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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成龍

(教師)

鎖定
劉成龍,1937年11月11日出生於景德鎮市。祖籍江西都昌縣。1954年7月畢業於景德鎮市師範學校。
中文名
劉成龍
出生日期
1937年11月11日
外文名
Liu ChengLong
出生地點
景德鎮市
畢業學校
景德鎮市師範學校

劉成龍人物介紹

1954年7月至1956年2月在景德當小學教師。
1956年2月調入景德鎮日報社,任攝影記者。
1968年下放在景德市瑤裏公社勞動。
1971年調景德市羣藝館任攝影幹部。
1973年3月調入江西新聞圖片社,任攝影記者、編輯部負責人。
1984年江西新聞圖片社改為江西畫報社。任社長。
1993年提前退休。
現在在江西部分高校任兼職攝影教師;中國攝影家協會會員,兩屆理事;美國紐約攝影協會名譽高級會士。曾任江西攝影家協會副主席,主任記者。

劉成龍攝影作品

《脱弦之矢》獲第二屆全國體育攝影競賽一等獎、江西省政府文藝創作一等獎。《黃洋界》、《湖光山色》、《脱弦之矢》分別入選全國影展。
《湖光山色》、《登高》、《黃洋界》等發表於《中國攝影》雜誌。
《蒼松古道》入選《中國風光》畫冊。
《近黃昏》、《天暮》、《月色》、《黃山雲海》、《夜航》等發表於《中國攝影家》、《攝影之友》、《東方航空》等雜誌。
《國手》、《波光的旋律》、《春之兆》、《匡廬煙雨》等在省級攝影比賽中獲一等獎。

劉成龍攝影文章

《漫話攝影構圖》、《攝影的動感表現》、《黑白照片的韻味》、《變焦追隨法》發表於《中國攝影》雜誌。
《攝影與黑色》、《視覺效果》發表於《大眾攝影》雜誌。
《美是一片雲》發表於《中國攝影家》雜誌。
《吳冠中談攝影》、《牆裏聞花香》、《與復明者共享光明》發表於《人民攝影報》。
《在製作中織入浪漫》、《我的攝影檔案》發表於《攝影之友》雜誌。
《機翼下的風景》發表於《東方航空》雜誌。
《紀實與浪漫》刊登於全國笫二屆攝影年會會刊。
《靜謐中的律動》、《純化與變異》、《色彩的音樂性》等文章發表於省級報刊。

