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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嘉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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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嘉倉,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唐代國家糧倉,位於河南省洛陽市老城北,始建於605年(隋大業元年),是隋朝在洛陽修建的最大的國家糧倉,經考古發掘,遺址面積40多萬平方米,有數百個糧窖。倉窖口徑最大的達18米,最深的達12米,被譽為“天下第一大倉”。 [12] 
隋文帝末年,國家儲備的物資和糧食可以供應全國五六十年。從唐朝開始大規模存糧、開始成為國家的大型糧倉, [1]  歷經唐、北宋500餘年,後來廢棄。現代考古證實倉城東西長612米,南北寬710米,總面積43萬平方米,共有圓形倉窖400餘個。大窖可儲糧1萬石以上,小窖也可儲糧數千石。唐天寶8年總儲糧量約為5833400石。被稱為中國古代最大的糧倉。
2014年6月22日在卡塔爾多哈召開的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第38屆世界遺產委員會會議上,中國大運河申遺成功,含嘉倉成功入選世界遺產名錄
中文名
含嘉倉
地理位置
河南省洛陽市瀍河回族區春都東路60號 [11] 
佔地面積
430000 m²
簡    介
中國古代最大的古代糧倉
主要作用
盛納京都以東州縣所交租米
東西長
612米
南北寬
710米

含嘉倉建設沿革

含嘉倉建設背景

隋煬帝 隋煬帝
隋煬帝遷都洛陽並修建隋朝大運河後,天下交通格局發生重大變化。作為一條生命線,隋朝大運河的主要使命就是漕運,漕運最主要的物資就是糧食。含嘉倉是中國古代最大的糧倉,也是大運河最重要的配套設施之一。 [2] 
含嘉倉位於隋唐城內,這樣的選址,和回洛倉不無關係。回洛倉建於隋朝,位於城外。隋末,天下大亂,李密奪取回洛倉,洛陽城一時陷入無糧境地。“手握”糧草的李密底氣大增,更讓隋統治者恐懼的是,糧食成為瓦崗軍吸附民心的資本,大量饑民和缺糧的義軍紛紛投奔瓦崗軍,瓦崗軍一時羽翼豐滿。
雖然後來因為多種因素,瓦崗軍起義沒能成功,但李密搶佔糧草的成功戰略,卻成為另一個有心人的“教訓範本”,這個人就是李世民。李世民看到了糧倉在城外的弊端,他決定在洛陽城內建立糧倉,以免重蹈當年隋統治者覆轍。這個被李世民精心“設計”地理位置的糧倉就是含嘉倉,含嘉倉不僅供應洛陽城裏的糧食,還起着關東和關中之間漕米轉運站的作用,後來,它逐漸取代當時最大的糧倉——洛口倉,成為天下第一大糧倉。 [3] 

