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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義生

(陝西師大藝術畫研究所所長)

鎖定
1943年生,陝西省岐山縣人。60年代師承石魯何海霞。陝西師大藝術學院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曾任陝西師大藝術研究所所長、藝術系副主任、藝術學院院長。省文史研究館館員。
中文名
徐義生
國    籍
中國
民    族
出生日期
1943年
畢業院校
中央美術學院
職    業
畫家、教育家
主要成就
《徐義生畫集》
出生地
陝西省岐山縣
代表作品
《中國畫山水教學大綱》

徐義生人物簡介

徐義生 徐義生
1981年畢業於中央美術學院研究生班,師從李可染先生。徐義生在繼承中國民族藝術精神和中國畫筆墨傳統方面,有着較高的造詣。作品呈現出清新、厚朴、灑脱、整體之風格。在長期的藝術實踐過程中,他先後獲得省、國家和國際優秀獎、特別獎12次。先後在北京、西安、深圳、倫敦、温哥華、紐約、東京、大阪、新加坡等海內外各地舉辦過個展和聯展。 [1]  作品曾被北京人民大會堂、日本靜崗美術館、英國大英博物館等機構收藏。《人民日報》、《文匯報》、《光明日報》和美術等媒體對其業績和作品進行過報道。 編著和出版的有《徐義生畫集》、《中國畫山水教學大綱》、《中國畫工筆花鳥技法》、《山水畫寫生攝要》、《國畫十大論》等十餘部個人畫集和學術著作。

