打聽,林茂財害怕聽到噩耗,在刑偵隊門前暈倒。無名屍的照片中沒有林長水。他們轉而又到監獄尋查,同樣無果。佟子和楊安理氣餒了,吵吵着要收兵,林茂財慌忙給他們買煙買茶點。一路上林茂財常這樣巴結他們,曲二羣一再説這是警察份內之事,但林茂財認為若不上煙茶便不合規矩。最後林茂財也感到無望。要回去給兒子改名字。曲二羣他們發現了一個傳銷組織的啓事,他突然想到林長水會不會參與其中,想把傳銷組織騙取他的那筆父母的血汗錢掙回來。曲二羣等人混進傳銷組織,果然發現了林長水,但林已被傳銷洗腦了,成為傳銷組織的小骨幹,不肯隨曲二羣他們離開。説他還沒有把那筆錢全部賺回來。這時,拄着拐仗的林茂財出現在兒子面前。誰知是林長水深陷其中,依然不走。曲二羣他們強行將林長水帶走時,遭到傳銷組織眾人的圍堵,當林茂財被人擁倒在地,林長水才省悟過來,跪地扶起父親大哭。同時曲二羣他們向對方出示警官證,逼退他們的圍堵。胡玉鶯給飯館新招來一個服務員,她感到這姑娘行為異常,似有什麼心事。比如説她從不上街,胡玉鶯讓她出去買菜,她總推託下去。胡玉鶯問她原委,她支吾不語。一日她被迫上街買菜,而後菜也未買便慌慌張張跑回來。接着,一個面相兇悍的男人跟進飯館。原來,此女叫蘭美陽,在市裏一家酒吧做陪酒女時結識這個叫馬户的男人。開始馬户對他甚好,後來噩耗便降臨了。馬户是個賭徒,不但不再從經濟上幫助蘭美陽,反而經常榨取她的血汗錢,拿去賭博。蘭美陽不從,他便打她。之後美陽換了好多工作地點,但總能被他找到,他成了貼在她身上的一隻吸血水蛭。蘭美陽無奈來到溪湖,本想隱名埋姓在胡玉鶯飯館藏身,結果還是被馬户找到。她在飯館開的工資又被他全部拿走。胡玉鶯要帶她去找派出所,引起夏天雨不悦,他指出胡玉鶯找派出所其實是去找曲二羣。説蘭美陽的事倒成了她接觸曲二羣的一個理由。胡玉鶯忍住怒火,詢問夏天雨拿蘭美陽事怎麼辦,夏説讓蘭美陽走人,飯館就平安無事了。胡玉鶯指責夏天雨自私,説如果換了曲二羣,決做不出這樣的事。夏天雨説好啊,你終於把心裏話説出來了!胡玉鶯帶着曲二羣來見蘭美陽時,後者已被夏天雨辭退。曲二羣和胡玉鶯在車站找到了蘭美陽。曲二羣讓蘭美陽打電話約馬户,馬户心裏起疑,不願赴約。而馬户居無定所,不好找到他。看來只能等他無錢時再次來找蘭美陽。三人回到飯館,曲二羣對夏天雨解釋,讓蘭美陽待在這裏是案子需要。胡玉鶯則表示她並沒有辭退蘭美陽。夏天雨看胡、曲二人一個鼻孔出氣。便氣呼呼地捲上行李到礦上住去了。


    第10集

    蘭美陽按照曲二羣的安排,再次約見馬户。其實曲二羣等民警扮作顧客在胡云鶯飯館吃飯。馬户再狡猾,還是落到了曲二羣他們手裏。派出所裏,馬户氣焰囂張,稱他和蘭美陽的來往屬私生活,警方無權干涉。曲二羣指控他犯傷害罪,但是康英對蘭美陽進行體檢時,並未發現暴力留下的傷痕。經過對蘭美陽詢問,曲二羣才知馬户是個練家子,很會打人,即便當時有傷痕,但不多幾日便會完好無痕。馬户被釋放後,對蘭美陽糾纏更甚。但他也多了心眼,不再對蘭美陽動拳頭,以防當時之傷痕被曲二羣作為證據。胡云鶯看曲二羣對馬户無奈,便施小計。當馬户再次來飯館騷擾時,故作畏懼,請馬户喝酒至醉,然後用惡語辱罵他。馬户被激,乘着酒意打砸飯館。於是胡云鶯報警。派出所以擾亂治安對馬户進行刑拘,並罰以重金。馬户指責曲二羣是引誘犯罪,此局雖為胡云鶯所設,但曲二羣故意説局就是派出所設的,若他不從蘭美陽身邊消失,將會遭遇更多的局子。林長水被曲二羣他們找回來以後,和人合夥買了一輛客車跑客運。他常到車站旁的一家飯館吃飯,認識了蘭美陽,由於都受到過曲二羣的救助,二人有了共同語言,彼此感到很親切。林長水更是案愛上了蘭美陽,許諾日後給蘭美陽在市裏買房。蘭美陽卻要落腳溪湖,因為有曲哥在,在那裏生活她感到安全、踏實。他們的結合讓曲二羣感到欣慰,他告誡林長水一定要好好待她,否則他饒不了他。因為蘭美陽如同他曲二羣的妹妹,而派出所即是蘭美陽的孃家。林、蘭二人婚後,把那台客車全盤了下來。林長水開車,蘭美陽售票。一日,他們從市裏跑車車回來,帶了許多蔬菜。曲見了問其緣故,蘭説市裏的菜比溪湖便宜。之後在所裏食堂吃飯時,炊事員也報怨菜價貴。這引起了曲二羣的注意,溪湖是產菜的地方,街面上的菜怎麼會比市裏還貴。曲二羣到菜市場走訪,賣菜者們閃爍其辭,欲説又罷。只説他們的菜都是從一個姓薛的人那裏批發來的。曲二羣找到薛某,薛某稱進價貴,所以發價就貴。然後講了一通市場形勢,證明菜價高乃市場使然。當天,薛某帶人給派出所送來了一車各式蔬菜,以示慰勞。正在推讓時,一對姓丁的菜農夫婦走過來,見薛某等人在,轉身就走。曲二羣感到蹊蹺,等薛某一行走後,差人去找菜農夫婦,但已不見其蹤影。傍晚,菜農夫婦找薛某討要菜錢,薛某將沒有批發掉的已經變黃的蒜苗退還給他們。並警告他們,他與派出所的關係他們也看見了。如果他們敢向派出所告他,他會在第一時間知道。菜農夫婦離開鎮街時,被佟子和楊安理找到。一再追問之下,丁婦不顧丈夫的勸阻,向警方哭訴起來。原來,溪湖菜市場被薛某控制,菜農的菜只能由收進,進價壓的很低,當天若進的菜沒有發完,薛某要強行退給菜農;另一方面,賣菜者只能從薛某那裏進菜,價抬得很高。如果菜農和賣菜繞過薛某,直接交易,他們便會遭到薛某僱用的一批少年打手的毆打。曲二羣等人跟隨丁姓夫婦到鄉下取證,但其他菜農雖都受薛某的欺壓,卻不敢開口。有一家的蒜苗已經黃在了地裏。曲二羣他們從市局借來一架紅外攝像機,於凌晨三點發菜時間埋伏在市場裏。讓丁姓夫婦和一個賣菜女直接交易,以引出薛某和其少年打手。但由於他們緊張,被薛某看出危險,便沒有動作,使取證工作無獲。但是當天傍晚,丁家夫婦和賣菜者遭到了少年打手的襲擊。曲二羣將轄區的問題少年找來,經丁家夫婦等人辨認行兇者,不是他們。而問題少年説他們曾找薛某,想吃這碗飯,卻被薛某拒絕了。正當曲二羣為這夥行兇少年為何人而發愁,一個鞏姓男子將自己的兒子拖進了派出所。鞏超是個網癮少年,為此學業荒廢,家裏為此傷透腦筋。他們從經濟上限制他,但他仍不斷有錢進網吧。以至昨天,父親從他身上搜出兇器,心裏害怕,便將他拖到派出所。曲二羣將此情況和少年行兇事件聯繫起來。藉助鞏超父母幫助,在鞏超等少年毆打丁姓菜農時,將他們抓獲。薛某鋃鐺入獄,並被得以重罰。除掉此霸,溪湖羣眾拍手稱快。但曲二羣的心裏卻很沉重。在這幫少年人裏,有一個叫孟繁民的孩子,他本是一個品學兼優的面臨高考的學生,因為家貧,而學校又接二連三收取各種備考材料費用。聽同學鞏超有掙錢的活幹,便稀裏糊塗跟來,替他們望風,卻沒有想到鞏超他們竟是這樣掙錢的。曲二羣打破常例,先行將孟繁民放掉,答應他不將此事通知學校和父母,並給了他學習所需的費用。但是如何對待鞏超等少年。這幫孩子都是網癮少年,為薛某效力只為掙得上網費用。家長們被叫到派出所,這些心碎的父母意不肯領走他們的孩子,請求派出所把他們關押起來。曲二羣知道,當今社會最令人痛苦絕望的事就是家有一個染上網癮的孩子。曲二羣不想就這樣把鞏超等人送還給他們父母,他從網上得知,外地有一個教育家,辦了一個“戒除網癮營地”。他便派楊安理前去學習。


