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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苓

鎖定
徐子苓(1812年-1876年), [3]  字西叔, [4]  一字叔偉,號毅甫,晚號龍泉老牧,又自署默道人、南陽子,祖籍江西,後遷至安徽合肥。中國近代詩人、官員。與朱景昭、王尚辰有“廬州三怪”之目。 [3] 
徐子苓早年喪父,年少時孤貧,受廬州太守劉耀椿賞識,生活上多受其接濟。道光十五年(1835年)中舉人,入京師,為姚瑩門生,與曾國藩、邵懿辰等人結識,並多有交遊。中舉後,徐子苓不樂仕進,常遊歷於四方。隨後,徐子苓為躲避戰亂,回廬州避難。時江忠源為廬州巡撫,因陳源兗舉薦徐子苓,徐子苓得以結交江忠源,並受其重視。 [3] 
咸豐十一年(1861年),徐子苓入曾國藩幕府,幕居三年之後,請辭,歸隱巢湖之濱龍泉山下。同治五年(1866年),揀選得知縣,徐子苓不樂為吏,改教職。後調和州學正,分修《安徽通志》。一年後,徐子苓辭官,建龍泉書庫,藏書7萬餘冊。光緒二年(1876年),辭世。 [3] 
叔偉,西叔
毅甫
所處時代
晚清
出生地
安徽合肥
出生日期
1812年
逝世日期
1876年
本    名
徐子苓

徐子苓人物生平

道光15 年 (1835年 )舉人。為姚瑩門生,工詩古文詞,為曾國藩江忠源劉銘傳所賞。兼通醫、卜、相人之術,以鬻文遊公卿間,性介特有能名。晚歲,選授和州學正,聞學師爭諸生贄金,曰:“是尚可為耶?”逕走不顧。子苓詩為譚獻所稱,嘗選其詩與同邑戴家麟、王尚辰所作為《合肥三家詩》。著有《敦艮吉齋詩文存》《劫餘小錄》,行於世。曾為曾國藩幕府(咸豐11年 ~ 同治3年),參與討伐太平天國,後為和州學正,一年後辭官,建龍泉書庫, 藏書7萬餘冊,可惜在民國30年 (1941年),為日軍所焚燬。

徐子苓軼事典故

徐子苓起死回生

徐子苓到南京知府拜望老友殷傑,衙役稟報後出來説:“大人有事,不能來迎接。”徐即入見,殷正伏案擬寫奏章,見徐進來,起身苦笑説:“恕我不禮,近來聖上怪吾討伐太平匪賊不力,現正擬奏章請罪,看來不是貶謫,就是充軍。”徐湊上前去看奏章,戰敗的原因講的合情合理,唯有“愈戰愈敗”覺得不妥,未徵求主人意見,即提筆改成“愈敗愈戰。”然後説:“老兄放心,如此上奏,保你丟不了烏紗帽。” [1] 
後來,皇上看了奏本,反覆琢磨,論吃敗仗,就應革職,但他敗不氣餒,繼續奮戰,可見他對孤赤膽忠心,應該給他晉加一級。一句四字,前後對調兩字,就起到了起死回生、變禍為福的作用。從此,殷對徐五體投地,凡遇大事,都與徐商量,口稱他為“亞師”(孔子為師)。

徐子苓赴宴譏知府

李鴻章榮歸,賀客盈門,就是不見當年屁股沾塵灰的同窗——徐子苓。他叫夫人親自出馬到徐家,好説夕説,才把徐子苓“邀”到李府。
徐子苓一進門,李鴻章就吩咐開宴。管家的請新近上任的廬州知府坐上席。徐子苓眨眨眼,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就“篤”到知府的身邊。知府對他面生得很,看他那滿是油垢的長袍,心裏很是膩肋,又不好明言。酒過三巡,知府發現給自己敬酒的人,反而沒有給那位布袍老漢敬酒的人多,心裏更不是滋味,就想把老頭戲弄一下,便説:“老翁在上,本官斗膽相問,你一輩子坐過幾次上席!”徐子苓知道他要“藉着清明打柳枝”,不懷好意。便説:“老漢生在鄉野間,一生坐過無數次上席,但只記得三次。”“那三次?”“第一次是我老丈人請女婿,我坐上席,第二次是曾國藩在黃鶴樓為我餞別時;這第三次嘛,便是託你的福,和你同坐了上席。”
這位知府聽徐説做女婿時坐上席,還覺得有趣好笑;及至聽到第二次坐上席,便如坐針氈;等聽到第三次託他的“福”坐了上席,便知道他是廬州府的怪才徐南陽,但心裏還不買帳。無奈礙着李鴻章的面子,便立起身,假客氣地一拱手説:“原來先生是南陽公,失敬,失敬!”徐子苓站起身,憤然斥道:“失敬個屁!如此趨炎附勢,以衣帽取人之徒,竟來堂堂廬州府坐堂,可悲,可悲!”説罷,拂袖而去。 [1] 

徐子苓摳腳戲鴻章

徐子苓的性格古怪,有件傳聞可窺一斑。説李鴻章打敗太平軍之後,被朝廷封授一等肅毅伯,一次衣錦還鄉,宴請鄉親和他的老師徐子苓,而眾多官吏攜帶厚禮祝賀,擠破李府大門。可到了晚上,李鴻章只留徐子苓暢敍師生之誼,分析官場的變數。
席間,李鴻章飲下一盅酒,躊躇滿志,提及自己被授封爵位的榮耀。
在晚清,朝廷對外姓封爵的,只有四人,他們是——曾國藩,授封一等毅勇侯;李鴻章,授封一等肅毅伯;左宗棠,授封一等恪靖伯;還有台灣首任巡撫劉銘傳,賜號勇士(巴圖魯),授封一等男爵。清朝延襲周代傳下來的“公、侯、伯、子、男”五種爵位的封爵制度,以褒獎貴戚和大功之臣,清代的公、侯、伯爵均分三等,一等的地位都在一品之上。被封爵的人,可謂地位和俸祿都達到了頂峯——李鴻章怎能不自喜?
誰知,徐子苓一邊喝酒,一邊脱下靴子,捻起了腳丫子,好像是腳上又癢又臭,漫不經心地説了一句:“這腳味有些不好聞啊!”
合肥口音念“腳”叫“爵”,“腳味”和“爵位”是諧音,李鴻章自然是聽出了話裏的譏刺,像是頭上被潑了一瓢冷水,色愠,但是,面前坐的是恩師,不好發作,於是,很快收斂愠色,然而,氣氛依然尷尬。
還是當老師的徐子苓主動緩解了氣氛,微探着身子,端視李鴻章,道:“少荃啊!你可記得小時候,我帶你到大蜀山下授課的情景?”
徐子苓軼事
徐子苓軼事(3張)
李鴻章答:“記得,那次老師還表揚了我鴻章。記得老師問,遊山有什麼感悟,我思索偶爾,便回答:‘山上的人,看山下的人,山下的人,看山上的人,都看出了對方的渺小。’當時,老師誇讚我有悟性,能透過自然現象、感悟山水,窺見人生哲理。” [2]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