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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匈奴

鎖定
西漢時期,公元前60年左右,匈奴虛閭權渠單于死,引起內部分裂,先後出現五單于爭立的情況,混戰不斷,最後發展為呼韓邪單于郅支單于的相互攻伐。郅支單于曾擊敗大宛、烏孫等國,強迫四方各族進貢,威震西域,一度領導了匈奴的短暫復興。前36年,被西漢遠征軍甘延壽陳湯等人誅滅。
東漢時期,公元46年左右,匈奴國內發生嚴重的自然災害,人畜飢疫,死亡大半。而統治階級因爭權奪利,到公元48年時分裂為南北兩部。 [10] 
章和元年(87年),鮮卑大破北匈奴,北匈奴從此“大亂” [1] 永元初年(89年),東漢竇憲率軍擊敗北匈奴,燕然勒功。永元三年(91年),東漢耿夔再次出擊金微山(今阿爾泰山)大敗北匈奴軍。此後,北匈奴大部分西遷至伊犁河流域的烏孫國,與東漢仍然發生多次戰役,便再遷於西邊的康居國。後來,餘部西遷至中亞地區和東歐地區。其小部分留居鄂爾渾河流域,後被鮮卑所並。
中文名
北匈奴
時    代
西漢至東漢
類    型
遊牧民族
轉折點事件
自然暴雪,屬部離散,東漢北伐,單于被殺,北庭大亂 [1] 
重要人物
郅支單于、呼衍王

北匈奴發展歷史

北匈奴西漢時期

五單于爭立
公元前60年左右,匈奴虛閭權渠單于死,引起內部分裂,先後出現五單于爭立的情況,混戰不斷,最後發展為呼韓邪單于郅支單于的相互攻伐。
前58年,匈奴東部姑夕王等人共立虛閭權渠單于子稽侯柵,是為呼韓邪單于。呼韓邪單于擊敗握衍朐鞮單于,握衍朐鞮自殺身亡;都隆奇等人共立日逐王薄胥堂,是為屠耆單于,擊敗呼韓邪;此時呼揭王自立,是為呼揭單于;右奧鞮王自立,是為車犁單于;烏籍都尉亦自立,是為烏籍單于,從而形成了“五單于爭立”的局面。屠耆單于先後攻擊烏籍、車犁,烏籍、車犁皆敗走西北,與呼揭合兵,呼揭、烏籍皆去單于稱號,擁車犁為單于,為屠耆所敗。呼韓邪乘機進攻,屠耆大敗自殺,車犁也率部投降。
不久,呼韓邪兄呼屠吾斯自立,是為郅支單于,居東邊;屠耆從弟休旬王也自立,是為閏振單于。前54年,閏振率軍東擊郅支,兵敗被殺。郅支乘勝擊敗呼韓邪,據漠北王庭。公元前53年,呼韓邪單于南下歸降附漢,匈奴遂首次分裂。前36年,西漢為了清除匈奴在西域的影響,西域都護甘延壽陳湯遠征康居的郅支單于並擊殺之。 [11] 