    第11集

    這時孟繁民的母親慌慌張張的來找曲二羣,稱孟繁民離家出走了。留了字條,説到瀋陽打工去了。原來,孟父舊病復發,為給兒子攢學費,他拒絕醫治,他本想將此事瞞着孟繁民,但還是讓他知道了。於是他決定放棄高考。曲二羣讓民警放下手裏的工作,帶着大家到瀋陽尋找。孟繁民為防止來人尋找,沒有給家裏留下任何聯繫方式。這使得尋找更加困難。大家多方打聽,得不到孟繁民的行蹤。眼看高考就要臨近,曲二羣他們憂心如焚。一番曲折後,孟繁民終於被找到了。曲二羣押着孟繁民連夜返回。考場外,孟繁民的母親拿着准考證焦急地等待着。當曲、繁二人趕到考場時,門已關閉。執勤的佟子等民警按照規定,阻止孟繁民進入。曲二羣將其撥到一邊説出了問題我負責。孟繁民拿着大學錄取通知書來向曲二羣報喜,不料曲二羣給他頭上一巴掌:你這混帳犢子,差點把自個的前程毀了。然後取出一個紙袋:“這是你的第一個學期的學費”。溪湖派出所一時門庭若市,老百姓紛紛向曲二羣他們求助,而不管所求助的事是否是警察份內之事。在這些排隊求助的羣眾中有幾個農民,兩年前他們給一個加工廠砌圍牆,完工後,廠方以不合格為由拒付他們工錢。兩年來他們多方討要,至今未把工錢要來。現在聽説曲二羣他們居然能從最複雜難辦的醫療糾紛中,替患者把錢要回來,於是便上門求助。曲二羣他們來到加工廠,廠長王彥兵把曲二羣帶到原來的圍牆邊,讓他看歪斜之處,以證明拒付工錢並非無理。曲二羣説:既然不合格,為什麼不給他們一個修正的機會。而不合格只是一部分牆體,為什麼分文不給農民工。聽説王彥兵也是農家子弟,貧苦出身;曲二羣轉而找到鄉下他父親那裏,讓其父母説服他。其父卻道,那個廠子其實不是王彥兵的。原來廠主是一個叫蘇麗麗的中年女人,當時王彥兵在廠裏當保安,蘇麗麗看上了他的人品,於是納他為夫。現在雖然王彥兵是廠長,但實權在妻子蘇麗麗手裏。曲二羣去找蘇麗麗,卻發現她就是醫患糾紛案件中那個打電話讓章醫生給她家的狗看病的富婆。於是未開言,蘇麗麗便對曲二羣有了敵意。她告訴曲二羣,當時她本打算讓那些農民工返工,或付給他們部分工錢然後另外請人的。但他們把她的親如兒女的狗打了,以至於這狗常鬧病,那天請章醫生出急診就是為此病。她強硬地表示“她寧願把那筆工錢捐給救助流浪狗的愛心機構,也不給那些農民工一個子兒。回到派出所,曲二羣向等在那裏的農民工報怨“為什麼沒有事前把打她狗的事告訴他。弄得他很.尷尬,並埋怨他們“你們為什麼偏要打她那愛其如子的狗呢。”曲二羣正沒好氣,孫家有來了。説他又有了冤情。曲二羣説有冤情你就去上訪啊。我們決不攔你。孫家有説現在省上市上又沒啥活動,不是上訪季節。所以只有找派出所了。曲二羣不搭理他,但他走哪兒孫家有跟哪兒。沒辦法只好問他這次冤情何在。孫家有把曲二羣拉到他家,原來電力部門的兩條新線從孫家上空走過,孫家有認為其侵犯了他家的領空。曲二羣好氣又好笑,但招不住孫家有纏磨,只好找到電業部門,讓其給了孫家有一些補償。那幾個農民工知道後感嘆“該得的沒得,不該得的卻得到了。”孫家有説那是因為他們不得法兒。然後獻計,當然工錢討到之後他們得給他提成。幾天後,蘇麗麗找上們來,説他懷疑王彥兵有了外遇,要派出所幫助她調查,條件就是將那筆工錢拿出來。曲二羣拒絕了她。蘇麗麗走後不久,有人報警:農民工中的一個爬到一個空中廣告牌上,聲稱得不到那筆工錢他就不下來。曲二羣帶人趕到現場,勸説該農民工下來。呆在一旁的孫家有不要曲二羣管,曲意識到這是孫家有的主意,責令他讓該農民工下來。但那個農民工卻不聽孫家有的了,最後曲二羣讓佟子爬上廣告牌,將該農民工接了下來。


    第12集

    曲二羣找到了蘇麗麗,答應和她做那筆交易。但此舉遭到了民警們的反對:現在都什麼時代了,誰還幹替人捉姦這種令人反感的事。而人民警察做這事,更會遭人恥笑。曲二羣只好隻身跟蹤調查,只要能替農民工把錢討回來,恥笑就恥笑吧。此時,柳局來所裏抽查工作,不見曲二羣的蹤影,一再追問之下,大家只好把曲二羣的去向説出來。柳局命他馬上回所,為此曲失去了一個捉住王彥兵不規的機會。柳局説“你曲二羣不嫌丟人,我還嫌臉臊呢”令曲中止這種“不務正業”的行為。曲表示服從,但柳局一走,他又去跟蹤。一天他在兒童遊樂園發現了王彥兵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他想拍照取證又心軟了。他告誡王彥兵中止這種危險的遊戲,但王彥兵矢口否認,並要曲少管閒事。曲二羣惱了,決心把跟蹤進行下去。最後他終於在一個租房裏堵住了王彥兵。但王彥兵告訴他:他是在暗中照顧陪孩子來城裏讀書的前妻。懇求曲二羣不要告訴蘇麗麗。曲二羣刪除了相機裏的記錄,告訴蘇麗麗他的丈夫王彥兵沒有任何不道德的事。蘇麗麗見曲二羣沒有抓到她所需的證據,便拒絕支付農民工的工錢。但拿出1000元作為曲二羣的辛苦費。曲二羣惱怒之下,沒有要這筆錢,回到所裏後又感到了後悔,便打發楊安理把這筆錢拿了回來。曲二羣鬱悶地呆在辦公室,有人敲門,他煩躁地説“我睡下了,有事明天再説。”但門被推開,進來的是蘭美陽。她説:你不是説派出所是我孃家嗎,我現在搬回孃家住了。一問原委,蘭美陽哭了起來。原來,蘭美陽和林長水婚後不久,林家就急着要抱孫子,但蘭美陽不想過早受生育拖累。為這事蘭美陽常與林家發生爭吵。林長水本和蘭美陽想法一致,但當她又一次與林家發生爭執時,他卻站在父母一邊。蘭美陽孤立無援,便來找曲二羣。俗話説“清官難斷家務事”,曲二羣表示這事他管不了。但蘭美陽把鋪蓋搬到康英房裏,表示她不走了。而林家也不讓林長水來派出所接蘭美陽。曲二羣看雙方鬧僵了,只好勉為其難,做雙方的勸説工作。在他的斡旋下,蘭美陽和林家達成協議:兩年後就要孩子。然而天有不測,這期間,林家無意中得知蘭美陽做過酒吧小姐,,並在市裏一家酒吧得到證實。於是當曲二羣帶着蘭美陽回林家時,林家卻不讓她進門了。曲二羣再做林家工作,擺蘭美陽的種種好處。林家反問曲二羣,既然她如此優秀,當初你曲二羣為什麼不要她。還不是嫌她做過小姐。曲二羣惱了,説他要知今日,當初就不該替他們把林長水找回來!曲二羣問林長水態度,林表示他雖然痛苦,但仍愛蘭美陽。曲二羣將林的態度轉告蘭美陽,告訴她她丈夫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蘭美陽卻表示她要和林離婚。曲二羣勸説不住,惱了。警告她“除非她離開溪湖,到一個無人知她出身的地方。不然的話,由於她的出身在世俗眼中是不潔的,她將很難找到美滿的婚姻。那她該怎麼辦。曲二羣説“給林家生育一個後代,一旦有了孩子,林家遲早會接受她的。”曲二羣讓林長水給蘭美陽租了一間房子,開始,林父母阻止林長水去看蘭美陽,後來不再阻擋了。不想要孩子的蘭美陽,現在卻求子心切。但遲遲懷不上。她不願和林長水去醫院檢查,曲二羣追問原因。她説她為馬户打掉兩個孩子。也許由此導致了她不孕。當然,她不敢將此事告訴林長水。她也不敢一個人去市裏檢查,怕結論和她所擔憂的原因相符,而沒有勇氣再回溪湖。曲二羣從胡云鶯飯館門前經過,胡喊住他,向他打問蘭美陽的事,然後表示她陪蘭美陽去市裏檢查。在市醫院,醫生告訴胡云鶯和蘭美陽,蘭的兩次人工流產確是導致她不孕的主要原因。這事不知怎麼被林的父母知道了,逼迫林長水和蘭美陽離婚。林長水不肯,表示和蘭美陽抱養一個孩子,被林茂財打出家門。病急亂投醫的蘭美陽聽信了起、改名館的那個半仙的話,去廟裏請了一道紙符,然後按照半仙吩咐,將紙符焚化,然後投進街東一口水井裏。不料蘭美陽的所為被人發現,而她的行跡慌張,更令人起疑。附近的居民抓住了她,懷疑她投毒,把她扭送到派出所。問清原由,曲二羣大罵蘭美陽糊塗,然後向門外的羣眾解釋,但眾人不信,反指責曲二羣包庇蘭美陽。如果他不管,他們就把蘭美陽送到市裏去。曲二羣知道,這些羣眾如此對蘭美陽不依不饒,還在於她曾做過小姐,對她有一種“道德義憤”。曲二羣見勸解無效,便和眾人來到井邊,從井裏打出一瓢水,正要喝進肚裏,以證明其水無毒,被跟來的胡云鶯奪了過去。曲二羣責怪她,難道你也懷疑蘭美陽投毒。胡云鶯道“就怕萬一!”要把水送有關部門化檢。但曲二羣又舀了一瓢,喝進肚裏。