劉成龍文章摘錄

美是一片雲
——劉成龍
在這個世界上,最廉價的物質是雲,最美麗的物質也是雲,無所不在的雲。
用來形容美的一切詞彙,輕柔、流暢,和諧,變化,節律,生動,絢麗,優雅,神秘,壯觀,虛幻,肖似,聯想,氣派……全都可以用在雲的身上。
雲能呼風喚雨,普濟眾生。人類就是在陽光、空氣、土地、水的懷抱中,在雲的撫慰下成長的。
雲能變平凡為神奇,藝術家就是在雲和有關雲文化的薰陶、滋養中造就的。
天上人間 天上人間
“藍藍的天上白雲飄,白雲下面馬兒跑。”兒時的歌曲我們可能忘記很多,這一首永遠忘不了。“藍天,遠樹,雲影在天空中飄動……”兒時讀過的課文丟掉不少,這一句始終存儲在腦際。“一個筋斗雲,十萬八千里,”兒時聽過的神話故事,印象最深的就是孫悟空騰雲架霧的功夫。兒時塗鴉,幾條弧線組成雲朵,是和畫人頭、畫房屋同時起步的。及至學攝影,常聽到老師指點,“這裏有幾朵雲就更好。”
愛雲,是人的天性。古今中外,人皆有之。遠古的圖騰,有云的紋飾。當代的微軟,以藍天白雲作標誌。中國女姓取名,常常冠以雲字。外國人的裝璜設計,非常看重流線形,雲,就是最美的流線形。偉大的雕塑家羅丹説,他學雕塑是通過山上看樹和路上看雲而得到啓發。絕代的舞蹈家鄧肯説,她的舞蹈靈感來自樹木、海浪、微風和雲彩。
雲大度,不思酬報,不計貧富,漫天施捨。
雲自由,天馬行空,無拘無束,起止自如。
雲善變,移步換影,瞬息萬恣,詭譎誘人。
雲多彩,紅橙黃綠,翠青藍紫,無盡黑白。
雲高傲,求之不予,往而不復,我行我素。
雲謙恭,襯托高山,遮掩雜蕪,甘當配角。
不可想像,這個世界沒有云。不可奢望,一輩子能遇上幾片好雲。
天山放牧 天山放牧
云為知己者容!當你以虔誠之心對待它的時候,它也會偶爾為之動容,為你作特殊的表演。當你漠視它的時候,可能幾天、幾月不露身影。
對雲的認識是漸進的。對雲的解讀幾乎與對風光攝影審美情趣的提高同步。
開始只是為填空;
繼而為點輟;
繼而為仿中國畫意;
繼而以云為表現主體;
繼而表達我對雲的理解,詮釋不同雲彩的個性。
天冪 天冪
不能説這就是進步和提高,但能映照我學藝的心路歷程。認為雲美是天生的,如何表現雲的美卻是後生的。年輕時,吳化學老師曾授過風光攝影之“道”,其中之一就是“風、雲、霧、雨、雪、早、晚”,這七字訣中就有四個字牽涉到雲:雲是雲,霧是雲,早晚霞霓也是雲。記得最早衝擊眼簾的雲景照片,是陳勃先生的《黃山雲海》,雲能成為波濤滾滾一望無際的大海,山能成為穿破雲天的孤島,初次見到這種仙境般的畫面,身心所受到的震撼,是言語難以形容的。前輩們為我們作出了樣板,增強了我們對雲霧表現的興趣,也無形中給我們畫了一個惰性的圈牢,掉進去時是幸福的,爬出來卻是痛苦的,為了衝出這個無形的圈牢,我整整耗了二十多年時間。覺醒之艱難,在於中國傳統文化中程序化積澱之深厚、冥頑。我曾經思考過這樣一亇問題,為什麼中國的風光照片有那麼多的雲纏霧繞?外國的風光照片就那麼講求純淨呢?是他們的國家沒有云霧?他們國家的雲霧不願屈就大地峯巒?顯然不是的。我初步得出的解釋,是各自的文化薰染、制約所致。
攝影人大都有守候朝輝、晚霞的經歷,我也一樣。一次又一次地守候……太陽尚未露臉,東邊就泛起通透的橘紅天幕,深色的雲朵漸漸散開,組成一支龐大的儀仗隊,顏色逐分逐秒地變化,黑、褐、棕、紫到鮮豔的繹紅,地平線下射出的陽光把雲朵鑲上道道金邊,一片燦爛。直到太陽登台,這羣儀仗才褪色消散。晚霞的過程大致相反。每一刻進程有規律而又有變異,變數居多。讓你在期待、失望、遺感、驚喜的交織中煎熬。經歷本身也是一種樂趣,你會想到絕大多數人還在睡夢中。天底下只有攝影人對朝夕雲霞如此鍾情,並美其名曰“黃金小時”。1998年夏季的一天,在美國波士頓的郊區小鎮温保羅,當天的晚霞令我陶醉,已經拍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興沖沖回家的路上,突然感到背後大放光明,回頭一看,早己下山的太陽迴光返照,把籠罩在天際的一團暮雲染得鮮紅,層層疊疊排列有序,像布幔懸浮,地平線一抹金黃,雲隙中透着青天,地面上已是千家燈火。我這輩子沒見過如此壯麗的晚霞,恐怕也只能見到一次,世界文化遺產可以讓人一再欣賞,天公的傑作永遠是絕版,不會重複。我很幸運,當時在路邊買到了膠捲,感謝上帝,雲應該是歸他管的。
猴子觀海 猴子觀海
