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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宏

(北魏第七位皇帝)

鎖定
北魏孝文帝拓跋宏(467年10月13日—499年4月26日),鮮卑族,漢名元宏。獻文帝拓跋弘長子,生母李夫人北魏王朝第七位皇帝(471年9月20日—499年4月26日在位),中國古代傑出的少數民族政治家改革家文學家 [61-63] 
皇興三年(469年),拓跋宏被冊立為皇太子,自幼由祖母文明太后馮氏撫養成人。拓跋宏五歲即位,年號延興,由文明太后臨朝執政,對鮮卑化的朝廷進行了一系列中央集權的改革,馮太后執政期間,先整頓吏治,立三長制,實行均田制,再頒俸祿制,孝文帝深受其影響。太和十四年(490年),孝文帝正式親政後,進一步推行改革。太和十八年(494年),以南伐為名,遷都洛陽,全面改革鮮卑舊俗。收藏古今漢家典籍,規定以漢服代替鮮卑服,以漢語代替鮮卑語,遷洛鮮卑人以洛陽為籍貫,改鮮卑姓為漢姓。鼓勵鮮卑貴族與漢人士族聯姻,參照魏晉門閥制度,改革北魏政治制度,並嚴厲鎮壓反對改革的守舊貴族,處死廢太子元恂。攻伐南齊,殲滅南朝數萬精鋭,擊敗陳顯達崔慧景曹虎等名將,奪取沔北五郡。一系列舉動推動北魏經濟、文化、社會、政治、軍事等方面的大力發展,史稱“太和改制”,促進文明進步和民族融合,對中國歷史產生了重要影響。 [64-66] 
太和二十三年(499年),拓跋宏于軍中積勞成疾,駕崩於谷塘原行宮,年僅三十三歲,諡號孝文皇帝,廟號高祖,安葬於長陵 [67] 
全    名
拓跋宏
別    名
元宏
諡    號
孝文皇帝
封    號
皇太子(即位前)
廟    號
高祖
年    號
延興承明太和
拓跋氏(後改為元氏)
所處時代
南北朝
民族族羣
鮮卑族
出生地
平城宮(位於今山西省大同市) [70] 
出生日期
467年10月13日
逝世日期
499年4月26日
逝世地
谷塘原之行宮(位於今河南省鄧州市) [69] 
陵    墓
長陵
在位時間
471年9月20日 至 499年4月26日 [68-69] 
前    任
北魏顯祖獻文皇帝拓跋弘
繼    任
北魏世宗宣武皇帝元恪
主要成就
漢化改革、遷都洛陽、攻克南陽、改革吏治、分明姓族、大興儒學、議定雅樂

拓跋宏人物生平

拓跋宏少年垂拱

主詞條:拓跋弘、馮太后
北魏皇興元年八月戊申日(467年10月13日),拓跋宏生於北魏京都平城(今山西省大同市)紫宮 [2]  ,獻文帝拓跋弘長子。母親李夫人,乃中山大族李惠之女。拓跋宏未生之時,獻文帝的嫡母馮太后臨朝,獻文帝皆聽命於母后;拓跋宏降生之後,馮太后才歸政,並親自撫養皇長子拓跋宏。
皇興三年六月辛未日(469年6月27日),年僅三歲的皇長子拓跋宏被立為皇太子 [1] 
皇興五年八月丙午日(471年9月20日),拓跋宏受父禪即帝位,改年號為延興 [3]  。由於北魏實行子貴母死制度,拓跋宏在被立為太子時,生母即被賜死,由祖母馮太后一手撫養成人。 [4] 
文明太后馮氏 文明太后馮氏
孝文帝初即位,太上皇拓跋弘仍然總攬朝政。當時,北魏連年水旱,租調繁重,官吏貪暴,百姓流離,各族人民的反抗鬥爭連綿不斷。
延興元年(471年)九月,青州高陽民封辯聚眾千餘人,自稱齊王。十月,沃野統萬二鎮敕勒族叛魏,朔方民曹平原率眾攻破石樓堡,殺軍將;十一月,司馬小君起兵於平陵。
延興二年(472年)二月至三月,東部敕勒與連川敕勒相繼謀叛,北入柔然;七月,光州民孫晏、河西民費也頭聚眾反。
延興三年(473年)二月,北魏朝廷發佈詔令,規定凡縣令能肅清一縣“劫盜”的,兼治二縣,同時享受二縣令的待遇;能肅清二縣“劫盜”的,兼治三縣,三年後升遷為郡太守。二千石官吏也是這樣,三年後升遷為刺史。太上皇拓跋弘攬政數年,還先後採取了一些獎勵廉吏、嚴懲貪污、減輕租賦、勸課農桑等相應措施,但都收效不大,局面一直沒有多大改變。據統計,僅從孝文帝即位的延興元年至太和四年(471年至480年)的十年之中,北魏王朝有史可考的各地暴動、反叛事件就達二十幾起之多,北魏政局處於嚴重動盪之中。 [5] 
承明元年(476年)六月,拓跋宏剛滿十歲時,太上皇拓跋弘突然去世(傳聞是被馮太后毒死) [6]  ,馮太后以太皇太后的名義二次臨朝稱制,改年號為太和。拓跋宏在位初期,嫡祖母馮太后以他的名義頒佈措施。馮太后足智多謀,能行大事,生殺賞罰,決之俄頃,具有豐富的政治經驗和才能,自太和元年(477年)以後,開始在社會風俗、政治、經濟等方面進行一系列重大的改革,有意識地進行漢化。
太和七年(483年)十二月,她下令禁絕“一族之婚,同姓之娶”,從婚姻上改革鮮卑舊俗。
太和八年(484年)六月,下詔班制俸祿;太和九年(485年)、十年(486年),馮太后又以拓跋宏的名義親自主持頒行了重要的均田制三長制,給北魏社會帶來重大的變化。孝文帝拓跋宏自幼在馮太后的撫育、培養下長大成人,對祖母十分孝敬,性格又謹慎,自馮太后臨朝專政,他很少參決朝政,事無大小,都要稟承馮太后旨意。 [7] 

拓跋宏獨攬大政

太和十四年(490年),孝文帝拓跋宏年滿二十三歲,在馮太后的長期嚴格教育和直接影響下,他不但精通儒家經義、史傳百家而才藻富贍,而且積累了豐富的治國經驗,增長了實際才幹,這些都為後來的改革大業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同年九月,馮太后病逝。孝文帝哀傷至極,大哭三日。他痛哭失聲地對臣下説:“朕自幼承蒙太后撫育,慈嚴兼至,臣子之情,君父之道,無不諄諄教誨。 [8]  ”又在詔書中説:“朕幼年即帝位,仰恃太后安緝全國。朕的祖宗只專意武略,未修文教,又是她老人家教導朕學習古道。一想起太后的功德,朕怎能不哀慕崩摧?內外大臣,誰又不哽咽悲切?”從此以後,孝文帝獨自挑起了改革的重擔。24歲的拓跋宏開始親政。孝文帝繼承了先輩們漢化的遺志,重用漢族士人,在各方面進一步實施改革,全盤推行漢化。他模仿漢族王朝的禮儀,作明堂、建太廟、正祀典、迎春東郊、親耕藉田,祭祀周公孔子,養國老、庶老,允許羣臣守三年之喪。 [7] 
太和十五年(491年)十一月,他仿照漢人官制,大定官品,考核州郡官吏,他在考課詔中規定:“二千石官吏考在上上的,試充四品將軍,賜乘黃馬一匹;考在中上的,委任五品將軍;考在上下的賜給衣服一套。”同年冬天,設太樂官,議定雅樂,除去鄭、衞之音;命中書監高閭與樂官討論古樂,依據儒家六經,參照各國音樂志,制定聲律
太和十六年(492年)正月,頒佈五品詔,詔令規定:宗室遠屬不是太祖拓跋珪子孫和異姓封任的都降為公,公降為侯,侯降為伯,子、男不變。名稱雖易,但品秩如前,公為第一品,侯第二品,伯第三品,子第四品,男第五品。又命令羣臣議五行之次,採納秘書丞李彪等人的建議,以為曹魏為金德,北魏應承晉為水德。四月,頒佈新律令,廢除了北魏初年殘酷的車裂、腰斬,改為梟首斬首絞刑三等,把夷五族、夷三族等酷刑加以降等,夷五族降止同祖,夷三族降止一門,門誅降止本身 [7] 