    第13集

    胡云鶯在井邊對曲二羣情不自禁地愛護之舉傳到了夏天雨耳裏,令他十分不悦。他譏諷挖苦胡云鶯,引發二人吵起架來。胡、夏二人的口角,看似起因在胡對曲二羣舊情未泯,根本原因卻在丹丹身上。夏天雨當初向胡求婚時,信誓旦旦要同她一起照顧丹丹,也確是發自內心,但説歸説,一旦丹丹這沉重的包袱背起來,他便受不了了。胡云鶯不願讓夏天雨受累,儘量自己照顧丹丹,每天往返三次送丹丹上學,定期或不定期帶丹丹去看醫生。夏天雨感到不滿,一是因為胡云鶯無暇像妻子一樣侍候他。二是給丹丹看病雖説盡可能不用他的錢,但兩口子過家,如何能不動用他的錢。這天到了丹丹放學的時間,胡云鶯在忙得脱不開身,夏天雨便去接。儘管胡云鶯一再叮嚀他小心,結果夏天雨推丹丹回來時,輪椅被一處坑窪地顛了一下,造成丹丹一處骨折。胡云鶯忍了忍,沒有責備夏天雨。夏天雨卻抱怨像丹丹這樣的“玻璃人”上學有什麼意義。因為隔牆有丹丹之耳,胡云鶯沒有發作。第二天,她帶丹丹去醫院治療。偶然在醫院宣傳欄上看到男女因血型不合懷不住胎的治療方法。回去以後她把這消息告訴了蘭美陽和林家。蘭美陽和林長水前去治療,不久果然懷了孕。蘭美陽夫婦來給胡云鶯道謝,夏天雨陰陽怪氣地,讓他們趕快將此喜事告訴曲二羣,並且説明這是胡云鶯的功勞。而曲二羣得知後一定會很高興,而他所高興的不僅是蘭美陽的懷孕。二人走後,胡云鶯問夏天雨是什麼意思,夏説胡云鶯之所以在蘭美陽的事上如此熱心,是為了向曲二羣示好。丹丹在家裏給派出所打電話,曲二羣接電話後來到飯館,丹丹説她想出去玩。曲二羣便推着她逛街,到田野遊玩。天將傍晚,丹丹仍不想回家。曲二羣把她帶回派出所,她突然問起她的父親,在此之前胡玉鶯和她母親都説她父親已故去。曲二羣含糊其辭,丹丹便説她想去她父親墳前看看。曲説她父親在很遠的地方,具體在何處誰也不知道。曲二羣問丹丹:她姑姑和夏天雨是不是吵架了。丹丹掩飾説沒有。丹丹讓曲看她用他買的畫具畫圖,裏面有她的同學和老師,均是卡通式的人物。她説她喜歡卡通形象,可愛、可親。即便反面人物畫成卡通式的也覺得好玩。曲二羣要送她回家,她問能不能住在派出所不走。然後承認姑姑和姑夫吵架了。“為了你。”丹丹點了點頭。曲二羣送回丹丹,將夏天雨叫出來,要他信守他的諾言,善待丹丹。夏天雨卻指責曲二羣讓丹丹不隨母親去,而留在胡玉鶯那裏,是想誘使胡玉海投案。而他懷疑胡云鶯也是他曲二羣的同謀。胡玉鶯到市裏給飯館進貨,因故當天不能回來。她打電話給夏天雨,要他第二天送丹丹上學。但第二天早晨,夏天雨一陣忙亂後,看上班時間己到,便沒有送丹丹。胡玉鶯知道後,忙往家裏打電話,但沒有人接。原來夏天雨上班後,丹丹打電話給派出所想讓曲二羣送她,但曲不在。她便想自己坐輪椅出去,結果摔倒在地爬不起來。聽着電話鈴響卻無法去接。胡云鶯匆匆趕到家中,見狀大驚。然後叫上曲二羣,將丹丹送到市醫院。經檢查多處骨折。之後夏天雨趕到醫院,對等候在手術室外的胡云鶯和曲二羣埋怨丹丹不懂事,説好了請半天假的,而他已經打電話向老師請了假等等。胡云鶯與夏天雨分手。”


    第14集

    曲二羣帶着鮮花和營養品來到醫院看望丹丹,送他走時,胡玉鶯問曲二羣是不是還不肯放棄對她哥哥的追捕。曲二羣説是。胡云鶯説“你可以把這事上交刑警隊,那樣的話我也許會接受你。”曲二羣説不行。這是該他乾的活兒。曲二羣擔負起了接送丹丹上學的任務,他有事的時候,所裏的其他民警便代表他接送。時間一長,丹丹和民警們處得很親熱,還撒嬌似的挑肥揀瘦,喜歡讓這個接而不喜歡讓那個接。她還答應給他們每個人畫一幅肖像。牛萬寶見了,便來提醒曲二羣,問最近有無追捕胡玉海的線索。胡玉海現逃亡到西北某市做了送水工。這天他給一位失戀的英語女教師送水,發現她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藥,企圖自殺。胡玉海將她送到醫院得救。胡玉海開導她,説他是一個不該活的人,卻仍在艱苦之中活着。女教師喜歡上了胡玉海,胡感覺到之後,不再來給她送水。她到水站找到胡玉海,問他為什麼躲着她,他説他不配享有她的愛。女教師説:因為你是個體力勞動者。她説傷她的那個男人就是個知識分子,她現在需要的就是他這樣簡單而古道熱腸的體力勞動者。胡玉海説不是因為這個。得到放棄對他追求的承諾後,胡玉海才答應説給她送水。但有一次,胡玉海來送水時,她將門反鎖。胡玉海拒絕了她的要求,然後從那家水站消失了。胡玉海越是顯得神秘對女教師來説吸引力越大。她終在另一家水站找到了胡玉海。她追問胡玉海拒絕她的原因,所謂“最不該活着”是什麼意思。胡玉海説如果她不再追問這個問題,他可以陪她一段時間,直到她找到新的愛人。一天,二人在一起看一個有獎競答電視節目,當主持人問到一個十分生僻的問題“世界上什麼湖最小”,胡玉海脱口而出“溪湖”。他自知失言,慌忙掩飾的神情舉動引起了女教師的注意。女教師在網上查到“溪湖”所在,居然揹着胡玉海來到溪湖鎮,以查明胡玉海的身世秘密。女教師來到胡玉鶯的小飯館,根據她對劉會(胡玉海的化名)的描述,胡玉鶯知道劉會就是她哥哥胡玉海。胡云鶯安頓女教師休息,説是替她到街上問問。實際上是藉此時間考慮該怎麼辦。然後回到飯館,告訴女教師溪湖鎮沒有這個人。女教師離開飯館,胡云鶯遠遠地跟着她,然後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女教師走進了派出所。胡云鶯慌忙追上去阻攔,但見她和曲二羣在説話。胡云鶯見事已至此,無可挽回,便離開了女教師。不久,她看見一輛警車駛出了派出所。一連數日丹丹看曲二羣他們沒有來接送她上學,便問胡云鶯。胡云鶯説他們出差了。丹丹問這次外出回來曲二羣會送她禮物。胡玉鶯説不知道。丹丹説會的。因為曲二羣他們去抓她爸爸了,而以往他們每次送她禮物的外出,都是去抓爸爸,曲二羣如此做是向她道歉。此言一出,令胡玉鶯震驚。原來這些日子發生了種種事,讓敏感而懂事的丹丹隱約猜到了一些父親的事。想到曲二羣他們這次肯定會將丹丹父親緝拿歸案,而無法再向丹丹隱瞞,便向她講出了她父親的畏罪逃亡,以曲二羣多年來對他緊追不捨的情況。再説西北某市那邊,胡玉海見女教師多日不和他聯繫,便去找她,一連幾次看她門鎖着。爾後又去學校打聽,得知她請假外出的情況後,胡玉海緊張起來。他潛往他幹活的水站,遠遠看見一輛熟悉的警車停在那裏。他轉身逃走,直接上了火車站,乘車西去。胡玉海買了車票,是到西部寧省首府銀川。但當列車在銀川前一站羅平停靠時,他下了車。他在一家小旅店住下了,問店主一些問題,對方皆答不上來。而後他到街上走了一圈,所遇種種讓他感到小縣城古撲落後,與世隔絕,是一個理想的藏身之處。他看見一家麪粉廠招工的啓事,便前去應聘。因為他稱身份證丟失,僱主本不打算要他,但一個女工在旁邊插言:“又不是讓身份證扛糧食包”。於是胡玉海被錄取了,化名不再是劉會,而是同樣難以引起別人注意的尋常名字陳平安。


