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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灣

(北京市通州區張家灣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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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灣鎮位於北京市通州區東南部,是通往華北、東北和天津等地的交通要道,總面積105.8平方公里,下轄57個行政村,5.7萬口人,是一座具有千年歷史的文化古鎮。鎮域內交通便利,北京六環、京沈高速公路、京津公路穿境而過。文化特色突出,走進張家灣,您將感受古運河畔悠久的歷史和深厚的文化內涵。
中文名稱
張家灣
地理位置
北京市通州區張家灣鎮
面    積
總面積105.8平方公里
人    口
5.7萬口人

張家灣地理位置

張家灣鎮地處北京市通州區,通州古時是北京的門户,在沒有汽車也沒有鐵路的年代,縱貫南北的京杭大運河是客貨運輸命脈,據説在最早的元朝時商船是能直接進到北京城裏的什剎海的,有人描寫過當時那時人來人往、卸糧裝船、桅杆如林的場面。可後來城裏人越來越多,河道卻越來越淺,能通航的河段也就越來越短了,最後航運的終點就改在了通州,通州城外的張家灣、裏二泗、河西務等鎮都是因航運而繁榮起來的運河碼頭。
位於通州區中部。涼水河、蕭太后河與玉帶河匯合處,西北距通州城七點三公里。東與明代所設皇木廠、清初所建許家場、元代所立千户屯(今定福莊)相鄰,南同明代軍屯所建牌樓營、馬家營相交,西和唐代虜民所成大高麗莊相接,北與清初圈地所建旗莊——花莊、金莊及元代通惠河邊所立土橋村相毗。以元代漕遠萬户張督瑄海遠漕糧至此復陸路轉運至大都(今北京),故名。

張家灣歷史資料

秦漢時期,潞河(今北運河)自今張家灣東折流,形成近乎直角彎,兼之渾河(今永定河)東支西來匯此,使此處灣流寬闊而深,又兩岸土質堅硬,故為天然良好河港。遼建陪都於薊城(今北京宣武區一帶)長南京,調運遼東糧餉,於統和晚期自南京向東開鑿一條運河,因蕭太后主持此事而名之為蕭太后運糧河,其河口即在此處港灣,海船至此,易小船駁運,此灣成為朝廷漕運碼頭。元世祖立首都於薊城稱大都,糧用依賴江南。至元二十二年(1285),萬户侯張瑄首次指揮海般運輸漕糧自渤海溯海河而駛,再沿潞河(時稱白河)逆般至此灣,於此調用大車陸運至大都城,此處二作碼頭,直至清嘉慶七年(1802)潞河(北運河)改道止,形成巨大村落,因張瑄督海運至此而名張家灣,作大運河北端碼頭達七百餘年。
今張家灣以蕭太后河為界分為二行政村,北部有城稱張家灣村,南部有市稱張家灣鎮,古蹟尚餘不少。張家灣村南口兩側有張家灣城址,明嘉靖四十三年(1564)為保衞北京、保護運河而創建,今僅餘南垣殘段,1995年被公佈為北京文物保護單位;又村南口蕭太后運糧河故道上,有一座三券平面石橋,明萬曆三十三年(1605)由木橋改建,兩側護欄望柱頭雕獅,各具情態,欄板內外浮雕寶瓶,為北京地區獨見;南口內十里街西側有花枝巷,其中部南側曾有曹雪芹家當鋪,今當鋪門市台基尚存;花枝巷西部北側有小花枝巷,曹雪芹家染坊曾設在巷口西側,一口曹家井尚在;村中西側元代建有廣福寺(今小學校處),寺中鐵佛數尊明初被徐達所率討元軍拉倒棄於寺前塘中,後塘淤為平地,鐵佛尚埋原處(今小學操場);村東有元郭守敬所開通惠河故道(今名玉帶河),河上尚保存明代所建兩座獨券石橋,一名東門橋,在原城東門外,一稱虹橋,在原城東便門外;村西南有大片葦塘,是大運河北端碼頭——客船碼頭遺蹟;張家灣鎮十里街東側,曾有曹雪芹家所開鹽店,尚有幾間舊房遺存;鎮之十字街西南側有小關帝廟一座,俗稱蘆廟。因佈局平面形似葫蘆故名,《紅樓夢》第一回中所寫葫蘆廟之生活源泉即此;鎮西口南側有清真寺一座,明建清修,禮拜殿勾連搭四券,圓形嵌山窗六處,其窗欞木製為阿拉伯文,每窗一字,即“仁、義、禮、智、信、孝”六字,為世界獨有,年久失修朽爛,今重修時未復。

