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喬喬

(青年導演,編劇,攝影師,獨立電影人)

鎖定
喬喬,外文名JOJO,中國漢族,電影編劇、導演、攝影師,獨立電影人,“用光影保護生態環境”創始人。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代表作品為“激情三部曲”《膜》《巢》《套》、《第三極》。2011年推出“用光影保護生態環境”青年導演計劃。獲得第十五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入圍獎、第十屆四川電視節國際金熊貓獎、世界山地紀錄片節玉崑崙獎入圍獎、第二屆國際民間影像節最佳短片獎。
中文名
喬喬
外文名
JOJO
國    籍
中國
民    族
出生地
中國,河南,南陽 [2] 
畢業院校
北京電影學院
職    業
編劇、導演、攝影師
代表作品
《膜》
代表作品
《巢》
《套》
《第三極》
迷失的家園
主要成就
第十五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入圍獎
第十屆四川電視節國際金熊貓獎
世界山地紀錄片節玉崑崙獎入圍獎
第二屆國際民間影像節最佳短片獎

喬喬喬喬簡介

嗷嗷待哺(喬喬作品) 嗷嗷待哺(喬喬作品)
喬喬,青年導演,編劇,電影攝影師,獨立電影人,“用光影保護生態環境”創始人。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主張以“遵循自然光、隱藏攝影機”的手法拍攝,用鏡頭説話,用光影敍事。導演電影“激情三部曲”及中國首部野生動物電影,數度獲獎,被媒體稱為“電影苦行僧”和“最有擔當的青年導演”。

喬喬公益電影人喬喬

地球人都知道,在中國有這麼一個執着的人,一年四季用攝影機記錄着生態變遷和環境污染。在深邃無聲的鏡頭背後,有他一雙熱切閃動的眼,把他炙熱的公益之心一次次的熨燙在每一個畫面上。用光影的温度感染心靈,用光影的力量呼喚公益,在光影的交錯間,我們看到的是一個鏗鏘有力、跳動着的公益之心。他只為實現一個理念:用光影保護生態環境。 [1] 
他不是環保局官員,也不是林業局官員——本該是環保局做的事兒,他做了。本該是林業局做的事兒,他也做了。當他冒着生命危險用自己的行動保護生態環境,已經超越了官員,樹立了一個“最有擔當的青年導演”的標杆。世界之所以還這麼美好,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有他這些人的愛。
他身為電影苦行僧,心為良知公益人,關注社會敏感話題,熱愛生活,敢於説真話,不時通過微博發出中肯的批評。刪帖、禁言、關小黑屋,神馬都是浮雲,他通過微博告訴我們:也許當今的互聯網不再需要偶像,但一定需要正能量。
他是 @導演喬喬JOJO (新浪微博)。
拍常規的商業片,既賺錢,又體面,還能慢慢在這個星光熠熠的圈子中積累人脈和經驗。但是,這個從北京電影學院畢業的青年導演喬喬卻出人意料地拐上了一條絕對非主流的羊腸小道:拍公益電影。
為了把“拍攝中國野生動物電影”這個“燒錢而又賠錢”的活兒幹到底 ,喬喬已經花費了數百萬元,賣了房子又賣車,借完親戚借朋友。“我會不定期地接一些商業片的活兒,賺了錢就再次投入到紀錄影片的拍攝中。”
作為一個公益電影人,他踐行“用光影保護生態環境”的理念。他説,“以自己的想法來拍攝我想要表達的影片,將是我在孤獨的電影之路上不斷求索的。”
人民日報以《100個人的中國夢:“瘋子”導演喬喬“砸鍋賣鐵”拍公益電影》為題,報道了他甘於清貧寂寞、投身公益電影的感人事蹟,稱他在“傳遞基層正能量”。
中國青年報這樣寫道:對他來説,幾年來最美好的時刻,既不是手握國際大獎,也不是被同行稱讚,而是守候和拍攝的“每一分每一秒”。
法制日報這樣評價:“他們是一羣特別勇敢的人,不為賺錢,也不為名聲,只為有所表達,紀錄這個時代的點滴。”
中央電視台則以《電影苦行僧》為片名,滾動播出了他執着於野生動物電影拍攝的公益廣告。
喬喬拍攝場景 喬喬拍攝場景

