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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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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書房,是清代皇帝文學侍從值班之所,設於康熙十六年(1677年)。 [14] 
南書房位於北京故宮乾清宮西南(南書房在乾清門西側,北向;上書房乾清門東側,北向),本是康熙帝讀書處,俗稱南齋,康熙帝為了與翰林院詞臣們研討學問,吟詩作畫,在乾清宮西南角特闢房舍以待,名南書房。在翰林等官員中,“擇詞臣才品兼優者”入值,稱“南書房行走”。 [13] 侍講學士張英內閣學士高士奇入值。此為選翰林文人入值南書房之始﹐即內廷詞臣直廬。
南書房是清代士人視之為清要之地,能入則以為榮。入值者主要陪伴皇帝賦詩撰文,寫字作畫,有時還秉承皇帝的意旨起草詔令,“撰述諭旨”。由於南書房“非崇班貴檁、上所親信者不得入”,所以它完全是由皇帝嚴密控制的一個核心機要機構,隨時承旨出詔行令,這使南書房“權勢日崇”。南書房地位的提高,是康熙帝削弱議政王大臣會議權力,同時將外朝內閣的某些職能移歸內廷,實施高度集權的重要步驟。 [13] 
雍正朝自軍機處建立後,軍機大事均歸軍機處辦理,南書房官員不再參預機務,其地位有所下降。但由於入值者常能覲見皇帝,因此仍具有一定地位。南書房亦被長期保留,直至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撤銷。 [13]  也有學者依據《清實錄》和其他文獻記載,明確提出南書房一直存在至清朝滅亡的觀點。 [14] 
中文名
南書房
外文名
nan shu fang
設    立
康熙十六年
地    址
北京故宮乾清宮西南
俗    稱
南齋

南書房時代背景

康熙皇帝之所以看中南書房,並着力培植親己勢力,既受到了以往父祖們執政的影響,亦與當時上層各種政治勢力的消長爭鬥有着密切關係。順康之際,是議政王大臣會議權力的重新擴張時期,它不但參與重大的軍政決策,嚴重干擾和侵犯內閣處理日常政事的職權,甚至連皇權也時受掣肘。康熙帝繼位之初,四大輔臣在一定程度上仍是朝政的實際掌控者。所以在親政以後,康熙帝便運用政治手腕縮小輔臣議政的範圍,以限制和削弱議政王大臣的權力,重塑君主威權;同時通過御門聽政、議政等途徑,使內閣能夠比較正常地發揮效能,以達到適應處理各種不斷擴大的政務的要求。根據以往的政治經驗,君主要鞏固和加強皇權,須有一個與外朝相對應並專屬皇帝私人的內王侍從機構,因此密彌內廷的南書房無疑成了這個機構的不二之選。 [16] 
清王朝沿入關前的慣例,將儒臣在內廷的直廬,即辦事處所,稱作“書房”。 [1]  康熙六年(1667年)七月,玄燁親政。面對這樣一個龐大的國家,需要採取相應的措施進行統治,特別要注意對占人口大多數的漢人的統治。順治時曾設日講起居官,康熙很讚賞設日講官及宮內建直房的辦法,他重視儒家經典,每日都令講官進講《大學》《中庸》等書籍,並從日講官這一途徑瞭解社會輿情,諮詢政見;日講官也力圖以自己的政見或通過敷陳經義,求直言之機,作用於皇帝。但這種日講輪直仍滿足不了康熙加強皇權的要求。而且康熙十六年(1677年)所處的歷史背景是吳三桂三藩地方割據叛亂已有多年,康熙平定三藩叛亂戰爭處於最艱難的時期,需要進行大量重大而機要的文案政令議定活動。 [2]  康熙帝需要有更親近的大臣不時諮詢,且博學善書,能幫助他處理政事。因此,幾乎在設日講官的同時,康熙也挑選了才品優長的漢族大臣入值內廷。 [3] 

