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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倫比亞

(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國家)

鎖定
哥倫比亞,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中的國家。 哥倫比亞聯邦是一個相當年輕的政治實體,位於已知大地的西北方,是玻利瓦爾的近鄰。移動城市腳下的土地曾經是一片了無人煙的荒原,直到公爵們贊助的探險家向他們回報了這片未開發土地的存在。隨着開拓軍和移民的到來,拖掛式移動城鎮拔地而起,大篷車隊將工業原料送抵維多利亞的邊境,哥倫比亞很快就成了維多利亞最重要的開拓區之一。
通過高盧支持下的獨立戰爭,開拓區最終擺脱了維多利亞的遠程統治,由移民、商人和士兵組成了一個充滿活力卻危機四伏的社會。現代的哥倫比亞已經成為極具影響力的政治經濟實體,但拓地者的後裔顯然不滿足於現狀,力圖在核心圈的圓桌旁放下一把屬於自己的椅子。 [1] 
中文名
哥倫比亞
外文名
Columbia
出    處
遊戲《明日方舟》及其衍生作品
類    型
國家
語    言
哥倫比亞語
貨    幣
哥倫比亞金券

哥倫比亞地理情況

哥倫比亞位於已知大地的西北方,向西接近玻利瓦爾,向東與卡西米爾相望,國土面積已與維多利亞相近。高聳的謝拉格山脈阻擋了來自東南方維多利亞近海的水汽,讓哥倫比亞東部形成了由大平原和砂岩峽谷組成的荒地風貌。地勢較低的中部則是另一番景象,發源自多個方向的河流最終匯入這裏,為橫貫南北的廣大湖泊水域提供了豐富的水資源。在西部,荒地再度佔據上風,玻利瓦爾平原在向東延伸的過程中逐漸褪去綠意,受大陸性氣候的影響變得乾旱荒蕪。由於已探明的科羅薩主礦脈從這裏穿過,西部地區自然也成為哥倫比亞地下源石資源分佈最集中的區域。 [6] 
骸骨荒原:骸骨荒原是位於哥倫比亞國土最南端的一處低地荒漠,以獨特的風蝕地貌和巨大的骸骨為主要景觀。傳統觀點認為,骸骨荒原過去是南方大湖區的一部分,河道變化使湖牀變成了荒漠。但最新的勘測結果表明,南方大湖區經歷過相當劇烈的環境變化,骸骨荒原是在極短的時間內被“烤乾”的。哥倫比亞民間流傳着許多關於骸骨荒原的傳聞:有人説高盧復國者在那裏建立了地堡,秘密存放皇帝的遺體;也有人説曾有一支古老的薩卡茲血脈消亡於骸骨荒原,他們的遺骸詛咒了這片土地。
骸骨荒原上的古代遺骸。 骸骨荒原上的古代遺骸。 [6]
這片哥倫比亞最南端的低地荒漠上只有暗淡陽光下的灰色土壤,以及沉睡其中,埋藏在淺層地表下的巨大遺骸。如果不對他們進行生物考古學上的還原,沒有人會相信這些看似兇殘的巨大骸骨來自哥倫比亞常見馱獸品種的祖先。它們曾經是生活在骸骨荒原僅有的原生物種,但放眼更加久遠的時間跨度,它們還算不上是這片土地的先至者。梅蘭德基金會曾經啓動過對骸骨荒地廢城遺蹟的調查,但這項計劃使基金會蒙受了嚴重的人員、資產損失。在得到了悲觀的預期評估之後,項目最終被凍結,通往遺蹟深處的路徑也被悉數鎖。骸骨荒原埋葬的不只是提卡茲文明的古老心臟,舊世的旗幟與遺產在它的腳下沉睡。炎魔王庭曾試圖回到這裏,但骸骨荒原終究還是成了他們的埋骨之地。 [6] 

哥倫比亞政治概況

“剛打完仗那陣,不少人覺得獅王會乾脆冊封一位哥倫比亞公爵,讓大夥自己管着自己。倫蒂尼姆的信使也確實帶來了這樣的提議。説老實話,對公爵寶座動了心思的人不在少數,但到頭來大夥還是沒有答應。梅蘭德那些人説絕對不能迴轉到一條斷頭路上去,哥倫比亞在未來可以成為一個非常不一樣的地方。看來,大夥沒信錯人。”
——《遙遙孤星:獨立戰爭訪談錄》 [6] 

哥倫比亞體制

哥倫比亞聯邦是一個由民選總統領導的聯邦國家。被譽為“聯邦之父”的梅蘭德·塞勒涅認為,唯有組成一個比城市聯盟更有力的實體,開拓區才能抵禦來自維多利亞的挾制與威脅。總統制則出自馬克·麥克斯的提議,他提出哥倫比亞需要一位取代皇家總督的“聯邦總督”,以行政首腦——也就是總統——的身份為新生的國家服務。開拓區的自治傳統可以繼續發揮作用,幫助哥倫比亞通過民選產生總統人選。這些理念奠定了哥倫比亞國家體制的基礎,構建了一種迥異於維多利亞及其他核心圈大國的政治系統。 [7] 
總統談話:作為哥倫比亞首任以及僅有的一任總統,馬克·麥克斯的支持率居高不下。這也使得人們不再關注總統選舉,轉而對激烈的副總統大選投入旺盛的政治熱忱。許多哥倫比亞人相信這個熒幕上的黎博利就是聯邦精神活着的象徵,收看總統詼諧親民的每月談話已經成了一項不可或缺的公眾活動。
哥倫比亞家庭收看總統談話,信使傑拉德先生繪於麥克斯特區。 哥倫比亞家庭收看總統談話,信使傑拉德先生繪於麥克斯特區。 [7]
孩子們收看總統談話,大多隻是因為喜歡這位談吐風趣、舉止親切的黎博利;而成年人收看總統談話,則大多是為了獲取足夠的談資,使自己在接下來一個月的飯局上不落下風。 [7] 

