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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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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起靈,南派三叔作品《盜墓筆記》及其衍生作品的靈魂人物,本書主角之一。身世神秘,身手非凡。張家族長,“鐵三角”之一,綽號“悶油瓶”。其身有麒麟血,武功高強,幾乎無所不能。因祖傳的失魂症,張起靈會間隔失憶,他只能遊走於各大古墓尋找線索和記憶。他曾隻身在長白青銅門後獨守十年,之後與王胖子、吳邪等人重聚。
中文名
張起靈
外文名
Kylin Zhang
別    名
悶油瓶
別    名
小哥
啞巴張
職    業
守靈人
身    高
180 cm

悶油瓶基本信息

悶油瓶姓名

真名不詳
張起靈,起靈是一個特定稱號,指倒鬥世家張家族長的指定繼承人。吳邪推測張起靈同時也是族內專司入殮張家古樓的人。
起靈,撤除亡者靈位,運送靈柩入土的意思。―――――【盜墓筆記8中所説】 [1] 
英文名Kylin Zhang(這個英文名是廣大稻米給他取的名字,Kylin意為麒麟。在原著中並未提及過這個英文名字。),

悶油瓶年齡

1883年出生,在2003年(盜墓筆記主線故事開始時)為120歲。【根據網友計算得出】
作者南派三叔在訪談中説其實際年齡為三位數,但後來三叔稱那天喝醉了不算數。盜八中表示張家人普遍長壽。《藏海花》中張海客曾説:“張家人的兩歲,不是普通人的兩歲。”

悶油瓶綽號

悶油瓶
啞巴張
小哥/阿坤
小張/起靈
悶王
黑麪神
粽王。 [1] 
官兒(母親白瑪稱呼)

悶油瓶血型

不詳(對蟲子和粽子有威懾作用,曾使千年粽子下跪,被吳邪戲稱為老悶寶血)。藏海花中吳邪説是那些石頭中的蛇導致的。張起靈應該是本身的血統造成的。 [1] 

悶油瓶身高

180cm [1] 

悶油瓶人物簡介

暢銷作家南派三叔的小説《盜墓筆記 [2]  中的主角之一,是一個身世如謎題般的人物,在整部小説中有着重要的地位,目前南派三叔在《超好看》雜誌中連載的盜墓系列的《藏海花》提到。張起靈的前傳。 [1] 

悶油瓶外貌

身材勻稱,體型瘦高,他有一雙淡然如水的眼睛,淡的好像他的心,根本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容貌俊逸,氣質神秘瀟灑,安靜淡定。“悶油瓶身材勻稱,面無表情,穿着西裝倒是非常瀟灑,惹眼得要命”(吳邪原話)。“身子軟的像個女人似的”(因練縮骨導致)。“要不咱乾脆給他徵婚吧,以小哥的姿色估計咱們還有得賺 。”(胖子原話),相貌俊朗,主角一行在尋找瓶子身世時因麒麟紋身誤以為他與盤馬老爹是父子關係,後用開玩笑的口氣,排除與容貌普通的盤馬老爹的關係。由此可見其容貌不俗。 [1] 

悶油瓶特徵

右手食指與中指奇長,非常敏感,無孔不入,無堅不摧,面無表情的臉,淡然若水的眼神,沉默寡言,惜字如金。骨骼柔軟,“身子軟的像個女人似的”(吳邪原話),沉默寡言,慣用左手。 [1] 

悶油瓶性格

沉默寡言,惜字若金,極其平靜,但是解釋必須要解釋的事情時可以説得很詳細,例:“靜了很久,悶油瓶喝了一口已經涼掉的酥油茶,忽然對我道:‘吳邪,你跟來幹什麼?其實你不應該捲進來,你三叔已經為了你做了不少事情,這裏面的水,不是你蹚的。’我忽然愣了一下,下意識就數了一下,四十一個字,他竟然説了這麼長的一個句子,這太難得了,看了看他的表情,卻又看不出什麼來。”(《蛇沼鬼城(中)》第18章)。 [1] 
對待其他人很冷淡,眼神很淡然,但是發怒時和認真時讓人發愣。做事情十分執着,對待其他人其實很好,不善表達,不得不守護着家族的秘密。沒事的時候喜歡發呆,望着天空,或者閉目養神。
責任心強,在墓中常給人斷後,救人於水火之中。神秘內斂,經常失蹤(被吳邪稱其為“失蹤專業户”),有着不為人知的過去。執着,鍥而不捨地找尋自己的記憶。心思細膩,熟知墓穴機關(幾乎是一切機關)喜歡觀察細節,常常比別人更快注意到危險。 [1] 

悶油瓶武器

黑金古刀(來自張家古樓,在蛇沼鬼城中丟失),後來解語花又給了他一把類似的刀,刀刃是一種特殊的顏色,但不是黑金的,重量也比原來那把要輕很多。血驅蟲威懾粽子,被吳邪等人稱之為“老悶寶血”。不使用武器時身手也十分了得。 [1] 

悶油瓶愛好

望天,“憂鬱得好像天要掉下來”(吳邪原話)。
望天花板,發呆,睡覺,閉目養神,“柔柔弱弱睡不醒的樣子”(吳邪原話)。
失蹤,“職業級別的突然失蹤人員”(吳邪原話)。
失憶,“悶油瓶又失憶了”(吳邪原話)。“在鬥裏是個強大的人,一到地面就是個生活自理能力九級傷殘的人。”(胖子原話)。 [1]  但事實上應該是個做事細膩,未失憶的話經驗豐富的人。