    第15集

    蘇麗麗和王彥兵夫婦投資了一個玻璃礦,放炮崩山時發生了事故。炮手和技術員給第二個炮眼放炸藥時,第一個已放滿炸藥的炮眼意外爆炸,技術員無恙,炮手致殘,王彥兵被炸死。經有關部門調查後,認定爆炸是由王彥兵在第一個炮眼近前打手機所致。於是被判定死責自負,並賠償傷殘炮手5萬元。蘇麗麗不服判決,拒不支付賠償金。法院強制執行,將她的一處房產查封。這天,溪湖派出所接到市局電話:孫家有糾集了一夥人在市法院門前鬧事。曲二羣率警趕到現場,經調查,孫家有是受蘇麗麗僱用,其他人從是孫從勞務市場招募來的農民工。曲二羣從現場旁的一輛轎車裏將蘇麗麗帶走,依法對她拘留。孫家有等自然也就散了。不久,王彥兵的前妻來到所裏,帶了一些食品要看望蘇麗麗。原來蘇麗麗發現王彥兵的“外遇”是他的前妻和孩子後,雖然和王彥兵鬧了一場,但最終接受了王彥兵照顧他們的現實,爾後很是厚待他們。故而王彥兵的前妻對蘇充滿感激之情。王彥兵的前妻也認為事故責任不在王彥兵身上,因為王彥兵從小就懼怕爆炸聲,連鞭炮都不敢放,所以不可能呆在離炮眼很近的地方。曲二羣感到,蘇麗麗的不服判決也許有道理,所謂王彥兵坐在炮眼旁打手機一事,只是當事人炮手和技術員的一面之詞,而他們與案件有利害關係。曲二羣來到事故現場,看到被蘇麗麗拖欠工錢的那幾個農民也在現場。他們狠狠地説“這才是惡有惡報”,只可惜被炸的不是蘇麗麗本人。當聽説曲二羣要對事故重新調查時,遭到他們的反對,他們甚至懷疑曲二羣得到了蘇麗麗的好處,因而對曲二羣出言不遜。曲二羣得知造成意外爆炸原因有四:前三點經過調研,當時都不存在,剩下的一點就是手機發射的電磁波可將炸藥引燃,而炮手和技術員正是這麼説的。曲二羣到電信部門查問,證明事故發生時,王彥兵的確打過手機。曲二羣拜訪了勘查現場並作結論的專家。專家話裏有弦外之音:如果責任在炮手和技術員,前者已遭不幸,後者家境不好,他們將擔負不起對死者的賠付責任。這話讓曲二羣更感到其中有蹊蹺。王彥兵是被爆炸中的一塊飛石擊中頭部而死亡的。根據這一情況,曲二羣用人體模型複製了一次爆炸,即把呈坐姿的模型放在炮手和技術員所説的離炮眼很近的地方,結果爆炸將模型炸碎。而將其放在遠一些的地方,即通過勘查,曲二羣認為當時王彥兵所在的地方,飛石果然擊中了模特的頭部。而在這樣的地方打手機,不可能引發爆炸。試驗後的當天晚上,那個技術員來到派出所,給曲二羣跪下,求他放棄對此事的追查。並把他領到炮手家裏,見其家境貧寒,而炮手今後也因傷殘不能從事勞動。曲二羣不禁想起了專家的話。如果讓他們二人擔負賠償責任,將毀了兩個家庭。曲二羣沉默了,然而法不容情,他來到拘留所,和蘇麗麗進行談判,説他已拿到了可將案子翻過來的證據,但請求蘇麗麗放棄炮手和技術員將無力對她進行的經濟賠償。他看蘇麗麗開始不答應,便對她軟硬兼施。軟的,是向她訴説炮手和技術員的貧寒家境,硬的是就爆炸的真實原因説事。爆因是鑽出的炮眼沒有涼後情況下,就裝進炸藥。曲二羣對蘇麗麗説,王彥兵當時看快到下班時間,便催促他們快乾,所以將炸藥裝到了未涼的炮眼裏,所以王彥兵他負有責任。蘇麗麗答應了曲二羣的請示。案件被翻過來之後,蘇麗麗帶着一筆酬金答謝曲二羣,被曲二羣謝絕了。蘇麗麗説“這是欠那幾個農民工的工錢,連本帶利”。曲二羣手機又響了,佟子抱怨道“又是誰家的後院着火或羊丟狗走了。”接完電話,曲對身為刑警中隊長的佟子説,這活兒你指定喜歡幹。有人報案:汽車輪胎被人盜了。曲二羣和佟子趕到現場,見一輛轎車被盜了兩隻輪胎。盜賊的意圖很明顯,你就是有備胎換上一個還差一個,車走不了,必須用他們留下的紙條上的電話號碼和他們聯繫。


    第16集

    曲讓失主與盜賊聯繫,對方讓失主將贖金打到他們的賬户上,然後再告訴他被盜輪胎所在。這是一種從綁架人質犯罪演化出來的“綁架物資之綁架輪胎案”。所不同的是,人質有人看管,而輪胎只是被藏匿在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無人看管,所以支付贖金後去“解救”輪胎時,將見不到犯罪分子。曲二羣他們正在偵案,失主因有急事用車,按盜賊要求用錢贖回了輪胎。曲二羣他們很氣惱,這等於在縱容盜賊。果然,盜賊變得十分猖狂,車輪胎屢屢被盜。曲二羣一邊派人收尋被盜輪胎,一邊查尋犯罪蹤跡。失主們見偵查工作沒有進展,有的與盜賊交易,有的則找到派出所,指責曲二羣他們辦案不利,甚至説他們不作為。此時牛萬寶在派出所“閒坐”(牛萬寶的閒坐其實是在催使羣二羣他們追捕胡玉海),見狀便為曲二羣辯護,與失主爭吵。曲二羣此時只好採取一個危險措施,在停車集中的地方派人蹲守。之所以稱危險,是可能因此驚動盜賊。果然,盜賊發現了網子,便收手不幹,令偵案工作陷入僵局。正當曲二羣他們束手無策,又發一起案子:太子山公墓有五座墓裏的骨灰盒被盜。盜賊在現場給公墓管理處留言與他們聯繫。曲二羣他們趕到墓地,看到被盜的五座墓裏就有剛入土的張廣才家族的祖靈。曲讓公墓管理處按照盜賊留下的紙條與盜賊聯繫,對方開出一個骨灰盒二萬的贖金。他們威脅公墓管理處,馬上就到了清明掃墓時節,若不出錢贖買被盜骨灰盒,公墓管理處會招來大麻煩。曲二羣他們發現對方手段與盜輪胎者如出一轍,只是提供的銀行帳户不一樣。他們會不會是同一夥人。曲二羣他們摸排走訪,沒有線索。而清明節日益臨近,況且民間又有“早清明,晚十五”之習俗,清明雖未到,溪湖街上已有出售掃墓用品的攤子。曲二羣在攤上遇見了買香燭紙錢的張廣才,張説由於祖靈入公墓,張氏家族家族人人將從各地來聚,共同為祖靈掃墓。公墓管理處怕失主到時鬧事,提議將被盜公墓修補好,瞞過失主。但盜賊彷彿知道公墓管理處的主意,打電話告訴公墓管理處:他們將把失盜的情況告訴失主。墓管處無奈,開始與盜賊在電話中談判。外出跑了一趟遠途的老黃來所裏反映:案發前他曾拉活到太子山,見公墓附近有一輛捷達車,因為掛外地車牌,他留意了一下,但具體車牌號沒有記住。曲二羣他們很是興奮,此前因被盜的有張廣才家祖墳,他們曾懷疑為當地熟知張家情況之人所幹,因此走了彎路。他們來到高速公路入口,從錄像上看到了那輛捷達車於案發當天離開了溪湖,向瀋陽方向去。因為盜骨灰盒和輪胎進行勒索案,作案者不必滯留在現場附近區域,曲二羣他們認為此車有重大嫌疑。他們驅車前往瀋陽,在瀋陽高速出口的錄像裏,又發現了此車蹤跡,它下路進入瀋陽。在其它路口的錄像裏,沒有發現此車,就是説,此車沒有離開瀋陽。但大都市人海茫茫何處追尋此車,曲二羣他們只好撞運氣了。運氣不錯,在瀋陽北站一家旅店門前他們發現了這台車,繼而將三名嫌疑人抓獲。在他們身上搜出的銀行卡中,其中就有輪胎案中出現的銀行卡。至此,證明三人也是盜輪胎者。清明前夕,五隻骨灰盒被重新安放墓中,掃墓的人開始上山了。胡玉鶯從市裏給派出所打電話,説她不能按時回來,求所裏去學校接丹丹。康英説:她明知丹丹怨恨咱們,怎麼還要咱們去。老史説:胡玉鶯是想讓丹丹重新接受咱們。曲二羣派康英去,遭到丹丹拒絕。而後曲自己去,仍遭丹丹拒絕,她甚至不讓曲二羣碰她的輪椅。二人僵持直至天黑,胡玉鶯匆匆趕來。胡玉鶯惱了,回到家後,積鬱多年的苦痛和怨恨一齊發泄出來,她責備丹丹不懂事,為了她和她的父親,她付出的太多太多,一時間聲淚俱下。“你這是要累死我呀。”丹丹卻靜靜地説:我不上學了,你也就不用受累。一下子噎住了胡玉鶯,冷靜之後,胡玉鶯為曲二羣他們辯解,説他們這是在履行職責,就象老師教學生讀書是在履行職責一樣,要丹丹不要怨恨曲二羣他們。