哥倫比亞政府

在戰後近一個世紀的時間裏,哥倫比亞逐步建立了由兩大部分和三個分支組成的政府機構:兩大部分分別是設置在各州主要移動城市的州政府和總部位於麥克斯哥倫比亞特區的聯邦政府;三個分支則指聯邦政府內部的聯邦行政部門、聯合議會以及國防部。作為哥倫比亞的中央權力機構,聯邦政府對重要的行政、立法與戰爭事務具有最高決策權,而實際行使這些權力的便是上述的三個分支機構。 [7] 
總統領導着整個聯邦行政部門,自上而下形成了總統、內閣和下屬行政機構這三個層級。哥倫比亞聯邦總統是民選的行政首腦,是各州的“聯邦總督”,也是哥倫比亞武裝部隊的總司令。內閣由副總統、行政機構部長和總統指定顧問組成,是一支精幹的行政團隊,輔助總統制定最高級別的行政決策。下屬行政機構包含了聯邦政府中的一系列由聯邦官僚組成的專門職能部門,例如農業部和財政部等,是聯邦行政事務的具體履行者。
聯合議會,全稱“哥倫比亞自由城市聯合議會”,是哥倫比亞的最高立法機構。聯合議會的職能分為三項:制定聯邦法律、對聯邦行政部門和國防部進行監督、代表哥倫比亞公民的意志。聯合議會有權駁回由聯邦行政部門和國防部提出的動議,對聯邦官僚發起彈劾。無論哥倫比亞人是否樂意承認,聯合議會參、眾兩院的設置都顯而易見地模仿了維多利亞的兩院制架構。參議院的議長由副總統擔任,參議員代表各州、各移動城市的利益;眾議院的議長由眾議員們自行推選,他們與哥倫比亞各界的社會機構與企業團體有着密切而微妙的聯繫。
國防部是哥倫比亞軍方在聯邦政府中的代表,繼承了獨立軍在戰爭中贏得的政治遺產,直到1056年,哥倫比亞武裝部隊總司令都由國防部部長擔任,國防部甚至掌握了部分對外事務的決定權。本世紀四十年代末,對玻利瓦爾內戰的失敗干預(主要體現為玻利瓦爾聯合政府在其轄區內的無能)讓軍方受到了全方位的責難,國防部不得不向總統和議會讓步。於是,1056年的《聯邦戰爭準備法》(簡稱《準備法》)重新規定了國防部的權力範圍,武裝部隊總司令的職責與權力被正式移交給總統。如今,國防部行使的實際上是“軍事準備權”,他們有權在總統宣佈戰爭狀態後動員聯邦軍事力量,並在這之前為聯邦提供一支有能力“對戰爭進行提前遏制”的軍事力量。 [7] 
“提前遏制”戰略開支。 “提前遏制”戰略開支。 [8]
“提前遏制”戰略:“提前遏制”戰略,是由哥倫比亞國防部在1058年的年度《聯邦防務白皮書》中提出的構想。這一構想通常被認為是國防部對本世紀四十年代末干預玻利瓦爾失敗的辯白和再檢討,也是後《準備法》時代軍方向總統和議會釋放的破冰信號。概括而言,這項戰略構想旨在通過向熱點地區實施不再侷限於軍事手段的多層次主動干預,提前遏制戰爭威脅,實現確保聯邦防務安全的目的。在得到了總統的首肯和議會較為一致的認可後,“提前遏制”成為哥倫比亞近半個世紀以來的基本安全戰略,這項戰略已經對玻利瓦爾和薩爾貢的地區局勢產生了顯著的影響。 [8] 

哥倫比亞區劃

哥倫比亞是一個由十個境內州、一個特區首府及若干自由邦組成的聯邦國家。被稱為“州”的政治實體同時也是哥倫比亞的第一級地方行政區劃。哥倫比亞的州普遍由數個主要的移動城市及分佈在城市周邊的城鎮定居點組成。自由邦則是聯邦在境外的加盟飛地,通常是具有完全自治權的獨立城市,最著名的例子就是汐斯塔。 [9] 
州政府是哥倫比亞的地方行政機構。與炎國宣政司和高盧行省不同,哥倫比亞的州政府僅在行政層級上低於聯邦政府,並非接受聯邦政府直接管轄的下屬機構。州政府延續了開拓區時代的地方自治傳統,在行政和立法、司法上保留了有限的自治權力。
根據1083年的統計數據,哥倫比亞廣闊的領土承載了一千六百萬人口,其中約一半居住在移動城市中。在移民和大拓荒的雙重作用下,哥倫比亞的總人口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增長,持續為這個年輕的國家注入新鮮血液。 [9] 

哥倫比亞法律

哥倫比亞最重要的法律文書就是《聯邦條例》,聯邦的法律以遵循歷史判例和最高法院的司法指南為主要原則。與行政機構類似,聯邦的司法與執法機構同樣分為兩個部分。聯邦最高法院擁有對聯邦境內所有案件的最終上訴管轄權,地方法院則遵照各州的法律裁決區域內的民事與刑事案件。聯邦政府下屬的專門執法機構——例如煙酒施術單元以及源石製品管理局——執行聯邦法律,由州或移動城市自行組織的地方執法機構則負責執行州法律或市鎮法律。若出現涉及跨州、涉外的犯罪以及可能涉及聯邦的罪行時,聯邦執法機構會通過委任執法的方式,讓探員或專案組直接介入甚至接管案件的偵辦。 [9] 
感染者與大拓荒:為了嘉獎感染者為哥倫比亞獨立作出的重要貢獻,《聯邦條例》在訂立之初便確定了礦石病感染者擁有平等公民權的原則。但是,哥倫比亞的感染者仍然需要購買金額巨大、需要定期繳納保金的特殊醫療保險計劃。一旦感染者無法支付這筆費用,執法部門就會將其強制遷往感染者收治區,集中管理。如果感染者不想在收治區度過餘生,那麼他們就只剩一個選擇:與政府和大企業簽訂合同,成為拓荒者,投身大拓荒的行列。對他們來説,這份令人豔羨的“自由”具有巨大的吸引力,但並非沒有代價。即使充滿敵意的荒地環境帶來的困難可以被人的意志克服,偏向政府和大企業的合同也意味着感染者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成為這場大拓荒的最終受益者——他們註定要生活在巨大的風險和渺茫不可知的未來之中。 [9] 

哥倫比亞梅蘭德基金會

 梅蘭德基金會的會徽。 梅蘭德基金會的會徽。
在與維多利亞的戰爭結束後,被譽為哥倫比亞“聯邦之父”的梅蘭德·塞勒涅拒絕在政府中擔任要職,轉而建立了致力於“維護哥倫比亞公民福祉”的梅蘭德基金會。作為一家非營利性私人機構,梅蘭德基金會在哥倫比亞境內的影響廣大,在慈善、教育、環保、公共政策等領域都能看到它的影子,其分支機構不僅包含梅蘭德兒童權益基金會、梅蘭德天災救援基金會這樣的人道救助機構,還有梅蘭德歷史協會、梅蘭德技術發展協會這類為學術與技術發展提供私人支持的科研專門機構。在過去的數十年中,梅蘭德基金會以相當低調的姿態為哥倫比亞社會提供了廣泛的民間公益服務。絕大多數基金會僱員和志願者都為他們的事業而自豪,只有極少數知情者能夠意識到他們所服務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組織。

