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徒單鎰

鎖定
徒單鎰(?—1214年),本名按出(或稱安舂)。上京路速速保子猛安人,金朝大臣,衞紹王、宣宗宰相。 [46] 
大定十三年(1173年)八月,考中進士,被授予中都路教授。大定十五年(1175年),被選拔為國子助教。隨後被任用為國史院編修官。金章宗即位,徒單鎰升為左諫議大夫,兼任吏部侍郎。明昌元年(1190年),升為御史中丞。不久,被任命為參知政事。此後,又升為尚書右丞。明昌三年(1192年),被免去其他職務擔任橫海軍節度使,後改任定武軍節度使,平陽府知府。之後改任西京留守。承安三年(1198年),改任上京留守。承安五年(1200年),被提升為平章政事,封濟國公。泰和四年(1204年),轉任鹹平府知府。泰和五年(1205年),改任南京留守。泰和六年(1206年),調為河中府知府,兼任陝西安撫使。隨後又改任京兆府知府,擔當宣撫使。泰和七年(1207年),與宋朝將領安丙交戰獲勝。泰和八年(1208年),升特進,改任真定府知府。大安初年,加封儀同三司,封濮國公,改任東京留守。接着又升任開府儀同三司,佩帶金符,擔任遼東安撫副使。大安三年(1211年),改任上京留守,因領兵防衞中都有功,升任尚書右丞相。至寧元年(1213年),胡沙虎造反殺衞紹王,徒單鎰建議迎立完顏珣(即金宣宗)。貞祐元年(1213年),升任左丞相,封廣平郡王,授予中都路迭魯都世襲猛安蒲魯吉必剌謀克。
貞祐二年(1214年),徒單鎰去世。有《弘道集》六卷。 [46] 
概述圖參考資料: [47] 
本    名
徒單鎰
別    名
圖克鎰(清代譯法)
按出(女真名)
所處時代
金朝
民族族羣
女真人
出生地
上京路速速保子猛安
逝世日期
1214年
主要作品
《學之急》《道之要》《弘道集》
主要成就
導學風、立宣宗

徒單鎰人物生平

徒單鎰進士第一

徒單鎰本名叫按出,異常聰明,剛剛七歲,就能熟習女真文字。大定四年(1164年),皇帝命他用女真文翻譯書籍。大定五年(1165年),翰林侍講學士徒單子温獻上徒單鎰翻譯的《貞觀政要》、《白氏策林》等書。 [1]  大定六年(1166年),又呈上《史記》、《西漢書》,皇帝下令將這些譯本加以公佈。皇帝令挑選各路學生三十多人,令編修官温迪罕締達教他們讀古書,學做詩、對策。被選中的人中最精通學業的是徒單鎰,於是他從此通曉了契丹大小字及漢字,完全熟悉了經史。 [2]  過了較長一段時間,樞密使完顏思敬請示讓女真人蔘加科舉考試,從中選拔進士,此議送交尚書省商定後回稟皇帝,皇帝同意。 [3-4] 
大定十三年(1173年)八月,皇帝策問女真進士求賢以治的方法。侍御史完顏蒲涅、太常博士李晏、應奉翰林文字阿不罕德甫、移剌傑、中都路都轉運副使奚礱主持考試,徒單鎰等二十七人進士及弟。徒單鎰被授予兩職,其他人授一官,前三名擔任中都路教授,第四名以下任各路教授。 [5] 

