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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萬歲
鎖定
史萬歲少年時英俊威武，擅長騎射，好讀兵書，精通占卜。十五歲時就隨父參戰，後以父功官拜開府儀同三司，襲爵為太平縣公。
[16]
大象二年（580年），尉遲迥起兵，史萬歲隨軍征討。戰爭中他身先士卒，每戰先登，因功升任上大將軍。
[17]
隋朝建立後，史萬歲受爾朱勣謀反的牽連，被髮配敦煌戍邊，期間史萬歲多次擊敗突厥，名讋北夷，升任上儀同、車騎將軍。開皇九年（589年），隋滅南陳之戰中，史萬歲以功加上開府。開皇十年（590年），因參加平定江南高智慧之亂有功，拜左領軍將軍。開皇十七年（597年），史萬歲任行軍總管，征討南寧夷，破夷人三十多族，俘虜叛軍首領爨玩。但因收賄私放爨玩，受到蜀王楊秀彈劾，坐罪除名。不久後復官爵，出任河州刺史，重領行軍總管。開皇十九年（599年），突厥首領達頭可汗率兵犯邊，聽聞史萬歲參戰，於是不戰而逃，但史萬歲也因此被楊素嫉恨。
[12]
開皇二十年（600年），楊素向隋文帝誣告史萬歲與廢太子親善，史萬歲不知內情，入宮後仍為有戰功而未得獎賞的將士申功請賞，觸怒隋文帝，被暴殺於朝堂。
[3]
史萬歲追隨楊堅歷經北周、隋朝兩朝，曾參與平定尉遲迥之亂，為隋朝建立立下了顯著的戰功。入隋後他北卻突厥，南平夷獠，威震絕域，時號為良將。唐朝時期史萬歲入選武成王廟六十四將。宋朝武成王廟七十二將中亦包括史萬歲。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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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全 名
- 史萬歲
- 封 號
- 太平縣公
- 所處時代
- 隋朝
- 民族族羣
- 漢族
史萬歲人物生平
史萬歲早年經歷
北周保定四年（564年），北周和北齊戰於芒山。當時年僅十五歲的史萬歲隨父親史靜在軍中，他觀察戰場形勢，認為北周軍將敗，並令左右換裝離去。不久，北周軍果然大敗，史靜因此對他的才能十分驚奇。周武帝宇文邕在位時，他由平民百姓提升為侍伯上士。
[18]
史萬歲從平叛亂
北周大象二年（580年），北周宣帝宇文贇病死，北周靜帝宇文闡年幼，大丞相楊堅專政。相州總管尉遲迥擔心楊堅當政，必定會謀權篡位，於是起兵反對楊堅。
[21]
史萬歲隨行軍總管梁士彥前往征討，軍隊行至馮翊郡（今陝西西安高陵），有羣雁飛來，史萬歲對梁士彥説：“請允許我射下那一行中的第三隻雁。”於是發弓射去，雁應弦而落。三軍見史萬歲射技如此高超，無不心悦誠服。軍至河北，與尉遲迥軍相遇，史萬歲身先士卒，每次戰鬥都衝鋒在前。鄴城（今河北臨漳西南）之戰，北周軍初戰不利，情勢危急，史萬歲大呼：“事情緊急了，我們應當攻破敵陣。”於是身先士卒，馳馬奮擊，連殺數十人，其餘部眾也齊心協力作戰，北周軍隊士氣復振，迅速扭轉了戰局。平叛後，史萬歲因功被拜為上大將軍。
[22]
史萬歲戍邊揚名
當時，敦煌戍主英勇無比，膽略過人，常單騎深入突厥作戰，掠奪羊馬，總是有大收穫。突厥無論多少人，沒有敢抵擋他的，故此很矜負，曾多次辱罵史萬歲。史萬歲非常憂慮，於是向戍主舉薦説自己精於騎射，戍主令其馳射，見到史萬歲果然有功底，笑着説：“你定然不錯。”史萬歲於是請求騎馬帶弓，再入突厥中掠奪羊馬，很快搶獲大批牲畜回營了。戍主這才改變了對史萬歲的態度，並引為親信。倆人常結伴出入突厥，聲名傳揚於邊塞。