悶油瓶紋身

肩臂處有麒麟紋身,呈青黑色,鹿角鳳麟,焚風浴火,平時隱沒,但在體温升高到一定程度時會逐漸顯現。不同的濃度對於温度的敏感不同,在極端劇烈的搏鬥後,紋身可蔓延至整個上半身,圖案無比複雜,由麒麟和其腳下的烈火構成,這種紋身是用一種帶刺植物的汁液紋出來的,平常是透明的,只有體温超過一定温度才會變成黑色顯露出來,悶油瓶在劇烈的搏鬥或者激動的時候,紋身便會顯現(古時候苗人多有濕熱病,這種紋身可用來檢測小孩子的體温是否過高)。 [1] 

悶油瓶衣着

經常穿藍色兜帽上衣,失憶以後穿過小雞內褲(“準備妥當之後,我們把這些東西全部堆到小浮排上,然後脱得只剩下褲衩緩緩走入湖中。悶油瓶的內褲是胖子買的,上面有兩隻小雞,把雲彩笑得差點暈過去”——陰山古樓第二十章 湖底)黑色衞衣(“這個人的身形我相當熟悉,但是那一霎,我沒有認出來,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衞衣,身邊放着一隻很大的揹包。”——盜墓筆記八·下·第二十四章 交待和流水賬) [1] 

悶油瓶擅長

縮骨,易容,一身的好功夫。血可避邪,一般毒蟲邪物都不敢近身。對於各種古墓機關了若指掌。用他自己的話説,他對於中國古墓的陷阱機關的瞭解,超過世界上任何人,他對於機關的工作原理,起源,缺點,甚至發明者的名字,都非常瞭解。(出自《怒海潛沙》第32章奇門遁甲
倒鬥,格鬥,跳躍,縮骨功,易容,演戲(在去西沙海底墓途中偽裝成張禿子而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從而被吳邪稱為奧斯卡影帝級人物),沉默,失蹤,發呆,失憶(張家族內近親結婚而致張家人的遺傳病,張起靈在小説中曾多次失憶),望天,望天花板,睡覺,面癱,救人,粽子語(目測八級,在七星魯王宮中曾與粽子談判),英語,德語(詳見《藏海花》)。 [1] 

悶油瓶身世

不明(《沙海》3中略有提及。汪家人對黎簇説,小哥可能是張家為“長生”這一核心凝聚力而樹立的一個“完美的永生“,對外稱是在周穆王機關中存活了三千年的那個嬰兒,後被有心人利用這個謊言瓦解了張家的凝聚力,幼年的小哥跌落神壇,張家內亂分裂。社會激烈地動盪變革,家族最大的危機來臨時,張家已經沒有人願意成為族長來承擔巨大的痛苦和折磨,有人忽然説讓那個3000年的孩子來做族長吧,於是小哥成為了張家的張起靈,被推到外界,被當成了整個家族的替死鬼。)

悶油瓶人物原型

三叔上學時同宿舍的哥們,牀號為370【諧音張起靈】,當時比三叔矮一釐米,籃球很好(籃板王),“體育學習全能的帥哥主角”,手指很長,經常一隻手抓着籃球來鄙視三叔,性格與小哥很像。 [1] 

悶油瓶人氣

2011年百度燃戰燃王(7049票勝出,不計手機投票。7070票為網頁+手機投票。)
個人貼吧會員突破人數54000人。
2012年,因盜墓筆記沒有動畫而被禁止參加夏燃。
2013年百度夏燃測試賽 11年百度燃王張起靈-盜墓筆記vs12年百度燃王宇智波佐助-火影忍者
以3462:3137勝出

悶油瓶角色介紹

為人神秘莫測,身手不凡,為張家族長的現任指定繼承人。中指與食指極長
(那一雙手,穩如泰山,且力量極大),他的血有特殊的能力(可以讓鬥裏的各類屍蹩恐懼,曾令千年女粽子下跪,被吳邪等人稱作老悶寶血)。力氣很大,跳躍能力驚人。會縮骨功(從小練習,其間痛楚非常人可以想象),全身肌肉含量很高(吳邪在第八部揹他時描述)。
性格沉默寡言,似乎難以相處。但是為人只是不善於表達感情。目光清冷,眼神讓人震撼。吳邪曾暗地裏稱他稱為“悶油瓶”(解密時會説很多話)。在眾人身處險境之時,他常常出手相助。吳邪也曾説過,跟着悶油瓶很有安全感。
會易容,演技好,曾被吳邪稱為奧斯卡影帝。神出鬼沒,職業失蹤者(經常在墓中走着走着就突然消失)。雖然在墓中很碉堡,但是在上了岸,就是一個生活能力九級傷殘者(這是吳邪的形容,詳情請見盜8下冊)
身世是一個謎。張起靈原是四阿公的人,是三叔(假,實為解連環)從四阿公那裏借來的。一直在尋找自己遺忘的記憶,後來在蛇沼鬼城裏進入了隕玉出來之後張起靈從再度失憶。在《盜墓筆記之陰山古樓》裏吳邪和胖子領他前往巴乃繼續尋找遺失的記憶,他的身世之謎似乎變得明朗起來。後入張家古樓,回憶起並結束了自己未知的一切。在盜八中最後告訴吳邪,吳邪應該是這一任守護青銅門的守門人,擊暈吳邪後帶着鬼玉璽進入“終極”(青銅門內)。交給吳邪另一個鬼玉璽,告訴吳邪若十年後還記得自己,就帶着鬼玉璽來長白山來接替自己。 [1] 

