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情劇院

Theatre of Tragedy 是確立歌德金屬風格與帶動歌德金屬發展的首要功臣之一！TOT將悠柔的女音演唱、death metal的死腔、歌德搖滾暗中帶美的精髓，與沉重的doom metal相互融合，成為了新型態的gothic death metal，TOT的音樂元素，如優美女音主唱與death男腔對唱的形式，大量的鍵盤絃樂、鋼琴運用，都成為日後gothic metal的最基本要素。柔弱女音與殘暴死腔的對唱，猶如天使與惡魔般的對比，黑暗兼具優美感的氣氛與旋律，都是TOT為歌德金屬做出的定義。 首張同名專輯自然是歌德金屬樂迷的必備之作，因為它是第一張的歌德死金屬專輯。

作者：花落成蝕我不想讓此文成為Fans致偶像的讚美詩，也不想讓它充斥着“正統”金屬黨宣泄不滿的憤怒。所以，我儘可能的不帶着個人感情與取向來寫。但是，完全沒有個人情感與取向的文章是不存在的，即使存在也如榨乾的豆渣一樣毫無營養。這就是矛盾之所在。Oft I waylay my tongue -我總欲言又止——Those of which are withal by my gnarléd heart not heed' d那話語與我心所難言如出一轍Or doth the throstle sing with more glee ,At daybreak than a twilight? -亦或畫眉在破曉時分的歡欣，盛於薄暮時的歌唱？——Brawl not my imp, nor my cherub小魔鬼，智天使，請莫要喧鬧 ①Theatre ofTragedy（以下簡稱為ToT），悲情劇院，它的歷史再清楚不過，也再模糊不過。説它清楚，是因為這樣一個大牌的，被認為開創了哥特金屬一派的大牌樂隊的資料網上到處都是；説它模糊，其原因也源自那些漫天飛舞的資料——它們並不值得完全相信，不通過個人的思考，你什麼也明白不了。這個樂隊之所以能被那麼多人稱道，並且在金屬界有如此的地位，其原因在於其前兩張專輯《Theatre of Tragedy》和《VelvetDarkness They Fear》所創造並確定下來的GothicMetal風格。在這之前的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各種新風潮湧進金屬界，即使是發展緩慢的厄運金屬中也出現了新聲，而其中與本文有關的那條被稱作Gothic Doom Metal的支流在英國誕生了，其中對其貢獻最大的莫過於My Dying Bride、ParadiseLost和Anathema三支樂隊。