拓跋宏南下遷洛

拓跋宏親政後,首先整頓吏治,頒佈俸祿制,立三長制,實行均田制。孝文帝推行漢化最重要的措施是遷都洛陽。北魏長期都於平城,平城偏北地寒,六月風雪,風沙常起。偏北的地理位置更不利於北魏對整個中原地區的統治,孝文帝決定遷都洛陽。為保證遷都順利進行,孝文帝進行了周密的部署和安排:太和十七年(493年)五月,他召集百官,宣稱要大舉伐南朝齊,計劃在南伐途中造成遷都的既成事實。在朝會上,任城王拓跋澄站出來反對,退朝後,他立即召見任城王澄,屏退左右,單獨與澄計議説:“這次舉動,的確不易。但國家興自塞外,徙居平城,這裏是用武之地,不能實行文治,今將移風易俗,實在難啊!崤函帝宅,河洛王裏,朕想趁此南伐大舉而遷居中原,不知任城王意下如何?”拓跋澄被提醒,立即表示贊同。六月,即刻下令修造河橋,以備大軍渡河;並親自講武,命尚書李衝負責武選,選擇才勇之士。七月,立皇長子拓跋恂為太子,發佈文告,移書齊境,聲稱南伐;下詔在揚、徐二州徵集民丁、召募軍隊;又使廣陵王拓跋羽持節安撫北方六鎮,調發精騎。至此,準備基本就緒。
孝文帝遷都洛陽路線 孝文帝遷都洛陽路線
太和十七年(493年)八月,孝文帝拜辭馮太后永固陵,率領羣從百官,步騎百餘萬從平城出發南伐。命太尉拓跋丕與廣陵王拓跋羽留守平城,以河南王拓跋幹車騎大將軍,負責關右一帶的軍事,與司空穆亮、安南將軍盧淵、平南將軍薛胤等共同鎮守關中。 [9]  臨行之際,太尉拓跋丕奏請以宮人相從,孝文帝厲聲斥責説:“臨戎不談內事,不得妄請。”大軍列隊出城,一路之上,陣容整齊,浩浩蕩蕩,所過之處,秋毫無犯,經恆州、肆州,於太和十七年(493年)九月底抵達洛陽。時值深秋,陰雨連綿,大軍就地休息待命。當時許多鮮卑大臣雖不願內遷,但更畏懼南伐,故只得相從,不敢再提出異議,遂定遷都大計。 [10] 
太和十八年(494年),孝文帝正式宣佈遷都洛陽。隨着遷都的進行,大批鮮卑人源源不斷地湧入內地,北魏政府又面臨着許多新問題:鮮卑人的習俗是編髮左衽,男子穿袴褶,女子衣夾領小袖,多數人不會説漢語,這些都不符合中原的習俗;且新遷之民初來洛陽,居無一椽之室,食無擔石之儲,不擅農業,人心戀舊。如不及時解決這些問題,將會嚴重地阻礙各民族之間的交往和經濟文化的發展,不利於北魏政權的鞏固。在王肅李衝李彪高閭等漢族士人的支持下,遷洛之後,孝文帝立即着手改革鮮卑舊俗,全面推行漢化。

拓跋宏革俗漢化

太和十八年(494年)十二月二日,孝文帝下詔禁止士民穿胡服,規定鮮卑人和北方其他少數民族人民一律改穿漢人服裝,朝廷百官改着漢族官吏朝服。幾天後,又下詔免除遷户三年的租賦,鼓勵他們在政府新授給的土地上耕種;他們中的許多人還被選為羽林、虎賁,充當禁衞軍。恰在這時,蕭道成的侄子蕭鸞殺海陵王蕭昭文,篡位自立,稱明帝。消息傳來,孝文帝怒斥蕭鸞不忠不義,遂以此為藉口,興師問罪。他先派行徵南將軍薛真度襄陽,大將軍劉昶向義陽,徐州刺史拓跋衍向鍾離,平南將軍劉藻向南鄭,分四路大舉伐齊。十二月底,又親率大軍三十萬南伐,渡淮河直抵壽陽。由於壽陽防守嚴密,魏軍不能攻下,只好放棄壽陽沿淮河東攻鍾離。次年三月,孝文帝被迫撤兵。
北魏孝文帝 北魏孝文帝 [11]
太和十九年(495年)五月下旬,孝文帝從前線回到洛陽,不顧鞍馬勞頓,又立即召集羣臣,商議禁絕胡語。六月,正式發佈詔令:“不得以北俗之語,言於朝廷,若有違者,免所居官。” [12]  當月,孝文帝又發佈詔令,規定遷到洛陽的鮮卑人,死後要葬在河南,不得還葬平城。於是,從代郡遷到洛陽的鮮卑人全都成為河南郡洛陽縣人。孝文帝又依據古代《周禮》中的制度,下詔去長尺,廢大斗,改重秤,頒行全國。
太和十九年(495年)八月,洛陽金墉宮建成,詔令在洛陽城內設立國子學太學四門小學。九月,新都營繕工程初步告竣,平城六宮、文武全部遷到了洛陽。 [13] 
太和二十年(496年)正月,孝文帝下令改鮮卑複姓為單音漢姓。他在詔令中説:“自代郡遷到洛陽的諸功臣舊族,姓或重複,都要更改。”於是,皇族拓跋氏改姓元氏,改拔拔氏為長孫氏、達奚氏為奚氏、乙奚氏為叔孫氏、丘穆陵氏為穆氏、步六孤氏為陸氏、賀賴氏為賀氏、獨孤氏為劉氏、賀樓氏為樓氏、勿忸於氏為於氏、尉遲氏為尉氏,其餘所改,不可勝紀。改姓以後,鮮卑族姓氏不再重複奇僻,與漢姓完全相同,鮮卑族在漢化的道路上又邁出了新的一步。為使鮮、漢兩族進一步融合,孝文帝還大力提倡鮮卑人與漢人通婚。他帶頭納范陽盧敏、清河崔宗伯、滎陽鄭羲、太原王瓊、隴西李衝等漢族大士族的女兒以充後宮,並親自為六弟聘室,命長弟咸陽王元禧聘故潁川太守隴西李輔女,次弟河南王元幹聘故中散大夫代郡穆明樂女,次弟廣陽王元羽聘驃騎諮議參軍滎陽鄭平城女,次弟潁川王元雍聘故中書博士范陽盧神寶女,次弟始平王元勰聘廷尉卿隴西李衝女,季弟北海王元祥聘吏部郎中滎陽鄭懿女。六個王妃中,除代郡穆明樂女出於鮮卑八大貴族之一外,其餘都是中原的著名漢族大士族。孝文帝還採用魏晉的門第等級制度,在鮮卑貴族中分姓定族,根據姓族等級高低分別授以不同的官位、給予不同的特權。
孝文帝的漢化改革使鮮卑經濟、文化、社會、政治、軍事等方面大大的發展,緩解了民族隔閡,史稱“孝文帝中興”。 [4] 

拓跋宏平定反叛

太和二十年(496年)八月,孝文帝巡幸嵩嶽,皇太子元恂留守金墉城。元恂素不好學,體又肥大,最怕洛陽的炎熱天氣,每每追樂舊都,常思北歸;又不願説漢語、穿漢服,對所賜漢族衣冠盡皆撕毀,仍舊解發為編髮左衽,頑固保持鮮卑舊俗。中庶子高道悦多次苦言相勸,他不但毫無悔改之意,反而懷恨在心。孝文帝出巡給了他可乘之機,遂與左右合謀,秘密選取宮中御馬三千匹,陰謀出奔平城,並親手殺死高道悦於宮禁之中。事發後,領軍元儼派兵嚴密防遏各宮門,阻止了事態的發展。第二天清晨,尚書陸琇馳馬奏報,孝文帝聞訊大驚,中途急急折返洛陽,當即引見元恂,怒不可遏,列舉其罪,親加杖責,又令咸陽王元禧等人代替自己打了元恂一百多杖,直打得皮開肉綻,才拖出門外,囚禁於城西別館。十月,孝文帝在清徽堂引見羣臣,議廢太子恂。十二月,廢元恂為庶人,囚禁於河陽無鼻城。次年四月,孝文帝巡幸長安,御史中尉李彪秘密上表,告發元恂又與左右謀反。孝文帝得報,急派咸陽王禧與中書侍郎邢巒率人帶着毒酒趕赴河陽,逼令元恂自盡,時年十五歲。 [7] 
《魏孝文帝吊比干文碑》 《魏孝文帝吊比干文碑》
元恂被廢的當月,恆州刺史穆泰、定州刺史陸睿相互合謀,暗中勾結鎮北大將軍元思譽、安樂侯元隆、撫冥鎮將魯郡侯元業、驍騎將軍元超及陽平侯賀頭、射聲校尉元樂平、前彭城鎮將元拔、代郡太守元珍等人,陰謀推舉朔州刺史陽平王元頤為首領,起兵叛亂。元思譽,汝陰王元天賜之子,景穆太子之孫;元業,平陽公元丕之弟;元隆、元超皆為元丕之子。這些人大都是鮮卑舊貴及其後裔,他們不滿意孝文帝親任中原儒士,他們對於遷都變俗、改官制服、禁絕舊語都抱着反對的態度。元丕甚至公然在盛大的朝會上獨穿鮮卑舊服而毫無顧忌,孝文帝看他年老體衰,也不強責。遷洛之初,元隆、元超還曾企圖劫持太子元恂留居平城,起兵割據雁門關以北的恆、朔二州,陰謀雖未得逞,但叛逆之心不死,這次又與穆泰等人醖釀更大的叛亂。
元頤佯裝許諾,以穩住穆泰等人,暗中將叛亂陰謀密報朝廷。時任城王元澄卧病在牀,孝文帝立即召見他。元澄受命,倍道兼行,經雁門往北直趨平城(恆州治所)。先遣侍御史李煥單騎入城,出其不意,曉諭穆泰同黨,示以禍福,叛黨頃刻瓦解。穆泰無計可施,倉促率麾下數百人攻煥,不克,敗走城西,束手就擒。元澄窮治穆泰同黨,收陸睿等百餘人下獄,民間帖然;並將平叛始末寫成奏章上報朝廷。
太和二十一年(497年)正月,立皇子元恪為太子。叛亂平息後,孝文帝以鮮卑舊貴和北方各少數族酋長不堪暑熱,允許他們秋居洛陽,春還部落,當時人稱他們為“雁臣” [7] 