南書房歷史沿革

南書房康熙初設

康熙帝玄燁 康熙帝玄燁
南書房成立的時間是康熙十六年十月二十日,而對照當日《康熙起居注》所記載的內容,則更能清楚南書房設置的經過與目的。該日,康熙諭大學士勒德洪、明珠等人曰:“朕不時觀書寫字,近侍內並無博學善書者,以致講論不能應對。今欲於翰林內選擇博學善書者二員,常侍左右,講究文義。但伊等各供其職,若令仍住城外,則不時宣召,難以即至。今着於城內撥給房屋,停其升轉、在內侍從幾年之後,酌量優用。再如高士奇等善書者,亦着選擇一二人,同伊等在內侍從。爾衙門滿漢大臣會議具奏。”內閣大學士們隨即遵旨會議後奏曰:“皇上勤學書寫,甚盛事也,皆應欽奉上諭遵行。選擇翰林,尋取善書之人,相應交與翰林院可也。”康熙隨即表示“依議”。
此事經內閣大臣們會同翰林召開會議討論後,將名單進呈,康熙於是年十一月十八日正式諭令內閣:“着將侍講學士張英在內供奉,張英着食正四品俸。其書寫之事一人已足,應止令高士奇在內供奉,高士奇着加內閣中書銜,食正六品俸。伊等居住房屋,着交與內務府撥給。”又諭大學士勒德洪、明珠:“爾等傳諭張英、高士奇,選伊等在內供奉,當謹慎勤勞,後必優用,勿得干預外事。伊等俱系讀書之人,此等緣由雖然明知,着仍格遵朕諭行。”
張英、高士奇得賜府邸於西安門內,此已屬禁城範圍之內,清朝建立以來,這是第一次賜府邸于禁城內,可謂咫尺天顏。但當朝臣不在南書房入值或辦公時,就要遷出禁城:“天子詔(朱彝尊)入南書房,賜宅景山之北,黃瓦門東南,居一年,名掛彈事史議當落職。天子宥之,左謫其官,復僦宅宣武門外。” [4] 
南書房的設置,起到了加強皇權的積極作用,但有些入直南書房的大臣卻也利用其侍從重臣的地位,趁機結黨營私,這卻是康熙皇帝始料未及的。高士奇就是其中的一個例子。終於在康熙二十八年被御史郭琇所彈劾,歷數其廣結黨羽等罪名,最後遭到罷免。從高士奇被彈劾一事可以看出,南書房入直大臣因其工作特殊性,便於接近皇帝,確實擁有較大權力,因此才能擅權結黨。康熙皇帝為了防止高士奇現象的再次發生,於康熙三十三年又頒佈一道諭旨:“著將翰林院、詹事府國子監官員,每日輪四員,入直南書房。朕不是諮詢,可以知其人能者,以備酌用。”這道詔書,將以前只有兩名入直大臣的南書房改為一次選四名入直,且用輪值的辦法又削弱了常直者的權勢,使每天入直人員都不同。 [17] 

南書房雍乾時期

到雍正朝設軍機處後,南書房就不再承辦密寫諭旨之事。軍機處由皇帝選派親信的滿洲大臣和漢族大臣共同組成,成為處理全國軍政大事的常設核心機構。南書房真正成了“以詩文書畫供御”的文館。 [3] 
乾隆帝在位六十年。在此期間,既出於特殊時期的政治需要,又為滿足自身學習中國傳統文化的渴求,乾隆帝先後欽點數十人入值南書房,人數為歷朝之最。乾隆帝即位後欽點入值的南書房翰林有方苞、嵩壽、介福、鄂容安、楊名時、梁詩正等,計43人。乾隆時重視培養滿族文化精英。乾隆帝共欽定嵩壽、介福、鄂容安、觀保、德保、玉保、瑚圖禮那彥成8位滿族南書房翰林。高宗即位伊始就要求推薦滿洲翰林。乾隆帝遴選滿洲翰林入值南書房,重視滿族文化精英培養;同時也表明在中原傳統文化的影響下,一批精通書畫、文史的滿族知識分子已迅速崛起。 [18] 