哥倫比亞軍事力量

與相對較小的人口規模不匹配的是,哥倫比亞自獨立戰爭後便保留了一支龐大的職業化常備軍。在符合兵役條件的哥倫比亞公民中,大約每五人裏就有一個曾在聯邦軍隊中服役。聯邦軍隊的前身是維多利亞的高多汀開拓軍,後者在戰爭期間作為獨立軍的主力遏制了公爵的攻勢,戰後被視為聯邦英雄主義和哥倫比亞獨立精神的代表。開拓軍經驗豐富、極具聲望的軍事領袖們在戰後成了國防部的領導者,他們在聯邦政府中留下的“老開拓軍”派系仍是哥倫比亞國內政治角力的重要參與者。 [9] 
 哥倫比亞軍方放出的一系列徵兵海報。 哥倫比亞軍方放出的一系列徵兵海報。 [10]
後《準備法》時代的軍方提出了“對戰爭進行提前遏制”的新戰略。聯邦軍隊着重於提升精確的先發打擊能力,發揮作為安全政策工具的影響力,避免哥倫比亞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陷入一場全面戰爭。在這一前提下,聯邦武裝部隊形成了由職業常備軍和私人軍事承包商組成的靈活力量:職業軍隊配備制式的武器裝備,以高速戰艦支持下的機械化步兵師為主要作戰編制。私人軍事承包商則以合同形式為軍方服務,提供後勤方面的支持。 [10] 
機動騎兵部隊:哥倫比亞聯邦機動騎兵部隊是聯邦的精鋭軍事力量,以身穿動力裝甲在敏感環境下執行快進快出的突襲作戰聞名。他們是“提前遏制”戰略的重要組成部分,負責應對聯邦常備軍和私人承包商難以處理的威脅。與維多利亞的風暴突擊隊不同,它是一支公民志願部隊,任何具備相應資格的哥倫比亞公民都可以加入;但候選人必須經歷連續數週的嚴苛選拔,在這之後還需要獲得被譽為“鐵橋”的聯邦騎兵學校的畢業資格。作為哥倫比亞最致命的特種部隊,機動騎兵部隊有權使用聯邦所能提供的最好的裝備,包括但不限於標誌性的C系列騎兵動力裝甲、無人武器平台及其他從未被公開的實驗裝備。 [11] 

哥倫比亞經濟情況

倫蒂尼姆的經濟學家曾經斷言,哥倫比亞的經濟發展基於兩個主要推動力:發達的商品貿易和對於技術進步的執着追求。儘管他們在相關論述中有意無意地撇去了維多利亞在開拓區時期對哥倫比亞經濟造成的負面影響,但這一結論基本上是準確的。獨立戰爭後,哥倫比亞就致力於在玻利瓦爾和卡西米爾之間開闢穩定的貿易通道。聯邦政府的掮客説服了辛嘉斯政府和卡西米爾的商人,一條橫跨哥倫比亞東西兩端的商貿線路被建立了起來。這條通道在一開始僅僅是兩國商品中轉的捷徑,但很快,哥倫比亞開始藉助它向兩國市場輸出自己的經濟影響力,從中賺取了巨大的利潤。 [11] 
哥倫比亞金券,一元紙幣上印有科技之城特里蒙的街景。 哥倫比亞金券,一元紙幣上印有科技之城特里蒙的街景。
驚人的科技發展是哥倫比亞經濟的另一個側面,人們幾乎無法想象,近一個世紀前的哥倫比亞是一個貧窮的開拓區。以萊茵生命為代表的私人科研機構,以及雷神工業這樣的尖端裝備製造商,已經讓哥倫比亞在將科學技術轉化為經濟效益的領域獲得了領先地位。在大型科技企業的主導下,商業化的科技成果也被應用於哥倫比亞的諸多基礎產業,使企業主在哥倫比亞的政治領域獲得了巨大的影響力。
但人們必須注意到,這裏提到的鉅額利潤以及各種誇張的經濟增幅似乎並沒有對普通人產生什麼影響。難以計數的財富落進了企業家的口袋裏,政府則鼓勵所有哥倫比亞人成為企業家。聯邦政府應該統計每年因為創業失敗欠下貸款而被迫成為拓荒者的人數,並公之於眾。筆者猜測這個數字會大到令每個閲讀這份報告的人都感到震驚。 [11] 

哥倫比亞文化與社會

哥倫比亞的社會文化以維多利亞開拓區時代為起點,在各地區、各種族移民的影響下,它成了多元的文化熔爐。在打開一盒哥倫比亞商隊油炸快餐的同時,人們可以看到這樣一幅圖景:開拓軍將高多汀地區的土豆帶去哥倫比亞,塔拉地區的移民後代發明了以醃製羽獸肉為原料的高熱量油炸食品,其又常常佐以玻利瓦爾的流行風味醬汁。
  “哥倫比亞國旗驕傲地在炸土豆上飄揚。” “哥倫比亞國旗驕傲地在炸土豆上飄揚。”
在哥倫比亞,判斷外來羣體能否被社羣接納的一個重要標準,就是他們帶來的文化是否成為哥倫比亞流行文化的一部分。與之相應的是,哥倫比亞的文化藝術界熱衷於借用各式各樣的文化元素進行創作,在藍卡塢這樣的“流水線”上生產受到市場歡迎的文化產品。在聯邦政府的激勵下,包括但不限於餐飲、音樂、影視作品的哥倫比亞流行文化,在其他國家和地區產生了越來越廣泛的影響。 [11] 
哥倫比亞式文化:作為依靠拓荒生意起家的國度,哥倫比亞獨立不久便吸納了來自泰拉各地的移民。這些成長於不同地區的人説着不同的語言,保有差異極大的生活習慣和思維方式。因此,來自相同地區的人自發組成了社羣,不同的社羣之間往往摩擦不斷,甚至互相敵對。為了解決這個問題,哥倫比亞聯邦政府將現代流行文化及其種種特性定義為“最哥倫比亞的優秀文化”並大肆宣傳,當局希望以這種提升羣體認同感並暗中貶低其他國家傳統文化的宣傳策略來影響下一代哥倫比亞人,從而從根本上瓦解並重塑年輕人的自我認知。這一系列“文化戰爭”的結果可説卓有成效,雖然沒能完全拆散各個社羣,但在短短的兩三代人之後,哥倫比亞的新生代便以脱離自己的文化社羣並擁抱“哥倫比亞式文化”為榮,各社羣間的衝突也顯著減少。但這引起了另一種問題——年輕人藉着“呼籲進步”的口號,對其他羣體挑起文化傾軋與征伐,矛盾雖未爆發,卻在慢慢積累。 [11] 