含嘉倉建造運用

含嘉倉是唐代“天下第一糧倉”。含嘉倉又叫含嘉倉城,東西寬612米,南北長710米,總面積43萬平方米,是隋唐東都城的重要組成部分。唐代建立後,基本沿用了隋代的廣通、黎陽、太原等倉,同時又增置了幾處糧倉,其中最大的就是含嘉倉。
史家珍説,原來位於洛陽城北的回洛倉,曾是李密、李世民攻打洛陽時爭奪的焦點,後因城外糧窖被佔據,洛陽終因嚴重缺糧而被攻破。為了增強糧倉的守衞能力,並保證特殊情況下洛陽城內的糧食供應,唐王朝從隋末戰亂中吸取教訓,採取了變革措施,將含嘉倉建於都城之內。
同時,唐王朝還規定,東都洛陽以東的租米都先集中在含嘉倉,再由含嘉倉通過陸路運至陝州,含嘉倉因此成為全國最大的糧倉。據有關史料記載,唐玄宗天寶八年(公元749年),全國主要大型糧倉的儲糧總數為12656620石,含嘉倉就有5833400石,佔了將近1/2。 [4] 
對於含嘉倉的修建年代,專家們有分歧:有人認為含嘉倉與東都同時興建,也有人認為其為唐代增置。但專家們一致認為,含嘉倉開始大規模存糧、作為倉城使用並發展為天下第一糧倉是在唐代。 [1] 
專家推測,隋末東都城的糧食不集中,戰事起後,城外糧窖被佔據,洛陽終因嚴重乏糧而被攻破。於是,李世民從中吸取教訓,將糧食儲藏於城內含嘉倉,並隨着儲糧量的增加,增築糧窖,含嘉倉才形成後來的規模。
史載,唐玄宗天寶八年(公元749年),全國主要大型糧倉儲糧總數為1266萬石,而含嘉倉就儲糧583萬石,佔近1/2,是當時規模最大的一座糧倉,被稱為“天下第一糧倉”。
含嘉倉遺址 含嘉倉遺址
隋唐時,每逢關中地區有災情,中央政府往往遷往水運方便、“舟車所會”的洛陽,就是因為洛陽有糧。當時洛陽“帑藏積累,積年充實,淮海漕運,日夕流衍”,而長安“府庫及倉,庶事實缺,皆籍洛京傳輸”。武則天曾長期居住在洛陽,也因洛陽有糧。 [2] 
發掘結果表明,含嘉倉遺址內糧窖的形制、結構等基本相同,最大的口徑約12米、深約12米,最小的口徑約8米、深約6米,均口大底小,呈圓缸形。當時,人們將窖壁挖好後用火烘乾,把草木灰順勢攤在窖底,上鋪木板,木板之上鋪席子,席上墊穀糠後再鋪席子;窖壁也用兩層席子夾一層糠,裏面裝糧食,離地面半米處同樣用“席子夾糠”法覆蓋,然後封土,才算完工。
在被發現的糧窖中,除160號窖內保存着一窖完整的糧食外,其餘全為空窖。而這一窖糧食足以令世人驚歎:被髮掘時,窖裏的糧食粒粒分明,有的呈棕色,有的發黃。考古工作者利用儀器檢測,發現這些糧食顆粒48%被碳化,52%是有機物。人們在糧窖的木板縫隙中發現的穀子樣顆粒,竟在取出的第二天發芽。
方孝廉説,含嘉倉設計的高明,首先在於選址在地勢高的地方,這樣的地方土質乾燥,水位低,利於儲糧。更重要的是,這些糧窖的結構十分科學,人們在冬季封存糧食時,用“席子夾糠”法使糧窖隔濕保温。如此儲糧,糧食不易發熱、發芽、腐爛,穀子可以存放9年以上不變質。此外,糧食被封存後,當時的人們還在封土上種小樹作為監測手段:如果糧食發熱、發芽,小樹就會枯黃。
含嘉倉160號窖遺址中出土的銘磚記載了儲糧的時間、數量、品種、來源、倉窖位置及授領糧食的官員姓名。從發掘情況來看,含嘉倉儲糧的主要時段為唐高宗、武則天和唐玄宗時期,而其來源有蘇州、徐州、楚州(屬現淮安市轄,位於江蘇省中部)、潤州(江蘇鎮江)、滁州(古州名,其1992年與滁縣地區合併,形成了安徽省滁州市)、隋州(河北邢台)、冀州(河北冀縣)、德州、濮州(山東濮縣)、魏州(河北大名)等地,可見地域之廣,規模之大。 [2] 

含嘉倉廢棄原因

唐玄宗後,由於隋唐大運河水量漸小,加上管理不善,漕運效率下降,糧窖多廢棄,含嘉倉的利用率大為降低,160號窖則一直沿用至宋代。專家猜測,該窖之所以滿藏糧食,可能與宋末戰亂,皇家糧倉突遭變故而被廢棄有關。 [2]  唐代後期,由於隋唐大運河水量逐漸減小,漕運效率下降,糧窖大多廢棄,含嘉倉的利用率也大為降低,宋末戰亂被廢棄。 [4] 