他們從英國特產的哥特搖滾中提取出乾澀、冰冷的氛圍，溶入狂暴而陰沉的Death Doom Metal中。然而他們並沒有更進一步，去更深入的嘗試Gothic陰性的美感。與他們樂隊不同，ToT自建團之初，音樂中女聲、鋼琴或是大提琴這樣顯得柔媚純潔的成分就佔有很重要的地位。這意味着什麼？哥特金屬源於厄運金屬。ToT之前的那些樂隊雖陰鬱，然而卻停留在阿波羅式的英雄姿態當中。在ToT那兩張劃時代的專輯之後，人們發現原來金屬樂也可以如此的羅曼蒂克，如此的柔媚，如此充滿矛盾與對比。哥特音樂是酒神的藝術，它的創造者便是狄俄尼索斯的祭祀。簡單的説，與它相對的日神式藝術在羅得島太陽神巨像的造型中宣告着它的存在：遵從對稱，強烈地突出秩序，陽剛而不可侵犯，如夢中的英雄般反抗着自然的不確定性；而酒神的醉態便於強烈的反差，秩序的顛覆，陰柔的媚態，以及對自然母親混沌本質的順從中顯現②。Tis the Divine Comedy - Tis the Divine Tragedy這是神的喜劇——這又是神的悲劇The fool and the mocking court,Fool,kneel now,and ring thy bells!愚者與這班嘲諷的人，愚者，跪下，搖響你的鈴鐺！We hold the Earth fro Heaven away我們將凡間與天堂分離Make us guffaw at thy futile follies,你的愚行讓我們粗聲大笑 ③就這樣，悲情劇院為其後的樂隊開創了一條新路，Gothic DoomMetal在他們手中真正定型並發展出了GothicMetal。然而，也限制了後繼者的想向力。上世紀九十年代末的哥特金屬樂隊似乎都是ToT的翻版，美女與野獸的雙唱腔——即柔媚女聲與粗暴、沉重的厄運金屬式低吼構成反差強烈的對比，加上鍵盤或者是其他樂器營造的低沉陰鬱的氛圍，組成了所謂的“哥特金屬三大俗”。同時期同類型的樂隊，不乏優秀如Tristania、The Sins of Thy Beloved、The Gathering，但更多的是蹩腳的模仿者。此時的ToT也醖釀着變革，但是帶來的改變卻讓很多人始料不及——居然是越來越不金屬，要知道這種改變是非常需要勇氣的：它意味着要捨棄自己已經成熟並廣受歡迎的套路，去探索未知——他們所嘗試的是電子化的哥特工業金屬。上世紀末喜歡ToT的音樂的人，大抵都是比較死硬的金屬黨——那時候沒有網絡，能夠聽到這個來自挪威的樂隊只有一個方法：買打口碟。而在那個年代裏電子音樂是比較不被金屬黨（其實到現在還是）所接受的一種風格。於是，ToT就失去了相當一部分樂迷。而在其後的網絡時代，人們能夠得到大量的信息卻剝奪了他們思考的能力，吃下去的多是別人嚼爛了的饃，噁心至極。Anathema樂隊的主唱Cavanagh在01年的採訪中説過一句話：“我們不會將同樣的專集做兩遍，我們就是不能夠，所有棒的樂隊都不斷的變化。”也許，ToT在尋求改變之時也是這麼想的。He gave to her, yet tenfold claim'd in return -他給了她，卻要價十倍於開價——She hath no life but the one he for her wrought她沒有生命，除了他所給予她Proffer'd to her his wauking heart - she turn'd it down,他將被喚醒的心呈給了她——她將它收下Riposted with a tell-tale lore of lies and scorn迴應他謊言與譏諷的故事④《Aégis》是ToT的第三張專輯，也是他們尋求改變之後的第一張專輯。這張碟與前面兩張的不同在於：吉他、貝斯被軟化，營造氛圍的鍵盤有了更高的地位，而最大變化是：男主唱Raymond基本拋棄了低吼，更多的是在清唱，從而，除了厚重的氛圍外在《Aégis》裏聽不到任何厄運金屬的痕跡。實際上，這些改變是很好的，太拘泥於厄運金屬的制式反而會限制音樂的創造力。這張碟也被大部分人（包括我）認為是ToT最好的一張專輯，它有相當多的男聲部分給我的感覺就和後來的一些以男聲為中心的哥特金屬樂隊如：Lacrimas Profundere、Tiamat、Eisheilig一樣，非常美妙。《Aégis》中ToT所作的改變為其後樂隊的兩張電子化專輯鋪了路，而Raymond對電子音樂的偏愛從97的EP《Rose For TheDead》中的《Black As The DevilPainteth》便可以看出。2000年的《Musique》，網上對它有這樣一段評價：“Musique”是THEATRE OFTRAGEDY從一開始就保持獨特的音樂精神的詮釋。每次看到這個評論，我都忍不住想對它的原作者説：您真是個人才。為什麼呢？《Musique》是ToT的第一張真正的電子工業金屬專輯，無論是歌詞內涵還是編曲都沒有繼承他們以前的特點，談何繼承；若只把它當作一張哥特電子工業金屬專輯，它也沒有2002年的《Assembly》這張專輯成熟。事實上，我認為從《Musique》開始，ToT就改變了他們初期的審美與內涵。説ToT離開了之前的道路，倒不是因為他們變成了一支電子工業金屬樂隊。對於某些人來説，音樂是一種上佳的表達工具，樂曲如何鋪就，與文體得切合你所想要展示的東西。ToT前三張專輯的歌詞都是由早期的現代英語寫成，其中又夾雜着不少的拉丁語與西歐的一些方言，華麗、富含詩意。詞作者Raymond在歌詞中引用的典故也非常有意思，並且毫不留痕跡。很難想象他在組樂隊前是工科出身。這段時期的ToT的音樂就像披着莎士比亞的外衣的尼采，高舉着現實冰冷的鐵錘，將羅曼蒂克的幻想砸了個粉碎。之後的兩張專輯，Raymond放棄了之前的寫作手法，文字雖平實，有若宿醉醒時的夢囈；此時期ToT所演繹的音樂，有着強烈的荒誕感，展現着工業時代中人類脆弱心靈中的焦慮與困惑。在這樣的音樂中，似乎能看到尤金·奧尼爾與加繆的影子。不過若只從歌詞的美感上論高下，電子工業金屬時期的ToT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哥特厄運金屬時期的ToT的。自從他們離開老東家MassacreRecords，投入大廠牌Nuclear Blast的懷抱之後，如此的詩意與Eirik T. Saltro低沉的貝斯主旋律一同煙消雲散。LivKristine的嗓音依舊唯美甜蜜，然而缺乏厚重的內涵與厚重的編曲的襯托，總顯得有些膩。High-rise buildings,Low cost apartments高聳的房屋，廉價的公寓Financial district ,Industrial area金融街，工業區Rows of blue collars,Steelworkers' clink-clang一行行的工人，手中鋼鐵叮噹響Metal rhythm left and right鋼鐵的韻律忽左忽右This is the city, city of light　這就是那座城市，光中之城 ⑤