徒單鎰累官升遷

大定十五年(1175年),皇帝下詔翻譯各部經書,著作佐郎温迪罕締達、編修官宗璧、尚書省譯史阿魯、史部令史楊克忠譯文註解,翰林修撰移剌傑、應奉翰林文字移剌履講析其義。徒單鎰以中都路教授選拔為國子助教。左丞相紇石烈良弼曾到國子學中與徒單鎰論談,對他十分敬佩。徒單鎰遭逢母親喪事後,再被任用為國史院編修官。 [6] 
金世宗曾問太尉完顏守道説:“徒單鎰這人怎麼樣?”守道回答説:“有才力,可擔當政事。”皇上説:“對,讓他多處理繁雜事務。”又説:“徒單鎰舉止温文爾雅,性情和藹可親。” [7]  過了一段時間,徒單鎰兼修起居注,累官到翰林待制,兼任右司員外郎。他獻上《漢光武中興賦》,金世宗看後大喜説:“不設立女真進士科,怎麼能得到這人!” [8] 
金章宗即位,徒單鎰升為左諫議大夫,兼任吏部侍郎。明昌元年(1190年),升為御史中丞。不久,被任命為參知政事,兼撰寫國史。徒單鎰説:“人生有很多欲望,不用制度加以限制,則奢侈之心沒有盡頭。如今天下安定已久,應當謹慎行事,以便長久太平。” [9] 
金章宗堅定致力於政治安定。徒單鎰送上奏章,奏文大致説:“我私下看唐、虞之書,他們的臣子對皇帝説‘謹慎啊’、‘勤勉啊’,並用‘籲’表示驚疑,用‘都’表示讚美。既陳述了皇帝應警惕的地方,又用美好的東西來勸導他。皇帝治理時,一定説‘向大家核查,大家的説法對就放棄自己的主張,聽從大家的意見’。善於納諫,因而興旺。君臣上下之間就是這樣相處的。今天陛下繼承興隆的氣數,保護太平基業,的確應當考古重德,在這點上留心,不因身外的人或事決定好惡喜怒,不因自己的好惡喜怒忽略友善,不體恤別人的話。上下情況有通達有阻塞,天地的運氣有好有壞。唐代的陸贄曾陳述上下情況不通有九種弊病,其中上有六種,下有三種。皇上能注意這六種弊病,做臣子的怎敢不小心待另三病。上下情況既然能通暢,那就抓住了主要環節帶動了一切。”此後,徒單鎰升為尚書右丞,仍負責撰寫史書。 [10] 
明昌三年(1192年),徒單鎰被免去其他職務擔任橫海軍節度使,後改任定武軍節度使,任平陽府知府。先前,鄭王完顏永蹈任職定武軍,鎬王完顏永中任職平陽府,相繼獲罪,受牽連的人很多,皇帝懷疑他們有同黨,也許因為這個緣故,任命徒單鎰為定武軍節度使,隨即又請他管理平陽。之後改任西京留守。 [11] 
承安三年(1198年),徒單鎰改任上京留守。承安五年(1200年),金章宗問宰臣:“徒單鎰與完顏宗浩誰更好?” [12]  平章政事張萬公答道:“都是有才能的人,徒單鎰似乎更強些,他有操守,宗浩多數而已。”皇帝問:“什麼叫多數?”張萬公説:“宗浩略有些好迎合。”皇帝説:“你説得對啊。”不久,徒單鎰被提升為平章政事,封濟國公。 [13] 

