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冬

少女孟小冬(6張)

1908年12月9日，孟小冬出生於上海民國路同慶街觀盛裏（今人民路觀盛裏），乳名若蘭，本名令輝 ^[1]  。1912年，開始隨父在家練功，學習老生唱段 ^[1]  。

1914年，隨父赴無錫、南京、濟南等地演出，扮演娃娃生 ^[2]  。1915年，拜孫派（孫菊生）老生、姨夫仇月祥為師，學唱老生，父親囑咐其不許入旦行 ^[1]  。1916年秋，首次在上海登台堂會戲《烏盆記》（後半出） ^{[2]  [5]}  。

1919年3月9月至5月15日，在師傅仇月祥、父親孟鴻羣帶領下，首次赴無錫正式演出營業戲，首演劇目為《捉放曹》（一説為《逍遙津》），掛牌時用藝名孟筱冬，在無錫共演出68場；7月6日，再次到無錫獻藝，在新世界屋頂花園登台，以全本《四郎探母》《桑園寄子》《翠屏山》打炮，與第一次演出相比增加了14出劇目，演至11月初，共110天，期間無一日中斷，共演30多出譚派和孫派劇目。結束後，又到薛觀瀾（袁世凱女婿）宅出演堂會，她在劇目《黃鶴樓》中飾演劉備；12月1日，加盟上海大世界遊樂場乾坤大京班，成為正式演員，同台的有李春來、粉菊花等 ^{[1]  [2]}  。

1920年，在乾坤大京班演出至11月合同期滿為止。12月14日，正式搭班黃金榮開設的共舞台，將藝名孟筱冬改為孟小冬，接替露蘭春在連台本戲中擔任主演，演出劇目有《宏碧緣》《槍斃閻瑞生》等 ^[1]  。

1921年，在上海共舞台演出至11月下旬合同期滿，應邀赴福建作短期演出，接着又赴南洋小呂宋（今菲律賓呂宋島）演出數月 ^[2]  ；同年，在百代公司灌製《擊鼓罵曹》《逍遙津》《徐策跑城》《武家坡》《烏盆記》《捉放曹》等唱片 ^[1]  。

1922年8月20日，與師傅仇月祥、琴師孫佐臣由上海同赴漢口演出，演出期間結識女老生姚玉蘭，兩人義結金蘭 ^[1]  。1923年春，結束在漢口近半年的演出，回到上海 ^[1]  。

1924年6月至7月初，應邀赴無錫，在慶升園主演了《四郎探母》《失空斬》《逍遙津》《珠簾寨》《十八扯》等劇目。返回上海後，根據孫佐臣的建議，繼續走譚、餘派的戲路，準備北上求師深造。同年秋，武生白玉昆在上海商議組班北上，孟小冬加盟白玉昆戲班，仇月祥、孫佐臣隨同前往。北上途中，在濟南演出數月，並被召到山東軍閥張宗昌官邸演堂會戲多日 ^{[1]  [2]}  。

1925年春，隨白玉昆戲班抵達天津，於新民大戲院演出，與白玉昆、趙美英並掛頭牌，合演了《武家坡》《烏龍院》《汾河灣》《二進宮》《桑園會》《梅龍鎮》《槍斃閻瑞生》《十八扯》等劇目。演出期間，得到譚派名票王君直的指點；6月，從天津至北京；6月5日，搭永盛社坤班在前門外大柵欄街三慶園出演夜戲，以全本《四郎探母》打炮。後陸續於開明、三慶、廣德等戲園及城南遊藝園演出，劇目有《烏盆記》《南陽關》《四郎探母》《武家坡》《烏龍院》《連營寨》《狸貓換太子》《七擒孟獲》等，同時細心觀摩餘叔巖的舞台演出；8月，參加北京第一舞台義演，與裘桂仙合演劇目《打金磚》；8月23日，與梅蘭芳合演堂會戲《四郎探母》；12月，為北京晨鐘學校義演兩場 ^[1]  。同年，在長城、麗歌唱片灌製《珠簾寨》《捉放曹》《逍遙津》三張唱片。