[13]
史萬歲陣斬敵將
開皇三年（583年），隋文帝楊堅命秦州總管竇榮定率九位總管、步騎兵三萬北擊突厥。部隊行至敦煌時，史萬歲自投轅門，請求參戰。竇榮定素來聽聞史萬歲在塞外的威名，見到史萬歲投效，十分高興，便允許他從軍效命。竇榮定派人向突厥提出：“士兵有什麼罪過，讓他們相殺，不如各自派出一名勇士一決勝負。”突厥首領阿波可汗答應了，派遣了一名騎將挑戰，竇榮定派史萬歲出馬應戰，史萬歲斬下了敵將的頭顱得勝而回。突厥大驚，不敢再戰，向隋軍請求議和後退兵。史萬歲因此被授上儀同，兼車騎將軍。
[13]
[24]
史萬歲平定江南
開皇九年（589年），江南婺州（今浙江金華）的汪文進，越州（今浙江紹興）的高智慧，蘇州（今江蘇蘇州）的沈玄儈等人起兵反隋，自稱天子，署置百官，起兵攻陷州縣，江南大亂。右僕射楊素奉命前往鎮壓，史萬歲以行軍總管的身份率兵兩千隨同作戰。史萬歲率領將士自婺州東陽郡（今浙江東陽）單獨進軍，翻山越嶺轉戰千餘里，經過大小七百多次戰鬥，平定蔡道人、汪文進，擊敗叛軍無數。史萬歲軍數十日杳無音信，眾人皆以為其部已全軍覆沒。由於水陸交通阻絕，信使不通，史萬歲只得置書信於竹筒之中，浮於水上，順流而下。有取水之人得到竹筒後，報告給楊素。楊素大喜，並上奏報於隋文帝。隋文帝接報後讚歎不已，賜史萬歲家錢十萬，官拜左領軍將軍。
[26]
史萬歲南平諸夷
開皇十七年（597年）二月，南寧州（今雲南曲靖）夷族首領爨翫起兵叛隋，隋文帝以史萬歲為行軍總管率軍征討。史萬歲率部經蜻蛉川（今雲南大姚）、弄棟（今雲南姚安）、小勃弄、大勃弄（二地均在今雲南大理境內），進入南寧州地區。爨翫依險固守，均被史萬歲擊破。隋軍行數百里，經過諸葛亮紀功碑，見其背刻銘文：“萬歲之後，勝我者過此。”史萬歲令左右將碑倒置，繼續向西挺進，渡西洱河（今雲南洱海），入渠濫川（今雲南大理下關東北），轉戰千餘里，破西南夷三十餘部，俘二萬餘人，夷族十分驚恐，爨翫被迫再度請降。獻明珠寶物，表示願聽約束，並刻石勒銘，讚頌隋朝聖德。史萬歲遣使飛騎上奏，請將爨翫壓回京師大興（今陝西西安），隋文帝準其所奏。
[27]
史萬歲受賄被貶
爨翫被俘後，依舊心懷二志，不想隨軍入朝，便以金寶賄賂史萬歲，於是史萬歲便放爨翫而還。當時蜀王楊秀正在益州（今四川成都），知其受賄，派人索取。史萬歲聞知此事，將所得金寶全部沉於江底，楊秀無所獲，只得作罷。史萬歲以平定南方各部落之功，位進上柱國，晉王楊廣敬重他，並用朋友的禮節待他。隋文帝知道史萬歲被晉王看好，就派史萬歲監管晉王府的軍中事務。
[10]
[28]
開皇十八年（598年），爨翫再次反叛，蜀王楊秀彈劾史萬歲受賄縱賊，致生邊患，毫無大臣氣節。隋文帝下令嚴查此事，查對屬實，其罪當死。隋文帝責問史萬歲：“你接受賄賂私自放走賊寇，讓士卒軍馬再度受到勞累。朕每想到將士們的辛苦，寢不安席，食不甘味，你這種做法難道是社稷臣該做的嗎？”史萬歲辯解説：“臣留着爨翫一條性命，是擔心這個地方會有變故，將他留下加以鎮撫。臣撤軍到達瀘水，詔書才到，因此沒有將他押送入朝，實在不是接受了賄賂。”隋文帝見史萬歲心有欺隱，大怒道：“我原以為你是個良臣，怎麼如今官職大俸祿重，反而變成國賊了呢？”並對有司説：“明天就殺掉他。”史萬歲懼而服罪，向隋文帝頓首請命。左僕射高熲和左衞大將軍元旻等見史萬歲已認罪，便也為他説情：“史萬歲才略非同一般，每次率軍作戰，身先士卒，又善於撫卹將士，大家樂意為他效力，即使是古代名將也難超過他。”隋文帝聽後，怒氣稍解，將史萬歲削官為民。
[12]
[29]
史萬歲威震北境