徒單鎰微諫章宗

金章宗在位期間,淑妃李師兒專寵於後宮,她的兄弟橫行霸道,朝臣常常奔走於他們門下。一次一連幾天狂風蔽日,皇帝下詔問天象變異的緣故。 [14]  徒單鎰上疏大致説:“仁、義、禮、智、信叫五常,父義、母慈、兄友、弟敬、子孝稱作五德。如今五常不建立,五德不提倡,官宦士人拋棄禮義,忘掉廉恥,小民背道德叛信義,迷惑而不知悔改,背棄損毀天常,骨肉相殘,動傷和氣,這不是一朝一夕的原因。現在應端正不淳厚的民俗,順應人心,對待父親、子女,對待丈夫、妻子,各遵循應有的準則,這樣才能和氣融洽,使得福祿頻頻來到。” [15]  因而評論説:“治理政事的方法,緊要的有兩點:其一,糾正臣子的心態。私下見眾臣不明禮義,貪圖功利的人很多,怎麼能責怪老百姓跟着他們變化呢?用人時,德行端正的為上,才高為下。兩者兼有待以不同等級,才不高德行好的次一等,雖有才能,行為道義沒有可取之處的人,要壓一壓放在低位上,那麼當臣子的風氣就正了。其二,引導學者的志向。教化工作的推行,關鍵在學校。如今學者失去本來應有的求真的美德,經史高深,拋棄它不去學習,學點詞藻華麗不真實的東西,釣取地位名利,我請求取士時同時考考經史典故,使學者堅持學習經學,不為當前浮靡文風所惑,就好了。” [16]  又説:“凡天下的事情,多頭來的不是一頭,相似的不是同一體,法律制度不能完全套用,因為相似而掩蓋了真相,就會產生不同的議論。孔子説:‘道義是天下必須遵循的制度。’《禮記》説:‘道義是判斷的憑證。’請陛下處理日常政務時,遇到對事情的處理有不同主張時,稍微多考慮一下,找到事情發生的原因理出頭緒,那樣就能確定如何裁決,並且能分辨疑問。”徒單鎰的話句句切中時弊,皇帝雖然接受他的主張,卻不肯施行。 [17] 
皇帝問漢高祖、光武帝的好壞。平章政事張萬公答道:“漢高祖好得多!”徒單鎰説“:光武再建漢的基業,在位三十年,沒有沉溺於酒色的事情。高祖被戚姬所迷惑,終於導致變亂。從這點説,光武帝好。”皇帝聽後不説話。徒單鎰大概因為元妃李師兒寵愛過度,所以暗暗規勸。 [18] 
泰和四年(1204年),徒單鎰被免去平章政事,改任為鹹平府知府。泰和五年(1205年),改任南京留守。泰和六年(1206年),調為河中府知府,兼任陝西安撫使。 [19] 

徒單鎰對陣宋朝

僕散揆管理河南、陝西行省,元帥府雖受僕散揆控制,但實權上,皇帝考慮用謀臣掌管,為此升宣撫使為一品官,徒單鎰改任京兆府知府,擔當宣撫使,陝西元帥府一併受他節制。 [20]  詔書説:“將帥雖勇猛,久經沙場,但宋人狡猾,也要憑藉計謀取勝。你的才智韜略,我很熟悉,況且是輔助得力的老臣,因而對你有此重託。你應當有長遠的策略抵禦敵人,訓練兵士安撫百姓,不辜負我對你的希望。” [21]  徒單鎰提出:“當初設置急遞鋪本來為了方便轉送文件,如今都靠乘驛,不便利。”皇帝十分贊同,馬上就開始設置提控急遞鋪官。 [22]  從中都到真定、平陽設置的急遞鋪,可以到達京兆。京兆到鳳翔設置的急遞鋪,可以到達臨洮。從真定到彰德設置的急遞鋪,可以直達南京。從南京到歸德設置的急遞鋪,可以到達泗州、壽州,從南京到許州設置的急遞鋪,可以到達鄧州。從中都到滄州設置的急遞鋪,可以到達益都府。從此傳遞文書不再滯留了。 [23] 
泰和七年(1207年),自稱蜀王的南宋叛將吳曦被殺,宋朝將領安丙分別從秦、隴間出兵。十月,皇帝下令徒單鎰出兵金、房用來分別牽制宋人梁、益、漢、沔的兵勢。徒單鎰派遣行軍都統斡勒葉祿瓦、副統把回海、完顏摑剌領步騎兵五千出商州。 [24]  十一月,葉祿瓦攻取鶻嶺關,偏將摑剌攻破燕子關新道口,回海攻佔小湖關敖倉,到營口鎮,擊潰宋軍千餘人,追到上津縣,斬首八百多,接着攻取上津縣。葉祿瓦在平溪擊潰宋兵兩千人,將要進攻金州。宋朝官員王柟寫書求和,皇帝下詔令徒單鎰調回葉祿瓦軍退守鶻嶺關。 [25] 
泰和八年(1208年)正月,宋朝將領安丙調遣景統領從梅子溪、新道口、硃砂谷出兵偷襲鶻嶺關,回海、摑剌打跑了他們,並斬殺景統領。同年,雙方休戰。徒單鎰升特進,按級別賜賞,改任真定府知府。 [26] 