1926年，將父母和弟弟由上海接到北京，定居在北京東堂子衚衕，隨後又搬遷至東四三條25號、26號。此後一邊演出，一邊向陳秀華、陳彥衡、王君直、蘇少卿、言菊朋、李適可、鮑吉祥等問藝，又請楊寶忠説戲兼操琴伴奏。同年，在葉庸芳支持下與金少梅組班，在大羅天劇場演出。在王克敏生日堂會上與梅蘭芳合演了劇目《游龍戲鳳》 ^[1]  。

1927年，因與梅蘭芳結婚，由此脱離舞台。9月14日，暗戀孟小冬的大學生李志剛，聽聞孟小冬已密嫁梅蘭芳，圖謀劫殺梅蘭芳，結果誤殺張漢舉（夜壺張三），孟小冬與梅蘭芳成為小報議論的中心 ^[6]  。

1928年9月，與雪豔琴在天津共演營業戲十餘天，記錄演出情況的天津《大風報》創辦人沙大風撰文稱孟小冬為“冬皇” ^[2]  ；11月，陪同梅蘭芳赴廣州、香港演出 ^[2]  。1929年2月，隨梅蘭芳由廣州經上海返回北京；12月28日，梅蘭芳率團赴美演出，孟小冬與梅蘭芳在寓所送別合影 ^{[1]  [2]}  。

1930年11月10、11日，與華慧麟合作，在天津春和戲院為賑災義演 ^[1]  ；12月16日，在天津演出義務戲《捉放宿店》，演出結束後隨梅蘭芳返回北京 ^[2]  。

1931年12月9日，父親孟鴻羣久患中風，病情加劇，孟小冬返回北京探視。在北京期間，請楊寶忠為其説戲調嗓；同年，在長城公司灌製《捉放曹》《珠簾寨》唱片 ^[1]  。1932年9月，在天津拜蘇少卿為師；9月下旬，在天津出演營業戲 ^[2]  。

1933年9月5日，在天津《大公報》發表“緊急啓事”，説明其與梅蘭芳的關係，連載3天，隨後正式重返舞台 ^[22]  ；9月25日，在北京吉祥戲院演出全本《四郎探母》 ^[22]  ；10月19日-21日，在天津明星大戲院演出。在天津期間，向譚派名票程君謀請益，並請程君謀為之登台操琴 ^[2]  。

1934年，不定期在北京、天津等地演出，並向鮑吉祥學演餘派戲《失空斬》《捉放曹》《四郎探母》《烏盆記》等；9月27日，在北京吉祥戲院與王泉奎、鮑吉祥合演劇目《捉放曹》 ^[1]  ；12月，經楊悟山、竇公穎介紹，在楊宅宴會上拜餘叔巖為師。其後，餘叔巖常至楊宅為孟小冬説戲，排身段 ^[2]  。

1935年，繼續在在北京、天津作不定期演出；11月，與章遏雲應邀同赴上海於黃金大戲院義演，原定唱20天，但因健康關係只演了8天即中斷演出，演出劇目有《空城計》《捉放曹》《珠簾寨》《盜宗卷》《南陽關》《烏盆記》等 ^[1]  。

1937年4月，在天津中國大戲院與張君秋、周瑞安、李多奎、李春恆、吳彩霞等演出《失街亭》《烏盆記》《武家坡》《盜宗卷》《法門寺》《四郎探母》等劇目 ^[1]  ；5月，應上海黃金大戲院之邀，與章遏雲、陸素娟為該戲院遷址重新開張剪綵。剪綵結束後，杜月笙四夫人姚玉蘭將其留在身邊，同住在姚玉蘭處18層公寓（今錦江飯店），由此孟小冬與杜月笙開始有了接觸；11月，日寇佔領上海，杜月笙與姚玉蘭逃往香港，孟小冬回到北京 ^[2]  。

1938年，經杜月笙的賬房黃國棟在上海聯絡，孟小冬曾往香港九龍，與杜月笙、姚玉蘭相聚數月，後經上海返回北京 ^[2]  ；10月21日，在北京泰豐樓，孟小冬正式拜餘叔巖為師 ^[5]  。鑑於餘叔巖每天傍晚才起牀，所以孟小冬每天下午請餘叔巖的琴師王瑞芝給她吊嗓練唱，然後在晚7時左右到餘府學戲，至凌晨下課返家；12月24日，在北京新新戲院進行了拜師後的首次公演，演唱了餘叔巖親授的劇目《洪羊洞》，餘叔巖親臨戲院把場，配角有李春恆、裘盛戎、鮑吉祥等，王瑞芝操琴 ^[1]  。

