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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埃落定

(2009年川劇)

鎖定
20多年前,年輕的作家阿來走遍了四川阿壩州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翻閲了18位土司50餘萬字的家族史,寫下長篇小説《塵埃落定》,成為茅盾文學獎史上最年輕的獲獎者。此後,該小説又被改編為舞劇、川劇、電視劇,以多種形式散發着它強大的藝術能量。昨晚,由九維文化攜手四川人民藝術劇院,曹路生編劇、胡宗琪導演的話劇《塵埃落定》在北京天橋藝術中心首演,這部厚重的文學鉅著被濃縮為215分鐘的話劇搬上了舞台。首場謝幕時,作家阿來應邀上台,他表示看了一場“很驚豔的話劇”,並用“豐富、鋭利、智慧,非常圓滿”予以肯定。 [1] 
作品名稱
塵埃落定
外文名
chenailuoding
類    別
川劇

塵埃落定釋義

1、塵埃落到地下,比喻事情有了結果。
2、比喻事情經過許多變化,終於有了結果;或經過一陣混亂後將結果確定下來。

塵埃落定演出原因

據悉,該劇首演後,經過進一步加工打磨,將赴廈門參加第十一屆中國戲劇節角逐曹禺獎。這次全新出擊的《塵埃落定》在演出市場在 [1]  北京、寧波、紹興的演出商已預訂了該劇20場演出。
保留原著小説的“詩意美”和“傻子獨白”
《塵埃落定》被譽為中國版的“百年孤獨”,充滿了魔幻色彩,作品講述了上世紀解放前夕四川阿壩藏區的土司文化走向窮途末路的故事,作家阿來將此書獻給了滋養他成長的故鄉。智慧與愚妄、情慾與權力、愛情與背叛、信仰與奴役、復仇與詛咒、槍炮與梅毒在這片神奇而偉大的土地上上演。茅盾文學獎對《塵埃落定》的頒獎詞是“語言輕巧而富有魅力、充滿靈動的詩意”。在話劇改編中,主創們刻意保留原著小説的“詩意美”和“傻子獨白”來推進故事,以傻子獨白的形式讓劇情在未來和當下、主人公的內在與外界等雙重空間“跳進跳出”,構建出一部關於整個人類社會的寓言,也讓觀眾感受到了阿來筆下語言的詩意和美感。阿來盛讚“以往各版改編都多少有些隔閡,這一版真的做到了水乳交融,難辨真假”。
《塵埃落定》演出一開場,就充滿了儀式感。穿着藏族服飾的幾十位演員,搖着轉經輪、口中默唸着經文,從觀眾入口處沿着劇場兩側過道緩緩地走上舞台,將時空牽引至土司文明餘暉下的藏地。整個作品保留了原著的精華部分,通過不同的劇幕切換,從而將故事有節奏地層層推進。對於這樣一部嚴肅題材的雄偉史詩,導演並沒有以宏大敍事展開,反而以第一人稱的獨特視角見證了藏族土司制度從繁榮走向消亡的必然過程,通過王權線、情感線、復仇線、輪迴線鮮活地刻畫了末世前塵中充滿血腥荒蠻的英雄主義時代裏的人性百態。從罌粟的引入和大量種植,到當地籠罩在饑荒和殘廢的陰影之下;從傻子少爺的初次性體驗,到妻子卓瑪背叛自己出軌大少爺;從麥其家族的內部權力紛爭,到土司“王國”籠罩在被複仇的陰霾下……
存在數百年之久的土司制度就這樣一步步分崩離析,最終歸於塵埃。三個多小時的戲,除了中場休息,整個故事起伏跌宕、充滿張力、節奏緊湊,讓人目不轉睛,沉浸其中。
文學史詩藉助舞台三維呈獻
劇中的主角是一個“傻子”——麥其土司家的二少爺,由還在中戲就讀的青年演員楊正彝扮演,這個“傻子”與周圍人粗獷、野蠻、豪邁的氣質截然不同,他善良、懦弱,甚至有些愚笨,終其一生都在經受着“聰明”和“傻”的拷問。然而,他的所作所為又體現出一種大智若愚的意味,一次次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讓他成為家族和當地的英雄。他不僅是整個故事的參與者,也是旁觀者、邊緣者。在很多關鍵情節裏,他置身其中,卻又超然物外。
作為劇中的靈魂人物,傻子少爺擁有超越世俗的詩性智慧。也引發人們思考,不同於世俗之見,到底是智慧還是愚昧?
作為一部羣像戲,《塵埃落定》成功塑造了一系列鮮活飽滿的角色: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老麥其土司,因為説真話、堅持真理而被割去舌頭的書記官,不惜犧牲女兒幸福來滿足自己權力慾望的茸貢土司……還有很多普通的藏族百姓和奴隸,捲入了土司家族的背叛與陰謀,見證了土司文明走向最終的末日狂歡。他們既是參與者,亦是旁觀者,被歷史的車輪裹挾着不斷向前。
文學給予戲劇以內核和靈魂,而戲劇在一個更廣闊的三維空間內,賦予了文學新的生命。整個作品極為精良講究,舞美、燈光、音樂、音效、服飾、形體,無不體現主創團隊的創意和用心。服裝既華麗精美又貼合生活,反映了土司的末世奢華,大量藏飾兼具細節美感的同時又很輕巧美觀,以適應舞台演出的需求。
在音樂設計上,石一岑特意為《塵埃落定》設計了以藏區民歌、小調等獨具特色的音樂形態,在烘托角色情緒的同時也為作品帶來聽覺層面的民族風情與神秘感。
劇終時,石塊和塵埃緩緩降落,眾生伏地,一切落定。正如面對生命的洪流和時代的巨輪,個體的命運如同宇宙中的塵埃,喚起觀眾內心的共鳴和歷史悲愴感,也會對人為什麼活着、該怎樣活着,有更多的思考和感悟。
出品人九維文化董事長張力剛表示:“今年是建黨100週年和西藏和平解放70週年,而以藏族為題材的作品多為歌舞演出,話劇很少;《塵埃落定》填補了這個領域的空白。”(記者 王潤 方非)

