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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頌
鎖定
- 作品名稱
- 《商頌》
- 作品別名
- 宋頌
- 作 者
- 殷商後裔
- 創作年代
- 商朝至春秋時期
- 作品出處
- 《詩經》
- 文學體裁
- 詩歌
- 創作地點
- 商丘
- 流傳地點
- 商丘及周邊地區
商頌作品簡介
商頌作品目錄
《那》
《烈祖》
《玄鳥》
《長髮》
《殷武》
商頌作品原文
那
猗與那與!置我鞉鼓。奏鼓簡簡,衎我烈祖。湯孫奏假,綏我思成。
鞉鼓淵淵,嘒嘒管聲。既和且平,依我磬聲。於赫湯孫!穆穆厥聲。
庸鼓有斁,萬舞有奕。我有嘉客,亦不夷懌。自古在昔,先民有作。
温恭朝夕,執事有恪,顧予烝嘗,湯孫之將。
烈祖
嗟嗟烈祖!有秩斯祜。申錫無疆,及爾斯所。既載清酤,賚我思成。
亦有和羹,既戒既平。鬷假無言,時靡有爭。綏我眉壽,黃耇無疆。
約軧錯衡,八鸞鶬鶬。以假以享,我受命溥將。自天降康,豐年穰穰。
來假來饗,降福無疆。顧予烝嘗,湯孫之將。
玄鳥
天命玄鳥,降而生商,宅殷土芒芒。古帝命武湯,正域彼四方。
方命厥後,奄有九有。商之先後,受命不殆,在武丁孫子。武丁孫子,武王靡不勝。
龍旂十乘,大糦是承。邦畿千里,維民所止,肇域彼四海。
四海來假,來假祁祁。景員維河。殷受命咸宜,百祿是何。
長髮
浚哲維商,長髮其祥。洪水芒芒,禹敷下土方。外大國是疆,幅隕既長。有娀方將,帝立子生商。
玄王桓撥,受小國是達,受大國是達。率履不越,遂視既發。相土烈烈。海外有截。
帝命不違,至於湯齊。湯降不遲,聖敬日躋。昭假遲遲,上帝是祗,帝命式於九圍。
受小球大球,為下國綴旒,何天之休。不競不絿,不剛不柔。敷政優優。百祿是遒。
受小共大共,為下國駿厖。何天之龍,敷奏其勇。不震不動,不戁不竦,百祿是總。
武王載旆,有虔秉鉞。如火烈烈,則莫我敢曷。苞有三櫱,莫遂莫達。九有有截,韋顧既伐,昆吾夏桀。
昔在中葉,有震且業。允也天子,降予卿士。實維阿衡,實左右商王。
殷武
撻彼殷武,奮伐荊楚。深入其阻,裒荊之旅。有截其所,湯孫之緒。
天命多闢,設都於禹之績。歲事來闢,勿予禍適,稼穡匪解。
天命降監,下民有嚴。不僭不濫,不敢怠遑。命於下國,封建厥福。
商邑翼翼,四方之極。赫赫厥聲,濯濯厥靈。壽考且寧,以保我後生。
商頌作品評論
《商頌》敍事具體,韻律和諧,要優於《周頌》。
在漢時,傳詩者分齊、魯、韓、毛四家。齊、魯、韓三家都主《商頌》為周時宋人所作,而毛亨承子夏之傳,則主《商頌》為商代之作。自漢末經學大師鄭玄為《毛傳》作箋之後,遂使毛説暢行,三家之説廢止。然而,迄至清代,經學研究復盛。據魏源、皮錫瑞、王先謙、王國維等的考證,認為《商頌》即《宋頌》,是春秋代的作品,產生於宋首都河南商丘地帶。陸侃如、馮沅君《詩史》説《商頌》“一仿《周頌》,一仿《二雅》”,可稱的評。
但是,通過山西大學劉毓慶等學者審慎研究,從新出土的文物與相傳資料看,認定《商頌》為《宋頌》實屬錯案,大有辯明的必要。劉毓慶的學術文章《<商頌>非宋人作考》指出:《商頌》全部,俱顯盛世之德,毫無亡國之思,大有“只有天在上,更無山與齊”的氣勢。絕非正考父之流所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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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頌詩詞鑑賞
《那》
《烈祖》
與《那》同為祭祀成湯的樂歌。
《毛詩序》:“《烈祖》,祀中宗也。”朱熹《詩序辨説》雲:“詳此詩,未見其為祀中宗,而末言湯孫,則亦祭成湯之詩耳。”方玉潤《詩經原始》中説:“《那》與《烈祖》皆祀成湯之樂,然《那》詩專言樂聲,至《烈祖》則及於酒饌焉。”《烈祖》一詩主要是寫祭祀食品的,或疑作樂時歌《那》,既祭而後歌《烈祖》。
《玄鳥》
這是宋君祭祀並歌頌商高宗武丁的樂歌。
《毛序》:“《玄鳥》,祀高宗也。”三家《詩》則以為宋公祀中宗之樂歌。朱熹不信《序》説:“此亦祭祀宗廟之樂,而追敍商人之所由生,以及其有天下之初也。”朱説較勝。
詩中追敍部分,帶有神話傳説及史詩性質,可作史料讀。關於契及其母有娀氏的傳説,在屈原、呂不韋時代也繼續流傳:《天問》:“簡狄在台嚳何宜?玄鳥致貽女何喜?”《呂氏春秋·音初篇》:“有娀氏有二佚女,為之九成之台,飲食必以鼓。帝令燕往視之,鳴若諡隘。二女愛而爭搏之,覆以玉篋。少選,發而視之,燕遺二卵,北飛,遂不返。二女作歌,一終曰:‘燕燕往飛’。實始作北音。”此後,司馬遷《史記·殷本紀》、王充《論衡》及劉向《列女傳》均有記載。但最早的首推此詩。
《長髮》
王先謙《集疏》:“此或亦祀成湯之詩。詩本亦主祀湯,而以伊尹從祀。其歷述先世,著湯業所由開,非皆祀之。否則,宋為諸侯,禮不得禘帝嚳,又安得及有娀乎?”王説切合題旨,可從。
《楚辭·天問》:“初湯臣摯(伊尹),後茲永輔,何卒官湯而尊食宗緒?”可見在屈原時代就有伊尹配祀湯廟的傳説,一直到春秋商的後代宋君仍從慣例祭祀湯和伊尹。
《毛序》:“《長髮》,大禘也。”據陳奐説,禘即祭,這未免太籠統了。
《殷武》
《商頌》末篇,也是《詩經》末篇。這是宋君建廟祭祀商高宗武丁的樂歌。
《毛詩序》:“《殷武》,祀高宗也。”《孔疏》:“高宗前世,商道中衰,宮室不修,荊楚背叛。高宗有德,中興商道,伐荊楚,修宮室。既崩之後,子孫美之,追述其功,而歌此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