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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龍
(作曲家)
鎖定
周龍,生於1953年,作曲家。1983年畢業於中央音樂學院,1985年獲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獎學金赴美攻讀,師從周文中、達維多夫斯基和愛德華茲,1993年獲音樂藝術博士學位。曾在哥倫比亞大學、康奈爾大學、杜克大學等多所大學及音樂學院作客座講學,並經常應邀為美國國家藝術委員會、美國音樂中心和ASCAP等基金會擔任評審。作品曾由中國交響樂團、英國BBC交響樂團、倫敦交響樂團、美國洛杉磯愛樂樂團、紐約布魯克林愛樂樂團、俄羅斯愛樂樂團及德國愛樂室內樂團等公演、廣播和錄音,中國唱片公司、英國EMI和Cala唱片公司、紐約作曲家唱片公司(CRI)和Delos唱片公司以及德國Teldec唱片公司等均錄製發行過他的作品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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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 名
- 周龍
- 外文名
- Zhou long
- 出生日期
- 1953年
- 畢業院校
- 中央音樂學院
- 代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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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歌
廣陵散
東施效顰 - 職 業
- 作曲家
- 學 位
- 博士
周龍主要作品
主要管絃樂作品
《霸王卸甲》琵琶協奏曲(1992)(美國婦女交響樂團委約)
《大麴》打擊樂協奏曲(西洋樂隊)(1993)(台灣省立交響樂團委約,陳澄雄指揮)
《唐詩四首》絃樂四重奏與樂隊(1996)(克羅諾斯四重奏團與布魯克林愛樂管弦樂團)
《唐詩二首》管絃樂(1998)(首屆國際作曲大師獎)
《迭響》 管絃樂與民樂重奏協奏曲(2000)(德國巴伐利亞國家廣播交響樂團委約)
《未來之火》管絃樂與童聲合唱團(2001)(東京愛樂交響樂團委約)
《中國民歌八首》(2002)絃樂隊
《鼓韻》管絃樂(2003)(新加坡交響樂團委約,水藍指揮)
《啓迪》管絃樂(2005)(美國堪薩斯城交響樂團委約,邁克·斯特恩指揮)
《太鼓與定音鼓協奏曲》(2005)(美國夏威夷交響樂團委約,Sam Wong)
《深深的海洋》長笛、定音鼓、豎琴與絃樂隊(2005)(巴薩利與新加坡交響樂團,水藍指揮)
《竹林一賢》中阮、打擊樂及絃樂隊(2006)(徐陽委約)
周龍室內作品音樂會
《絲陶》交響音詩(2007)(美國西野交響樂團委約,David Wroe)
主要室內樂與獨奏作品
《琴曲》絃樂四重奏(1982) (獲全國第四屆音樂作品評獎一等獎)
《太平鼓》小提琴與鋼琴(1983)
《小提琴組曲》小提琴與鋼琴(1983)
《鐘鼓樂三折》組合打擊樂獨奏(1984)
《空谷流水》笛、管、箏、打擊樂四重奏(1984)(獲全國第三屆音樂作品評獎二等獎)
《無極》鋼琴、箏、打擊樂三重奏(1987/1991)