拓跋宏御駕南伐

主詞條:孝文帝南伐
太和二十一年(497年)六月,孝文帝一行渡渭水黃河,東還洛陽。返京後的第三天,即下令徵發、定、、相、濟五州兵卒二十萬,準備再次大舉南伐。經過一番準備,八月,孝文帝率六軍從洛陽出發,使任城王元澄與僕射李衝、御史中尉李彪等人留守京城,命皇弟彭城王勰暫領中軍大將軍。孝文帝引兵直趨襄陽,彭城王元勰等三十六軍前後相繼,眾號百萬,吹唇拂地。兵至赭陽,留諸將攻取,自率兵南下奔襲宛城,當晚攻克外城。房伯玉率眾堅守,魏軍不能取勝。孝文帝留咸陽王元禧等人攻南陽,自引兵至新野,又遭到齊新野太守劉思忌的頑強抵抗,直到十月,仍然不能攻下。齊明帝急派大將崔慧景率步騎二萬餘人增援襄陽。
十一月,南齊韓秀芳等十五將投降北魏,魏兵才在沔水以北取得一次勝利。戰爭相持到第二年(498年)三月,北魏終於攻佔了雍州的南陽、新野、南鄉等郡,劉思忌被殺,房伯玉被迫出降。繼而大敗崔慧景蕭衍於鄧城,斬首、俘獲二萬餘人。孝文帝乘勝率眾十萬圍攻樊城,齊雍州刺史曹虎閉門自守。但渦陽一戰,魏軍失敗,一萬多人被殺,三千多人被俘,軍資器械財物損失上千萬。北魏急調步騎十餘萬往援渦陽,才迫使齊軍撤退。九月,孝文帝得知齊明帝死訊,乃下詔稱説“禮不伐喪”,引兵而還。歸途中,身患重病,十多天不能引見侍臣,經過急救,方才轉危為安。
太和二十三年(499年)一月,孝文帝風塵僕僕地回到洛陽,儘管病魔纏身,但還是堅持上朝理事。南齊為了奪回雍州所失各郡,派太尉陳顯達督率平北將軍崔慧景軍四萬擊魏,屢破魏將元英,圍攻襄陽以北三百里的馬圈城達四十餘日,城中糧食斷絕,將士以死人肉和樹皮充飢,魏兵被迫突圍,死傷千餘人。陳顯達又派軍奪回南鄉郡,給北魏造成嚴重的軍事壓力。三月初,孝文帝抱病又一次離洛陽御駕親征,命於烈居守,以右衞將軍宋弁相輔助 [7] 

拓跋宏英年早逝

孝文帝自染病以來,彭城王元勰常在身邊侍奉醫藥,晝夜不離左右,飲食必先嚐而後進,蓬首垢面,衣不解帶,睡不安席。孝文帝久病心煩,易於動怒,侍臣稍有過失,動不動就要誅斬。魏軍進至馬圈城,與齊軍相遇,孝文帝堅持親自部署指揮戰鬥。三月底,孝文帝病情惡化,被迫北還,行至谷塘原,太和二十三年四月丙午日( [69]  ),孝文帝崩於谷塘原之行宮,年僅三十三歲。
孝文帝駕崩後,彭城王元勰與任城王元澄秘密商議,恐孝文帝逝世的消息外露,南齊陳顯達返兵追逼,故秘不發喪;行抵宛城的時候才派遣中書舍人張儒奉詔徵太子元恪前來,將孝文帝逝世的消息公諸於眾。太子元恪到了魯陽之後,才為孝文帝舉行喪禮,正式即皇帝位,是為宣武帝。五月,宣武帝葬孝文帝於長陵,廟號高祖。 [14] 

拓跋宏為政舉措

拓跋宏政治

  • 創三長制
太和十年(486年),北魏政府以三長制取代宗主督護制,採用鄰、裏、黨 的鄉官組織,抑制地方豪強蔭庇大量户口。關於三長制的設立,《魏書》提到:“舊無三長,惟立宗主督護,所以民多隱冒,五十、三十家方為一户。衝以三正治民,所由來遠,於是創三長之制而上之。” [15]  北魏政府與地方豪強的矛盾,究其根本是經濟上的矛盾,焦點是豪強所包藏的眾多人口。孝文帝定三長制,既是對地方行政制度的發展,更是國家同地方豪強爭奪户口的一次變革。
太和十年(486年)“五家立一鄰長,五鄰立一里長,五里立一黨長,長取鄉人強謹者” [16]  ,“初立黨、裏、鄰三長,定民户籍” [14] 
  • 整頓吏治
延興二年(472年),政以久任,滿一年升遷一級;治績不好的即使就任不久,也要受到處罰,甚至降級。實行俸祿制之前,北魏律對貪污罪分為“枉法”與“義贓”,胡三省注《資治通鑑》雲:“枉法,謂受賕枉法而出入人罪者。義贓,謂人私情相饋遺,雖非乞取,亦計所受論贓。 [17]  ”為嚴懲貪污,班祿之後孝文帝與文明太后親自辦理一件典型大案,即汝陰王南安王貪污案。 [18]  汝陰王、南安王“黷貨聚斂”,按懲貪法令應當處以死刑。但他們貴為皇親,身份特殊,故而孝文帝與文明太后召集大臣討論“為存親以毀令,為欲滅親以明法”。文明太后並不支持大臣們提出的特赦建議。最終兩王免於死刑,“削除封爵,以庶人歸第,禁錮終身”, [19]  受到比較重的處罰。
  • 頒俸祿制
太和五銖錢 太和五銖錢
太和八年(484年),頒俸祿制,申明俸祿以外貪贓滿一匹絹布的處死。次年頒行的均田令中,又規定地方守宰可以按官職高低給一定數量的俸田。所授公田不準賣,離職時移交下任。官俸制頒行不久,孝文帝開始推行爵祿制。官、爵是統治階級兩大系統,與北魏官制相比,北魏的授爵更加寬鬆,戰亂時期多向部落貴族、軍功貴族授爵。當時爵位僅為一種榮譽,又稱為“假爵”,與經濟利益無關,因此有濫授現象。 [20]  至孝文帝時,要為有爵者班俸,勢必清理這些虛封。
俸祿制的推行,初衷是為了解決官吏的收入問題、打擊腐敗,但在推行過程中並未實現這兩個目標。清廉的官員依舊生活清苦,地方官吏收入差距拉大,有爵者與無爵者不僅存在榮譽上的差別,還出現了收入上的差別。貪污問題沒有得到根除,反而刺激一些鉅貪出現,而鎮將的貪污聚斂更是誘發了邊疆不安定因素。
  • 考課法
孝文帝改革後,官吏來源的主要渠道是門閥以及與門閥制度相應的選舉制度,這種選官方式必然造成一部分官員依靠門資佔據官位卻缺乏相應的能力。考課制度是對任官制度的調整和補充,本意是通過考績監督官員的行政行為,併為官員升黜提出參考標準。北魏考課法分為外考法令與內考法令,外考法令是針對地方官的考課法令,內考法令或稱內令,是針對中央官的考課法令。
史載:“孝文帝,勵精求理,內官通班以上,皆自考核,以為黜陟。 [21]  ”內考令的對象是內官通班以上。孝文帝改革之後,考課制度不可避免地與選舉制度相銜接,但在實施中也保留了任人取賢的精神。與重視門第的選舉制度相比,北朝對官員的評估不是一味地只看門第。孝文帝對官吏的考察十分重視,並且要求嚴格。三年一次考績,考察官員對通經的理解,多次考試之後才決定升降與否,以此來顯示官吏的能力水平。 [22] 
  • 改革官制
太和年間,孝文帝議定百官秩品,分九品,每品又分正、從。從品為北魏之首創。
太和十九年(495年),孝文帝又按照家世、官爵等標準,將代北以來的鮮卑貴族定為姓、族,姓為高,族次之,其中穆、陸、賀、劉、樓、於、嵇、尉八姓,“皆太祖已降,勳著當世,位盡王公,灼然可知者,且下司州、吏部,勿充猥言,一同四姓。”所謂四姓,一説為中原漢族高門崔、盧、李、鄭,一説為漢族甲、乙、丙、丁四種郡姓,前者似為確。班定姓族,使鮮卑貴族與漢士族得以進一步結合 [23] 
  • 遷都洛陽
為了便於學習和接受漢族先進文化,進一步加強對黃河流域的統治,孝文帝決心把國都從平城(今山西大同市)遷到中原地區。
太和十七年(493年),孝文帝親自率領步騎兵三十多萬南下,從平城出發,到了洛陽。正好碰到秋雨連綿,行軍發生困難。於是決定遷都洛陽。
  • 重視門閥
孝文帝改革後,北魏選舉重視門資,高門子弟以此入仕,佔據相當數量的職位,他們的子弟又不斷以同樣的方式起家、升遷,逐漸造成一個龐大的官僚集團。與此同時,軍功貴族和寒門出身的官吏也佔有一定比例。如果考課法正常運作,官吏各有升遷與淘汰,那麼官僚集團內部尚可以健康循環。但如上文所提到的,考課法的實施逐漸流於形式,官吏無論才能如何大多被評定為不升不降的等級。官僚集團失去活動力,漸漸膨脹,到北魏後期出現官少人多的現象。 [23] 