塵埃落定全新敍事

麥其土司成主角
首次亮相的川劇《塵埃落定》,根據著名作家阿來同名長篇小説改編。小説原著借麥其土司家二兒子的獨特視角,呈現土司制度走向衰亡的歷史必然。而昨晚首演的川劇版,卻將嘉絨藏區末代麥其土司變成第一主角,敍述了土司家族的衰落。全劇圍繞麥其土司個人命運與時代潮流的衝突展開,情節跌宕起伏,充滿獨特的戲劇魅力。
“二度梅”陳智林以瓷實渾厚、舒捲自如的川劇唱腔,以聲傳情,聲情並茂,生動演繹了麥其土司在歷史潮流中的個人命運,形象栩栩如生:他的一生都在權力與慾望的漩渦中掙扎……陳智林以精湛的表演,生動地展現了麥其在自我慾望中撲騰,卻不可遏制的人性悲劇,體現了農奴制度必然消亡、被新時代取代的歷史主題。

塵埃落定全新表演

川劇名角打破“定式”
《塵埃落定》是川劇近年來難得的一部現代大幕劇,記者在現場看到,現代戲十分考演員的功力。演出前,陳智林對記者坦言,要演活劇中人物,表現其複雜的內心世界,還要從人物身上折射時代變遷,極具挑戰。陳智林透露,傳統川劇表演有“定式”,普通百姓的步子怎麼走、朝廷官員的亮相抬手和踱步都有既定架勢,可這部藏族題材川劇該如何表現是個挑戰,比如對土司老爺如何亮相,陳智林就説琢磨了很久,最終,他讓土司老爺身着紅袍,頭戴長纓官帽,留着濃密絡腮鬍子大步入場,果然,一亮相就給觀眾留下威嚴感,贏得頭彩。
出演土司太太的沈麗紅,曾與沈鐵梅並稱戲劇聲腔“女狀元”,她嗓音渾厚、唱腔高亢、氣質獨特,非常適合出演土司太太。劇組幾次上門,終於請出“蟄伏”已久的沈麗紅沈麗紅告訴記者,《塵埃落定》與傳統川劇相比,在台詞説唱、步伐、表情、手勢等方面都有很大不同。比如“老爺”這句唸白,在傳統川劇中音會拖很長,但在這齣戲中則要乾淨利落。為完美地表現土司太太,她自進組後一直都在學習藏族文化和禮儀。昨晚演出現場,她演活了這個掙扎於金錢、權利和嫉妒之間的女人。
川劇《塵埃落定》集中了省川劇院與瀘州市川劇團兩個院團的主要創作演出力量。除陳智林沈麗紅外,省川劇院青年演員鄒宏出演二少爺,優秀青年川劇演員夏昌榮擔綱大少爺一角。此外,瀘州市川劇團團長、優秀青年川劇演員包靖,曾主演電影《紅顏》的“梅花獎”演員劉誼,也分別飾演二少爺、土司太太。眾川劇名角攜手在舞台上再現了這部文學經典的藝術魅力。
名角打破“定式”,大膽挑戰自我的全新表演方式,也得到了省劇協秘書長劉寧的認可,他認為,振興川劇貴在創新,要根據劇目具體的題材和內容進行創新與變革。“演員在劇目中屬於三度創作,直接面對觀眾,這樣的角色需要演員多思考,把握好人物特點,根據人物性格和劇中環境創新表演方式,迎合觀眾的現代審美。”

塵埃落定全新舞台

歌舞融入戲劇中
昨晚的舞台充滿濃郁的藏族風情:12個轉經筒直插雲霄,華美精緻的唐卡、歡快的鍋莊、雪山草地風情無邊……藏族文化堪稱整個舞美的一大亮點,有力地烘托了劇中人物的表演。“歌舞很具戲劇性。”該劇總導演、上海戲劇學院教授、著名戲劇導演張金娣告訴記者,這是她第一次導演表現藏族風情的戲劇,她做了一個嘗試,將歌舞恰到好處地融入戲劇,用歌舞引出每場戲,從而烘托人物性格、展現人物關係、表現戲劇高潮。比如二少爺領着漂亮媳婦歸來,在輕快優美的旋律中,演員跳起鍋莊,用以烘托二少爺的心境。不少川劇戲迷都對全新的舞台讚不絕口,很多觀眾説,《塵埃落定》不僅主題鮮明、結構緊湊,充滿藏族風情的舞美也很扯眼,特別是通過轉經筒開合來轉換舞台上土司官寨與普通場景,非常有創意。

塵埃落定所獲榮譽

2022年5月,入選文旅部2022年首屆黃河流域戲曲演出季參演作品公示名單 [2] 

塵埃落定演出信息

2023年9月15日,話劇《塵埃落定》在成都高新中演大劇院開演。 [3]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