悶油瓶人物解讀

  • 27個單詞之解讀張起靈
Attractive魅力
淡然若水的眼神,惜字如金的性格,複雜迷離的身世。每一樣都讓人慾罷不能。
即使腦海中無法勾勒你俊秀的輪廓,但你的一舉一動卻緊抓心神,一言一行不由讓人暗自心驚。在故事展開的同時也在為你淪陷。
你的魅力在於有多少人輾轉反側不停猜想只不過想走進你的世界罷了。 [1] 
Cold冷淡
你總是一副世間都與你無關的模樣。
低頭,發呆。抬頭,望天。
任誰都不好接近,有時連三言兩語都懶得給。 [1] 
Excellence卓越
你有兩根奇長的手指,威力無比,可見少年時代下了多大的苦功。一滴血,就連千年的殭屍也給他下跪。牙齒咯咯作響,哪怕是粽子王也能擺平了。裝蒙扮傻易容,把身邊的人騙得團團轉。身手矯捷,一手便掐死玉衣裏的血屍。經常在鬥裏玩失蹤,可見那些兇險之地於你來説不知來過多少回了。
卓越,這是無疑的。不論是過人的智慧還是縝密的心思,都讓人難以望其項背。 [1] 
Gentle温柔
有些人表面上看似冷漠其實內心深處質地柔軟,説的就是你吧張起靈。
“別動。”
“呆在我身後。”
History歷史
對歷史,有着異常濃厚的興趣。跟胖子不同,倒鬥不是為了明器為了夜明珠,而是為了追逐一個真相,為了還自己一個過去。循着符號,解開一個個明器背後掩藏的天大秘密,就可以讓你激動好久。站在高處,看到那些影畫,心潮澎湃。想象着雲頂天宮是如何地飄緲壯美。
而命運它也和這綿長的歷史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這是一種宿命。你逃不掉也不想逃。 [1] 
Kylin麒麟
起靈,麒麟。音似字不同。
麒麟一笑,閻王繞道。 [1] 
Laddie小哥
小哥,小哥。
這個稱呼親切無比,我們都特別喜歡這樣叫你。
每每聽到有人這樣叫,總會別過頭去,以為是在叫你。 [1] 
Mystery神秘
吳邪想要從習慣性的小動作來揣測你,他失敗了。因為你壓根兒就沒有。
你的過去,現在,未來。都無一不讓人着迷。
可惜就連你自己也不清楚。
你進了那道門,看到了終極。用那令人瞠目結舌的方式,把吳邪胖子嚇得癱掉。突然看着他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動了動嘴唇 “再見”。
從此,你那神秘的背影就那樣烙進我們心裏久久不去。 [1] 
Over結束
活着有時候比死更需要勇氣。
需要勇氣,當真相大白的時候。需要勇氣,當身邊的人離你遠去的時候。需要勇氣,去獨自承受這份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念天地悠悠的孤獨之苦。
永遠的循環、循環、循環。我想問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
讓這一切都結束,還你一個安寧的餘生。 [1] 
Pain痛苦
如果説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那麼,宿命就是一種痛。
你總是,揹負的太多太多。
每一次你想抗爭你想反擊,上帝卻給你了一耳光。
你就那麼一個人,承受了這所有的失落與痛。讓人揪心,讓人落淚。 [1] 
Quiet安靜
一個人的時候,很安靜。羣聚的時候,也很安靜。安靜是你自處的方式。
望天,彷彿天空憂鬱地要掉下來似的。發呆,想着那些解不開的謎。動不動就睡覺,就算天塌下來也與自己無關。
如果不想説話,那誰問也不會搭理。
“悶油瓶”這個外號還真是當之無愧。
我相信一個沉靜的人內心一定是平衡的,你的心如水,靜水才會深流。 [1] 
Security安全感
我想 跟你在一起的人一定會有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因為你足夠強大,能讓夥伴庇於你的羽翼之下。所以,他們身處絕境的時候能做的就是相信你。
畢竟,地底下對於我們來説是另一個世界,可它卻是你的世界。
Tone語氣
淡淡的語氣,不帶一絲感情。不像胖子,你從來都不開玩笑。所以你説什麼他們都會相信。
幾句話,幾個字,不語則罷,一語驚人。 [1] 
Unruly不羈
在考古隊的時候,你就是出了名的無組織無紀律。
你討厭被阻攔被拘束被不準,一個眼刀就甩過去。畢竟你與他們是不一樣的,目的相差太遠。 [1] 
Verity真相
執着如你,踏遍千山萬水尋求的不過是一個真相。
三叔把真相埋葬得太深太深,而真相這種東西,跟乾屍又有何異,醜陋猙獰。每一個想去揭開的人都逃不過命運的裁決。包括你。
可是你已經把生死看淡了看穿了不是嗎,死亡何曾對你有過一絲威脅。你笑了笑,然後押上自己所有的籌碼,去賭一個 結局。 [1] 
Weakness弱點
無所不能的“鬥裏王”,地上生活為九級傷殘。
穿上胖子給買的小雞內褲,反而顯得尤為可愛。
還被某人打過賣給富婆包養的主意。覺得好笑又心酸。
失憶,總是忘掉過去。
千辛萬苦踏尋了一圈卻落得個這樣的結局。
痛苦只能當做看不見,因為沒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只能默默承受。
Young年輕
長生不老,永葆容顏。是多少人畢生都在追逐的夢想。 [1] 
你做到了。一張不曾老去的臉,隱匿着太多秘密。不知道説你是被上帝眷顧着還是被時間背棄了。
這樣的命運一定是不幸的,因為沒有誰可以逃脱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這更加地把你,和其他人生生的隔離開去。你沒法把一個普通人留在你身邊,因為遲早會有人發現這個秘密。你沒法一直待在一個地方。昨日的時光你一定在不停流浪。只是因為一張不老的容顏,這簡直就像一道惡毒的咒語。加諸在你的身上,讓人痛心。 [1] 
X未知數
因為失憶,你沒有來自過去的所有記憶。你曾説,你是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你的從前是未知數,未來是未知數。你的人生充滿了太多的未知。 [1] 
Zero從零開始
只有活着,就會有希望。
失憶又怎樣,只希望一切從零開始。
God神明
萬千稻米心中的神明,強大到讓人一看到他就產生出信賴。
正所謂:“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唯獨可以相信他”。

