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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盈風
鎖定
- 中文名
- 呂盈風
- 別 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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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貴嬪
欣妃
呂昭容等 - 飾 演
- 萬美汐
呂盈風角色設定
身份:妃嬪
丈夫:玄凌(劇版為雍正)
子女:皇長女淑和帝姬雲霏
盟友:甄嬛、沈眉莊、齊月賓、馮若昭
位份:正三品欣貴嬪→從二品呂昭容→正二品欣妃→欣恭太妃
人物列傳:欣恭太妃呂氏,諱盈風,乾元年間事憲宗。累進容華,因孕進婕妤。乾元九年生皇長女淑和帝姬雲霏,進欣貴嬪。乾元二十一年四月進昭容。乾元二十三年八月進欣妃。乾元三十一年,憲宗崩,尊為欣恭太妃。
是女子皆能舞,妹妹怎麼會不會呢?再説若舞得不如故皇后也是情理之中,自己姐妹隨興即可,不必較真的。”欣貴嬪本是為我抱不平,反叫曹婕妤堵得一句話也説不出來,賭氣扭了臉再不理她。—— 卷一 第二十五章 驚鴻(下)
2、欣貴嬪抿嘴兒一笑:“我們淑和帝姬如今五歲大,滿嘴裏咬着糖不放,也不如莞妹妹的嘴甜。”如此一説,眾人皆笑了出來。我含羞笑道:“欣姐姐説話最愛取笑人,妹妹生性耿直,説的是甜話也是實話。這實話若是聽在合心人的耳中,自然是舒服的。若聽在心有別意的人耳中,怕是暗地裏要埋怨妹妹了。所以妹妹總是得罪了人也不曉得。”——卷三 第十一章 桃花流水去
3、後來欣貴嬪在我面前提及此事,還是有些忿忿和幸災樂禍的意味:“妹妹雖然和安嬪交好,我也不怕對妹妹説——你那位安妹妹實在太會裝乖賣巧了。沈婕妤勞苦侍疾只進位一級,她卻因為自己提及沈婕妤的功勞而晉升一級,你説是誰得意了。”她拿絹子按一鼻翼上的粉,不無快意道:“幸好皇上英明,雖然進了嬪位,卻連封號也沒賜她一個,我可瞧見她回去路上都氣哭了,平日還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天氣熱得似要流火,我含了一塊冰在口中,慢慢等它化了,方道:“欣姐姐何必老説安妹妹,也未見她有得罪過你。她沒有封號本就傷心,姐姐何苦老要牢騷幾句。”欣貴嬪磕着瓜子道:“沈容華晉了婕妤我是心服口服,那是她份屬應當的。要不是昔年那些風波,恐怕早在貴嬪之位了。我只是瞧不慣安嬪那狐媚樣子,永遠都是一副可憐像兒,像是多大的委屈似的。難為妹妹你還能和她和睦相處——”欣貴嬪向來不喜歡陵容,人多時也常常不和她言語,若説是嫉妒,更像是發自心底的厭惡。高華門第的女子,往往會瞧不起出身寒門的女子,所謂豪門與寒門的對立,不只是朝堂,後宮也如是。欣貴嬪又道,“華妃雖然霸道跋扈,但這次為封號一事開口也不算過分。安嬪專寵那些日子,當真是天怒人怨,整天霸着皇上,咱們連個皇上的影子也瞧不見。真不如皇上寵愛妹妹和沈婕妤的時候,還常來我們宮裏坐坐。”我道:“姐姐言重了。皇上一心在她身上,難免疏忽我們一些了。且放寬心吧,人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麼?”欣貴嬪“哼”了一聲以示對陵容的不屑,道:“妹妹難道忘了她當日是如何趁你小產失寵之際媚惑皇上的嗎?妹妹和恬嬪小產之後皇上幾乎未曾去探望過你們,還不是一心被她迷惑了……”我不願再聽,出聲打斷道:“姐姐——往日的事又何須再提呢?”欣貴嬪撇了撇嘴,“妹妹雖然不願再提,可誰心裏不為你們不平呢。”—— 卷三 第十二章 蟬鳴逐風來