    第17集

    曲二羣又去學校接丹丹,仍遭丹丹拒絕。她表示以後自己走,不會再勞累他們。丹丹果然自己滾動輪椅,並且不要曲二羣跟隨看護。當她走到一處路段時,看到曲二羣用鐵鍬在為她填補路上的坑窪之處。當她重新接受了曲二羣的推助後,向曲二羣提出了一個胡玉鶯曾向他提出的問題:她父親罪應被追捕,但曲二羣能不能把這事交給別人。曲二羣沒有回答,他告訴丹丹:她父親逃亡在外忍受着生存、恐懼、思鄉思親的多方煎熬,非常痛苦。如果能歸案,會比現在過得更好。回到家裏,丹丹問胡玉鶯:曲叔叔他們對她這麼好,是不是為了抓到她爸爸。胡玉鶯説:在你得病以後,曲叔叔他們對你只有憐愛了。丹丹説:咱們能讓爸爸回來。胡玉鶯問為什麼,丹丹説:我還沒有見過爸爸。曲二羣和民警們又開始接送丹丹,丹丹則按當初的承諾撿回畫筆給他們畫肖像,她暗暗地觀察他們的音容笑貌。在西北小城羅平縣一家麪粉廠,胡玉海默默地幹活,力求不引人注意。他總把自己放在一個卑微的境地,別人不願乾的重活髒活他幹,集體宿舍裏,倒馬桶的總是他。吃飯時,他總是排隊在最後,排到窗前時,往往只有殘湯剩羹,但他並無怨言。凡此種種,他反而引起那個在他應聘時曾為他説話的女人的注意,此女名王紅,在廠食堂做飯。一次他排到打飯窗口,菜盆又見底,王紅將一份事先留的菜打給了他。此後頓頓如此。胡玉海默默地接受,而且無表情。王紅惱了:怎麼這個謝字都沒有。胡玉海道謝,但表情還是木的。王紅傷心地説:熱臉遇個冷屁股,我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胡玉海不解,問為什麼。她説:你自己知道。胡玉海後來知道王紅話裏的意思了:一天他看見王紅從外邊買菜回來,一瘸一瘸的,原來是小兒麻痹。同是被上天遺棄的人,胡玉海走近了王紅,幫她幹這幹那。而王紅也很高興指揮他幹這幹那。一天王紅約胡玉海看電影,胡玉海不去,説他不愛去人多的地方。王紅説如今人最少的地方是電影院。電影院裏王紅幾次示愛,胡玉海都沒有迴應她。出了電影院,胡玉海告訴王紅,他們做兄妹可以,但做別的不行,因為他不配她。王紅惱了,説胡玉海是在罵她,因為作為殘疾的人,明明是她配不上他。他辯解説他很想有個女人有個家,比天下任何一個男人都想,但他恰恰不配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家。王紅認為這是他的託詞,拂袖而去。第二天他沒在食堂看見王紅,被告知她回鄉下老家了。他悵然若失。但幾天後王紅又回來了。她説家裏讓她相親去了,對方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獨臂鰥夫。人她倒不嫌棄,都是殘疾人人嘛,但對方在家務農,而她想過城裏的日子。胡玉海猛地將她擁進懷裏。王紅在城邊租了一間房子,佈置一新後,拉胡玉海去看。胡玉海説:你也不問我是什麼人。王紅説她不想問。曲二羣在街上看見:林長水的那台巴士換了主人,一問才知林長水把車賣了,去做賺大錢的買賣了。曲二羣對曾沉迷於傳銷的林長水不放心,便去問個究竟,正遇林長水和蘭美陽在吵架。林蘭二人有了孩子後,蘭美陽便不再跟車,在家哺育孩子,收入減少了,開銷卻大了,日子過得緊巴巴的。林長水便不再安心跑車。現在他終於找到了一門快速致富生意,投資一個由一家公司代為經營的養殖業,併成為這家公司的推廣經理。而曾經江湖的蘭美陽,知道沒有掉天上餡餅的事,反對林長水做此投資買賣。曲二羣一聽,跟傳銷差不多。林長水不聽曲二羣勸告反鼓動曲二羣也投資此業。林長水走東家串西家,吸引了不少投資者,都是手頭不寬裕但想發大財的人家。其中就有孟繁民的父親孟家瑣。為了供兒子上大學,孟家瑣借錢投資股市,幾年下來,蠃了不少。家裏有了積蓄,精神好,病也大大見輕。近日股市低靡,他便被林長水説動投資進去。不久這些投資者便得到了合同中承諾的高額回報。孟家鎖一見如此大利,又拿出了大部分積蓄,連同回報再度投入到此養殖業中。而作為經理層的林長水,更是得了一大筆錢。但蘭美陽不知這是福還是禍,將這筆錢存了起來不讓林長水動用。蘭美陽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這門養殖業生意是個騙局。這幢由欺騙搭起來的大廈頃刻倒塌,投資者血本無歸。作為一名區域推廣經理,林長水受到了刑事追究,曲二羣他們受命從家裏將他帶走。孟家鎖等憤怒而絕望的投資者簇擁在林家門前,討要他們的血汗錢。蘭美陽將被她封存的林長水的非法所得退還給了投資者,然而這只是他們損失的極小部分,於事無補。他們不肯離去,鬧騰得林家大人哭孩子嚎的,幾乎難以度日。蘭美陽無奈,打電話向曲二羣求助。


