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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者

(2014年四川文藝出版社出版的圖書)

鎖定
《反叛者》是2014年四川文藝出版社華夏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美)維羅尼卡·羅斯
《分歧者》系列是(美)維羅尼卡·羅斯的著作。《反叛者》是系列中的第二部。 [1] 
中文名
反叛者 [1] 
作    者
(美)維羅尼卡·羅斯
譯    者
王明
王思寧
出版時間
2014年6月
出版社
四川文藝出版社華夏出版社
頁    數
384 頁
ISBN
978-7-5411-3849-2
類    別
長篇小説-美國-現代
原作品
Insurgent
定    價
32 元
開    本
32 開
裝    幀
平裝

反叛者內容簡介

反叛者 反叛者
醜惡一旦找到突破口,就勢不可擋地衝出來,摧毀這世界。混亂中,有人為了所謂高尚的動機大肆屠戮,有人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趁機奪權。無私派遭屠竟是因神秘使命,友好派避紛擾保持中立,誠實派為自保求妥協反被控制,無畏派分裂,博學派被掃蕩,無派別大軍崛起。從前據説已死的人還活着,活着的人又有太多死去。
錯手殺死朋友,父母因自己雙亡,心中的悲痛與愧疚讓翠絲絕望,她一次又一次走在自毀的路上,讓愛她的人一次又一次暴怒和瘋狂。愛到底是堅實的還是脆弱的?死都不能撼動,猜疑為什麼輕輕就能將它擊碎。 [1] 

反叛者作者簡介

維羅尼卡·羅斯,美國青春文學界湧現出的最亮的一顆新星。22歲時創作的首部作品《分歧者》讓她一炮而紅,那時她還是美國西北大學的學生。隨後她創作了《分歧者》系列第二部《反叛者》。這兩部作品都入圍《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超過100周。憑藉這兩本書,維羅尼卡·羅斯成為美國青春文學界當仁不讓的領軍人物。2013年10月,數百萬讀者翹首以待的《分歧者》系列第三部《忠誠者》磅礴上市,迅速登上美國各大暢銷書排行榜。 [1] 