《恆》簫、琵琶、揚琴、箏、打擊樂及二胡(1987)(紐約長風中樂團,紐約州藝術局委約)
《溯》長笛與豎琴(1990)
《玄》長笛、打擊樂、琵琶、箏、小提琴與大提琴(1993)(美國國會圖書館庫茨維斯基音樂基金會委約獎,紐約新音樂團) 《唐詩四首》絃樂四重奏(1994)(美國作曲家基金會委約獎,上海、切斯特、西奧姆皮四重奏團)
《天靈》(1994)琵琶與室內樂團(美國巴羅基金會國際作曲比賽首獎,吳蠻與洛杉磯愛樂)
《五魁》銅管五重奏(1995)(美國紐約州立大學現代室內樂團委約)
《石窟傳奇》胡琴與打擊樂四重奏(1997)(美國紐約凱里基金會作曲委約)
《鍾祭》(2000)(美國博物館機構委約為馬友友及紐約長風中樂團 創作專題音樂會)
《中國民歌八首》(2001)絃樂四重奏(上海四重奏團)
《和》絃樂四重奏(2002)(愛爾蘭音樂節委約,愛爾蘭廣播絃樂四重奏團)
《五行》六重奏(2002)(哈佛大學弗朗姆委約獎,舊金山現代室內樂團)
《無極》鋼琴與兩位打擊樂三重奏(2004) (錘與棒三重奏組)
《鋼琴鑼》鋼琴獨奏兼大小京鑼(2005)(美國桑塔·克萊拉大學委約,特羅薩·麥考洛)
《廟會》薩克管與大提琴二重奏(2005)(美國印地安那州立大學委約)
《鐘鼓樓》混合室內樂團(2006) (柏林世界文化館委約,德國法蘭克福現代室內樂團)
周龍與妻子陳怡
《和王維,孟浩然》琵琶、二胡及室內樂團(2007) (馬里蘭大學委約,華盛頓後古典室內樂團)
主要聲樂與合唱作品
《太陽的話》無伴奏混聲合唱(英文)(1982) (1999格萊美唱片獎)
《詩經》女高音與室內樂團(英文)(1989) (饒嵐與大都會歌劇院樂隊隊員)
《綠歌》女高音與琵琶(1984/1991)(饒嵐與董亞)
《箜篌引》女高音、二胡、琵琶、箏及絃樂(1995) (饒嵐與長風中樂團,紐約州藝術局委約)
《聲聲慢》女高音、二胡、琵琶、箏(1989/2000) (饒嵐與長風中樂團)
《詩經兩首》無伴奏混聲合唱(英文)(2002)
《歌謠》童聲合唱與二胡(2007) (美國國家藝術委員會作曲家委約,Syracuse童聲合唱團)
周龍人物簡介
主要作品有《空谷流水》《琴曲》《定》《禪》《玄》《天靈》《太陽的話》《磬靈》《唐詩二首》《唐詩四首》《迭響》《箜篌引》《魂》《大麴》《敦煌傳奇》以及《霸王卸甲》等。這些作品曾多次榮獲國內外重要獎項,包括美國國家文學藝術學院利伯森作曲家大獎、格萊美唱片獎(1999年,《太陽的話》,Teldec錄製發行)等。
周龍個人生平
一,深切的人文關懷
周龍生長在一個知識份子的家庭,中國知識份子對人類命運本能的關切和憂國憂民的情愫,天然地博動在他的靈魂裏,流淌在他的血液中。在這場音樂會前半場的三首樂曲中,能非常真切地感受到作曲家這種發自內心的、毫不做作的人文關懷:他要“禮讚”二十世紀中國的藝術家和知識份子;要表達“人們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受磨難但仍然為理想而奮鬥的精神”;要想“通過抽象的音樂語言以表達對他們的崇敬”。他要表達“年輕一代對未來的希望與和平向望”。並進而想“通過音樂反映出一種人類與大自然的關係——三和一體:和平、光、愛”。應該説,象周龍這樣充滿着人性的博愛、一直關注着人類的命運,並想用“抽象的音樂語言”來表現這種情思的作曲家,在今天這樣物慾橫流、信仰迷失的社會是非常可貴的。人們並不反對作曲家有非常自我的天地,也尊重作曲家對各種題材選擇的自由和對技術技法的鑽研與探求,同時,也認同作曲家個人“玩音樂”的權利;——但總也應該對那些胸懷博大、具有深切的人文關懷的作曲家,更多一分表示由衷的敬意和堅決的支持吧!