    第18集

    曲二羣帶人來到林家,對鬧事者好言相勸,但沒人聽,便變了臉,指責造成如此局面,他們自己也有責任。“都是你們的貪心所致!”誰知他們也不吃硬的,指責曲二羣袒護蘭美陽。由此議論曲二羣和蘭美陽的關係,有人説出了更難聽的話。曲二羣惱了,下令民警把林家父母、蘭美陽母子從家裏趕出去,然後將他們的傢俱、鋪蓋一樣一樣往街上搬。眾人問其故。曲二羣説:現在蘭家只有這棟房子了,你們去找個買主把房子賣了還你們的債。眾人一下子無話了。曾受曲二羣恩惠的孟家瑣站出來,將投資者們勸走。曲二羣把這些投資者召集起來,瞭解他們的受騙情況,然後帶着這些材料到省城找處理此案的相關部門,試圖替這些羣眾追回受騙錢款。但是此部門門前湧滿了受騙客户,相比之下,溪湖投資者的受損程度是小巫見大巫,根本排不上隊。受騙金額雖小,曲二羣便誇大渲染溪湖受騙者反應的激烈強度,甚至稱有人出現了精神症狀,以至於有人喝了農藥。他軟纏硬磨,終於為溪湖受騙者們爭取回來了部分錢款。返款會上,曲二羣好言安撫大家,鼓勵他們振作起來。但孟家瑣經受不住打擊,果然出現了精神症狀。他揹着包要往省城去,説他接到了相關部門電話,要他去領取全部受損款額。曲二羣看勸不住,便陪同他前往。在省城,得知所謂要他領款的電話是他的一種妄想,孟家瑣沉默了。曲二羣向他舉例別的投資者受損程度遠大於他,以此來安慰他。他的情緒暫時得到穩定,但回到家裏,越想心裏越是過不去,便唱了農藥。曲二羣聞訊趕到醫院,見孟家瑣已被搶救過來,他忿忿地指責孟家瑣“你喝的太少了,應該多喝點。那麼你就可以一了百了了。扔下老婆和還需你供養的兒子到另一個世界去找清閒去了。”曲二羣的激將和諷刺在孟家瑣身上起了作用。他由拒絕治療變成和醫院合作。他叮嚀老婆:不要讓在瀋陽上大學的孩子知道。曲二羣反而跑到瀋陽,將家裏的事告訴孟繁民,要他在此時挺立起來。孟繁民回到家中,對躺在病榻前的父親説:“爸,我大學就要畢業了,以後這個家由我支撐!”孟家瑣流下了寬慰的淚水。曲二羣剛歇下來,蘭美陽跑來告訴他:林長水被判了三年。曲二羣沉默良久,問她怎麼辦。蘭美陽想回到胡云鶯的飯館幹活。曲二羣説“那個活養不了你們娘倆,我找找工商部門,大街上給你弄個攤位吧。”  在西北羅平縣,胡玉海用自行車載着王紅,一塊上班下班,日子過得很好。胡玉海對王紅感慨:有個家就是好啊!但不久便發生了一件雖屬自然但讓胡玉海感到意外的事:王紅懷孕了。胡玉海認為自己作為一個逃犯,是沒有權力生育孩子的。因為孩子將會因他以後不測的命運而受到連累。他要王紅把孩子打掉。理由是他是一個沒有身份的人。孩子將也會是黑人黑户。王紅吃驚之餘追問他的身份,胡玉海謊稱他因腦部受傷,失去記憶,不知道自己的由來。王紅説這不能成為不要孩子的理由。胡玉海威脅她:如果她執意要生,他就離開她。王紅態度更強硬:那就權當我向你借了一個種!胡玉海一時起性,搧了王紅一巴掌。胡玉海酒醉而歸,路上經過一派出所,便走了進去,稱他是個逃犯要自首,值班民警見其酒醉,不予理睬,但又趕不走,便把他送回家裏。胡玉海酒醒後,看見王紅留下一紙條,説她到醫院去了。這反而激發了他的父愛,匆匆趕到醫院,將欲人流的王紅制止。回到家時裏,他讓王紅不要上班了,好好養身子。胡玉海無微無至地照顧王紅,王紅在幸福之餘問胡玉海:在你老家,真的沒有可牽掛人。比如説:老婆,孩子,胡玉海説:我不是説了嗎,我什麼也記不起來了。曲二羣去學校接丹丹回來,經過蘭美陽擺的水果灘,她似有話要給曲説,但沒有説出,只是給丹丹拿了幾根香蕉。派出所裏,丹丹讓民警們擺好姿勢,給他們畫像,但她總也畫不像,急得撕了一張又一張。此時林長水的母親來了,抹着眼淚正要説什麼,被趕來的林茂財攔住,他的一句“家醜不可外揚”引起了曲二羣注意,讓他們講所謂“家醜”是什麼。林母給曲跪下,説林家將面臨的災禍只有曲二羣能救。


    第19集

    蘭美陽擺了水果灘之後,經常在半下午收灘後,聲稱為了生意上的事,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到市裏,然後很晚才回溪湖,這讓林茂財婦夫很是不安,懷疑兒媳婦在外面有了人。曲二找蘭美陽,蘭美陽的解釋讓曲並不感到意外:為了養家她白天擺水果灘,晚上到市裏又操起了陪酒的舊業。曲二羣心裏很不是滋味,他把此事告訴了林茂財夫婦,併為蘭美陽辨護。但林茂財例舉了兩個例子,説明蘭美陽不是到市裏陪酒:一是蘭美陽雖然從市裏回家晚,也在九至十點之間,而陪酒這活兒,一般要晚至午夜;二是蘭美陽回來家後還有男人給她打電話。曲二羣到市裏的酒吧和夜總會探訪,並不見蘭美陽的蹤影,卻在夜晚的街市上撞見了蘭美陽和一箇中年男人。蘭美陽辨稱此男是她一個客人,但曲二羣指出,她過去做陪酒時就堅守一個原則:不和客人出去。現在為人妻母,怎麼反而跟客人出去。蘭美陽只好承認此人是夏天雨。曲二羣警告夏不要打蘭美陽的主意。蘭美陽知道後,怒衝衝找曲二羣,讓他不要多管閒事,二人發生激烈爭吵。曲二羣看硬的不行,便來軟的,在生活上給予她種種照顧,並要林茂財兩口一改往日對她的歧視,百般討好她。但這些並未能籠絡住蘭美陽。在一個探監日裏,曲二羣有意約蘭美陽探望林長水,蘭美陽則表示她要與林長水離婚。曲二羣心裏十分矛盾,他即不願看到林家妻離子散,又感到蘭美陽離開林家會得到更多幸福。最後他看到蘭美陽去意已決,就要求她在林長水服刑期間不提離婚的事。蘭美陽和曲二羣去探監,臨到門前蘭美陽表示自己做不了假戲,不願與林長水見面,於是在探視時,曲為蘭的缺席進行搪塞。因為輿論所迫,蘭美陽在溪湖呆不下去,便到市裏租房居住,她本想帶着兒子毛毛同去,但林家硬將毛毛留了下來。  派出所裏,給康英畫像的丹丹放下畫筆,康英問她緣故,她説:最近你們怎麼不出去找我爸爸了,然後又説:我們給你們畫好像,等我爸回來了,你們能對他好一點。康英説:你給我們畫像就是為了這個。丹丹説:也是也不是。王紅生下了一個男孩,家裏的開銷一下子大子許多。為了多掙錢,胡玉海辭掉麪粉廠的工作,買了一輛三輪拉客。他早出晚歸,車輪飛轉。為了爭客源,他總是壓低價錢,招來一些同行的不満。一個瘦小的車伕向他挑釁,他則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王紅不相信丈夫臉上的傷如他所説的摔傷,便向車伕們打聽。然後質問胡玉海為什麼任憑一個瘦小的人欺負。胡玉海説不想惹麻煩,若因鬥毆被帶到派出所,會耽誤生意。王紅聯想到丈夫因酒醉到派出所“自首”一事,隱隱感到丈夫來歷不祥。劉亞娟送兩個已長大許多的女兒上學。回來的路上被胡云鶯喊住。胡玉鶯説有個男人曾來飯館打聽屈和女兒的情況。根據胡玉鶯的描繪,劉亞娟猜測該男子是她的前夫何滿順。劉亞娟在街上尋找,最後在學校圍牆外找到了何滿順。他企圖從在操場上戲耍的學生中辨認出女兒。何滿順告訴劉亞娟,他惹上了一樁經濟官司,對方是他的妻兄。他不服判決,將被法院查封的貨物出賣,然後逃走。他別無去處,便來到他曾經呆過的溪湖。他向胡玉鶯打聽劉亞娟母女,只是想知道她們的現況,而並不想求她相助,以免給她帶來麻煩。劉亞娟把操場上的兩個女兒指給他看,他不禁潸然淚下。劉亞娟要給他找住處,被他拒絕,只將他的手機號碼給了她。劉亞娟心神不寧,被老黃看出。得知情況後,老黃讓劉亞娟將此事告訴派出所。他直言相告,不想讓何滿順和他的兩個繼女相見。劉亞娟猶豫再三,採納了老黃的建議。曲二羣得知此事後,讓劉亞娟和前夫聯繫,説服他投案。説服何満保之後,曲二羣與案發當地警方聯繫協商,説服對方同意這邊帶何滿順歸案後,將獲得保釋。誰知曲二羣帶着何滿順歸案後對方卻變了卦,要將何満順刑拘。曲二羣惱了,直接找案發地局領導交涉,“我已經向其前妻打了保票,你讓我如何向她交代。”説服了他們,但增加了保釋費。何滿順身上帶錢不夠,曲二羣他們自掏腰包,將保釋金湊齊。回到溪湖,曲二羣將這些情況告訴了劉亞娟。誰知隔牆有耳,已經10歲的大女兒朵朵走進來問道“你們是在説站在學校圍牆外邊那個叔叔。他是誰,曲二羣和劉亞娟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第20集