拓跋宏經濟

  • 頒行均田
太和九年(485年),北魏政府頒佈了均田令,對不同性別的成年百姓和奴婢、耕牛都作了詳盡的受田規定。授田有露田、桑田之別。露田種植穀物,不得買賣,七十歲時交還國家。桑田種植桑、榆、棗樹,不須交還國家,可以出賣多餘的部分,買進不足的部分。還規定授土地時對老少殘疾鰥寡都給予適當的照顧。
  • 變革税制
延興五年(475年),為改變過去州、郡、縣爭收租調的混亂局面,北魏政府確定只能由縣一級徵收,徵收時禁止使用大斗、長尺、重秤。
  • 改革租制
太和十年(486年),孝文帝對租調製度也進行了相應的改革。新租調規定以一夫一婦為徵收單位,每年交納帛一匹,粟二石。十五歲以上的未婚男女,從事耕織的奴婢每八人,耕牛每二十頭的租調,分別相當於一夫一婦的數量。

拓跋宏軍事

  • 平定叛亂
太和二十年(496年)八月,孝文帝巡幸嵩嶽,太子元恂留守金墉城。孝文帝出巡給了他可乘之機,遂與左右合謀,秘密選取宮中御馬三千匹,陰謀出奔平城,並親手殺死高道悦於宮禁之中。事發後,領軍元儼派兵嚴密防遏各宮門,阻止了事態的發展。孝文帝聞訊大驚,中途急急折返洛陽,怒不可遏,列舉其罪,親加杖責。後議廢太子恂,並逼令元恂自盡,時年十五歲。 [24] 
拓跋宏碑文 拓跋宏碑文
元恂被廢的當月,恆州刺史穆泰、定州刺史陸睿相互合謀,暗中勾結鎮北大將軍元思譽、安樂侯元隆、撫冥鎮將魯郡侯元業、驍騎將軍元超及陽平侯賀頭、射聲校尉元樂平、前彭城鎮將元拔、代郡太守元珍等人,陰謀推舉朔州刺史陽平王元頤為首領,起兵叛亂。 [25] 
元澄受命,倍道兼行,經雁門往北直趨平城。先派遣侍御史李煥單騎入城,出其不意,曉諭穆泰的同黨,向他們説明利害,叛黨頃刻瓦解。穆泰見無計可施,倉促率麾下數百人攻打李煥,失敗之後逃到城西,束手就擒。元澄將穆泰同黨全部平定,將陸睿等百餘人下獄;並將平叛始末寫成奏章上報朝廷。
  • 南伐蕭齊
太和二十一年(497年)六月,北魏孝文帝元宏下令徵發冀、定、瀛、相、濟五州兵卒二十餘萬,準備大舉南伐。孝文帝引兵直趨襄陽,彭城王勰等三十六軍前後相繼,眾號百萬。兵至赭陽,留諸將攻取,自率兵南下奔襲宛城,當晚攻克外城。房伯玉率眾堅守,魏軍不能攻克。
孝文帝留咸陽王元禧等人攻南陽,自引兵至新野,又遭到南齊新野太守劉思忌的頑強抵抗,直到十月,仍然不能攻下。齊明帝急派大將崔慧景率步騎二萬餘人增援襄陽。十一月,南齊韓秀芳等十五位將領投降北魏,魏兵在沔水以北取得勝利。戰爭相持到第二年(498年)三月,北魏攻佔了雍州的南陽、新野、南鄉等郡,南齊將領劉思忌被殺,房伯玉被迫出降,隨後北魏大敗崔慧景蕭衍於鄧城,斬首、俘獲南齊二萬餘人。孝文帝乘勝率眾十萬圍攻樊城,齊雍州刺史曹虎閉門自守。但渦陽一戰,魏軍失敗,一萬多人被殺,三千多人被俘,軍資器械財物損失上千萬。北魏急調步騎十餘萬往援渦陽,迫使齊軍撤退。九月,孝文帝得知齊明帝死訊,乃下詔稱説“禮不伐喪”,引兵而還。歸途中,身患重病,十多天不能引見侍臣,經過急救,方才轉危為安。
太和二十三年(499年)三月初,孝文帝抱病又一次離洛陽御駕親征,四月丙午日(4月26日 [69]  ),孝文帝崩於谷塘原之行宮。 [26]  南征之事中途作罷。

拓跋宏外交

  • 對南齊
北魏和南齊的並立 北魏和南齊的並立
南齊永明之後,南北對抗的均勢被打破,孝文帝遷都洛陽之後已處於積極進攻的主導地位。其實,往前追溯,自劉宋元嘉年間北魏太武帝拓跋燾南侵、泰始年間北魏攻佔青齊,南朝不斷遭受巨大的軍事壓迫。在此基礎上,孝文帝繼位之後,便不斷加強對南朝的軍事攻勢,而且表現出日益強烈的統一江南的願望,其決然遷都洛陽等重大舉措則是統一戰略的一個環節。當然,對於孝文帝之南征及其統一戰略,朝臣之中多有分歧,甚至出現激烈的爭議。
在新的南進戰略下,北魏利用南朝宋齊易代之機興兵淮北。拓跋宏在主政之前,由於受到馮太后的影響,對於征服江南,統一全國,似乎已有成策。其親政後,進一步明確相關南征戰略,並不斷親率大軍,發動對南齊的軍事攻勢,表現出強烈的統一江南的願望。正是在這一願望的驅使下,拓跋宏親政後不斷謀劃對南朝的戰爭,並決意將都城遷移至洛陽。 [27] 
  • 對高句麗
北魏踐祚,秉承華夏之主的繼承地位,其對周邊部族、勢力集團的封賞直接繼承了既往王朝的傳統。對周邊民族,北魏展現出拉攏的姿態,試圖保持國際影響力,將原有的國際體系繼續維持下去。對高句麗的冊封就是明顯的例證。實際上,這是“羈縻”政策在特殊形勢下的變化。取得華夏正統名分最大益處即是可以使得北魏統治者減少在其擴張中遇到的阻力,而在與實力層面相同的對手競爭中贏得政治上的主動地位 [28] 
孝文帝太和年間,魏麗關係基本理順。從孝文帝承明元年(476年)六月至太和十八年(493年)十月遷都洛陽,期間十八年之久,雙方基本保持了友好往來。北魏力主與東夷諸部建立和平關係,保證東部地帶的平穩;高句麗在時任國王高鏈主持下也朝着與魏交好的方向推進雙方關係,致使此時期雙邊關係一直保持了較為和平穩定的態勢。期間,太和十五年(490年),高句麗王高鏈逝世,而業已親政北魏的孝文帝特為高句麗王高鏈舉行了隆重的哀悼大禮。 [28] 

拓跋宏文化

  • 移風易俗
拓跋宏遷都洛陽後,督使鮮卑族禁着胡服,改穿漢人服裝;朝廷上禁鮮卑語,改説漢話;規定鮮卑貴族在洛陽死後,不得歸葬平城,並改他們的籍貫為河南洛陽,改鮮卑姓為漢姓;鮮卑貴族門閥化,提倡他們與漢族高門通婚等。
洛陽聚集着大量的鮮卑貴族,孝文帝為了推廣漢文化,不惜以徹底清除本民族文化為代價,禁止這些鮮卑貴族延續本民族語言、傳統、風俗。但孝文帝推行漢化之後不久,在洛陽發現仍有婦女穿民族服裝。
北魏侍女俑 北魏侍女俑
  • 儒佛文化
孝文帝改革後,儒家文化為代表的漢文化在洛陽取得壓倒性的優勢。作為首都,洛陽集中了全國的文化精英。這也是令南朝人感慨“衣冠士族,並在中原”的緣故。除鮮卑文化、漢文化之外,佛教文化也在洛陽大行其道,使得洛陽文化呈現出少數民族、宗教文化與漢文化相結合的特徵。
佛教信仰在洛陽大行其道,與孝文帝大力引入禮教改革北魏風俗文化相結合,形成了北魏佛教信仰的一個特徵,即儒家思想與宗教觀念的融合。高層次的知識分子如顏之推,在談到佛教時充分肯定其宗教義理和社會功能,對批判佛教的言論給以多方面駁斥。呂思勉論説南北朝宗教信仰時,曾提到:“中國人之於佛,流俗雖不免迷信,士大夫之有識者,固多能知其教義。既能知其教義,自知其理與儒、道無二,而建寺、造像等,徒為煩費矣。 [29] 

