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鏈接
請複製以下鏈接發送給好友

阮福明

(阮朝第八位皇帝)

鎖定
同義詞 咸宜帝一般指阮福明(阮朝第八位皇帝)
阮福明(Nguyễn Phúc Minh,1871年-1944年),原名阮福膺(豆歷)(Nguyễn Phúc Ưng Lịch),越南阮朝第8任皇帝(1884年—1885年在位),年號咸宜(Hàm Nghi),通稱“咸宜帝”。因其被尊室説挾持逃離順化,故又稱“出帝”。
中文名
阮福明
外文名
Nguyễn Phúc Minh
別    名
阮福膺(豆歷)、阮福膺𨇗、出帝、咸宜帝
國    籍
越南
民    族
京族
出生地
大南國承天府
出生日期
嗣德二十四年六月十七日(1871年8月3日)
逝世日期
保大十八年十二月十九日(1944年1月14日) [1] 
職    業
大南國皇帝
主要成就
領導勤王運動
代表作品
《勤王詔》、《垂暮》

阮福明人物生平

阮福明傀儡帝王

阮福明生於嗣德二十四年(1871年)六月十七日,是堅國公阮福洪侅第五子,母潘氏嫺。他是紹治帝的孫子、嗣德帝的侄子、建福帝的異母弟。建福元年(1884年)六月其兄建福帝暴死後,被權臣阮文祥尊室説迎立,依祖製取名為“明”,六月十二日即皇帝位於太和殿,改明年為咸宜元年,是為咸宜帝。 [2] 
咸宜皇帝
咸宜皇帝(3張)
咸宜帝不僅是阮文祥、尊室説的傀儡,更是法國人的傀儡。建福帝去世時,中圻欽使黎那(Pierre Paul Rheinart)曾派人給阮文祥、尊室説傳話,要求立嘉興王阮福洪休,否則就逮捕阮文祥、尊室説全家。然而阮文祥、尊室説還是立了咸宜帝,黎那得知後勃然大怒,請求與清軍作戰的北圻遠征軍司令眉臚(Charles-Théodore Millot)出兵示威,眉臚便派參謀居里埃(Guerrier)上校率兵六百人前往順化,強迫阮文祥、尊室説向法國申請立咸宜帝,阮文祥、尊室説用喃字寫了申請書,黎那要求他們改用漢字。六月二十七日,居里埃率兵隨黎那一起進入了順化皇城,冊封咸宜帝為安南皇帝(Empereur d'Annam)。不久後,洪休的保護傘黎那離任,新任中圻欽使盧眉唹(Victor-Gabriel Lemaire)表示不管洪休,於是洪休便被開除宗籍,流放廣治甘露;另一方面,盧眉唹強調新君和輔政大臣的人選必須預先通報法國,因此以後歷代阮朝皇帝繼位均須上報中圻欽使並經其“冊封”,遂成定製。 [3-4] 
咸宜帝繼位之際,中法關係因觀音橋事件的發生而重新趨於緊張,兩國重開戰端,並燃燒至中國境內,已被法國控制的阮朝依然堅守“中立”方針,實際上是配合法國。親法派大臣阮仲合在咸宜帝繼位前夕即在法國人的要求下被起復為山興宣總督,與河寧總督阮有度一起協助法軍對清作戰並維持北圻秩序,不配合法軍的督撫如興安巡撫阮文慎、廣安巡撫黃文煒、海陽巡撫阮文風、海安總督何文關等或被槍殺,或被擄走。阮朝朝廷也束手無策,在咸宜元年(1885年)二月撤去了所有對準法國欽使館的大炮。 [5] 
法軍在建福元年(1884年)十二月奪取諒山,翌年二月,清軍取得鎮南關大捷,克復諒山,隨後清廷“乘勝即收”,中法再度議和,於咸宜元年(1885年)四月二十七日正式簽署《中法會訂越南條約》,結束了中法戰爭。條約第二款規定清朝承認越南與法國簽訂的條約,即承認法國對越南的保護權,儘管補充“至中、越往來,言明必不致有礙中國威望體面,亦不致有違此次之約”,然而法國已經控制順化朝廷、銷燬越南國王之印,這句話淪為空文。以後的中越勘界等交涉工作,都是在中法兩國間展開的。

