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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庫七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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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庫七閣中國清代收藏《四庫全書》的7座藏書樓的總稱。《四庫全書》是清高宗弘曆下令纂修的一部大型叢書,乾隆三十八年(1773)正式開設四庫全書館進行編纂工作,動用了大量人力物力,歷時14年,於乾隆五十二年(1787)完成編纂和繕寫校訂工作(見叢書)。
中文名
四庫七閣
類    型
藏書樓
年    代
清代
相    關
《四庫全書》

四庫七閣建樓藏書

四庫全書》是清代乾隆年間編纂的一部御敕、官修的大叢書,其卷帙浩繁,內容豐富,“海匯百川,綱舉條貫,萃四千餘年之文化,以成歷代典籍之大觀。” [1]  是我中華民族乃至世界最珍貴的文化遺產寶庫。
全書分經史子集四大部類,“收入《四庫全書》中的有三千四百六十一種,七萬九千三百零九卷,存目中的有六千七百九十三種,九萬三千五百五十一卷。
文瀾閣 文瀾閣
這些書基本上包括了乾隆以前中國古代的重要著作”。[2]並“首繕四部,棄置於大內之文淵閣,奉天之文溯閣,圓明園之文源閣,熱河之文津閣。
其後又續成三部,分儲揚州之文匯閣,鎮江之文宗閣,杭州之文瀾閣,每部三萬六千三百冊,連翰林院副本合計共二十九萬四百冊 [1]  一部大叢書抄寫了八份,併為其在全國建造了南北七處藏書樓,此壯舉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甚稱為史無前例的世界文化偉業。

四庫七閣四庫七閣名之緣起

乾隆三十七年(1772)正月,清高宗自稱“稽古右文”,要“彰千古同文之盛”[4],下詔搜訪遺書,十二月就開始纂修《四庫全書》,次年二月成立“四庫全書館”,任命皇室都王及大學士十六人為總裁,六部尚書及侍郎為副總裁,下設總纂官、總校官等三百餘人,如當時著名學者紀昀陸錫熊戴震邵晉涵、周永年、朱筠姚鼐翁方鋼王念孫等人均任編修要職。
另配繕寫人員達四千餘人……,可謂人才濟濟,盛時興文之壯觀。
歷時十年,至乾隆四十六年十二月(1782年1月)第一部《四庫全書》編寫完畢,庋藏於文淵閣。後其它六閣全書相繼完成。
早在《四庫全書》開始纂修時,乾隆就決定建立宮廷藏書樓閣“籍資乙覽”,這一思想在其《文淵閣記》中表達的十分明確:“‘凡事預則立’,書之成,雖尚需時日,而貯書之所,則不可不宿構,宮禁之中,不得其地,爰於文華殿後建文淵閣以待之。”(《高宗御製文二集》卷十三,頁一至二)此後,北四閣先後建成。又“因思江浙為人文淵藪”,高宗決定再續寫三部藏於江南三閣。
文溯閣 文溯閣
乾隆四十七年七月初八諭:“朕稽古右文,究心典籍,近年命儒臣編輯《四庫全書》,特建文淵、文溯、文源、文津四閣,以資藏庋。繕寫頭分告竣,其二、三、四分,限於六年內 [1]  ”[5]