    孫家有又來找曲二羣他們,他振振有詞:“你們不是常説,人民羣眾是你們的衣食父母。現在父母沒錢花了。”曲問他這次又為何事,孫家有説這回可是有理上訪。原來夏天雨所在鉛鋅礦增辦了一個選礦場,其中用的化學原料給附近的二道村水源造成了污染。村民們與廠長交涉無果,於是孫家有自薦為村民們代理人,來向派出所求助。曲二羣他們來到二道村進行調查,然後拿着證據與廠方派的代表夏天雨交涉。夏、曲二人本來就有芥蒂,話説的不好吵了起來。曲二羣找環保部門來勘查,然後給廠方下了整改令。但廠方另有部門撐腰,拒不執行整改令。弄得環保部門也沒有辦法。二道村民見狀,便設人障封堵了礦井口。曲二羣下令撤出警力,裝作看不見。夏天雨找到派出所,要曲二羣他們出警清除人障,夏説;“為村民出面説話非你們份內事,而保障生產秩序則是你們的責任。”曲二羣不理睬他。但某上級部門打來電話,命令曲二羣立即出警。曲無奈到了現場,勸走了堵井的村民。這天晚上,堵井口的一個村民代表遭到蒙面人的襲擊,重傷住院。曲二羣認為這是一個出擊的契機,便對此案進行了調查,準備利用此事向廠方進攻。但令人料想不到的是,襲擊事件竟是由孫家有策劃的。廠方以此向村民反擊,形勢變得對村民很不利。曲二羣將孫家有等人拘了起來。然後利用媒體,將此造假的傷人案報道出去,轉不利為有利,反而對廠方造成了壓力。夏天雨找到曲二羣,轉達了廠主對他的威脅:如果再管閒事,他就是下一個遭襲者。夏天雨表示他只是轉達廠主的意思,而他本人並不同意這麼做。曲二羣讓夏轉告廠主,他恰恰最擅長和流氓手段PK。表示只要事關老百姓利害,他不會中途收兵。誰讓老百姓過不好日子,他就讓誰過不好日子!曲二羣説到做到,不斷地給廠主找麻煩,搞的廠主苦不堪言。夏天雨找曲二羣,表示廠主願意在保全面子的情況下和曲二羣言和。於是曲二羣把他們請到胡玉鶯飯館。酒中廠長答應撤掉選礦廠。但已購買的兩大罐氰化物價值不菲,難以處置。曲二羣找到供應商,説服他們收回氰化物。接着又找有關部門,獲得轉運氰化物的許可。這一天,當兩大灌氰化物被運走時,村民們沿路熱烈鼓掌。孫家有此時仍被押在拘留所,如何對付這個麻煩人物,大家七嘴八舌,找不出一個好辦法。曲二羣讓大家換一個角度看問題,不要光想着如何對待他,讓他不再找麻煩,而應該想如何讓他重新找回做人的尊嚴。孫家有的變相乞討已成了他的一種謀生手段。而他在不斷的變相乞討中已喪失了尊嚴。只有讓他有一個正當的謀生之途,他才會撿回尊嚴,重新做人。這一天,當孫家有獲釋回家時,村長告訴他,村裏已為他規劃了一塊林地養殖林蛙,而孫家有擅長此道。


    第21集

    劉亞娟的兩個女兒放學回來告訴劉亞娟,她們在學校圍欄外邊又看到了那個叔叔。劉亞娟在街上一家旅店找到了前夫何滿順,何滿順説來看看孩子。劉亞娟不容他多説,要他馬上離開溪湖。但第二天,孩子們又在校外看到何滿順。劉亞娟後問何滿順到底想幹什麼,何説他的官司已了結,並且和妻子離了婚。他説這些年一直惦記着劉亞娟母女,因而與妻子失和,而這一次經濟糾紛,原因就在他想給劉亞娟母女留一筆資產。現在他向劉亞娟母女還債來了,希望和她們重新生活在一起。這令劉亞娟大為吃驚,責令何滿順離開溪湖。然而第三日,小女兒竟帶着何滿順給姐倆買的禮物回家來。劉亞娟將禮物藏起來,告訴女兒們不要將此事告訴老黃。而後她向曲二羣求助。曲二羣警告何滿順不要毀掉劉亞娟母女的平靜生活。他看何無去意,便以騷擾罪將何塞進車裏,離開溪湖。何滿順被驅趕後,劉亞娟若有所失,她心緒不寧,丟三落四,引起了老黃的注意。而後老黃髮現了何滿順送給兩個女兒的禮物,才知道何滿順來過。對劉亞娟瞞他感到不滿。這天老黃到市裏拉活,乘客正是何滿順。他與老黃談判,打算出錢從老黃手裏把劉亞娟母女贖出來。自然遭到老黃的拒絕。何滿順説劉亞娟心裏所念的一直是他何滿順,跟着老黃只是過日子而已。此言刺痛了老黃,將何滿順從車裏揪出來,一拳打到在地。老黃鬱悶,從不沾酒的他喝了酒。回到家裏,似乎驗證劉亞娟對他是否有情,帶着酒氣與屈親熱,被屈婉拒。何滿順又在溪湖出現了,他擺了一個修鞋攤子,準備打持久戰,不贏回劉亞娟母女絕不收兵。劉亞娟懇求他離開,他非但不聽,反為老黃毆打劉亞娟動怒,表示找老黃算賬,劉亞娟則斥責他沒有資格找老黃算賬。曲二羣差佟子來到何滿順攤前,找茬子趕他走,但長年在外謀生的何滿順,讓佟子找不出茬子。劉亞娟無奈,便和女兒們躲避何滿順,上學放學繞街而行,並親自接送。不給何滿順接觸女兒們的機會。這天送完孩子在街上經過,發現何滿順沒有出攤,鄰人説他病了。劉亞娟回到家裏坐卧不寧,然後買些藥品前去探視。走出藥店碰上老黃,老黃從她手裏接過藥,要代他去看何滿順。在何住處,老黃耐下心與何商談,表明他過去是將來也會替他養育兩個女兒。何滿順不語。回到家,劉亞娟詢問何滿順病況,老黃説何沒有生病,稱病是想把劉亞娟引去。然後把藥品放到桌上。老黃出去後,劉亞娟又將藥送到何滿順住處。在他扶何起牀服藥時,老黃闖了進來。何滿順見老黃欲對劉亞娟施暴,要迎戰老黃,被劉亞娟喝住:你沒有資格對老黃動手!曲二羣聞聽老黃把劉亞娟反鎖在家裏,便來到劉亞娟家。劉亞娟卻表示願接受這種囚禁,直至何滿順離開溪湖。曲二羣自怨:要知有今日,當初絕不會管這樁麻煩事。康英打趣他:如果讓這個“當初”再來一次,你還會去管。曲二羣打電話向何滿順父母求助,誰知何滿順父母趕至溪湖,不但不勸兒子,反而來到劉亞娟家,抱住兩個孫女就哭。他們向劉亞娟賠不是,然後給老黃跪下,懇求他讓他們把劉亞娟母女帶走。劉亞娟失蹤了,最後曲二羣在山崖邊找到了她。曲二羣讓她説真話,她表示依然愛着何滿順。曲二羣把此情況告訴老黃,老黃髮瘋似地摔打傢俱。然後駕起出租車走了。老黃數日不歸,正當大家為此忐忑不安,老黃打來電話,説他在兒子家。等劉亞娟母女走後,他再回來。劉亞娟母女隨何家人走後,曲二羣不禁悵然,他對老史説,像蘭美陽把他當兄長一樣,他也把劉亞娟當妹子,她一走,他的心裏象剜走了一塊。他打起精神處理公務,發覺牛萬寶這些日子老沒來所裏。佟子説聽説牛萬寶病了,病得不輕。曲二羣來到牛家,果然看見牛萬寶病重在牀。因為搬遷將需要一大筆花費,他不想把錢扔到醫院裏。曲二羣不由分説把他送到醫院,診斷為肺癌。牛萬寶拒絕花費昂貴的手術治療,自己從病房跑回家。曲二羣無奈,聽説有一個治癌的偏方,他便千方百計搞來,一吃,牛萬寶的病輕了。


    第22集

    曲二羣路過老黃家,看見他的出租車停在門外。走進去,看見老黃病歪也躺在牀上。老黃拿出一份診斷書,原來他也患了絕症,由鬱悶所致。醫生説已失去手術治療的價值。他不想告訴兒女,怕他們怒向劉亞娟,去找她的麻煩。他叮嚀曲二羣,也不要把此事告訴劉亞娟。但曲二羣沒有聽他的。劉亞娟領着兩個女兒回來了,孩子們撲向她們的養父。老黃執意要劉亞娟帶女兒們回去,別耽誤她們學習。送走兩個女兒,劉亞娟執意留下照顧老黃。曲二羣把治牛萬寶的偏方拿給老黃,老黃服用此藥,竟奇蹟般的痊癒了。曲二羣高興的把此事告訴牛萬寶,以提高其信心。但偏方對他卻沒有效果。因為牛萬寶家的動遷協議簽訂的晚,現雖然新居已蓋好,卻還得排隊到明年才能入住。牛萬寶的心願是想在死前住幾天新房。曲二羣為此奔波斡旋,讓牛家提前搬進新居。入住後一星期,牛萬寶不行了。臨終前對曲二羣説:不要再追胡玉海了。為這件事,弄得曲二羣和胡玉鶯難成眷屬,他心裏一直為此不安。在西北羅平縣,這天傍晚胡玉海到地攤上接王紅母子回家,王紅她起不來了。她患了腦梗,癱在了炕上。他們的生活一落千丈。一天晚上喝了幾杯悶酒,胡玉海打電話給胡玉鶯,説他非常想家。胡玉鶯找到曲二羣,説他去瀋陽參加同學聚會,需要幾天,把丹丹託付給他們。眾民警懷疑胡玉鶯去會胡玉海,主張對她進行跟蹤,曲二羣説:跟什麼蹤,人家不是説參加同學會了。市局要開展評選優秀民警的活動,由民間投票。楊安理建議發動羣眾給曲二羣投票,被曲二羣制止。這天孫家有來鎮上賣林蛙,聽説了這件事,便串通了一些羣眾,到市裏搶購印有選票的報紙。結果曲二羣的選票遙遙領先。但是曲二羣時隔十年之後,又被督察處帶走了,因為他涉嫌發動溪湖人在投票中弄虛作假。孫家有等人聽説後,便追到市局説明了真相。市局開幹部大會,會上柳局長通報了此事,他講道:溪湖羣眾的做法雖然是錯誤的,但卻反映了溪湖羣眾對曲二羣同志的情意。十年前,曲二羣曾説要向溪湖人民還債,他真的做到了。曲二羣説他是還債,也可以換句話説,是把我們曾經丟失的優良傳統撿了回來……柳局長建議全體民警開展一次大走訪,像曲二羣同志那樣走進民間。下雪了,參加完市局幹部會議,曲二羣在回去的路上發生了車禍。溪湖人聞訊都向出事地點奔去。