阮福明乙酉之變

阮文祥尊室説在中法戰爭期間對法委曲求全,但內心不願服從法國保護,例如興安巡撫阮文慎“為法官疑執,乃能毅然不屈,從容就死”,他們予以表彰。 [6]  在得知鎮南關大捷的消息後,尊室説“亦密整以俟,於廣治之甘露府別營一所,凡國帑一切,潛已搬運密籌,悉索以從” [7]  ,這個位於靠近老撾的廣治省甘露府的秘密基地就是新所屯。 [8]  尊室説還利用手中兵權,招募壯丁為“奮義軍”,暗中強化兵力。
中法戰爭結束後,北圻遠征軍司令(越南稱“都統”)姑羅貲(Roussel de Courcy)率兵1000餘人於五月二十日來到順化,欲謁見咸宜帝,此前要求輔政大臣阮文祥、尊室説來見他。尊室説稱病不出,由範慎遹代他去見,姑羅貲不接受,聲稱就算用擔架抬着也要讓尊室説來見他。慈裕太后給姑羅貲贈送禮物,姑羅貲也拒絕,並且要求他和他的護衞人員都從中門入宮。姑羅貲對順化朝廷的蠻橫態度引發人心惶惶,尊室説遂趁機於咸宜元年五月二十二日(1885年7月4日)夜發動約2萬士兵攻擊法國欽使館和鎮平台南法軍軍營(阮文祥不與其事),法軍堅守,至二十三日晨反攻,越軍潰敗,順化大亂。阮文祥奏請咸宜帝及“三宮”即慈裕太后、謙皇后(嗣德帝忠妃武氏緣)、皇太妃(嗣德帝學妃阮氏香)移駕謙宮(嗣德陵),御駕於辰時出西南門,慈裕太后命阮文祥留下來與法國人談判。此時法軍佔領午門旗台,升法國國旗,“槍炮尚仍震響,官吏軍民,爭尋門出,自相踐踏,傷斃者多,法兵遂燒燬吏兵二部及諸營寨器械火藥,煙焰沖霄,三日夜不滅”。 [9]  此次“乙酉之變”,法軍只死亡16人,傷80人,而越南軍民則死傷慘重。 [10]  時至今日,順化仍有每年農曆五月二十三日祭奠亡靈的風俗。
其後尊室説在天姥寺遇到咸宜帝一行,將其轉移至考場,稍事休息後,奏請北上廣治,於是咸宜帝及“三宮”北上,於二十四日抵達廣治省行宮,隨後咸宜帝與尊室説前往廣治山防衙,“三宮”仍留行宮,不久返回謙宮,後還京。 [9]  六月初二日,咸宜帝頒佈勤王詔,內容是:
勤王詔 勤王詔
自古馭戎之策,不出戰、守、和三者而已。戰之則未有其機,守之則難期得力,和之則所求無厭。當此事勢,千難萬難,不得已而用權。太王遷岐,玄宗幸蜀,古之人亦有行之者。我國邇來偶因多故,朕以沖齡嗣位,其於自強自治,不暇為謀。西派橫逼,日甚一日。昨者西兵船增來,責以所難,照常款接,一不之受。都人震懼,危在旦夕。謀國大臣深惟安社重朝至計,與其俯首聽命,坐失先機,曷若伺其欲動而先應之?縱然事出無奈,猶待有此今日之舉,以圖善後之宜,亦系時勢起見,凡預有分憂,想亦預知,知而預為之。切齒衝冠,殲仇敵愾,誰無是心哉?枕戈擎楫,奪槊運甓,亦豈無其人哉?且人臣立朝徇義而已,義之所在,死生以之。晉之狐偃趙衰,唐之郭子儀李光弼,古何人也?朕涼德遭此變故,不能竭力斡旋,都城淪陷,慈駕播遷,罪在朕躬,慚愧無地。惟倫常所繫,百辟鄉士,無大無小,必不朕棄。智者獻謀,勇者獻力,富者出貲,以助軍需,同袍同澤,不辭艱險,當如何而可?扶危持顛、亨屯濟蹇者不靳心力,庶幾天心助順,轉亂為治,轉危為安,得宇歸疆,此一機會,尊社之福,即臣民之福,與同戚者與同休,豈不韙歟!若夫愛死之心,重於愛君謀家之念,切於謀國,官則託故遠避,兵則離伍潛逃,民則不知好義急公,士則甘於棄明投暗,縱能偷生世上,衣冠而禽犢,胡忍為之?𬪩賞重罰,朝廷自有典型,毋貽後悔,其凜遵之!
勤王詔頒佈後,越南的廣大愛國文紳紛紛起義,掀起了聲勢浩大的“勤王運動”。九月,咸宜帝轉移至河靜省山防衙,繼續抗法。由於無法迎回咸宜帝,咸宜元年(1885年)八月,法國另外扶植了嗣德帝第二養子、咸宜帝的異母長兄阮福膺豉作為傀儡,是為同慶帝。慈裕太后安排咸宜帝迴鑾後封堅江郡公,繼承堅國公阮福洪侅之嗣。