北匈奴東漢時期

46年前後,匈奴國內發生嚴重的自然災害,人畜飢疫,死亡大半。而統治階級因爭權奪利,再次發生分裂。48年,匈奴南邊八部族人共議立呼韓邪單于之孫日逐王比為單于,是為醢落屍逐鞮單于蒲奴單于分庭抗禮,匈奴分裂為兩部:醢落屍逐鞮單于率4萬多人南下附漢稱臣,稱為南匈奴,漢庭將南匈奴安置在河套。次年,遷庭於美稷縣(今內蒙古準格爾旗西北),即“南庭”,漢朝置使匈奴中郎將率兵保護其安全。而留居漠北的稱為北匈奴。 [12] 
東漢伐北匈奴及爭奪西域
主詞條:天山之戰
留居漠北的北匈奴,連年遭受嚴重天災,又受到漢朝、南匈奴、烏桓鮮卑的攻擊,退居漠北後社會經濟極度萎縮,力量大大削弱,多次遣使向東漢請求和親。其一怕東漢北伐,其二想挑撥破壞東漢與南匈奴的關係;其三想在西域抬高自己聲望,其四想通過和親與東漢互市交換所需物資。東漢政府沒有答應和親,僅同意雙方人民互市。北匈奴從65年至72年不斷入侵東漢漁陽河西走廊北部邊塞,隨着東漢的政治穩定和經濟得到恢復發展,國力增強,開始了征伐北匈奴的戰爭。
漢明帝永平十五年(公元72年)十一月,北匈奴侵襲河西,明帝決定發兵進攻北匈奴。次年二月,東漢政府大發邊軍,並聯合屬國南匈奴、盧水羌胡、烏桓、鮮卑共數萬人,分4路出擊:謁者僕射祭彤與度遼將軍吳棠高闕寨(今內蒙古杭錦後旗),進襲涿邪山(今阿爾泰山東)的北匈奴皋林温禺犢王;奉車都尉竇固騎都尉耿忠出酒泉塞(今甘肅酒泉),進擊白山(今新疆天山);駙馬都尉耿秉與騎都尉秦彭出張掖居延塞,向三木樓山方向進攻;騎都尉來苗護烏桓校尉文穆出平城塞(今山西大同),向匈奴水(今內蒙古翕金河)方向進擊。四路軍中,竇固(?~公元88年)、耿忠一路戰績最佳。二人率酒泉、敦煌、張掖甲卒及盧水羌胡1.2萬騎兵出塞後,長驅天山,擊敗北匈奴呼衍王部,斬殺千餘人,隨後又追擊至蒲類海(今新疆巴里坤湖),攻佔伊吾盧城(今新疆哈密西),在這裏設置宜禾都尉,留駐吏卒屯田,然後返回。其餘三路均因北匈奴遠遁無功而還。
73年二月東漢派竇固等四路大軍出擊,佔據伊吾盧城(今新疆哈密)。永平十七年(公元74年),竇固二次兵伐天山,在蒲類海擊破白山部匈奴,進而前至車師,復置西域都護戊己校尉,恢復了漢與西域的交通。這次東漢四路大軍出擊,雖未消滅北匈奴的主力,但是重新打通了西域,實現了斬斷匈奴右臂的目的。 [2]  同年,派班超通西域南路鄯善國,75年漢匈之間對西域展開了一場爭奪戰,耿恭在北匈奴殺死車師后王安得後,從金滿城退卻到疏勒城,一直堅守到76年。新即位的漢章帝劉炟派酒泉太守秦彭、謁者王蒙、皇甫援徵集張掖、酒泉、敦煌三郡的士兵以及鄯善國士兵共7000餘人增援西域,在交河城大敗車師前部軍隊,然後範羌説服王蒙,抽了兩千人馬,翻越天山,救援孤守山北疏勒城的耿恭部。因為那時候漢明帝崩,漢章帝剛即位,中原大旱,人民負擔太重,暫時把軍隊都退出戊己校尉部。
