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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陽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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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陽起義,成剛小説《再扶漢室》第四章,原回目為:焚香豪傑取至寶 紅顏一語決大事,主要敍述了繼幷州刺史士吉光、絳州刺史黃天元、青州大將簡至光之後又一支反抗朝廷的力量的誕生。由於局陽出現了豫州神,烈公發現神鼎上竟然刻着“胡虜百年運,再扶漢室興”的反詩。當他知道是上司朱縣縣令徐雲嫁禍的時候,只好聽從胞弟景仁符、好友田成方的建議,臨時誘騙徐雲,發動“局陽起義”。
中文名
局陽起義
外文名
Bureau of Yang uprising
出    處
再扶漢室
地    理
河南省商丘以南

局陽起義作品介紹

作品相關地理
局陽,按照《再扶漢室》的脈絡來説,這個地方應該是位於今天的河南省商丘以南、安徽淮南以北的區域,也就是説這個地方應該是景仁成、田成方押運豫州神鼎所必經之路,而且在後來的奪取重鎮睢陽的征途之中也是離得較近的一個區域,綜合來看,局陽在今天安徽阜陽附近的可能性是最大的。這是根據譚其驤先生的歷史地理相結合的觀點來看待、確定一個地方的古今對照問題的一個常用的方法。
“景田起義”在局陽爆發之後,《再扶漢室》再也沒有用更多的筆墨去描寫與“局陽”再有關的描寫了,接下來的重點就是睢陽、管州這些無論在《再扶漢室》還是真實的歷史當中都響噹噹的大地名的敍述。但是值得慶幸的是要不是局陽起義,以後的睢陽之戰還是管州戰役,都是空中樓閣而無從談起。因為“局陽”是整部《再扶漢室》最重要的精神源動力,這是毋庸置疑的。也是作者成剛所飽含熱情所謳歌正義反抗暴政的理想所在。
局陽,雖然在小説《再扶漢室》中的名氣很大,但是絕對是個小地方,與神都練陽、管州、青州、烏鵲澤等叱吒風雲的地方比起來顯得很小,但是縱觀整部《再扶漢室》,就拿這個“再扶漢室”最基本的命題來説就與“局陽”這個地名有着解不開的情緣,局陽起義,景仁成、田成方正式打出了“再扶漢室”的旗號,並確立了“大烈王朝”的國號,在起義之初就奠定了與腐朽的大磐帝國決裂的精神動力,這是後來曹州起義的展皋集團所無法企及的高度。
作品相關文化
局陽起義的導火索——豫州神鼎,是成剛小説《再扶漢室》當中一個極為重要的“道具”。大禹治水之後,傳説製作了豫州、冀州、青州、徐州、兗州、雍州、荊州、梁州、幷州九鼎象徵着國家,在編年體史書《左傳》中有着一些描寫,特別是楚莊王問鼎中原的典故由來。根據後來小説家馮夢龍的《東周列國志》描寫秦國滅了東周殘存的政權之後將九鼎搬回秦國,只有其中的豫州鼎沉沒在泗水當中,這當然像個傳説一樣,但是其中藴含着的巨大的文化價值卻是極大的。所以在小説《再扶漢室》中豫州鼎由於有了這層深意,就被賦予了“豫州神鼎”的美譽。而且在後來直接影響到大磐帝國政治命運的“局陽起義”過程中,“豫州神鼎”發揮了異乎尋常的作用,那就是熔鼎事件。
作品前後承接關係
局陽起義,是小説《再扶漢室》的重頭戲,修改之後僅僅將重點放在“豫州神鼎”的描寫上,將其他的情節予以刪節。“豫州神鼎”是聯繫烈公、徐縣令、朝廷的一個紐帶。徐縣令的妒賢嫉能將烈公逼上了反抗朝廷的道路,也使得自己走向滅亡。局陽起義,上兩節分別是“朱虛出山”、“元夜射君”,其實在這兩章節中,烈公、田成方已經表現出胸懷大志的傾向。只不過沒有找到一個切合點而已。局陽豫州神鼎就是最後的一個臨界點。
局陽起義,論規模來説決對比不上前面的幷州刺史士吉光、青州豪傑簡至光,但是前面的起義都是屬於諸侯反抗朝廷,是統治階級內部爭奪權力的鬥爭,和老百姓沒有多大關係。但是局陽起義,是縣令徐雲將“胡虜百年運,再扶漢室興”寫在朝廷希望得到的豫州神鼎上,按照朝廷法律,出現這樣的反物,局陽所有的老百姓都會被殺。所以這是老百姓自發的一次反抗。而促成這次起義的卻是出身下級官吏的烈公。
局陽起義,對當時政治軍事環境也造成了很大改變。因為小説中的地名——局陽,是位於已經起義的青州豪傑簡至光的西南面,和後來管州之戰的南面。正好構成了一個地理上的鐵三角。當接下來的一章“墨絰奪關”之後,烈公、田成方奪取了睢陽。這種與圍邊重要起義力量的聯繫更加緊密了。所以田成方青州馳援簡至光,為後來簡至光和烈公集團發生關係埋下了伏筆。而之所以和管州保持不遠的距離,也為後來崔義先“讓賢興漢”有了地理空間的可能性。

局陽起義相關人物

烈公,名景仁成,字伯瑞,彭城郡朱縣人(今天江蘇沛縣),號稱“烈公”,綽號“小光武”;
田成方,字仲正,彭城郡白縣人(今天江蘇豐縣),綽號“小朱虛”;
景仁符,字仲桃,烈公胞弟,綽號“小單于”;
徐雲,朱縣縣令,局陽起義被殺;
厲姬,烈公“元夜射君”時候在神都結識的吳郡大賈厲偃之女,後成為烈王王后。

局陽起義相關原文

烈公鳴鼓召來十里之民,大聲曰:“豫州神鼎出於局陽,鼎文再扶漢室,朝廷以為反物,將斬十里之民,爾等速去,一應吾自當之。”數中有鄉人李利、張達叫曰:“神鼎讖語再扶漢室,我等何不應之?”徐雲大聲曰:“乃我所鐫,固非神讖。”烈公叱曰:“神鼎重器,暴秦尚不能屈,豈爾等所能鐫?”雲笑曰:“作讖自應,死固宜然。”
成方、仁符曰:“碌碌於太平之世,佼佼於風雲之際。朝廷訪鼎,欲鎮東南王氣,如此公門,怎容豪傑之志?”又有一女大聲曰:“漢室不振,雖有億萬之富,不過胡虜一家奴。我雖女流,不願作昭君之流涕也。”視之,乃厲偃之女。
烈公曰:“既如此,容申一言,高祖斬蛇開基,縱橫天下。不想磐奴來攻,奪了江山。猛虎之法、木偶之民。吾等漢血夏骨,承五帝之靈,恢復錦繡,拯救大難。”眾皆應之,氣勢極壯。 [1]  (小説《再扶漢室》第四章 局陽起義)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