開皇二十年（600年）四月，突厥達頭可汗率兵進犯隋朝。隋文帝命晉王楊廣、尚書右僕射楊素出兵靈州（今寧夏吳忠），漢王楊諒與行軍總管史萬歲出兵朔州（山西朔州），合擊達頭可汗。史萬歲率柱國張定和、大將軍李端、楊義臣出塞，軍至大斤山（即今內蒙古大青山），與達頭可汗軍遭遇。達頭可汗派人問：“隋軍主帥是誰？”偵察騎兵報告説：“是史萬歲。”達頭可汗又問：“莫不是敦煌守卒史萬歲？”偵察騎兵説：“是啊。”達頭可汗確定隋軍統兵將帥是史萬歲後，慌忙引軍回撤，不敢迎戰。史萬歲揮馬追擊百餘里，大破突厥軍，斬殺數千。突厥軍隊遁逃後，史萬歲率部凱旋。
[14]
[30]
史萬歲被誣枉死
隋軍擊敗突厥回師後，楊素因沒有遇到突厥，對史萬歲的戰績十分嫉妒。便在隋文帝面前譖言史萬歲，説：“突厥已經投降了，況且他們本來不是入寇，只是放牧而已。”因此隱瞞了他的功勞，不予褒獎。史萬歲數次上表陳述實情，但隋文帝未曾醒悟。
[15]
開皇二十年十月初九（600年11月20日），隋文帝從仁壽宮（今陝西麟遊）初還京師大興（今陝西西安），並剛廢掉太子楊勇，所以嚴防東宮結黨謀變。隋文帝問史萬歲在何處，當時史萬歲正在朝堂，但楊素見隋文帝正怒，便説：“萬歲拜訪東宮去了。”以激怒隋文帝。隋文帝聽後大怒，立即下令召見史萬歲。當時出征將士數百人在朝稱冤，史萬歲不知被楊素誣告陷害，對將士們説：“我把你們的功勞極力地陳述給皇上，事情會解決好的。”史萬歲見到隋文帝后，説：“將士有功，卻被朝廷所抑制！”他的語氣激昂憤慨，對隋文帝也不順從。隋文帝越發震怒，令武士將史萬歲暴殺於朝堂。
[15]
[31]
史萬歲主要影響
史萬歲追隨楊堅歷經北周、隋朝兩朝，在隋朝統一天下的戰爭中，立下了顯著的功績。
- 平尉遲迥之亂
- 從平江南叛亂
- 平定南方諸夷叛亂
- 屢戰突厥，威震北境
史萬歲被貶為敦煌戍卒期間，以箭術得到敦煌戍主的肯定，數次攻入突厥境內，聲聞北境。
[13]
秦州總管竇榮定攻突厥之戰中，史萬歲陣斬敵將，致使突厥畏懼而逃。
[24]
突厥達頭可汗入侵隋朝時，史萬歲於大斤山，與達頭可汗的軍隊遭遇。達頭可汗得知隋軍統兵將帥是史萬歲後，慌忙引軍回撤，不敢迎戰。史萬歲領兵追擊百餘里，大破突厥。
[30]
史萬歲歷史評價
魏徵等《隋書》：①“萬歲少英武，善騎射，驍捷若飛。好讀兵書，兼精占候。”②“萬歲為將，不治營伍，令士卒各隨所安，無警夜之備，虜亦不敢犯。臨陣對敵，應變無方，號為良將。”③“萬歲實懷智勇，善撫士卒，人皆樂死，師不疲勞。北卻匈奴，南平夷、獠，兵鋒所指，威驚絕域。論功杖氣，犯忤貴臣，偏聽生奸，死非其罪，人皆痛惜，有李廣之風焉。”
[6]
史萬歲人際關係
關係 | 姓名 | 簡介 |
|---|---|---|
祖父 | 史歸 | 北魏大臣，歷任驃騎將軍、隴西道都督、原州刺史，封靈武郡開國公。 |
父親 | 史靜 | 北周大臣，歷任開府儀同三司、涇州總管、原、蘭、河、渭等六州諸軍事、剌史，封太平縣開國公。 |
弟弟 | 唐朝大臣，初任大丞相府功曹參軍、左光祿大夫、右衞將軍、襲封太平縣開國公。後歷任任民部尚書、檢校洛州都督，封原國公，諡號“肅”。 | |
兒子 | 史懷義 | 事蹟失考 |
史萬歲後世紀念
唐建中三年（782年），禮儀使顏真卿向唐德宗建議，追封古代名將六十四人（武成王廟六十四將），併為他們設廟享奠，當中就包括“柱國太平公史萬歲”。
[1]
同時代被列入廟享名單的只有韓擒虎、賀若弼、楊素三人。宋宣和五年（1123年），宋室依照唐代慣例，為古代名將設廟，七十二位名將中亦包括史萬歲。
[2]
史萬歲史料索引
- 參考資料
-
- 1. 《新唐書·卷十五·志第五·禮樂五·吉禮五》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4-01-10]