1939年至1942年，繼續在北京每日與琴師王瑞芝往餘叔巖處學戲，基本停止演出 ^[2]  。1943年5月19日，餘叔巖因病去世。此後，孟小冬隱居北京 ^[1]  。

1945年，為慶祝抗戰勝利，與程硯秋在廣播電台合唱劇目《武家坡》，但因病體力不支，只唱了一句西皮導板“一馬離了西涼界”，後由楊寶森代替唱完 ^[1]  ；9月，杜月笙先行返回上海，讓賬房黃國棟寫信給孟小冬，催其南下 ^[7]  。孟小冬接信後來到上海，與杜月笙同住在18層公寓。在上海期間，常參加吳彬青家的藝術沙龍 ^[2]  。

1946年約5月，孟小冬以探母為由，向杜月笙、姚玉蘭辭別，返回北京 ^[2]  ；12月，北京各界為慶祝抗戰勝利，在懷仁堂開堂會戲，孟小冬與李世芳合演了劇目《武家坡》 ^[8]  。

1947年5月，為杜月笙60歲生日義演，提前赴上海排練 ^[2]  ；9月3日，為陝西水災義演暨賀杜月笙60歲生日演出開始，共義演10天，孟小冬於7、8兩日連演劇目《搜孤救孤》，飾演主角程嬰 ^[5]  。演出結束後，孟小冬宣佈從此告別菊壇，不再演出，隨後返回北京 ^[1]  。

1948年下半年，平津戰役打響，杜月笙派人將孟小冬接到上海 ^[1]  。1949年4月27日，與杜月笙、姚玉蘭遷居香港，住在堅尼地18號 ^{[1]  [9]}  。1950年秋，與杜月笙在香港舉行婚禮 ^[2]  。

1951年8月16日，杜月笙病逝，孟小冬分得遺產2萬美金；約11月，與姚玉蘭失和，搬出堅尼地18號，遷居銅鑼灣使館大廈公寓，深居簡出，只偶爾由琴師王瑞芝為之操琴，吊吊嗓子 ^[10]  ；同年，協助孫養農撰寫《談餘叔巖》一書 ^[2]  。

1952年5月，結識畫家張大千；同年秋，參加歡送張大千僑居巴西惜別宴會，孟小冬即席反串劇目《貴妃醉酒》助興，並贈張大千自唱錄音帶 ^[1]  。1953年，為孫養農所著《談餘叔巖》一書作序，題為《仰思先師》 ^[2]  。

1955年春，琴師王瑞芝離開香港返回大陸，孟小冬的調嗓改由琴師任莘壽、郭曉農、趙仲安等代替。此時，也有人勸説孟小冬返回大陸，孟小冬未同意 ^{[1]  [2]}  。

1957年春，民主人士章士釗受周恩來總理之託，南下做統戰工作，試圖遊説孟小冬重返內地，允諾可安排她到戲校教課，併為其拍攝舞台藝術片，但孟小冬最終婉拒了 ^[5]  。

1958年，遷入摩登台居住並教授學生 ^[1]  。1963年春，北京京劇團組團赴香港演出，主要演員有馬連良、張君秋、裘盛戎、趙燕俠等，行前受周恩來總理委託，邀請孟小冬回大陸觀光，後因種種原因，未能成行 ^[2]  。

1964年，遷居北角繼園台5號 ^[10]  ，平時居家休養，練習太極拳 ^[1]  。1967年春，與遷居台灣的姚玉蘭通長途電話，兩人重歸於好 ^[2]  ；9月，受姚玉蘭之邀請，乘安慶輪移居台灣，於9月12日下午1時半，抵達基隆，隨後到台北定居 ^[10]  。

1968年，居住在台北信義路，發表聲明，不參加任何社交活動，定期去昆明街法華寺唸佛誦經。平素在家靜養，以看電視、打牌消遣 ^[2]  。1970年10月，為香港《大成》雜誌的特刊“紀念餘叔巖80誕辰”撰文《紀念先師餘叔巖先生》 ^[1]  。