哥倫比亞歷史事件

哥倫比亞一隻靴子

990年,由維多利亞議會贊助的探險隊向北出發,穿過千里荒地與重重山巒,來到了被稱為“哥倫比亞”的地區。萊塔尼亞的宮廷信使曾經宣稱,玻利瓦爾的東方僅有荒蕪惡土,是優秀的流放地,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價值。維多利亞的探險家看到了同樣的景象:謝拉格山脈西北方的大平原裸露着皸裂的胸脯,只有蜷成一團的奇特植物滾過探險家的腳邊。但這沒有完全澆滅他們的熱情,探險家們帶來了由皇家科學院提供的秘密武器——一套用於深層源石勘探的新式設備,這將幫助他們深入萊塔尼亞人尚未觸及的領域,發掘那些隱藏在枯涸地表之下的寶藏。七個月後,一封信被呈給了倫蒂尼姆的議會,這封信以著名的“一隻靴子”宣言作為開頭:“如果一片土地能夠放得下一隻靴子,它就應當屬於維多利亞。” [2] 
一名哥倫比亞拓荒者。 一名哥倫比亞拓荒者。 [2]
探險隊找到了埋藏在大平原下方的源石礦脈。以後來的眼光審視當時的勘探結果,哥倫比亞的深層源石儲量不如雷姆必拓的那麼豐富,但哥倫比亞的優勢在於地表源石環境更加穩定,天災發生的頻率也相對更低。當然,真正打動議會的還是新開拓區的戰略價值——哥倫比亞開拓區將在玻利瓦爾和它的東方宗主之間放下一隻靴子。很快,財大氣粗的高多汀公爵就調集了一批移動採礦平台,開拓軍也隨之開拔,繞過高聳入雲的雪峯,向尚未被開拓的新邊境進發。
在接下來的十五年中,大量的移民人口來到了哥倫比亞,將這裏從流放地變成一個名副其實的開拓區。移動採礦平台拖掛着廢鐵焊成的城鎮,異鐵熔爐和永不停歇的源石精煉廠將有毒的發光煙霧噴上半空,映亮了城鎮陰影下的馱獸牧羣;荒地牧獸人圍坐在篝火邊,靴筒裏插着短刀,他們大多是來自玻利瓦爾和卡西米爾的移民。高盧也不甘落後,帝國的信使同樣開始涉足這片土地,試圖向“維多利亞的靴子”施加影響。新開拓區奇妙的生命力還吸引了躍躍欲試的商人和學者,他們紛紛來到這裏尋找開放的商業機遇和實現學術理想的環境——儘管這一切都建立在對弱者的迫害與欺詐之上。 [3] 

哥倫比亞《義務法案》

弗雷德裏克三世和議會對新開拓區的前景十分滿意。高盧在地緣博弈中步步緊逼,維多利亞急需將手中的每一張牌都投入這場對抗中。議會在1011年通過了《開拓地税金、治安與感染者管制義務法案》,簡稱《義務法案》。法案在針對哥倫比亞的税收措施上不斷加碼,以維多利亞派遣的税務特使取代本地税務官,對開拓軍成員及其家人持有的產業課以重税。同時,法案又給予了開拓區在防務和感染者管制上的“寬鬆自主權”,這意味着開拓區必須自己為這些事務買單。在這二十年中,荒地野獸、亡命匪幫和惡劣的自然環境奪去了許多拓地者的生命,開拓區不止一次向本土尋求幫助,卻鮮少得到迴應。法案的頒佈加劇了開拓區與維多利亞之間關係的緊張程度,不滿情緒在開拓軍之中爆發,並迅速蔓延至整個哥倫比亞。在後來被稱為“聯邦之父”的梅蘭德·塞勒涅等人的倡導下,獨立運動在開拓區各處紛紛興起。
回顧維多利亞,法案的頒佈還意味着哥倫比亞開拓的最大受益者——高多汀的坎農公爵——“慷慨”地割捨了自己的利益。耐人尋味的是,高多汀公爵幾乎沒有在這之後的“開拓區叛亂”中蒙受任何損失,他的主要對手邊境領公爵卻為此搭上了性命。 [3] 

哥倫比亞“開拓區叛亂”

1016年,一名維多利亞税務特使在執行公務時遭到了持械暴徒的襲擊和毆打,特使和兩名隨行的衞兵身負重傷。儘管當地的開拓軍第一時間緝拿了肇事者,但他們拒絕按照特使的要求將犯人送回維多利亞審判,事件很快就升級為特使衞隊與開拓軍之間的流血衝突。自《義務法案》頒佈以來,其他公爵——尤其是邊境領公爵的軍事力量就開始以“保護財產”為由在開拓區強化自身的存在。從獅王的角度出發,這既是對高多汀公爵的制衡,也是針對萊塔尼亞的軍事準備。無論如何,這起暴力事件都意味着帝國駐軍與開拓軍之間的關係已經惡化到了冰點,雙方的摩擦正演變得愈發血腥。
在議會得出任何結論以前,急於奪取戰利品的邊境領公爵提伯特就宣佈開拓區正處於不可饒恕的叛亂狀態,並帶着自己的軍隊遠征哥倫比亞。他開拔後,弗雷德裏克三世立刻強迫議會達成共識——在高盧仍在蠶食維多利亞的城市、萊塔尼亞陳兵邊境的當時,獅王決定靜觀其變。
戰事之初,由開拓軍叛軍和地方民兵組成的哥倫比亞獨立武裝力量完全無力阻擋公爵的進軍。他們士氣低迷,缺乏對抗戰艦的有效手段,甚至在規模上也不佔優勢。大多數人只知道邊境領公爵不是寬厚的貴族,他不接受投降,並且願意使用一切手段鎮壓這場叛亂。在前線以外的其他地方,移民商人們向家鄉送去信使,買下每一雙握劍的手,希望異國的僱傭兵能夠充實對抗公爵的作戰力量。高盧不願錯過這個削弱維多利亞的機會,四座哥倫比亞的大型移動城市在帝國軍事顧問的指導下被改建為軍事要塞,安裝了能夠擊毀戰艦的重炮。儘管如此,獨立軍仍節節敗退,直到傳奇人物馬克·麥克斯在哥倫比亞的歷史上登場。 [3] 
馬克·麥克斯的支持率居高不下。 馬克·麥克斯的支持率居高不下。
馬克·麥克斯:在哥倫比亞的通識教科書上,馬克·麥克斯是“聯邦之父”梅蘭德·塞勒涅的重要戰友。後者在戰後拒絕出任政府職位,建立了致力於維護哥倫比亞公民福祉的私人機構——梅蘭德基金會。馬克·麥克斯是一位頗具神秘色彩的獨立運動領袖,直到戰爭的第二個年頭,他才在梅蘭德的擔保下加入獨立武裝力量的指揮部。馬克自稱是礦場精算顧問,曾在邊境領公爵的麾下服役多年,能夠以自己的軍事經驗和運算天賦幫助獨立武裝力量制定戰略。由於家人還在維多利亞,他無法公開露面,只能通過梅蘭德架設的揚聲器參與對話。一開始,人們對梅蘭德的判斷極其失望,沒有人願意採納這個神秘人的建議,高盧顧問則堅信他是間諜。但當他準確地預言了數次戰略上的失敗之後,大多數人的態度發生了變化。在他的建議下,獨立武裝力量重整為哥倫比亞獨立軍,感染者被允許參與後勤生產以換取更好的生活環境,許多作戰策略也得到了重新制定。更重要的是,馬克為獨立軍帶來了久違的勝利,使人們逐漸恢復了信心。公爵不止一次試圖除掉這個難纏的對手,但自從馬克加入獨立軍指揮部後,公爵深耕多年的情報網絡就再也沒有奏效過。 [4] 

