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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恕
(北宋中期史學家、藏書家)
鎖定
皇祐元年(1049年)登進士第,調任鉅鹿主簿,歷任和川令、翁源令等職。治平三年(1066年),司馬光編《資治通鑑》,應召為官署的僚屬。專門處理《資治通鑑》中史事紛繁雜亂之處,對於魏晉以後的事考證差錯,最為精當詳盡。曾與王安石友善,熙寧中卻力反變法,於是與王安石絕交。不久,以奉養親老為由,出監南康軍酒務。司馬光判西京御史台,前往洛陽會面,留數月而歸,半道中風,半身癱瘓。
[51]
元豐元年(1078年)九月,劉恕去世,享年四十七歲。
- 本 名
- 劉恕
- 字
- 道原
- 所處時代
- 北宋
- 民族族羣
- 漢族
- 出生地
- 筠州高安(今江西高安)
- 出生日期
- 1032年
- 逝世日期
- 1078年11月6日
- 主要作品
- 《十國紀年》等
- 主要成就
- 《資治通鑑》副主編之一
- 祖 籍
- 筠州高安(今江西高安)
- 官 職
- 秘書丞
劉恕人物生平
劉恕少年聰敏
明道元年(1032年),劉恕出生於筠州高安(今江西高安),他從小就十分聰慧,書看過一遍就能背下來。四歲(《宋史》誤作“八歲”)時,家裏來的客人説孔子沒兄弟,他立刻説:“《論語》裏不是説孔子把他哥哥的女兒嫁給了南容嗎?”在座的人都感到十分驚異。
[11]
[13-14]
十三歲時,他想參加科舉考試,向別人借了《後漢書》《舊唐書》,過了一個月就都歸還了。
[16]
十六歲時,劉恕去拜謁宰相晏殊,拿史書上的事向他請教,反覆追問,連晏殊也不能回答出來。
[2]
[15]
劉恕名噪京師
皇祐元年(1049年),劉恕登進士第。當時宋仁宗有詔,能講經義的考生另外報上姓名,應詔的只有幾十名,劉恕用《春秋》《禮記》對答,先列述註文,再列舉先儒們各種不同的看法,最後發表自己的見解,所提一共二十問,劉恕對答都很正確,主考官大為驚異,選他為第一。然而他卻在之後的廷試中落榜,便再讓他到國子監試講經書,又列為第一,於是被賜進士及第。
[17-18]
[20]
劉恕發強擿伏
至和元年(1054年),陳昇之(《宋史》誤作“晏殊”)把劉恕召到府上,以隆重的禮節來對待他,讓他講解《春秋》,晏殊親自率領屬下官員去聽。
[2]
[23]
[81]
不久,遷晉州和川(今山西安澤)縣令,揭露檢舉壞人和隱藏的壞事,當時那些自以為很有本事的官吏都自覺不如劉恕。劉恕為人很重情義,答應辦的事一定馬上去辦。郡守犯了罪被彈劾,下屬官吏都被牽連關進牢獄,只有劉恕體恤他們的妻子兒女,就像對待自己的骨肉,又當面數落轉運使援用法律條文苛細嚴峻,有刻毒誣陷之嫌。
[24-26]
劉恕編撰史書
嘉祐八年(1063年),劉恕與司馬光論撰編年史事。當時劉恕十分愛好史學,從太史公司馬遷所記始,到周顯德末年,紀傳以及紀傳之外的私記雜説,沒有他沒讀過的,上下數千年間,無論大事小事,都瞭如指掌,司馬光感到非常驚訝。
[2]
治平三年四月十八日(1066年5月14日),司馬光編寫《資治通鑑》,宋英宗讓他自己挑選館閣英才共同編寫。司馬光回答説:“館閣文學之士確實很多,至於專門精通史學的,我所知道的,只有劉恕罷了。”當即徵召劉恕為官署的僚屬,遷著作佐郎,遇到有史實紛繁雜亂難定是非的,都由劉恕逐一考證、甄別。劉恕對魏、晉以後的事情考證,最為精準詳盡。