含嘉倉建築格局

含嘉倉在今瀍河回族區西北部,北依邙山,南靠老城,居於隴海鐵路數條線路之間。
含嘉倉原在隋唐古城的含嘉城中,倉城為長方形,四周以牆圍之。南北城牆長615米,東西牆長725米,牆寬15~17米,牆高1~6.5米。倉城面積約為43萬平方米。倉城有4個門,南曰含嘉門,北曰德猷門,東曰東門,西曰中門,城內街道縱橫,主要有東西街和南北街。
倉城分糧窖區和管理區兩大部分。糧窖區在東北部和南部,計有糧窖四百餘座,排列有序,南北成行。行距一般6~8米。窖距為3~5米,窖形口大底小,最大口徑為18米,一般為10~16米,最深為12米。建國後,考古工作者發現含嘉倉窖數口,編為160號窖的建有房屋保護,供人研究與觀賞,其餘均又填平。160號窖,保存了一窖粟(穀子),約有50~60萬斤。
所有糧窖的形制、結構和建築程序,完全相同。它是先從地面向下挖一個口大底小的橢圓形土窖,然後用火烤其底和壁,使其焦燥,再在底和壁上鋪砌木板、草、穀糠、席等以防潮。裝入糧食後,再用席、穀糠、土蓋頂密封。這種密封的藏糧方法,解放前的北方不少農村還在沿用。
含嘉倉文物保護標誌碑 含嘉倉文物保護標誌碑
管理區在城北西部,東西大街之北。從發掘的兩個夯土層台基看,1號台基東西長54米,南北寬11米,2號台基東西長68米,南北寬40米,台基邊緣有數個可供出入的漫道。
含嘉倉的管理制度極為嚴格,文獻記載:“凡鑿窖置屋,皆銘磚為庾斛之數,與其年月日,受領粟官吏姓名”。(見《舊唐書·官職三》)在發掘倉窖過程中,的確發現了“銘磚”,又稱之為“刻銘磚”,其磚方形,正面磨光,文字記載有墨書和陰刻兩種,磚上內容十分詳盡,有糧窖位置、糧食來源、數量、品種、存放日期、管理官吏姓名等等。刻銘磚的發現,可補文獻之不足。
含嘉倉儲糧數量據《通典·食貨》記載,唐天寶八年,備大型官倉的儲糧為12656630石,而含嘉倉的儲糧就有5833400石(約為25000萬市斤)。
根據刻銘磚的記載儲糧品種有粟(穀子)、大米、小豆。這與《通典·食貨》的記載是吻合的。這些糧食主要來源是華北地區江南地區的租粟與租米。銘磚上記載的有11州,計有蘇州、楚州、冀州邢州德州、濮州、滄州魏州等,主要是通過隋朝開鑿的貫通長江、淮河汴河黃河和洛河的通濟渠以及貫通沁水、淇水和衞河永濟渠運到東都洛陽,納入含嘉倉內的。
隋唐洛陽含嘉倉在“安史之亂”時受到嚴重破壞,但有的糧窖還一直沿用到北宋
地下儲糧,是勞動人民在長期生產和生活實踐中總結的儲糧方法。這種地下糧倉的最大優點是便於較長時間的保存糧食。文獻記載:“乾燥之地,粟可存9年,米5年,潮温之地,粟存5年,米存3年。”(《新唐書·食貨志》)有人對含嘉倉160號窖保存的穀子進行化驗,結果證明,窖內所存穀子有1000多年了,但仍含有50.7%的有機物。可見其儲存效果之佳。此外,地下儲糧,還具有節約資金、防火、防盜等優點。
含嘉倉的發現,為研究中國古代人民創造的地下糧窯結構和儲糧方法,研究隋唐時期對糧食的管理制度,漕運情況和農業經濟等情況,提供了重要資料。同時,也為儲糧提供了可貴的借鑑。 [5] 
含嘉倉位於隋唐東都城東城北,圓壁、曜儀兩城之東,也就是洛陽老城西北郊。其北依邙山,南靠老城北牆,隴海鐵路橫貫其間。含嘉倉是隋唐時,特別是唐代東都城內的一座大型國家糧倉。含嘉倉又叫含嘉倉城,是隋唐東都城的重要組成部分,東西寬612米,南北長710米,總面積43萬平方米。 [2] 
環城北路在隋唐時為水道,寬80米、深12米。當時運糧船隻從通濟渠渠首北上,經瀍河後由水道西行,穿過裏坊區直抵含嘉倉。倉城東南有漕運碼頭,糧食由此卸船,再由車馬從碼頭運往各個糧窖。 [2] 
含嘉倉四周各有城牆和城門,內部有十字形大街,將倉城分為庫區、生活管理區和漕運碼頭區。倉城設有管理機構,各處有駐軍嚴密把守。其中倉城西北角為6萬平方米的生活管理區,糧食從北門出城運往長安,也需要經此辦理相關手續。 [2] 

