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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服

鎖定
博士服,由學位帽、流蘇、博士袍和垂布四部分組成,是博士學位獲得者在學位授予儀式上穿戴的、具有代表所獲學位象徵的正式禮服,是學位被授予人獲得學位的有形的、可見的標誌之一。博士學位袍為黑、紅兩色。
依照《國務院學位委員會辦公室關於推薦使用學位服的通知》,實行學位服,是一項嚴肅認真的工作。學位服僅限於學位獲得者、攻讀學位者及學位授予單位的校(院、所)長、學位評定委員會主席及委員(或導師)在學位論文答辯會、學位授予儀式、名譽博士學位授予儀式、畢業典禮及校(院、所)慶、慶典等場合穿着使用,不準濫用。 [1] 
博士服垂布顏色依照所獲學位分類,文學類(哲學博士、法學博士、教育學博士、文學博士、歷史學博士、藝術學博士)使用粉色,理學類(經濟學博士、理學博士、管理學博士)使用灰色,工學博士使用黃色,農學博士使用綠色,醫學博士使用白色,軍事學博士使用紅色。
博士學位帽流蘇為紅色。流蘇系掛在帽頂的帽結上,沿帽檐自然下垂。未授予學位時,流蘇垂在着裝人所戴學位帽右前側中部;學位授予儀式上,授予學位後,由學位評定委員會主席(或校、院、所長)把流蘇從着裝人的帽檐右前側移到左前側中部,並呈自然下垂狀。 [1] 
中文名
博士服
外文名
Doctoral gown

