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蘭

璃月總務司的工作公開透明，上至玉京台高官，下至八門基層僱員，都在政務名錄中留有基本信息。唯獨自稱就職於此的夜蘭是個例外。多數同僚都沒聽過她的大名，名錄中亦查無此人。這一點倒是跟夜蘭本人的風格相當符合——神出鬼沒，變幻無常 ^[22]  。

她像一道幽靈，常以各種面目出現在各色事件中心，又趕在風暴停歇前消失無蹤。被捲入麻煩的人們期盼遇見她。這些人中的每一個都遇見過頂着不同名字身份的夜蘭，每一個都自認能與她達成合作，每一個也都被矇在鼓裏。她究竟想幫助誰，她什麼時候才會説出真話，一旦她開動腦筋，混入事件，總是沒有真話的。而等她卸下假身份，變得坦誠時，那些渴望答案的人又未必有機會聽了 ^[1]  。

夜蘭泛藍的黑色短髮做了斜劉海的造型，綠色的眼睛和紅唇上都塗有紫色的妝。身材高挑，穿着與髮色一樣的藍色加白色組成的皮衣。整套皮衣是相連的，上衣、下衣和靴子全部連在一起。身上戴着許多飾品，如左手的珍珠手環，以及耳上那對白玉藍寶石耳墜。領口掛着一個骰子裝飾，象徵其巖上茶室之主的身份。骰子裝飾和別在腿部的神之眼都帶有藍色流蘇。這套裝束常年隨主人一道潛伏於暗影之中，氣質神秘宛如午夜綻放之蘭 ^[54]  。

披着白紵飛練帔。夜蘭右手佩戴的玉鐲是家族祖傳的“幽奇腕闌”，原是一對，但在與愚人眾執行官“富人”交鋒時損失了一隻。作為反擊，她攔截富人的商隊，取走其獻給至冬女皇異種魔獸皮大氅，作為身上這件帶袖霞帔的原料 ^[33]  。

“平淡即麻木，激烈即清醒。”抱着如此理念，她選擇了更加尖鋭的生活方式，隱秘地遊走各處。與危險、秘密和強烈的成就感為伍…唯有如此，她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是如此真實 ^[23]  。

與平淡的生活相比，夜蘭更喜歡遊走在危險邊緣的工作，享受着征服危機所帶來的巨大成就感。在冒險經歷的背後，大多數人所不知道的是，夜蘭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凝光的特別情報官，與七星一同構成了守護璃月的可靠屏障 ^[35]  。七星對璃月各地的情況瞭如指掌，但總有一些情報需要通過特殊手段去收集。夜蘭算是這方面的行家，所以這類差事基本被她包攬了 ^[38]  。不過在夜蘭看來，她和凝光的關係並不是上下級，而是合作。凝光為她安排了這份危機四伏的工作，她也會為凝光帶來相應的情報線索 ^[35]  。

線索是一環扣一環的，沿着它們不斷追查到一切的根源，才算是個了結。為此，夜蘭有必要將耳目散佈到各行各業去。在這個過程中，難免就要扮演各種角色 ^[36]  。被稱為“一人千面”的夜蘭，可謂是無處不在、神出鬼沒。憑藉着高超的偽裝技巧，夜蘭總是能巧妙地周旋於各種場合。提瓦特大陸上的其他國家乃至深淵，都留下了夜蘭的足跡。甚至當她面對愚人眾執行官時，也不落下風。無論多麼危險的風暴，夜蘭似乎都有辦法巧妙地置身其中，引導事態發展，又在事件結束前全身而退 ^[35]  。不會恐懼，因為勇氣令她堅定；渴望危險，因為英雄骨血不甘平庸。終有一天，她將走上和祖先相同的道路。她是英雄的後人，亦將成為後人的英雄 ^[30]  。