瀑布雲這個名詞,據我所知是廬山雲霧研究所的攝影家蘇茂首先使用的。雲像瀑布,這是“盤古開天地”以來就有的事,是自然規律,一定的雲量,一定的地勢,一定的氣壓,一定的風向,幾個條件一湊合,雲浪就會自高向低往谷底湧動。對於居住在高山上的人來説,可謂司空見慣,就像前面所説的雲海一樣。然而攝影家把這一罕見的現象紀錄下來,並點上“瀑布”這個“眼睛”,其價值就得到昇華。雲霧作為主角出現,我認為最適宜於在這種環境裏,它的衝擊力,流動感,韻律感和神秘感,很自然地把周圍的山光水色比了下去,淪為配角。在黃山,1985年我曾拍到過瀑布雲,但當時我不知道這個名稱,只把它看作是另一種雲海。那天只見西海羣峯間,盪漾着滾滾雲絮,依傍着山勢的階梯,緩緩下泄,浩浩然十數里,“流域”所及,山姿樹影被襯得格外妖嬈。真正從近處欣賞到典型的瀑布雲,是在廬山剪刀峽,也就是好漢坡的所在地。2001年夏天的一個下午,株守了半個多月的我,突然受第六感覚的驅使,從含鄱口趕到牯嶺街心公園,遠遠看到大天池山嶺後面湧來一股股厚雲,順着山樑徐徐下滑,它們開始似乎在試探,步調逐漸延伸,最後一直跌落到剪刀峽的峽谷。我的心一下跳了起來,立即攔了一部出租車趕到最佳拍攝點,一口氣爬上山坡,那裏已經有山上的幾位影友捷足先登了。這天瀑布雲比較穩定,也很精彩。雲浪洶湧,動勢陡險,瀉入谷底的雲浪還不時濺起上揚的“浪花”,氣勢波瀾遼闊,蔚為壯覌。從鄱陽湖積聚起來的雲團前赴後繼,勇往直前,時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雲浪染上了黃昏的玫魂色。我被驚呆了。當時的感受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聽。”
三峽縴夫 三峽縴夫
雲的形狀,如果做成圖譜,即使厚厚的一大摞,也未必能包羅其萬一。因為它根本無形狀。形、狀是人作為“本質力量的對象化”而強加上去的。1997年我在湖北大神農架林區拍秋色,住在原始森林中的一個林管站,有一天,偶然發現大神農架山巔冒出一股深色的雲柱,直插藍天,然後又四散擴展為蘑菇形,像是為山峯戴了一頂大帽,而四周全是晴天。旁邊的人告訴我,那可能是夾裹着暴雨的龍捲雲,破壞力非常大!令人費解的是,同在藍天下,為什麼偏偏就是那個山尖會冒出那片孤雲呢?在美國伊利諾州的一個城市,我還拍到了幾股同時沖天而起的柱狀雲,“兵”分三路,各自獨立,像喇叭花似向上噴射,又像是在燃放焰火,顏色逐級漸變,似乎有個無形的設計師在為它們填彩設色,每個起勢,每個轉折,都因循着一種秩序,着實是妙趣橫生。又有誰能解釋得清這種“孿生”雲的道理呢?雲是生生不息的,雲的表情面貌是神秘的,雲給人的新鮮感是無窮無盡的。在一處曠野,明明是夕陽絢麗,預示着晴朗的明天,倏忽間不知從那個角落湧來一團烏雲,幾乎貼着地面上下翻滾,勢如排山倒海,叫人喘不過氣來。然而透過雲腳,遠處的地平線上,夕陽更顯驕豔,勝似燃燒的火焰,給人以激情和活力。這種景色,過去往往會因為拍了沒有積極意義、周圍沒有美景襯托等框框所阻攔而捨棄,現在我的第一反映就是把它拍攝下來。自然美,形式美夲身就是意義。
流變之美 流變之美
衝出雲天外,看看雲的背後隱藏着什麼?過去是人類的夢想,現在是普通人都能見得到的現實。隨着航天器的發展,每天有數以百萬計的人在萬米高空飛行,雲的概念在人們的腦海裏改變着,它不僅高高在上,有時又會伏首稱臣,人,更因此而為自己的“本質力量”自豪。與此同時,雲也因為能向人類顯示自己的另一面,而變得更加婀娜多姿。攝影,作為視覺革命的先行,也因能從全新的視角反映雲遊陸海大地而更加證明自己的價值。坐過遠程飛機的人都知道,映入我們眼簾的,除了藍天就是雲。科學家説地球的表面百分之七十是水,藝術家的感覺是百分之七十是雲。有的像聳立的冰山,有的像散牧的羣羊,有的像激盪的波濤,有的像起伏的沙漠……每當太陽處於低照角度的時候,雲就會披上人間難見的綵衣。云為攝影家提供了很大的創作空間,只怪我們常常漠視它的存在。航空拍雲,過去太多強調地面參照物,非要有能讓人想起“人間”的熟悉物陪襯,這當然很有道理,(有次乘飛機飛過日本海,天氣預報説地面有颱風,果然見海面上豎起一堵視覚高度幾十米,綿延約幾十公里的“雲牆”,實為奇覌,然而只能覌賞,照下來全沒了那種“味”,唯一的原因就是沒有參照物。)但是,雲本身獨有的美,我們也有責任表現出來,提供更多的人覌賞。有一次飛機下降,地面氣候條件非常差,濃霧覆蓋機場,飛機繞了一圈又一圈,我突然發現,每圈面對有太陽的方位時,機翼周圍就會產生美麗的“日暈”,有時真的有三個“太陽”,別人為降落緊張,我特興奮,拍了一張又一張,真希望飛機多兜幾圈。至於那令人討厭的機翼,就讓它堂而皇之的當一把主體吧。 [1]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