    第23集 大結局

    在羅平火車站,胡玉海接着了妹妹。胡玉鶯目睹哥哥困窘的生活,勸他投案。胡玉海説我投了案,王紅娘倆怎麼辦。胡玉鶯回到溪湖,從丹丹口裏得知曲二羣遭遇車禍但已脱險的消息。她帶着丹丹去看望曲二羣。路上丹丹問胡玉鶯是不是見他爸爸去了。問她爸爸什麼時候能回來。胡玉鶯無語。在曲二羣病牀前,丹丹向他展示了給所裏的民警畫的肖像,竟是一羣卡通形象。她説卡通可親可愛,如此才是她心中的形象。胡玉鶯問了曲二羣一些她哥哥歸案後的問題:如果她帶民警去找他哥哥,算不算投案自首。曲二羣做了肯定的回答。曲二羣帶着佟子、楊安理、康英、胡玉鶯乘機飛往羅平。為了不驚動王紅母子,他們沒有去胡玉海家,打算在三輪車等候處帶走胡玉海。他們租了一輛出租車,轉遍縣城,沒有發現胡玉海的蹤影。因為胡玉鶯來去匆匆,在陌生的縣城裏迷失了路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胡家所在街區。此時已是下午,胡玉鶯請求晚上再來,白天人多,帶人時會被人看見,對王紅母子不好。曲二羣也如此想,傍晚,他讓康英在賓館陪着胡玉鶯,自己帶着佟子和楊安理來到胡玉海家。他們是在廚房找到的胡玉海,他正在給王紅母子做飯。他沒做任何反抗,對曲二羣他們的到來毫不吃驚。曲二羣同意了他的請求,將飯做好端到王紅和兒子跟前,對他們説他出去一會。然後跟着曲二羣他們走了。賓館房間,胡玉鶯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手銬聲音。當她看到哥哥帶着手銬進來時,她跪行到他跟前,痛哭流涕:哥,對不起。胡玉海説:是哥對不起你。哥老了,也該回家了。胡玉鶯告訴曲二羣:她想把無依無靠的王紅母子帶回溪湖。曲二羣説:包括丹丹這個玻璃孩子,我們一起來挑這副擔子吧。你同意我們成為一家人。胡玉鶯説你早已是我們的家人了。  (完)


參考資料 [4-8] 

情暖萬家演職員表

情暖萬家演員表

情暖萬家職員表

出品人 康健民、安娜
製作人 楊立山
監製 蔡安季、李文喜、劉世斌、孫潔、許柏林、劉國秀
導演 李力安、崔鳳娟
副導演(助理) 徐鵬凱、李佳曦
編劇 李君
攝影 郭錦華
剪輯 劉亞東
道具 趙輝
服裝設計 李新顏
燈光 張紅光
錄音 李海燕
展開
參考資料 [10] 

情暖萬家角色介紹

  • 曲二羣
    演員 楊立山

    杯犀市公安局溪湖鎮派出所所長。酷愛刑偵工作,且有很強的偵破能力。因在一起銀行搶劫案中有立功表現,即將被提拔任命為杯犀市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副隊長。就在這時他未婚妻的哥哥胡玉海,在一起毆鬥中將人傷害致死後畏罪潛逃,他因負有一定的責任未能被提拔。

  • 胡玉鶯
    演員 陳筱諾

    曲二羣的未婚妻,胡玉海的妹妹,性格堅強,父母早亡與哥哥嫂子住在溪湖鎮。她在鎮上經營一家名為桓仁飯店的餐館。胡玉鶯雖為妹妹,卻像姐姐一樣為胡玉海操碎了心,為了約束並改造哥哥,她作主替胡玉海娶了媳婦。

  • 蘭美陽
    演員 姚文婷

    為了躲避男友來到小鎮,並遇見了曲所長。蘭美陽對生活抱着完美的態度,一心想追求奢華物質生活。隨着時間的累積,美陽習慣了小鎮生活,時常受到曲所長的幫助,並萌發了愛慕之情。

  • 演員 劉小寧

    胡玉鶯的哥哥,乃溪湖鎮一痞子,常犯一些損人而不利己的“土鱉罪”,酗酒滋事、打架鬥毆,30多歲了仍惡習不改。在一次鬥毆中因過失傷害致人死亡而逃亡,在多年的逃亡中,歷經坎坷,他蹬過三輪車、當過窯工、送水工。

  • 夏天雨
    演員 曹力

    溪湖鎮礦上的工程師,在胡玉鶯的飯館吃飯的時,喜歡上了胡玉鶯,此後經常光顧小飯館,並關照胡玉鶯的生意。夏天雨知道胡玉鶯有個逃犯哥哥,但他不介意,還是繼續追求她。

參考資料 [2-3]  [11-12] 

情暖萬家音樂原聲

類型
歌曲
作詞
作曲
演唱
片頭曲
《好警察》
片尾曲
《問心無愧》
白麟
肖白
插曲
《苦戀》
白麟
肖白
彭輝
參考資料 [9] 

情暖萬家幕後花絮

  • 該劇的拍攝地點主要是在桓仁縣普樂堡鎮,其中劇中出現的派出所就是現實生活中真實的普樂堡派出所。 [12] 
  • 為寫好劇本,楊立山與編劇深入一線採訪了3個月,採訪了兩百多名幹警和兩百多名羣眾,還驅車沿着劇中反面一號逃亡的路線進行了實地考察。 [13] 
  • 楊立山既是該劇主演,也是製片人,他所扮演的人物原型是本溪市公安局溪湖分局刑警大隊副大隊長顧丹翔。 [14] 
  • 為了找到一處適合的場景,李力安走訪了本溪市四十多個派出所。 [15] 

情暖萬家幕後製作

創作背景
2008年6月,本溪市公安局從服務本溪經濟社會發展大局出發,組織開展了“千名民警進萬家”活動。全局近4000名民警,關注影響本溪社會穩定的突出問題,關心上訪人員的合理合法訴求,關愛最需要幫助的困難羣眾,走出機關所隊,走進社區村屯,走進百姓家中,以三年為一個週期,每名民警選擇五户家庭,每月上門開展一次工作。通過“進萬家”活動的開展,密切了警民關係,增進了警民魚水深情,服務了人們羣眾,化解了一大批社會矛盾,幫扶了一大批“兩勞釋解”人員,穩定了一大批上訪人羣,救助了一大批困難羣眾。“進萬家”的故事,早已觸動了藝術家的創作靈感。2009年2月,經中國電影家協會,公安部宣傳局批准,編劇李君、製片人兼主演楊立山來本溪公安局採訪,開始《情暖萬家》劇本的創作。 [16] 

情暖萬家劇集評價

該劇以公安機關“大走訪”為背景,以本溪公安“千名民警進萬家”活動為素材,塑造了以曲二羣為代表的基層派出所民警的良好形象,彰顯了新時期人民警察的公僕情懷和崇高精神,謳歌了警民魚水情深,是一部弘揚時代主旋律、唱響人間正氣歌的電視劇,被譽為“公安版《亮劍》”。 [17]  (遼寧日報評)
該劇主題鮮明、故事生動、人物豐滿、風格樸實,富有鮮明的時代特色和濃厚的生活氣息,是一部弘揚時代主旋律、唱響人間正氣歌的藝術精品。 [18]  (天津日報評)
該劇以親情和愛情相交織,用真實細膩來敍述,表現出社會各個不同階層家庭中不同卻又相似的矛盾與無奈。 [19]  (新浪娛樂評)
參考資料
展開全部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