83年至85年北匈奴人先後有七十三批南下降漢,加上南匈奴攻擊,北匈奴力量大大削弱。
87年,鮮卑從東部猛攻北匈奴,大破之,殺死優留單于 [1] 
東漢破北匈奴
優留單于死後,北匈奴大亂 [1]  。漠北又發生蝗災,人民饑饉,內部衝突不斷,北匈奴內部危機連連。東漢乘此時機,於89年到91年與南匈奴聯合夾擊北匈奴。
89年(東漢永元元年)夏六月開始,竇憲、耿秉率軍與屬國南匈奴軍隊在涿邪山會合(今蒙古國滿達勒戈壁附近),與北單于戰於稽落山(今蒙古國額布根山),北單于大敗逃走,漢軍追擊,俘殺一萬三千餘人,北匈奴先後有二十餘萬人歸附。班固和竇憲、耿秉登燕然山(今蒙古國杭愛山)刻石紀功而還(班固燕然勒功)。再出擊北匈奴,北單于受傷逃走。91年耿夔率領東漢大軍又出擊金微山(今阿爾泰山)大敗北匈奴軍,北單于被迫其西遷,率殘部西逃烏孫康居
東漢都護北匈奴
金微山之戰後,北單于震懾,屏氣蒙氈,遁走於烏孫之地,而漠北空矣。北匈奴單于不知所蹤,其弟右谷蠡王於除鞬自立為北匈奴單于,在蒲類海“款塞乞降”。蒲類海,毗鄰東漢的伊吾。竇憲利用這一時機“遂復更立北虜,反其故庭,並恩兩護”,以耿夔為中郎將,賜授印璽,持節衞護之,如南單于故事。並命中郎將任尚持符節護衞,屯駐伊吾。方欲輔歸北庭,既聞竇憲死,逐率其眾北還。和帝派將兵任尚王輔等人追殺北匈奴於除鞬單于 [5-7] 
西域爭奪戰
94年,南匈奴亭獨屍逐侯鞮單于立。新降的北匈奴部眾對亭獨屍逐侯鞮單于不服,在同年,十五部二十幾萬人皆叛變,脅迫前單于屯屠何之子奧鞬日逐王逢侯為單于,匈奴再次分裂,東漢派遣大軍以及屬國烏桓、鮮卑兵共四萬人大敗逢侯單于,逢侯遂率眾出塞,漢軍追趕不及。
107年,逢侯趁東漢放棄西域之際,控制西域,脅迫諸國共同搔擾東漢邊塞。
118年,逢侯被鮮卑擊敗,率領百餘人投靠東漢。
119年,北匈奴攻陷了伊吾,殺死了漢將索班。為了對付西域的北匈奴,東漢朝廷於124年任命班勇西域長史,屯兵柳中。班勇隨後發步騎萬餘人,擊走北匈奴伊蠡王於伊和谷。126年,班勇擊敗北匈奴呼衍王,呼衍王逃走,其部下2萬餘人皆降。呼衍王於是遷居到枯梧河上。 [9] 
在班勇離職後,北匈奴勢力又重新抬頭,漢將斐岑於137年率軍擊斃北匈奴呼衍王於巴里坤
151年,呼衍王率三千餘騎寇伊吾,伊吾司馬毛愷遣吏兵五百人於蒲類海東與呼衍王戰,悉為所沒,呼衍王遂攻伊吾屯城。夏,遣敦煌太守司馬達將敦煌、酒泉,張掖屬國吏士四千餘人救之,出塞至蒲類海,呼衍王聞而引去,漢軍無功而還。 [8] 