徒單鎰軍事建言

大安初年,朝廷加封徒單鎰儀同三司,封濮國公,改任東京留守。徒單鎰經過京城時入見皇帝,衞紹王對徒單鎰説:“你是歷經兩朝德高望重的老臣,我想任命你擔任丞相。太尉完顏匡,是你的門下,我不能委屈你的地位在他下面。”於是升任徒單鎰開府儀同三司,佩帶金符,擔任遼東安撫副使。 [27] 
大安三年(1211年),徒單鎰改任上京留守。平章政事獨吉思忠在會河堡戰敗,中都戒嚴,徒單鎰説:“情況危急!”及時選兵兩萬,派同知烏古孫兀屯統領,進入中都防衞。朝廷嘉獎他,徵召任命他為尚書右丞相,監督撰寫國史。 [28] 
徒單鎰説:“從用兵以來,對方集中兵力行動,我方分散防守,用集中攻擊分散,失敗是必然的。不如退而保衞大城,合力防備抵禦。昌、桓、撫三州向來號稱富實,人人都很勇敢強健,可以內遷,增加我方的兵力,人畜財物,都不至於丟失。” [29]  平章政事移剌、參知政事梁絪説:“這樣是自損國土。”衞紹王因而責備徒單鎰。徒單鎰再次奏道:“遼東這地方是國家的根本,相距中都數千裏遠,萬一遭到襲擊,州府觀望,必須上報得到許可方能出擊,實在誤事。要派大臣以行省的地位鎮守。” [30]  衞紹王不高興地説:“無故設置行省,只會動搖人心罷了。”後來蒙古軍隊進攻,金國失去昌、桓、撫三州,衞紹王這才大為後悔,説:“聽丞相的話,當不至於此!”不久,東京失守,衞紹王公開説:“我見到丞相十分羞愧。” [31] 
術虎高琪駐兵縉山,十分得人心,士人樂意為他所用。至寧元年(1213年),尚書左丞相完顏綱要到縉山指揮戰事。徒單鎰對完顏綱説:“你不必自己去,不如增兵更有利。”完顏綱不聽,要走的時候,徒單鎰又派人制止説:“高琪的功勞就是你的功勞。”完顏綱也聽不進去。結果完顏綱剛到縉山指揮戰事,就戰敗了。 [32] 

徒單鎰擁立宣宗

至寧元年(1213年),徒單鎰從馬上跌落傷到了腳在家休假,聽説胡沙虎造反,就動身前往官署。有人告訴他説:“省府相幕都有軍士把守,不能進入。”一會兒,見兵士在街道巷裏抓人,徒單鎰於是返回家中。 [33]  這時,胡沙虎因為不能預料形勢的發展,正在猶豫,不能決定下一步怎麼辦,於是到徒單鎰家去問候他的病情,想聽聽聲望高的人的意見。徒單鎰從容的對他説:“翼王,是章宗的兄弟、顯宗長子,眾望所歸,元帥決策立他為帝,這是萬世的功勞。” [34]  胡沙虎沒説什麼就走了,於是到彰德迎立金宣宗。胡沙虎已殺徒單南平,想抓他的弟弟真定府知府徒單銘,徒單鎰勸他説:“皇帝車駕從真定過,鎬王家在威州,河北人心易亂,徒單銘叛變,朝廷就危急了,不如給他金牌,迎接車駕,徒單銘一定感激您的恩德。”胡沙虎聽從了他的意見。皇帝輪替時期,轉敗為勝,全都依賴徒單鎰呀! [35] 
金宣宗即位,升任徒單鎰為左丞相,封廣平郡王,授予中都路迭魯都世襲猛安蒲魯吉必剌謀克。徒單鎰腳傷未好,皇帝令他上朝不需跪拜。貞祐二年(1214年),徒單鎰建議和親。有人請求廢去按察司,徒單鎰説:“如今郡縣多有殘破毀壞,正要按察司撫慰安定,不可撤去。”終於阻止了這項建議。 [36]  金宣宗想去南京,徒單鎰説:“聖駕一啓動,北路都不守了。如今已經講和,招兵積糧,堅守京師,才是上策。南京四面受敵。遼東是根基,靠山背海,其險完全可以依靠,防禦好一面,作為日後圖謀,這是次一等的計策。”皇帝不聽。 [37] 
貞祐二年(1214年),徒單鎰去世,皇帝賜予很多財物以優厚的待遇給他辦喪事。 [38] 

