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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多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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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多郎是當今最著名的"新世紀"音樂家之一。1953年出生在日本一個信奉神道教的農民家庭。自第一張唱片《星際旅行》發行以來,他已經出道整整二十年。電視台和電視劇配樂專用户 。近年旅居美國紐約。1997至1998年在全世界超過100個城市進行四次巡迴演出。
中文名
喜多郎
出生地
日本的農民家庭
出生日期
1953年
職    業
歌手
原    名
高橋正則
出道時間
20年
首張唱片
《星際旅行》

喜多朗簡介

喜多郎説:“我從來沒有受過音樂教育,也從來沒有上過什麼音樂課,所以我的創作靈感完全來自大自然。”他使用電子合成器來表達音樂,因為“我可以用合成器創造海洋、冬天的海岸、夏天海灘上的全部景色”。而評論家也把這種樂器製作的音樂稱為“心靈音樂”。喜多郎正是利用了合成器的巨大威力創作音樂,表達自己的情感。
喜多郎的作品覆蓋很多的方面。描寫大自然的,包括《絲綢之路》、《敦煌》等;充滿宗教色彩的《MANDALA》;記敍神話故事的,如《古事記(KOJIKI)》;電影電視音樂,如《宋家皇朝》,早期的《天與地(HEAVEN AND EARTH)》等。對這麼多種題材的音樂作曲家都有不俗的表現,可以看出喜多郎的文化修養、音樂素質造詣頗高。專輯有:1、日出 2、大篷車 3、閃耀的地平線 4、無盡的愛 5、絲綢之路 6、風神 7、沙漠中的綠洲 8、雲彩

喜多朗相關鏈接

喜多郎1940年代中期出生在一個日本普通的工人家庭,原名高橋正則。他從小就熱愛大自然,輕柔的風,潺潺的水、輝煌的朝日、清澄的夜空,在他心中都充滿無盡的生機。在大自然中,喜多郎找到了心的歸宿。他認為,自然在我心中,音樂必須來源於自然。他立志要描繪出心中的美景。卻苦於難尋理想的畫筆。他終於找到了這樣一支神奇的畫筆——電子合成器,他説:“只有電子合成器才能最真實地表達我的思想。”
1972年,喜多郎踏上前往歐洲留學的征途,到電子合成器發祥較早的法國深造自己的技藝。1976年,學成歸國的喜多郎投身於音樂創作,並於兩年後推出了自己的首張唱片——《天界》。在《天界》中,喜多郎便表現出自己對音樂理解的獨到之處。雖然他也像別的合成器演奏者那樣創造了許多其他樂器無法具備的音色,以至於使並不瞭解他的人認為他是在用音樂表現合成器,然而其初衷絕對是用音樂來表現自然界,正如前文所説:合成器僅僅是喜多郎手中的畫筆而已。儘管有這樣那樣的説法,《天界》依然表現得極具感染力,質樸飄逸的旋律、獨特的音響效果,讓人初次領略到東方神秘的哲學思想韻味在音樂中的表現,使東方人有了屬於自己的“NewAge”音樂。