四庫七閣北方四閣

文津閣 文津閣
《四庫全書》編成後,先是繕寫4部,分藏內廷四閣即文津閣、文源閣、文淵閣、文溯閣。
四閣的建制仿寧波範氏天一閣藏書樓,建成時間則先後不一。
最先建成的是在承德避暑山莊內的文津閣,乾隆三十九年(1774)動工,次年告成。
其次為位於圓明園內的文源閣,乾隆三十九年繼文津閣之後建成。
文淵閣建於紫禁城內文華殿後,乾隆四十年(1775)動工,次年建成。
文溯閣位於盛京(今瀋陽)故宮,在四閣中建造最晚,於乾隆四十七年(1782)建成。四閣原為庋藏《四庫全書》而建,但文津、文源、文淵三閣建成後,《四庫全書》纂修尚未完成,閣中一時無書可貯,乾隆便下令“仿四庫書函之式,裝潢《古今圖書集成》全部,庋架排列”,在文淵閣等三閣內,各貯一部。
到乾隆四 十六年十二 月(1782),第一份《四庫全書》繕寫告成,入藏宮中文淵閣。
第二份全書於乾隆四十七年(1782)與《古今圖書集成》(見類書)一起送藏盛京文溯閣 (因文溯閣建造較晚,未能先入藏《古今圖書集成》)。第三份全書貯圓明園內文源閣,於乾隆四十九年(1784)陳設完畢。
第四份全書於乾隆五十年(1785)運送承德避暑山莊入藏。四閣俱在宮禁之中,因稱內廷四閣。四閣所貯之書,主要供皇室使用。

四庫七閣江南三閣

文匯閣 文匯閣
乾隆四十七年(1782)高宗下令續繕 3份全書,分藏揚州文匯閣鎮江文宗閣、杭州文瀾閣。早在乾隆四十二年(1777)兩淮鹽政寅著領到頒貯揚州天寧寺行宮和鎮江金山行宮的兩部《古今圖書集成》,就曾奏請在行宮內,仿天一閣規模建造藏書樓,永遠寶藏。乾隆四十四年(1779)鎮江藏書閣建成,乾隆賜名文宗閣,次年揚州藏書閣建成,賜名文匯閣。兩閣各入藏《古今圖書集成》一部,閣中尚多空餘書格,後乃收貯《四庫全書》。杭州原有藏貯《古今圖書集成》藏書堂一處,便在堂後改建文瀾閣,乾隆四十八年底(1783)完工。江南三閣仍取法範氏天一閣而建,三閣入藏《四庫全書》,則在乾隆五十二年至五十五年(1787~1790)陸續運送陳列(因其間曾對全書進行全面復勘之故)。三閣之書正式頒發入藏後,乾隆明令“該省士子,有願讀中秘書者,許其呈明到閣抄閲”,這樣江浙三閣《四庫全書》可以公開閲覽,在以後的半個多世紀中,發揮了“嘉惠士林”的作用。

四庫七閣天一閣與四庫七閣

四庫七閣“天一閣”與四庫七閣之緣

古之藏書,十分困難,不僅怕兵荒馬亂、天災人禍,更恐“俱之灰燼”。正如清代康熙年間大學問家黃宗羲所説:“嘗嘆讀書難,藏書尤難,藏之久而不散,則難之難矣。……天一閣書,範司馬所藏也。從嘉靖至今,蓋已百五十年矣 [2]  這是黃宗羲在其《天一閣藏書記》中對天一閣藏書發出的由衷地讚歎。清嘉慶有名的學者阮元在其《寧波範氏天一閣書目序》中也贊其曰:“海內藏書之家最久者,今惟寧波範氏天一閣巋然獨存。其藏書在閣之上,閣通六間為一,而以書廚間之。其下乃分六間,取‘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義。乾隆間,詔建七閣,參用其式且多。” [2]   乾隆因“辦《四庫全書》卷帙浩繁,欲仿其藏書之法,以垂久遠。”[8]所以,在纂修之初就瞭解到,浙江明代嘉靖年間修建的“天一閣”藏書樓,已有二百多年的歷史。藏書不黴爛、不蟲蛀,具有防水火之功效。於是即命仿範氏之“天一閣”豫構四閣為將來庋貯之用。如乾隆《文源閣記》所述:“藏書之家頗多,而必以浙之範氏天一閣為巨擘,因輯《四庫全書》命取其閣式,以構庋貯之所。”(《高宗御製文二集》卷十三,頁二至三)並派專人赴天一閣,瞭解構建情況。乾隆三十九年(1774)六月二十五日諭:“浙江寧波府範懋柱家所進之書最多,因加恩賞《古今圖書集成》一部,以示嘉獎。聞其家藏書處曰‘天一閣’純用磚zhòu@①,不畏火燭。自前明相傳至今,井無損壞,其法甚精。著傳諭寅著親往該處,看其房間製造之法若何?是否專用磚石,不用木植。井其書架款式若何?詳細詢察,燙成準樣,開明丈尺,呈覽。”[9]寅著尊旨至範氏家查看後“即行覆奏”:“天一閣在範氏宅東,坐北向南。左右磚zhòu@①為垣。前後檐,上下俱設窗門。其樑柱俱用松杉等木。共六間:西偏一間,安設樓梯。東偏一間,以近牆壁,恐受濕氣,並不貯書。惟居中三間,排列大櫥十口,內六櫥,前後有門,兩面貯書,取其透風。後列中櫥二口,小櫥二口,又西一間排列中櫥十二口。櫥下各置英石一塊,以收潮濕。閣前鑿池,其東北隅又為曲池。傳聞鑿池之始,土中隱有字形,如‘天一’二字,因悟‘天一生水’之義,即以名閣。閣用六間,取‘地六成之’之義。是以高下、深廣,及書櫥數目、尺寸俱含六數。特繪圖具奏 [3]  於是,高宗即仿其式分建內廷四閣,及江南三閣。從此,“天一生水”之義與七閣的命名結下了不解之緣。