張家灣逸聞趣事

南宋末年,忽必烈率蒙古大軍橫掃中原,幾年間,將南宋朝廷圍困在浙江一帶海邊,並迫其投降,繳獲的圖書、史籍、地圖、表冊堆積如山。這些資料,對久存入主中原之心的蒙古人真是太重要了,但也給他們出了個難題:當時戰事未了,到處兵荒馬亂,這麼多珍貴資料若由杭州經上千里路運到北方,一路上安全根本無法保證。後來,一位名叫巴顏的大臣想起當時兩個著名的海盜,一個叫朱清,一個叫張宣,便花費了大筆錢財,委託他倆承辦此事。一個月後,那批戰利品平平安安海運到天津,於是錢貨兩清,雙方滿意分手。按説,這不過是改朝換代大動盪中的一段小節目,誰也不曾料到,此事竟為張家灣的誕生創造了條件。
沒多久,蒙古大軍佔領了全中國,忽必烈以元大都(如今的北京城)為中心,創立了元朝。與此同時,一個始料不及的要緊問題擺到大元帝國面前:當時北方地區所產糧食,根本無法滿足國家的需要,而江南盛產的糧食,又因河道不通,只能靠車輛陸路運來,費用損耗極大,竟成了元帝國財政上一大負擔,常此下去,大元帝國將被活活拖垮,忽必烈為此急得直上火。也該着朱清、張宣露臉,大臣巴顏又想起幾年前海運戰利品那檔子事,急忙向忽必烈提議説,既然這倆人能將戰利品由杭州海運至天津,那麼把糧食由杭州海運到天津當不在話下,再由天津裝車運至大都,不過才200公里,損耗大可降低不説,費用起碼節省五成。忽必烈聞聽大喜,立即派巴顏速速辦理。倒是熟人好辦事,巴顏到上海找到朱清、張宣二人,將朝廷借重之意一説,這哥倆立刻痛痛快快地接受了招安,就此穿上官衣,搖身一變,當上了國家海運官員,手下嘍羅們也各有任命,試航運糧之事立刻着手進行。這項事由他們來幹,真可謂遊刃有餘,不到一個月,60艘海船便將4萬多石糧食運到天津,最後一算費用,竟降低近8成。這一海運航線的成功開通對元帝國的重要意義自不待言。
就這樣搞了幾次後,張宣覺得把糧食卸在天津還是不夠方便,就指揮運糧船隊由天津駛入白河,逆流而上向北試航,最後一直駛到水淺無法航行之處才拋錨停航,卸糧裝車,此處距元大都只需一天路程。這條內河航線的開通,進一步鞏固了元朝的統治。從此以後,南下北上的糧船、貨船、客船,都到此地換車換船,這裏也迅速發展成一個喧鬧、繁華的碼頭商業區,成為中國北方水陸交通樞紐。為此,忽必烈特賜封張宣、朱清二人為萬户侯,並將這個蓬勃興旺的商業區命名為張家灣,以嘉獎張宣的功勞,張家灣就這樣誕生了。
大約10年後,通州至大都的通匯河及大運河全線開通,由江南而來的入京客貨,可經張家灣直達大都城內的積水潭碼頭,但北出居庸關、古北口的客貨,仍在張家灣更換車船。另要指出的是,大運河的開通雖然使南北交通大為便利,但因條件所限,其運輸能力仍不能滿足經濟、商業的需要,所以,海運航線並沒因此受到冷落,依舊發揮着巨大的作用。
還有兩條河流與張家灣有密切關係,一條是源自北京西郊的涼水河,一條是源自北京東郊的蕭太后運糧河,據傳説此河是遼國國主蕭太后為運軍糧開挖。按史書記載,當時遼、宋的分界,就在塘沽至霸州一線,離遼南京即現北京城相當近,遼國開挖一條通往前線的航道,是完全可能的。這兩條河在張家灣處匯入北運河,它們都曾是重要的入京航道,不過因其水量偏小,大船無法航行,運輸量有限罷了,但一直在使用。