悶油瓶三叔評價

這是一個強大得猶如神佛一般的男人。有他在的篇幅中,我總是能寫得格外輕鬆,因為只要他在身邊,就能為你擋下一切的災難和痛苦。
他沒有言語,不會開心,不會悲痛,他總是像一個瓷娃娃一樣,默默地站在那裏,淡淡地看着一切。然而,你知道,他是關心着你的。永遠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像他那樣,給你帶來那麼多的安全感。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我在書寫這個男人的各種舉動時,心中總是泛着一股深深的傷感。
正如他自己所説的,他是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他和世界的唯一的聯繫,似乎並沒有多少價值。他不知道自己來自何方,不知道自己將要去往哪裏。他只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有一件他必須要做的事情。
“你能想象嗎?有一天,當你從一個山洞中醒來,在你什麼都不知道,疑惑地望着四周的時候,你的身上已經有了一個你必須肩負的責任,你沒有權利去看沿途的風景,不能去享受朋友和愛人,你人生中的所有美好的東西,在你有意識的一刻,已經對你沒有了意義。”
張起靈就是這樣默默地揹負着自己的命運。最讓我心痛的是,他只是淡淡地揹負着,好像這一切都理所當然,好像這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如果你問他,他只會默默地搖頭,和你説:“沒關係。”
這就是我寫出來的這個男人。他揹負着世界上最痛苦的命運,甚至比死亡還要痛苦一千倍,然而他不怒不哀,既不逃避也不痛苦。他就在那裏,告訴他所保護的所有人,沒關係。
在《盜墓筆記·捌》的結尾,我讓他再次沉睡,十年之後,才有再次喚醒他的機會。
這也許不是一個很好的結局,對於所有人來説都不是。但是,對於他來説,我真的想不出更好的結局了。
他的淡漠,不是不想珍重,是宿命剝奪了他去在乎去擁有的權利。 [3] 

