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廈門文學

鎖定
《廈門文學》是福建省最早的文學刊物之一,創刊於1951年2月,由廈門市文聯主辦。原名《廈門文藝》,《廈門文學》依靠其特有的優勢,立足廈門,面向全國,面向東南亞。堅持文學的時代性、文學性和藝術性。《廈門文學》還擔負着培養扶持本地作者文學創作的重任,在廈門文學事業發展中舉足重輕。
名    稱
廈門文學
編輯出版
廈門文學雜誌編輯部
主    辦
廈門市文學藝術界聯合會
出版週期
月刊
出版地
福建省廈門市

廈門文學出版信息

編輯出版:廈門文學雜誌編輯部
廈門文學雜誌 廈門文學雜誌
出版週期:月刊出版地:福建省廈門市
語種:中文;
ISSN:1004-0765

廈門文學《廈門文學》之於福建文學界

在寫《廈門文學》之於我之於未來之前,我想先寫寫《廈門文學》之於福建文學界。我這樣説是因為,在福建,《廈門文學》一直有意識地把自己置身於整個福建大背景而非廈門這個海濱城市,去挖掘、培養、傾心扶持一批具有潛質的文學新人,去關注、推舉、濃書重彩一批業已獲得文學界認可的優秀作家。《廈門文學》的這一番良苦用心體現了編者富於遠見卓識的眼光和海納百川的胸懷,也因此,《廈門文學》在福建一直是深受文學人士喜愛並敬重的一份刊物。
  1996年,《廈門文學》在時任編輯部主任謝春池的創意下,以詩歌為突破口,面向全國,開設了“走向新世紀中國新詩大展”欄目,該展持續兩年,雲集了當時中國詩界各路風流人物,一時間羣情激動,英雄豪傑匯聚《廈門文學》,成為當時中國詩壇的熱點之一。
  1999年,時任《廈門文學》常務副主編的沈丹雨繼續高舉詩歌旗幟,開設了“百行詩三百行詩”專欄,一網打盡國內詩壇寫作長詩的高手,《廈門文學》繼續成為聚集中國詩界精英眼光的據點。可以説,《廈門文學》這兩次關於詩歌的行動,對提升《廈門文學》在國內期刊中的品牌號召力,其成效是明顯的,所獲得的讚譽也是巨大而榮耀的。《文藝報》《文學報》《作家報》都在當年著文報道《廈門文學》的這兩次深具魄力的舉措。
  《廈門文學》也因此成為無愧於生產舒婷的詩歌之島的純文學刊物。
  同福建其他城市所屬文學刊物主觀上以培養本地作者為宗旨,客觀上卻限制了自己的眼界和影響力相比,《廈門文學》無疑是聰明而有行動力的。我至今能回憶起來的與《廈門文學》有關的活動就有“紅土地藍海洋”活動,也就是發生在閩西龍巖和閩南廈門兩地間的文學牽手互助行動,因為當年廈門的知青插隊的地方就是龍巖;還有海峽兩岸中秋佳節的系列活動,那一次海峽對岸的張默、啞弦等前輩都過來一起吟詩賞月、對話交流;至於由《廈門文學》出面牽頭為本省尤其是閩南作家舉辦作品研討會的就更是舉不勝舉,也因此,《廈門文學》成為福建尤其是閩南作家親切的孃家。
  2003年我暫時離開福建到北京,對《廈門文學》的瞭解就比較少了,後來從網絡上獲悉《廈門文學》也建立了自己的網站,就常跑到《廈門文學》網去看,看到了一些熟悉的名字在上面,便有了一種親切的回家感覺。
  前幾天收到《廈門文學》2005年3月號,上面發了我三首詩,當我看見詩歌欄目設置為“讀得懂的詩”和“讀不懂的詩”時,不禁微微一笑,心想,也只有謝春池老師才能想到這麼俏皮、古靈精怪而有個性的欄目了。2005年的《廈門文學》無論開本還是印製還是版式都和以前沒有很大的不同,我拿在手上,説不出是欣喜還是惋惜。
  在我內心,也許隱隱有着對《廈門文學》新的期待?