南書房機構設置

南書房位置 南書房位置
入值南書房的官員一部分由日講官轉為入值,是皇帝感到比較得力的詞臣,另一部分人直接由下面選拔上來,他們品級、地位並不高,但都很有才華。海寧人查慎行,入值前僅舉鄉試,但對《易》書有研究,且喜歡作詩,“遊覽所至,輒有吟詠,名聞禁中”。另一海寧人陳元龍。只是進士授編修,但他書法出色,也被康熙所賞識。更有像《南山集》案的牽連者方苞,出獄後隸漢軍,康熙因夙知其文學聲名,特召他入值南書房。可見入值者的出身、地位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有文才。 [3] 
清朝中央機構一般都是滿漢復職制,唯獨南書房基本都是漢人。他們編訂《御製樂律》《算法》諸書,充《鑑古輯覽》、《皇輿表》總裁,修纂《聖訓》《方略》《一統志》等。連《康熙字典》也是南書房侍直大學士陳廷敬奉命主編的。徐乾學與張英日侍左右,“凡著作之任,皆以屬之”。充分體現了康熙對漢人傳統文化的高度重視。 [3] 

南書房機構職責

南書房核心秘書

高士奇 高士奇
南書房翰林們平時除侍奉皇帝觀書作畫,談論學問以外,兼有撰擬製誥,以及諮詢庶政、訪問民隱的任務。這些入值官員曾秉承皇帝旨意,在參與“平定三藩”、“傾劾明珠”等重大政務中,都出了不少力;皇帝的某些政治設想和行動,不便立即傳知外朝的,亦通過南書房間接透出風聲,或予完成。
清代著名史學家趙翼在論及康熙南書房的機要秘書性質時曾言:“凡撰述諭旨,多屬南書房諸臣。”這樣,博學善書的翰林侍講學士張英中書高士奇被選入值南書房,“在內供奉”,“以備顧問”。在政軍要務繁忙的這一階段,侍講學士張英得到康熙帝的極大信任,《清史稿》對張英參與的國策議定活動作了客觀的記載:“一時製造多出其手。” [5]  而同時被嚴格挑選入值南書房的高士奇,也同樣參與了康熙國策議定中的許多重要活動。高士奇在康熙軍政決策的重要時刻,常被召至“內殿草制。或月上乃歸”。 [6]  高士奇因其出色的機要秘書工作而受到康熙的嘉獎。康熙曾手敕其書:“爾在內辦事有年,凡密諭及朕所覽講章、詩文等件,纂輯書寫甚多,實為可嘉。特賜表裏十匹、銀百兩,以旌爾之勞,特諭。” [7]  不僅如此,康熙為了便於“不時宣召”,能夠快速處理政軍要務,還在皇城內賜第與張英和高士奇,在滿族統治勢力強大的清初,漢官賜第皇城之內這還是第一遭。 [8]  由此,南書房在國策議定中之重要作用也可窺得一斑。
乾隆時期,充分利用南書房非正式機構的特性行使君權。乾隆帝即位後急需親信出謀劃策,梁詩正曾為其師,深得信賴。但梁詩正恰在丁憂,此時被授予實職會引起爭議。南書房是特設的非正式機構,入值和退出全憑皇帝意志,機制靈活。因此,梁詩正丁憂期間被高宗召回並命入值南書房,正是充分利用南書房作為非正式機構在制度上的彈性特點。 [18] 

南書房講學交流

南書房建立的目的之一是便於康熙帝學習而後發揚中原漢族傳統文化,密切與漢族士大夫的聯繫。作為康熙帝的政治文化核心和清宮內廷機要秘書機構的南書房,其所起用的翰林都是清一色的漢族士大夫,而且以南人為多。這充分表明了康熙帝對強勢的漢族文化傳統渴望瞭解和迫切把握的政治心態。康熙帝宣召翰林張英、高士奇入值南書房的第一天,就急切表達了此種深入探究中華政治文化精粹的願望。康熙帝言:“朕於書經、四書,講讀已久,常於宮中複誦,大義皆能曉暢。但聖賢義理無窮,今更欲細加討論。” [9] 
康熙在南書房與翰林侍講學習中原傳統政治文化之時,經常進行內容廣泛的政治治理方面的交談。凡國計民生、用人行政、弭盜治河、諸子百家,無不論及。在交談過程中,南書房侍講翰林往往運用他們的政治文化知識積累對當時的社會弊政進行針砭,並以曲折委婉的方式提出建議和設想。南書房翰林客觀上成為溝通康熙皇帝與漢族士人的橋樑,成為漢族士人、地主階級謀求政治利益經濟利益和文化利益的媒介。而在雙方的政治博弈中,滿漢民族之間強烈的政治仇視心理得到了化解,康熙帝也在這一學習漢族政治文化的過程中籠絡了漢族士人,緩解了清朝異族統治造成的滿漢民族間的衝突和對立。 [2] 