隨着大運河航運業的興旺發達,張家灣又成為重要的商品集散地。各類店鋪、貨棧、客店爭相開業,由此又帶動了餐飲、娛樂業的興起,各種餐館、娛樂場所紛至沓來,使張家灣沿河一帶白天則絃歌船號相聞,入夜則燈籠桅火爭明,成為京東著名遊覽區。由此往後的幾百年間,是張家灣最輝煌的時期。
張宣的結局卻不太好,他由一介海盜,幾年之間混到位列侯爵,真可謂鞋幫子改帽檐——一步登天,可惜人品太差,惡習難改,幾年後因貪污受賄被人舉報。落得個撤職罷官,抄家問罪。這位功過兼有的人物就此消失,張家灣這個地名卻流傳至今。
百年光陰,轉眼即過,元朝末年,吏治敗壞,天下大亂。元大都至通州的通匯河也因久失疏理而淤塞,南來北往的商客漕糧,只能又退回張家灣,以它作為大運河轉運終點。元至正二十八年(1368年),朱元璋手下大將徐達率軍沿大運河北上,在張家灣、通州一帶大敗元軍,進而攻佔了元大都,大明朝登上了歷史舞台。這次改朝換代對張家灣的地位沒有多大影響,特別是明王朝遷都北京後,明皇帝朱棣也面臨着與當年忽必烈同樣的問題:即南糧北運。於是,他立即投入大量人力物力,恢復了南北大動脈的暢通。張家灣又呈現出千帆匯聚、百貨雲集的繁華景象,為大明帝國的興盛發揮着巨大的作用。同時,明王朝在通州、張家灣兩處建造了許多巨型倉庫,將運到的漕糧多一半存在裏面,這更大大提高了張家灣的戰略地位。朱棣幾次北征塞外,這裏就是遠征軍最重要的的後勤補給基地。
到了明朝中期,塞外蒙古各部日漸強盛,並多次闖進長城內搶掠。尤其經“土木之戰”後,明王朝再無力主動出擊,轉入守勢。嘉靖二十九年(1550年),10萬土默特部蒙古騎兵突破古北口長城,衝到密雲、順義大搶特搶,然後兵鋒一轉,向通州、張家灣撲來,意欲搶奪這兒的存糧。此時兩處糧倉守兵不過千員,聽説蒙古大軍將至,眾兵丁官員們尋思反正也無險可守,紛紛準備棄糧逃命,只有一個叫王豫的官員還算沉得住氣,趕緊騎馬跑到北運河邊,急令將河中船隻一概收到西岸,不給蒙古軍以渡河之便。一通七手八腳緊忙活,剛弄完,土默特騎兵就殺到河東岸了。就這樣,好歹總算保住糧倉無恙。事後王豫越琢磨越後怕,怕萬一再有閃失擔不起責任,就趕緊給嘉靖皇帝上書,申請在張家灣建造城池設置敵台,一可加強糧庫安全保衞,二可屯兵保護這條後勤生命線,三可加強對往來客貨的管理。與此同時,另有一個名叫劉畿的官員,也看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第二年春節一過,上書嘉靖皇帝,要求在張家灣建造城池。他的官職是順天府尹,相當於北京市市長,説話還是很有分量的。