哥倫比亞“泰拉保佑我們”

在馬克的指揮下,靈活的獨立軍開始襲擾並奪回邊境領公爵在過去一年中控制的區域。這種看似不痛不癢的反擊破壞了提伯特以迅速平叛為首要目標的戰略部署,使他的艦隊無法專注於突破由城市要塞組成的防線,被蠶食的控制區開始加速邁向崩潰。到了1018年春季,提伯特公爵意識到迅速平叛已是痴人説夢,他陷入了一場艱難的拉鋸戰。一開始,他還敢於命令士兵鑽進礦道,冒着感染礦石病的風險清掃獨立軍;後來,他不得不在繞開或是摧毀整個礦場之間做出選擇,否則就要為消滅一百名獨立軍戰士而付出超過五百人的代價。 [4] 
第一名高喊着“泰拉保佑我們”登上邊境領公爵旗艦的獨立軍戰士。 第一名高喊着“泰拉保佑我們”登上邊境領公爵旗艦的獨立軍戰士。
提伯特決定放下尊嚴,向倫蒂尼姆派出求援的信使。他甚至願意與高多汀公爵重新談判,希望坎農能夠不計前嫌地伸出援手。邊境領公爵的懇求石沉大海,維多利亞保持着令他恐慌的沉默,一如他們在過去二十餘年中對待哥倫比亞開拓區那般。
1018年秋冬兩季的一連串戰役將邊境領公爵推向了失敗的邊緣。獨立軍在戰場上投入了更多隱藏在地下工事中的重型火炮,維多利亞的戰艦再也不能主導戰局走向。公爵艦隊在這六個月間損失了十餘艘戰艦,提伯特的座艦也在11月的巴貝奇戰役中被跳幫攻佔;公爵本人與登艦的獨立軍進行了勇敢的搏鬥,但最後也不得不選擇棄船。正是在這場戰役中,從一位不知名的獨立軍戰士口中誕生了那句後來成為哥倫比亞國家格言的話:
“泰拉保佑我們。”
自此,公爵軍開始敗退,向南撤出哥倫比亞。邊境領公爵在巴貝奇受的傷始終未能痊癒,他在高燒中產生了幻覺,堅信自己感染了礦石病,因用軍刀為自己“切除病灶”而不治身亡。沒有理會提伯特求援的議會在他死後向獨立軍派去了信使,希望體面地結束雙方的敵對行動。獅王同意終止開拓區的一切義務,承認哥倫比亞的獨立地位,並且協商清算遺留在當地的維多利亞資產。哥倫比亞終於成為一個獨立的政治實體,厥功至偉的馬克·麥克斯也來到了更大的熒幕上——這個奇特的黎博利被推舉為哥倫比亞的總統。 [5] 
利劍與孤星:哥倫比亞宣告獨立的同年,科西嘉一世成為高盧帝國的統治者。在大多數人還沒有接受一個前開拓區作為政治實體的主體性時,普遍的觀點認為,哥倫比亞必然會尋求高盧的庇護,帝國年輕的皇帝也對加深雙方關係興趣不淺。但在馬克總統親自説服幾位高盧顧問定居哥倫比亞之後,雙方的關係開始變得尷尬而緊張。很顯然,哥倫比亞不願在擺脱了一個帝國之後又陷入另一個帝國的掌控,聯邦希望高盧將他們視作平等的合作伙伴。人們很難評價這種戰略成功與否,因為在短短的十二年後,高盧帝國就不得不面對傾覆的命運。 [5] 

哥倫比亞一份時事剪報

《特區的“甜甜圈”越滾越大》
“隨着中期選舉的臨近,日前被曝光的‘甜甜圈醜聞’在特區持續發酵。一位消息人士透露,聯邦檢察官有意在本週召集陪審團,對該起案件的證據——包括事件曝光時披露的二十份書面檔案、七份錄音記錄,以及一箱甜甜圈——進行審查,以決定是否對事件的中心人物,區議會議員本·克里松提起正式訴訟。”
“據《特區電訊報》報道,本·克里松被指與知名企業約翰老媽的特區經銷總管長期保持非法金權關係,以參與欺詐、洗錢、偽造納税記錄等方式充實私人基金會,聯邦檢察官認為他具有十分嚴重的貪腐嫌疑。八月,克里松曾通過名下的基金會向約翰老媽訂購了三萬箱甜甜圈和一批醫療用品‘用於援助罹患礦石病的拓荒者的慈善事業’,借媒體渠道為‘甜甜圈慈善’大造聲勢,成為約翰老媽在拓荒區域供應合同競爭中連戰連捷的最大推手。”
“然而,根據被披露的信息,克里松私人基金會的資金動向與他所宣稱的‘甜甜圈慈善’在時間上無法對應,錄音進一步揭示了用於訂購甜甜圈的資金極可能就是來自約翰老媽特區經銷總管的政治賄金——其中一箱據信由經銷總管提供的“特別甜甜圈”於近日在他的辦公地點被發現。”
“資深分析人士表示,深陷泥潭的克里松本來極有希望通過中期選舉進入聯合議會,與曾擔任副總統傑克遜競選助理的萊頓·斯特里競爭在眾議院預算委員會的席位。眼下,他將面對的不僅有來自麥克斯特區聯邦地方法院的貪腐指控,還有私人基金會的其他關係人士對他施加的巨大壓力,本·克里松一帆風順的政治生涯很有可能就此畫上句號。”
“司法部發言人在19日的記者會上否認了將針對‘甜甜圈醜聞’組建專門調查組的傳聞,聯邦司法部門暫時沒有就事件開展行政調查的計劃。”
——《堡壘山信使報》 [11] 