[2]
[29-32]
劉恕乞監酒税
熙寧二年(1069年)二月,王安石開始推行變法,因與劉恕有老交情,想要引薦他到三司條例司任職。劉恕以不熟悉錢糧為藉口推辭,趁機對王安石説:“天子正託付您主持大政,應該張揚堯、舜之道來輔佐明主,不應把利益放在前面。”劉恕當面指責他的過失,王安石大怒,臉色變得如鐵,劉恕卻沒有絲毫屈從。有時候在眾人廣座中,直言他的過失毫不迴避,王安石於是和他絕交。當王安石主持事務,輕而易舉地就招禍。高談闊論的人,開始意見不同而後最終附和他,當面讚譽而背後詆譭他,口是心非的都像這樣。劉恕奮厲不顧,直接指責其事,得失沒有什麼隱諱的。
[2]
[33-35]
劉恕返鄉去世
熙寧九年(1076年)四月,劉恕到達洛陽,見到了司馬光。劉恕在在途中得中風之疾,以至於右手右足偏癱。但劉恕仍然苦學如常,病稍好就寫書,直到病情危急時才停止。
[2]
[41]
十月,劉恕自洛陽南歸,還未到家,母親錢氏就去世了,於是抱病守孝,並且繼續修《資治通鑑》。
[2]
[42]
元豐元年(1078年)八月,劉恕編定《資治通鑑前紀》,更名《外紀》,共10卷。不久,又作《資治通鑑外紀前後序》及《通鑑外紀目錄序》,撰《十國紀年》四十二卷。
[2]
[43]
九月二十九日(11月6日),劉恕去世,享年四十七歲,
[2]
[44-45]
其父劉渙將他葬於星子城西。
[59]
劉恕身後哀榮
元祐八年(1093年)正月,劉恕之子劉羲仲以父親參與編修《資治通鑑》而皇帝未賞賜《資治通鑑》為恥,懇求範祖禹奏請。於是,宋哲宗下詔賞賜《資治通鑑》。十一月,遷葬劉恕於江州德化之龍泉,其子劉羲仲請黃庭堅作墓誌銘。
[2]
劉恕主要影響
劉恕史學
- 《資治通鑑》
1.確定編修義例
關於《資治通鑑》,劉恕和司馬光一樣,反對在《春秋》筆法上下功夫。但是,對於魏、晉南北朝五代之際,幾個政權並存的情況下,“強拔一國謂之正統,餘皆指為僭偽”的主張提出了異議,主張“其臣子所稱,亦從而稱之”,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破除“興於漢儒”的所謂“正統之論”。
[53]
司馬光在劉恕啓發下,提出:“魏、吳、蜀、宋、齊、梁、陳、後魏、秦、夏、涼、燕、北齊、後周、五代諸國名號均敵,本非君臣者,皆用列國之法……周、秦、漢、晉、隋、唐嘗混一天下,傳祚後世……全用沃子法……劉備雖承漢後,不能紀其世次,不得與漢光武、晉元帝為例。”
[53]
劉恕對司馬光這一想法表示支持,從而奠定了《資治通鑑》以魏紀年,稱吳蜀為主的史法。但劉恕又提出把晉元帝與漢光武相比不妥,原因是“晉失其政,五胡紛擾,天命不常,惟歸有德。若東晉德政勝,則僭偽之主必復為臣僕,而東晉與諸國異名號並正朔,是德政不相勝也。吳嘗稱臣於魏,魏不能混一四海,不得用天子法,而東晉僻在江南,非魏之比。又諸國符健、姚萇,慕客垂等,與東晉非君臣,東晉乃得用天子之法乎?若秦、夏、涼、燕及五代諸國,雖僭竊名號,皆繼踵撲滅,其興亡異於吳蜀南北朝,此黜之不當疑也。”
[53]