嘉靖皇帝接到兩份奏摺,看罷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因為他當時正大興土木建造宮殿和北京外城,又增補鉅額軍費以抵抗蒙古人,長城各損壞處也在撥款修補……,國庫開支已到極限,哪還有閒錢營建張家灣城呀?可真不建吧,張家灣其地又實非同一般,嘉靖二十八年(1549年)土默特大軍隔河虎視張家灣的情景,嘉靖皇帝想起來就肝兒顫,畢竟國庫存糧的多一半在那兒,萬一有失,後果不堪設想。嘉靖皇帝皺眉嘆氣,被在一旁侍候的內官太監桂琦看在眼裏,問清原由,出主意説:皇上莫愁,此事容易解決。據我所知各處官倉中還剩一些磚瓦木料,湊在一起的話,建一小小的張家灣城足矣。人力也不成問題,通州城內許多駐守兵丁,皇上傳旨派他們出工就是。嘉靖聞聽大喜,即刻指派順天府丞郭汝霖為主持人,兵部尚書楊博、著名工程師工部尚書雷禮負責規劃設計,立即開工。順天府丞這個官職大約相當於現北京市副市長,也算相當高級的官員。為建一小小張家灣城,竟配備如此強大的領導陣容,可見明王朝對張家灣的重視程度。這還不算,嘉靖皇帝又一咬牙,下令從自己伙食費中扣出三萬兩銀子以資助建城。皇帝自掏腰包建城,自古以來,大概獨此一份。朝中羣臣見了,也跟着紛紛捐款。
3個月後,張家灣城順利完工,時間是嘉靖三十一年五月(1552年)。落成後的張家灣周長約3公里,四面闢有城門,門洞上均建有飛檐畫棟的樓閣,城牆高約6米,厚約3米多,全部用大城磚包砌,東南城牆因緊靠河流,又建有水關三座,關閉閘門時可封鎖河道。城中建巨型糧倉多處,軍營若干,各類政府機構一應俱全,官府門前立石碑一通,上刻禮部尚書徐階撰寫的張家灣城記碑文。去往通州、北京城的大道,跨過蕭太后運糧河後由南城門入,北城門出,穿城而過,這種佈局顯然是為了便於控制管理往來車輛行人。城內駐紮守軍500人,成為集軍、民兩用於一體的關口要塞。張家灣城的迅速完工,去了嘉靖皇帝一大心病,滿意之餘,特降旨賞王豫銀20兩,絲綢一匹,賞楊博、雷禮銀各15兩。
再説那座位於張家灣南門外的蕭太后橋,終究只是木料造就,偏偏又位處要衝,面對日益增加的交通流量,漸呈不堪負擔之態,屢修屢壞,隔三差五就出事,使往來交通大受影響。直到張家灣城落成50年後的萬曆年間,在一位名叫張燁的官員資助倡導下,改建蕭太后橋為石橋的工程才開工。工程完工於萬曆三十三年(1605)。橋體全部用長條花崗岩砌成,為一座3券孔石橋,全長約40米,寬約9米,南北向跨越蕭太后河,中券孔跨度較兩邊孔略大,約7米左右,橋身兩側有望柱18根,各望柱頂部所雕刻小石獅尤其精美,柱間嵌有寶瓶荷葉浮雕石欄板。困擾多年的難題就此解決,萬曆皇帝賜名為通運橋。在橋北頭大道旁,立漢白玉石碑一通,碑文記載建橋及賜名經過,以志紀念。與通運橋同時完工的,還有一座河神廟,它位於張家灣城南門,正好與通運橋相倚,萬曆皇帝順便賞了它個名字叫福德寺,廟中住持為此,特立漢白玉石碑一通於廟門口大道旁,記刻此事於其上。不經意間,石橋傍小廟,雙碑夾大道,古河繞城牆,車中聞船號,竟構成了一處極具特色的景觀。通運橋的建成,進一步加強了張家灣的軍事、經濟及戰略地位。