四庫七閣四庫七閣仿“天一閣”之建設

七閣的建設,因地點、環境及各種因素條件的不同,分別進行了新建、改建和擴建等工程的實施,相繼完成,但均仿“天一閣”構建之制。
文淵閣 文淵閣
首先蕆工者,則為熱河避署山莊之文津閣及圓明園之文源閣。《高宗御製詩》四集(卷三十三,頁三十三)《月台詩》曰:“天一取閣式,文津實先構。”注云:“命仿浙江範氏天一閣之制,先於避署山莊構文津閣,次乃構文源閣於此。”
文津閣位於承德避暑山莊,乾隆三十九年(1774)秋動工,次年夏建成;文源閣位於京郊圓明園,乾隆三十九年進行改建,在圓明園北部原有建築“四達亭”的基礎上“略為增葺為文源閣”(《高宗御製詩五集:題文源閣詩》),次年繼文津閣之後建成,為北四閣中建成之第二閣;文淵閣建於乾隆四十年(1775),第二年完工建成。地址在紫禁城內文華殿後,閣名沿襲明代文淵閣之稱,藏貯着四庫館完成的第一部《四庫全書》;文溯閣在北四閣中建造最晚,於乾隆四十六年(1781)動工,次年竣工。它位於盛京(瀋陽故宮的西部。
以上文津、文源、文淵、文溯四閣俱在禁地,為內廷四閣,亦稱北四閣。所有閣式,均仿範氏天一閣之製為之。《高宗御製詩五集:趣亭》(卷四十,頁三十)曰:“書樓四庫法天一”句下注雲:“浙江鄞縣範氏藏書之所,名‘天一閣’,閣凡六楹,蓋義取‘天一生水,地六成之’為厭勝之術,意在藏書。其式可法,是以創建淵、源、津、溯四閣,悉仿其製為之”。
江浙三閣,文宗、文匯、文瀾三閣,亦仿範氏“天一閣”之式為之。只是文宗、文匯因先御賜《古今圖書集成》送藏,故預構建於先,而文瀾閣則在續繕三分《四庫全書》之後,始為建築。三閣皆於江南,故亦稱南三閣。《續金山志》雲:“文宗閣在行宮之左,乾隆四十四年建。”[11]文匯閣建成於乾隆四十五年(1780)。《高宗御製詩五集》(卷四,頁十九)《文匯閣疊庚子韻》:“天寧別館書樓聳,向已圖書貯大成,”注云:“此閣成於庚子(乾隆四十五年)亦仿範氏‘天一閣’之式為之。”文瀾閣始建於乾隆四十七年(1782),告竣於四十九年(1784),是因“玉蘭堂”改建而成。乾隆四十七年七月初八日諭:“杭州聖因寺後之玉蘭堂,著交陳輝祖浙江巡撫)盛住(浙江布政使)改建文瀾閣,並安設書格備用。伊齡阿(兩淮鹽政)、盛住於文淵等閣書格式樣,皆所素悉,自能仿照妥辦。”(《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上冊,頁85。)《杭州府志:西湖圖説》亦云:“近復於行宮之左建閣,儲藏《四庫全書》,賜名文瀾;東壁光昭與西泠淵映,永資津逮於靡涯矣。”(邵晉涵纂,乾隆四十九年刻本,卷一,頁四十四)又《題文瀾閣詩》末聯雲:“范家‘天一’於斯近,幸也文瀾乃得雙”(《高宗御製詩五集》卷六,頁四)。至此,南三閣規“天一”之跡顯然。