文章寫到這，才提起Liv真是夠對不起她的。事實上，沒有她甜蜜的嗓音就不可能有ToT。那麼哥特金屬的創造者就不會是這支樂隊，説不定根本就不會有這個流派。Liv實在是很多人心目中的女神，雖然她算不上是個美人。可以説，是她完善了ToT的美感，同時，ToT也成就了她。她與ToT的恩恩怨怨更加深了這支名為悲情劇院的樂隊的悲劇性。

04年，ToT開除了Liv，並沒有任何除了她離隊之外的任何聲明。這讓很多ToT迷們深感疑惑，不明就裏。很多人是因為Liv的聲音才喜歡上這個樂隊，一時間大家是如此的悲痛。還好她馬上就有了另外一支樂隊Leaves' Eyes，人們的注意便馬上集中在這支樂隊上。

事實上，Leaves'Eyes的建立時間是03年。我推測ToT開除Liv更多的原因是這位女明星實在是太“忙”了，有自己個人專輯的計劃以及名為LivKristine的個人樂隊，還要顧及與老公一起組的樂隊Leaves'Eyes。按照ToT出專輯的規律來看，正好2004年卡在了兩年一張專輯的週期上，如果真的實在是不能再“湊合”下去了幹嗎要開除她？不巧的是，04年鼎鼎有名的Dani Filth（Cradle OfFilth的主唱）也邀請Liv加入他的專輯《Nymphetamine》的計劃。她實在是太“忙”了。

大凡以一個女聲為中心的樂隊換了主唱後常常會一蹶不振，這樣的例子不勝枚舉。ToT開除了Liv之後，馬上欲蓋彌彰的找到了Nell作為他們的主唱。Nell擁有一個更加有音樂特色的家族背景，可以説是個學院派。事實上她的演唱技術確實比Liv要好，沒有Liv若有若無的沙啞感。但是正因為如此倒顯得太學院派了，很多ToT迷不喜歡她——當然也因為她擠掉了Liv。換了主唱後，Theatre of Tragedy更名為Pages ofTragedy，這就像是整個樂隊為Liv離開之後或憤怒或瘋狂的胡亂之舉。因為其後除了在海報上的名字變了，PoT基本沒出現在任何地方——即使是官網的首頁新聞上也只出現過一次，就是公佈他們改名字的那次，其餘時候一律稱這個樂隊為ToT。