時光如水,日月如梭,大明帝國走到了它生命盡頭,通運橋完工40年後,來自塞北的女真族騎兵們,踏過千里雪原,將大明帝國留下的一切統統接收,如探囊取物般輕鬆,又一次改朝換代,大清帝國登上歷史舞台。張家灣與大運河一道,又為定都北京城的新主人,送去無盡的財富和榮耀,同時也繼續着自己的繁榮。有資料記載,著名文學家曹雪芹的父親,也在張家灣經營一家當鋪。
200多年後,大清帝國也病入膏肓,由此引來了帝國主義列強的瘋狂掠奪。1860年8月,由英國人額爾金、法國人葛羅率領的英法聯軍,攻佔大沽口,清軍將領僧格林沁率部抵抗失利,退至張家灣。在北京天津之間,只有通州、張家灣有城可守。僧格林沁在這裏補充了兵員武器,決心再與英法聯軍一戰。英法聯軍一路燒殺,沿北運河北上直撲北京城,在張家灣遇上了嚴陣以待的中國守軍,由於不知虛實,英法聯軍也列開陣勢停下來。與此同時,咸豐皇帝派怡親王載垣、兵部尚書穆蔭趕到張家灣,要求與英法聯軍談判停火。
英法聯軍派出的談判代表是臭名昭著的帝國主義分子英國人巴夏裏和法國駐華大使布爾布隆。9月14日,談判在通州舉行。9月17日,談判破裂,第二天一早,英法聯軍向張家灣守軍發炮進攻,一場大戰爆發。雙方力量對比如下:中方有步軍、蒙古騎軍約3萬人,主要裝備是大刀、長矛、弓箭及少量火炮。英法聯軍方2萬4千人,主要裝備是火槍火炮。就人數論,英法聯軍略少,若論裝備,則大大優於中方。儘管如此,誓死一戰的蒙古騎兵們,還是冒着槍林彈雨,用反衝鋒戰術,擊退了英法聯軍的一次次進攻。每次出擊都有許多騎兵犧牲,但再次出擊時,無一人退縮。蒙古騎兵們的英雄氣概,彌補了武器裝備的差距,張家灣城下,硝煙迷漫,炮聲隆隆,彈箭橫飛,殺聲震天。面對前仆後繼、拼死作戰的中國守軍,英法聯軍也死傷狼籍,一籌莫展。戰至中午,戰場已呈膠着狀態。僧格林沁看到騎兵們已經傷痕累累,疲憊不堪,便下令騎軍撤出陣地,由步軍接防。當騎軍正迅速後撤時,竟與急跑來換防的步軍大隊撞到了一起,以至自相踐踏,陣形大亂。這一指揮的偶然失誤,導至了戰局驟變。英法聯軍指揮官發現了這個情況,立即下令集中炮火猛轟,然後再一次發起衝鋒,張家灣陣地頓時被突破,全線崩潰,通州也隨之陷落。北京城與通州之間再也無險可守,北京城門户大開了。3天后的八里橋之戰,中國軍隊再遭慘敗;10天后,英法聯軍由安定門進入北京城;20天后,英法聯軍火燒了圓明圓。
隨着現代交通運輸業的發展,北運河航運業無疾而終,曾盛興幾百年的張家灣衰落了。現今的張家灣城,早已是殘缺不堪,夾道雙碑蕩然無存,福德寺蹤跡全無,蕭太后運糧河又髒又臭,已變成北京城的排污河之一。只有通運橋基本完好,但橋身兩側石望柱已有丟失,望柱頂上所刻精美石獅多有損傷,穿城大道仍在,道上行人寥寥,幾百米外的柏油馬路取代了它的工作。近些年來,通州政府為保存這一古蹟,修復了原城牆南門以東一段,使人依稀還能看出它當年的風采。
斗轉星移,滄海桑田,張家灣的輝煌,已隨流水東去,逐漸被人遺忘,只有這些殘存的古蹟,依然一年又一年,默默地守在古鎮旁,成為那段歷史無言的見證人。

