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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竹庭

鎖定
宋竹庭(1911.11~1997.4) 山東省乳山市夏村鎮北江村人。出身農民家庭,17歲入保定志存中學讀書。1932年2月加入中國共產黨。 8月,參加組建中共牟海特支並擔任組織委員。此後先後任中共膠東特委組織委員、青島團工委代理書記、山東省各救會秘書處主任、費東行署主任、魯中行署民政處副處長、淄博行政公署專員等職務。新中國成立後,歷任第一機械工業部生產司副司長、第三機械工業部技術檢查司司長等職。1957年調浙江省工作, 先後任省人委副秘書長、省工業生產委員會副主任兼科委副主任等職。1997年4月22日病逝於杭州。
中文名
宋竹庭
籍    貫
山東乳山
出生日期
1911年11月
逝世日期
1997年4月
政治面貌
中共黨員

宋竹庭投身革命

宋竹庭出身農民家庭,17歲入保定志存中學讀書, 受進步思想影響, 積極投身抗日救亡活動。1931年底棄學回鄉,聯絡鄰村教師學生宣傳抗日救國。1932年2 月加入中國共產黨。入黨後積極從事黨員發展工作。8月,參加組建境內第一個中共地方組織──中共牟海特支(後改建為牟海縣委)並擔任組織委員。11月,牟海縣委遭破壞後,又去萊陽、青島等地從事黨的工作。
宋竹庭(一排中) 宋竹庭(一排中) [1]
1934年2月任膠東特委組織委員,5月組織安排去青島開展工作,先後擔任青島團工委組織委員、代理書記。1935年1月, 青島團工委改建為山東省團工委並代理山東省黨工委工作後,任山東省黨、團工委組織委員,先後兩次去膠東巡視工作,在膠東地區發動羣眾開展抗鹽税和抗軍閥強徵土地的鬥爭。是年5月因叛徒出賣在青島被捕。在獄中不畏強暴, 同其他同志一起開展絕食鬥爭,保守黨的秘密,掩護和保全了膠東六縣地下黨組織。

宋竹庭抗戰時期

宋竹庭 宋竹庭 [2]
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民族矛盾加劇,促成國共兩黨第二次合作。是年10月,竹庭獲釋出獄後,迅速與膠東特委取得聯繫,組建了中共牟海臨時工委並任書記,致力於牟海地區黨組織的恢復和發展工作。1938年2月,為建立黨的抗日武裝,與王亮等人夜襲育黎鄉農學校,奪槍 30餘支,組建山東抗日救國軍第五大隊,並擔任大隊政委,參加解放牟平城戰鬥。4月,受膠東特委委派,率二大隊一中隊及宣傳人員,以膠東特委特派員的身份去棲霞、蓬萊、黃縣、掖縣等地開展統一戰線工作,圓滿完了對地方國民黨武裝的收編和改編任務,擴大了膠東地區黨的抗日武裝力量。1938年9月八路軍山東人民抗日遊擊隊五支隊成立,他任五支隊政治部主任。是年11月,改任十九旅政委,參加了蓬萊城保衞戰和掖縣保衞戰。1939年1月後,相繼調任膠東區黨委統戰部負責人、棲霞民運工作團團長、山東分局黨校教員、山東省各救會秘書處主任。1941~1945年任費東行署主任、魯中行署民政處副處長,組織當地軍民開展了反“掃蕩”鬥爭,為鞏固和建設魯中抗日根據地做出了重要貢獻。解放戰爭時期,在魯中地區參加支前組織工作,出色地完成了上級和部隊交給的各項工作任務。1948年3月,先後任淄博行政公署副專員、專員,在鞏固地方人民政權、穩定物價、保護工商業、組織生產自救、建立統一戰線等方面,做了大量卓有成效的工作。

宋竹庭建國以後

新中國成立後,歷任第一機械工業部生產司副司長、第一局副局長、第三機械工業部技術檢查司司長、農業機械局副局長、中央電機制造工業部產品質量檢查司司長、基本建設局副局長,為發展我國機電工業,促進經濟發展,做出了不懈的努力。1957年調浙江省工作,先後任省人委副秘書長、省工業生產委員會副主任兼科委副主任、省計劃經濟委員會副主任,為浙江省工業經濟和科學技術的發展,傾注了大量心血。晚年雖體弱多病,仍以飽滿的政治熱情,求實的工作作風,參與調查研究,為全省工業經濟的發展出謀劃策。1997年4月22日因病在杭州逝世,終年86歲。