哥倫比亞荒地拾遺

當人們談到哥倫比亞的生活時,拓荒是一個無法迴避的話題,和荒原相關的一切每時每刻都在影響着哥倫比亞的社會。在大部分語境下,荒野是危險的代名詞,對於許多不瞭解拓荒的人來説,這一行為帶有某種征服困難的浪漫色彩。但事實是否如此,以下是筆者從不同角度收集的與拓荒相關的資料,供讀者們參考。
“在影片中,我們可以看到主角傑克·斯科特納,他並不是從一開始就是一個有清晰認識的起義軍戰士,他給觀眾們的印象,直到影片即將結局的時候,都還是一個傳統的、堅忍的早期哥倫比亞拓荒者的形象。包括在影片中出場、幫助主人公對付所謂的‘維多利亞官軍’的、被稱為‘風中奇兵’的獨立軍小隊成員也都是如此,他們無一不是來自不同地域的平凡拓荒者。使這些平凡人團結到一起,使他們拿起武器的,是影片中的反派——窮兇極惡的税務官——對他們不斷升級的壓迫。影片結尾,傑克和獨立軍小隊身着統一的制式軍服,面對無論規模還是裝備都比他們更具優勢的邊境領公爵軍隊,依然選擇勇敢地發起衝鋒,這一幕象徵着他們終於成長為英勇的遊騎兵,也標誌着哥倫比亞精神在他們心中正式形成。傑克和獨立軍小隊是哥倫比亞立國者們的縮影,由此可以説,本片是哥倫比亞獨立戰爭的縮影。”
——電影《風中奇兵》影評,摘自《卡瓦萊利亞基電影旬報》 [12] 
“電視機前的觀眾,我最親愛、最勇敢、最勤勞的哥倫比亞國民們,晚上好,我是總統馬克·麥克斯。忙完了本月的活計,今天我想來和你們聊聊你們最關心的話題——拓荒區裏究竟有什麼。我相信你們很多人其實沒有目睹過拓荒區的景色。我們的移動城市繁榮而美好,我們的國家安定而幸福,為什麼還要回到大荒原去?我也想每天躺在沙發上,享受氣泡水和蛋黃芥末炸羽排,收看我最喜歡的總統談話,為什麼要回到大荒原去?但當我重新踏上拓荒區的土地,我看到的是最美麗的風景——你們。沒錯,你們可能沒有到過大荒原,但我能看到我們所有人都在大荒原上。因為哥倫比亞這個國家是在大荒原上誕生的,我們的精神是在大荒原上誕生的。我看到你們的兄弟姐妹在拓荒區辛勤勞作,直到夕陽緩緩沉入大峽谷那頭的天際線。但我看到的不是結束,我看到的是當新一天的太陽再次升起,我們在大荒原收穫了新的生活。大荒原是哥倫比亞的過去,大荒原是哥倫比亞的現在,大荒原是哥倫比亞的未來……”
——總統馬克·麥克斯的電視講話發言 [12] 
“——你們為什麼會選擇前來哥倫比亞荒原? ”
“我們一家子費了老大工夫從維多利亞跑來,不就是不想被收監嘛。當時十幾個穿黑西裝的來敲我們家的門,可把我們都嚇壞了。我心想,這陣勢整得比在老家還大,這下他媽的完蛋了!沒想到那個官模官樣的大哥帶着這麼多人居然還客氣得很,比約翰老媽上門賣電視的推銷小哥還要客氣。那個人和我們吹了一通,説現在不需要出具體檢報告就有機會當大公司的外聘職員,外派到拓荒區來搞生產,不但每個月有工資可以拿,有藥可以領,還可以收一大堆東西,你看後面這個篷車就是後來去車管所領的。我們遭了這病的哪裏得過這種優惠?我當機立斷直接就來了。”
“——你們來之前有簽署過任何的協議嗎? 協議?啥協議?哦,你説的是要簽名的那幾份文件吧。我都一行行看過了,沒啥問題,鄰居們也都説沒問題,我們街區大半得病的都簽了,那能有啥問題呢,對吧?再説了,這可是當官的讓咱們籤的,咱們幾個病秧子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給騙去了?”
——1075年紀錄片《施瓦西流浪記》 [12] 
“最新的財務報告顯示,塔山生物科技(下文簡稱‘塔山’)的資產規模呈現出逐年擴大的趨勢,且增長率與去年同期相比有較大幅度提升。塔山能有如此迅猛的發展,有關專家認為應該與上一財年最後一個季度其與州政府的大拓荒合作協議的成功續訂有關。在本輪的續訂談判中,塔山將自己的合作年限延長到了十年。有消息稱,塔山目前仍希望與其他州政府簽訂新的拓荒協議,並謀求進一步提升已有的合作等級。在上年第一個季度,塔山成立了大拓荒事業部,將大量業務轉移到了該事業部名下,年內新建的三家主要工廠也都由該事業部負責。第三季度因藥品質量問題引發的投訴風波並未對塔山的業務造成實質性的衝擊,受益於強有力的公關手段,塔山在第四季度的出貨量反有提升……”
——摘自《提卡倫多經濟時報》1096年5月號 [12] 

哥倫比亞“汐斯塔”

人們熱衷於賦事物以名,即便是最常見的公共空間,也被人分為不同等級,並依次安上從“聚落”到“定居點”再到“城市”等不同的名字。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人們所依賴的、國家外的最大集體,稱為“獨立城邦”。如今,獨立城邦大都被國家吞併或接近消亡,汐斯塔這座特殊的獨立城市卻是鑲嵌在南方漫長海岸線上的舊日遺珠,正是人們研究現代獨立城邦的絕佳範例。
汐斯塔 汐斯塔 [13]
汐斯塔位於海邊,卻因為在大靜謐中免遭摧殘而擁有着與泰拉絕大部分海岸不同的海濱風光,因此也成了全泰拉數一數二的旅遊度假勝地。在歷史上,它曾經是新生的哥倫比亞與伊比利亞的交會點,而如今的汐斯塔在哥倫比亞和維多利亞之間找到了自己的定位,移動城市化的“新汐斯塔”也已經建設完畢,駛向了下一個時代。 [13] 