反叛者作品賞析

第七章 絕命追殺
鎮定血清的作用在五小時後慢慢消退,此時太陽剛要落山。自打從約翰娜的辦公室回來,托比亞斯便把我關在房間裏,每小時來看我一次。這次,他進來的時候,我正坐在牀上,眼睛死死盯着牆面。
“謝天謝地,”他把額頭抵在門上,“我都以為藥效永遠退不下去了,那我可就得把你留在這兒……聞聞花香,幹些你在那玩意兒控制下想做的古怪事。”
“我要殺了他們,”我説,“我要殺了他們。”
“不用費那個勁了,反正我們馬上就要走了。”説着,他帶上身後的門,從口袋裏掏出硬盤,“我覺得我們可以把它藏在梳妝枱後面。”
“我之前就把藏它那兒了。”
“我知道,正因如此皮特才不會再來這裏找。”托比亞斯一手使勁挪動梳妝枱,另一手把硬盤塞進它和牆壁之間的縫隙。
“奇怪,我怎麼沒法兒對抗‘鎮定血清’呢?”我疑惑地説,“若是我的大腦結構奇怪到能抵抗情境模擬的血清,為什麼不能讓鎮定血清失效呢?”
“還真不知道。”他説着一屁股坐在我身邊,牀墊回彈了一下,“也許只有發自內心想排斥,才能讓血清失效。”
“很顯然,我的確想排斥它啊。”我有些焦灼地説,但口氣不那麼肯定。我真想過排斥鎮定血清嗎?會不會遠離痛苦、忘卻憤怒、讓一切短暫失憶,也很好呢?
“有時候,人們會單純地想追求快樂,哪怕這快樂並不真實。”他邊説邊用胳膊攬住我的肩膀。
他説得對。即便此刻,我們之間的和睦也是建立在逃避之上的——我不想談論威爾,不想提起父母,不想談起馬庫斯,更不想説我差點開槍打中他的頭。我不敢用真相打破這來之不易的平靜,因為我只能仰賴它支撐下去。
“或許,你是對的。”我輕聲説道。
“你這是在妥協嗎?”他假裝震驚地張大嘴,“看來這血清對你來説還是有好處……”
我使勁兒推了他一把:“收回你的話,馬上收回去!”
“好,好!”他舉雙手投降,“怎麼説呢……我也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才會那麼喜歡你——”
“出去!”我指着門大吼。
托比亞斯自顧自地大笑着,親了親我的臉,然後走了出去。
那晚,我沒去食堂吃飯,因為發生了這些事讓我覺得尷尬,便跑到果園最遠的一顆蘋果樹上待着,採摘熟透了的蘋果。我爬到再也不敢往上爬的樹枝上,渾身肌肉痠痛。我發現只要坐定不動,悲傷就會找到縫隙鑽進來,於是我一刻也不停地找事做。
站在樹枝上,我撩起衣襬擦了擦額頭,卻在這時聽到遠處隱約傳來聲響。開始時聲音很小,還跟蟬鳴混雜在一起。我站着不動,仔細分辨這聲音,過了好一陣兒,才聽出那是什麼聲音:汽車。
友好派倒是有十來部運送貨物的卡車,但只在週末時才會派上用場。我的脖子後面一陣刺痛,若這車不是友好派的,那就可能是博學派的。我得弄清楚才行。
我用雙手抓住頭頂的樹枝,卻只能靠左臂用力,把身體撐起來,我很驚訝自己竟然做到了。我彎腰站着,任憑細枝樹葉跟頭髮纏在一起,移動重心的時候,幾個蘋果掉在地上。蘋果樹不高,我看不了多遠。
我踩着臨近的樹枝,用手抓牢穩住身子,不斷變換姿勢,在這密密麻麻如迷宮般的樹枝中迂迴前進。我仍然記得爬碼頭的摩天輪時的情景,記得那痠痛的肌肉和抖動的雙手。此時不同往日,我雖有傷,卻仍比那時健壯多了,攀爬顯得容易多了。
樹枝漸漸稀疏,也沒剛才那般粗壯了。我舔了舔嘴唇,看着下一根樹枝。爬得越高越好,可我需要爬的那根樹枝看起來短而柔軟,讓我心裏沒了底。我先把一隻腳踩上去,試了試它的韌性,它彎了一下,不過還能撐住我。我撐起自己,把另一隻腳也踩了上去,只聽見“啪”的一聲,樹枝斷了。
我向後跌落時,倒抽了一口冷氣,趕在最後一秒緊緊抓住了樹幹。這裏最好足夠高。我踮起腳,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遠眺。
起初我只看見一大片農田,一長條空地,還有城市圍欄,接着是圍欄外的田地以及更遠處的建築的邊緣。可就在這時,我看到遠處有幾個移動的黑點朝大門前進,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着銀色的光。汽車嵌着黑色的車頂,是太陽能電池板。答案很明瞭,博學派正在駛來。