阮福明求援中國

咸宜帝和尊室説一面憑藉山區抵抗法軍,一面遣使向清朝請封求援。咸宜元年(1885年)六月,咸宜帝派七品司務阮籍至北方邊境。請轉信給兩廣總督張之洞代奏清廷告急,張之洞以其官職低微,沒有受理。咸宜帝又給清朝寫信,自稱阮福時嗣子,向清朝報告了自己繼位及越法交戰情形,並説:“竊念錫封國印,乃福明先祖父受於天朝也,下國都城、社稷、土地、人民亦皆天朝所錫予也。曩者福明先兄阮文(福)昊在日,國印已不能守,今福明又不能保守都城、社稷,致為法佔據土地,人民亦為法蹂躪,上得罪於天朝,次得罪於祖父,以為天下萬國笑罵,恥孰甚焉?福明雖沖齡,而人非木石,豈不知奮?獨是下國弱小,而國印既失,福明又未蒙得錫封,名未正則事難成,呼父號天,此情何極!下國幸得近附貴治下向上等情,貴部堂在所稔悉,輒敢披布,血忱陳訴,伏望大救災恤難之仁,不忍棄置,以事代題,俾下國得以重睹天日,永列職方,非惟福明頂戴不忘,而福明祖父亦銜感無既於地下矣!”八月,禮部尚書充協督軍務阮光碧將咸宜帝的信函呈送雲南,雲貴總督岑毓英轉奏清廷,並請求下賜印章,予以冊封,保全越祀,但清廷對此反應冷淡,認為:“越南與法從前私自立約,並未奏聞,此次和議定後又來求庇,是其首鼠兩端已可概見。該國與法人戰鬥情形,中國無從過問”,拒絕冊封咸宜帝及援越抗法。 [11] 
咸宜帝未能等到清廷冊封,遂於十月再次致函清朝,並下詔于山興宣總督阮廷潤、諒平巡撫呂春葳等,要求他們向清朝求救,請清朝“命將出關、聲罪致討”,並賜印冊封,又請求清朝驅逐在中越邊界牧馬、保樂一帶的散兵遊勇,以便咸宜帝能轉移到此處聯清抗法。咸宜帝的使者武克寬於咸宜二年(1886年,同慶元年)八月抵達廣州,稟告兩廣總督張之洞,張之洞譴責越南忘恩負義,“歷年與法人疊次私立盟約,漸撤藩籬,蹙境喪師,自貽禍患。前年滇、桂出師,本部堂遵旨力籌規越之計,徵兵轉餉,百道經營。該國並不遣一使、備一文來轅陳請,商定並舉夾攻之策,迨大兵破敵南關,克復諒山、長慶之際,復不能糾集義旅,協助官軍乘機卻敵。朝廷不忍生靈久罹鋒鏑,俯從法人款議。今成局已定,該國自願歸法人保護,近來勢愈不振,乃始來瀝訴乞援。覽其情詞,極為可憫。而事機已失,補救無從。盟約昭然,豈能更生他議?”拒絕了咸宜帝的求援。 [12]  這年正月,阮廷潤、呂春葳等越南北圻抗法官員聯名上書岑毓英,報告法國擁立同慶帝為傀儡及阮有度、潘廷評等親法派大臣專權的情形,陳述越南愛國軍民已準備與法國決一死戰,懇求清廷撕毀對法和約,出兵援助越南。岑毓英認為他們“忠憤之懷,深屬可憫”,遂為之代奏清廷,但清廷沒有允諾。 [13]  不久,尊室説及其親信將領陳春撰等以求援為名逃亡中國,其子尊室談、尊室詥繼續保護咸宜帝。 [14] 