- 2. 《宋史·卷一零五·志第五十八·禮八·吉禮八》 ．國學網[引用日期2014-01-10]
- 3. 史萬歲 ．學習強國[引用日期2022-10-28]
- 4. 史萬歲 ．《中國大百科全書》第三版網絡版[引用日期2023-07-08]
- 5. 景亞鸝.北周末年至武周時期襲爵制度考索——讀唐《史懷訓墓誌》[J].碑林集刊,2010(00):69-81.
- 6.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24-02-20]
- 7. 《舊唐書·卷六十七·列傳第十七》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24-02-20]
- 8. 《隋書·卷五十二·列傳第十七》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24-02-20]
- 9. 傅璇琮、倪其心、孫欽善、陳新、許逸民．《全宋詩》第六十八冊：北京大學出版社，1998年：42827頁
- 10. 隋朝名將——史萬歲 ．西安市地方誌辦公室[引用日期2024-02-20]
- 11. 史萬歲 ．西安市地情資料信息中心基礎數據全文檢索系統[引用日期2024-02-20]
- 12. 《人物誌（上冊）》第五編·第一章·第一節·史萬歲 ．陝西省地方誌辦公室[引用日期2024-02-20]
- 13.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前上大將軍京兆史萬歲，坐事配敦煌為戍卒，詣榮定軍門，請自效。榮定素聞其名，見而大悦。壬戌，將戰，榮定遣人謂突厥曰："士卒何罪而殺之！但當各遣一壯土決勝負耳。"突厥許諾，因遣一騎挑戰。榮定遣萬歲出應之，萬歲馳斬其首而還。突厥大驚，不敢復戰，遂請盟，引軍而去。
- 14.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九》：史萬歲出塞，至大斤山，與虜相遇。達頭遣使問："隋將為誰？"候騎報："史萬歲也。"突厥復問："得非敦煌戍卒乎？"候騎曰："是也。"達頭懼而引去。萬歲馳追百餘裏，縱擊，大破之，斬數千級；逐北，入磧數百里，虜遠遁而還。
- 15.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九》：太平公史萬歲還自大斤山，楊素害其功，言於上曰："突厥本降，初不為寇，來塞上畜牧耳。"遂寢之。萬歲數抗表陳狀，上未之悟。上廢太子，方窮東宮黨與。上問萬歲所在，萬歲實在朝堂，楊素曰："萬歲謁東宮矣！"以激怒上。上謂為信然，令召萬歲。時所將士在朝堂稱冤者數百人，萬歲謂之曰："吾今日為汝極言於上，事當決矣。"既見上，言"將士有功，為朝廷所抑！"詞氣憤厲。上大怒，令左右殺之。既而追之，不及，因下詔陳其罪狀，天下共冤惜之。
- 16.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史萬歲，京兆杜陵人也。父靜，周滄州刺史。萬歲少英武，善騎射，驍捷若飛。好讀兵書，兼精占候。年十五，值周、齊戰於芒山，萬歲時從父入軍，旗鼓正相望，萬歲令左右趣治裝急去。俄而周師大敗，其父由是奇之。武帝時，釋褐侍伯上士。及平齊之役，其父戰沒，萬歲以忠臣子拜開府儀同三司，襲爵太平縣公。
- 17.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及與迥軍相遇，每戰先登。鄴城之陣，官軍稍卻，萬歲謂左右曰："事急矣，吾當破之。"於是馳馬奮擊，殺數十人，眾亦齊力，官軍乃振。及迥平，以功拜上大將軍。