北匈奴北匈奴去向

北匈奴留居者去向

後來,北匈奴餘部10餘萬人與拓跋鮮卑融合(10萬餘落自號“鮮卑”)。亦有學者認為,拓跋本身可能就是自號“鮮卑”的北匈奴”。 [13-14] 
2018年7月至8月底,中國人民大學北方民族考古研究所與蒙古國國立民族博物館研究人員組成的聯合考古隊,通過對蒙古國艾爾根敖包墓地的考古發掘,首次確定了蒙古國境內的鮮卑文化遺存。在對艾爾根敖包墓地進行考古發掘的基礎上,考古學者對鮮卑人羣中的拓跋鮮卑的遷徙路線也有了新的認知。 [3] 
魏堅教授介紹,這批墓葬大多帶有濃厚的鮮卑文化因素,有可能受到鮮卑文化影響,同時又帶有匈奴文化漢文化的因素。墓地中所發現的地表有“凸”字形封堆,帶墓道的洞室墓以及豎穴偏洞室墓和豎穴豎洞室墓的做法,與匈奴時期墓葬遺存的結構不同,有別於早期鮮卑墓葬文化遺存。從出土物質文化內涵上分析,這些墓葬偏匈奴文化的因素比較多。奧德巴特爾分析,此處墓葬結構與分佈在中國內蒙古烏蘭察布市察右中旗的七郎山鮮卑墓頗有相似之處。從出土遺物及體質人類學的研究成果看,該墓地中有些個體的體貌特徵與中國內蒙古烏蘭察布市察右中旗的七郎山鮮卑人羣的體貌特徵相符。
同時奧德巴特爾還表示,從目前研究來看,艾爾根敖包墓地的鮮卑人羣在此處生活過200年左右。目前,在這片墓地中共發現了112座墓葬,共發掘14座,從墓葬規模看大約有30%-40%屬於貴族墓葬。為了證實“原遊牧於蒙古國艾爾根敖包的鮮卑人羣可能向南遷徙至了中國內蒙古七郎山地區”的猜測及復原鮮卑人羣西遷路線還需要更多的田野調查去證實。
通過這次對艾爾根敖包墓地的發掘,魏堅教授認為,拓跋鮮卑之一部很可能一路向西,穿越蒙古國西部的肯特山地區,進入鄂爾渾河流域且該區域地貌特徵與歷史記載比較相符;亦或是匈奴逐漸西遷,鮮卑“盡佔匈奴故地”後,留在當地的“十餘萬落,自號鮮卑”的匈奴餘部,所以兼有鮮卑和匈奴,以及漢文化的因素;而艾爾根敖包墓地正是拓跋鮮卑“盡佔匈奴故地”途中留下的遺存,其在文化內涵上體現了明顯的承上啓下的特徵。
根據最新的分子人類學檢驗,拓跋氏可能就是北匈奴部眾的自號“鮮卑”者。北魏宗室元威遺骨的遺傳類型為 C3b1a1a1-F1756。基於當代人的遺傳調查顯示 C3b-F1756 主要分佈於北方草原地區,如在哈薩克斯坦的哈薩克人佔 11.11%,內蒙古海拉爾的蒙古人中佔 9.26%,在俄羅斯阿爾泰共和國的阿勒泰人中佔 12.50%,鐵列烏特人中佔 9.09%。考慮到拓跋鮮卑文化中的外貝加爾匈奴文化的因素,結合體質人類學界對完工、扎賚諾爾墓地出土人骨的研究(完工居民具有蒙古人種北極類型特徵,扎賚諾爾居民更具有蒙古人種北亞類型特徵)以及北魏帝室十姓中的高車姓氏,鄭君雷認為拓跋起源地靠近高車分佈的貝加爾湖地區,之後南遷到達呼倫貝爾一帶。因此,復旦大學學者韓昇和蒙海亮認為“嘎仙洞”不大可能是拓跋部發源地,拓跋部的興起與北亞人羣從外貝加爾地區南下呼倫湖的遷徙有關。 [4]  也就是説,拓跋氏不是東胡或鮮卑。

北匈奴西遷者去向

北匈奴在西域遭到漢朝的反擊,已無法立足,大約在160年左右,北匈奴的一部分又開始了西遷,來到了錫爾河流域的康居國。至於北匈奴人在康居的活動,因為缺乏史料記載,就不得而知了(關於北匈奴西遷方向的各種觀點,參見“北匈奴西遷”詞條)。 [3] 