宋竹庭回憶文章

含辛茹苦育後人 捨生忘死為革命---記我的一家
我能夠走上革命的道路,並堅持迄今五十餘年,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在我黨領導下的中國革命形勢的發展,激發了我的革命熱情。同時,以我兄長宋合初為主的家庭的支持,和我有條件接觸到革命同志而參加革命活動,也是以一個重要的因素。
我參加中國共產黨後,我家就成了黨的秘密工作聯絡點。我的兄長帶領全家為革命竭盡全力做了許多有益的工作,直至獻出寶貴的生命乃至家破人亡。我的兄長宋合初和三弟宋盛三都慘遭兇惡的敵人殺害,老母被敵逼死,侄子宋質彬致病喪生,剩下寡嫂向親友逃難討飯,被迫賣女度日。
1927年秋,我父親病逝,家中喪失了主要勞動力。從此,家庭的全付重擔都落在長兄的肩上。這時,正值大革命失敗初期,革命的傳聞在我縣秘密傳播。我兄長宋合初早在國共合作時期就參加了共產黨,他把親眼看到的舊社會的腐敗情況和一些革命口號告訴了我,如”打倒列強”、”除軍閥”、”反對土豪劣紳”、”耕者有其田”。”抗糧抗税才能過好日子”等等,同時還介紹了我參加了國民黨,從事秘密地下活動。從內部獲悉:國民黨在上海的勞動大學附中,要各地秘密輸送學生赴考。於是,我哥就保送我去上海入學。在滬期間,我遇到很多山東同鄉的國民黨員。他們向我灌輸了一些革命口號,使我進一步瞭解到舊政府如何腐敗無能,只有改造舊社會,建立新社會,中國才有前途。這一切對我啓發很大。不久,我患了急性骨髓炎,被迫棄學而住進了”慈善醫院”,經過多方治療才倖免於死。回家休養了數月,才能拄棍下地活動。為了給我治病養病,家兄不惜重金,借債賣地來救活我。半年以後當我基本痊癒能走動時,恩兄又為我的前途着想,竭盡全力再次借債供我去外地讀書。三年的時間裏我就讀於四所中學,雖未畢業卻使我有機會接觸到不滿現狀的進步青年和革命者。他們是我認識到不能對國民黨抱任何幻想,而傾向跟共產黨抗日干革命。這個思想轉變也是我從兄長的切身經歷中瞭解到誰是革命的,誰是反革命的許多事實中促成的。這時,我兄長也厭棄了國民黨下層人員的生活,而辭掉縣黨部助理幹事的職務,改為教書。“九一八”以後,我對國民黨的反動統治和消極抗戰更加不滿,積極參加了抗日救亡活動。1932年1月,經於雲亭介紹,我參加了偉大光榮的中國共產黨。從此,我真正走上了革命道路。在這半個多世紀的漫長的革命生涯中,走過了許多坎坷曲折的艱險道路,始終堅信馬列主義才是真理,只有共產黨領導下的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我曾被敵人通緝而逃亡過;被捕後在獄中進行了堅決鬥爭;1937年國共合作時期,我無條件獲釋,恢復了黨的組織關係,立即組織抗日武裝。搞政權建設等等,這些都得到了以我大哥為主的全家人的同情和支持。在我參加革命時期,全家陪伴我共同度過那極為艱險的戰鬥歷程。受我的連累,全家人冒着風險日夜提心吊膽,長年過着貧困的生活。
我的胞兄宋合初不僅在喪父後家境困難的條件下,典地賣地。借債負息,東拼西湊地供我讀書,從病危中把我救活,而且是我革命的啓蒙良師。他為人寬厚有正義感,重友誼又主持公道,對舊社會時常發表不滿的言論。為此,相鄰們都很敬重他,友善的稱他的綽號“盒子炮”。
