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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自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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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自良(1932年—2023年1月4日),男,翻譯家、上海翻譯家協會會員,曾任上海譯文出版社副編審。
2023年1月4日凌晨2:12,婁自良在孝悦匯護理院因病去世,享年90歲。 [1] 
中文名
婁自良
國    籍
中國
出生日期
1932年 [2] 
逝世日期
2023年1月4日
職    業
翻譯家

婁自良人物經歷

婁自良出生於1932年的上海,那時正是國家動盪的時代。後來,他的父親死活都不願意在日佔區過日子,於1940年辭了職,帶着全家人回到了安徽的老家。 [6]  國難當頭,許多人從小就立志參軍。婁自良也是如此,在老家讀中學的時候,國民黨政府開始徵召到緬北作戰的青年遠征軍。婁自良自然也報了名,可是當時他只有13歲,徵兵的人對他説:“你還太小了。”於是,他與軍旅生涯失之交臂,這成為了他一生的遺憾。 [2] 
雖説是沒能當兵,但是後來某種程度上婁自良還是算實現了自己的願望。1950年,婁自良考入了哈爾濱外國語學院俄文系,成為了新中國最早一批國防生。 [2]  畢業後任教於上海師範學院。 [3] 
到了五十年代末,婁自良的父親被打成右派,他自己也因此被髮配到新疆的一所中學教書。他當時在上海師範大學擔任助教,歷任教研室組長和主任,而且還在教研室裏負責組織反右工作,待遇不錯。他的落難,起因於肖洛霍夫《靜靜的頓河》裏的一句卷首題詞,大意是“我們的土地是用馬蹄來耕的”,意指戰亂時期。但是反右風一刮,結果組織上一查,説他成分不好,索性直接打他做右派了。但婁自良並沒太多把柄可抓,於是給他一個從輕發落。 [4] 
但是婁自良卻不甘於這樣的命運,他做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也是最有魄力的一次決定:辭職回上海。 [2]  他從新疆石河子的一所中學辭職,獨自回到了上海,成了一個無業遊民,整日泡在圖書館,看外文書,後來才找到工作,白天在工廠上班,晚上繼續看書。 [5]  回到上海,婁自良為生計到工廠打零工,同時不忘研讀俄語原著。 [3] 
到了1969年,他被誣陷為“反革命”,在監獄裏待了三年,從事體力勞動。 [5]  1969年至1972年入獄。 [4] 
1976年,婁自良44歲,仍然在幹體力勞動,第三個孩子又在母親腹中了。那時計劃生育已經開始,妻子問他:“看來這下不能要了,打嗎?”婁自良説:“絕不打。” [7] 
1978年國家開始為過去的冤假錯案平反,之前扣在婁自良頭上的“帽子”終於也被摘掉了。由於之前深厚的哲學功底,他被安排到上海譯文出版社社科編輯室負責編纂哲學大百科,不久之後,他在這個崗位上迎來了人生最風光的一個插曲。當時,他在北京俄語高級研究班培訓,來了兩位蘇聯哲學專家,可是這兩位專家的專業並不是馬列主義哲學,而是德國古典主義哲學,這讓研究班聘請的翻譯犯了難,對於康德、黑格爾他們幾乎是一竅不通,而在座的學員裏為數不多懂德國古典主義哲學的學員俄語又往往不算過硬。這時,婁自良挺身而出,不光是完成了長達幾個小時的交傳工作,還同兩位專家高談闊論、縱論哲學史。會後,他受到了一位級別頗高的領導接見,然而這場會面不歡而散。 [2] 
退休後定居張江。 [3] 
2023年1月4日2:12,婁自良在孝悦匯護理院因病去世,享年90歲。 [1] 

婁自良主要貢獻

婁自良長期從事俄語翻譯,主要譯著包括布羅茨基詩歌全集(第一卷)、《戰爭與和平》《鬼》《死農奴》《被傷害與侮辱的人們》《温柔的幻影——茨維塔耶娃詩選》《精神領袖——俄羅斯思想家論陀思妥耶夫斯基》(合譯)等。
近些年,婁自良投身布羅茨基詩歌的翻譯。
婁自良曾翻譯瑪麗娜·茨維塔耶娃《除非朝霞有一天趕上晚霞》。 [1] 

婁自良所獲榮譽

2012年獲中國翻譯協會資深翻譯家稱號。 [1] 

婁自良個人生活

婁自良常常練少林寺的易筋經。在中學讀書的時候經常去兩個地方:一個是白渡橋,那裏有個基督教青年會,在那裏練拳擊;另一個是外灘的某棟樓,他在那裏跟一個山東人的團體學武術。 [6] 

婁自良家庭

婁自良家有3個孩子,70年代,就在他寄寒籬下、每日戴着安全盔在工地上拎鋼水的日子裏,長女和次女都還在讀小學。學校的人來找他,問是否要減免學費,因為他家太困難了。他説不用,他不想給孩子帶來心理陰影。 [7]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