徒單鎰主要影響

導學風
徒單鎰對金王朝中後期的科舉乃至學風,有相當的影響。金章宗承安時期,徒單鎰上書言“五常”,並趁機論為政之術,其二便是“引導學者的志向”。要“糾正臣下的心態”,用人要“德器為上,才美為下”。實際上是他針對當時萎靡虛妄的學風向章宗提出的懇切建議。為此還寫了《學之急》、《道之要》兩篇,被太學諸生刻於石碑之上。 [39]  [40] 
立宣宗
至寧元年(1213年),胡沙虎發動政變殺死軟弱無能的衞紹王完顏永濟,但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徒單鎰勸胡沙虎擁立金章宗異母兄完顏珣。胡沙虎遵從,到彰德迎立完顏珣繼位,即為金宣宗。 [39] 

徒單鎰歷史評價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①鎰明敏方正,學問該貫,一時名士,皆出其門,多至卿相。②贊曰:《傳》曰:“君子之言,其利博哉!”徒單鎰拱挹一語而宣宗立,厥功懋矣。
金朝政治家完顏守道:有材力,可任政事。 [7] 
金世宗完顏雍:鎰容止温雅,其心平易。 [7] 

徒單鎰人際關係

父親
徒單烏輦,官至北京副留守。 [41] 

徒單鎰主要作品

徒單鎰長嘆文人委頓,又認為文人應以道德仁義為本,於是寫了《學之急》、《道之要》兩篇,被太學諸生刻於石碑之上。徒單鎰另著有《弘道集》六卷。 [42] 

徒單鎰人物爭議

出生地
據《金史》記載,徒單鎰是上京路速速保子猛安人。其中,“上京路”有兩種含義,其一,為上京路所轄的地域概念。上京路所轄.區域很大,北至外興安嶺,東到日本海,南至朝鮮半島北部,西至嫩江流域。其二,為上京路治所在地會寧府(今哈爾濱市阿城區市區南2公里白城)。《金史》中有時習慣將上述具有兩種含義的同一名詞混用,致使後人對“上京路”一詞的理解很難把握。而速速堡究竟在哪裏尚不清楚,女真語中的“速速”一詞也查不到。 [43] 
狀元説
徒單鎰於金大定十三年(1173年)考中策論女真進士第一名。明代王圻所著的《續文獻通考·選舉考》將徒單鎰列入金代狀元之中。《中國曆代狀元譜》、《中國曆代狀元錄》、《中國曆代選官制度》等書也把徒單鎰納入狀元之列。然而,黑龍江的地方史學者卻對徒單鎰算不算狀元存在着極大分歧。否認徒單鎰是狀元,主要有以下幾點原因:一是因為徒單鎰參加的考試並非由皇帝本人主持。二是因為大定年間尚未有進士第一即為狀元的説法。 [43]  [44] 