悶油瓶精彩段落

【《盜墓筆記》中悶油瓶出場剪輯精華版】
只有那個小夥子還是一言不發坐在一邊。説實話,我三叔兩個夥計很好相處,都是實在人,就這悶油瓶,一路上屁都沒放一個,就直勾勾看着天,好象憂鬱天會掉下來一樣。
還有那悶聲不吭的拖油瓶,怎麼看也不像個善類。正想着,突然那悶油瓶一擺手,“噓,聽!有人説話!”
三叔這個時候竟然望向那個悶油瓶,好像在徵求他的意見,以三叔的個性,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裏,如今卻好像對這個小子非常的忌諱,我不由奇怪,轉過頭去看他怎麼表態,卻發現他根本沒在聽我們説話,而且本來木然得像石雕一樣的表情已經不見了,兩隻眼睛直盯着水裏,好像在聚精會神地找什麼東西。
他的手,中指和食指特別的長,我馬上聯想到古時候發丘中郎將的雙指探洞的工夫,我在我爺爺筆記上看到過相關的記載,那發丘中郎將裏的高手,這一雙手指,穩如泰山,力量極大,可以輕易破解墓穴中的細小機關,而要練成這麼一手絕活,非得從小練起不可,其過程必然是苦不堪言。
我還在想着,到底他這手有什麼能耐,就見他抬起右手,閃電般插進水裏,那動作快的,幾乎就是白光一閃,他的手已經回來了,兩個奇長的手指上還夾着一隻黑糊糊的蟲子,他把這蟲子往甲板上一扔,説:“剛才就是這東西。”
我低頭一看,不由鬆了一口氣:“這不是龍蝨嗎!這麼説剛才那一大團影子,只是大量的水蝨子游過去?”
“是。”那人用他的衣服擦了擦手。
但是我轉念一想,不對啊,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龍蝨同時活動的?而且這水蝨,個頭也太大了!那悶油瓶也好像不是很釋懷的樣子,看樣子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那悶油瓶突然把頭轉向洞穴的深處,“我看,恐怕它們剛才是在逃命。”
“啥?逃命?”潘子一個激靈,“那這洞裏頭……”
悶油瓶點點頭:“我總覺得裏面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朝我們過來,而且,塊頭不小。”
三爺又看了一眼那悶油瓶,問到:“小哥,你怎麼看?”
悶油瓶淡淡道:“現在想出去,恐怕已經來不及了,那兩個人既然能放我們進來,就肯定有十分的把握我們出不去。”
“不出去,難道在這裏等到老死?”潘子看着他,那悶油瓶看了他一眼,竟然把頭轉過去閉目養神起來。
“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三叔點點頭,對潘子説,“前後都打一礦燈,你把那幾杆獵槍都裝起來,我和阿奎用來撐篙,潘子和大侄子盯着後面,小哥你就幫我指路。”我們各自答應。
馬上,腦子裏的聲音全沒了,幾乎是同時我看見潘子也掉了下來。然後是三叔和大奎,最後那悶油瓶帶着一隻礦燈也跳了下來,在水裏那聲音模糊了很多,我們都沒什麼影響,但是用肉眼在水裏看東西非常的模糊,我眯起眼睛也只能看到個大概,悶油瓶向我們指了指水下,然後用燈一照,水並不很深,能夠看到水底一層白沙,他掃了一圈,既沒什麼植物,也沒有魚蝦之類的。
這時候,那悶油瓶也浮出了頭,一看我快頂不住了,趕忙衝過來,一下子把兩根手指插進那蟲子的背脊,
那大奎對着悶油瓶舉起大拇指:“小哥,我大奎服你,這麼大一蟲子,你愣把他腸子扯出來了。不服不行!”
悶油瓶一個翻身上了船,把那蟲子踢到一邊,“還不能殺它,我們得靠它出這個屍洞。”
悶油瓶把那蟲子翻過來,我們看到在它的尾巴上,有一隻拳頭大的六角銅製密封的風鈴,
悶油瓶突然一擺手,讓我們不要説話,指了前面,我門看到礦燈光打不到的洞穴深處,有一團綠色的磷光。三叔嘆了口氣:“積屍地到了!”
三叔一拉槍拴,“這傢伙這次真把我臉丟光了,沒想到這麼沒用,他媽的來之前吹得大力金剛似的。”然後把槍遞給那悶油瓶,對他説,“一共能打兩槍,打完了就得換子彈,這些都是散彈,所以距離一遠就沒什麼威力了。瞄準了再開槍。”
我對雙管獵槍還是十分熟悉的,小的時候玩打飛碟還得過獎,於是端起來,三叔和大奎一手拿着軍刀,一手用摺疊鏟撐船,潘子、我和悶油瓶端着槍,慢慢向那發着綠光的積屍地划過去。
在礦燈微弱的發散光照射下,我發現這洞竟然越來越大起來,那綠光越來越近,我先聽到邊上的悶油瓶冒了句洋文出來,然後又聽到潘子罵了聲娘,然後我就見到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的景象。
這個時候悶油瓶也按了一下三叔的肩膀,説:“黑驢蹄子是對付殭屍的,這傢伙恐怕不是殭屍,讓我來。”他從包裏取出一杆長長的東西,我認得是他從我三叔叔那裏買走的那個龍脊背貨色,他鬆開東西上的布,裏面果然是一把烏黑的古刀,看樣子竟然還是烏金做的。
他把古刀往自己手背上一劃,然後站到船頭,把自己的血往水裏滴去,剛滴了第一下,“嘩啦”一聲,所有的屍蹩就像見了鬼一樣,全部從屍體裏爬了出來,發了瘋似的想遠離我們的船,一下子我們船四周,水裏的、屍體裏的屍蹩全部都跑得沒影子了。
那悶油瓶的手上不一會兒便滴滿了血,他把血手往那白衣女子一指,那女子竟然跪了下來。我們看得呆掉了,悶油瓶對三叔説:“快走,千萬不要回頭看!”
“那小哥説,那東西叫做傀,其實就是那白衣女粽子的魂魄,她不過是借了你的陽氣,出那個屍洞而已,不過具體的情況那小哥也沒告訴我們,才説了幾句就暈過去了。”三叔一邊劃一邊説,“不過看樣子那小哥來頭不小啊,那千年的粽子就這樣給他下跪,不知道什麼道行了!”
我坐起來,看悶油瓶和胖奎並排靠在那裏,都睡得很香,一笑,這來的時候沒覺得怎麼樣,現在看到這天,就覺得特別舒服,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三叔搖搖頭:“這我真的不清楚,我讓我在長沙的朋友介紹個有經驗的幫手過來,他們就介紹了他,我只知道他姓張,一路上我也試探了不少次,這人不是睡覺就是發呆,我也不知道他什麼來歷,不過介紹他的那個人,在這道上很有威望,他介紹的人,應該可以放心。”
那悶油瓶子好像失血過多,一直沒醒過來,我把他扶到牛車上,這人也真是的,身子軟的像個女人似的,好像沒什麼骨頭一樣。
我們各自洗了澡,那個舒服,一身的屍臭都洗掉了,然後到大廳裏吃炒菜,那悶油瓶子總算是醒了過來,精神很不好,我們給他點了盤豬肝讓他補補血,也沒問他什麼。到底他算是救命恩人,有些話,還是得等到人家康復了再説。