而伴隨着夜蘭永不停歇的危險行動的，是她身上經常出現的傷處。夜蘭對疼痛稍稍有些成癮。她喜歡按壓淤青時的鈍痛，也愛好草藥敷上傷口時的刺痛。甚至在一些痛苦較強的治療過程中，也不介意是否用了麻藥 ^[23]  。夜蘭一般會在後半夜入睡 ^[37]  ，為了保證睡眠，她找到了一種有效屏蔽噪音的方法。仔細打磨鰍鰍寶玉後，可以將它當成耳塞，隔音效果很不錯，哪怕有人在耳邊嘶聲哀嚎，都不會打擾使用者的美夢 ^[42]  。

夜蘭正是這兩份名錄的編纂者。這樣的工作成果令她愉悦，她日復一日地完善名錄，就像烏鴉日復一日地往窩中銜回亮晶晶的小寶貝。兩種收集癖的區別在於，烏鴉只用撲撲翅膀就能完成的事，夜蘭需要付出多少鮮血和汗水則不可知。但好在這件事上，她也完全不計較成本。她相信自己無論付出多少，都遠不及”這些情報的價值。總有一天它們會派上用場——璃月絕不會再像五百年前那樣，在對危險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陷入災厄。有她在，璃月就不會毫無準備 ^[31]  。

閒暇之時，夜蘭會隨機安排生活。方法很簡單：列一張清單，投骰子來決定接下來要做的事。這種消遣能帶來意想不到的樂趣，還能讓夜蘭拓寬思維的邊界，對於她的本職工作而言，也算有不小的幫助 ^[43]  。

危險的本質是不定數。在夜蘭眼中，玩骰子亦是如此。每次猜三划五都是一場微型的冒險，每次呼幺喝六都能收穫一些零星的刺激。哪怕只是極輕微的挑戰，她也樂此不疲。作為一名情報工作者，她更自信於手腕，相信自己能從對方眼神中讀取信息，或是輕振手腕，擲出不合規則卻合心意的點數。假如勝負仍是五五之數，那便只有一種可能——是對手在出千 ^[32]  。

唯有辛辣的料理才能令夜蘭高興 ^[23]  ，若嫌菜餚裏的辣味不夠，還會把絕雲椒椒直接嚼來吃 ^[58]  。將風乾後的絕雲椒椒和琉璃袋的花蕊一同研磨成粉，均勻混合在雲來白毫之中，沏一壺釅茶，它馥郁的香氣讓人沉醉。相比咖啡和烈酒，夜蘭更偏好這種回味悠長的飲品 ^[45]  。夜蘭的特色料理“沾露蝦仁”也契合她的口味，食材選用的是由翹英莊送到茶室的新茶沾露，配合現捕的河蝦快速炒制。觀之，色澤雅麗；聞之，茶香幽遠；嘗之，軟嫩彈牙。再配上辣椒碟食用，喚醒食客的味蕾 ^[47]  。

夜蘭不喜歡甜食，她認為甜食帶來的強烈滿足感會削弱人的意志力，讓人放鬆警惕。只要吃過幾次，就有可能上癮。長期吃甜食的人，或許會在不知不覺中變得遲鈍 ^[46]  。

神之眼是人類的願望被眾神認可，獲賜的一個外置魔力器官，用以引導元素之力 ^[48]  。夜蘭的神之眼能夠導出水屬性的元素之力。夜蘭射術精湛，在獲得水元素神之眼後更是如虎添翼。憑藉過人的膽識與實力，她一次又一次地投身險局，將敵人一步步帶入她設下的圈套之中 ^[52]  。

探索“真相”聽來簡單，實則需要長期咬住線索的毅力，還有深入險境的實力 ^[51]  。在夜蘭的工作中，戰鬥技巧從來不可或缺 ^[49]  。唯有在必要時刻快準狠地出手，才能揭露某些謊言，排除沿途的干擾 ^[50]  。

相較於一些武人，夜蘭的體能其實不算太好，這是家族遺傳的毛病。處理某些不能怠慢的工作前，她會調整作息，積蓄精力，爭取一次完事收工。除此之外的時間裏，夜蘭會盡量保持悠哉的節奏，謝絕體力活 ^[44]  。

