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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履遜

鎖定
吳履遜(1903~1973), 又名吳鐵生,揭東縣曲溪鎮路篦村人。中將高參。上海滬江大學畢業後, 進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就讀。1931年學成回到上海,任國民黨第十九路軍第一五六旅炮兵營長。1932年1月28日松滬戰役爆發,他奉命堅守吳淞炮台陣地,抗擊日軍的侵略。1933年11月隨十九路軍將領在福建建立中華共和國人民革命政府,任政府委員。“七七”事變後,任餘漢謀部第九二二團團長。因殲擊大鵬灣登陸的日軍有功,調任潮汕獨九旅少將副旅長兼潮汕警備司令部副司令。1940年任重慶軍官訓練團教官。日本投降後,隨國民黨軍事委員會北平行轅主任李宗仁往北平,助理接收工作,任行轅中將高參。1949年初率眷定居香港。1973年逝世。 [1-2] 
(概述圖來源 [3] 
中文名
吳履遜
又名,
吳鐵生
出生日期
1903年
出生於
廣東省揭陽縣曲溪鎮路篦鄉
逝世日期
1973年 [2] 

目錄

吳履遜人物生平

吳履遜,又名鐵生,廣東省揭陽縣曲溪區路篦鄉人。青年時期畢業於揭陽真理小學、汕頭岩石中學、上海滬江大學,大學畢業後,乃留學日本東京陸軍士官學校。在學期間,結識著名愛國文學家郭沫若,常有交往。1931年秋學成返國,到上海適“九·一八”事變,日軍大舉進犯東北,蔣實行不抵抗政策,不久,東北全境淪陷。十九路軍由江西調來上海駐防,吳乃由十九路軍旅長翁照垣介紹,受任為該旅營長。
1931年日寇侵佔東三省後,便有計劉地企圖在長江流域發動新的侵略行動。藉口中國不應抵制日貨,不應在上海各地成立“抗日救國會”;上海民國日報不應報道和宣傳敵視,日本的新聞,以及日本僧人五人被上海三友實業社工人和義勇軍襲擊重傷致死...等為詞,向上海市長吳鐵城提出抗議。一面縱容日本浪人於一月二十日焚燒上海三友實業工廠,和在北四川路搗毀商店,及拘捕五洲藥房職工十餘人。二十三日,日本巡洋艦及第15驅逐艦隊陸戰隊和航空母艦陸續開進上海。二十七日,日本海軍源源開入閘北。儘管上海市長已於二十七日封閉民國日報和解散抗日救國會,但二十八日下午四時,日機仍然在閘北十九路軍防地上空示威掃射。二十八日晚十一時許,日軍陸戰隊更悍然三路進兵,配備重兵器、裝甲車,和飛機作掩護向我警衞上海的十九路軍陣地發動猛烈攻擊,妄圖在四小時內達到佔領上海的目的。
十九路軍忍無可忍,為保衞祖國,軍長蔡廷鍇一聲令下,全軍立即奮起抵抗。吳當時奉命率其部屬一個營堅守吳淞硇台陣地。他身先士卒,親自打響了第一砲。是役,全軍三個師約三萬人,分別沿吳松、寶山、江灣至上海北車站一帶,構築成以保衞上海市中心為戰路重點的第一道防禦陣地,不分晝夜地連續浴血奮戰,利用敵機轟炸後的殘垣斷壁作掩體,充分發揮步槍、大刀、及登高投擲手榴彈進行衝殺的威力,和利用長江、黃浦江、蘇州河這塊三角地帶為天然壕塹,以控制敵重兵器及騎兵的運動,迫使敵人寸步難移,傷亡慘重。未及二週,敵即死傷逾萬;三義裏日軍也被我守軍包圍全部殲滅。後日軍雖前後四次更換指揮官,並增援至十一萬人,但仍無法挽回被動局面,而十九路軍則始終保持旺盛士氣,雖然增援不濟,補給困難,幾至糧盡援絕,但有上海市廣大青年學生、工人、義勇軍、救護隊和人民羣眾的積極支援,因而不斷地取得了一次又一次的勝利,並贏得了中外人士的讚揚和支持,連日寇將領也驚歎為“意外頑強!”這是上海開埠以來第一次規模最大的反侵略戰爭,也是中日戰爭史上光榮的一頁。
日寇遭受我十九路軍沉重打擊後,於二月九日,又調集陸、海、空軍“優勢”兵力,猛攻吳淞砲台,守將吳履遜號召全營官兵:“要堅持抗敵到最後一刻,儘管烽煙滾滾,遮天蔽日,也要摸索爬行前進,嬰記住摸着穿皮靴的舉刀便殺,要充分發揮大刀的威力,把日寇殺個乾淨......”充分表現了吳履遜的愛國主義精神。
到了二月二十日,第五軍軍長張治中部已增援廟行一帶,並與十九路軍聯合發動對敵總攻擊,是役敵人慘敗,我方又獲輝煌勝利!
日寇在多次遭受我方沉重打擊後,由新調來華的指揮官白川大將採取“避實就虛”的迂迴戰術,集中兵力,向我第三防線外圍守軍力量薄弱的瀏河地段偷襲登陸,使十九路軍陷於腹背受敵的不利形勢,不得已在苦戰三十四天之後,撤退至真茹、獅子林第二道防線繼續堅持抗戰。但此時國聯代表團(英、美、法、意)經多次“調停”草擬的《停戰協定》(實際是“賣國協定”)已為中日雙方政府所接受,三月三日戰事宣告結束。英雄的十九路軍也被迫調離上海到福建。