1976年11月15日，往法華寺誦經，隨後眾弟子及親友為其在家中“暖壽”；11月16日，舉行慶祝70大壽典禮 ^[1]  。1977年5月25日，在一陣劇烈的哮喘之後，孟小冬突然昏迷，送至醫院搶救無效，於5月26日晚11時50分，因肺氣腫和心臟病併發症去世，終年70歲 ^{[2]  [3]}  ；6月8日，在台北舉行了1000餘人參加的公祭儀式和葬禮 ^[1]  。

孟小冬與杜月笙合影(2張)

孟小冬的祖父孟長七，藝名孟七，為京劇武淨兼武生，能戲很多，尤其是武戲有不少“絕活”，曾在太平天國時期英王陳玉成辦的“同春社”科班教戲 ^[11]  。大伯父孟鴻芳，演武生改小丑。二伯父孟鴻壽，唱文丑，亦通京胡。三伯父孟鴻榮，演文武老生兼武淨，藝名“小孟七”。六叔孟鴻茂，工小丑 ^[1]  。

孟小冬的父親孟鴻羣，演老生兼紅生 ^[1]  ，1932年2月在北京去世。母親張雲鶴，1952年在北京去世 ^[2]  。

1927年，經馮耿光等人撮合，孟小冬與梅蘭芳在馮耿光府結婚，對外保密，由此脱離舞台。4月，搬至東城內務部街某巷內，深居簡出 ^[2]  。1928年，與梅蘭芳發生口角，於9月離開內務部街住處 ^[2]  。1930年8月5日，因梅蘭芳祧母（伯母，梅雨田妻子）去世，梅蘭芳回北京奔喪，孟小冬也到梅宅，準備以兒媳身份為婆婆奔喪弔孝，卻被梅蘭芳妻子福芝芳阻攔。梅蘭芳勸解倆人不成，只能請孟小冬的舅父將孟小冬勸回 ^[6]  。孟小冬因此事與梅蘭芳失和，離開北京，回到天津，在一詹姓宅中，隨女主人吃齋唸佛；11月，與梅蘭芳重歸於好。1931年7月，正式提出與梅蘭芳分手，脱離家庭關係，返回天津，繼續在詹宅吃齋唸佛 ^[2]  。

1950年秋，與杜月笙在香港舉行婚禮。1951年8月16日，杜月笙病逝 ^[2]  。

1952年春，在香港菽園嚴欣祺府上，由孫養農舉香，孟小冬正式收錢培榮、趙培鑫、吳必彰為徒 ^[10]  。在港台期間向她問藝者主要有李猷、趙從衍、李相度、蔡國蘅、丁存坤、張雨文、沈太魁、黃金懋、汪文漢、龔躍顯等 ^[12]  。

孟小冬有四隻愛犬：白蘭地、安蒂、拉克和香檳 ^[10]  。

（以上參考資料 ^[13]  ）

（以上參考資料 ^{[1]  [14]}  ）

孟小冬扮相(3張)

孟小冬生的明眸隆準，扮鬚生星眉劍目、端莊儒雅，予人以好感 ^[13]  。

孟小冬的颱風用“温文儒雅，俊逸瀟灑”八個字可以概括，使人有“與君子交，怡怡如也”的感覺 ^[13]  。

孟小冬有一副好嗓子，五音俱全，四聲具備，膛音寬厚，最難得的是沒有雌音。拜餘叔巖為師後，又練出沙音，更臻完善。

孟小冬的唱功，除了因有嗓子，可以任意發揮，無往不利以外，最寶貴的，是她唱得十分考究，不論上板的、散的、大段兒的，或只有兩句，她都搏獅搏兔，俱用全力。在《烏盆記》（又名奇冤報）中，【反二黃】一段，除了腔好以外，她還唱出一種悲慼、冤枉、訴苦的氣氛來。最後的高潮，是公堂那段【碰板流水】，“未曾開言淚汪汪”，雖然面朝裏唱，卻是字字清楚，抑揚得宜，珠走玉盤，並剪哀梨。在《四郎探母》中，坐官一段慢板，唱腔悠揚以外，孟小冬還唱出憂思煩悶的氣氛來。與公主和六郎對口的快板，及哭堂別家的散板，都是全力以赴，前者爽脆，後者跌宕 ^[13]  。