阮福明被俘流放

咸宜二年(1886年,同慶元年),在法軍圍剿下,咸宜帝的處境非常不利,他遂退往河靜、廣平、乂安一帶的山地叢林裏,展開游擊戰爭,法軍疲於奔命。法國殖民政府還挾持同慶帝前往廣平,開出了若咸宜帝歸降即授以清化、乂安、河靜三省總鎮並且“厚以俸祿,飲食供具一如王者”的條件,以此勸誘咸宜帝等人走出叢林投降;又派黃佐炎前去勸降勤王運動領袖,皆未能得逞。 [15] 
咸宜三年(1887年,同慶二年),咸宜帝麾下大將阮範遵戰敗身亡。法軍審問俘虜,從而得知了咸宜帝的藏身之處,並且得知了咸宜帝身邊的近侍張光玉是個貪財之人。法軍以重金收買了張光玉,令其為內應。由於尊室談、尊室詥等保護得力,所以張光玉一時無從下手。 [16] 
1904年,咸宜帝阮福明在阿爾及利亞結婚
1904年,咸宜帝阮福明在阿爾及利亞結婚(4張)
咸宜四年(1888年,同慶三年)九月,又有一名叫阮定情的軍官投降法軍,供述了咸宜帝的藏身所,法國人讓他和張光玉趁咸宜帝熟睡發動兵變,包圍了位於廣平省宣化縣繩局處的咸宜帝藏身所。咸宜帝驚醒,拿起當做枕頭的青龍劍,對張光玉説:“你把老子殺了,還勝過把老子帶回去獻給西人!”但張光玉的手下從背後奪下了青龍劍,逮捕咸宜帝,送交法軍,尊室詥揮劍刺向法國軍官,反被擊斃。尊室談得知咸宜帝被俘後,也散軍自縊。咸宜帝被送往順化囚禁,法國審問咸宜帝身份,咸宜帝都拒絕回答,只是獨處一室時,他就眼淚汪汪,嘆息國家與自己的不幸。 [16] 
為防止其支持者叛亂,法國決定將咸宜帝流放到北非的阿爾及利亞,對外聲稱是醫治咸宜帝的“嵐瘴”之疾。11月22日,咸宜帝自順安海口出發。臨行前,咸宜帝望着故國而痛哭流涕。12月13日,咸宜帝抵達西貢,並坐船前往阿爾及利亞。1889年1月13日,咸宜帝抵達了法屬阿爾及利亞的首府阿爾及爾。先是住在Régence賓館,後被安置在距離阿爾及爾5公里以外的稜聰別墅(Villa des Pins)。法國方面每年提供給25000法郎作為生活費用。 [16] 

阮福明異國生活

阮福明在法國Thonac的墓地 阮福明在法國Thonac的墓地
1889年1月24日,阿爾及利亞總督路易·提爾曼(Louis Tirman)宴請了咸宜帝,並告知咸宜帝其生母潘氏嫺於1月21日逝世的消息。在最初的幾個月裏,咸宜帝對法國非常敵視,一直拒絕學習法語。後來他發現阿爾及利亞的法國人較為友好,與越南的法國人完全不同。因此在11月開始學習法語。幾年以後,咸宜帝的法語説得非常流利。
1899年,咸宜帝前往法國巴黎,參觀了高更的畫展。咸宜帝受到高更的印象派畫作影響,開始作畫。2010年11月24日,其畫作《垂暮》(Déclin du jour)在巴黎拍賣時被以8800歐元的價格賣出。
1904年11月4日,咸宜帝娶了一位名叫瑪賽勒·拉洛埃(Marcelle Laloë)的當地女子為妻,婚後育有一子二女。
1944年1月14日,咸宜帝因胃癌逝世於阿爾及爾比阿爾的嘉隆別墅,享年七十二歲,16日在嘉隆別墅舉行葬禮。後葬於法國亞奎丹薩拉拉卡內達區託納克的公墓。 [1] 