嘶嘶的呼吸聲從牙縫裏發出來。必須馬上通知大家,我不允許自己多想,先放下一隻腳,再放下另一隻,因為動作太快,樹皮剝落下來,掉在地上。雙腳一着地,我便飛奔起來。
我邊跑邊數着路過了幾排樹,心裏好有個數。七,八。樹枝低垂着,擋住了去路,我只好彎下腰,從這密密層層的樹枝下穿過去。九,十。我把右臂緊緊抱在胸前,拼命跑,每跑一步,臂上的槍傷就刺痛一下。十一,十二。
數到“十三”,我猛地向右轉彎,沿着一條小路繼續跑。第十三排的樹枝交錯相連,幾乎連成了片,葉子、枝丫、果子,一起造就了一個迷宮。
我已經快喘不上氣,肺部有些刺痛,不過離果園盡頭不遠了。汗水打濕了雙眉,我跑進食堂,推開大門,橫衝直撞地穿過一羣友好派男子,他就在那裏——托比亞斯就在餐廳一角,跟皮特、迦勒和蘇珊坐在一起。我眼前直冒金星,幾乎看不清他們了,還好托比亞斯拍了拍我的肩膀。
“博學派……”我只説得出這三個字。
“他們來了?”他問。
我猛地點點頭。
“我們還有時間逃嗎?”
這我説不好。
這時,坐在桌子另一頭的無私者也注意到了我們的對話,不一會兒,他們便都圍過來。
“為什麼要逃?”蘇珊疑惑地説,“友好派已經把這裏設為避險屋了,不允許任何衝突發生啊。”
“友好派恐怕很難執行那個決議了。”馬庫斯應道,“平息衝突本身就少不了衝突。”
蘇珊點點頭。
“我們不能離開,沒時間逃了,現在逃會被他們逮個正着。”皮特説。
“翠絲有槍,我們可以突圍出去。”托比亞斯説。
説完他便朝客房走去。
“等等,我有個主意。”我環視這羣無私者,“偽裝。博學派還不確定我們的蹤跡,我們可以假裝成友好派。”
“好,那衣着不像友好者的現在馬上回客房換裝,”馬庫斯對無私者説道,“衣着沒問題的,馬上散下頭髮。記住,儘量模仿好友好者的行為舉止。”
聽罷,穿灰色制服的無私者便離開餐廳,穿過中庭一起往客房走去。我跟着他們一起過去,慌忙跑進自己的房間,手腳着地跪在牀邊,把手伸到牀墊底下,去摸手槍。
摸索了一會兒才找到。可一找到槍,我就感覺喉嚨乾澀發緊,連口水都咽不下去了。我不想再碰這把槍,一輩子都不想再碰它了!
翠絲,別想東想西了。內心的聲音催促道。我拿起手槍,塞在紅褲子的腰帶下。好在這褲子又大又寬鬆,手槍的輪廓看不清楚。我突然瞟到牀頭櫃上擺着傷口癒合膏和止痛藥,便匆匆抓起來塞到口袋裏,萬一我們要逃,或許還能派上用場。
隨後,我疾步走向梳妝枱,抽出硬盤。
博學派要是抓住了我們——這種可能性不小——他們肯定會搜身,我絕不能把這硬盤交出去,更不能讓他們重啓攻擊情境。可硬盤裏還裝着攻擊情境模擬期間的監控錄像,是我們所失去的一切的見證,記錄着我父母的死。要知道,無私者從不照相,這就成了我父母在世上唯一留存的影像。
多年之後,當時間沖淡了記憶,他們的樣子會在我印象中漸漸模糊,我要怎樣才能想起他們的樣子?他們的面容會隨着記憶改變,我就再也見不到他們的真容。
別犯傻了,這都不重要。
我緊緊地攥着硬盤,緊到手都有些疼了。
可為什麼我覺得它意義非凡?
“別犯傻了。”我喊出聲來,咬咬牙,一把抓起牀頭櫃上的枱燈,把它從插座上扯下來,把燈罩往牀上一扔,蹲在硬盤旁。我強忍住淚水,拾起燈座砸了下去,砸出一個凹痕。
我握住燈座,砸了一遍又一遍,硬盤漸漸裂開,在地板上散成碎片。我把碎片踢到梳妝枱底下,重新擺好枱燈,不停用手背擦着眼睛,衝進走廊裏。
不一會兒,一小羣身着灰衣的男男女女站在走廊中,把幾摞衣服分門別類,皮特也在其中。
“翠絲,你怎麼還穿着灰衣服?”迦勒問。
我揪了揪父親的衣服,猶豫不決。
“這是爸的衣服。”我説。是啊,如果我現在一脱一扔,恐怕就再難尋到它了。我緊咬嘴唇,想借着這疼痛讓自己鎮定下來。我必須扔掉它,這只不過是一件衣服,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把它套在衣服下面吧,沒人會發現的。”迦勒説。