含嘉倉文物遺存

含嘉倉刻銘磚 含嘉倉刻銘磚 [6]
含嘉倉刻銘磚:唐代記載倉窖貯糧情況的銘磚。1970年,在駕雞溝向陽軸承廠19號地下糧窖出土。長、寬各33釐米,厚6釐米。磚作正方形,正面平整,有刻文10行字,前面幾行為“含嘉倉東門從南第二十三行從西第五窖,△△蘇州通天二年粗糙米白多一萬三△十五石△內右聖歷二年十一月八日納了……”此刻銘磚保存最為完整,文字記錄齊全,內容包括有倉窖位置、儲糧來源、品種、數量和時間,以及管理人員的官職姓名,是研究唐代糧食管理制度最重要的實物資料。藏於洛陽市文物工作隊。 [7] 
洛陽博物館陳列部工作人員齊磊介紹,這塊磚長32.5釐米,厚6.5釐米,是1971年在含嘉倉城址內出土的。
通過放大的展示圖板,記者對這塊磚所記載的內容有了大致的瞭解:這塊磚出土於一座編號為19的糧窖,它的位置應當是“東門從南第二十三行從西第五窖”,倉窖內所存放的糧食是從蘇州租的糙米白米“一萬三××十五石”,此外,磚上還明確記載着存入日期,倉吏姓名等。 [8] 
出土有銘磚、生活器皿、炭化糧食等遺物。其中,此次入選大運河申遺的含嘉倉160號倉窖遺址,位於老城區古倉街,該倉窖以保存有大量的已炭化糧食而出名。
20世紀60年代末,焦枝鐵路動工興建。在興建機修車間時,含嘉倉遺址被首次發現。“起初,我們還以為發現的是八角形墓葬。”市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長史家珍説,但快挖到底兒的時候,發現了銘磚,依據上面的文字信息,經考證為古代的糧倉。
後來,隨着發掘工作的不斷深入,一座大型唐代倉城遺址漸漸展現於人們面前:該遺址共發現倉窖287座,它們東西成排,南北成行,排列有序。遺址南北長700多米,東西寬600多米,四周有城牆和城門,內部有十字形道路,由倉窖區、生活管理區和漕運碼頭區等組成。
1971年,在報請國家文物局批准後,含嘉倉考古發掘正式開始。此次共發掘了5個倉窖,其中160號倉窖是重點,因為它還保存着一部分糧食。
含嘉倉160號及舊保護場所 含嘉倉160號及舊保護場所 [6]
經發掘,發現含嘉倉遺址內的倉窖形制基本相同,基本為口徑12米,最大的口徑約18米、深近12米,最小的口徑約8米、深約6米,均口大底小,呈圓缸形。而且,倉窖的選址也十分講究——地勢較高,土質乾燥,水位低,利於儲糧。
令考古人員驚歎的是,當考古人員挖開160號倉窖上面的土層時,發現裏面保存的糧食仍然粒粒分明,糠是糠,米是米,一吹,只剩下米粒,只是顏色有所不同,有的為棕色,有的則明顯發黃。後利用儀器檢測,發現這些糧食顆粒48%被炭化,52%是有機物。
更讓考古人員意想不到的是,當時考古人員在倉窖的木板縫隙中,發現了一些穀子樣的顆粒,取出來後第三天竟然發芽了。後送到原洛陽農科所培養,第二年竟長到膝蓋高,還結出了果實!
“之所以能保存得如此好,在於其獨特的建倉方法。”史家珍推測,當時人們修建含嘉倉倉窖時,先將挖好的倉窖用火烘乾,並把草木灰順勢攤在窖底,上鋪木板,木板之上鋪席子,席上墊穀糠後再鋪席子;窖壁也照此處理,即先用兩層席子夾一層糠,裏面裝糧食,邊裝邊往上升。到離地面半米處鋪層席子,席子上一層糠,糠上又是層席子,然後封土,一個糧窖才算完工。 [4] 
20世紀60年代末,焦枝鐵路動工興建,在建機修車間時,含嘉倉遺址被發現併發掘。隨後,考古工作者在這一帶進行了全面勘察和重點發掘,共探出287座糧窖。這些糧窖東西成排,南北成行,排列有序,按其連接情況總共應有400餘座。
1971年,國家有關部門開始對含嘉倉遺址進行考古發掘,共探出密集且有秩序排列的糧窖287座。 [2] 
洛陽市文物考古研究院隋唐研究室副研究員王炬介紹,據勘察,含嘉倉內已勘探出糧窖287座,其中160號窖保存有約50萬斤炭化穀物。“50萬斤糧食在當時的生產條件生活水平下,約合近千農民一年辛勤勞動的果實、數千農民一年的口糧,可見含嘉倉城規模之大,儲糧之豐富。”他説。據有關史料記載,唐玄宗天寶八年(公元749年),全國主要大型糧倉的儲糧總數為12656620石,含嘉倉就有5833400石,佔了將近1/2。 [3] 
“銘磚的前三個字就是‘含嘉倉’,看到這三個字,我和同事們心情激動極了——這裏果真是含嘉倉!”除證實了含嘉倉的“身份”,這塊銘磚還記錄了出土倉窖的位置、儲量重量、存入日期,倉吏姓名等信息。餘扶危説,從銘磚記錄的內容來看,當時糧食的儲存已經制度化、科學化。 [3] 