阮福明後世紀念

由於咸宜帝抗擊法國的殖民統治,越共給予了他很高的評價。1957年,河內中學被改名為咸宜中學。1975年該中學被解散,但於2005年恢復。此外,胡志明市海防市峴港市順化市都有街道被命名為咸宜路。
2002年,越南政府派人前往法國,提議將咸宜帝的遺骨歸葬順化,但遭到咸宜帝次女阮福如李的拒絕。1958年起,阮福氏後裔開始在順化皇城的世廟中祭祀咸宜帝。
在順化堅太王祠,咸宜帝牌位內容為“奉為舊皇咸宜懷仁諡莊恭之金靈位”,説明他可能被追贈為懷仁郡王,諡莊恭。

阮福明親屬成員

  • 父親:堅太王阮福洪侅
  • 母親:潘氏嫺
  • 妻子:瑪賽勒·拉洛埃
  • 兒子:阮福明德(後裔改姓“明德”)
  • 女兒:阮福如梅、阮福如李

阮福明人物評價

潘佩珠:越南故君為咸宜帝,沖齡在位,才一年,有何失德?有何罪惡?不過一文弱之主耳。法人既攻下京城,咸宜帝於是出走,所到之處,尺地寸土,皆為祖宗父母故地,於法何干?乃法人既追執之,又遷之絕域,曰南斐洲阿爾熱城,又幽之密室,又禁與外人交通,又絕越人往來音信。以一有德無過之君,羈囚異地,法人倘欲殺之,則殺之已耳,而乃故留此一條命,歲取幾萬金,以為供養之費……其實供養與否,越人如何得知?法人只借那三萬金,留那一條生不堪生、死不得死的性命。殘殘毒毒至此,法人即白取那三萬金,越人莫敢誰何,法人要取之有名,好成個假仁義的,這是法人之狡險處。 [17] 

阮福明影視形象

《再見西貢》(1990年越南電影),待查
參考資料
  • 1.    皇妃、明德皇子、如梅公主、如李公主夫婦宣佈咸宜去世  .法國國家圖書館.1944-01-17[引用日期2018-07-28]
  • 2.    《大南寔錄》正編第五紀,卷五,第1—2頁。
  • 3.    《大南寔錄》正編第五紀,卷六,第5—6頁。
  • 4.    陳仲金著,戴可來譯.《越南通史》 :商務印書館,1992年:第401頁
  • 5.    《大南寔錄》正編第五紀,卷七,第6頁。
  • 6.    《大南寔錄》正編第六紀,卷四,第27頁。
  • 7.    中國史學會主編.《中國近代史資料叢刊 中法戰爭》第2冊: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614頁
  • 8.    阮氏璧:《幸蜀歌》。
  • 9.    《大南寔錄》正編第五紀,卷八,第5—7頁。
  • 10.    陳仲金著,戴可來譯.《越南通史》:商務印書館,1992年:第408頁
  • 11.    《清季外交史料》卷61,第24—26頁。
  • 12.    《中法越南交涉檔》六,第3594—3597頁。
  • 13.    《清季外交史料》卷64,第4—7頁。
  • 14.    陳仲金著,戴可來譯.《越南通史》:商務印書館,1992年:第412頁
  • 15.    《大南寔錄》正編第六紀,卷五,第2頁。
  • 16.    陳仲金著,戴可來譯 .《越南通史》:商務印書館,1992年:第414—417頁
  • 17.    潘佩珠.《越南亡國史》:廣智書局,1910年:第19頁
展開全部 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