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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道街

(成都市錦江區一街道)

鎖定
從成都市錦江區的古卧龍橋街往東,到走馬街的這一段314米長的街道,就是學道街。學道街的得名,源自於清代設在這條街上的“提督學院衙門”。
提督學院是提督學政的官署,提督學政在清代是全省的最高教育行政長官,主管全省的學校與科舉考試,全稱是“欽命提督某省學政”,簡稱“學道”,尊稱“學台”。
中文名
學道街
地    點
成都市錦江區的古卧龍橋街往東
314米

學道街名勝古蹟

衙門
根據清朝的規定,學道只能由翰林或進士出身的官員擔任。學道每省一人,隸屬中央,不是地方總督或巡撫的屬官,這是為了防止地方上在科舉考試中徇私而設置的。各省的總督或巡撫不能決定提督學政的人選,連保舉推薦都是不可能的。而官銜裏的‘欽命’頭銜,就有欽差的性質。”
在清朝的科舉制度裏,一般的讀書人要經過鄉試和會試以及會試後的殿試三級,才能最終確定名次,進入官員體系。但在參加鄉試之前,考試的學子要先取得“生員”的資格。清代,童生要考取生員必須經過縣試、府試和院試三級資格。這三級考試裏面,院試由學道主持,院試過了以後才能被稱為秀才。
在學道街的西段,原來還有成都府的考棚,“全府十六縣的學子在通過了縣試之後就在此進行府試,府試通過之後再參加由學政主持的院試。不過,院試並非是學生到省會來考,而是學政下到州縣對州縣生員進行復試。”

學道街歷史沿革

學道街清朝中期

在學道街的東端,有一個憲歷局,每年全省的歷書都是在這裏印刷發行的,州縣各地只能根據憲歷局的歷書進行翻刻印賣。“古代的歷書都是由朝廷指定欽天監推算編制的,其他機構沒有資格印刷。”雖然憲歷局不大,但是這刻印二字則表明了學道街的另一個身份:刻印書鋪一條街。
由於學道街這個特殊的文化氛圍,在清朝的湖廣填四川浪潮中,一批從江西來到成都的,以刻書為業的書商和刻書工匠,從乾隆年間開始,陸續在這條路上開設書鋪,刻印併發售書籍。“因為書鋪名字裏多帶有‘經’‘元’字,比如‘肇經堂’啊‘玉元堂’啊,所以又被合稱為‘經元八大家’。”
“到了清朝末年,學道街和相鄰的青石橋街、古卧龍橋街一帶的書鋪有四五十家,有的做刻印,有的專門販賣,可以説是清代整個西南地區書籍的業務中心。”

學道街見證變遷

在學道街上,有成都最著名的民營木刻版書鋪“志古堂”。志古堂是四川著名的學者型書商周達三主持的晚清第一書坊,解放後才關門歇業。錦江區地方誌辦公室編纂的《錦江街巷(中卷)》裏,收錄了一篇《印出來的學道街》,文中提到,志古堂是學道街上原來的三家老店合併而成的,周達三精通業務,熟悉四庫書目,是當時名噪一時的蜀刻專家。張之洞任四川學政時,撥銀三百餘兩,由志古堂負責刻印《説文解字》,成書印刷精美,字跡清晰,存古堂在印刷業內的名聲也更勝一籌。
這條街上,還有當時最大的官辦木刻版書鋪“存古書局”。1884年,學道街上海出現了新式的鉛版書商“二酉山房”。二酉山房是清末民初,成都最著名的實業家樊孔周創辦的,裏面還設有免費讀書的地方。與傳統木刻書相比,二酉山房還銷售當時有進步意義的新式書籍,比如《天演論》《民約論》等,樊孔周還在卧龍街上創辦了昌福印刷公司,四川從此告別了傳統手工木刻印刷。
在四川本土書商以外,從上海進入成都發行“洋版”書籍的商務印刷館、中華書籍也在學道街附近開店,販賣新書。學道街是成都歷史上一條名副其實的文化街。

學道街教育事業

學道街舊圖
[1] 成都無線電機械學校”的前身——四川省立成都第一工科高級中學校就坐落於此,在1935年7月以前,它被稱為四川省工業學堂。四川省立成都第一工科高級中學校佔地約20畝,接收了四川省立工學院遺留的全部房舍與教學設備。除了擁有20匹馬力的瓦斯機和十幾台機牀的實習工廠,還有一個綜合模型館,其中陳列着各種典型機構、冶金標本,以及各專科課程的演示教具儀器,內容豐富,全是從國外買來的。 [1] 
“大同中學”也曾坐落於學道街,後來遷到茶店子,變成了成都20中學。1938年的地圖上可以看到學道街不僅僅有學校,還有書社。成都的舊書業相當發達,早在清末時期就已發展成圖書發行業中的專門部分。清末成都學道街有專營舊書店十多家,東大街、鹽市口附近有舊書攤數十處。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成都舊書業達到巔峯,西玉龍及附近玉橋是當時全國有名的古舊書籍一條街,加上青石橋街等處共計舊書店不下一百家。 [1]  成都市學道街曾是清代四川最高教育機構所在地,亦是成都近代印刷出版業的聚集地。 [2]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