二,深厚的文化背景
周龍在二十餘年的創作生涯中,寫作了大量交響樂和室內樂的作品:《唐詩四首》《霸王卸甲》《空谷流水》《金石絲竹》《箜篌引》《五行》《禪》《定》《玄》等等;它們有的直接取材於中華傳統文化中的某一實體(傳説、故事),有的則着眼於精神、意韻。不僅在題材的取捨上,作曲家還在他的作品中,一貫大量大膽地使用中國民族樂器,靈活多樣地使用純民樂、中西混合、民樂獨奏與西樂協奏等樂隊編制,獨到地散發着獨具民族特色的樂思載體的魅力;不僅是樂器的音色,他更從樂曲的旋法、節奏、結構等諸多方面,充分繼承並延展着傳統音樂元素的精彩內涵。這次音樂會上演出的《唐詩四首》就是一個很具代表性的例子:第三樂章中,絃樂羣微分音和四重奏組的泛音的結合形成的空濛虛緲的意境;金屬音色的“小打”,參差不齊的散落節奏營造出的“亂而不燥”的心境;第一樂章中,大幅度的滑音音塊與線狀音型交替交織出靜動結合的音勢;第二樂章中,對中國傳統樂器演奏法的模擬所形成的音色分離與特有內含——如此等等,無一不具有典型的東方美學特徵,無一不是在深厚的中華傳統音樂文化背景下的產物!應該看到,周龍這些年來一直自覺地堅持一條道路:對中華音樂傳統的三個層面(表層——形態音響學、中層——邏輯結構學、深層——哲學美學)全面地學習、繼承,同時又以開放的眼光和胸懷努力學習融化西方一切有用的因素,並在此基礎上努力付諸實踐,不斷地創造出當代新的中華音樂;——這是一條完全正確的道路,是一切中華樂人都應該身體力行的道路。
三,紮實的技術基礎
周龍生長在一個音樂家庭,自幼受到的良好的音樂教育和音樂薰陶,再加上他進入專業學習後的勤奮與刻苦,使他具備了一個專業作曲家的全面而紮實的技術基礎;無論大、中、小型各類體裁,他樣樣涉獵;無論“四大件”中的那一門,他不僅“過關”,而且隨着這些年的不斷創作實踐,可以説已漸入“佳境”。應該説,對一個作曲家來説,最重要的是用音樂本體來“説話”。最忌諱的是用語言文字來“説話”!(誇誇其談的創作意圖講解,絮絮叨叨的樂曲介紹文字,實在頂不過一段真實的音樂本體的“直面”)!
應該説,周龍是具備了足夠的“音樂技術”能力來“説話”的!對這一點,人們毫不懷疑地從他的音樂會上找到了肯定的答案!但,問題不僅於此!從他的音樂會上,看到了他的創新與突破:
1, 調性:自由無調性的思維框架中,出現調性的迴歸與結合(如,《未來之火》中對民歌旋律的運用);
2, 節奏:有意識地運用復節拍與重音的錯位,突破中國傳統音樂中常見的方整性的呆滯(如,《啓迪》中K,L,N等段中的節奏韻律);
4, 結構:不僅早就突破了西方傳統的樂曲結構模式,而且是在東方樂思發展變化的特有邏輯規律上,結構着每一首不同的樂曲的結構。
有了良好紮實的技術基礎,又具有以母文化為根基並不斷創新突破的意識,加之以持之以恆的實踐,人們所期待的高品位高質量的、“好聽的”音樂,必定會源源不斷出現。
四,殷切的幾點期望
周龍正值中年。象一切有成就的作曲家一樣,創作、教學雙軌並進,碩果磊磊!應該説,象周龍這樣的作曲家,在海內外華人中還有不少。他們是事業最寶貴的財富之一,在某種意義上説,中華音樂文化的偉大復興的歷史重任,已經落到了他們的肩上!因此,對周龍的期望目光,決不僅限於音樂會。但,萬里之行始於足下!在宏觀地審視周龍的創作之前,還是要先就音樂會上聽到的幾個作品,提幾點不足之處,供作曲家參考:
1,《唐詩四首》中使用四重奏組與交響樂隊對話、協奏,不失為一出“好戲”,但如何處理好兩者之間的互補、互動、互為、互相,還有不少功夫可做;同時,作為對立的雙方,各自也還可以“玩”得更精彩!(尤其是四重奏部份)。
2,《鼓樂協奏曲》中,有些全奏段落,如何處理好獨(領)奏的大鼓與全奏的樂隊之間的音響平衡是一大問題。並不是要求當獨奏大鼓fff時,樂隊一定要輕,但必須指出的是,當這種Tutti出現時,人們只能在隆隆的鼓聲“伴奏”下,看見絃樂手們忙亂的動作;甚麼和聲(或“和音”)、織體、線條,甚至於音束、音塊,一股惱兒全淹沒在隆隆的鼓聲中了!這是否是演奏的問題?抑或是音樂廳的音響設計不合理?但最終認為,還是要從作曲家的寫作上去找原因。
3,《未來之火》中,整段民間旋律的“迴歸”如何與無調性的“母體”有機融合、栩栩再生,還遠未達到理想境界;看來,這裏面還有不少文章可做。
