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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發之

鎖定
卓發之是明朝著名的文學家和畫家。自幼受良好教育,與眾多當年名士相交。代表作有《漉籬集》等,卓發之擁有較高的詩文的文學聲譽,並且在文人詞、鄉野民歌和市民雜劇等方面有較深的造詣。
左車
所處時代
明朝
出生地
仁和(今杭州
本    名
卓發之

卓發之個人履歷

卓發之[明]善畫。《陰畫拾遺》 。

卓發之人物生平

多數人可能不清楚,卓人月進步的文學思想和傑出的文學才華的形成得益於家學的薰陶,例如,為《全清詞》誤收的其父卓發之就同樣是晚明江南文壇知名度極高的一位文人。

卓發之個人其它信息

卓發之,字左車,號蓮旬,一生躑躅科場,僅得副貢榮身,與湯顯祖、董其昌、顧憲成、高攀龍、錢謙益、焦hóng@④、陳繼儒、袁宏道、袁中道、鍾惺、譚元春、釋紫柏、憨山等眾多明末著名文學家和復社人物均有交遊,著有《水一方詩草》、《漉籬集》、《今文線》、《經世略》等。因生前兩棲於仁和塘棲與南京清涼山,故阮元《兩浙yóu@⑤軒錄》卷三與陳作霖《金陵通傳》卷二十二均有收錄。崇禎刊本《漉籬集》二十五卷(其中詩六卷)、《遺集》一卷雖以“書中多悖妄之詞”在乾隆間遭禁燬,現仍存於國家圖書館。

卓發之個人作品

與上輩卓明卿比較,卓發之的詩文創作,憑藉坎@⑥屈扼的人生遭際、師事佛禪而來的靈敏悟性以及對古代文化的廣泛涉獵和深厚造詣,進一步脱屣了文壇時風的霧障,昂然形成了自己獨特的風格,被湯顯祖等名人以“江左卧龍”、“秣陵珠樹”等譽之(葉燦《漉籬集序》)。李維楨評曰:“láng@⑦琊、歷下舉世所尸祝者,皆蓮旬所唾棄,以為翁仲、方相之倫,峨冠博帶,都無神明者也;乃近世蹀躞纖諧之氣,又蓮旬所指為詞壇侏儒俳優也。今讀《漉籬集》,高文典冊中而天真浪漫、不修邊幅,如寒山普化,諸子可以脱帽露頂、散發坦胸,作人間散聖,亦可駕象王車,踞獅子座而坐道場,蓮旬其度世之英雄乎?”樊良樞亦云:“國朝王李諸家但襲冠裳,未露心骨;會稽、公安便欲全脱初盛,恨半落宋元。若蓮旬《江南》諸什,自出手眼,直抒性情,tiǎo@⑧tiǎo@⑧若秋雲,蕩蕩如流水,可謂極文人之致,登作者之壇矣。”董其昌對其各體詩的成就更是揄揚備至:“讀蓮旬五言古詩,峯巒聳峙,骨法峻增,奇花異卉生巖罅中如石上蘚,蓋其吐納呼吸冶鑄蘇李,而光芒燭天,神鋒獨露;七言古昔人以少陵《兵車》祖禰《木蘭》,餘謂謫仙《蜀道》揮斥屈宋以擬蓮旬,差堪彷彿,故如江海橫流,騏驥暴怒,驅柏梁諸子而蹴蹋之,若漢高之顛倒豪傑也;五言律,……有閒冷者,有幽豔者,有高峻者,有雄奇者,有老筆紛披如兩人對語者;七言律如梵書琅簡,不落世諦,每以一氣呵成,籠罩今古,昔人所推《黃鶴樓》、《鬱金堂》是其勝場,如初日芙蓉,天然瑩潔,亦如與可畫竹,咫尺間具萬里之勢,皆於字句之外,曼然獨絕,無一毫雕繪氣;五言絕微茫之中頹然自放,如秋花豔于山隈,亦如鴻鵠翔於天半,兼齊梁之豔詞與輞川之幽韻……”(《漉籬集》卷首《讀〈漉籬集〉總論》)其散文則在直抒性情中貫穿一種批判現實的尖鋭思想。如對八股文和科舉制度的批判絲毫不讓於後來的蒲松齡和吳敬梓。《漉籬集》卷十《鍾小天文序》雲:“英雄舉事多先人一着,惟時文以後起者勝此,可笑也。憶己酉、庚戌間予得(陳)大士、(艾)千子之文而悦之,……迨今幾二十年而殘沈餘瀝皆掇進賢冠以去。進賢冠不足奇,乃至舉世推重為第一流,安有第一流向他人殘沈餘瀝中討活計者哉。”《張來初行卷序》亦云:“世間雅俗之辨,或竽或瑟,來初則玉簫之清囀也;或為家雞,或為野鶩,來初則鸞翮之高騫也。而餘獨慮其不售,疑真文之不足飽偽目耳。……偽售者十九,而慕羶逐臭者盈天下也。”卷十一《史隱君八十壽序》同樣雲:“自國家以經藝取士,非冠進賢不足自重於當世,甲乙兩榜而外則以為庸人耳。然庸人中往往有迥別常流者,進賢冠中率多唯唯諾諾、魚魚鹿鹿之人。”卷十《舸閣草序》雲:“本朝以內聖外王之學望制藝之士,士以制藝致身霄漢矣,乃徵德行,則側席而別舉賢良;御蟊賊,則拊髀而旁求頗牧。……今科名之陋,陋於八股。”同卷《葉司成傳稿序》更直言不諱、入木三分地道出最高統治者以八股制藝取士的自私險惡用心和其嚴重後果:“國家舉天下英雄束之枯管三寸之內,又束以經生一家之言,取其斷斷無用者,陰奪其氣而弱其骨,以寓銷鋒鏑、放馬牛之意,至深遠也!乃一旦有事,必將誤於經生之手。”明代滅亡的史實最終完全驗證了卓發之的這一預言。