拓跋宏歷史評價

拓跋宏史書評價

  • 魏書》評價孝文帝:“有魏始基代朔,廓平南夏,闢壤經世,鹹以威武為業,文教之事,所未遑也。高祖幼承洪緒,早著睿聖之風。時以文明攝事,優遊恭己,玄覽獨得,著自不言,神契所標,固以符於冥化。及躬總大政,一日萬機,十許年間,曾不暇給;殊途同歸,百慮一致。至夫生民所難行,人倫之高跡,雖尊居黃屋,盡蹈之矣。若乃欽明稽古,協御天人,帝王制作,朝野軌度,斟酌用舍,煥乎其有文章,海內生民鹹受耳目之賜。加以雄才大略,愛奇好士,視下如傷,役己利物,亦無得而稱之。其經緯天地,豈虛諡也!” [14]  “太祖撫運乘時,奄開王業。世祖以武功一海內,高祖以文德革天下。” [52] 

拓跋宏歷代評價

  • 時人又稱高祖孝文皇帝“追悦淹中,遊心稷下”。 [30] 
  • 元詡:高祖孝文皇帝,遠遵盤庚,將遷嵩洛,規遏北疆,蕩闢南境,選良家酋胕,增戍朔垂,戎捍所寄,實惟斯等。 [60] 
  • 裴延儁:“五經治世之模,六籍軌俗之本”,“先帝天縱多能,克文克武,營遷謀伐,手不釋卷。良以經史義深,補益處廣,雖則劬勞,不可暫輟”。 [31] 
  • 崔光等:“世祖太武皇帝以神武纂業,克清禍亂,德濟生民,功加四海,宜配南郊。高祖孝文皇帝大聖膺期,惟新魏道,刑措勝殘,功同天地,宜配明堂。”最終,北魏朝廷也最終施行了崔光等人的建議。 [51] 
  • 王通:“元魏之有主,其孝文之所為乎?中國之道不墜,孝文之力也!”又云:“太和之政近雅矣,一明中國之有法。惜也,不得行穆公之道。” [32] 
  • 虞世南:“後魏代居朔野,聲教之所不及,且其習夫土俗,遵彼要荒,孝文卓爾不羣,遷都山解辮髮而襲冕旒,祛氈裘而被龍袞,衣冠號令,華夏同風,自非命代之才,豈能至此?比夫武靈胡服,不亦優乎!然經國之道有餘,防閒之禮不足,臣主俱失,斯風遂遠。若其威儀技藝,魯莊公之匹也,虧損盛德,籲可惜哉!”
  • 司馬光:“選舉之法,先門地而後賢才,此魏、晉之深弊,而歷代相因,莫之能改也。夫君子、子人,不在於世祿與側微,以今日視之,愚智所同知也;當是之時,雖魏孝文之賢,猶不免斯蔽。故夫明辯是非而不惑於世俗者誠鮮矣。” [33] 
  • 歐陽修:“其私後魏之論者曰:魏之興也,其來甚遠。自昭成建國改元,承天下衰弊,得奮其力,並爭乎中國。七世至於孝文,而去夷即華,易姓建都,遂定天下之亂,然後修禮樂,興制度而文之。考其漸積之基,其道德雖不及於三代,而其為功,何異王者之興!”
  • 葉適:“用夏變夷者,聖人之道也。”又認為:“孝文志切有為。”“有舜、文王之姿。”
  • 真德秀:“元魏孝文號為賢主。”
  • 解縉:“有宋則及於漢而過唐……遼惟聖宗,道宗二主歷九十年,金惟世宗,章宗二主歷四十餘年,皆與宋講和,號為承平。然以元魏孝文興禮樂,崇文治方之,恐猶有徑庭也。然則宋之為宋,比之漢唐而有光;遼金之為遼金,比之元魏而猶歉。”
  • 王世貞:“自三代而後,人主文章之美無過於漢武帝、魏文帝者,其次則漢文、宣… …元魏孝文… …凡二十九主。” [34] 
  • 趙翼:“古今帝王以才學著者,曹魏父子、蕭梁父子為最,然皆生自中土,績學少年。惟魏孝文帝,生本北俗,五歲即登帝位,此豈有師儒之訓,執經請業,如經生家所為,乃其聰睿夙成,有不可以常理論者。……可見帝深於文學,才藻天成,有不能自諱者,雖亦才人習氣,然聰睿固不可及已。其急於遷洛,欲變國俗,而習華風,蓋發於性靈而不自止也。” [35] 
  • 呂思勉:“人無不有戀舊之心,有戀舊之心,即無不自愛其語言者。孝文以仰慕中國文化之故,至欲自舉其語言而消滅之,其改革之心,可謂勇矣。其於制度,亦多所釐定,如立三長之制,及正官制,修刑法是也,別於他章述之。史稱孝文“雅好讀書,手不釋卷。《五經》之義,覽之便講。學不師授,探其精奧。史傳、百家,無不該涉。善談莊、老,尤精釋義。才藻富贍,好為文章。詩賦銘頌,任興而作。有大文筆,馬上口授,及其成也,不改一字。自大和十年已後,詔冊皆帝之文也。”此自不免過譽,然其於文學,非一無所知審矣。亦虜中豪傑之士也。” [58] 
  • 翦伯贊:“孝文帝遷洛和改革,是北魏政治經濟發展、鮮卑族進一步封建化的必然結果。從服裝和語言的改革説來,鮮卑舊服不合於“華夏衣冠”傳統,也不適宜於中原農業社會的生活;鮮卑語言不能反映遷洛後的經濟生活和政治生活內容,不適宜於作全社會的交際工具,因而都需要改革。鮮卑貴族命官班爵以武功為準,與漢人士族制度不合,妨礙了鮮卑族和漢族統治者的進一步糅合,妨礙了北魏統治進一步加強,因而也需要改革。孝文帝的改革主要着眼於鮮卑貴族,着眼於鞏固北魏政權,但是客觀上卻促進了拓跋部全族同漢族的融合。” [57] 
    • ①孝文帝改革使階級矛盾、民族矛盾得到暫時的緩和,黃河流域的社會經濟,特別是農業生產有所發展。由於三長制、均田制的實行,不少苞蔭户從地主豪強的控制下解脱出來,變成國家的均田農民。這一時期北魏所控制的户口大大增加,大約比西晉統一時期增加一倍。……此外,北魏還加強了專制主義中央集權,這是由於國家所直接控制的人口大量增加,因而使國庫的收入增加,國家的實力增強的結果。
    • ②孝文帝的改革曾遇到很大的阻力。他為了減輕這種反抗力量,便給予鮮卑貴族許多利益,授予高級官位,讓鮮卑貴族在洛陽享受榮華富貴,佔有更多的土地和人口。這樣一來,洛陽的貴族官僚便日趨腐朽,他們的貪慾由於財富易得而越來越大。拓跋部內部分化更為激烈,貴族變成了封建主,人民則越來越貧困,特別是住在北方邊境的拓跋部和各族人民更為貧困。洛陽的貴族與北部邊境的拓跋部統治者之間,和北方邊境拓跋部和各族人民之間都有很大的距離,因此拓跋部內部的階級矛盾、拓跋部的洛陽貴族和北方邊境本部貴族之間的矛盾日益尖鋭。
    • ③孝文帝的改革在一定程度上緩和了階級矛盾,削弱了鮮卑貴族的權力,使部分苞蔭户從漢族大地主的控制之下解脱出來。但另一方面卻又給予鮮卑貴族和漢族地主若干利益。因而到孝文帝兒子(元恪)的統治時期,北魏的政治便日趨腐朽,曾經一度有所抑制的貪污之風重又盛行起來。 [59] 
  • 王仲犖:“北魏孝文帝推行均田制,遷都洛陽,並且採取其他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其主觀動機,無非是想緩和民族矛盾和階級矛盾,鞏固自己的統治;而在客觀上,均田制的實行,在一定程度上使失去土地的農民能夠重新和土地結合起來,承十六國破壞局面以後的北方社會經濟,有了繼續發展的可能,並給以後隋唐時期在均田制基礎上發展起來的經濟繁榮,準備了前提;其他的改革措施,又縮短了鮮卑族人向封建化飛躍的過程,為鮮卑族和漢族人的進一步融合,創造了有利條件。固然,這些都是歷史發展的必然產物,就是孝文帝不這樣做,也遲早會實現的;但是孝文帝順應了歷史發展的趨勢,對當時社會經濟的恢復和各族的融合,作出了貢獻,因此孝文帝不失為一位有卓見的政治家。” [56] 
    • 苻堅、孝文帝、宇文泰,他們是在北方民族關係發展的不同階段上推行此政策(漢化政策)的卓越代表人物。
    • ②滅戰爭的成功完成於隋,但包含了苻堅、孝文帝、宇文泰所作的貢獻,其中宇文泰的貢獻更為直接,更容易被察覺到。 [36] 
  • 朱大渭:“秦王苻堅、魏孝文帝、北周文、武二帝(宇文泰宇文邕),他們天資聰慧,漢文化水平頗高。因而深明漢文化優秀傳統內涵及其對本民族文化素質提高的重要性,從而能準確地掌握漢化的指導思想。” [37] 