“作曲家如何面對當代社會受眾羣體”!。這是一個嚴峻的挑戰!面對這一挑戰,每一個作曲家都會有自己的選擇:有的是強調自我個性、追求,根本不顧社會受眾的反映,(最典型的如,美國現代音樂鼻祖密而頓巴比特説:“只管自己怎麼寫,不必管別人懂不懂”);有的是在起步時,從觀念到技術(技法)拼命追求新奇、反傳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衝出去,“脱穎而出”再説!——等站穩了之後,再慢慢考慮“迴歸”;有的則是在以社會受眾審美標準為標尺的前題下進行有限度的創新;當然也有完全順應受眾羣體的一般審美標準作為自己創作的座標——總之,五花八門,多元共存。這是一個所有作曲家都面臨的、而又永遠無法統一認識的問題。周龍已經用他的作品回答了、並還會用他的新作品繼續回答這一挑戰;這樣的理念:——即,作曲家既應有自己的追求、創新,以及由此而採用的各種手段;同時在追求創新、設置座標時,又必須考慮它與社會受眾的理解、需求、認可之間的關係。當然也將無可迴避地用自己的作品來回答這一挑戰,並接受歷史的檢驗。從某種意義上講,對這一問題是我行我素、置之不理,還是自覺地探求、掌握這個“度”、不斷謀合,以求達到新的統一。這不僅是一把檢驗一個作曲家到底有多少社會責任感和歷史使命感的標尺,而且也是一塊考驗一個作曲家成熟與否的試金石。 作曲家腦袋裏想得再好,手頭上“玩”得再“溜”,最後總要通過他的音樂體現併為人所知吧?!不是老愛談什麼“接軌”嗎?這個“接軌”、那個“接軌”,首先要與當代社會“接軌”,要與當代社會的受眾“接軌”!否則,一切都是空談!音樂史上,凡大師者,都是既有突破創新,又為同代社會受眾所接受、所推崇。看來這是一條極為普通又常易被人忽略的真理!
周龍人物評價
周龍先生出生於1953年,被國際公認為創作出了融合了中西審美理念和音樂元素的獨特音樂作品。在紐約擔任了二十餘年的富有創造性的“來自中國的音樂”系列的音樂總監後,他在1999年被美國作曲家、作家及出版人聯合協會授予著名的創意設計獎。周龍的作品已經被各大公司BIS,EMI,CRI,Teldec (1999年獲格萊美獎), Cala, Delos,Avant和中國錄音公司錄製成唱片發行。他的音樂作品由牛津大學出版社獨家發行。藝術與文字研究學會曾指出:與很多在文化之間進行創作的作曲者不同,周龍尋找到了一條曲折的、嚴峻而又合理的能夠鞏固其音樂創作方法和技巧的道路,這使得他可以引人注目又暢然地同時表達他作為一個西方音樂的作曲者的經歷和他自身與生俱來的可觀的中國認知。 周龍的五重奏《禪》的註釋裏這樣寫道:“禪”是對一個靜物冥想的思索的菁華提煉;這個過程收集散落的思緒,將它們集中最終達到啓迪。這一作品的整體構思源於“以清明之思而知”的概念,和從有到無的概念。樂曲的音樂框架是在音調上由繁複到簡潔,在節奏上由密集到舒緩,行列上由緊湊到開放,音質上由多彩到單色,音高上由高亮到低柔,這些表達了從凡俗到平靜並且最終達到淨化的變換過程。
周龍主要書籍
書籍名稱:《音樂與人——中國現當代音樂研究文集》作 者: 樊祖蔭著
出 版 社: 上海音樂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4-9-1
紙 張: 膠版
包 裝: 平裝 內容簡介:
《音樂與人》共收編文章42篇。內容包括以下四個方面:
一、音樂教育研究
主要探討面向21世紀的中國音樂教育改革,着重論述教學改革中的課程設置,中國傳統音樂在學校音樂教育中的地位,以及正確處理中西關係、古今關係、技藝與文化之間的關係等方面的問題。
二、音樂作品與技法研究
提出了對中國現代音樂作品創作中的民族性、時代性與可聽性等方面的希望;評述分析了譚盾、周龍和瞿小松等作曲家的一些作品;探討了馬思聰作品中的和聲技法;論述了近現代和聲中的平行進行及歌曲鋼琴伴奏寫作的若干問題。
三、緬懷與啓迪
四、序·跋·書評
收入了作者為他人著作所寫的序言7篇;為自己的著作所寫的後記2篇;書評3篇。
-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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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豆瓣小組 精選 文化 行攝 時尚 生活 科技 【概況】中國作曲家專題 .豆瓣[引用日期2023-04-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