廈門文學《廈門文學》之於我

如同大多數曾經受惠並一直受惠於《廈門文學》的福建文學界人士一樣,《廈門文學》對我是有恩的,當我還叫黃江嬪的時候就在《廈門文學》發表了詩作,那大概是1994年的事,責編謝春池老師。
  説到謝春池老師,福建文學界都知道他的創造力和活力,謝春池老師是文壇的多面手,幾乎沒有他不會寫的文體。他辦刊的點子之多更是大家都領教過的。謝春池老師是個有責任心、愛心和公心的人,福建的許多文學青年很多都是經他的手脱穎而出的。
  我記得我當初投稿給謝老師的時候是一點也不認識他的,就只是單純地把詩稿貼上郵票寄了過去,然後就收到謝老師一封留用通知單,過不多久,就接到發有我作品的《廈門文學》。對於初出茅廬的我而言,《廈門文學》的這一份鼓勵是真真切切的。那時候還是手寫時代,一首手寫的詩作變成鉛字很可能就此決定了一個人投身文學的一生。我不知道《廈門文學》給了多少福建文學青年這樣一個“決定”。反正,我是被“決定”了。
  然後就是前文所説的“走向新世紀中國新詩大展”,其時,道輝正在《廈門文學》任兼職編輯,參與編輯此項詩歌大展。三毛有一句話説的是“當時實在年紀小”,這句話用在我和道輝身上也是合適的,其時我和道輝之間正因為一些恩怨瓜葛扯不開,一時道輝也不向我約稿,我也不向道輝投稿。後來我的詩作得以兩次進入此次大展也是謝春池老師給的機會。道輝是我的詩歌引路人,我一直對他心存感激,今天説起這事也是因為對某一段事實的尊重和回顧的需要,在此先説抱歉。今天,當我在北京回憶這一切我覺得,很多事跳開了當時的環境回頭看,只能用“少年意氣”來概括。所以,當我後來編輯《中間代詩全集》時我強烈感到,如果我不把道輝收進去,那將是我此生不能寬恕自己的罪過,然後我和道輝通了話,經他的許可之後他的《死亡,再見》由我一手打印,收入這一部被認為填補了詩歌史某段空白的代際選本。此為題外話,不再多表。
  1998年底,沈丹雨老師擔任《廈門文學》常務副主編,為了進一步擴大《廈門文學》在全國詩界的影響,沈老師創意了“百行詩三百行詩”欄目,首開全國報刊雜誌專門刊登長詩的先河,因為我對詩界比較瞭解的緣故,沈老師特約我擔任責任編輯,負責組刊物的詩歌稿,這樣,我和《廈門文學》又有了一段不解之緣。細想起來那段時光也是難以忘懷的,我一般一週去一趟廈門,一去總是有一大堆來自全國各地的詩歌稿件等在辦公桌上,我必須趕緊把這些稿件看完,編好,然後才回到漳州。
  有一段時間,《廈門文學》在漳州印刷,這樣我剛好可以參與校對,那是一件令人喜悦的工作,因為校對可以讓你詳細品讀那麼多文稿,這無形中也是一種自我提高的方式。《廈門文學》在那一段時間裏團結了國內最具品質的優秀詩人,眾所周知,能夠寫並且能夠寫好長詩的詩人肯定是最優秀的。
  在那段時間,我親眼看見了沈老師為刊物付出的心血,也親眼看見了社長毛振亞先生對刊物從頭到尾事無鉅細的關懷。為了拉廣告找贊助人,毛社長總是親自出面,親自當《廈門文學》的推廣人和宣傳員,刊物在漳州印刷時他親自在大熱天冒酷暑跑印刷廠瞭解情況。種種這些不一而足。
  在《廈門文學》兼職的那大半年,是我文學生涯中一段難忘的時光。

廈門文學《廈門文學》之於未來

2005年的《廈門文學》封面上印着這樣的廣告語:“讓喜歡廈門的人,喜歡《廈門文學》;讓喜歡文學的人,喜歡《廈門文學》”,這一句繞口令式的廣告語道出了《廈門文學》與廈門密不可分的關係,事實上,一個城市的文化品質如何,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該城市是否有一些標誌性的文化品牌,這品牌包括建築物、名人、文學刊物等等,其中,文學刊物的作用不容忽視。一期一期的文學刊物恰如流動的風景,輕易地就把一座城市帶進千家萬户。好的刊物是城市的文化名片,甚至是城市本身。
  《廈門文學》作為廈門市唯一一家純文學刊物,其影響力在漸漸擴大的同時也應看到,和福建的眾多刊物一樣,它同樣沒有成為像貴州《山花》、海南《天涯》,吉林《作家》,雲南《大家》一類獲得普遍共識的全國性品牌刊物,這不能不説是一種遺憾。筆者曾在2000年《海峽都市報》開展的關於“福建到底需不需要龍”的話題中參與探討,所持的觀點之一是認為福建尚沒有全國性品牌刊物出現。時至今日,竊以為這問題依然還是問題,只是如何解決亦非筆者所能完成。
  應該説,相對於福建其他地市的文學刊物,《廈門文學》是最具備實力衝出福建成為如上四家在業內獲得認可的文學刊物的。原因有二:第一,廈門在全國早就是有影響力的城市,在一篇關於城市綜合指數排名的文章中,廈門位列十強,筆者曾經於1998年應《山花》“都市鏡像”欄目約稿,人家指名就是要寫廈門(因此我寫了《廈門,廈門》一篇)。可見廈門的知名度是夠大的了,以廈門今日的知名度和經濟實力,沒有做大《廈門文學》實在可惜。二、《廈門文學》的編輯隊伍尤其是謝春池老師一直是有創造力和文本意識的,要把刊物辦成像甚至超過《山花》《天涯》《作家》和《大家》也不是不可能,但願在不久的將來,一份令人驚喜萬分的更大氣更開闊的《廈門文學》能夠擺在文學愛好者和文學寫作者案頭。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