徒單鎰史料索引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 [45] 
參考資料
  • 1.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鎰穎悟絕倫,甫七歲,習女直字。大定四年,詔以女直字譯書籍。五年,翰林侍講學士徒單子温進所譯《貞觀政要》、《白氏策林》等書。
  • 2.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六年,復進《史記》、《西漢書》,詔頒行之。選諸路學生三十餘人,令編修官温迪罕締達教以古書,習作詩、策。鎰在選中,最精詣,遂通契丹大小字及漢字,該習經史。
  • 3.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久之,樞密使完顏思敬請教女直人舉進士,下尚書省議。
  • 4.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奏曰:“初立女直進士科,且免鄉、府兩試,其禮部試、廷試,止對策一道,限字五百以上成。在都設國子學,諸路設府學,並以新進士充教授,士民子弟願學者聽。歲久,學者當自眾,即同漢人進士三年一試。”從之。
  • 5.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十三年八月,詔策女直進士,問以求賢為治之道。侍御史完顏蒲涅、太常博士李晏、應奉翰林文字阿不罕德甫、移刺傑、中都路都轉運副使奚釭考試鎰等二十七人及第。鎰授兩官,餘授一官,上三人為中都路教授,四名以下除各路教授。
  • 6.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十五年,詔譯諸經,著作佐郎温迪罕締達、編修官宗璧、尚書省譯史阿魯、吏部令史楊克忠譯解,翰林修撰移刺傑、應奉翰林文字移刺履講究其義。鎰自中都路教授選為國子助教。左丞相紇石烈良弼嚐到學中與鎰談論,深加禮敬。丁母憂,起復國史院編修官。
  • 7.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世宗嘗問太尉完顏守道曰:“徒單鎰何如人也?”守道對曰:“有材力,可任政事。”上曰:“然,當以劇任處之。”又曰:“鎰容止温雅,其心平易。”
  • 8.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久之,兼修起居注,累遷翰林待制,兼右司員外郎。獻《漢光武中興賦》,世宗大悦曰:“不設此科,安得此人。”
  • 9.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章宗即位,遷左諫議大夫,兼吏部侍郎。明昌元年,為御史中丞。無何,拜參知政事,兼修國史。鎰言:“人生有欲,不限以制,則侈心無極。今承平日久,當慎行此道,以為經久之治。”
  • 10.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章宗鋭意於治平,鎰上書,其略曰:“臣竊觀唐、虞之書,其臣之進言於君曰‘戒哉’,‘懋哉’,曰‘籲’,曰‘都’。既陳其戒,復導其美。君之為治也,必曰:‘稽於眾,捨己從人’。既能聽之,又能行之,又從而興起之。君臣上下之間相與如此。陛下繼興隆之運,撫太平之基,誠宜稽古崇德,留意於此,無因物以好惡喜怒,無以好惡喜怒輕忽小善,不恤人言。夫上下之情有通塞,天地之運有否泰。唐陸贄嘗陳隔塞之九弊,上有其六,下有其三。陛下能慎其六,為臣子者敢不慎其三哉!上下之情既通,則大綱舉而羣目張矣。”進尚書右丞,修史如故。
  • 11.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三年,罷為橫海軍節度使,改定武軍節度使,知平陽府事。先是,鄭王永蹈判定武軍,鎬王永中判平陽府,相繼得罪,連引者眾,上疑其有黨,或命節度定武,繼又知平陽焉。改西京留守。
  • 12.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承安三年,改上京留守。五年,上問宰臣:“徒單鎰與宗浩孰優?”
  • 13.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平章政事張萬公對曰:“皆才能之士,鎰似優者。鎰有執守,宗浩多數耳。”上曰:“何謂多數?”萬公曰:“宗浩微似趨合。”上曰:“卿言是也。”頃之,鎰拜平章政事,封濟國公。
  • 14.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淑妃李氏擅寵,兄弟恣橫,朝臣往往出入其門。是時烈風昏噎連日,詔問變異之由。