張家灣著名景點

張家灣張家灣古城牆遺址

張家灣古城建於明代,明清時城內商號林立,有“大運河第一碼頭”之稱。通運橋坐落在張家灣古城牆邊,
橫跨蕭太后河,憑欄望,橋北城樓肆市,橋南人家煙火。張家灣古城牆遺址、通運橋同為市級文物保護單位。

張家灣通運橋

通運橋,因橫跨蕭大後河上,又俗稱蕭太后橋,原為木橋,明神宗時建石橋。萬曆三十三年(1605)十月建成,名“通運”,清咸豐元年(1851)曾予小修。至今已有三百八十餘年。1959年7月已立為通州區文物保護單位。

張家灣佑民觀

佑民觀即在張家灣鎮裏二泗村西,運河南岸,為道家觀院,俗名也稱天妃廟,是聖母娘娘道場。明清兩朝是名符其實的京東道家第一福地,最大觀場。明嘉靖十四年(1535)道長周從善奏請賜觀額曰:“佑民觀”沿稱至今,但民俗仍稱裏兒泗廟。觀佔高地十餘畝,坐南朝北,觀前即運漕之大運河,觀內祭奉金花聖母銅像,俗稱娘娘廟。清順治皇帝於順治八年(1651)慕名而來,親到觀中上香求子,賞銀五百兩,又經通州紳士田文孝募捐三百兩,用以修繕和香火之資,後經乾隆、光緒、民國等多次維修補建。

張家灣蕭太后河

蕭太后河又作“肖太后河”。因遼蕭太后主持開挖而得名,始於統和六年(988年),是北京成為國都以來最早的漕運河,最初是為運送軍糧所用,後成為皇家漕運的重要航道。它比元代漕運的壩河早280多年,比元明清漕運的通惠河早300多年,而今依然是北京東部的主要河流之一。

張家灣清真寺

通州區張家灣清真寺,位於張家灣鎮西街。中軸線上主體建築禮拜殿,勾連搭四卷,硬山簡瓦,規模較大。一三兩卷為箍頭脊,二卷為調大脊,大吻壯觀,小獸玲瓏;第四卷明間為窯殿,四角攢尖,綠琉璃寶頂高聳 天空,次間則為捲棚頂,別具一格。博古彩畫精美,西頭磚雕別緻,嵌山方圓木窗活潑,井口天花鮮豔整潔.南北配殿與禮拜殿之間有海棠柱曲廊相連。結構嚴謹,錯落有致。

張家灣皇木廠古槐

這株古槐位於明代皇木廠的東南角外。自明永樂四年(1406年)到嘉靖七年(1528年),北京皇家建築所用的珍貴木材沿大運河運到皇木廠儲存,管理皇木廠的官吏在木廠周圍種植槐樹。經過600多年的歷史變遷,其他槐樹都已經無存了,只剩下這株古槐。

張家灣花板石廠遺石

皇木廠村 的村口,放置着數塊巨大的石塊。這幾塊巨石可不是一般的石塊,它們是竹葉紋石灰岩石,是千里迢迢從南方通過京杭大運河運抵京城的。1998年,修築京沈高速公路時,在皇木廠 村東南舊村處取土修築路基時,從地下挖掘出土的。據史料記載,大運河古河道西岸是石廠舊址,明朝永樂年間,營建北京城的石料,從南方運抵張家灣碼頭都存儲在那裏,這些巨石就是石廠的舊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