在我入黨以後,胞兄也受到革命的影響,始終不渝的帶領全家不但同情。支持我幹革命,而且親身參加了革命,做了許多對黨對人民有益的工作。當時,我的工作日益艱鉅而繁重,和我聯繫工作的黨外同志日益增多,我家就成了黨在這一帶的聯絡點和地下交通站,不少聯絡工作就靠我哥的公開身份去遞送書信,還為一些同志尋找公開職業(如當教員等),以便掩護革命工作。他雖然不是共產黨員,但是我們的黨組織和同志們都把他當作自己的革命同志來看待,讓他擔當了地下共產黨員不便出面的許多重要的危險工作。1932年冬,我受敵人追捕而被迫離家在外,縣委也遭到嚴重破壞,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老同志們予以熱情接待,同情和支持同志們的革命活動。後來,我雖然離家多年,但是我家仍是可靠的黨的交通聯絡站。不論革命處於高潮還是低潮,我家所起的作用從位停止中斷過,以我哥的社會關係作掩護進行聯絡工作。即使在”一一四”大暴動失敗後,膠東黨處在最艱難的歲月裏,我家還是保持着秘密的接頭關係。在本地幾十名黨員犧牲的嚴重日子裏,我的弟弟依然加入了中國共產黨,從事隱蔽的地下活動。
這時,我哥被生活所迫到青島謀生,仍沒放棄同情和支持黨的活動。在”一一四”暴動後,為躲避敵人的捕殺,我村不少黨員如宋貴平。宋紅海。宋書桂。宋盛三等人都先後逃到青島,我哥克服了自己的種種困難,全力接待了這些人,使他們安居數月,渡過難關,帶反動勢力撤走,局面緩和以後,我哥又千方百計湊足路費,讓他們返回家鄉,繼續為革命工作。我白色恐怖如此猖獗之時,我哥經受住了考驗,仍然堅定不移的支持革命。
1935年夏秋,我被捕關押在青島附近的李村監獄時,我哥不顧自身安危,冒風險兩次到獄中探望我。支持和鼓勵我們在獄中的鬥爭。
1937年10月,我被釋放回家。大哥一如既往滿腔熱情地接待我。熱情接待來同我接頭的同志們。我三弟宋盛三也獲釋回來。這時,我們弟兄三人和全家團聚一起,家中的革命氣氛又活躍起來,接待工作也就更為繁重。我家人口多,儘管生活十分苦,但全家沒有誰為接待叫苦埋怨。凡是到我家的同志從來是我家吃什麼,同志們就吃什麼,互相關懷,親密無間。
我回家後,首先按照膠東特委指示,恢復了過去的原有組織,成立了牟平黨工委。緊接着的頭等任務就是在我家籌劃拉起抗日武裝。1938年1月,在黨的領導下,我組織人繳了育林集偽區公所的槍支彈藥,成立了第五大隊。從此我就離開了家鄉,率領這支抗日武裝隊伍進行鬥爭。同年5月,我帶隊去黃縣,我哥由家鄉也趕到黃縣,找我要求參軍。我想特委負責人介紹了他的政治態度和社會關係,特委的意見是:根據當時革命形勢的需要,動員他回本地配合我黨做上層統戰工作。這樣,他可以發揮很多的作用,更有利於開展地下工作。開始,他思想不通,經過講明大局,説清利害,他同意了。於是,介紹他回鄉同縣委接上頭。誰知,我們這次親熱的見面和匆匆的惜別,從此竟成永訣。
1939年10月,我又奉調令去了山東分局,於我哥分別後的一些情況,主要根據一些老同志的回憶來了解到的。
本縣老黨員於書年同志常住我家,很熟悉家中的情況。他多次告訴我,我哥始終與黨保持着密切的關係。每逢趕夏村集(區公所駐地),我哥都要扮做趕集人前去收集各種情況,瞭解敵人的活動與敵人的各種關係,供縣委參照作防範和利用。同時,公開宣傳黨的抗日主張,配合黨的運動。到1039年冬,利用敵偽秦毓堂為鞏固其他地位而擴大勢力之機,黨派他打入頑固派秦部。秦部為了籠絡地方人材就給他個參議的名義。我哥經常從秦部搞出情報和槍支彈藥。有一次,把武器交給了縣武工隊長邢光同志和付隊長宋掄豪同志。宋尚健在。
