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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彬
(南朝梁平越長史、綏建太守)
鎖定
- 本 名
- 卞彬
- 字
- 士蔚
- 出生地
- 濟陰冤句(山東菏澤)
- 逝世日期
- 約公元500年
卞彬人物生平
卞彬早年經歷
卞彬才調節操非同一般,為文多有指責譏刺。州里聘任他為西曹主簿,奉朝請,員外郎。宋朝元徽末年,“四貴”輔政。卞彬對蕭道成説:“外邊有童謠説:‘可憐可念屍著服,孝子不在日代哭,列管暫鳴死滅族’。您聽到了麼?”當時王藴正在為父守喪期間,和袁粲同時死,所以説“屍著服”,服,就是衣的意思,“褚”的偏旁是衣,“孝”字去掉“子”,用“日”代替,這是指褚淵。“列管”,是指“簫”。卞彬退下後,蕭道成笑道:“這童謠是卞彬自己作的。”齊王國初設建制時,卞彬又説:“誰説宋政權日子還遠呢?它的末日已指日可見了。”蕭道成聽了,也不加罪於他。後來任他為右參軍。由於家貧,出任南康郡丞。
[2]
卞彬放浪形骸
卞彬頗能飲酒,放浪形骸,曾作《蚤蝨賦序》説:“我的生活很貧困,一件布衣十年不改換。一件袍服,便是要穿一輩子了,春夏秋冬全靠它們,沒有辦法更換。本人體弱多病,很少洗涮打掃,滿牀敗絮,也不能清理。而且我性情懶散,對皮膚很不在意,澡刷時粗枝大葉,而且經常忘記。四肢多毛,又臭又髒,所以衣帽蓬席之間,跳蚤蝨子到處都是,一天到晚,搔癢難耐,伸手到懷裏就能抓一把,每天不停手地抓撓。俗話説蝨子‘一天一夜見重孫’。而我身上的蝨子更不必擔心被水沖走,也不必憂慮會死掉,它們快活地聚居在我這又舊又爛的衣褲裏,我既不能改換服裝,又不能對它們施加掐咬,加之我的懶散,也沒心思去捕捉它們,於是它們便子孫繁衍,至今已有三十五年了。”他講的大抵符合實情。
[3]
卞彬去世
後來卞彬被任為南海王國郎中令,尚書比部郎,安吉縣令,車騎記室。卞彬生性好飲酒,常用瓠壺瓢勺盛菜,他戴的帛帽十二年不換,他用大瓠瓢做火籠,裏面的東西龐雜怪異,他自稱“卞田居”,稱夫人為“傅蠶室”。有人勸他説:“您這樣不講究作風,地位名聲怎麼能提高呢?”卞彬説:“就像賭博擲色子似的,擲十回都沒好點子,這能説是擲的人笨蛋麼?我喜歡擲,不管輸贏,這恰恰是難能可貴的。”永元年間,任平越長史、綏建太守,死於任職期間。
[4]
卞彬人物影響
卞彬曾評論禽獸,説:“羊性淫而狠,豬性卑而率,鵝性頑而傲,狗性險而出。”都是指斥權貴的。他在《蛤蟆賦》中説:“披青掛紫,名為蛤魚。”人都説這是比喻朝廷長官。又説:“蝌蚪唯唯,羣浮暗水。一天到晚,匆匆如鬼。”這是在比喻令史諮事。他的文章在民間廣有流傳。
[5]
卞彬史籍記載
《南齊書 卷五十二 列傳第三十三◎文學》
-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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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南梁書》:卞彬,字士蔚,濟陰冤句人也。祖嗣之,中領軍。父延之,有剛氣,為上虞令。
- 2. 《南梁書》:彬才操不羣,文多指刺。州闢西曹主簿,奉朝請,員外郎。宋元徽末,四貴輔政。彬謂太祖曰:“外間有童謠雲:‘可憐可念屍著服,孝子不在日代哭,列管暫鳴死滅族。’公頗聞不?”時王藴居父憂,與袁粲同死,故云屍著服也。服者衣也,褚字邊衣也,孝除子,以日代者,謂褚淵也。列管,蕭也。彬退,太祖笑曰:“彬自作此。”齊台初建,彬又曰:“誰謂宋遠,跂予望之。”太祖聞之,不加罪也。除右軍參軍。家貧,出為南康郡丞。
- 3. 《南梁書》:彬頗飲酒,擯棄形骸。作《蚤蝨賦序》曰:“餘居貧,布衣十年不制。一袍之沴,有生所託,資其寒暑,無與易之。為人多病,起居甚疏,縈寢敗絮,不能自釋。兼攝性懈惰,懶事皮膚,澡刷不謹,浣沐失時,四體?々,加以臭穢,故葦蓆蓬纓之間,蚤蝨猥流。淫癢渭濩,無時恕肉,探揣護撮,日不替手。蝨有諺言,朝生暮孫。若吾之蝨者,無湯沐之慮,絕相吊之憂,宴聚乎久襟爛布之裳,服無改換,掐齧不能加,脱略緩懶,復不勤於捕討,孫孫息息,三十五歲焉。”其略言皆實錄也。
- 4. 《南梁書》:除南海王國郎中令,尚書比部郎,安吉令,車騎記室。彬性好飲酒,以瓠壺瓢勺杬皮為餚,著帛冠十二年不改易,以大瓠為火籠,什物多諸詭異,自稱“卞田居”,婦為“傅蠶室”。或諫曰:“卿都不持操,名器何由得升?”彬曰:“擲五木子,十擲輒鞬,豈復是擲子之拙。吾好擲,政極此耳。”永元中,為平越長史、綏建太守,卒官。
- 5. 《南梁書》:彬又目禽獸雲:“羊性淫而狠,豬性卑而率,鵝性頑而傲,狗性險而出。”皆指斥貴勢。其《蝦蟆賦》雲:“紆青拖紫,名為蛤魚。”世謂比令僕也。又云:“科斗唯唯,羣浮暗水。維朝繼夕,聿役如鬼。”比令史諮事也。文章傳於閭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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