喬喬作品簡介

《迷失的家園》
本片以野生動物為主人公,全片無台詞,無解説,無旁白,無字幕,沒有任何人為的語言和文字説教,完全以電影化的視聽語言呈現,詩電影的處理手法,力求營造一種詩意而悲壯的美。一幕幕寫實鏡頭和一個個詩化蒙太奇段落形成的情節張力,體現了對人性和對情感的深度反思。
本片歷時5年拍攝,以現實主義創作手法刻畫了我們人類給自然以及動物所帶來的傷痛,真實地展現了它們的悲慘命運,具有深切的人文主義關懷,感人至深,催人淚下。
本片由@喬喬影視傳媒工作室 出品,青年電影製片廠、@用光影保護生態環境 攝製組、@喬喬影視傳媒工作室 攝製,僅授權@優酷網 獨家播出。
點開《迷失的家園》,翱翔於藍天的鳥兒鳴叫着掠過天際,片中多次以鳥兒驚飛的身影和急促的叫聲,分出一個個野生動物及生態破壞的小片段。
喬喬拍攝工作中的畫面 喬喬拍攝工作中的畫面
片段一:一隻正在孵蛋的鷺鳥被嚇跑後,一箇中年男子出現於已經有鳥窩旁,取出一枚鳥蛋,在地上磕破,看了看後丟掉,又拿起一枚,又磕破。窩裏的4枚鳥蛋全部被他毀掉、丟棄。
片段二:小浪底調水調沙後,臨近夜晚,4只落入水中的幼鳥張大嘴巴,聲聲哀鳴,眼神中滿是絕望……
片段三:一隻小鴨子在岸邊死去,另一隻小鴨子發現了,它依偎在屍體上,目光逐漸暗淡……
片段四:一隻普氏原羚鼓足力氣,用堅硬的角尖撞擊將其圈起來的鐵柵欄。它一次次地撞擊,但鐵柵欄堅不可摧……
還有這些:乾涸龜裂的河牀上,翻着白眼的死魚;遷徙過程中的鳥羣,飛臨山頭,突然燈火通明,到處是鳥網,槍聲大作;被剝皮的野獸,被污染的河流……
對於“片段一”中那個男人磕破鳥蛋的舉動,喬喬委託助理解答:那組畫面是用1000mm長焦鏡頭,在黃河對岸拍到的,對方毫無察覺。他們後來瞭解到,當地有個風俗,吃“毛蛋”大補。“毛蛋”就是雛鳥在蛋中孵化成形但還沒有破殼的形態,那個人一枚一枚磕破鳥蛋看,應該是在尋找“毛蛋”。
“片段二”中,4只即將被上漲的河水吞沒的幼鳥,網友擔心它們最後的命運。
喬喬説起來拍攝過程依然後怕:“黃河調水調沙那會兒,大水下來非常兇猛,本來灘塗上是沒有水的,眼看着水一點點過來,眨眼功夫,雛鳥的窩就漂起來了。如果大水一衝,肯定活不了了。那時候已經是晚上,我們也沒帶手燈,之前給河邊的船老闆打了電話,一旦出現什麼情況一定要來接我們。我就在想,到底是救還是不救,因為還要揹着100多斤的設備跑。助理説:‘算了。’但我心裏很難受,都跑了100多米了,又返回去,把鳥寶寶救起來。然後我們就拼命跑,水都已經齊腰深了,我們把設備舉起來,那情景真像電影中的情節,如果當時水漲得再快些,真沒命了。”
“5年來我們僅做了一件小事”
拍攝記錄 拍攝記錄 [1]

喬喬獲獎情況

2011年,《家園》獲第二屆中國國際民間影像節最佳短片獎;
2011年,《詩意的棲居》獲亞洲首屆行者户外影像節最佳自然類影片獎;
藏野驢(喬喬拍攝) 藏野驢(喬喬拍攝)
2011年,第二屆光華綠色發展貢獻獎。