徐義生人物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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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愛從我好,宜春有此家。
這是一句老話,送給徐義生最妥。
我未認識徐義生之前讀他的畫作多,認識了徐義生後又讀他的詩詞多。我曾一度極力給我的一些朋友推薦過他,説:這是一個你不能不敬重的人,雖然他的聲名不顯赫海內外,在市場上也沒有掀大風雲。藝術作品如同人一樣都是有命運的,幸者或許是金子,不幸者也未必是瓦片,徐義生的作品像是古鏡一般,應該隨着時間推移,會越磨越亮。
我認識了徐義生,卻未熟到三天兩頭去串門,因為除了都忙,再就是我愛靜處,他也是懶得動的人,在一些場合中相遇了,握一個手,問候兩句,便各自寂然默坐。可能是氣味相投吧,我是太喜歡他的這種狀態:身懷大藝,卻萬象在旁。
徐義生的畫大氣磅礴,雄沉渾厚,這是公認了的,但也常使一些人疑惑?畫與他的人對不上號,一個處世“初若無能”的人,哪裏有這般豪勢?他的畫又多大幅,是善揮關公刀而不佩小匕首的那種,而一般能繪大畫的,要麼功力紮實但僅形似,要麼肆意誇張流於虛妄,徐義生的畫大而沉,沉而靜,更有畫外之趣,使畫產生了詩性。因而他的畫初讀震撼,再讀有味。徐義生的詩詞一任率真,味苦而又雅緻,品格是相當高的,可惜被畫名遮掩,為一般人不知。
我是以他的畫作讀他的詩詞,親近了徐義生的仁慈寬厚,以他的詩詞讀他的畫作,欣賞了徐義生的靜水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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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一口氣讀完了徐義生的詩詞集,收穫的不光有知識,還有震驚。買不起他昂貴的畫作,也只有買一本畫冊聊以自慰,望梅止渴了。在購買畫冊的畫廊裏,我意外地發現了這本詩詞集,並從此對徐義生有了更為深刻的瞭解。他不光是位畫家,也是位詩人。如果説我以前對他的瞭解還只是停留在書畫技法上的話,那麼現在的我則完全被他的詩情才氣所打動了。畫家可以通過臨摹和學習獲得成功,而詩人卻不能,如果沒有熾熱的情感,強烈的愛憎,豐富的閲歷是萬萬不可以的。
徐義生在詩詞集的後記裏有這樣一段話很是令人共鳴:英雄窮途,書生潦倒,棄婦閨怨,匹夫走險,庶民蒙冤,壯士落難,豪傑殉職,老僧寂守,漁樵風雨,這些無一例外的揭示了古往今來社會中各種人的方方面面。悲憤出詩人這句話不假,沒有憂怨,沒有刺痛,沒有摯愛,沒有情仇,焉能有詩?正如徐義生所説,詩幾乎無用於社會,它是純自我的東西,源於心中那份也許別人並不理解的情懷,有時候是自我寬心與安慰,有時候是祝福與警示,但更多的則是仰望蒼穹的嘆息,刻骨銘心的嚎啕,登臨山溪的長嘯。。。。。
人是為了快樂才活着的,這和雄壯的詩篇裏也浸透着苦澀與沉思並不矛盾,因為詩是苦澀的,人的情感卻是真摯的。快樂和痛苦本來就沒有嚴格的界限,可謂樂極生悲,痛並快樂者也。  詩詞集裏,幾位寫序的專家教授客觀詳實的論述了徐義生的詩和畫,而我今天要説的則是徐義生的人。人,即人品。人品雖不能和畫品劃等號,歷史上畫畫的很好但品德極差的人大有人在,但卻沒有幾個品德極差卻能成為詩人,有名篇佳句流傳後世的先例。而徐義生的詩詞集裏,這樣的妙詞佳句隨處可見:“奮身裂土煙霏下,且看萬山雨後新”,可和王維的“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相媲美。“東籬又見新菊好,煙籠竹林隱棲鴉”,很有陶淵明之田園風情。“廬下風清一碗酒,巖頭雲鎖百疊泉”。具有李白飄逸詩風。“花容不忍對鏡開,似水流年枉去來”。“所幸新秋無限好,青山晚照可憑欄”。“人世眼空潮水淨,起愁天下少人知”一首首,一句句,簡直美不勝收。再如對恩師石魯的詩中,無處不在表露着他的感恩,友善,低調,和真正。比起那些唯恐大家不知其師的畫家來説,徐義生顯然低調得多,他對石魯的懷念只是表現在詩詞裏,而非像有的畫家那樣動不動某某之子,某某之徒,牽強附會,狐假虎威。
李可染畫好,但李小可卻未必。
傅抱石畫好,而傅二石卻未必。
林散之書好,而林筱之卻未必。
宋文治畫好,而宋玉麟卻未必。
魏紫熙畫好,而魏稹卻未好必。
趙望雲畫好,而趙振川卻未必。
這種現象很像是書畫界的“富二代”。歷史上曾經出現過的三曹,三蘇,父子均為文豪,可那是在文學領域,書畫上的遺傳前無古人,還有待研究。如果以上尚能以基因遺傳而論的話,那麼那些動不動就師從某某大師的人就有些不能自圓其説了説了,首先是師傅好弟子未必就好,其次是師徒之名無從考證,因為有的大畫家已經過世。另外有一個時間關係,拜師一天也是拜,拜師十年也是拜,現在電腦上的“遠程指導”也是拜師,拜師和拜師出入很大。但不管怎麼説,對於一些既沒有血緣關係又想攀附名家的人來説,也只能這樣了。這還真是難為了他們,其實他們要真的有實力的話,何不以改“以師名揚我名”為“以我名楊師名”呢!
徐義生17歲就拜師石魯學畫,應該不是徒有虛名,現詩入佳境,畫至純青,,完全可以替師揚名了,因為他能詩能畫。歷史上這樣的人才很多,唐有王維,近有齊白石,由於歷史原因前者因詩出名,後者卻因詩詞沒落,加上自己特有的畫家天分,所以後人知道他的也就只是一位純畫家了,我看過齊白石的詩集,寫的相當不錯,有律有韻,有貼又對,為詩中上品,正如他説自己的“我詩第一,印第二,字第三,畫第四”。
其實琴棋書畫作為秀才四藝,歷來不分,古代的妓女尚且精通音律,能詩擅賦,能詩能畫,而今天的畫家又有幾位能夠四者兼具?除了能畫幾筆,別的一無所有,他們的畫裏缺乏的不是詩,而是靈魂。試想一下,沒有靈魂的東西焉能長久?相比之下徐義生的畫作,詩裏有畫,畫裏有詩,圖文並茂,清新爽朗,耳目一新。從書畫的款識方面講,徐義生在當今畫壇無人能出其佐。如七言畫名,《霜葉半黃水還温》,《今向青山向故鄉》,《幽遠不過峽中天》。《杏花紫陌還清明》,《地老天荒莫問年》,《青山不老可從來》,《雨中新荷清如許》,《杏花煙雨又點風》,《半明池畔聽雨聲》,打眼一看,這些那是畫名,簡直就是一首首優美的詩。再看六字畫名:《晚步誤入山空》,《太白萬溝客舍》,《莫非碧蓮峯下》。五字畫名:《略陽全家河》,《松柏在高崗》,《冥色入高樓》,《暮從碧山下》。四字畫名有:《萬般紫翠》,《江南清秋》,《簡淡疏狂》,《舊雨荒城》,《寒泉留玉》,《山居暮歸》,《風泉話舊》,《秋薄風細》,《地老天荒》,《川江一偶》。細看這些優美的文字,其實已經是一幅幅意境幽深的畫了。
徐義生書畫的題材也很多樣化,不像一些畫家,題材一成不變,就連款識也一字不差,完全是按部就班,作坊式的生產。千萬不要以為這些純文字性的東西比畫畫簡單,有些畫家的畫很好,就是提款不入法眼,著名畫家林庸出過一本專門幫助畫家提款的書,上面盡是唐詩宋詞裏的名言佳句,有些畫家完全拿來主義,生搬硬套的往自己的畫裏塞,甚至連詩意都不懂。畫畫的常人看不懂,款在書上按部就班,這還叫什麼藝術創作!
由徐義生的詩詞集一下子聯想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其目的只是希望畫家們端正創作態度,當然大多數畫家還是稱職的,這裏我説的只是個別現象,請勿對號入座。
其實我更希望歷史給予徐義生的桂冠是一位大詩人,用以振興日益沒落的古體詩詞。然而歷史不會因為我的意願而改變,在金錢至上的當今社會,歷史交給徐義生的也只能是畫家這一頭銜了。  正所謂:
不是生來不愛畫,而今有畫已無家。
藝術二字千斤重,難得幾位配上它。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