夜蘭右手的鐲子“幽奇腕闌”藴含着家族的術法，能傳遞簡單的信息。至於信息的含義，都隱藏在這藍光中，只有夜蘭能看懂 ^[40]  。

“幽奇腕闌”是夜蘭家族的祖傳玉鐲。玉鐲內印有家族術法，可以傳遞簡單的訊息。但這類小型法器需要成對使用，互為照應，如今剩下一隻，僅能當作裝飾 ^[33]  。

夜蘭不總是獨自行動。許久以前，她身邊也有肝膽相照的同僚。有那麼一小部分人，出於各種原因，選擇與夜蘭一同潛入黑暗。但在那時，夜蘭還沒有完全認清——詭計、誘餌、陷阱…光靠她擅長的這些事，未必就能應對一切。自制力強的敵人不會吃下誘餌，狡詐奸猾的敵人不會落入陰謀，實力駭人的敵人不會為陷阱所困。因而，他們付出代價。相繼有人消失在前行的路上，雖説選擇這條路的人早已有此覺悟…但在某次深淵調查任務結束，夜蘭身邊再無一人時，她終於還是停下了，長久地停步 ^[34]  。

夜蘭發現她犯了一個錯誤，她所做的事，不應波及普通人 ^[34]  。重要情報所在的地點，往往隱藏着致命的殺機，無論有多少可靠的部下，都無法徹底排除風險，足夠破局的武力才是關鍵 ^[39]  。於是她在璃月港外重新閉關習武，直到某天凝光親自尋到了她棲身的木屋，詢問她是否想退出。似是要給凝光一個答案，夜蘭張弓搭箭，瞄準遠處山頭。一箭既出，如飛雷，似白虹，有貫天之勢。霎那間，山間泉水翻湧躁動，被無形的力量呼喚着，化作數道水箭盤旋而上。數箭交錯，匯於半空，頃刻炸出一片水幕，猶如夏夜驟雨。雨後卻無飛蝶或虹彩，僅有一道泛着淡彩的光柱降落到夜蘭手中。照凝光的話説，這“神之眼”恰是信號，意為：“自今日起，諸事交由不普通的夜蘭閣下” ^[34]  。

五百年前，源自坎瑞亞的漆黑獸潮衝擊了提瓦特大陸七國，璃月自然也難以倖免。在巖王帝君的授意下，千巖軍結陣死戰，將戰線保持在層巖巨淵附近。然而魔獸極為兇殘，戰況空前慘烈。關鍵時刻，不知是誰引開了魔獸。原本焦灼的戰況，竟得到了極大緩和。璃月人最終贏下了戰爭，但也有人再沒回來。夜蘭家中有兩名祖先參與過這場戰爭，回來的那個人變得瘋瘋癲癲。活着從層巖巨淵回來的人沒有幾個，這一代七星對這些事也是一知半解。為了查清真相，夜蘭在層巖巨淵外側封印解開那天，特意請調此地 ^[8]  。

璃月知名的律法諮詢師煙緋和大英雄旅行者先後進入層巖巨淵深處辦事。夜蘭的工作是監察層巖巨淵，阻止外人亂闖重地。依照規章，她需要陪同來此地辦事的人員。但這次她另有要務在身，無法全程跟隨，只有叮囑煙緋和空把握好行動尺度。之後，報恩心切的稻妻人荒瀧一斗帶着副手久岐忍找到他們。夜蘭立刻攔住兩人，禁止底細不明的他們踏入層巖重地。一斗不願就此停步，想要靠武力硬闖。在衝突即將從口角上升到肢體時，層巖巨淵底層的地面突然崩裂，在場眾人無一例外跌入其中。地底下竟有一處不知名的空間，為了離開此地，眾人齊心協力展開調查。此時來層巖巨淵辦事的降魔大聖魈循着響聲找到旅行者一行人，叮囑眾人儘快回去後便繼續趕路 ^[6]  。