拓跋宏軼事典故

拓跋宏開導元澄

太和十七年(493年)五月,孝文帝在首都平城的明堂舉行了齋戒,召集羣臣,將要占卜決定是否要出師征伐南朝。太常卿王諶主持卜卦,他仔細觀察龜版上的紋線,確定屬於革卦。孝文帝一聽,立即引述革卦的彖辭説:“‘湯、武革命,應乎天而順乎人。’真是再吉利也沒有了。”羣臣知道孝文帝已打定主意,誰也不敢説話,唯有尚書、任城王拓跋澄説:“陛下繼承先皇遺業,統治中原,這次出兵征伐尚未歸服的小邦,可是得到的卻是商湯、周武王革命的卦象,恐怕不能算大吉吧。”孝文帝厲聲責問任城王澄,這場隆重的儀式就草草結束了 [38] 
孝文帝的真意當然不是南伐,他知道任城王已看破自己的心思,回宮後立即召見,並説:“在明堂上怕人多嘴雜,壞了我的大事,所以假裝發怒,嚇住文武百官,你大概明白。現在我們再認真討論一下革卦。”接着屏退左右,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這次的行動實在很難,但平城是用武之地,不是實施文治的地方,要在這裏移風易俗,是毫無辦法的,我想乘機遷都中原,你以為如何?”拓跋澄這才恍然大悟。十天後,孝文帝在他嫡祖母馮太后的永固陵前舉行了告別儀式,就從平城出發,率領三十萬大軍浩蕩南下 [38] 

拓跋宏賜死太子

孝文帝的第一位皇太子元恂,出生於歷經改革時期的背景下,在馮太后權傾朝野的十五年裏,對元恂十分的溺愛。元恂自幼因馮太后的溺愛,養成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厭煩學習與教習的性格。再加上孝文帝監管時期,對元恂極為嚴格要求,但開導不足,這一反差讓元恂一度產生了逆反心理。孝文帝對他已經略感失望,父子關係有些隔閡 [39] 
元恂長得壯碩無比,厭書籍,因常年居於平城,所以很不習慣洛陽地區濕熱無比的天氣,經常想着能夠回平城。有次孝文帝出巡嵩山,元恂留守在金庸城內,與侍從密謀,親手殺死了侍從官高道悦。後被尚書快馬加鞭傳信報給前在嵩山的孝文帝,孝文帝聞後十分震怒,但又對此皇太子感到惋惜和痛心。下令封鎖消息,嵩山之行之後,回京召來元恂,痛斥元恂的罪行,甚至還與王宗貴族親手懲罰元恂,杖責一百。
太和二十一年(497年),受奸人李彪給孝文帝告發,元恂仍有謀反之心,被刺賜死河陽,平常入葬 [39] 

拓跋宏婦人妒防

孝文帝冊立馮潤為皇后。馮潤為得專寵,幾乎不讓孝文帝再承幸後宮嬪妃。拓跋宏無奈地説:“婦人妒防,雖王者亦不能免,況士庶乎?”皇次子元恪的母親——貴人高照容暴死,民間盛傳是被馮潤所殺。由於孝文帝忙於南征,經常不在皇宮,孝文帝的第二任皇后馮潤實在受不了。馮潤在家養病時,一個醫生叫高菩薩幫她治療過,互有好感。馮潤便讓心腹把他悄悄帶進宮,謊稱宦官,從此兩人尋歡作樂。
後來,馮潤威逼彭城公主嫁給自己的同母弟——馮夙。彭城公主心生畏懼,趁着雨夜偷偷跑出洛陽,來到孝文帝的軍中,告發了馮潤淫亂後宮的事。孝文帝震驚病倒。查證屬實後,孝文帝殺了高菩薩等人,但只和馮潤分居,而沒有廢黜她 [40] 
太和二十三年(499年),孝文帝帶病南征,在軍中突然病倒。他自知不免一死,對兩個弟弟彭城王元勰、北海王元詳交代了後事,又囑託説:“皇后不守婦道,我死以後,她恐怕會干預朝政,你們去讓她自盡,找個地方,以皇后之禮安葬吧,千萬不能讓馮家的醜事泄露出去。”孝文帝病逝後,北海王元詳帶着白整來到馮潤的住處,送上了一杯酒。馮潤飲後身亡,諡號幽皇后。 [40] 

拓跋宏君子勞心

孝文帝的兒子取名為元恂元愉元悦元懌,侍中崔光的兒子取名為崔劭、崔勖崔勉。孝文帝對崔光説:“我兒子的名字偏旁皆有‘心’,你兒子的名字偏旁皆有‘力’。”崔光回答説:“所謂君子勞心,小人勞力。”孝文帝大悦。 [53] 

拓跋宏更換王妃

孝文帝認為,北魏諸位郡王的結婚對象大多是一些身份卑微,不夠高貴的女人,所以,孝文帝把弟弟們之前所娶的原配夫人全部貶為妾室。
然後,孝文帝命令二弟咸陽王元禧重新迎娶了故潁川太守隴西人李輔的女兒。又讓三弟河南王元幹娶了故中散大夫代郡人穆明樂的女兒;四弟廣陵王元羽娶了驃騎諮議參軍滎陽人鄭平城的女兒;五弟潁川王元雍娶了故中書博士范陽人盧神寶的女兒;六弟始平王元勰娶了廷尉卿隴西人李衝的女兒;七弟北海王元詳娶了吏部郎中滎陽人鄭懿的女兒。 [87-88] 

拓跋宏虐殺下人

孝文帝對下人非常嚴苛殘忍。某天,馮太后與孝文帝一起用餐。廚師進獻了一碗粥。結果馮太后發現粥裏面飛進去了一隻小蟲子。孝文帝勃然大怒,竟要把廚師拖下去極刑處死。馮太后卻不當回事,只是笑了笑,然後下令釋放了那個倒黴的廚師。 [89] 
後來有一次,孝文帝得了病。彭城王元勰給孝文帝侍奉湯藥,晝夜不離,衣不解帶地照顧孝文帝。但孝文帝生病期間,脾氣非常暴躁,經常痛罵元勰,還動不動就亂找藉口,砍死了身邊很多侍從。 [90] 

拓跋宏嗑五石散

孝文帝似乎有吸食五石散這種慢性毒品的特殊癖好,在《邢巒傳》中,有“高祖因行藥至司空府南”的記載,即:孝文帝吸食了五石散後,神志不清地跑到司空府的南邊。 [74] 
除此之外,孝文帝還想讓醫生徐謇為自己煉製“金丹”,認為只要吃了金丹就能夠延年益壽。只不過,金丹未能成功煉製出來。 [75] 

拓跋宏任人唯親

孝文帝任人唯親,臨終前任命二弟咸陽王元禧,七弟北海王元詳成為輔政大臣,輔佐年僅17歲的宣武帝元恪。但事實證明,孝文帝看走了眼,這兩位好弟弟不僅起不到任何正面作用,反而一直在作妖添亂。元禧不親政務,屢次推卸責任,驕奢貪淫,收受賄賂。孝文帝死後不久,野心勃勃的元禧便口出狂言,説“自己不僅是皇帝的兒子,還是皇帝的叔叔。既然已經當上了輔政大臣,那麼自己的個人要求就跟皇帝的詔書沒什麼區別了。” [76-78] 
而孝文帝在世時,竟然還對元禧説過:“我死後,若是我的後代能力不行,你們就先觀望一會兒,能輔佐就輔佐,不能輔佐就直接取而代之,總之不要讓皇位落到外姓人手裏。”孝文帝的此番話一出,直接助長了元禧謀逆作亂的念頭。孝文帝過世才兩年,元禧便迫不及待地發動叛亂,還試圖謀殺侄子宣武帝。雖然叛亂最終被剷平,但元禧伏誅前,卻是一邊痛哭,一邊對着別人重複孝文帝當年所説的那番話。 [79-80]  [86] 
孝文帝欽定的另一輔政大臣北海王元詳,很是得到孝文帝的寵愛。元詳雖未犯下謀逆大罪,但他“貪冒無厭,多所取納;公私營販,侵剝遠近;嬖狎羣小,所在請託。珍麗充盈,聲色侈縱,建飾第宇,開起山池,所費鉅萬矣”,元詳不僅挑唆破壞宣武帝與元禧的關係,還用陰謀詭計排擠賢良有能力的彭城王元勰。故元詳也擔不起孝文帝的委託。宣武帝對元詳異常厭惡,在正始元年(504年)下詔將元詳收押,並徹查元詳的貪淫之罪。元詳在被囚禁後沒過多久,便離奇暴斃。 [81-85] 

拓跋宏弘曆之疑

清高宗愛新覺羅·弘曆在翻閲《魏書》時,對孝文帝給父親獻文帝親自吸膿一事產生了質疑:“己知元宏登基時才五歲(虛歲)。史書上記載元宏從小就孝順,在登基前一年為父親吸膿。可他那時頂多也就才三四歲啊!所以元宏為父吸膿這件事不用問,肯定是刻意造假的。” [71] 
隨後,弘曆又吐槽道:“馮太后極有可能是殺害元宏父親的兇手,她明明與元宏有不共戴天之仇,元宏卻處處順從她,討她歡心,《魏書》竟然評價元宏非常有孝道。這看起來太荒謬了。”“元宏忘記殺父之仇,卻只向祖母馮太后盡孝心,況且馮太后根本不是他的親祖母啊!由此可見,元宏的所做所為,不過只是好虛名罷了。” [72-73] 

拓跋宏人際關係

拓跋宏家世

關係
稱號
姓名
高祖父
太武帝
高祖母
賀氏 [91] 
曾祖父
景穆帝
曾祖母
鬱久閭氏 [92] 
祖父
文成帝
親祖母
李氏
嫡祖母
馮氏 [41] 
父親
獻文帝
母親
李氏