- 18.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年十五，值周、齊戰於芒山，萬歲時從父入軍，旗鼓正相望，萬歲令左右趣治裝急去。俄而周師大敗，其父由是奇之。武帝時，釋褐侍伯上士。
- 19.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及平齊之役，其父戰沒，萬歲以忠臣子拜開府儀同三司，襲爵太平縣公。
- 20. 《北史·卷七十三·列傳第六十一》：及平齊之役，其父戰沒，萬歲以忠臣子，拜開府儀同三司，襲爵太平縣公。
- 21. 《周書·卷二十一·列傳第十三》：宣帝崩，隋文帝輔政，以迥望位夙重，懼為異圖，乃令迥子魏安公惇齎詔書以會葬徵迥。尋以鄖公韋孝寬代迥為總管。迥以隋文帝當權，將圖篡奪，遂謀舉兵，留惇而不受代。
- 22.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尉迥之亂也，萬歲從梁士彥擊之。軍次馮翊，見羣雁飛來，萬歲謂士彥曰："請射行中第三者。"既射之，應弦而落，三軍莫不悦服。及與迥軍相遇，每戰先登。鄴城之陣，官軍稍卻，萬歲謂左右曰："事急矣，吾當破之。"於是馳馬奮擊，殺數十人，眾亦齊力，官軍乃振。及迥平，以功拜上大將軍。
- 23. 《北史·卷七十三·列傳第六十一》：開皇初，大將軍爾朱勣以謀反伏誅，萬歲頗關涉，坐除名，配敦煌為戍卒。
- 24.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竇榮定之擊突厥也，萬歲詣轅門請自效。榮定數聞其名，見而大悦。因遣人謂突厥曰："士卒何罪過，令殺之，但當各遣一壯士決勝負耳。"突厥許諾，因遣一騎挑戰。榮定遣萬歲出應之，萬歲馳斬其首而還。突厥大驚，不敢復戰，遂引軍而去。由是拜上儀同，領車騎將軍。平陳之役，又以功加上開府。
- 25. 《北史·卷七十三·列傳第六十一》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24-03-05]
- 26.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及高智慧等作亂江南，以行軍總管從楊素擊之。萬歲率眾二千，自東陽別道而進，逾嶺越海，攻陷溪洞不可勝數。前後七百餘戰，轉鬥千餘裏，寂無聲問者十旬，遠近皆以萬歲為沒。萬歲以水陸阻絕，信使不通，乃置書竹筒中，浮之於水。汲者得之，以言於素。素大悦，上其事。高祖嗟嘆，賜其家錢十萬，還拜左領軍將軍。
- 27.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及高智慧等作亂江南，以行軍總管從楊素擊之。萬歲率眾二千，自東陽別道而進，逾嶺越海，攻陷溪洞不可勝數。前後七百餘戰，轉鬥千餘裏，寂無聲問者十旬，遠近皆以萬歲為沒。萬歲以水陸阻絕，信使不通，乃置書竹筒中，浮之於水。汲者得之，以言於素。素大悦，上其事。高祖嗟嘆，賜其家錢十萬，還拜左領軍將軍。先是，南寧夷爨來降，拜昆州刺史，既而復叛。遂以萬歲為行軍總管，率眾擊之。入自蜻蛉川，經弄凍，次小勃弄、大勃弄，至於南中。賊前後屯據要害，萬歲皆擊破之。行數百里，見諸葛亮紀功碑，銘其背曰："萬歲之後，勝我者過此。"萬歲令左右倒其碑而進。渡西二河，入渠濫川，行千餘裏，破其三十餘部，虜獲男女二萬餘口。諸夷大懼，遣使請降，獻明珠徑寸。於是勒石頌美隋德。萬歲遣使馳奏，請將入朝，詔許之。