  • 15.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鎰上疏略曰:“仁、義、禮、智、信謂之五常,父義、母慈、兄友、弟敬、子孝謂之五德。今五常不立,五德不興,縉紳學古之士棄禮義,忘廉恥,細民違道畔義,迷不知返,背毀天常,骨內相殘,動傷和氣,此非一朝一夕之故也。今宜正薄俗,順人心,父父子子夫夫婦婦,各得其道,然後和氣普洽,福祿荐臻矣。”
  • 16.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因論:“為政之術,其急有二。一曰正臣下之心。竊見羣下不明禮義,趨利者眾,何以責小民之從化哉。其用人也,德器為上,才美為下,兼之者待以不次,才下行美者次之,雖有才能,行義無取者,抑而下之,則臣下之趨向正矣。其二曰導學者之志。教化之行,興於學校。今學者失其本真,經史雅奧,委而不習,藻飾虛詞,釣取祿利,乞令取士兼問經史故實,使學者皆守經學,不惑於近習之靡,則善矣。”
  • 17.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又曰:“凡天下之事,叢來者非一端,形似者非一體,法制不能盡,隱於近似,乃生異論。孔子曰:‘義者天下之制也。’《記》曰:‘義為斷之節。’伏望陛下臨制萬機,事有異議,少凝聖慮,尋繹其端,則裁斷有定,而疑可辨矣。”鎰言皆切時弊,上雖納其説,而不能行。
  • 18.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上問漢高帝、光武優劣。平章政事張萬公對曰:“高祖優甚。”鎰曰:“光武再造漢業,在位三十年,無沈湎冒色之事。高祖惑戚姬,卒至於亂。由是言之,光武優。”上默然。鎰蓋以元妃李氏隆寵過盛,故微諫雲。
  • 19.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泰和四年,罷知鹹平府。五年,改南京留守。六年,徙知河中府,兼陝西安撫使。
  • 20.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僕散揆行省河南、陝西,元帥府雖受揆節制,實顓方面,上思用謀臣制之,由是升宣撫使一品,鎰改知京兆府事,充宣撫使,陝西元帥府並受節制。
  • 21.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詔曰:“將帥雖武悍,久歷行陣,而宋人狡獪,亦資算勝。卿之智略,朕所深悉,且股肱舊臣,故有此寄。宜以長刺禦敵,厲兵撫民,稱朕意焉。”
  • 22.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鎰言:“初置急遞鋪,本為轉送文牒,今一切乘驛,非便。”上深然之。始置提控急遞鋪官。
  • 23.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自中都至真定、平陽置者,達於京兆。京兆至鳳翔置者,達於臨洮。自真定至彰德置者,達於南京。自南京分至歸德置者,達於泗州、壽州,分至許州置者,達於鄧州。自中都至滄州置者,達於益都府。自此郵達無復滯焉。
  • 24.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七年,吳曦死,宋安丙分兵出秦、隴間。十月,詔鎰出兵金、房以分掣宋人梁、益、漢、沔兵勢。鎰遣行軍都統斡勒葉祿瓦、副統把回海、完顏摑刺以步騎五千出商州。
  • 25.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十一月,葉祿瓦拔鶻嶺關,摑刺別將攻破燕子關新道口,回海取小湖關敖倉,至營口鎮,破宋兵千餘人,追至上津縣,斬首八百餘級,遂取上津縣。葉祿瓦破宋兵二千於平溪,將趨金州。宋王柟以書乞和,詔鎰召葉祿瓦軍退守鶻嶺關。
  • 26.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八年正月,宋安丙遣景統領由梅子溪、新道口、硃砂谷襲鶻嶺關,回海,摑刺擊走之,斬景統領於陣。是歲,罷兵。鎰遷特進,賜賚有差。改知真定府事。
  • 27.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大安初,加儀同三司,封濮國公。改東京留守,過闕入見。衞紹王謂鎰曰:“卿兩朝舊德,欲用卿為相。太尉匡,卿之門人,朕不可屈卿下之。”遷開府儀同三司,佩金符,充遼東安撫副使。
  • 28.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三年,改上京留守。平章政事獨吉思忠敗績於會河堡,中都戒嚴,鎰曰:“事急矣。”乃選兵二萬,遣同知烏古孫兀屯將之,入衞中都。朝廷嘉之,徵拜尚書右丞相,監修國史。