博士服基本信息

博士服禮服由來

博士服 博士服
要追尋西方學位服的來歷,就要循着歐洲大陸大學教育發展的軌跡,回溯到中世紀的西歐。西歐大學教育的發展,是中世紀生活影響的結果。在中世紀初期,羅馬帝國滅亡了,希臘和羅馬燦爛的古典文化被摧殘,迅速走向衰弱,一度繁華的城市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各種教育機構蕩然無存,羅馬基督教會成了古代文化主要的承繼者傳播者。到了十二世紀,由於基督教的發展,需要大量的神職人員幫助主教管理他們的教區。於是陸續出現了修道院大主教區學校和教區學校。大主教區學校設在大主教區內,教區學校設在神職人員所在的村落。教會利用這些場所,對教士和僧侶進行讀、寫、算和教義基本知識的教育,他們採用古典文化的一些成果,逐步形成了被稱為“七藝”(語法,修辭,邏輯,算術,幾何,音樂,天文)的學習課程。這些學校的教師在意大利被稱為博士(Doctor,來源於拉丁文doctoreum,意即教師),而在巴黎則把教師稱為碩士(Master,來源於拉丁文magister,意即教師,師傅)。
那個時候,手工業興盛起來,並逐步與農業分離,商業也隨之發展,重新形成了以手工業和商業為中心的城市,出現了各種手工業的同業公會商業行會,這些行會有嚴密的組織和規章制度,擁有相當大的自主管理權。隨着學校的發展,被稱之為碩士或博士的教師數量日益增加,各個地方的教師們仿效手工業和商業的同業公會,組織起了教師的同業公會,學生則組織成同鄉會,管理他們自己的事務。他們都把自己的行會叫做大學(University,來源於拉丁語Universitals,意為共同體),因而大學這個詞成了各教育中心的共同稱謂。也就是説,最初的大學機構就是這些教師的行會和學生的行會組織。而同一行會里的相同專業的教師又組成特殊的專業行會,稱為系或教授會faculty,來源於拉丁語facultas,意為才能,即教授某種學科的能力,)後來又把系這個名詞的含義擴展為教授某部門知識的大學分部(學院)。在意大利北部的玻洛尼亞地區,建起了中世紀最早的兩所大學――波洛尼亞大學和薩萊爾諾大學,隨後巴黎大學、牛津大學等學校像雨後春筍般相繼產生。
這些早期大學的學生,要編成班級進入教室聽課,但學校不會對他們進行考試。只有那些決定今後要成為一名教師的學生,學校才會對他們進行考試。考試過程的第一步,是要對他們進行一系列的不公開的和公開的預試。考試合格的應試者,要穿上僧侶的長袍(gown),同學士們(Bachelor,來源於拉丁文baccahalar,意即學士)坐在一起。接着要舉行由順利通過了考試的應試者提供葡萄酒的盛宴。這就是學生畢業典禮儀式的雛形。但是,要成為一個碩士或博士(當時,博士和碩士並無區別,都是教師,師傅的意思),還要經過二至三年的學習,通過了嚴格的最後的考試才行。
中世紀的歐洲,城鎮裏的男男女女都穿長袍,寒冷的大廳和透風的建築使得人們不得不披上長及地板並連着頭巾(hood,兜帽,又叫坎肩)的長袍。這些長袍和頭巾製作的原料和顏色,由各的人財富和社會地位而決定。既然在早期大學中的學者都是傳教士,他們的穿着應與其在修道院的地位相一致,身上穿土褐色長袍,用頭巾保護他們的頭。於是,這種僧侶的黑色長袍和頭巾演變成了當代大學流行的禮服,不但學校畢業典禮的儀式上要穿,其他一些重大慶典也要穿。
後來,長袍和頭巾開始採用較為明亮的色調,不同學位的禮服也逐漸變得有些不同。學士,碩士,博士的禮服樣式的差別,主要出現在頭巾上。過了一段時間,頭巾不再與長袍相連,單獨成了一件物品,人們把它戴在頭上。到了十五世紀,帽子開始流行,頭巾幾乎成了飾物,人們穿它時,把它從頭頂順着脖子往下套,披掛在肩上,向後背垂下來。於是,學校禮帽應運而生。最初的學校禮帽的形狀起源於碩士學位的符號,有幾種不同的形狀,有的是圓形,有的是方形,有的在帽子中央有一簇裝飾物。當代的流蘇(tassel)就是在此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只不過更精緻罷了。牛津大學最先採用平低方形禮帽(mortarbard,意即灰泥板),民間則建議學校禮帽應做成學者的一本書那樣的形狀,這樣更能表現它的學術含義,更有書卷氣
在美國,哈佛大學率先穿上學校禮服,接着各大學相繼使用,但式樣與歐洲仍在使用的禮服不同,各校也有差別。在1895年,各校的代表開會,建立了統一的服裝樣式,1903年,產生了美國大學禮服的統一標準體系,後來,又在1936年和1960年兩次進行了修訂。因此,美國各大學流行的禮服規格一樣,只是在諸如顏色等一些細部略有差別而已。
禮服由長袍,方帽,和頭巾三個部分組成。博士和碩士的長袍士是黑色的,準學士的長袍為灰色。學士的長袍,尖袖,前面不敞開;碩士的長袍,方袖,袖口呈弧形;博士的長袍,喇叭袖,胸前釦子兩旁各一道寬5英寸的天鵝絨貼邊,袖子上也橫着縫有三道平行的天鵝絨貼邊,顏色屬黑或別的顏色,它是學科類別的標誌。帽子是方形“牛津帽”,各種學位的人都可以戴。帽子左邊垂下漂亮的流蘇,流蘇的顏色表示授予學位所屬院系。
最能體現學位等級的是頭巾,其尺寸大小,形狀,隨學位的不同而不同,學位越高,尺寸就越大,做工就越精緻。頭巾的外層與長袍的黑色材料相匹配,襯裏摺疊向外翻出的部分,使用大學代表顏色。天鵝絨貼邊的顏色表示學科類別。