- 28.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爨玩陰有二心，不欲詣闕，因賂萬歲以金寶，萬歲於是舍玩而還。蜀王時在益州，知其受賂，遣使將索之。萬歲聞而悉以所得金寶沉之於江，索無所獲。以功進位柱國。晉王廣虛衿敬之，待以交友之禮。上知為所善，令萬歲督晉府軍事。
- 29.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明年，爨玩復反，蜀王秀奏萬歲受賂縱賊，致生邊患，無大臣節。上令窮治其事，事皆驗，罪當死。上數之曰："受金放賊，重勞士馬。朕念將士暴露，寢不安席，食不甘味，卿豈社稷臣也？"萬歲曰："臣留爨玩者，恐其州有變，留以鎮撫。臣還至瀘水，詔書方到，由是不將入朝，實不受賂。"上以萬歲心有欺隱，大怒曰："朕以卿為好人，何乃官高祿重，翻為國賊也？"顧有司曰："明日將斬之。"萬歲懼而服罪，頓首請命。左僕射高熲、左衞大將軍元旻等進曰："史萬歲雄略過人，每行兵用師之處，未嘗不身先士卒，尤善撫御，將士樂為致力，雖古名將未能過也。"上意少解，於是除名為民。歲餘，復官爵。尋拜河州刺史，復領行軍總管以備胡。
- 30.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開皇末，突厥達頭可汗犯塞，上令晉王廣及楊素出靈武道，漢王諒與萬歲出馬邑道。萬歲率柱國張定和、大將軍李藥王、楊義臣等出塞，至大斤山，與虜相遇。達頭遣使問曰："隋將為誰？"候騎報："史萬歲也。"突厥復問曰："得非敦煌戍卒乎？"候騎曰："是也。"達頭聞之，懼而引去。萬歲馳追百餘裏乃及，擊大破之，斬數千級，逐北入磧數百里，虜遁逃而還。
- 31.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會上從仁壽宮初還京師，廢皇太子，窮東宮黨與。上問萬歲所在，萬歲實在朝堂，楊素見上方怒，因曰："萬歲謁東宮矣。"以激怒上。上謂為信然，令召萬歲，時所將士卒在朝稱冤者數百人，萬歲謂之曰："吾今日為汝極言於上，事當決矣。"既見上，言將士有功，為朝廷所抑，詞氣憤厲，忤於上。上大怒，令左右暴殺之。
- 32. 《隋書·卷五十三·列傳第十八》：既而悔，追之不及，因下詔罪萬歲曰："柱國、太平公萬歲，拔擢委任，每總戎機。往以南寧逆亂，令其出討。而昆州刺史爨玩包藏逆心，為民興患。朕備有成敕，令將入朝。萬歲乃多受金銀，違敕令住，致爨玩尋為反逆，更勞師旅，方始平定。所司檢校，罪合極刑，舍過念功，恕其性命，年月未久，即複本官。近復總戎，進討蕃裔。 突厥達頭可汗領其兇眾，欲相拒抗，既見軍威，便即奔退，兵不血刃，賊徒瓦解。如此稱捷，國家盛事，朕欲成其勳庸，復加褒賞。而萬歲、定和通簿之日，乃懷奸詐，妄稱逆面交兵，不以實陳，懷反覆之方，弄國家之法。若竭誠立節，心無虛罔者，乃為良將，至如萬歲，懷詐要功，便是國賊，朝憲難虧，不可再舍。"死之日，天下士庶聞者，識與不識，莫不冤惜。
- 33.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九》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24-03-06]
- 34. 《資治通鑑·卷一百七十五》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24-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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