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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價權

(經濟術語)

鎖定
定價權指公司對其產品價格制定擁有主動權,若改變產品定價不會對需求有負面影響,擁有定價權的公司在成本上升情況下可以順利通過提價將新增成本傳導給下游且不影響銷量。
中文名
定價權
定    義
公司對其產品價格制定擁有主動權,若改變產品定價不會對需求有負面影響,擁有定價權的公司在成本上升情況下可以順利通過提價將新增成本傳導給下游且不影響銷量

定價權背景知識

當前,被稱為“世界工廠”的中國已是全球加工生產中心,掌握了一定的生產主導權話語權,但貿易主導權卻離我們很遠,在建設貿易強國方面,中國顯然是“剛上路”。
定價權,就是在整個全球產業鏈中,擁有重要的話語權,不限於上下游關係。與歷史傳統和重要性有關。

定價權鐵礦石

鐵礦石談判從2002年至今,進口鐵礦石價格已經由不足30美元漲到150美元,而鋼材價格僅由2000元左右漲至如今的4400多元。幾乎每一年談判的主題都是漲價,而中國鋼企的表現,幾乎都是從反對到煩惱,最後被迫接受。 拖了半年的2010年鐵礦石談判,結果快要出來,還是漲價,寶鋼股份總經理馬國強日前表示,鐵礦石定價機制的變化是“大勢所趨”,如今全球鋼廠都在按照臨時價格進口鐵礦石。該言論被解讀為中國鋼鐵企業將再次敗北。
2009年,中國進口鐵礦石6.3億噸,對進口礦的依賴程度達到70%。三大礦業巨頭壟斷世界鐵礦石市場,提出加價100%甚至更高的要求,還要改長協價為短期議價。
中信建投航運業高級分析師錢宏偉分析,三大鐵礦石巨頭從2010年初期開始將大量鐵礦石運至中國港口,並推動鐵礦石運價上漲。其真實目的是為鐵礦石價格談判造勢,提前啓動了中小鋼廠的市場需求,企圖瓦解國內鐵礦石談判聯盟,在談判中一直佔據主導地位。
一些中資企業到國外“買礦”,看來也難以在短時間內解決問題。一方面是由於礦產屬於戰略資源。一些西方國家對中國公司控股礦山疑慮頗多。另一方面是由於礦山前期建設耗資大,短期內難以改變中國長期以來依賴鐵礦石進口的局面。 [1] 
2018年9月21日,中國鋼鐵工業協會黨委書記劉振江表示要多要素完善鐵礦石定價機制。2018年起我國開始實行混合指數定價,對不採用的礦山,鋼鐵企業可以拒籤合同。同時,隨着混合指數定價的實行,長期協議的定價機制、結算方式、合同期限也可以雙方洽談。2018年鐵礦石市場進入歷史最穩定時期,市場秩序好轉。1至7月份全國產鋼5.33億噸,同比增長6.3%。鋼鐵企業效益明顯好轉,銷售利潤率基本達到全國規模以上工業企業平均利潤水平,平均資產負債率下降了4.1個百分點。 [2] 

定價權原油

國際油價近年來大幅度的波動,深刻影響中國能源產業的發展,在短短的十年時間,國際油價“上躥下跳”,中國國內油價幾乎都是被動地跟着國際市場走,反映到國內市場上,漲價多,降價少,每年還要給石油巨頭補貼,以彌補國際油價波動帶來的損失。
倫敦國際石油交易所交易的北海Brent原油以及美國的WTI,是全球原油最重要的定價基準之一,據統計,全球每年石油貿易量在130多億噸左右,通過現貨市場的交易量只有20億噸左右,大部分都沒有進行實物交割
國際原油期貨價格巨幅漲落的背後是國際金融資本和投機資本獲取的巨大套利空間,有分析稱,在國際石油期貨交易中,約有70%屬於投機行為,每桶油價上漲10美元中,投機炒作因素就佔6~8美元。
在原油需求已經上升到世界第二的中國,需求大卻不能和人家討價還價,在影響石油定價的權重上卻不到0.1%。由於沒有定價權,中國等亞洲國家與歐美國家相比,要付出更多的進口外匯成本,根據測算,近兩年“亞洲溢價”對中國GDP的損失達到0.08%~0.20%。
更讓人感嘆的是,2008年國際油價狂漲直逼200美元/桶大關時,前10個月中國進口原油和成品油導致的貿易逆差達1300多億美元,針對大面積的煉油虧損,中國直接或間接給煉油企業、糧農和低收入羣體的補貼達近千億元之多。形成新加坡石油期貨市場價格的基礎是每天不足10萬噸的交易量,但新加坡通過石油期貨市場,卻可以輕鬆操控亞洲市場幾十萬噸乃至上百萬噸的石油現貨交易價格。

定價權當前危機

“中國在國際貿易體系中定價權幾乎全面崩潰”,商務部新聞發言人姚堅2010年5月16日在第二屆國際商務發展論壇上表示。“中國買什麼,什麼就漲價,中國賣什麼,什麼就降價”,成為我們部分大宗商品國際貿易中無奈的調侃。
中國鋼鐵工業產能世界第一,鐵礦石進口世界第一,其中2009年進口6.3億噸,對外依存度從2002年的44%提高到69%。國際鐵礦石巨頭再次更改定價規則,從年度定價改為季度定價,中國鋼鐵企業要多付700多億美元。
中國是世界上最大的大豆進口國,2009年中國大豆進口量為4255萬噸,比2008年同比增長13.7%。每年消費大豆5000萬噸左右,80%大豆需要依賴進口。大豆的價格幾乎全部是國際四大糧商説了算,因為成本太高,中國本土大豆種植面積已不斷萎縮。
石油產業方面,2009年中國石油表觀消費量為40837.5萬噸,僅次於美國,位居世界第二,其中石油淨進口量21888.5萬噸,原油進口依存度達到52.5%,在國際油價面前,中國完全跟着國際市場走,“國際油價一發燒,國內油價就要感冒”。
2010年5月17日,姚堅再次在商務部新聞發佈會上低調回應這個話題,稱“要平衡短期和長期的利益,妥善處理在經濟增長、對外開放中遇到的突出矛盾,包括在大宗產品定價中遇到的矛盾”。
“定價權之痛”已經影響到中國的貿易發展格局,未來中國對大宗商品應該啓動全面的產業鏈條整合,調動起金融、物流、生產的多個環節,去發出中國自己的聲音,參與這些商品的定價、銷售。

定價權應對措施

改變這種局面,需要從國家發展戰略高度進行考慮:
一、以市場手段整合國內市場,在企業間建立更穩固的協調與合作關係,不致被“分而治之”;
二、有效利用反壟斷法及WTO規則,對國際礦石生產商利用壟斷地位操縱市場的行為進行反制;
三、利用中國的大市場地位,採取多種金融手段,通過在國內建立期貨市場、與國外聯合協作等方式,增強中國企業對市場價格的影響力。

定價權他山之石

日本國內資源匱乏,在幾十年前就開始在全球佈局上游資源。2003年,三井物產收購了世界最大鐵礦石生產銷售商淡水河谷公司的母公司Valepar公司15%的股份,成為該公司第三大股東,併成為事實上的經營決策者。
鐵礦石價格上漲,三井物產由於持有淡水河谷股份而獲得更大的利潤,然後在鐵礦石貿易時讓利給關聯方新日鐵。因此,得益於日本金融財團在上游資源上的控制力,日該企業無論鐵礦石價格漲跌都能笑到最後。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