博士服我國特色

中國近代的方帽長袍學位服完全是舶來品。最初,學位服是西方耶穌會、天主教會傳教士在中國興辦教會學校的附帶物,這使人們很早就接觸到這種洋裝。學位服在中國的出現,有其一定歷史和社會的淵源與背景,並非來自高等學府。意大利人利馬竇(P.MatthoeusRicci)是最早以科學和教育為掩護,在中國進行傳教的耶穌會士。他於神宗萬曆二十九年(公元1601年)來到北京,初步打開了入華大門。為此,在1735年,巴多明神父(Parennin)還這樣寫道:“為了吸引他們(指中國人)的注意,通過自然科學知識贏得他們的尊敬和信任是必要的。再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能使他們潛心聽講基礎真理的了。”於是,科學就成了一種誘餌,成為傳教士們抵華初衷的重要實現手段
鴉片戰爭以後,隨着中西文化的第三次衝撞(也稱交融),不僅傳教士把學位服攜帶到中國,那些在國外獲得學位的留學歐美的中國學生,把學位服或穿着學位服的照片也帶回中國,這在剛剛被打開門户的中國知識界引起了強烈反響。此時,早已在中國遍佈的教會學校也如雨後春筍般繁盛起來,儘管教會學校更多的並非高等學府。到1877年,全國基督教學校有約350所,學生5975人。到1889年,教會學校的學生已達16836人,而至1906年,更猛增到57683人。當時上海聖約翰大學校長卜舫濟(F·L·HanksPott)就把教會學校比作美國的“西點軍校”(WestPoints),是教會傳教必須的戰略機構,正像這位傳教士所論述的那樣:“如果教會工作不以我們的教育工作為基礎,它就好像把房子蓋在沙土上一樣,是不牢固的。”
在此,教育不僅成為一種誘餌,而且是除了洋槍大炮外的軟武器。隨着近代科學在中國的出現,源起於歐洲的學位服又找到自己新的生長土壤。
在本世紀初,國外的學位服已分成兩派:一派以歐洲的意大利、英國為代表,即所謂的“歐派”;一派以美國為代表,即所謂的“美派”,也有稱其為“新派”。“歐派”學位服基本上保持了中世紀的風貌,無論是款式還是色彩,都明顯地帶有“信仰時代”的痕跡。而“美派”學位服,正如附錄中所述,則以英國牛津大學劍橋大學的學位服為藍本的基礎上,進行革新,創造。與英國的學位服相比較,加德納·倫那德所設計的學位服給人以簡練、明快的印象,並更多地藴含着時代的氣息。由於到中國的傳教士中許多來自美國,因而,學位服在中國最初當歸入“美派”。
當人們對學位服有了較全面的瞭解和認識時,它便引起更多的人的關注和興趣,因為它充分體現了知識分子的一種精神追求,一種塑造自己形象的強烈願望,一種不斷創造未來和自我的決心。我們應有自己的學位服,應有自己的衣着風範。於是,學位服的造型、款式及穿着方式被大膽地改革與創造,使之逐步地成為我們自己的一種衣文化,並納入到豐富多彩的中華服飾中去。中國的學位服產生了。
據資料記載,中國的學位服出現在本世紀二十年代中期,或更早一些。是由七位醫學博士所穿着,這七位醫學博士的學位服宛如當時流行的長袍馬褂。長長的衣身下襬至踝骨處。寬肥的袖子幾乎把雙手全部掩蓋,只是顯露出為之奮鬥了幾個春秋的畢業證書。與“美派”不同,袖身沒有任何學位等級的標誌。在對襟式的長袍前片,左右各有一條寬寬的黑絲絨飾邊。它們讓人聯想起許多“新派”的博士服,這是美國學位服區別於歐洲學位服的標誌之一。柔軟且富有立體效果的黑絲絨,深重,高雅,既表現了博士的風度,也顯示出學者的沉穩和氣派。黑帶被我們所借用,使之成為中國學位服的重要組成部分。然而,這些博士服最具有中國特色的並非其服裝自身,卻是與之相配的並顯露於外的立領學生服。究其根源,學生裝是在原有中式對襟上衣的基礎上,並受到“西洋東漸”的影響而形成的本世紀初典型的一種服裝。由於多數男學生經常穿着(如同女學生以穿改良旗袍為其特徵一樣),它逐漸地成為男學生的一種特定校服。按常理,無論“歐派”還是“美派”學位服,在其裏面男士通常穿筆挺的西裝方才“合理”、“恰當”,而這幾位中國的博士連同那位外藉博士卻偏偏內穿對襟式立領的學生裝。台灣的學位服更是向中國化跨了一步。小立領不再是學生裝的一個組成部分,它構成了不可或缺的中國學位服特徵。
再者,他們所載的方帽之方式也別具特點。方形帽頂的一角沒有象國外一樣被放在前面,卻呈現出和整個服裝風格相諧調的一條橫線。這是個性的表現,是着衣方式的創造。況且帽頂上沒有標識學位級別的流蘇,大概他們覺得這樣是畫蛇添足,是累贅。
由此看出,中國對西方學位服的改革與創新始於本世紀初。在歷史文獻中,沒有留下這些勇敢設計師的名字,但其作品卻為我們探究中國學位服的發端提供了珍貴的資證材料。學士服碩士服在三、四十年代則大多是改良式的,領口開得很深,呈V字形,若沒有頭上的方帽,其服裝和清末的男子長衫幾乎完全相同。
新中國建立以後的相當長一個時期,我們沒有自己的學位服。原因很簡單:沒有建立和實行學位制。儘管五十年代和六十年代曾兩次醖釀建立學位制,但學位服的問題也還未及考慮。1980年,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中華人民共和國學位條例》並於1981年開始實施。新中國有了自己的學位制度。但這一制度實施之初,學位服的問題也未提到議事日程。
隨着新中國學位制的確立並被大眾所接受認可,特別是隨着改革開放的深入和擴大,人們隱約感到我們的學位制中還缺少點什麼。新中國自己的學位服在萌動了。服飾藝術本來就不受國度的限制,況且我們有過自己的學位服。於是,在八十年代末期,在一些大學校園內出現了抑或仿製抑或設計創造的學位服
現代意義的學位服在中國已經有近百年的歷史了,但由於社會、政治等的因素,學位服在中國消失並漸漸地被人們淡忘。伴隨着新中國學位制的建立和中國改革開放和對外交流的不斷擴展,學位服開始在大學校園中出現,並逐漸成為一道亮麗的校園風景線。與此同時,有關學位服的研究工作也開始了。
自發不等於自覺。作為全國領導學位工作的最高機構——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密切注視着這方面的情況。1992年,國務院學位委員會決定,就學位服有關問題儘快組織開展研究。國務院學位委員會辦公室受命在全國展開了調研工作,並與北京服裝學院組成聯合課題組,開展了“建構中國現代學位服體系”的專題研究。
在深入研究和廣泛徵詢意見的基礎上,1994年,國務院學位委員會審定通過了新中國自己的學位服樣式,並作出決定:作為統一規範的學位服,向全國學位授予單位推薦使用,其他樣式的學位服一律廢止。