卓發之成就及榮譽

卓發之的詩文創作所以能取得比較高的成就,在於他很早就有較為強烈的主體意識和進步的文學發展觀。嘗自雲“少年落筆不肯徇時趨,每於筆墨之外,自行胸懷”,“更具厭薄一切不事事之想”(卷十《經義五種自序》)。認為“詩人之旨,又不在有文字處,而在無文字處,如山之有光,水之有態,花之有韻,寒暑之中於肌膚,巖穴之蒸為雲氣,其所以感人者甚微,殆非思議可到”,“試觀諸所舉之詩,往往廢形而用神,全是活句,都無定法”,“漢宋以後遂以定法與人,共認一漚以盡瀛渤矣”,批評“國朝局以制舉一體,震澤、毗陵而後,所云風雅法脈,無非學一先生之言,蹲坐於中如檻猿籠鳥”(同卷《鋤齋詩義序》)。斷言“千古文人擅雕龍繡虎之奇,則必有鏤金琢玉之巧,而自不得不隨世代為古今,故唐宋不漢若,漢不周若”(同卷《禊園近業序》)。這不僅是理解卓人月文學活動的一個重要背景性人物,也是整個明清文學史、思想史、批評史上不容忽視的一個人物,惜至今鮮見任何相關論著、辭書(包括《歷代人名大辭典》)提及。

卓發之社會評價

其生年,《卓氏遺書》卷二《家傳》內載:“發之,字左車,萬曆丁亥八月十八日生。”其卒年,明崇禎傳經堂刻本、卓發之《漉籬集》二十五卷後附《漉籬遺集》一卷,卷首題作:“戊寅作。”該卷末附《蓮旬西歸公案》一文,記卓發之具體病卒時間為崇禎十年戊寅八月十六日。如此,卓發之的生卒年為1587-1638。卓人月繼承了萬曆袁宏道以來詩主性情、不囿時習的精神,反對前後七子的矯揉造作、仿擬古人,併為尋找適合於自己的獨特風格進行了不懈的探索。如其自雲:“餘謂情之所近,其詩最真。擬作何等語,為何等格,未有不失真者。今人爭高豪壯,幾於村中老塾喜為劍氣之歌,使人匿笑不止。若無豔情而為豔語,無岑寂之氣而裁岑寂之章,其病累然。我輩率真而已。”(崇禎十年刊本《蟾台集》卷二《徐卓晤歌引》)又云:“初從昌谷入門,喜其鑿空構造,險澀異常;然以喉間之氣儡傀蹙縮而不得伸,如松柏之被攣縛,形狀愈怪而參天倚雲之勢則不足。於是借太白之酒杯澆之;既而苦其奔放難羈,cū@③豪之色露於眉宇,而無蕭淡自適之致。於是假道於輞川、彭澤以安其性情;顧又不耐其寂寞之久,而綺麗之思不知其所以然而動。且夫鹵莽既平,漸將有與物為暱之意,則不得不奉齊粱諸公為情豔之祖;迨其流於纖靡也,而不免金荃香奩之習矣。心竊恥之,頗欲返之於渾厚沈深,則遂覺與子美公津津相入者而力未逮也:伕力雖未逮亦自以為此種好尚為最上一乘矣。”(同上《紅樹詩序》)在繼續保持卓氏長技——詩文的文學聲譽的同時,卓人月還在文人詞、鄉野民歌和市民雜劇等方面進行新的開拓,其短暫年華迸射出的過人才智成為明亡之前士人議論的一個常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