含嘉倉文物價值

據記載,唐初的皇帝在關中饑荒的年代,率文武百官就食洛陽,得雅號“逐糧天子”。含嘉倉的興盛,無疑為皇帝解除了這個“雅號”,有了含嘉倉,每逢關中缺糧,朝廷可從容調撥。
“民以食為天,糧食關係國家生死存亡,是國之大事,糧倉儲量的豐富反映了當時社會安定、國泰民安。同時,對於考古而言,糧倉也折射了當時的軍事信息,漕運情況,建築、防潮技藝、糧食管理制度等等。”餘扶危説,含嘉倉充沛的儲糧量是大唐盛世的一個證明。 [3]  具有重大研究和觀瞻價值。 [9] 

含嘉倉發掘保護

含嘉倉考古發掘

到2013年,含嘉倉先後發掘了19座糧窖,其中9座出土有銘磚。銘磚實際上是隨同糧食密封於倉窖內的賬簿。作為唐朝的大型國家糧倉,含嘉倉是大運河相關的重要文化遺產,是以洛陽為樞紐的隋唐大運河的實物例證之一。 [9] 

含嘉倉保護措施

含嘉倉遺址保護效果圖 含嘉倉遺址保護效果圖 [10]
大遺址辦有關負責人表示,我市入選大運河申遺項目之一的含嘉倉160號倉窖遺址,因保存有大量的炭化糧食而出名。因此,在20世紀70年代的考古發掘結束後,市文物部門就對其進行了保護展示。
此次,為更好地對160號倉窖進行保護展示,助力大運河申遺,我市啓動了含嘉倉160號倉窖保護展廳改建工程,將原有的保護棚拆除,再建一座鋼架結構保護棚。
該負責人説,新的保護棚為獨棟式佈局,力求全面展示含嘉倉城的基本格局。改建工程已進入收尾階段,預計月底完工。 [4] 
前石碑上刻着“含嘉倉遺址”。鐵門院內種植花草,建有遺址保護房。保護房內便是含嘉倉160號窖的發掘遺址。 [2]  確認含嘉倉存在的銘磚如今就在洛陽博物館“運河中樞——大運河與洛陽”的展廳內,它被定為國家一級文物 [3] 
20世紀70年代,含嘉倉遺址發掘結束後,洛陽市文物部門對160號倉窖坑口進行加固,並修建了磚木結構的保護房,直到2013年年初,這座保護房已為倉窖守護約40年。
由於保護房內部設施較簡陋,3月底,洛陽市文物部門正式啓動160號倉窖保護展廳改建工程,在原址搭建起一座鋼結構的保護房,這樣,160號倉窖無需“移步”,便可“喬遷”新居。
出土炭化穀物 160號倉窖成含嘉倉唯一保護展示的倉窖遺址
含嘉倉是唐代著名的官倉,1971年1月,洛陽博物館為配合洛陽鐵路分局的基本建設,在進行文物鑽探時首次發現了含嘉倉遺址。其中,160號倉窖發掘時,窖內還保存有炭化穀物,這使其在已探明的近300座倉窖中,具有重大研究和觀瞻價值,成為含嘉倉唯一一個保護展示的倉窖遺址。
2013年新建的含嘉倉保護設施 2013年新建的含嘉倉保護設施
由於地處隴海鐵路要道,160號倉窖遺址兩側均緊鄰鐵路,想要對遺址保護展示,難度極大,不過,市文物部門還是克服了地理困難,除改建保護房,還為160號倉窖搭建了一個小小院落,增建了機房、辦公用房、衞生間、花圃等,地方雖然不大,但功能相對齊全,基本完工。 [9] 
現今,含嘉倉160號倉窖遺址已不對外開放。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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