博士服功用

幾年的大學生活,含辛茹苦,學子生涯的結束往往以畢業典禮為其形式上的標誌。各個大學的典禮形式儘管不盡相同,但它的內涵卻是一致的。例如,著名的高等學府牛津大學最為壯觀的慶典活動,不是普通學位授予儀式,卻是名譽學位頒發典禮。這個盛大的活動稱作恩凱尼亞(TheEncaenia)。
浩蕩的恩凱尼亞遊行隊伍從某一個學院出發,通過兩旁古老建築鱗次櫛比的街道,穿過博德利安圖書館(theBodleianLibrary)的方形廣場和神學院,最後來到謝爾登禮堂(theSheldonianTheatre)。遊行過程充滿了神聖、莊嚴的氣氛,而肅整統一的建築,彷彿把這些學者們完全帶回到信仰的時代。那些常年注視着牛津盛衰的偉人胸像,是紀念那些當年傾囊捐助的主教和國王們。建築與雕像構成了一個和諧、完整的宗教氛圍,烘托着其面前的人們。
這種莊嚴的氣氛才剛剛開始,接着它被慢慢地帶到了謝爾登禮堂。它是大主教謝爾登(Sheldon)作為禮物於1664年贈予牛津大學的,在正門的上端依舊嵌放着這位教育捐助人的浮雕頭像。1711年天頂畫的完成,結束了它作為大學印刷局的歷史,而成為牛津大學頒發學位的慶典場所。在天頂畫上,美麗的女神和遨遊天空的小天使們在慶祝宗教的勝利;一個罪人從天國中墮入地獄,毒蛇纏繞着他,使其無法逃脱應得的懲罰。
儀式按照慣例在莊嚴地進行着。名譽學位授予以後,一些已獲得大學獎學金的學生朗讀“獲取獎學金的演説詞”。最後,校方代表或文學教授做總結演講,以紀念大學的捐助者們。下午,副校長通常在自己的學院舉行“校園聚會”。此時,參加者可穿正式學位禮服,但亦有着非正式禮服的。
與牛津大學傳統的宗教儀式相反,在美國的卡內基·梅隆大學(theCarnegieMellonUniversity)的校園操場邊,嫩綠色的草坪和不遠處也披着綠色的山坡,使人感到親切、自然。這裏沒有使人幾乎窒息的莊重、神秘的氛圍,卻是與自然相融的“世俗”的世界。簡單而熟悉的頒證廳與這自然的環境相和諧,沒有絲毫的宏大氣派。

博士服歷史

中國歷史上的博士碩士和學士
中華民族有着悠久的歷史文化,素以文明古國著稱於世。博士、碩士、學士的名稱在中國實際上早已有之,只是與西方的學位名稱和現代學位專稱涵義不盡相同罷了。