  • 29.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鎰言:“自用兵以來,彼聚而行,我散而守,以聚攻散,其敗必然。不若入保大城,併力備禦。昌、桓、撫三州素號富實,人皆勇健,可以內徙,益我兵勢,人畜貨財,不至亡失。”
  • 30.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平章政事移刺、參知政事梁絪曰:“如此是自蹙境土也。”衞紹王以責鎰。鎰復奏曰:“遼東國家根本,距中都數千裏,萬一受兵,州府顧望,必須報可,誤事多矣。可遣大臣行省以鎮之。”
  • 31.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衞紹王不悦曰:“無故置行省,徒搖人心耳。”其後失昌、桓、撫三州,衞紹王乃大悔曰:“從丞相之言,當不至此!”頃之,東京不守,衞紹王自訟曰:“我見丞相恥哉!”
  • 32.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術虎高琪駐兵縉山,甚得人心,士樂為用。至寧元年,尚書左丞完顏綱將行省於縉山,鎰謂綱曰:“行省不必自往,不若益兵為便。”綱不聽,且行,鎰遣人止之曰:“高琪之功,即行省之功也。”亦不聽。綱至縉山,遂敗績焉。
  • 33.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頃之,鎰墜馬傷足在告,聞胡沙虎難作,命駕將入省。或告之曰:“省府相幕皆以軍士守之,不可入矣。”少頃,兵士索人於閭巷,鎰乃還第。
  • 34.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胡沙虎意不可測,方猶豫,不能自定,乃詣鎰問疾,從人望也。鎰從容謂之曰:“翼王,章宗之兄,顯宗長子,眾望所屬,元帥決策立之,萬世之功也。”
  • 35.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胡沙虎默然而去,乃迎宣宗於彰德。胡沙虎既殺徒單南平,欲執其弟知真定府事銘,鎰説之曰:“車駕道出真定,鎬王家在威州,河北人心易搖,徒單銘有變,朝廷危矣。不如與之金牌,奉迎車駕,銘必感元帥之恩。”胡沙虎從之。至寧、貞祐之際,轉敗為功,惟鎰是賴焉。
  • 36.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宣宗即位,進拜左丞相,封廣平郡王,授中都路迭魯都世襲猛安蒲魯吉必剌謀克。鎰尚有足疾,詔侍朝無拜。明年,鎰建議和親。言事者請罷按察司。鎰曰:“今郡縣多殘毀,正須按察司撫集,不可罷。”遂止。
  • 37.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宣宗將幸南京,鎰曰:“鑾輅一動,北路皆不守矣。今已講和,聚兵積粟,固守京師,策之上也。南京四面受兵。遼東根本之地,依山負海,其險足恃,備禦一面,以為後圖,策之次也。”不從。
  • 38.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是歲,薨。詔賻贈從優厚。
  • 39.    楊玉彬, 王顏貞. 略論女真族狀元徒單鎰[J]. 安徽文學月刊, 2008(11):209-209.
  • 40.    張鑫. 簡論徒單鎰對金代文化建設的貢獻[J]. 牡丹江師範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12(5):50-51.
  • 41.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父烏輦,北京副留守。
  • 42.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嘗嘆文士委頓,雖巧拙不同,要以仁義道德為本,乃著《學之急》、《道之要》二篇。太學諸生刻之於石。有《弘道集》六卷。
  • 43.    禹宏, 徐蓓文. 金代黑龍江的女真狀元徒單鎰[J]. 黑龍江民族叢刊, 1996(2):49-52.
  • 44.    張敏傑. 關於徒單鎰“狀元”説之我見[J]. 北方文物, 1997(3):72-75.
  • 45.    金史·列傳第三十七  .國學網[引用日期2020-06-30]
  • 46.    呂紹綱,呂美泉.中國曆代宰相志[M].長春:吉林文史出版社,1991.01:405-406
  • 47.    車吉心主編.中國宰相全傳 第23卷[M]..濟南:山東教育出版社,2008.05:5894
展開全部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