哥倫比亞歷史

“在窮困潦倒的珍妮·馬歇爾以及她的同伴們發現舊南方小徑的幾百年前,古薩爾貢人、米諾斯人甚至玻利瓦爾人就已經在這條小路上趕着滿載貨物的馱獸奔走了許久。這條小路的一側是幾乎不可逾越的巨大山系,而另一側是下切的河谷,時不時便有巨石從山坡滾落直墜河谷,驚險萬分。在歷史上,舊南方小徑並不叫“南方小徑”,它只是一條薩爾貢為軍隊調動而開拓的道路。隨着古老帝國的衰退,它變成了當地居民最常用的“大路”。時過境遷,不可逾越的巨大山系阻擋了維多利亞艦隊前進的步伐,讓新生的哥倫比亞有了軍事上喘息的間隙,但隨之而來的經濟封鎖不是躲在山系後面就能解決的。這條南方小徑,隨即成為哥倫比亞在經濟方面尋求出路計劃的一部分。 ”
“彼時,見證了國家獨立但自己的生活並沒有改變的人們,成了這片空有豪情壯志的荒地上最大的羣體,年輕的聯邦急需大量的財富和物資向國民兑現承諾。在頒佈了新的商業激勵法案以後,聯邦南方的人們蠢蠢欲動,想着也能和北方人一樣去和周邊國家做生意。 ”
“就像曾經熱鬧非凡的哥倫比亞開拓區一樣,南方小徑被尋找新機會的人擠滿,他們順着這條穿過千溝萬壑的小徑一路向南,朝着夢想中的富庶之地伊比利亞王國進發。”
——《南方小徑:一段往事》 [14] 
1020年,新興的哥倫比亞聯邦迎來了獨立以來的第一個春天。這一年,面對從維多利亞獨立後愈發凸顯的經濟問題,年輕的聯邦進行了一系列開拓,竭力尋求着廣闊的市場和機遇。
此時南方的伊比利亞王國控制着海洋,商業發展勢頭正旺,這對處於百廢待興狀態的哥倫比亞來説實在令人嚮往。與此同時,強勢的伊比利亞與維多利亞也談不上關係和睦,這恰是哥倫比亞人可以利用的一點。
為了追隨商機,在巨大山系的庇護下,哥倫比亞人從1025年開始在舊南方小徑的基礎上開拓前往伊比利亞控制範圍的陸地道路,並在沿途建立起一些普通的定居點。1035年,在“堅持拓荒”的哥倫比亞軍方的推波助瀾下,一批來自哥倫比亞的“退伍”獨立軍士兵及哥倫比亞的普通移居者和當地人合作,在接近海邊的地區找到了一大片無人認領的宜居地。
他們效仿附近的伊比利亞王國貿易城邦,組建了一個很簡陋的“議事大會”,並以此為基礎建立了獨立定居點,由於這片天災甚少的地區當時被稱呼為“汐斯塔”,這個獨立定居點也被稱為“汐斯塔”。 [14] 
“老實説,汐斯塔與其説像一座哥倫比亞的城鎮,不如説是一個伊比利亞式的近海定居點。在這裏每天都能聞到濃重的海腥味,街道上堆滿了各式貨物。運氣好的話,這些貨物都會通過馱獸隊,沿南方小徑南線一路北上,被送到哥倫比亞需要它們抵達的地方去。”
“但有信源表示,現在的伊比利亞王室並不對我們懷有善意。拋開他們對我們目前控制着近海地區有着些許不滿不談(比起與我們分享海岸線,他們似乎更能接受目前的狀況),汐斯塔確實有相當一部分人來自獨立軍,他們帶來了武器,甚至還堅持在最顯眼的地方出操。我希望你們也能提醒國防部的將軍們,他們出於好意卻從不提前告知的行為很有可能會為我們的生意前景蒙上一層陰影。”
——汐斯塔議事大會議員布魯斯就汐斯塔近況回第九屆聯合議會的信 [14] 
當時的人們不會想到,上文表述的這種微妙局勢很快就灰飛煙滅了。
1038年,盛極一時的伊比利亞王國在大靜謐中徹底沉默,能夠源源不斷給哥倫比亞提供貨物的“南方航道”中斷了,海岸線也變得危機四伏。根據已公開的一些汐斯塔城邦文件,由於失去了“戰略價值”,哥倫比亞軍方毫不猶豫地選擇撤回了大部分願意回國的“退伍士兵”。
伴隨着哥倫比亞軍方在國內的失勢,後續規劃被聯合議會否決,由軍方推動而建立的“獨立城邦”汐斯塔也變得名副其實起來。荒地居民的不斷加入,加上來自四方的文化影響,讓整座城市在接下來的幾十年時間裏有了自己的模樣。大靜謐摧毀了絕大多數原先沿海的城鎮,海岸線也向後退縮了一大截,原先並不靠海的汐斯塔不僅“變成”了一個沿海城市,也因為受到大靜謐影響最小,而能比別的地區更快地恢復,並在新的領域找到了自己的特產——附近盛產的黑曜石。
除此之外,汐斯塔地區依然位於維多利亞前往薩爾貢等多地的交通要道上,這個定居點因此在短短几十年時間裏飛速興盛,從沿海城鎮變為所在地區最為強大的獨立城市。從“南方小徑”“南方航道”到“南方孤舟”,汐斯塔頑強地駛出了枯竭的航道,這也難免令向西顧盼的維多利亞公爵們都心生覬覦。
1066年,汐斯塔接到了維多利亞單方面的“通知”,內容是邀請汐斯塔作為新城市加入維多利亞。然而,大部分的汐斯塔市民並不希望改變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環境。
當時擔任議事大會成員,在汐斯塔聲望斐然的企業主赫爾曼·道爾科斯提出應重新與哥倫比亞建立聯繫。他認為,時過境遷,汐斯塔已經從航道中斷的危機中復甦,他們有足夠的籌碼讓哥倫比亞重新考慮為這座獨立城邦提供庇護。與此同時,這裏仍然與聯邦本土相隔甚遠,在曾經的海岸線已然失去商貿價值的當下,總統和聯合議會寧可在當地人當中委任一位市長,也不會選擇完全改變並接管汐斯塔。
經過艱難的全民討論,汐斯塔的決策層決定向與自己頗有淵源的哥倫比亞求援。
哥倫比亞聯邦同意了汐斯塔的請求,同時汐斯塔市通過決議,加入哥倫比亞,成為享有完全自治權的自由邦。此後,維多利亞也不再向汐斯塔發來他們的“邀請函”。
藉助這一事件帶來的寶貴機遇,赫爾曼利用聯邦與汐斯塔之間的信息差以及他個人的廣泛影響力,將傳統的城市議事大會改為市政廳和市議會,以便他更高效地處理政務。在表決後,汐斯塔成了真正的哥倫比亞自由邦,赫爾曼也就此成為汐斯塔的市長、“南方孤舟”的領航員。
也許維多利亞人從未預料到,汐斯塔這樣一個獨立城邦會如此決絕地對抗維多利亞帝國的命令,採取強勢壓迫的手段更是讓局面變成了維多利亞最不想看見的情況——一個邊境外的小城成了哥倫比亞的飛地。這種情況下,維多利亞當局更換策略,開始嘗試用更温和的手段影響這座城市如今的立場。 [15] 
汐斯塔式行政:汐斯塔內部形成了由市議會和市長領導的市政廳共同組成的政府機構。每位行政官員都是由一年一度的市議會選舉大會公開推選出來的。處理常務事務時,由市議會的市民代表集體做出決策;在特殊的重大問題上,會先由市民代表們發起提議,再進行全民表決,所有汐斯塔常住居民都可以參與。 [15] 