吳履遜在“淞滬戰役”中的抗日事蹟,郭沫若同志曾為此寫過一篇題為《在轟炸中來去》的文章,稱讚吳履遜督死堅守吳淞胞台陣地,帶領全營戰士浴血奮戰,儘管孢火炸彈不斷在他身邊周圍“開花”,但他一直死守着、指揮着......一直在轟炸中來,又在轟炸中去......三十年代著名作家丘東平同志也寫了一篇題為《吳履遜將軍與季子夫人訪問記》的文章,描述吳“在‘淞滬戰役’中勇於擔當‘吳淞砲手’,不屈不撓,前仆後繼,不愧為抗日英雄......”
“淞滬戰役”結束了,但對於這次抗戰有功人員,國民黨當局卻作出了“要嚴予追究”的決定,吳履遜也被宣佈“撤職查辦”....這樣就迫使十九路軍全體將士更加激發起了抗日、救國、反蔣的堅強意志和統一行動。1933年11月,十九路軍將領蔣光鼐、蔡廷鍇聯合李濟深將軍公開宣佈與蔣決裂,並聯合紅軍,成立福建人民革命政府。時吳任福建人民革命政府委員。1937年“七·七”事變後,昊轉任陸軍獨九旅少將副旅長兼潮汕瞥備司令部副司令(時旅長兼潮汕警備司令華振中、政工隊領導人歐陽山),駐防於潮汕抗日前線。1940年任重慶軍官訓練團教官。1945年8月日本無條件投降,吳隨國民黨軍事委員會北平行轅主任李宗仁將軍往北平助理接收工作,並受任為行轅中將高參。
他在長期的我馬生涯中,日益清楚地意識到蔣政權的沒落,況且他自己任過十九路軍營長,和福建人民革命政府委員,曾經參予公開反蔣,在人事關係上,一直被“蔣系”視為“異己”,乃決然於1946年初,借回鄉奔父喪之機脱離軍職,從此,一直在汕頭市外馬路“鐵廬”寓居。這段期間潮汕地區曾兩易專員:即鄭紹玄與喻英奇。鄭紹玄是昊朋友,但鄭在為官期間,吳從不登門敍舊,到了鄭卸任那天,吳獲悉其宦囊空空,境況蕭條,即驅車前往送行,並贈以貂皮裘一襲,和現款數千元,真是:走馬上任“不相識”,罷官卻有一片情。
繼鄭紹玄執長潮汕軍政大權的是臭名昭著的“清剿”司令兼五區專員喻英奇。喻為人驕橫跋扈,貪污枉法。到職之後,即在潮汕地區進行橫徵暴斂,強派軍費,肆意殘殺進步青年及無辜羣眾。吳與喻英奇,本無個人恩怨,但喻在潮汕的一切倒行逆施,卻一直引起吳的不滿。
1947年喻假座汕頭外馬路“聯誼社”召集地區黨政軍首腦舉行所謂“清剿會議”,吳被邀列席。喻在宣佈“會議精神”及“重要決策”時説:“今後如發現那個鄉有共產黨, .就殺該鄉長的頭,那個區有共產黨,就殺該區長的頭;那個縣有共產黨,就殺該縣長的......”話音未了,吳即嚴詞針對地説:“照你這麼説,如果本專區內發現有共產黨,那就要殺你的頭囉!”一時聽者為之悚然,喻雖強抑內心怒火,但會議已經不歡而散,不僅毫無“收效”,而且幾乎所有的予會人員都對喻表示反感。
喻向汕頭市商會強派軍費,吳聯合陳偉烈(當年“市黨部”書記長)及地方紳士和商界頭面人物拒絕徵派。喻在汕頭市的永平、陶芳、中央三大酒店及潮屬各縣市鎮公開放賭以籌經費,吳發動輿論界加以制肘和攻擊。凡此種種,使喻對吳恨之入骨,務欲置之死地而後快。乃於1948年夏,設宴於汕頭市中央酒家四樓,邀請各級主管及社會名流參加。時值盛夏,吳着黑雲紗便裝赴宴,酒過三巡,喻的衞士便佯稱:“請司令官昕電話。”喻離座後,即有便衣四名上前叱問:“誰是吳履遜?”吳拍拍胸脯説:“我就是!”便衣出示逮捕證後,吳從容下樓,登吉普車後被押於潮州莊家祠內。隔天喻的“御用喉舌”——汕頭建國日報即以顯著版面登載:“吳履遜在其‘鐵廬’住宅內秘密集會,圖謀不軌,已逮捕歸案......”給吳強加“罪名”。
吳案發生後,僑居香港、泰國、新加坡等地的潮籍僑胞和廣州、南京、上海各處的潮籍“上層人物”(如立法委員徐瘦秋、林作民、王名元、國大代表孫家哲等)紛紛通電請喻立即釋吳未果,乃進一步聯合當年的“廣 東省黨部”部分執監委員羣起而攻喻,控喻在潮倒行逆施,橫徵暴斂,及公開放賭等罪行。香港潮人也聯合舉行記者招待會(主持人:徐瘦秋、林作民),揭發喻英奇禍潮惡跡。各方還聯名向當時南京政府陸軍部長餘漢謀告狀:歷陳喻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之咎,對敢於為潮汕地方執言的昊履遜橫加迫害,請予澄清.....吳的日本夫人季子也積極在粵進行控喻活動。
此案延至1948年冬,餘漢謀調任廣東行營主任時,才商議由華振中將軍親自來潮“提吳”,並立即專機“解省”後釋放。當晚餘漢謀在其官邸設宴為吳“壓驚”(據瞭解:餘、吳原有僚屬之誼)並誡吳説:“短期內勿在公開場合露面,以防不測。”吳頷首稱謝。1949年初,吳率眷往香港定居。1973年在港因病辭世,終年七十一歲。 [2]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