在穿過疑似出路的秘境後，眾人又回到起點，頭頂的出口也消失了。他們兵分幾路，檢查了四周的環境，但並無所獲 ^[7]  。為了逃離地底，眾人養精蓄鋭，休息過後試圖再探出路。幾天後，夜蘭找到一條隱藏的通路，通路盡頭又是一個秘境。眾人在秘境中聽到魈的聲音，跟着聲音見到魈的幻影，並與之對話。他們追着幻影進入裂口，在下層找到的門中看到了自己不想面對的事物。經過不懈搜尋，眾人找到一條捷徑能返回入口，回到營地開始整頓休息。夜蘭則回秘境重新探索一遍，發現只有她家族才懂得如何使用的法器，證實這片空間在讀闖入者的心。之後她回到營地，與利用空間瑕疵找到魈的煙緋和空交換情報，坦白了原先的調查計劃 ^[8]  。

魈醒後，提出犧牲自我來為大家打開一條通往外界的通道的方案，被大家一致否決，夜蘭更是與他爭論起來。為了制止夜蘭與魈的爭執，一斗使出全力轟開石壁，打出一條新的道路。他自己則因為消耗太大而昏睡過去。通道連接着太威儀盤所控制的時空間，這裏每一個小型空間都會受到到來者的記憶影響。魈的記憶所產生的空間和敵人，是血色天地間隱藏身形的夜叉浮舍。在拒絕了眾人的幫助後，魈獨自一人戰勝了浮舍的殘影，與昔日戰友做了最後的告別。之後眾人穿過一片片記憶空間，找到了太威儀盤 ^[9]  。

根據記憶空間中收集到的信息，夜蘭還原了當年的真相。原來五百年前夜蘭的祖太爺伯陽和戎昭攜太威儀盤支援千巖軍將士，與發瘋的浮舍一同將魔獸引入層巖巨淵底下的神秘地宮。再由伯陽和浮舍在內部協力，戎昭從外輔助設下封印，保住層巖戰線。伯陽、浮舍和參與計劃的千巖軍將士永遠留在了地宮，唯一回來的戎昭也因為沾染了業障之力而發瘋。與留守的夥伴會和後，眾人無意中發現仙人與人力合一，才能最大程度啓動太威儀盤。於是魈和夜蘭合力，逆轉太威儀盤，啓動回返地面的法陣。法陣打開了一條光明的通路，同時也吸引了無數蠢蠢欲動的黑影。在逐漸力竭之時，魈犧牲自己將其他人送回地面，而他則被巖王帝君護送至地面。夜蘭檢查四周環境後告別眾人，回璃月港向凝光彙報 ^[10]  。

在璃月七星中，天樞星的存在比較特殊，不適合公開選拔，考核與委任也相對隱秘。基於此，天樞星的更替，通常是上代天樞星推薦候選人，其餘七星成員共同確認。當代天樞星天叔因為精力下滑，決定卸任天樞星，委託夜蘭代為考官對三位候選人進行考察 ^[17]  。

旅行者和派蒙在得知天叔近況後來到巖上茶室探望，剛好遇見佈置完考察任務的夜蘭，被其拉去擔任第二考官。經過時事方略與現場問答兩個環節，夜蘭和旅行者初步認定知易最佳。眼見未必為實，夜蘭派遣下屬暗中收集另外兩位候選人的情報，知易則由她和旅行者親自調查 ^[17]  。果然，在碼頭打聽知易的風評後，夜蘭發現知易出錢找人宣傳自己的事蹟，而這份資金的源頭意圖染指七星。候選人提交的璃月發展規劃書，在他們上台後必須落實，所以這份規劃代表着他們的立場。暗中幫助知易的人，必定是想在他上台後謀取利益，而這目的必然會體現在規劃書上 ^[18]  。

夜蘭和旅行者回到巖上茶室查看知易的規劃書，發現他的目的是讓黑巖廠區挖掘青墟浦的寶藏。而下屬對另外兩位候選人的調查也已得出結果，背景均無問題。如今有問題的只有知易，夜蘭和旅行者順着黑巖廠這條線追查，推測出知易背後的人來自至冬國愚人眾。雖然查明暗中勢力，但有關證據均被銷燬。當務之急，是找到突破口，抓到切實的證據。為了讓知易主動露出馬腳，夜蘭決定當眾宣佈知易獲勝，降低其警惕心 ^[18]  。