被打亂了計劃的ToT在找到Nell之後恢復了正軌。06年新專輯《Storm》問世了，因為之前有張EP，所以人們並沒有為ToT回到哥特金屬上有所驚奇。然而這也不代表他們回到了自己當初的路上。

如今，又是2年過去了。ToT就連一張EP都沒有發佈過，也沒有任何有新的創作計劃的消息⑥。他們是積水成淵，醖釀這如何再次讓世人驚奇，或者《Storm》就是Theatre of Tragedy這朵夜之玫瑰的整個悲劇的收場？

我真的很想知道。

Thou giv'st to misery all thou hast, the cold -

於是你將全部獻予了悲悽，寒冷——

With weal embrac'd the sprounting landscape

伴着傷痕擁抱顫抖的萬物

Like a star of heaven in the broad daylight -

仿如一顆星在日光明朗的天空中——

This joy subdueth until it again waneth,

歡樂被壓抑直到它再次消逝

Save the drooping winter of stalwart.

請珍惜這堅定的衰頹之冬 ⑦

注：

① 出自Theatre of Tragedy樂隊同名專輯中的第三首：《To These Words I Beheld No Tongue》。中文翻譯：歪目拍耳，有更改。

② 這段文字更詳細的論述，請看尼采那本如汪洋恣肆、如散文的美學和哲學著作《悲劇的誕生》。

③ 出自ToT第二張專輯《Velvet Darkness They Fear》中的第五首《And When He Falleth》，這首歌被認為是這個樂隊最出色的一首單曲。中文翻譯：花蝕。

④ 出自ToT第三張專輯《Aégis》中的第一首《Cassandra》。這段文字講述了這麼一個故事：特洛伊國王普羅德摩爾最美麗的女兒卡桑德拉從太陽神阿波羅那取得了預言的能力，而太陽神要求她的肉體作為回報，被卡桑德拉拒絕。於是她被阿波羅詛咒：預言之事絕不會被人相信（這也無意中導致阿波羅所保護的特洛伊的毀滅）。在西方，Cassandra甚至作為不被相信的預言者的代名詞。中文翻譯：Kya，有更改。