博士服博士

博士的稱謂,在我國古代有幾種涵義。作為官名,最早出現在戰國時期。徐慎《五經異義》:“戰國時,齊置博士之官。”據《漢書·百官公卿表上》記載:“博士,秦官,掌通古今。”如秦博士伏生學問高深,尤精《尚書》。到了漢文帝時,年逾九十,尚能口授《尚書》二十八篇。西漢傑出的政治家、思想家、文學家賈誼,十八歲能誦《詩》、《書》,二十歲博通諸子百家之言,被文帝召為博士。漢朝大儒董仲舒,從小勤奮讀書,有“三年不窺(花)園”的美説,由於學識淵博,被景帝舉為博士。
秦代至漢代,博士的職責主要是掌管圖書,通古今,以備顧問。秦始皇時,有博士70人。漢代博士為太常屬官,官秩為六百石,員額多至十人。漢代武帝採用公孫弘建議,設五經博士,專掌經學傳授。到了唐代,設置國子、太學、四門等博士。另有律學博士、書寫博士、算學博士府學州學、縣學博士之稱,均為教授官,而非中央官學傳授儒經學官的專稱。如魏晉以後,常任用精於禮儀的人為太常博士,掌宮廷禮儀;任用通曉音律的人為太樂博士,掌宮廷祭祀享宴作樂歌舞;任用精通醫術的人為術醫博士、醫藥博士;任用精通天文、星曆、卜筮之術的人為天文博士、漏刻博士歷博士、太卜博士、卜博士等,專掌天文、曆法、占卜等事。
博士的選用,西漢和東漢以前採取徵拜和薦舉的辦法,而且有一定的標準,正像《漢書·成帝記》中所説的那樣,博士須是“明於古今,温故知新,通達國體”的人。到了東漢,任博士還須經過考試,只有精通《易》、《書》、《孝經》、《論語》的人,方能被薦為博士。
在中國歷史上,還有一種情況,從事某種職業的人也有稱為博士。孟元老《東京夢華錄·飲食果子》:“凡店內賣下酒廚子,謂之茶飯量酒博士。”這種情況,多見於江浙一帶。

博士服碩士

碩士之稱,也是我國古代就有的。《五代史》曰:“前後左右者日益親,則忠臣碩士日益疏。”宋代著名散文家曾鞏在《與杜相公書》中説:“當今內自京師,外至巖野,宿師碩士,傑立相望。”碩士在古代通常指那些品德高尚、學問淵博的人。古代常用“碩老”、“碩儒”來稱呼那些博學之人,碩士和“碩老”、“碩儒”的含意相似。碩士在古代史籍上不多見,大概不是正式的官名或職稱的緣故。

博士服學士

學士一詞最早出現在周代。《周禮·春官》:“詔及徹,帥學士而歌徹。”《禮儀·喪服》:“大夫及學士則知尊祖矣。”唐著名學者孔穎達對此注:“此學(士)謂鄉庠、序及國之大學、小學之學士。”庠、序以及大學、小學,均為古代貴族子弟讀書場所,相當漢以後的太學。

博士服穿法

學士服碩士服、博士服的區別、學位服的式樣和意義
學位服介紹
①:學位服分為:校長服、校長(導師)服、博士服、碩士服、學士服五種;
②:每套學位服由學位帽、流蘇、學位袍、垂布等四部分組成;
③:垂布按文、理、工、農、醫、軍事六大類,採用不同的飾邊顏色區分;
④:流蘇分為:校長(導師)流蘇、博士流蘇、碩士流蘇、學士流蘇。

博士服學位帽

學位帽為方型黑色。
戴學位帽時,帽子開口的部位置於腦後正中,帽頂與着裝人的視線平行。

博士服流蘇

博士學位流蘇為紅色,碩士學位流蘇為深藍色,校(院、所)長帽流蘇為黃色。
流蘇系掛在帽頂的帽結上,沿帽檐自然下垂。未授予學位時,流蘇垂在着裝人所戴學位帽右前側中部;學位授予儀式上,授予學位後,由學位評定委員會主席(或校、院、所長)把流蘇從着裝人的帽檐右前側移到左前側中部,並呈自然下垂狀。
校(院、所)長、學位評定委員會主席及委員(或導師)及已獲學位者,其流蘇均垂在所戴學位帽的左前側中部。

博士服學位袍

博士學位袍為黑、紅兩色,碩士學位袍為藍、深藍兩色,校長服為紅、黑兩色。
穿着學位袍,應自然合體。學位袍外不得加套其他服裝。

博士服垂布

垂布為套頭三角兜型,飾邊處按文、理、工、農、醫、軍事六大類分別標為粉、灰、黃、綠、白、紅顏色。
垂布佩戴在學位袍外,套頭披在肩背處,鋪平過肩,扣絆扣在學位袍最上面紐扣上,三角兜自然垂在背後。垂布按授予學位的文、理、工、農、醫、軍事六大類分別佩戴。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