哥倫比亞地理

汐斯塔與維多利亞西南部毗鄰,西側是薩爾貢帝國的實際控制區。從維多利亞出發,穿過汐斯塔,一路向西就可以前往薩爾貢和哥倫比亞。作為城邦,汐斯塔並沒有佔據多少土地面積。
汐斯塔全域都坐落在近海平原,氣候濕潤炎熱,常常遭受海洋風暴的季節性侵擾,但海洋風暴也為這裏帶來了豐沛的雨水。
汐斯塔舊城區 汐斯塔舊城區
1097年前後,汐斯塔開始逐步搬遷,舊城區均被轉為移動城市地塊。移動城市的活動範圍仍然在原汐斯塔市附近。古老的汐斯塔火山位於汐斯塔市原址的東部地區。在搬遷工作全部完成之前,有相當多的居民選擇暫居於新汐斯塔航道附近的固定鄉鎮中。 [16] 
汐斯塔的現狀:如今的汐斯塔,已經告別了火山與黑曜石。
從1097年開始,戀戀不捨的汐斯塔人逐步放棄了幾十年來建設的家園,整體搬遷到了全新的移動城市地塊上。執拗的他們堅持將曾經的海邊風情和火山温泉都帶上了移動地塊,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仿製品不過是僵硬的人工模仿,無法與原址相提並論,但哪怕只是同樣的形狀,都能為這些移民們帶來唸想,帶來對昔日美好時光的回憶。
每當夕陽西下,這座城市中的許多老人都會站在能看到火山的地方,告訴那些願意聽他們絮叨的人,他當年的宅子在如今移動城市的哪一個方向。生活在這樣一座年輕的城市裏,人們卻有如此深重的故土情結,放眼大地也實屬罕見。 [16] 

哥倫比亞治安

就像絕大多數獨立移動城邦一樣,汐斯塔也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軍隊系統,僅有一支人數不多的職業警察隊伍,主要處理城市內的治安管理事務。汐斯塔很少遇上需要全力應對的軍事衝突,當前的警察系統足以應付日常事務。 [16] 

哥倫比亞經濟

在1097年之前,汐斯塔的特產是火山中產出的黑曜石,這種珍貴的礦石及其製品的交易產生的收益是汐斯塔旅遊業尚不發達時的主要經濟來源。但由於開採黑曜石會對當地的火山生態造成破壞,該行為早已被禁止。
曾經汐斯塔主要的經濟來源是秀麗的風景造就的旅遊業。拜大靜謐所賜,如今絕大多數的海岸線都變得兇險無比且不適宜居住,汐斯塔卻依然寧靜,讓這裏毫無疑問地成了獨特的海邊舊日時光重温處。在移動城市落成之後,汐斯塔人需要接受海岸線遠去的事實,商業貿易再次成為這座城市最重要的收入來源之一。 [16] 

哥倫比亞文化

包容的文化氛圍是汐斯塔這座城市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作為地處交通要道的旅遊與商貿城市,汐斯塔實際上是個備受各方關注的文化路口。這裏對各種人都保持着自由開放的態度,也是少數對感染者都堪稱“友好”的地區之一。
每年來到汐斯塔的外鄉人極多。當地常住人口僅三十萬左右,而汐斯塔的人口總數高達八十萬,剩下約五十萬人都是來自泰拉各地的商人、遊客還有務工者。
黑曜石節盛況 黑曜石節盛況
每年夏天,汐斯塔會舉辦著名的黑曜石音樂節,在為期兩週甚至更長的整個節日期間,泰拉各地的藝人、音樂愛好者和遊客都會來到這座城市,享受這裏的沙灘(很遺憾,1098年以後就沒這個環節了)、陽光、音樂和啤酒。在音樂節的第一天,汐斯塔會公示報名的藝人,所有來到這座城市的觀眾都有投票權,可在音樂節的倒數第二天做出選擇。完成所有里程碑任務並做出了選擇的觀眾會獲得獎勵——當然,根據排名,藝人們也會獲得相應的榮譽。
汐斯塔市內有為各年齡段服務的教育機構。城市航道附近存在環境良好的火山生態系統,很多科研機構在這裏設有研究所和觀測站。因此,本地高等教育學府內的生態環境相關專業水平非常高。
在新汐斯塔的移動城市地塊上漫步,不會有人覺得這裏其實是哥倫比亞名義上的一部分,即便是那些聯邦來的遊客,也會認為這片樂土是自由的。但是從實際局勢來看,這座近海小城就如它落成時一樣,依然得在大國的壓力下左右逢迎,尋求一方平安之路也深受諸多外部因素的限制。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能感受到如今汐斯塔表面的繁榮難掩深層的紛爭。
它的自由既珍貴,又脆弱。 [16] 
參考資料
  • 1.    明日方舟 - Arknights  .官方網站[引用日期2022-06-20]
  • 2.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29
  • 3.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30
  • 4.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31
  • 5.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32
  • 6.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33
  • 7.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34
  • 8.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37
  • 9.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38
  • 10.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39
  • 11.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40
  • 12.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42-243
  • 13.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44
  • 14.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45
  • 15.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46
  • 16.    E.E. 埃裏克森.大地巡旅:《明日方舟》官方世界觀設定集:浙江攝影出版社,2023:247-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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