如預期那般，知易在獲勝後放松防備，但他的反偵察能力相當出色，盯梢失敗。不過根據他的行為，夜蘭判斷他是要和幕後黑手舉辦慶功宴，而幕後黑手的身份顯然不低。他們改換盯梢的對象，跟蹤從使館獨自離開的大使尤蘇波夫，來到青墟浦。慶功宴上，尤蘇波夫道出知易毒害天叔的真相，同時也陷入知易聯合其副官提奧凡製造的死局。這些都被旅行者通過留影機記錄下來。夜蘭則在知易殺害尤蘇波夫前現身，當場將其逮捕。事後，夜蘭利用尤蘇波夫和知易在外交場合繼續進攻愚人眾，並計劃控制提奧凡作為打入愚人眾內部的棋子。可惜愚人眾執行官“富人”潘塔羅涅先一步下手，救走了提奧凡。天叔的身體在不卜廬主人白朮的治療下基本恢復，他原想讓夜蘭接任天樞星，可惜後者更喜歡投身到黑暗與危險中 ^[19]  。他只好再堅持幾年，慢慢培養與考驗新的候選人 ^[21]  。

“你要找夜蘭啊…唔，我是很想建議你把她當成普通人，可若真這麼做，又容易拿捏不住交涉的分寸。有些事，果然還得看她對你的眼緣。” ^[1] 

“夜蘭是總務司的僱員，幫我搞定過做假帳的硬茬，我還請她吃了飯呢。不過…和她交談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心思會被輕易看穿…嗯，以後千萬不要站在她的對立面就好。” ^[29] 

“我聽説她曾調查千巖軍在層巖巨淵的相關痕跡。孤身追查秘密，想來也是有點本事的人。” ^[55] 

“你聽説過‘一人千面’這個詞語嗎？夜蘭小姐就給我這種感覺。上門來訪的時候，家父和家兄以禮相待，她也還之以禮，就像是個親切穩重的大姐姐。可在別的地方見到她時，又完全是不同的印象。” ^[56] 

“雖説夜蘭小姐每年有將近七成時間缺勤，但凝光會給她這樣的特權，想必事出有因。當然，這不該是由我打聽的事項，具體內容就不清楚了。不過，有天我回月海庭的路上，看到她和許多人有説有笑地吃着早點、喝着茶，我的內心深處…竟然有些羨慕。” ^[57] 

“夜蘭姐，我當然記得她啦！第一次見面時，我還猜她會喜歡那種清淡的菜式。沒想到，她是我見過最能吃辣的客人！菜餚裏的辣味她覺得不夠，居然把絕雲椒椒直接嚼來吃！真了不起。” ^[58] 

“她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對我而言，也是絕對可信之人。八面玲瓏，才能無可挑剔。呵呵，既然同為聰明人，希望你們能相處愉快。” ^[59] 

“夜蘭小姐的祖輩曾為七星效力，我的祖父也曾與她的家族有過學術合作。總體來説，她辦事可靠，乾淨利落，時常為總務司提供重要的情報。雖然我也不清楚，夜蘭小姐究竟是從哪聽説這些消息的。” ^[60] 

“我剛剛認識夜蘭的時候，他還很年輕。但那時候她的身上就有一種狠勁，性格也讓人捉摸不透。我的一位老友曾私下裏評價過夜蘭，説她‘臉上常帶笑容，眼神卻毫無笑意，是個很危險的人’。不過在我看來，倒也沒有那麼誇張。至少，她不會傷害與自己相互信任的人。” ^[20] 

“命運從來都殘酷又險惡，不懷好意地蟄伏在世界的暗面。人應該懂得畏懼災難，除非他們能學會從恐懼中汲取力量。而夜蘭，或許正是一個異類。她從不為殘酷的命運停留，只醉心於追尋秘密。可若有一天連她也步入了萬劫不復的死地，我很好奇，如擲骰子一般變幻無常的她，又將把哪一面，留給世間呢？” ^[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