孟小冬的唸白發音正確，咬字清晰，大段兒抑揚頓挫，徐疾有致。短句有氣氛，含感情。在《空城計》中，頭一場“坐帳”那段“羽扇綸巾……”的大引子，孟小冬念得字音正確，陰陽分明，有韻味、有氣氛，而且還有丞相的風度 ^[13]  。

在做表方面，孟小冬臉上有戲，善用眼神，表演不瘟不火，妙造自然。在《空城計》“聞報”一場，旗牌送來地圖，孟小冬念“展開”以後，開始看圖，先上下左右粗看一下，表示先要了解地理位置。然後仔細觀看，一見營盤紮在山上，立刻臉上表情驟變，先驚愕，再詫異，再轉變為惋惜、失望，不但有層次，有交代，而且轉變得快。馬上抬起頭來，用眼神表示出急智和決斷，吩咐旗牌：“快快去到列柳城，調回趙老將軍，快去！”邊念邊做手式，最後唸到“快去！”時，用手一揮，表示出緊急命令的重要來，念、做、表情俱到 ^[13]  。

中年孟小冬(3張)

孟小冬天賦好，女人而無雌音，是千千萬萬人中難得一見的。因此，她學得精刻到什麼程度，都能發揮盡致，無往而不利。揣摩劇情，刻畫人物，做派的細膩傳神，如入化境。而扮相的優雅，身段的瀟灑，尤其餘事 ^[15]  。（京劇評論家丁秉鐩評）

在餘派弟子中，孟小冬堪稱為得其真傳者，她程門執轡，苦修五年，以驚人的毅力和虔誠地態度繼承了餘派的衣缽，身肩重責，將餘派曲藝傳播大江南北。她取得的成就，為京劇女演員在戲曲舞台上爭得了應有的地位，傾動眾生的同時也在中國近代戲曲史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16]  。（人民政協網評）

孟小冬是一位傑出的京劇女演員。在20世紀三四十年代的女老生中算得上首屈一指。特別是在餘派老生的傳承方面，有着特殊的重要地位，可以説是最具影響力的餘派傳人 ^[17]  。（中國戲曲學院戲曲研究所特約研究員柴俊為評）

1977年3月底，孟小冬生前所遺錄音，經整理以《凝暉遺音》為名發行 ^[10]  。

1978年，孟小冬的義女杜美霞等人成立了“孟小冬女士國劇獎學基金會”，提供獎學金給優秀、有潛力的京劇人才 ^[18]  。

1995年11月，餘叔巖孟小冬藝術學會在天津成立，並召開了“第一屆餘叔巖·孟小冬藝術研討會” ^[19]  。

1998年11月，“第二屆餘叔巖·孟小冬藝術研討會”在天津召開，同時出版了圖書《餘叔巖孟小冬暨餘派藝術》 ^[19]  。

2004年，《孟小冬唱腔及為錢培榮説戲錄音集萃》由天津市文化藝術音像出版社出版 ^[22]  。

2007年12月，由余叔巖外孫劉真與張業才合編的《孟小冬藝事》出版 ^[22]  。

2008年3月15日晚，北京戲曲藝術發展基金會與長安大戲院、北京戲曲藝術職業學院在長安戲院舉辦紀念孟小冬誕辰100週年南北女鬚生專場演出。女鬚生王佩瑜、姜培培、孫惠珠、周夢梅、楊淼等，演唱了孟小冬的經典作品《搜孤救孤》、《洪洋洞》等劇目；4月20日，熱愛孟小冬藝術的北京瑞府戲苑的戲迷、票友舉辦了紀念孟小冬誕辰100週年女鬚生演唱會 ^[22]  。

2009年9月1日，由萬伯翱、馬思猛創作的孟小冬傳記《孟小冬：氍毹上的塵夢》正式發行 ^[20]  。

2014年11月13日，孟小冬基金會、北京京劇院、北京電視台科教頻道在北京梅蘭芳大劇院推出“餘音繞樑—京劇名家名劇演唱會暨‘冬皇故物’專題展覽” ^[16]  。

2019年5月10日-12日，根據萬伯翱、馬思猛創作的孟小冬傳記《孟小冬：氍毹上的塵夢》改編，由編劇莊一，導演姬沛創作的話劇作品《冬皇》在中國人民大學如論講堂上演 ^[2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