⑤ 出自ToT第四張專輯《Musique》中的第二首《City of Light》。中文翻譯：花蝕。

⑥ 本文定稿前，ToT官方網站上公佈該樂隊將於2009年下半年錄製他們的新專集。

⑦ 出自Theatre of Tragedy樂隊同名專輯中的第七首：《Mire》。中文翻譯：歪目拍耳，有更改。

姓名：Vegard K. Thorsen

出生日期：1977年3月29日

出生地：挪威斯塔萬格

所在地：挪威斯塔萬格

眼睛顏色：藍色

頭髮顏色：紅色

身高：175 cm

家庭狀況：一個親密的家庭

加入樂隊的時間：1999年

姓名：Nell Sigland

生日：11月13日

出生地：挪威哈馬爾

所在地：挪威Ottestad

眼睛顏色：綠色

頭髮顏色：暗金色

身高：164 cm

家庭狀況：一個有很高地位的家庭

加入樂隊的時間：2004年6月3日

姓名：Raymond Istvàn Rohonyi

生日：1975年7月20日

出生地：挪威斯塔萬格

所在地： R

眼睛顏色： 褐色

頭髮顏色： 淺褐色

身高：約175 cm

家庭狀況：單身

加入樂隊的時間：1993年10月2日

姓名：Frank Claussen

生日：暫缺

出生地：挪威斯塔萬格

所在地：暫缺

身高：178 cm

姓名：Lorentz Aspen

生日：1978年4月23日

出生地：挪威斯塔萬格

所在地：澳大利亞Perth

眼睛顏色：褐色

頭髮顏色：黑褐色

身高：176 cm

家庭狀況：女友，無孩子

加入樂隊的時間：1993年10月2日

姓名：Hein Frode Hansen

生日：1972年3月25日

出生地：挪威海于格松

所在地：挪威斯塔萬格

眼睛顏色：藍色

頭髮顏色：褐色

身高：184 cm

家庭狀況：女友，兩個孩子

加入樂隊的時間：1993年10月2日

發行日期：1994年

1. A Song by the Hearth?!

2. A Hamlet for a Slothful Vassal

3. Dying - I only feel Apathy

4. Soliloquy

發行日期：1995年

1. A Hamlet for a Slothful Vassal

2. Cheerful Dirge

3. To these Words I beheld no Tongue

4. Hollow-Heartèd, Heart-Departèd

5. … a Distance there is ...