北匈奴重要人物

參考資料
  • 1.    《後漢書·南匈奴列傳》:章和元年,鮮卑入左地擊北匈奴,大破之,斬優留單于,取其匈奴皮而還,北庭大亂。
  • 2.    歷代帝王匈奴頭曼單于   .中國華夏五千年[引用日期2012-12-26]
  • 3.    劉俊 ,王海.論匈奴呼衍氏地位的演進:北方文物,2018:86
  • 4.    韓昇, 蒙海亮. "隋代鮮卑遺骨反映的拓跋部起源." 學術月刊 10(2017):130-142.  .學術月刊.2017[引用日期2020-01-04]
  • 5.    《後漢書•耿弇列傳》:夔字定公。少有氣決。永元初,為車騎將軍竇憲假司馬,北擊匈奴,轉車騎都尉。三年,憲復出河西,以夔為大將軍左校尉。將精騎八百,出居延塞,直奔北單于廷,於金微山斬閼氏、名王已下五千餘級,單于與數騎脱亡,盡獲其匈奴珍寶財畜,去塞五千餘裏而還,自漢出師所未嘗至也。乃封夔粟邑侯。會北單于弟左鹿蠡王於除鞬自立為單于,眾八部二萬餘人,來居蒲類海上,遣使款塞。以夔為中郎將,持節衞護之。及竇憲敗,夔亦免官奪爵土。
  • 6.    《後漢書•南匈奴列傳》:三年,北單于復為右校尉耿夔所破,逃亡不知所在。其弟右谷蠡王於除鞬自立為單于,將右温禺鞬王、骨都侯已下眾數千人,止蒲類海,遣使款塞。大將軍竇憲上書,立於除鞬為北單于,朝廷從之。四年,遣耿夔即授璽綬,賜玉劍四具,羽蓋一駟,使中郎將任尚持節衞護屯伊吾,如南單于故事。方欲輔歸北庭,會竇憲被誅。五年,於除鞬自畔還北,帝遣將兵長史王輔以千餘騎與任尚共追誘將還斬之,破滅其眾。
  • 7.    《後漢書•袁張韓周列傳》:時竇憲復出屯武威。明年,北單于為耿夔所破,遁走烏孫,塞北地空,餘部不知所屬。憲日矜己功,欲結恩北虜,乃上立降者左鹿蠡王阿佟為北單于,置中郎將領護,如南單于故事。事下公卿議,太尉宋由、太常丁鴻、光祿勳耿秉等十人議可許。安與任隗奏,以為“光武招懷南虜,非謂可永安內地,正以權時之算,可得捍禦北狄故也。今朔漠既定,宜令南單于反其北庭,並領降眾,無緣復更立阿佟,以增國費”。宗正劉方、大司農尹睦同安議。事奏,未以時定。安懼憲計遂行,乃獨上封事曰:“臣聞功有難圖,不可豫見;事有易斷,較然不疑。伏惟光武皇帝本所以立南單于者,欲安南定北之策也,恩德甚備,故匈奴遂分,邊境無患。孝明皇帝奉承先意,不敢失墜,赫然命將,爰伐塞北。至乎章和之初,降者十餘萬人,議者欲置之濱塞,東至遼東,太尉宋由、光祿勳耿秉皆以為失南單于心,不可,先帝從之。陛下奉承洪業,大開疆宇,大將軍遠師討伐,席捲北庭,此誠宣明祖宗,崇立弘勳者也。宜審其終,以成厥初。伏念南單于屯,先父舉眾歸德,自蒙恩以來,四十餘年。三帝積累,以遺陛下。陛下深宜遵述先志,成就其業。況屯首唱大謀,空盡北虜,輟而弗圖,更立新降,以一朝之計,違三世之規,失信於所養,建立於無功。由、秉實知舊議,而欲背棄先恩。夫言行君子之樞機,賞罰理國之綱紀。論語曰:‘言忠信,行篤敬,雖蠻貊行焉。’今若失信於一屯,則百蠻不敢復保誓矣。又烏桓、鮮卑新殺北單于,凡人之情,鹹畏仇讎,今立其弟,則二虜懷怨。兵、食可廢,信不可去。且漢故事,供給南單于費直歲一億九十餘萬,西域歲七千四百八十萬。今北庭彌遠,其費過倍,是乃空盡天下,而非建策之要也。”詔下其議。安又與憲更相難折。憲險急負埶,言辭驕訐,至詆譭安,稱光武誅韓歆、戴涉故事,安終不移。憲竟立匈奴降者右鹿蠡王於除鞬為單于,後遂反叛,卒如安策。
  • 8.    《後漢書.西域傳》  .古詩文網.2021-08-23[引用日期2021-08-23]
  • 9.    《後漢書.西域傳》  .古詩文網[引用日期2021-08-23]
  • 10.    林幹.《匈奴史》: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95-96頁
  • 11.    林幹.《匈奴史》: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62-64頁
  • 12.    林幹.《匈奴史》: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95頁
  • 13.    陳勇.拓跋種姓“匈奴説”的政治史考察[J].歷史研究,2016(02):75-89.
  • 14.    楊懿.從“匈奴”到“鮮卑”:永嘉之亂與拓跋氏的族別改易[J].社會科學戰線,2019(02):108-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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