南書房人才智庫

南書房是康熙的“儲才之要地”,這主要表現在許多清初著名的文人學者都被蒐羅在南書房。如在中國文學史上佔有一定地位的清代著名詩人王士禎查慎行朱彝尊桐城派創始人方苞,清代著名書法家沈荃,被譽為康熙書法四家之一的何焯自然科學家戴梓等,都曾入值過南書房。他們被稱為“南書房翰林”,或被稱為“南書房行走”。
所謂翰林即是文學之士,系進士內選拔者,一般教習三年,然後再行考試,其中的優秀者留於衙門。他們的培養目標就是成為皇帝的機要秘書,因此其職責就是“侍從禁廷,進值講筵,記起居注,撰擬冊誥等文,纂修書史等事”。 [10]  而南書房翰林更由於南書房在康熙皇帝辦公宣諭的秘書機構中所處的中樞機要地位,而有着出類拔萃的特點。這些南書房翰林都曾經過嚴格的考試,被選者都是經史文學、書法、繪畫以及自然科學方面的一代領軍人物。為選拔這些漢族士人文化精英,康熙大多親自考察。如初設南書房時選擇的侍講翰林張英,就是經過了層層嚴格、苛刻的考試與審察。而被譽為詩壇一代宗匠的王士禎之入選南書房,則經過多重方式。康熙皇帝以“今世博學善詩文者孰最”詢問於大學士李霨以及張英等,都以王士禎為最博學善詩文者應之,從而促使康熙選擇王士禎為南書房翰林。而清代火器奇才戴梓,既是一位天文算學家,同時也能詩文,精詩詞書畫。康熙時的南書房集聚着清初的眾多優秀人才,他們或在國策議政中起到核心作用,或在漢族文化的傳播中充當橋樑作用,或在軍事活動中創新發明,對康熙皇朝的政治穩定文化發展有所促進。 [2] 
乾隆時入值南書房的官員以學問和名望為擇人標準,南書房人才薈萃。乾隆元年方苞入值,乾隆二年(1737年)張照入值。方苞和張照都曾在康熙朝入值南書房,一個是文壇領袖,另一個是書壇巨匠。乾隆帝再召其入值,伴隨左右,顧問諮詢。此外,乾隆朝南書房翰林中,楊名時秦蕙田等人,名著一時,董邦達董誥等則是知名畫家。善書者亦不乏其人,如劉墉就是清代書法名家。乾隆帝身邊匯聚眾多重臣、學者、書畫家。以中華傳統文化為紐帶,君臣間既有以滿足皇帝個人情趣為出發點的文化互動,又有以典籍編纂校訂為重點的文化建設,還有建立在信任基礎上的君臣之誼。 [18] 

南書房編纂典籍

乾隆朝南書房的文化作用凸顯,一個重要內容就是參與編纂規模宏偉的文獻總集《四庫全書》,《四庫全書》經史子集四部俱全。四庫館開館後,聚集大批知名學者、名人學士,其中南書房翰林更是起到中流砥柱的作用。據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七月《四庫全書》開列的任事諸臣銜名,主要職務及任職人員名錄中,正總裁16人,其中劉統勳劉綸等6人入值過南書房;副總裁10人,梁國治、劉墉等8人入值過南書房;總閲官15人中,德保、莊存與等6人入值過南書房。在正總裁、副總裁、總閲官這樣重要的位置上,曾入值或正當值的南書房翰林佔很大比例。在實際編纂過程中,南書房翰林也發揮重要作用,其中於敏中與王際華具有代表性 [18] 