從我哥參與革命活動以來,敵人從未放過對他的懷疑和監視。其原因就是我在本地的活動已引起敵人的注意,我哥和全家也成了敵人注意的目標。隨着找我的革命同志日益頻繁,也就不能完全瞞住敵人的耳目。敵人暫時容忍他,給以”參議”的名義不過就是利用他,加緊監視我家的另一種形式。事情的急劇惡化是我胞弟宋盛三被逮捕以後,這種表面關係就無法繼續維持了。1940年4月,我弟宋盛三利用親戚關係到架馬溝舅舅家去刺探駐在該村的秦毓堂部某團的情況,被壞人告發而被該團捕去。敵人百般嚴刑逼供,盛三始終堅強不屈,未吐露半句情況,連敵人也説他是條硬漢子。親友出面擔保均無濟於事。佚經敵總部批准,押解盛三去村郊法場時,勇敢。憤怒的弟弟滿懷仇恨從後面狠狠的踢了敵人一腳。敵當眾揚言:這是個真正的共產黨。殘忍而兇狠的敵人將我可愛的弟弟砍頭後,又慘無人道的剖腹挖心,在割下生殖器示眾。敵人的罪行令人髮指!吾弟至死麪無懼色,罵不絕口。死時年僅二十二歲,尚未結婚。鄉里父老目不忍睹,至今言之痛心,聞者淚下。
我弟慘遭殺害後,敵人更加註意我哥哥和家庭的活動。我哥被敵所迫,眼見得在秦部已無立足之地,只好不辭而別,躲避起來,敵人四處搜捕,我哥堅持了整整兩個月,特委派人來要他離開本地,轉移至東海,並派宋掄豪領他走。就在行前的當天夜裏,敵人派了一個連的重兵包圍了我村(北江村),搜查我哥和宋掄豪。掄豪開槍拒捕,逃出了虎口。我哥藏在鄰居家被搜出。天明時押在家廟示眾,他表現很鎮靜,為革命視死如歸,不久,他在本村村口壯烈犧牲,死時僅三十七歲。
我兄長生前為革命做了許多有益的工作!被捕後和在法場上,保持了堅定的革命氣節,為暴露任何組織情況,實堪尊敬。他的一生時光榮的。革命的一生。
我哥慘遭殺害的當天,他唯一的兒子宋質彬也被捕了。敵人把我侄子捆吊在樹上説:”這家時八路窩子,要斬草除根!”質彬年方十五,堅決不承認同我兄的父子關係。村裏也無人出來證實。敵恐嚇無效,猜疑半天只得放開他。同志們把質彬送到山裏霄龍寺的山洞裏藏起來。數天後,東海專員劉仲益來我家安慰,找到我侄子,並把他領到東海專署。開始讓質彬做收發工作,後送到公安幹校學習。幾年後,調到本區做公安員。他表現一直很好,但因少年被驚嚇,又在潮濕的山洞中住過多日,不幸染上麻瘋病。治到無傳染性,卻殘廢了。
我哥犧牲時,敵人慘無人道地將我那白髮老母吊在樹上拷問。逼問:”有什麼人來往?都叫什麼名字?”並以死相威脅。憤怒的老母在遭受毒打時,更激起了兒子無辜被殺的萬丈怒火。老人痛罵敵人:”你們殺了我的兩個兒子,我兒究竟有什麼罪?如今還要逼迫我這老婆子,你們是野狼!我就剩下這條老命了,我什麼也不知道!”説過就咬緊牙關不響了。敵人折騰半天,見逼不出什麼,便揚長而去。剩下孤苦伶仃的老媽媽舉目無親,她想到好端端的一大家子人被敵人害得如此淒涼想起含辛茹苦拉扯大的三個兒子,一個不知下落,兩個慘死的情景,心碎腸斷,晝夜大哭不止。老人家被敵人折騰逼迫得實在無路可走,帶着心愛的小花狗走到北河沿大樹下,大哭一場,用早已備好的繩子憤恨含冤與世長辭。死後沒有一個親人在場,只有懂事的小花狗卧在腳下相伴``````。村裏傳説,小狗守護在家裏寸步不離,不吃不喝,幾天後也死去了。
我慈愛的母親雖然是家庭婦女,由於終日勞累腿部患有關節炎,但出於對兒子得疼愛和相信,從我參加黨那年開始,就經常做接待同志的革命工作。她以慈愛善良的心對同志如同親生兒女一般照顧;來往的同志也把她當作親孃來關懷體貼,有時拿出僅有的路費來接濟她的生活。在敵人的嚴刑拷打下,老人捨命保護了這些革命者,嚴守了黨的秘密,始終堅貞不屈,為革命獻出了家中的一切,獻出了三個兒子,獻出了自己的生命,堪稱革命的老媽媽!
