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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語

(野孩子發行的專輯)

鎖定
《咒語》是野孩子在2001年發行的音樂專輯,出版者是河音樂,共收錄了6首歌曲。
中文名
咒語
曲目數量
6 首
音樂風格
民謠
發行日期
2001年

目錄

咒語專輯曲目

1. 咒語
2. 弄品
3. 走了
4. 無花果(演奏曲)
5. 你可知道?
6. Track 06 [1] 

咒語簡介

他們不追逐流行時尚,因為他們知道真正的音樂從不會過時。
他們的樂器大都來自西方,但你可以聽出他們的音樂是深深紮根於中國西北的民間音樂。
他們是野孩子,來自中國西北。
野孩子是由索文俊和張佺在1995年成立的。他們都來自甘肅蘭州。他們的名字讓你想到的是中國西北廣闊的土地和當地粗獷的民歌。在西北(包括陝西,甘肅,寧夏,青海和新疆),人們經常在工作,勞動和上路時歌唱。人們大聲歌唱,回聲四處飄蕩。當他們遇見遠處的熟人,他們便高聲呼叫,打着招呼。學者們相信,西北民歌中寬廣高亢的歌聲便起源於此。
上述的特徵在野孩子早期創作的歌曲“咒語”便顯現出來。在這個歌中,張佺高亢的音色為此歌增添了只有在西北民歌中才能找到的色彩。
“我最喜歡西北民歌的樸素和簡單”,張佺説“聽上去就是人們在給自己唱歌,而不是表演。”
由於出生於一個有着濃郁民間音樂傳統的地方,小索和張佺有着對歌唱最本質的愛。
小索曾經在蘭州的建築工地上聽過工人們(大部分是民工)唱歌。對他們來説,歌唱作為一種力量支撐着他們艱難的生活。
張佺的童年是在甘肅和青海的農村度過。在那兒,他從土地是勞作的農民那兒學會了唱歌。那些農民用自然的聲音歌唱着生活的快樂和憂傷,這深深地影響了張佺關於音樂的理念。
當小索和張佺決定在一起作音樂時,各種來自西北的音樂形式,例如信天游(一種陝北的民歌形式),花兒(一種在甘肅,青海和寧夏非常流行的民歌),還有秦腔(陝西的地方戲曲),都成為他們音樂語言的組成部分。在野孩子的音樂中可以偶爾聽到秦腔中常用的“平行四度”。
“西北民歌的影響已經在我的骨頭裏了”,小索説,“當我隨口哼唱的時候,調子總是那兒的。”
在一首叫做“黃河謠”的歌中,小索和張佺唱出了他們對那片土地和黃河的愛。歌中唱到:
黃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過了家,流過了蘭州
月亮照在鐵橋上
我對着黃河唱
每當我醒來的時候
想起了家,想起了蘭州
想起路邊槐花香
想起我的好姑娘
黃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過了家,流過了蘭州
流浪的人不停地唱
唱着那黃河謠
1995年,小索和張佺沿着陝西和山西境內的黃河徒步走了一個月。他們和村民在一起,傾聽農民和牧人的歌聲。7月份,他們去了甘肅的蓮花山,參加了一年一度的“花兒會”,一個人們聚集在一起唱“花兒”的節日盛會。人們用不同的方言,用即興想起的歌詞唱着花兒。年輕人互相唱着花兒,唱出對心上人的愛。
小索説:“我們在那兒學會了如何歌唱。”彈着箱琴,小索和張佺開始在一起唱出了他們第一批作品,“弄品”和“離開”。
1996年3月,小索和張佺到了北京。他們有了一個新成員,鼓手高輝,以使他們的音樂增強節奏。當他們發現Conga鼓太異域了,他們嘗試了使用腰鼓,一種通常是掛在腰上,由舞者邊舞邊敲的鼓。他們嘗試把兩個腰鼓並排放在一起,並將其中一個的一半截去來提高音色。
野孩子很快開始在北京的酒吧裏演出,並用他們獨特的方式吸引了一些固定的追隨者。他們寫出了更多的歌,“消失”,“你知道”等等。
他們的一些音樂動機變成了器樂曲,例如“大橋下面”,是在三元橋下面創作出來的。“生活在地下”是關於他們剛來北京時住的地下室。“地鐵”的靈感來自於那些在地鐵站賣唱的音樂人。
除了寫他們自己的歌,他們也改編了一些民歌。其中最受歡迎的是兩首維吾爾族民歌“流浪漢”和“青春圓舞曲”。
“流浪漢”原名“Sikenashka”。每一個維族人都會唱。在固定的旋律中,歌者即興編出新的歌詞。維吾爾族人經常整夜整夜不停地歌唱。
在“流浪漢”中,野孩子將傳統的歌詞與他們自己的歌詞融合在一起。“姑娘姑娘,彆着急哎,我請個畫家畫下你。把你畫在那吉它上哎,擁抱着吉它我擁抱着你”… … “人説北京的馬路寬,半個小時我到對面,人説北京的姑娘好,可是我沒有户口還是個窮光蛋。”
“青春圓舞曲”也是一首著名的維吾爾族民歌,由民間音樂家王洛賓(1913-1996)傳播到全國各地。
“太陽下山明天依然爬上來,花兒謝了明天還是一樣地開,我的青春一去不復返,我的青春小鳥一樣不回來。”
在野孩子的“青春圓舞曲”中,旋律背後是強勁的鼓聲,不是對已逝去的青春的感傷,而是用音樂和美酒讚美生活。
但是,生活不是一直都美好。有時樂隊成員也會感到失落,對未來感到迷茫。“我想知道生活在哪裏,太陽下山了,月亮下山了… … 北京,北京,我要去哪裏。”這是一首寫於1998年名叫“北京”的歌中的一段。
野孩子寫了大約30首歌。樂隊成員也發展到五個人。除了小索和張佺,還包括張瑋(手風琴,小打,和聲),李正凱(貝司),和陳志鵬(鼓)。
儘管野孩子曾被倫敦現代藝術學院邀請去演出,但他們還很難説是有名。除了有時去其他城市演出,他們經常在北京三里屯的“河”酒吧和“芥末坊”演出。
 張佺説:“我還在尋找了解生活,但我知道我會活着,寫歌,唱歌。”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