南書房歷史影響

南書房是康熙皇帝為加強皇權鞏固清朝統治而設置的宮廷御用機要秘書機構,又是他讀書學習的書房,也是以他為首的清王朝籠絡漢族士人的“木天儲才之要地”。 [11]  南書房作為清朝一個特殊的中樞機構,在康熙時確實起到了“備顧問”的作用,幫助康熙鞏固了專制皇權。 [3] 
南書房的設置,是清朝中央集權制高度發展過程中的一個重要環節,它是雍正朝建立的軍機處的前身。清代史學家趙翼説:“時尚未有軍機處,凡撰述諭旨,多屬南書房諸臣。”實際上,軍機處的某些特點,如地位顯赫但無決策權,機密性質等,南書房都已具備。 [12] 

南書房歷史評價

  • 吳良秀:南書房作為清初重要的內廷機構,與康熙朝政治之發展及雍正朝軍機處之建置均有密切關係。 [16] 
  • 孟昭信:南書房從其成立的初期階段始,就已經發揮國家中樞機構的作用。 [16] 
  • 戴逸:南書房只不過是皇帝處理政務的機要秘書班子。 [15] 
  • 朱金甫:南書房在康熙時期未曾起過中樞輔政機構的作用,只是一個外朝詞臣在內廷的值房。 [16] 
  • 杜志明:①南書房的建立,實際上亦是清最高統治者摸索如何集權的具體實踐。經過康熙一朝的發展,雍正初年南書房的政治作用更加突出。②南書房作為康熙時期一個重要的中樞輔政機構,它的建立和興衰勾畫出了清代政治發展的一個縮影。清代中央政治制度的發展,主要圍繞清代專制皇權的高度強化為中心,以君主的收權與賦權為政治砝碼:當君主收權於己時,則設置幕僚機關;當君主賦權與幕僚時,幕僚機關則漸變為國家機關。順治時,為加強皇權與滿洲貴族專制,以議政王大臣會議為幕僚機關,制御外朝的內閣;康熙時,為進一步鞏固和加強皇權,則以南書房為天子幕僚,而漸收議政王大臣會議之權;至雍正,軍機處為新的幕僚機關,此時議政處已有名無實,南書房逐漸衰落,內閣也開始淪為“空曹”,直至清末。 [16] 
參考資料
  • 1.    《清史稿·卷二百七十一·列傳五十八》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7-10]
  • 2.    沈瑞英 .南書房——康熙時代的政治文化核心[J]:秘書,2005(01)
  • 3.    梁愛民 .康熙朝南書房簡述[J]:資治文摘(管理版),2009
  • 4.    李泊潭.康熙皇帝與南書房[J]:江蘇教育,2018
  • 5.    《清史稿·卷二百六十七·張英》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19-07-10]
  • 6.    高士奇.《金鰲退食筆記》捲上:北京出版社,1963:第110頁
  • 7.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 《南書房記注》,康熙十七年五月初十日。
  • 8.    王士禎.《池北偶談》卷2,“ 賜居地”條.北京:中華書局,1982:第35頁
  • 9.    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藏:《南書房記注》,熙十六年十二月十七日。
  • 10.    李鵬年.《清代中央國家機關概述》.哈爾濱:黑龍江人民出版社,1983:第207頁
  • 11.    [清]昭槤:《嘯亭雜錄》續錄卷一 ,第398頁。
  • 12.    李喬 .康熙皇帝的南書房[J]:文史雜誌,1986
  • 13.    南書房  .故宮博物院[引用日期2021-11-27]
  • 14.    李娜.南書房撤消時間考訂[J]:歷史檔案,2008:120-122
  • 15.    戴逸.《簡明清史》.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272
  • 16.    杜志明.論南書房與康雍時期的政治[J]:湖北第二師範學院學報,2011(07):73-75
  • 17.    楊梓鶴.試析清初皇權專制的加強——從議政王大臣會議到南書房的變遷為例[J]:改革與開放,2012(05):194
  • 18.    李娜.清代乾隆朝南書房初探[J]:清史論叢,2020:98-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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