“不就是個妖怪嘛,”大奎説,“告訴你,我們這位小爺爺,連千年的殭屍都要給他磕頭,有他在,什麼妖魔鬼怪,都不在話下,對不?”他問悶油瓶,悶油瓶一點反應也沒有,好像根本當他是空氣一樣。大奎碰了個釘子,不由不爽,但也沒辦法。
悶油瓶一邊吃一邊看着地圖,他指了指地圖上一個畫了那狐狸怪臉的地方:“我們現在肯定是在這裏。”
我們把鏟子一節一節往上拔,最後一把帶出來一撥土,大奎卸下鏟頭,走到火堆邊上給我們看,我和三叔一看,臉同時白了,就連悶油瓶也啊了一聲。原來那土就像是在血裏浸過一樣,正滴着鮮血一樣的液體。
大奎已經把盜洞的下面挖得很大,並清理出一大面磚牆,我們打上礦燈,下到裏面,悶油瓶看到大奎在拿手敲磚牆,忙把他按住了:“什麼都別碰。”那悶油瓶眼神極其鋭利,嚇得大奎一跳。
他自己伸出兩根手指,放在那牆上面,沿着這磚縫摸起來,摸了很久才停下來,説:“這裏面有防盜的夾層,搬的時候,所有的磚頭都要往外拿,不能往裏面推,更不能砸!”
悶油瓶自顧自,他摸到一塊磚,突然一發力,竟然把磚頭從牆壁里拉了出來。這土磚是何等的結實,光靠兩根手指要把一塊磚從牆裏拔出來,不知道要多大的力量。這兩根手指真的非同小可。
他把磚頭小心地放到地上,指了指磚的後面,我們看到那後面有一面暗紅色的蠟牆,説:“這牆裏全是煉丹時候用的礬酸,如果一打破,這些有機強酸會瞬間澆在我們身上,馬上燒得連皮都沒有。”
悶油瓶子讓胖奎往下面又挖了一個五米的直井,然後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隻注射針頭和一條塑料管子,他把管子連上針頭,然後把另一端放進那深坑裏。潘子打起火摺子,把那針頭燒紅,悶油瓶小心翼翼地插進了蠟牆裏,馬上,紅色的礬酸便從管子的那一頭流進直井裏去。
很快,暗紅色的蠟牆就變成了白色,看樣子裏面的東西已經全部都流光了,悶油瓶點點頭,説:“行了!”我們馬上開始搬磚。很快,就在牆上搬出了個能讓一個人通過的洞,三叔往洞裏丟了個火摺子,藉着火光,觀察了一下里面的環境。
三叔看着地上的字,對悶油瓶説:“小哥,你看看這些字,能不能看出這裏葬的是什麼人?”
悶油瓶搖搖頭,也沒説什麼。
潘子一下子跳進鼎裏,想看看下面還有什麼東西,悶油瓶想要阻止也來不及了,他回頭看看那石棺材,幸好沒反應,三叔大罵:“你小子,這鼎是人家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當祭品啊?”
“別胡鬧,快出來!”三叔説,他看到悶油瓶的臉色已經白了,眼睛死死盯着那石棺,知道可能出事情了。
這個時候,我就聽到了“咯咯”的聲音。我轉頭一聽,不由一陣發寒,那聲音不是從棺材裏傳出來的,竟然是那悶油瓶發出來的。
我開始還以為他存心想嚇唬我,可是看他的表情和他為人,又不像是那種人。那悶油瓶不停地發出“咯咯”的聲音,又不見他嘴動,我們四個人看着他,那個寒啊,心説不至於吧,難道悶油瓶竟然是個無間道粽子?
三叔看到看他表情這麼恐怖,一把把潘子拉了出來。突然,悶油瓶不出聲了。
那悶油瓶聽到聲音後,臉色非常難看,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朝那棺材重重地嗑了一個頭。我們一見,馬上學樣子,全部跪倒磕頭。那悶油瓶抬起頭來,又發出一連串的怪聲,好像在唸什麼咒語一樣。三叔冷汗都出來了,輕聲説:“他該不是在和它説話吧?”
那石棺終於穩定下來不抖動了,悶油瓶又磕了一個頭,然後站了起來,對我們説:“我們天亮前必須離開這裏。”
三叔擦了擦汗,問:“小哥,敢情您剛才那是在和這個粽子爺爺討價還價呢?”
悶油瓶做了個不要問的手勢:“不要再碰這裏的任何東西了,這棺材裏的主極厲害,要是把這個放出來,大羅神仙也出不去。”
潘子還不知好歹,笑着問:“我説這位小哥,你剛才説的哪門子外語呢?”
悶油瓶也不去理他,指了指棺材後面那通道,説:“輕輕過去,千萬別碰到那棺材!”三叔定了定神,説實話,有這麼一個人在邊上,我們膽子大了很多,於是收拾一下傢伙,三叔打頭,悶油瓶在最後,我們打開礦燈,直下到棺材後的地道里去。大奎走過那棺材的時候背死死貼着牆壁,儘量保持距離,樣子非常好笑,但是我這個時候完全沒有笑話他的興趣了。
我們一看,裏面果然是個老外,不僅是個老外,而且還非常新鮮,死了絕對不到一個星期,潘子想伸手進去掏東西,那悶油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看樣子用的力氣極大,疼得潘子一咧嘴巴,“別動,正主在他下面!”
悶油瓶拿起他的礦燈一照,我們看清楚了這怪物的真面目,它就像……就像一個人把一大瓦罐套在頭上面……靠,你爺爺的。
悶油瓶一看,説了一句不好,“不能讓他到我們盜洞那邊去,他要是碰到那個棺材就完蛋了!”説完,從他包裏裏刷地抽出那把黑金古刀,也不提一個礦燈,就這麼幾步就追到黑暗裏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那頂上又是一聲機關響,又一個人從上面跳了下來,注意,這個人是跳下來的,不是摔下來的,所以他落地的時候很穩,但是落地的分量非常重,他一躬身緩衝,單手撐地,呼了口氣,那些屍蹩先是一愣,突然間就像瘋了一樣到處亂撞起來,拼了命的想遠離這個人,原本像潮水一樣湧過來的這些大蟲子,這個時候同樣像潮水一樣退了下去,消失在牆壁上的幾處溝穴深處。
我仔細一看,不由大喜,這人不就是悶油瓶嗎?那胖子也驚叫了一聲:“天哪,這傢伙竟然沒死!”然而我定睛一看,又覺得不妙,只見他上身的衣服已經悉數破光了,渾身上下都是血,看樣子受了比較嚴重的傷。悶油瓶瞥見地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潘子,忙上去一把把他背了起來,我們一看有救了,趕緊伸手下去,一人拉住潘子,一人拉住悶油瓶,把他們拉了上來。
這真是滄海變桑田,絕境逢生,剛才還是十死無生的境地,現在就突然形式逆轉。我們想檢查潘子的傷勢,然而悶油瓶一擺手,説:“快走,它追過來了。”
雖然我還沒有領會他話的意思,但是那胖子已經跳了起來,看樣子非常的感同身受,他一把背起潘子。我撿起潘子的礦燈在前面開路,四個人就直接往石道的深處跑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已經分不清到底轉了幾個彎,悶油瓶拉住胖子,説:“行了,這裏的石道設計有些古怪,它短時間應該追不過來。”我們停下來,才發現自己已經汗流浹背,我忙問他們説的那個是什麼東西,悶油瓶子嘆了口氣,也不回答我,直接把潘子平放在地上,我一想對,現在最重要的是看看潘子的傷勢如何。
悶油瓶用手按了按他的腹腔,抽出了他腰間的黑金古刀,説:“幫我按住他。”