喬喬喬喬故事

喬喬:砸鍋賣鐵給動物拍電影
高原濕地(喬喬拍攝) 高原濕地(喬喬拍攝)
(來自官媒綜合報道)
清冷的早晨,一彎月亮還高掛空中,一羣天鵝劃過靜謐的天空,幾隻白琵鷺在黃河灘上悠閒地覓食……
這就是紀錄影片《家園》中黃河中下游的一幕景象。
每年冬季,數以萬計的鳥類在此棲息、越冬。沒有旁白,沒有人類的主觀,在天籟般飄渺的音樂聲中,只有大自然在向我們訴説它的故事,這也是《家園》的拍攝者、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的導演喬喬,想向我們表達的環保理念:用光影保護生態環境。
在第二屆中國國際民間影像節上,《家園》從來自全球35個國家和地區的一萬多部參賽作品中脱穎而出,在主競賽單元角逐中獲得“最佳短片獎”。雖然這部影片只有短短四分多鐘,卻是導演喬喬用了4年時間、從2000多個小時的拍攝素材中剪輯而成的作品。
喬喬説,對於是否獲獎並不是很在意。他認為,作品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獲獎的並不一定就是好作品,沒有獲獎的不見得就不是好作品;他會把這種種榮譽當成一種鼓勵,激勵着他不斷上路。
2008年,6個年輕人懷揣着夢想上路了。5年多的時間,他從未想過放棄。喬喬和他的“用光影保護生態環境”攝製組一年四季奔波在野外,風霜雨雪,披星戴月。因為沒有車,每天扛着一百多斤攝錄器材往返於駐地和拍攝地,有的時候要走上一兩個小時。早上常常4、5點就起牀,而晚上收工回到駐地就已經11點多了,一天只有3、4個小時的睡眠時間。
啃燒餅,睡帳篷更是一種常態。早上一個大餅、一瓶水,中午因為要節省時間,常常顧不上吃。常年這樣的生活狀態,讓喬喬顯得有些營養不良。對於如此辛苦的拍攝狀態,導演喬喬並沒有放在心上:“沒有覺得苦,已經習慣了,就這樣我都覺得時間不夠用。”
常年在野外拍攝,危險是不可避免的。為了不驚擾野生動物,並找到最佳拍攝角度,高難度的拍攝動作常常上演。一次在山西,為了拍攝懸崖上的鷺鳥,喬喬繫着安全索,貓在峭壁一塊突起的石頭上,身後是無可依傍的峭壁,下面是深不見底的黃河。喬喬説,雖然會後怕,但拍攝的時候根本顧不上。
導演認為自己是個一根筋的人,只要是喜歡的都會想辦法去做。飯可以暫時不吃,覺可以暫時不睡,而他酷愛的自然生態環境影片,卻不可以不拍。但理想和現實總是顯得格格不入,拍攝的過程中,資金成為最大的困難。
5年的拍攝過程,已耗資數百萬,對於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無疑是一筆巨大的數字。沒有投資者的投資,沒有基金會的援助,沒有政府的支持,所有的重擔都落在了這個青年身上。
雖然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關注環保,紀錄片也開始慢慢進入人們的視野。但喬喬導演認為,電影業的過度浮躁,造成紀錄片在中國發展舉步維艱。而資金、設備和專家等資源的匱乏,電影人的急功近利,種種現狀致使自然及環境類紀錄片攝製在中國尚處於零起步狀態。“當央視紀錄片頻道開播的時候,有人曾聲稱‘紀錄片的春天’來了。事實上,每年國家生產的紀錄片一共才多少部,有多少進了院線,有多少人買票去看,又有多少在央視的紀錄片頻道和電影頻道播出。可以説是屈指可數。商業片壟斷市場,院線、觀眾冷落紀錄片已是不爭的事實。我覺得還是叫‘紀錄片的冬眠’更靠譜些。”對於紀錄片的未來,喬喬並沒有盲目樂觀。