四庫七閣命名與釋名

如上所述,七閣均仿範氏“天一閣”之式,緣因是“‘天一生水,地六成之’為厭勝之術,意在藏書。”為藏書久遠,乾隆不僅仿其式,並借其名,在“水”字上下功夫,意在“以水克火”,保護四庫藏書“以垂久遠”。於是,“水”便成了七閣命名的重要組成部分。不難發現,七閣的名字:文淵閣文津閣文源閣文溯閣、文匯閣、文宗閣、文瀾閣,有一個共同特徵,即都是三個字,並前後兩字全一樣,首字為“文”,末字為“閣”,只有中間一字不相同,但都帶有“水”旁(文宗閣除外)。其名字寓意十分明白,即首字“文”,代表了中華的文化與文明,代表了大清的文化盛世之意,四庫博大精深的文化等。中間帶“水”旁之字,如上所述,則意模範範氏藏書樓“天一生水”期厭火災之術,以保護藏書。至於文宗閣,一説可以寫成“文淙閣”;一説因為鎮江一地歷來水患,該閣又建在金山之上,金山又面臨大江,如再加“水”反而會遭成“水災”了;又一説“宗”字本身就帶有水意,“雖鎮江文宗,外似獨異,而細籀其涵誼,則固寓‘江河朝宗於海’之意。”[12]總之都是以水克火之意。以上這些解字之説,只能算“望文生意”。
天一閣 天一閣
乾隆的解釋卻讓人頓開茅塞,入木三分。僅就內庭四閣為例,可見乾隆釋名之內涵。他釋“文”之義,以文喻水,將浩瀚的文化典籍比作江河之水。在其《文源閣記》中這樣寫道:“文之時義大矣哉!以經世,以載道,以立言,以牖民,自開闢以至於今,所謂天之未喪斯文也。以水喻之:則經者文之源也,史者文之流也,子者文之支也,集者文之派也。派也,支也,流也,皆自源而分。集也,子也,史也,皆自經而出。故吾於貯四庫之書,首重者經,而以水喻文,願溯其源。且數典‘天一’之閣,亦庶幾不大相徑庭也夫。”(《高宗御製文二集》卷十三,頁二至三)又在其《文溯閣記》中,對“文”的內涵又進行了闡發:“權輿二典之贊堯、舜也,一則曰文思,一則曰文明,蓋思乃藴於中,明乃發於外,而胥藉文以顯。文者理也,文之所在,天理存焉。文不在斯乎?孔子所以繼堯、舜之心傳也。世無文,天理泯,而不成其為世,夫豈鉛槧簡編云乎哉?然文固不離鉛槧簡編以化世,此四庫之輯所由亟亟也。”(《高宗御製文二集》卷十四,頁四至五)文之義大矣,“文之所在,天理存焉,”又“數典天一之閣”,從“水”而立義,“天一生水”而克火,以求閣書永存,實求“文”之永存。
對於北四閣的命名,乾隆還有專門的解説如:“文淵閣之名,始於勝朝,今則無其處,而內閣大學士之兼殿閣銜者,尚存其名,茲以貯書,所謂名實適相副。而文華殿居其前,乃歲時經筵講學所必臨,於以枕經@②史、鏡己牖民,後世子孫奉以為家法,則予所以繼繩祖考覺世之殷心,化育民物返古之深意,庶在是乎!庶在是乎!”(《高宗御製文二集·文淵閣》卷十三,頁一至二)因此,雖“文淵閣”一名是明代的產物,但因“名實適相副”,所以仍延用其名。又“文華殿居其前”,此乃講經之所,這樣“於以枕經@②史、鏡己牖民”,“繼繩祖考覺世之殷心,化育民物返古之深意,庶在是乎!”再如,對文津閣也有一段特寫:“蓋淵即源也,有源必有流,支派於是乎分焉。欲從支派尋流,以溯其源,必先在乎知其津,弗知津,則躡迷途而失正路,斷港之譏,有弗免矣。故析木之次麗乎天,龍門之名標乎地,是知津為要也。而劉勰所云,‘道象之妙,非言不津,津言之妙,非學不傳’者,實亦先得我心之所同然。夫山莊居塞外,伊古荒略之地,而今則閭閻日富,禮樂日興,益茲文津之閣,貯以四庫之書,地靈境勝,較之司馬遷所云‘名山之藏’,豈啻霄壤之分也哉!”(《高宗御製文二集·文津閣記》卷十三,頁三至四)“津”之奧妙,解釋的如此盡善盡美,天衣無縫。
乾隆四十七年(1782),在他的《文溯閣記》裏對北四閣的命名給予了總結:“四閣之名,皆冠以文,而若淵,若源、若津、若溯,皆從水以立義者,蓋取範氏‘天一閣’之為,亦既見於前記矣。若夫海源也,眾水各有源,而同歸於海,似海為其尾而非源,不知尾閭何泄,則仍運而為源。原始反終,大易所以示其端也。津則窮源之徑而溯之,是則溯也,津也,實亦迨源之淵也。水之體用如是,文之體用顧獨不如是乎?恰於盛京而名此名,更有合周詩所謂‘溯澗求本’之義,而予不忘祖宗創業之艱,示子孫守文之模,意在斯乎!意在斯乎!”(《高宗御製文二集》卷十四,頁四至五)可見乾隆對七閣命名用心之良苦,“意在斯乎!”