我點頭應允,抓起一件足夠寬大,能遮住槍支隆起的紅襯衫,躲進旁邊的房間裏換下來。出來後我把灰襯衫遞給迦勒。托比亞斯房間的門開着,透過門縫,我看到他正把幾件灰衣服扔進垃圾桶中。
“你覺得友好派會幫我們糊弄過去嗎?”我倚在門口問他。
“為了避免衝突嗎?”托比亞斯點頭,“當然。”
他穿着一件紅領襯衫,一條膝蓋處有些許磨損的牛仔褲。這樣的組合穿在他身上看起來有些滑稽可笑。
“襯衫還不錯。”我只能這麼説。
他衝我皺皺鼻子,輕聲説:“也只有這件衣服才能遮住脖子上的文身了,好不好?”
我緊張地笑笑,差點忘了身上還有文身,不過我身上的襯衫已經把它們遮住了。
五輛黑頂棚的銀色轎車開進了轄區,在高低不平的路上顛簸前進,引擎不時發出一陣陣顫動聲。我一把拉開門溜進樓裏,進樓之後沒關門,托比亞斯則忙活着修理垃圾箱上的插銷。
轎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出來至少五個穿着博學派藍衣的男女。
還有十五名身穿黑衣的無畏者。
無畏派的人走近時,我這才看到每人的胳膊上還綁着一條藍布,這隻能是他們效忠於博學派——奴役他們心智的那個派別——的標誌了。
托比亞斯牽起我的手,帶我走進客房。
“真沒想到我們無畏派竟然如此愚蠢。”他無奈地説,“對了,你把槍帶在身上了吧?”
“嗯。可我左手開槍,不能保證有準頭。”
“那就抓緊時間練習。”他那語氣帶着一絲訓斥,果然還沒改掉導師的樣子。
“我會的,”我又顫抖着補充了一句,“如果能活得成的話。”
他雙手輕撫我赤裸的胳膊:“走起路來,要輕快些,”説着吻了下我的額頭,“一定要假裝見到槍就害怕。”然後又在眉間給我一吻,“還有,要裝成你永遠不會變成的那種膽小鬼,”最後又親了下我的臉,“這樣你就沒事了。”
“好。”我抓着他的衣領,手抖得厲害。把他往下拉,讓他的唇壓在我的唇上。
鈴聲飄過來,一聲,兩聲,三聲。是友好派召喚大家去用餐大廳。如果聚會目的不像上次參加的那麼正式,友好派應該會在這裏召開會議。我們加入扮成友好者的這一羣無私者當中。
蘇珊的髮型和友好派輕快的風格不搭調,我拿掉了她頭上的髮夾。長髮落在肩上,將她方方的下巴襯托得柔和了幾分,比以前多了幾分嫵媚和俏皮,我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個樣子。她感激地衝我微微一笑。
按理我應比無私者更勇敢才是,但他們似乎不像我這麼憂慮,反倒我心裏像揣着個兔子一般。他們只是沉默不語,行走間互相微笑着。
可友好者不會如此安靜,他們再這樣下去,早晚會露出馬腳。我擠過人羣,戳了戳一個年長女人的肩膀。
“叫孩子們玩捉人遊戲。”我説。
“捉人?”她有些驚愕。
“他們這樣太有規矩,太像……殭屍人了。”説到“殭屍人”三個字時,我心裏打了個激靈,在無畏派時,那是我的綽號,“友好派的小孩一般都很吵鬧。快,照做就是了。”
她拍了拍一個無私派小孩的肩,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沒多久,幾個孩子就追逐蹦跳着避開友好派的人,喊着:“我捉到你了,輪到你捉我們了。”“不行,你碰到的是我的袖子。”
迦勒追了上去,撓了下蘇珊的肋骨,搞得蘇珊尖聲大笑。我試着放鬆,照托比亞斯説的讓腳步輕快起來,轉彎時胳膊也擺動起來。我大感驚訝,假扮成另一個派別,一切居然都改變了,甚至連我走路的樣子也不一樣了。難怪我被測出擁有無畏派、無私派和博學派三個派別的特徵是件稀罕事。
穿過中庭前往用餐大廳時,我們趕上走在前面的友好派,便四散開來,混在他們之中。他們沒説什麼,任由我們分散在他們中間。至於托比亞斯,我肯定不會讓他離開我的視線,我不想離他太遠。
兩個無畏派叛徒雙手持槍,分立在用餐大廳門口兩側。看到這情形,我渾身僵硬起來。突然,這一切感覺如此真實,我正赤手空拳被趕進博學派和無畏派包圍的危險之地。如果他們發現了我,就是想跑也沒處可跑。他們肯定會將我當場擊斃。