我大驚,有一股不祥的預感,忙問,“你要幹什麼?”
他盯着潘子的肚子,就像一個屠夫在看他的犧牲品,他用他那兩隻奇長的手指在他傷口附近划動,一邊對我説:“他肚子裏鑽進去了一隻。”
“不會吧。”我懷疑地看着他,然後看了看那胖子,那胖子已經按住了潘子的腳:“從你們的表現來看,我相信他多一點。”
我只好按住潘子的手,悶油瓶一刀挑起他肚子上的口子,然後用他手指以閃電般的速度插進他的傷口,一探,一鈎,夾出一隻青色的屍蹩,這幾個動作速度已經是非常的快了,但潘子還是痛得整個人弓了起來,他力氣極大,我幾乎按不住他。
“這隻窒息死在他肚子裏。”悶油瓶把蟲屍一扔,“傷口已經太深,如果不消毒,可能會感染,非常麻煩。”
胖子説:“這年頭不時興個人英雄主義了,同志,你腸子我都看見了,你就別死撐了。”説完就要動手,我和悶油瓶忙攔住他,我説:“別亂來,子彈燒到他的內臟就完了。還是先包起來。”
那胖子剛想説話,悶油瓶做了個不要發出聲音的手勢,我馬上就聽到了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咯咯聲,從走道的一邊傳了過來。
胖子舉起那只有一顆光榮彈的短槍,示意悶油瓶,意思好像是:要不,咱就和它拼了?悶油瓶一擺手,不同意,然後讓我們學他的樣子,捂住鼻子,他自己一手捂住潘子的鼻子,一手關掉礦燈。
那個聲音突然就消失了,與此同時,礦燈光亮,我馬上看到了一張巨大的怪臉幾乎就貼在我鼻子上,兩隻沒有瞳孔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眼睛,我嚇得一個趔趄,倒退出去好幾步,這個時候,悶油瓶大叫一聲:“跑!”
我想有悶油瓶在,至少蟲子不用怕,回頭一看,靠,他竟然不見了!
胖子説道:“哎,你要這麼説那我真是比蘇三還冤了,我跑到那地方時,那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老頭子已經把那怪物弄出來了,跟在我後面那小子看到了,叫了聲糟糕轉頭就跑,我一看,如果要我和那怪物拼命,估計也不是沒有勝算,但是革命的火種還得保存啊,而且組織上給我的任務我還沒完成呢,於是我也轉頭就跑。跑了一會兒,我看見那小哥在我前面停下來,叫我站在那裏,我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呢,他一腳踢了一下牆壁,我就掉下來了,我還以為他要救我呢,沒想到下面這麼多蟲子,孃的。”
潘子看了我一眼,説:“你看,這小子好像對這個古墓非常的瞭解,非常的不簡單。肯定有問題。”我一直覺得那悶油瓶不錯,因為只要有他在,我就覺得很有安全感,但是潘子這麼一説,我也覺得,這一路上來,那傢伙好像知道的太多了,好像什麼他都能料到一樣,不由也懷疑起來。
我們回頭一看,只見悶油瓶站在台階下面,渾身是血,身上不知道時候出現一隻青色的麒麟紋身,他的左手還保持着甩出刀後的動作,右手提着一個奇怪的東西,等我們看清楚,全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右手上提的,竟然是那具血屍的頭顱。
悶油瓶看着我們,有點蹣跚地走上台階,他呼吸非常沉重,看樣子情況很不妙,從他滿身的傷痕來看,應該是一場惡戰,他先看看了那隻棺材,然後對我們擺了擺手,輕聲説:“讓開。”
胖子腦門上青筋都爆了出來,怎麼可能買他的賬,跳起來就大罵道:“你他孃的剛才幹什麼!”
悶油瓶轉過頭,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説:“殺你。”
悶油瓶把手裏的血屍頭放到玉牀上,咳嗽了一聲,説:“這具血屍就是這玉俑的上一個主人,魯殤王倒斗的時候發現他,把玉俑脱了下來,他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進這個玉俑,每五百年脱一次皮,脱皮的時候才能夠將玉俑脱下,不然,就會變成血屍。現在你們面前這具活屍已經三千多年了,你剛才只要一拉線頭,裏面的馬上起屍,我們全部要死在這裏。”
他説完又咳嗽了幾聲,我看到他的嘴角開始有血滲出來,心説不好,可能已經傷到內臟了。
潘子本來已經難受地靠在一邊,一直沒説話,這個時候突然説道:“小哥,我潘子嘴巴直,你不要見怪,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如果方便,不妨説個明白,您到底是哪路神仙,你救了我一命,如果我有命出去,也好登門去拜個謝。”
潘子這話説的很巧,我想悶油瓶他怎麼也敷衍不掉了,但是沒想到他還是一聲不吭,好像根本沒想過要去理我們,他走到魯殤王的屍體面前,厭惡地打量了他一眼,眼裏突然寒光一閃,我還沒看見他的動作,他的手已經卡住那屍體的脖子,將他提出了棺材,那屍體的喉嚨裏發出一聲尖叫,竟然不停地抖動起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我根本無法反應,悶油瓶對着那屍體冷冷地説了一句:“你活的夠久了,可以死了。”手上青筋一爆,一聲骨頭的爆裂,那屍體四肢不停地顫抖,最後一蹬腿,皮膚迅速變成了黑色。
我們全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時間誰也不知道該説什麼,只見他將屍體往地上一扔,好像那玉俑根本是個垃圾,不值一提,我一把抓住他,“你到底是什麼人!你和這魯殤王有什麼深仇大恨?”
悶油瓶看着我,看了好一會兒,説:“知道了又能怎麼樣?”
胖子不服氣地説道:“這是什麼道理,我們辛辛苦苦下到這個墓裏來,好不容易開了這個棺材,你二話不説就把屍體掐死,你他媽的至少也應該給我們交代一聲!”
悶油瓶子轉過頭,看着放在玉牀上的血屍頭顱,表情非常悲涼,他指了指那彩繪漆棺後部的一隻紫玉匣子,説:“你們要知道的一切,都在那匣子裏。”
胖子比起這帛書來,對那玉俑比較感興趣,看着看不懂,就嘟囔了幾聲跑去研究那玉俑去了,悶油瓶拔出樹上的刀,躺到一邊的玉石牀邊上,默默地盯着那具魯殤王的屍體,眼神迷離了起來。
悶油瓶淡淡道:“他當然不會,因為到最後,躺在玉俑裏的,早就不是魯殤王,而是他自己。”
悶油瓶點了點頭,看着那具屍體:“這個人處心積慮,只不過是想借魯殤王的勢力,實現自己長生不老的目的而已。”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好像親身經歷過一樣。”