寫到這裏,思親之情湧上心頭,老母慈祥的笑臉,終日忙碌不得温飽的情景,從兒時起,哥三個嬉笑着受到母親的種種疼愛一一呈現在面前。我們為有這樣樸實。高尚的革命母親而自豪和驕傲,這是兒孫們的光榮。她為黨的事業,為兒子獻出了生命,卻沒有看到勝利,沒受到做兒子的一點孝敬。今天,只有懷着內疚得心聲和淚水,寫下她得事蹟,使後人景仰和繼承她的高貴品質。
我尊敬的大嫂自到我家後,同母親一樣支持我幹革命。她那時還年輕,接待工作與生活的重擔主要由她挑。她自覺自願的偉同志們燒茶做飯。縫補衣衫。同志們睡下了,她把同志的舊衣服改為棉襖。棉褲,偉同志們烘鞋。烤襪,不論多苦多累,她總是任勞任怨沒有二話,把同志當家里人一樣照看。不管在任何艱難的情況下,冒着風險也要把同志的生活安排好,從未動搖過。她一心盼望着幹革命能打出個窮人能過好日子的天下。他是我家”聯絡站”得好後勤。
丈夫,弟弟被慘殺,婆婆被逼死,獨子雖然倖免卻音訊難通。一個個災難都落在她一個人頭上。她帶着三個未成人的女兒苦度光陰,儘管她每日沒夜的操勞耕作,還是不得温飽,最後據債無門,實在活不下去,被迫忍痛將不足十七歲的大女兒宋質文賣給鄰村歲數較大的人做童養媳,換回來幾鬥棒子(玉米),才勉強維持一家生活。
直到形勢好轉,專署和特委負責人於洲。劉仲益。梁輯卿等同志及縣委同志能常到我家探望,請村中代耕代種等照顧,才算活下來。
我的姐姐比我大九歲,是個性格剛強的人,早年她就聽信我二人得民主革命宣傳,積極參加我們的活動。爭取婦女解放,她帶我的母親和嫂子同時動員村裏婦女剪短髮。放足。參加識字班。學國語拼音。當封建勢力利用大刀會殺農民協會會員時,她敢於收藏我在她家躲避近月餘。我參加共產黨後,她的態度更明朗,積極擁護我黨的主張,常回孃家同我聚談,同我母親。嫂子一起接待來往的同志,為他們做飯。洗衣服,同志們都把她看成革命大姐。我被通緝後,曾秘密回家探望我的年已八旬早年守寡的老祖母時,常被姐姐沉默無言地握着我的手到半夜,祖母很愛她,她千方百計安慰老祖母,使祖母不為我出走而難過。我悄悄離開家庭參加革命時,姐姐又以革命道理説服母親和嫂子支持我。1937年我出獄後,姐姐又用節儉下來的錢,為我做了旗袍。棉褲。三弟被殘殺後,在白色恐怖下,很少人敢接近我家,她動員姐夫(忠厚農民)遠去三十餘里的刑場,將被刀刮的破碎的血淋淋的屍體冒着風險送回老家安葬。安慰我的老母親不要傷心。她説:”二弟在外抗戰總會勝利歸來,所有為革命死難得人仇恨一定會得報得”。在家中生活極為困難的情況下,她總是幫助接濟生活,和全家一起在痛苦與飢餓中煎熬下來。她接\帶來往革命同志的工作也從未間斷。抗美援朝期間,她把僅有的兩個兒子送到志願軍,赴朝殺敵,為國增光。我姐姐具有勞動人民堅強、直爽、勤勞的高貴品質,對革命事業一貫堅定、樂觀,支持黨做了許多工作,深受我全家和常來我家同志的尊重,我為有這麼一個好胞組而引以為榮。
我黨領導下的中國革命的勝利,是與千千萬萬革命先烈拋頭顱、灑熱血分不開的。我的家庭,是千千萬萬為革命做出行政管理的革命家庭之一。“生平供憶想,終夜不能眠”。我把我的一家革命的鬥爭經歷記述下來,是為了讓我們的下一代瞭解今天的革命勝利來之不易,從而,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激勵他們學習先烈的高貴品質,繼承先烈的革命遺志,為祖國建設貢獻青春和力量! [3]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