我考慮着逃跑,可能跑到哪兒去呢?到哪裏他們都能逮到我。算了,硬着頭皮進去吧。我試着調整呼吸節奏,已經快要從他們身邊過去了,心裏不停默唸:不要看,不要看。再有幾步就過去了。往別處看,
往別處看。
這時,蘇珊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假裝我在給你講笑話,假裝覺得好笑。”
我順勢捂住嘴,假裝應着這笑話,咯咯笑着,這尖聲細氣的笑聲從我嘴裏出來很奇怪。不過從她給我的微笑來看,大概我這演技還算過關。我們學着友好派的姑娘,手牽着手走,不時回頭瞄一下這矇在鼓裏的無畏者,接着又咯咯地笑起來。我很驚訝自己心裏這樣沉重,竟然還能裝得出來。
“謝謝。”一進到裏面,我就壓低聲音對她説。
“別客氣。”她應道。
我們走到一條長長的桌子旁坐了下來,托比亞斯坐在我對面,蘇珊坐我旁邊,其他無私者分別在餐廳各處就坐,而迦勒和皮特則跟我隔了幾個位置。
我用手指敲着膝蓋,靜靜等着接下來的一切。有好長一段時間,我們就在那裏坐着,我假裝聽左邊那個友好派姑娘講故事,時不時抬頭看看托比亞斯,他也看看我,感覺我們就像把彼此的恐懼來回傳遞。
終於,約翰娜走了進來,旁邊還跟着個博學派女人,她深棕色的皮膚襯得衣服的藍色過於鮮豔了。她邊掃視全場,邊和約翰娜交談着,眼光掃到我身上,我嚇得一下子屏住呼吸,看到她的目光沒有停留,這才鬆了口氣。她沒有認出我。
至少,還沒認出來。
有人重重地捶了下桌子,滿屋的嘈雜聲立刻停了下來。這個時刻還是來了,我們的命運全在約翰娜一句話,不知她會幫我們矇混過去,還是乖乖把我們交出去。
“我們博學派和無畏派的朋友正在搜尋一些人,”約翰娜開口了,“包括幾個無私者,三個無畏者和一個退出博學派考驗的新生。”約翰娜微笑着繼續説道,“為更好地配合搜尋工作,我已把真相悉數告知,這些人的確來過,不過確已離開了。他們希望對我們的轄區進行搜查,這需要各位投票表決。請問有人反對此次搜查嗎?”
她的聲音裏的緊張是在暗示,假如真有人反對,最好也不要吭聲。我不知道友好者是否領悟此事,不過他們都沒吱聲。約翰娜衝那個博學派女人點頭示意。
那女人隨後對守在門口的無畏者吩咐道:“你們三人守在這裏,其餘人給我搜所有房間,一有情況,馬上彙報。行動吧。”
糟糕,他們一旦着手,肯定會搜到很多線索,硬盤的碎片,我忘記扔掉的衣服,沒有擺小飾品的客房,等等。留在餐廳的那三個無畏派士兵開始來回走動,穿行在我背後的一排排的桌子之間。我的脈搏劇烈地跳動着。
其中一個士兵走過我身後,他的腳步又沉重又響亮,我只覺得脖子後面隱隱有些刺痛。我再一次慶幸,我這嬌小的身材和平平的相貌不那麼引人注意。
可托比亞斯就太不一樣了,他的神態裏有一種掩飾不住的自信,連站姿也透出一股友好派沒有的傲氣,這些都只能是無畏者的特徵。
一個無畏派女子走過來,目光立刻落在了他身上,她眯起眼睛,神色中滿是狐疑,走到他身後停下腳步。
如果他領口再高一點該多好;如果他身上沒這麼多文身該多好;如果……
“友好派還理你這麼短的頭髮嗎?”她語氣裏充滿懷疑。
……他不理無私派式的小平頭就好了。
“天熱。”他答道。
假如他知道用什麼口氣説話,這個藉口還説得過去,可他用了頂撞的口吻,生生毀了一個原本還説得過去的理由。
她伸出手,用食指拉開他的領口,文身躍然而出。
托比亞斯使勁一掙。
他一把抓住那女人的手腕,猛地往前一拉,她的頭重重地撞在桌邊上,跌倒在地。餐廳那頭有人開了一槍,有人尖叫起來,人羣亂成一團,大家慌忙躲進桌子底下或蜷縮在凳子旁邊。
(更多精彩,敬請期待) [1] 

反叛者作品改編

好萊塢大片《反叛者》開拍,2015年全球上映。奧斯卡大咖凱特·温絲萊特、奧克塔維亞·斯賓瑟(最佳女配角)、阿齊瓦·高斯曼(最佳編劇)傾情獻藝。Maggie Q謝琳·伍德蕾提奧·詹姆斯悉數迴歸。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