拓跋宏同輩

關係
姓名/稱號
備註
二弟
字永壽,封昭儀所生。太和九年(485年)封咸陽王,景明二年(501年)謀反賜死。 [42] 
三弟
字思直,韓貴人所生。太和九年(485年)封河南王,後改封趙郡王,死於太和二十三年(499年),31歲。 [42] 
四弟
字叔翻,孟椒房所生。太和九年(485年)封廣陵王,景明二年(501年)因淫亂被人毆擊而死,32歲。 [42] 
五弟
字思穆,韓貴人所生。後封高陽王,孝昌三年(527年)於河陰之變被殺。 [42] 
六弟
字彥和,潘貴人所生。太和九年(485年)封始平王,後改彭城王。永平元年(508年)因受構陷被處死。 [43] 
七弟
字季豫,高椒房所生。太和九年(485年)封北海王,正始元年(504年)廢為庶人暴死。 [43] 
姊妹
陸昕之 [93] 
盧道裕 [94] 
先嫁劉承緒,再嫁吏部尚書王肅 [95-96] 
嫁馮太后的侄子馮誕 [44] 
嫁魏宣武帝的舅舅高肇 [45] 

拓跋宏后妃

關係
稱號
備註
皇后
馮太后侄女,馮熙第三女,被廢后到瑤光寺出家為尼。 [8] 
馮熙第二女,初入宮為貴人,後出宮養病,再入宮,立為皇后。 [8] 
文昭皇后高照容
本為貴人,生宣武帝元恪、廣平王元懷和長樂公主元瑛。暴病而薨,或説為馮昭儀殺死。元恪追尊為皇后。 [97-98] 
妃嬪
馮昭儀
馮熙第四女,與第二姊同入宮,早薨。 [47] 
馮昭儀
馮熙第五女。 [46] 
林貴人
孝文貞皇后,生廢太子元恂,被殺,追諡為貞皇后,後來被追廢庶人。 [99] 
李夫人
大臣李衝之女。 [108] 
生京兆王元愉 [48] 
生清河文獻王元懌、汝南文宣王元悦 [48] 
原為嬪,追贈。生義陽公主 [100] 
鄭嬪
鄭羲之女。 [104] 
鄭嬪
鄭胤伯之女。 [101] 
王嬪
王瓊之女。 [102] 
崔嬪
崔宗伯之女,崔休之妹。 [103-104] 
崔嬪
崔挺之女。 [105] 
韋充華嬪
韋崇之女。 [106] 
盧嬪
盧敏之女。 [107] 
鄭充華
元恌 [48] 

拓跋宏兒子

爵位
人物
生卒年
母親
廢太子
483年 - 497年
林貴人 [48] 
魏宣武帝
483年 - 515年
文昭皇后高照容 [24] 
京兆王
488年 - 508年
清河文獻王
487年 - 520年
廣平文穆王
488年 - 517年
文昭皇后高照容
汝南文宣王
?- 532年
羅夫人
殤王
494年 - 500年
鄭充華

拓跋宏女兒

孝文九帝姬,四位帝姬嫁與四朝帝王皇裔。
稱號
生母
備註
不詳
下嫁出身彭城劉氏的劉輝。(劉輝出身劉宋皇室)
淮陽公主
下嫁出身河南乙氏的乙瑗。其女為西魏乙弗皇后 [109] 
下嫁出身河內司馬氏司馬朏(司馬朏出身西晉皇室)
下嫁出身長樂馮氏馮穆(馮穆出身北燕王室)
下嫁出身河南穆氏的穆平城
下嫁出身范陽盧氏盧道虔
下嫁出身范陽盧氏盧元聿
不詳
下嫁出身蘭陵蕭氏蕭寶夤
(蕭寶夤出身南齊皇室,後在關中自稱大齊皇帝,立妻南陽公主為皇后)
長樂公主元瑛
文昭皇后高照容
下嫁出身渤海高氏高猛 [110] 

拓跋宏後嗣

魏孝文帝拓拔宏的後代,分為拓、元、袁三支。拓氏一脈多分佈於山西、陝西、河北一帶;元氏一脈人數較少,湖南臨湘及江西撫州一帶均有後人存在;袁氏一脈在湖北、四川有分佈(字派有“德、光、基、庭、邦”者即是)。

拓跋宏後世紀念

拓跋宏陵寢

孝文帝陵 孝文帝陵
魏孝文帝長陵位於洛陽城西北約15公里處孟津縣朝陽鎮官莊村邙山之顛。此處存大小冢各一,大者高35米,底部周長141米;小者高23米,底部周長110米。兩冢相距約100米,當地俗稱"大小冢"。分別為高祖孝文帝長陵和文昭皇太后之陵。

拓跋宏石窟

賓陽中洞開鑿於北魏景明元年至正光四年(500~523年),花費了24年時間,以其富麗堂皇的景象而成為龍門眾多石窟中的魁首。該石窟是宣帝元恪為孝文帝元宏和文昭皇后做功德所營造的洞窟之一。洞窟平面呈馬蹄形,穹隆頂,深12米,寬10.9米,高9.3米,正壁雕主佛釋迦牟尼坐像,佛像面部修長清秀,面容和藹慈祥,略帶微笑。左右有迦葉、阿難二弟子和文殊、普賢二菩薩。迦葉形象老成持重,阿難形象活潑開朗,望之栩栩如生。 [49] 

拓跋宏史料索引

  • 魏書·帝紀第七·高祖紀上》 [50] 
  • 《魏書·帝紀第七·高祖紀下》 [54] 
  • 北史·魏本紀第三·高祖本紀》 [55] 