6. Sweet art Thou

7. M?re

8. Dying - I only feel Apathy

9. Monoton?

發行日期：1996年

1. Der Tanz der Schatten (Club Mix)

2. Black as the Devil Painteth

3. A Hamlet for a Slothful Vassal

4. Der Tanz der Schatten (Album Version)

發行日期：1996年

1. Velvet Darkness They Fear

2. Fair and 'Guiling Copesmate Death

3. Bring Forth ye Shadow

4. Seraphic Deviltry

5. And when He Falleth

6. Der Tanz der Schatten

7. Black as the Devil Painteth

8. On whom the Moon doth Shine

9. The Masquerader and Phoenix

發行日期：1997年

1. A Rose for the Dead

2. Der Spiegel

3. As the Shadows dance

4. And When He Falleth (remix)

5. Black as the Devil Painteth (remix)

6. Decades (Joy Division cover)

發行日期：1998年

1. Cassandra

2. Lorelei

3. Angélique

4. A?de

5. Siren

6. Samantha (Bonus Track)

7. Venus

8. Popp?a

9. Bacchante

10. Virago (only on Japanese Edition)

發行日期：2000年9月25日

1. Image

2. Machine

3. Fragment (element remix)

4. Machine (vnv nation remix)

發行日期：2000年10月2日

1. Machine

2. City of Light

3. Fragment

4. Musique

5. Commute

6. Radio

7. Image

8. Crash/Concrete

9. Retrospect

10. Reverie

11. Space Age

12. The new man (bonus track)

發行日期：2000年12月4日

1. Samantha

2. Virago

3. Lorelei (Icon of Coil Remix)

4. The Masquerader and Phoenix (Phoenix Mix)

5. On whom the Moon doth Shine (Unhum Mix)

6. Der Tanz der Schatten (Club Mix)

發行日期：2001年1月22日

1. Machine

2. Machine (vnv nation remix)

3. Machine (element remix)

4. Radio (kallisti remix)

5. Reverie (current chill mix)

6. Image (french version)

7. Image enhanced video + pictures

發行日期：2001年5月28日

1. Intro/And When He Falleth

2. Der Spiegel

3. Cassandra

4. Venus

5. Black as the Devil Painteth (RMX v2)

6. Siren

7. Popp?a

8. Bacchante

9. A Distance there is

10. Der Tanz der Schatten

11. Cassandra (video clip)

12. Der Tanz der Schatten (video clip)

發行日期：2002年3月4日

1. Automatic Lover

2. Universal Race

3. Episode

4. Play

5. Superdrive

6. Let you down

7. Starlit

8. Envision

9. Flickerlight

10. Liquid Man

11. Motion

發行日期：2006年2月24日

1. Storm

2. Begin and End

3. Beauty of deconstruction

4. Storm (Tornado mix)

發行日期：2006年3月24日

1. Storm

2. Silence

3. Ashes and Dreams

4. Voices

5. Fade

6. Begin & End

7. Highlights (bonus track)

8. Senseless

9. Exile

10. Disintegration

11. Debris

發行日期：2009年9月18日

1. Hide and Seek

2. A Nine Days Wonder

3. Revolution

4. Transition

5. Hollow

6. Astray

7. Frozen

8. Empty (bonus track)

9. Illusions

10. Deadland

11. Forever is the world

12. The Breaking (vinyl bonus)

發行日期：2010年3月12日

1. The Breaking

2. Deadland (Tommy Olsson remake)

3. Empty

4. Frozen (Ambrosius mix)

5. Beauty in deconstruction (original version)

6. Revolution (flip wicked mix)

7. Empty (A&E wedding mix)

8. Highlights

9. Illusions (Zensor mix)

10. Forever is the world (chamber edition)

發行日期：2011年5月20日

1. Hide and Seek

2. Bring Forth ye Shadow

3. Lorelei (only on DVD)

4. Frozen

5. Ashes and Dreams

6. A Rose for the Dead

作品(17張)

7. Fragment

8. And when He Falleth

9. Venus

10. Hollow

11. Storm

12. Image

13. Cassandra (only on DVD)

14. A Hamlet for a Slothful Vassal

15. Fade

16. Machine

17. Der Tanz der Schatten

18. Forever is the World

Come in out of the rain thou sayest - but thou ne'er step'st aside;

從雨中進來吧,你説——但你凝視着我，沒有挪開

And I am trapp'd -

我被困於此——

A distance there is...

你我遠隔如斯……

None, save me and the bodkin - pitter-patter on the roof:

無人拯救我，而那屋頂上如針的雨滴答作響……

Behold! - 'tis not the rain; thence me it has to be -

看！——那不是雨；而恍若是我——

I will not drink thy vintage wine, my dear;

我不飲你的陳年美酒，親愛的；

Thou hast heed'd that I am of innocence, yet thou let'st thy lass into peril -

你早明瞭到我的天真，卻讓你的愛人身處險境——

Thou let'st me be parchéd;

你令我枯萎；

My heart is of frailthy, my pale skin is huéd damask.

我的心脆弱不堪，我蒼白的皮膚泛上血色。

When thou thy tears hast hidden, "Come back!", thou sayest -

當你掩飾了你的淚，説，“回來！”——

There I soon am to be - but how am I to run when my bones, my heart

我立刻出現於此——我怎麼能夠逃開，我的骨，我的心，

Thou hast me bereaft -

你令我痛失摯愛——

But run thou sayest; I run -

但你叫我離開；於是我離開——

And there and then I behold that a time will come when I again dead will be.

頃刻間我明白，死亡將再次降臨於我

Thou tell'st me to leave without delay -

你要求我要毫不猶豫地離開——

I leave with my bodkin and my tears in my hands;

我離去時手心裏是如針的雨，還有我的淚；

Lo! - the shadows, the sky descending;

瞧啊！瞧這陰影，天空瞬時坍圮；

So by a dint of smite I gait ere I run and melt together with dusk.

恍若一次重擊，使我腳步蹣跚逃進晦暗暮色

In my mind in which is this event,

此情此景縈繞於心，

But it seems as if naught is to change anyway?!

恍然清醒沒有什麼能夠改變。

After all these years thou left'st me down in the emotional depths -

年復一年我早已被你拋在感情的深淵——

The sombre soakéd velvet-drape is hung upon me,

那憂鬱彷彿浸透的絲絨帷幔覆於我的心，

Turning my feelings away from our so ignorant world:

恍若矇昧的世界離我遠去：

All the beautiful moments sharéd, deliberately push'd aside -

所有共同分享的美好時刻，都刻意不去回憶——

...a distance there is

……遠隔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