“我不是經歷過,”悶油瓶搖搖頭,“我前幾年倒斗的時候,在一個宋墓裏,找到一套完整的戰國帛書,這份東西,其實就是那鐵面先生的自傳,他在教授魯殤王所有計劃之後,就放火燒死了自己一家老小,將一具乞丐的屍體丟入火中,冒充他自己,然後自己裝成乞丐,逃過了一死,那魯殤王雖然知道有蹊蹺,但也沒有辦法。最後,他等魯殤王入葬後,輕易地潛入了墓穴,將已經毫無抵抗能力的魯殤王拖出玉俑,自己躺了進去,這魯殤王苦心經營,結果卻為他們做嫁衣裳,恐怕他自己怎麼也料不到。”
我奇怪道:“那具魯殤王的屍體被拖出來,豈不又是一具血屍?那這裏豈不是有兩具?”
“這個他書裏也沒有寫,可能是因為魯殤王入俑的時間太短,還不能變成血屍。”他的眼神有點不自在,“一本自傳,這些他只是略微提了一下,不可能會有詳細的記載。”
我看着悶油瓶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他這句話有點假,我看看三叔,果然他也不信,不過既然人家不想説,謊話都編出來了,你再去拆穿他,也沒多大意思了。那悶油瓶説完這句話後,就好像完成任務了一樣,又恢復了面無表情,站了起來説:“天快亮了,我們差不多該出去了。”
悶油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對胖子有點敵視。胖子自討沒趣,聳聳肩膀,説:“行行,不過怎麼樣也要把這玉俑帶走吧?這東西天下可能只有這麼一件了,胖爺我可是為了大家着想。”
我嚇得跳了起來,只見那血屍的頭顱,竟然還在玉牀上滾動,這個時候竟然滾落到了地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裏面一樣,胖子想過去看一下,悶油瓶拉住他,説:“別動,先看看。”
悶油瓶也非常吃驚,一拍我的肩膀,説:“我們快點離開,蹩王在這裏,我剋制不住這些屍蹩,非常棘手!”
這個時候,那隻紅色的小屍蹩突然發出了吱吱兩聲,抖了抖翅膀,好像看到了我們,突然展翅向我們飛了過來。悶油瓶大叫:“有毒的!碰一下就死,快讓開!”
他看着自己的手,非常恐懼,想大叫卻叫不出聲來,悶油瓶看到我想上去幫大奎,拉住我咬着牙説:“不能碰他,碰到就死!”
那隻紅色的小屍蹩吱了一聲,從大奎的手裏爬了出來,抖抖翅膀,那胖子罵了一聲,悶油瓶大叫:“不要!”已經來不及了,胖子跑過去操起紫玉匣子,一下把那隻蟲子打爛。
一時間那洞穴死一般的寂靜,一點聲音也聽不到。悶油瓶猛地抓了一把地上的石塵撒在自己身上,大叫:“快走,不然就來不及了!”
三叔大罵:“你他孃的坐在邊上都不知道,在左邊那個口袋裏!!”我往下一看,那炸藥包沒在那屍鱉海里,根本看不到,忙開了幾槍,只打飛了幾隻蟲子。這個時候,悶油瓶突然從他口袋裏掏出幾隻火摺子,點着往玉牀上一扔,那蟲子雖然已經不怕他的血,但是仍舊怕火,一看到有火下來,“刷”一聲,讓開了一個大圈子,一下子就露出了那隻揹包
三叔指了指後面:“潘子有點不妙,好像發燒了,那小哥,我就沒見到了,還以為和你們在一起。”
三叔搖搖頭,説:“不會,這人神出鬼沒的,而且剛才他一直是在我們上面,就算被氣浪衝散,估計也是衝到上面來了。”
我看三叔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沒什麼把握,那悶油瓶子雖然厲害,在炸藥面前還是和我們一樣,如果他被氣浪摔到樹外面去,真的是十死無生。
我們在附近找了一圈,沒有什麼收穫,不見有人離開的痕跡,三叔嘆了口氣,對着我苦笑了一聲。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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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痛的記憶
刻在我的傷痕裏
埋進了心底
殘存千年的意義
風中你的血滴
滴滴落在回憶裏
只留下對你十年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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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進了心底
殘存千年的意義
風中你的血滴
滴滴落在回憶裏
只留下對你一段追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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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找不到和這個世界的一絲聯繫
邪:你的未來還有我
邪:你要是消失,至少我會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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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的悲或喜 笑或淚苦或甜 生或死已無從 一一判別
時過境遷那些 破碎的人和事 在夢魘中逕自 屠戮感知
這身軀荷載着 誰的痛誰的恨 誰是誰而此刻 漸漸湮滅
時間本已無多 麟背上的血痕
擴散秒秒分分 在記憶中復刻傳承
自知這餘温 是天給的罪證
你思 故而我存 才得以讓靈魂重生
食指和中指間 司掌過生和死 最後那抹天真 菲薄自欺
一路的悲或喜 笑或淚苦或甜 在邛籠石影中 分崩離析
如若時空翻轉 墮化了黑與白 重置了你與他 拯救了誰
這身軀承載着 我的痛我的恨 我的罪在此刻 拒絕安睡
誰在排列組合 軌跡下的烙痕
痛過秒秒分分 在記憶中復刻傳承
這漸冷餘温 是天給的罪證
你思 故而我存 才得以讓靈魂再生
痛還剩幾分 麟背上的血痕
用命定的轉身 反逆最後秒秒分分
這一劫佘生 引燃孽的齏粉
我的所謂永恆 一切歸零重塑再生 [1] 
參考資料
  • 1.    悶油瓶  .百度百科[引用日期2013-04-19]
  • 2.    張起靈自傳  .藏海花小説網.2013-03-20[引用日期2013-03-20]
  • 3.    南派三叔.《盜墓筆記捌:大結局·下》:上海文化出版社,2012年:257-2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