四庫七閣書與閣的變遷

四庫七閣之書,迄今存毀各半。文淵閣書在辛亥革命後曾歸內務府管轄,1925年故宮博物院成立,書由其圖書館保管,1933年隨故宮古物南遷,現存台灣故宮博物院。文溯閣書於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由偽滿國立圖書館接管,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歸屬遼寧省圖書館,1966年移交甘肅省圖書館。文源閣書於咸豐十年(1860)英法聯軍攻佔北京焚掠圓明園時,隨圓明園化為灰燼。文津閣書於1914年運至北京,由教育部函請,1915年正式移交京師圖書館,今藏於北京圖書館。北方四閣的建築除文源閣外均保存完好。江南三閣中,鎮江文宗閣於道光二十年(1842)鴉片戰爭之役遭英軍破壞,咸豐三年(1853)太平軍攻克鎮江,閣書同毀。揚州文匯閣於咸豐四年(1854)太平軍攻入揚州時,閣書同毀。杭州文瀾閣藏書在咸豐十一年(1861)太平軍二次攻入杭州時損失大半,後經丁申丁丙兄弟蒐集散失併發起抄補缺失部分,得復舊觀,今藏浙江圖書館。文瀾閣建築今屬浙江省博物館
參考資料
  • 1.    郭伯恭。民國叢書·四庫全書纂修考(第四編).上海:上海書店,1992:(顧序),(自序),137,135
  • 2.    李希泌,張椒華編。中國古代藏書與近代圖書館史料。北京:中華書局,1982:36-38,39,443
  • 3.    (清)王先謙。東華續錄。(乾隆七十九,頁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