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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勝軍

(宋遼金夏並列時期的精鋭部隊)

鎖定
常勝軍以遼水戰爭遺孤及饑民成軍,雖然屬於遼朝的精鋭部隊,其軍事實力極為雄厚,但士兵有限“其下(郭藥師)又有四將,號彪官,每彪五百人,則常勝軍本二千人。”到涿州後大約有一萬人左右。“本朝(宋朝)收復之後,因增萬,其後又增,號五萬,實燕人之先以城降者,故朝廷寵異之。” [1] 
中文名
常勝軍
所屬時期
宋遼金夏並列時期

常勝軍歷史簡介

以遼東之側人成軍,後來金軍也愈發忌憚這支裝備精良卻反覆無常的隊伍。先誘出將領棒殺,後以搜查以搜檢器甲的名義“無問老幼,皆掊殺之。並取其財物,由是常勝軍之起義(刪此三字)八千人皆盡,而藥師平日所謂牙爪者,無遺類矣。”至此,曾活躍於宋、遼、金三朝的常勝軍最終以被女真過河拆橋全軍覆沒而告終。 [1] 

常勝軍歷史沿革

常勝軍遼朝

遼道宗時遼道宗耶律洪基離京去木葉山,懿德皇后蕭觀音寫了《迴心院》詞十首,以抒離懷,命藝人趙惟一譜曲並且演奏,懿德皇后在簾內以樂器相和。契丹民族善騎射遊獵,奔放開朗,不像漢族那樣謹守禮法,拘泥於男女之別,宮禁限制也較少,趙惟一得以出入宮帳,並不是什麼出格事,但這一切引起了皇后身邊宮婢單登的嫉恨。單登便勾結乙辛,乙辛出身寒微,沒有資格染指權力,便與述律氏家族相結納,尋隙謀奪皇權,一時不好找太子下手,便欲先拿皇后開刀。大康元年(1075年),耶律乙辛誣告他和懿德皇后有淫亂行為,加以殺害。冤殺了趙惟一親族和教坊主事高長命,賜皇后死。道宗的怒氣仍未解,下令把皇后的屍體着用葦蓆裹上退回她孃家去。當時遼東漢人文士皆憤憤不平認為是誣服,道宗又趁機禁止漢人打獵和販賣精銅,剝離自蕭太后韓德讓以來遼朝權力中央的漢人勢力,契丹與漢人在蕭太后時開始的融合趨勢放慢,緩和的矛盾再次擴大,遼末漢人徵女真出工不出力皆源於此,成為遼滅亡的主要誘因之一。“(天慶七年)夏,天作再命燕王會四路兵馬防秋。九月初發燕山府,十月至陰涼河。聞怨軍時寒無衣,劫掠乾州。”天慶十年“(怨軍)本部隊長羅青漢、董仲孫等倡率怨軍作亂,餘睹統兵討之,賊勢稍窘。郭藥師等內變,殺羅青漢等數人,遂就招安”④。郭藥師接受招安後,都統蕭斡將怨軍精鋭部隊移往南邊軍事重鎮—涿州駐防,其目的無非是讓他們離開本土,去抵禦北宋軍隊的進攻,以避免腹背受敵。天祚帝曾一度“與羣下謀殺怨軍,除其患”⑥。但因遼朝統治者內部意見分歧:餘睹主張“遣兵掩殺淨盡,則永絕後患”;都統蕭斡則堅持保留此軍;天祚帝反覆權衡後,最終還是採納了蕭斡的意見,“選留二幹人為四營,摧郭藥師、張令徽、劉舜仁、甄五臣各充將領,餘六幹人,悉送燕、雲、平三路充禁軍,或養濟,實欲分其勢也”。在金軍的乘勝追擊下,天祚皇帝狼狽逃入夾山,“數日命令不通”,守衞南方的宰相李處温“欲圖佐命恩悻,外假怨軍聲援,潛結都統蕭斡,勸進燕王潛號。”宋徽宗宣和三年,遼朝燕王耶律淳稱帝,“改怨軍為常勝軍”⑨。常勝軍的名稱自此才正式確立。 [2] 

常勝軍宋朝

當時北宋對待原遼國漢人的政策非常不妥。張覺被殺時,在燕京的原遼國降將及常勝軍皆哭,郭藥師作為其中一員,就説過:“若來索藥師當奈何”。更因“時我軍(宋軍)所請皆腐餘,亦怨,道路相逢,我軍罵辱之日:‘汝番人(常勝軍)也,而食新;我官軍也,而食陳。吾不如番人耶,吾誅汝矣’漢兒聞之懼。”從此以後,這些常勝軍和北宋就不再是同心協力了。郭藥師後來鎮守燕京,和完顏宗望一戰而敗後即投降,獲金太宗任為燕京留守,給金牌,賜姓完顏氏。郭藥師還成為滅宋先導,隨完顏宗望伐宋,最終導致“靖康之難”。郭藥師盡知宋朝虛實,完顏宗望能以孤軍深入,駐兵汴城下,約質納幣,割地全勝而還,郭藥師能測宋朝情形,是其中的關鍵。 [2] 

常勝軍金朝

郭藥師在第一次圍城之役充當嚮導,立下大功,完顏宗望卻很不信任他。回軍燕山後,宗望把常勝軍各級將佐數十人召來問道:“天祚待汝如何,”郭答:“天祚待我等厚。”又問:“趙皇如何,”郭答:“趙皇待我等尤厚。”完顏宗望説:“天祚待汝厚,汝反天祚;趙皇待汝厚,汝反趙皇;我無金帛與汝等,汝定亦反我。”立刻命士兵把這些將領棒殺。接著把常勝軍主力官兵八千餘人卸甲騙往松亭關坑殺,餘下老幼皆殺,僅留下郭藥師一人,名為燕京留守,實系拘留,後來貶死邊塞。 [2] 

常勝軍歷史評價

1123年,張覺被金軍擊敗逃至北宋,面對金朝的強大壓力,北宋無奈殺張覺並函首送還,傳統觀點認為至此張覺事件就已結束的觀點。然而從張覺事件前後金人的表現,可以窺見金初對外戰爭中運用的外交手段和戰爭謀略:外交施壓:索要張覺是手段而非目的;諜報戰:掌握敵情瓦解敵營;攻心戰:女真崛起的另一把利刃;戰略佈局:戰局之外的博弈。致使常勝軍與宋朝離心離德。 [3] 

常勝軍個人評價

作為僱傭軍,常勝軍的確有很強的戰鬥力,在常勝軍駐守涿州期間,屢敗宋朝軍隊,“稗守涿州,屢以勝我”。甚至可以説,常勝軍是遼朝末年防禦宋朝軍隊進攻的中流砒柱。“郭藥師領常勝軍萬人駐涿州,虜中最號勁兵”。就連南宋史學家徐夢萃也不得不承認:“常勝軍實反覆之徒,然虜中號健鬥者也。”
馬擴《茅齋自敍》:吾(童貫)竊慮常勝軍將來為患,若與削了,如何?”馬擴回答道:“某至愚亦知常勝軍他日必為患;然而自今女真顧慮未敢輒肆舉者,忌此項軍也。”
《大金國志》:“大金雖以權宜用之,其心豈不疑之哉?始奪其常勝軍並器甲鞍馬散之,繼奪其家財沒入之,藥師得不死幸矣。”
《金史》:“遼之餘孽,宋之厲階,金之功臣”。 [4]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