4、芳若陪笑道:“因了皇上有話在先,宮裏的娘娘小主有哪一個不肯奉承巴結的,那些長命金鎖呀如意元寶呀堆得山似的,敬妃娘娘都直呼吃不消。欣貴嬪還説笑話兒,説敬妃娘娘沾了帝姬的光,發了大大一筆橫財呢。”槿汐微笑道:“也難怪欣貴嬪要説這話,她的淑和帝姬滿月那時候,因華妃壓着,辦得多冷冷清清,連温儀帝姬那時候也不過按着規矩而已。對咱們朧月帝姬,真當是十分好了。”—— 卷四 第五章 故人來(下)
5、芳若又道:“另一位是不消説的,雖不是最得寵,卻是一直長盛不衰,便是從前與娘娘交好的安貴嬪。如今住在景春殿,掌一宮之事,也是主位了。五位貴嬪中有昌貴嬪、安貴嬪、惠貴嬪和欣貴嬪,聽着皇上的意思,因着娘娘要回宮之喜,皇上打算進昌貴嬪為昭儀,為九嬪之首,欣貴嬪為昭容,皆是從二品的九嬪,再進了管婕妤為祺貴嬪。娘娘知道的,欣貴嬪早已不得寵,皇上不過是看舊日的情面罷了,而昌貴嬪和管婕妤才是要緊的。”—— 卷五 第五章 如意娘
6、端妃轉臉問我:“給温儀的項圈可是每個帝姬都有吧,可別落了人家的閒話。”“都給了,連朧月也是一樣的。”我頓一頓,“只不知呂昭容家的淑和帝姬叫什麼?從前彷彿也沒有名字。”“也是到了年紀才取的,叫做雲霏。”我笑盈盈道:“好聽是好聽,只是在帝王家未免小氣了些。”端妃撫着鬢邊的芙蓉花道:“你不曉得裏頭的緣故,當年呂昭容是在雲意殿被皇上親自挑上的,所以給帝姬起了這個名字以做念想,也好叫皇上念及舊情多多垂憐。”我笑着嘆道:“可憐天下父母心罷了。”—— 卷五 第十五章 偶遇
7、呂昭容愣了片刻,頹然傷感道,“我是不中用了,年紀又長,聖眷又不隆重,要不是有淑和,皇上只怕早忘了我這個人了。當初九品之首給了資歷比我淺的胡藴蓉,那也罷了,誰叫人家是晉康翁主的女兒,身份尊貴我也沒的説,後來安陵容與我同為九嬪,又是昭媛,我這個昭容還排在她後頭,現在她走然要封妃,以後剩下了至少也要封個從一品的夫人,竟要大大越到我的頭上去了,還有我與淑和的安穩日子過麼?”呂昭容想向來不喜安陵容。本來陵容頗得聖眷,心思又細膩,呂昭容就處處落了下風,若他日安陵容凌駕與她之上,難保她與淑和帝姬沒有許多苦頭吃,也難怪要這樣氣急。—— 卷六 第三十二章 春時無限葛珊翠
8、(1)花宜掀了湘妃竹簾進來,道:“呂昭容來了,娘娘可要見一見麼?”我笑道:“她來得倒快。”説着命小宮女捧了金盆和毛巾來淨手,向花宜首,“請呂昭容進來吧。”話音剛落,呂昭容一陣風似地捲了進來,眉梢眼角皆是笑,道:“安鸝容!安鸝容!娘娘這樣好的智謀,真真是大快人心。”我含笑請她坐了,對花宜道:“去拿昭容最喜愛的蜂蜜燕窩來。”呂昭容首了一聲謝,“娘娘這樣客氣。”我笑着説:“本來就是用點心的時辰了,昭容有什麼喜事,慢慢説就是。”呂昭容笑得眉毛飛得老高,“撲哧”一聲終於禁不住了,道:“娘娘想必知道了,鸝妃?皇上竟然賜了個‘鸝’字給她,當真是要笑死我了。”我慢慢剝了一顆葡萄吃了,方道:“這有什麼好笑的,鸝妃麼,皇上本就愛她聲如黃鸝啊,又贊她温柔如黃鸝。”