喜多朗探索中尋找新突破

之後,喜多郎陸續推出《大地》、《飛雲》等專輯,都獲得好評。喜多郎和他的音樂也被越來越多的人接受和喜愛,並經常在美國權威音樂榜單“公告牌”上排列榜首。《飛雲》中一曲《兩心通》更被選為1983年世界通信年會的主題曲。然而之後的創作卻陷入了一些尷尬的境地,在這些飄渺的、把握不定的旋律中卻有一絲冥冥的愁緒,此時的喜多郎似乎亦陷入曲高和寡的困境,自己的心情難以得到更廣泛的認同和理解。
1990年,《古事記》終於使喜多郎擺脱困擾。《古事記》為了完美敍述出一個動人的故事,動用了由40多人組成的樂隊,營造出了強烈的氣氛與空間感,可説是喜多郎將音樂的描繪能力發揮得最淋漓盡致的代表作。1991年後,喜多郎的音樂風格出現了較大的轉變,先是在1992年出品的《夢》中表現出極為突出的風格,爾後在1993年為美國著名導演奧利弗·斯通的電影《天堂與地球》的配樂中,他再以不俗的表現證明了自己非凡的才能。
為完成紀錄片《絲綢之路》的配樂,這位像苦行僧一樣清瘦脱俗、長髮飄飄的音樂家先後穿越14個國家,走完從古都西安到羅馬13000多公里的絲綢之路全程。在新疆和田,他揹負沉重的錄音器材,為捕捉大漠過客的輕歌,走向40攝氏度的茫茫戈壁;在敦煌,喜多郎任思緒自由翱翔,與千百年前的古人偉大的情懷進行着跨越時空的交流;在印度,喜多郎追尋着佛教的傳播,走向禪宗深邃的意境……絲路古道上,典雅中正的樂音悠悠迴盪,戈壁原本這樣温柔,風的靈魂與飛沙共舞,與冷月同歌,清脆的駝鈴擊碎千年的沉默……
喜多郎把他和煦的手法與廣袤的絲綢之路融合起來,使這部紀錄片像絲綢之路般具有悠久深遠的意義。因創作了電視劇中《敦煌》這一組曲,喜多郎被中外敦煌專家喻為“最瞭解敦煌的人”。
喜多郎作品的魅力在於其獨特的音樂風格,他的音樂着重內心感受個性的表現,幽昧深遠,令人迴腸蕩氣。所以有人説:“假如用我們的心來聽喜多郎的音樂,那感動的將是我們的靈魂。”日本著名導演玉井勇夫説:“喜多郎的音樂具有深切的優美,它的樸實已達到了真純的境界。欣賞喜多郎的音樂,猶如面對無垠的世界和絢爛的藝術,令我們毫無牽掛地飛行在原始世界,遨遊於浩瀚未來。於是,我們又再次聽到對喜多郎的喝彩之聲”。

喜多朗《絲綢之路》

喜多郎成名作,至今已風靡20多年。當初這是為中國中央電視台與日本NHK廣播公司合拍的大型專題片《絲綢之路》所作的電視配樂。喜多郎早期創作受德國電子合成器大師KlausSchulze影響頗深,作品中電子合成器音色非常濃。《絲綢之路》音樂本身就足夠令人充滿對那遠古的文化之旅的遐想。雖然喜多郎創作這部作品之前並沒有來過中國,但以他對中國古代文明的嚮往,創作出如此生動的曠世鉅作,足以説明他想象力之豐富和音樂表達力之強。悠遠綿長的動人旋律和空靈迷離的意境讓這張唱片成為喜多郎最受人喜愛的唱片。

喜多朗《古事記》

根據日本經典名著《古事記》改編的音樂作品。《古事記》記錄了日本古代神話、英雄傳説、民間故事和天皇系譜等內容。喜多郎的音樂從太始之初混沌的世界起源,跨越時空,將宇宙自然的韻律鼓動與生命脈動之間生生不息的玄妙表達得攝人心魄。這張專輯以日本民族音樂為內核,將氣勢磅礴的管絃樂與電子合成器結合得巧妙又大氣。喜多郎對音樂氣氛的把握拿捏得渾然天成,應該説他在合成器表現力的試探上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喜多郎曾認為大自然是自己創作靈感的源泉,每當進行音樂創作的時候,他總是爬到山上靜靜地傾聽。他的音樂是寂靜之聲,是靈魂之聲。

喜多朗《天與地》

1992年喜多郎為美國導演奧立佛·斯通的電影《天與地》配樂是他音樂風格的一個新的轉變。這部當年獲得第51 屆金球獎最佳作曲獎的作品中,喜多郎除了合成器運用得更純熟外,開始大量運用西洋管絃樂和中國民樂、日本民族音樂和越南音樂的元素。在這部悲天憫人的電影裏,音樂很好地渲染了電影所需要的氣氛和張力,厚重的西洋管絃樂將悲劇性主題與古箏、二胡等中國民族樂器所展現出的田園詩篇的對比是如此強烈。生命、人性、戰爭這些沉重的主題,如果沒有喜多郎絲絲入扣的音樂作鋪墊,定然遜色不少。

喜多朗《宋家皇朝》

如果説《天與地》是喜多郎在西洋管絃樂和中國民樂等風格結合初作嘗試並取得不俗成績的話,那麼《宋家皇朝》的電影配樂就是喜多郎在這些方面融合得極為完美的力作了。這部電影的音樂卻成為了經典。中國民樂的調式和西洋管絃樂大相徑庭,這兩種不同風格的音樂很難結合得天衣無縫,而喜多郎做到了。這張連續獲得台灣金馬獎和香港金像獎的專輯同《天與地》一樣都是喜多郎和RandyMiller合作的完美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