為了籌措資金,將紀錄影片繼續拍攝下去,他賣了房子又賣車,借完親戚借朋友。“實在沒錢了,就去拍攝一些廣告或商業片,賺了錢就再次投入到紀錄影片的拍攝中。”
為了省錢,住最便宜的旅店,或者就是在拍攝地附近搭個帳篷,風餐露宿,常常是一天只吃一頓飯。生活上的開支能省就省,但拍攝一點不能馬虎。他唯獨覺得抱歉的是對他的團隊 ,“他們跟着我啃燒餅,吃鹹菜,我看着挺心酸的。”
紀錄片的發展面臨着重重困難。人們對紀錄片沒有興趣,很少有人願意進電影院看一部紀實的影片,另一方面大多數紀錄片很難拿到拍攝許可證,根本就沒有進電影院公映的資格。同時紀錄片的運作也不同於商業片,一部商業片,什麼時候拍,什麼時候剪輯,什麼時候宣傳推廣,什麼時候上映,都是有計劃和安排的,而紀錄片需要的恰恰是時間,而且是大量的時間,積累的越多內容越豐富,但時間就是金錢。喬喬認為,無論面對怎樣的問題,作為紀錄片導演,講故事、講好故事是必須的。
在中國民間紀錄片還不成熟的時期,紀錄片的整個拍攝過程中,從拍攝器材的租賃、購買到工作人員的衣食住行都是由導演自費解決。如同大多數紀錄片導演一樣,喬喬也是一邊接商業活動,拍廣告、拍商業片,一邊拍紀錄片,賺了錢就投入到紀錄片上。
做紀錄片的人只是想要把心裏的所熱愛的東西表達出來。“他們是一羣特別勇敢的人,不為賺錢,也不為名聲,只為有所表達,紀錄這個時代的點滴。”北京師範大學紀錄片研究中心主任、2010年《中國紀錄片發展研究報告》作者張同道這樣評價執着的紀錄片導演們。
喬喬説:“紀錄片的拍攝不同於劇情片。紀錄片需要的是時間,尤其是自然環境影片的拍攝。每一部片子都要耗費大量時間,從大量的素材中剪輯合適的畫面。拍攝過程中要攜帶大量設備,一天幾百塊錢租車費,再加上攝錄器材租賃費等,一天拍攝下來,成本就是好幾千。這些都是我們自己的或借來的錢,當時確實是負債累累。這裏我們要特別感謝鄭州電視台的鼎力支持和厚愛。最終,我們是要從2000多個小時的素材中剪輯完成一部標準長度的紀錄電影。這部12分21秒的公益紀錄短片《迷失的家園》是為‘獻禮《2012》’。”
喬喬説:“我是個頭腦簡單的人,只要是自己喜歡的都會想辦法去做。飯可以不吃,覺可以不睡,而電影卻不可以不拍。這注定我將繼續痛並快樂着,不捨晝夜……”
李安的御用攝影師林良忠先生非常欣賞喬喬和他的作品,曾戲謔地送他一副對聯,上聯:做公益,賣車賣房拍電影;下聯:為環保,願做電影苦行僧。喬喬來了個橫批:自討苦吃。
喬喬在個人微博中謙遜地表示:謝謝大家。5年來我們僅做了一件小事:只為喚起更多人的善念,保護生態,保護環境,為未來留住美好家園。
作品《巢》劇照 作品《巢》劇照

喬喬媒體報道

東方早報:《中國獨立紀錄片導演對話系列之喬喬:“賣車賣房拍紀錄片,我沒瘋 ”》2011年9月14日
京華時報:《北京導演自費拍環保片——4年來艱險拍<家園> 獲中國國際民間影像節大獎》2011年10月25日
新華網:《新華網評:別讓“環保狂人”淪為“悲情英雄》2011年10月26日
中國青年報:《攝影師喬喬:砸鍋賣鐵給動物拍紀錄片》2011年11月30日
法制日報:《紀錄片縮影:一個孤獨的紀錄片人》2011年11月30日
公益微電影《迷失的家園》劇照 公益微電影《迷失的家園》劇照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