我説完話,只幽幽笑着,呂昭容呵呵笑道:“憑她説得怎麼好,怎樣是贊她的話兒,咱們姐妹雖然書讀得不多,字面上的意思到底是懂得的,鸝妃,連她的名字也改叫了安鸝容,不就是黃鸝鳥兒麼?再説她已不能唱了,説她聲如黃鸝真是刻薄。”她笑得不止,好容易才拿絹子掩了掩唇,“大周立國以來,從沒有給妃嬪賜過這樣的封號,新奇是新奇了,卻也要笑煞人了,且一改名字,這‘鸝’字也算不得什麼封號了。”她心情甚好,語速又快,一雙明眸左顧右盼,耳上的赤金纏珍珠墜子也隨着她的動作晃得人眼花繚亂。我微微一笑,回味着唇齒間葡萄的酸甜,“姐姐此言差矣,既然更名為鸝容,鸝字就算不得封號了。”
(2)原來呂昭容裝如意的盒子是個松檎雙鸝圖的剔彩捧盒,那盒子十分精巧,用十三層顏色織就,色色相映。中間圓環林檎枝上是兩隻黃鸝,並頭展翅,神態温柔,外圈的果實花卉也是描畫的光潔喜人。呂昭容笑得彎腰,“這樣的盒子才配咱們鸝妃娘娘啊,娘娘瞧這兩隻黃鸝多栩栩如生啊,我可是領着宮女在庫房翻了好久才找出來的。”我掩唇笑道:“從前只聽人家説買櫝還珠,必定是碰上了你這樣的好盒子才會連明珠也不要了。”她頗有得色,“鸝妃見了這個盒子,肯定忘了還有把玉如意呢。”“你可小心,別叫她動了胎氣。”“娘娘放心,她絕不會生氣,鸝妃的名號是皇上給的,她若生氣,可不就是生皇上的氣麼?她才不會。”呂昭容篤定微笑,那篤定之中也很有幾分不屑。我唇角微微上揚,道:“那也是,我更有一句好聽的話告訴你,皇上可稱讚咱們這位鸝妃性情和順,乃禮儀人也。”説罷,彈着指甲冷冷而笑。“禮儀人?她也配麼!且不説眼下,娘娘不在那幾年,她明刀暗搶地算計多少嬪妃吃虧在她手裏。”呂昭容道,“難怪娘娘要生氣,皇上竟這樣誇她。”呂昭容讀書不多,自然一時間想不到,槿汐卻是知道關竅,不覺舉袖掩唇,吃吃笑得滿面通紅。
(3)我見她走遠,方靜靜笑道:“只怕呂昭容現在已經恨煞鸝妃了,若敏妃那裏知道,怕也要生好大的氣。”槿汐垂手道:“呂昭容是個熱心腸,又是直腸子經不得激,但分寸是知道的,她一向心直口快,有什麼話對旁人説反而直接明白,娘娘處在這個位置上,有些話不方便説也不能説,借她的口倒很不錯。”—— 卷六 第三十四章 六宮粉黛皆顏色
9、欣妃開朗直爽,又是淑和帝姬生母,向來頗得太后眼緣,加之她在玄凌面前已不如往日,因而在太后跟前格外盡孝。此時她着一身煙霞銀羅花綃長衣,光潔的長樂髻上只斜簪一枚銀鳳鏤花長簪,託着從髮簪上結絲串下的粉白色小骨朵菊花墜兒,依依立在朱漆花格長窗下,細細往青鶴瓷九轉頂爐中撒下一把香末,太后看着她笑道:“才晉了妃位,怎地穿得這樣簡素,連寶石珠花也不配一朵,只用些素白銀器。”欣妃連連咋舌,搖頭道:“怎麼敢?!昨日穆良媛穿得喜慶了些,其實也不過簪了幾朵紅寶石花兒,穿了條粉色攢花裙子,皇上瞧見了便不舒坦,大罵穆良媛沒心肝,宮中剛沒了一個孩子,鸝妃還病着,她穿得花枝招展的給誰看!穆良媛又羞又氣,躲回自己宮裏哭了大半宿,今天眼睛還是紅的呢。”“胡説!宮中小產的嬪妃多了去了,鸝妃又不是頭一個,是她自己沒福,皇上何必為這事遷怒旁人,難道叫宮裏的人都為這沒福氣的孩子服喪麼?定是穆良媛哪裏不當心衝撞了皇上。”欣妃笑着指着在座的我、端貴妃、馮德妃與莊敏夫人道:“別人都還罷了,太后且看幾位位高得寵的娘娘也穿得這樣素淡,便知道皇上這氣生得多大了。”—— 卷六 第三十七章 瑞腦香消魂夢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