拓跋宏藝術形象

影視形象
出品時間
影視劇
扮演者
類型
2002
電視劇
2009
花木蘭
電影
2014
電視劇
2016
電視劇
2016
長城
電影
2016
電視劇
2017
電視劇
2018
鳳囚凰
電視劇
參考資料
  • 1.    《魏書·卷七上·帝紀第七》:三年夏六月辛未,立為皇太子。
  • 2.    《魏書·卷七上·帝紀第七》:高祖孝文皇帝,諱宏,顯祖獻文皇帝之長子。母曰李夫人。皇興元年八月戊申,生於平城紫宮,神光照於室內,天地氛氲,和氣充塞。帝生而潔白,有異姿,襁褓岐嶷,長而淵裕仁孝,綽然有君人之表,顯祖尤愛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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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8.    《魏書》:(皇興)五年秋八月丙午,即皇帝位於太華前殿,大赦,改元延興元年。
  • 69.    《魏書》:(太和二十三年)夏四月丙午朔,帝崩於谷塘原之行宮,時年三十三。
  • 70.    《冊府元龜·卷二·帝王部·誕聖》:孝文以皇興元年八月戊申生於平城宮神光照室天地氤氲和氣充塞。
  • 71.    《評鑑闡要》:宏是時方五歲,史稱前年吮癰,當是三四歲事,即悲泣對問,亦非五歲兒所能辦,不問可知其偽。
  • 72.    《評鑑闡要》:史於魏主宏之事馮後有美辭焉,不知後之於魏無論其行醜穢,實弒君之賊也,宏當有不共戴天之仇,顧乃順志求歡,史亦是為至孝,刺謬甚矣。
  • 73.    《評鑑闡要》:孝文忘父仇而盡孝祖母,且非本生祖母也,是其所為不無好名之意。
  • 74.    《魏書•卷六十五•列傳第五十三》:高祖因行藥至司空府南,見巒宅,遣使謂巒曰:"朝行藥至此,見卿宅乃住,東望德館,情有依然。"
  • 75.    《魏書•卷九十一•列傳第七十九》:謇欲為高祖合金丹,致延年之法。乃入居崧高,採營其物,歷歲無所成,遂罷。
  • 76.    《魏書·卷二十一·列傳第九》:及高祖(孝文帝)崩,禧受遺輔政。雖為宰輔之首,而從容推委,無所是非,而潛受賄賂,陰為威惠者,禧特甚焉。
  • 77.    《資治通鑑·卷一百四十四》:魏咸陽王禧為上相,不親政務,驕奢貪淫,多為不法,魏主頗惡之。
  • 78.    《資治通鑑·齊紀十》:禧復遣謂烈曰:“我,天子之子,天子叔父,身為元輔,有所求須,與詔何異!”
  • 79.    《資治通鑑·齊紀八》:嘗從容謂咸陽王禧等曰:“我後子孫解逅不肖,汝等觀望,可輔則輔之,不可輔則取之,勿為它人有也。”
  • 80.    《魏書·卷二十一·列傳第九》:初,高祖閒宴,從容言於禧等:“我後子孫,邂逅不逮,汝等觀望輔取之理,無令他人有也。”禧臨盡,雖言不次第,猶尚泣涕,追述先旨。
  • 81.    《魏書·卷二十一·列傳第九》:高祖臨崩,顧命詳為司空輔政。……太和末,詳以少弟延愛。
  • 82.    《魏書·卷二十一·列傳第九》:(元詳)位望兼極,百僚憚之。而貪冒無厭,多所取納;公私營販,侵剝遠近;嬖狎羣小,所在請託。珍麗充盈,聲色侈縱,建飾第宇,開起山池,所費鉅萬矣。又於東掖門外,大路之南,驅逼細人,規佔第宅。至有喪柩在堂,請延至葬而不見許,乃令輿櫬巷次,行路哀嗟。詳母高太妃,頗亦助為威虐,親命毆擊,怨響嗷嗷。……詳又蒸於安定王燮妃高氏……詳貪侈聚斂,朝野所聞。
  • 83.    《資治通鑑·齊紀十》:北海王詳亦密以禧過惡白帝,且言彭城王勰大得人情,不宜久輔政。
  • 84.    《魏書·卷二十一·列傳第九》:初,世宗之覽政也,詳聞彭城王勰有震主之慮,而欲奪其司徒。
  • 85.    《魏書·卷二十一·列傳第九》:世宗(宣武帝)召中尉崔亮入禁,敕糾詳貪淫,及茹皓、劉胄、常季賢、陳掃靜等專恣之狀。亮乃奏詳:“貪害公私,淫亂典禮。朝廷比以軍國費廣,禁斷諸蕃雜獻,而詳擅作威令,命寺署酬直。驅奪人業,崇侈私第。蒸穢無道,失尊卑之節;塵敗憲章,虧風教之紀。請以見事,免所居官爵,付鴻臚削奪,輒下禁止,付廷尉治罪。”並劾皓等。夜即收禁南台。又虎賁百人,圍守詳第,慮其驚懼奔越。……至夜,守者以聞,詳哭數聲而暴死。
  • 86.    《北史·卷十九·列傳第七》:帝既覽政,禧意不安,遂與其妃兄兼給事黃門侍郎李伯尚謀反。帝時幸小平,禧在城西小宅。初欲勒兵直入金墉,眾懷沮異。禧心因緩,自旦達晡,計不能決。遂約不泄而散。……直寢符承祖、薛魏孫與禧將害帝。是日,帝息於芒山,止浮圖陰下,少時睡卧,魏孫便欲赴廷。承祖私言於魏孫曰:“吾聞殺天子者身當癩。”魏孫且止。帝尋覺悟。俄有武興王楊集始出,便馳告。
  • 87.    《北史·卷十九·列傳第七》:帝以諸王婚多猥濫,於是為禧娉故潁川太守隴西李輔女;河南王幹娉故中散代郡穆明樂女;廣陵王羽娉驃騎諮議參軍榮陽鄭平城女;潁川王雍娉故中書博士范陽盧神寶女;始平王勰娉廷尉卿隴西李衝女;北海王詳娉吏部郎中榮陽鄭懿女。
  • 88.    《資治通鑑·齊紀六》:下詔為六弟聘室:“前都所納,可為妾媵。咸陽王禧,可聘故潁川太守隴西李輔女;河南王幹,可聘故中散大夫代郡穆明樂女;廣陵王羽,可聘驃騎諮議參軍滎陽鄭平城女;潁川王雍,可聘故中書博士范陽盧神寶女;始平王勰,可聘廷尉卿隴西李衝女;北海王詳,可聘吏部郎中滎陽鄭懿女。”
  • 89.    《北史·卷十三·列傳第一》:宰人昏而進粥,有蜒在焉,太后舉匕得之。帝時侍側,大怒,將加極罰,太后笑而釋之。
  • 90.    《魏書·卷二十一·列傳第九》:自高祖不豫,勰常居中,親侍醫藥,夙夜不離左右,至於衣帶罕解,亂首垢面。帝患久多忿,因之以遷怒。勰每被誚詈,言至厲切;威責近侍,動將誅斬。
  • 91.    《北史·卷十三·列傳第一·后妃上》: 太武敬哀皇后賀氏,代人也。初為夫人,生景穆。神蒨元年,薨,追贈貴嬪,葬雲中金陵。後追號尊諡,配饗太廟。
  • 92.    《北史·卷十三·列傳第一·后妃上》:景穆恭皇后鬱久閭氏,河東王毗妹也。少以才,選入東宮。有寵,生文成皇帝而薨。文成即位,追尊號諡,葬雲中金陵,配饗太廟。
  • 93.    《魏書·列傳第二十八》:子昕之,字慶始,風望端雅。襲爵,例降為公。尚顯祖女常山公主,拜駙馬都尉。
  • 94.    《北史·卷三十·列傳第十八》:道亮弟道裕,字寧祖。少以學尚知名,風儀兼美。尚獻文女樂浪長公主,拜駙馬都尉。歷位中書侍郎、太子中庶子、幽州大中正,卒於涇州刺史,諡曰文。
  • 95.    《魏書列傳卷四十七》:劉承緒,公主所生也。少而尫疾。尚高祖妹彭城長公主,為駙馬都尉,先於劉昶而卒,贈員外散騎常侍。
  • 96.    《南齊書列傳卷五十七》:肅初奔虜,自説其家被誅事狀,宏為之垂涕。以第六妹偽彭城公主妻之。封肅平原郡公。
  • 97.    《漢魏南北朝墓誌彙編·魏文昭皇太后山陵志銘》:皇太后高氏,諱照容,冀州勃海條人,高祖孝文皇帝之貴人,世宗宣武皇帝之母也。
  • 98.    《魏書·卷十三·列傳第一》:遂生世宗。後生廣平王懷,次長樂公主。及馮昭儀寵盛,密有母養世宗之意。後自代如洛陽,暴薨於汲郡之共縣,或雲昭儀遣人賊後也。
  • 99.    《魏書·卷十三·列傳第一》:孝文貞皇后林氏,平原人也。叔父金閭,起自閹官,有寵於常太后,官至尚書、平涼公。金閭兄勝為平涼太守。金閭,顯祖初為定州刺史。未幾為乙渾所誅,兄弟皆死。勝無子,有二女,入掖庭。後容色美麗,得幸於高祖,生皇子恂。以恂將為儲貳,太和七年後依舊制薨。高祖仁恕,不欲襲前事,而稟文明太后意,故不果行。諡曰貞皇后,葬金陵。及恂以罪賜死,有司奏追廢后為庶人。
  • 100.    《大魏高祖九嬪趙充華墓誌》:充華,南陽白水人也。高祖孝文皇帝之九嬪,盧氏義陽長公主之母。謙 光柔順,播夙聲於素宗;英清玉粹,登椒華而俞馥。福慶無徵,春秋卌有八,”以延昌三年歲在甲午八月丁丑朔”十三日己丑寢疾而薨。皇上震悼,”六宮哀慟。使兼大鴻臚奉策即柩,追贈充華焉。
  • 101.    《魏書·卷五十六·列傳第四十四》:子胤伯,有當世器幹。自中書博士遷侍郎,轉司空長史。高祖納其女為嬪。
  • 102.    《魏書·卷三十八·列傳第二十六》:瓊,字世珍。高祖賜名焉。太和九年,為典寺令。十六年,降侯為伯。高祖納其長女為嬪,拜前軍將軍、幷州大中正。
  • 103.    《北史·卷二十四·列傳第十二》:孝文納休妹為嬪。
  • 104.    《資治通鑑·卷第一百四十·齊紀六》:魏主雅重門族,以范陽盧敏、清河崔宗伯、滎陽鄭羲、太原王瓊四姓,衣冠所推,鹹納其女以充後宮。
  • 105.    《北史·卷三十二·列傳第二十》:孝文以挺女為嬪。
  • 106.    《北史·卷二十六·列傳第十四》:崇年十歲,父卒,母鄭氏攜以入魏,因寓居河、洛。少為舅兗州刺史鄭羲所器賞。位司徒從事中郎。孝文納其女為充華嬪,除南潁川太守。
  • 107.    《北史·卷三十·列傳第十八》:伯源弟敏,字仲通,小字洪崖,少有大量。孝文器之,納其女為嬪。位儀曹郎,早卒,贈威遠將軍、范陽太守,諡曰靖。五子。
  • 108.    《魏書·卷五十三》:是時循舊,王公重臣皆呼其名,高祖常謂衝為中書而不名之。文明太后崩後,高祖居喪引見,待接有加。及議禮儀律令,潤飾辭旨,刊定輕重,高祖雖自下筆,無不訪決焉。衝竭忠奉上,知無不盡,出入憂勤,形於顏色;雖舊臣戚輔,莫能逮之,無不服其明斷慎密而歸心焉。於是天下翕然,及殊方聽望,鹹宗奇之。高祖亦深相仗信,親敬彌甚,君臣之間,情義莫二。及改置百司,開建五等,以衝參定典式,封滎陽郡開國侯,食邑八百户,拜廷尉卿。尋遷侍中、吏部尚書、咸陽王師。東宮既建,拜太子少傅。高祖初依《周禮》,置夫、嬪之列,以衝女為夫人。
  • 109.    《北史·卷十三·列傳第一》:文帝文皇后乙弗氏,河南洛陽人也。其先世為吐谷渾渠帥,居青海,號青海王。涼州平,後之高祖莫瑰擁部落入附,拜定州刺史,封西平公。自莫瑰後,三世尚公主,女乃多為王妃,甚見貴重。父瑗,儀同三司、兗州刺史。母淮陽長公主,孝文之第四女也。
  • 110.    《魏故司空勃海郡開國公高猛夫人長樂長公主墓誌銘》 主諱瑛,高祖孝文皇帝之季女,世宗宣武皇帝之母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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