劉恕又提出:“晉末平吳,與吳抗敵,宜如魏世用列國法,晉傳於宋,宋傳於齊,齊傳於梁,梁傳於陳,當用宋、齊、梁、陳年號以紀諸國事蹟。陳亡之後,用隋年號。隋末平陳以前稱陳主而不名,蕭琮為後周附庸,與梁陳非君臣,梁不當名蕭琮也。”
[53]
2.修魏晉南北朝和五代“長編”
劉恕在《通鑑》書局十三年,主要是做“長編”工作。現在多數學者認為,《通鑑》設局編修19年之久,中間人事屢有變動,因而在不同時期的分工是有變化的。劉恕是個通史之才,不僅專長魏晉南北朝史,他還著《十國紀年》,説明他對五代十國的歷史也有專長,因而完全有能力負責五代“長編”屬草工作。司馬光説:“梁以後者與道原。”説明劉恕確實承擔了五代“長編”。
[53]
3.考證史實
司馬光在《劉道原十國紀年序》中特別舉了兩個例子來説明劉恕考證功夫之深:“在和州時,以公事適野,見劉聰太宰劉雄碑,嘉平五年始改建元,證舊史之誤。”“在洛陽與光偕如萬安山,道旁有碑,讀之乃五代列將,人所不能道者,道原即能出其行事始終,于歸驗舊史,信然。”可見劉恕對史事諳熟是超乎同時代其它人的。
[53]
再從《通鑑考異》中看,直接標明劉恕的考證成果地方也甚多。如:《晉紀》“漢改元建元”條,標有“同編修劉恕言”,用劉恕以劉雄碑考證的成果雲:“《十六國春秋》建元元年在晉建興二年。同編修劉恕言:今晉州臨汾縣嘉泉村有漢太宰劉雄碑雲‘嘉平五年歲在乙亥二月六日立’,然則改建元在乙亥二月後也。”
[53]
唐末五代時期,標明用《十國紀年》的材料達四十五處,另外尚有六、七處是以“劉恕曰”“劉恕案”“劉恕以為”“劉恕廣本”等標出。這樣,唐末五代總計就有五十多處是採用劉恕的考證成果。而直接用了劉恕研究成果,未做任何標明的地方更多。
[53]
劉恕對傳統之説三皇、五帝、三玉的存在與否有質疑,他以為“《詩》《書》,仲尼刊定,皆不稱三皇、五帝、三王”。《管子》又稱五帝三王,但“管仲之書過半便是後之好事(者)所加,乃説管仲死後事,其輕重篇尤復鄙俗”,而其他記載三皇五帝三王之書也“皆寓言,誕妄不可為據”劉恕還以為“秦漢學者宗其文詞富美,論議辨博,故競稱三皇五帝而不究古無其人。”
[55]
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在考證基礎上還做了獨具新見的分析。比如:關於均田制問題,他分析説:“魏、齊、周、隋,享國日淺,兵革不息,農民常少,而曠土常多,故均田之制存。至唐承平日久,丁口滋生,官無閒田,不復給受,故田製為空文。《新唐書·食貨志》言:口分、世業之田壞而為兼併,其意似指以為井田之比,失之遠矣。”把均田現象的產生,放在了特定的歷史條件下來認識,與戰爭和平、人口多少緊密聯繫起來,而不看成是可以由人的主觀意志左右的簡單的政治現象,這比歐陽修把均田比作井田的見解更勝一籌。
[53]
- 《通鑑外紀》
《通鑑外紀》是劉恕在編修《資治通鑑》之外的一部重要著作,關於此書的寫作緣起,劉恕在《後序》中有詳細的説明,他認為司馬遷《史記》始於黃帝,而包犧、神農闕漏不錄;司馬光編修的《資治通鑑》為歷代史,而不及周威烈王之前。
[56]
劉恕曾詢問他為何不寫在此之前的歷史,司馬光解釋説:“前面有孔子寫的《春秋》,我不敢續寫聖人的史書。”而劉恕卻沒有那麼多的畏忌。他認為不寫此前的歷史,將會使歷史發展出現“缺環”。於是他就大膽而慎重地寫了《通鑑外紀》,從而為後人保留了許多有價值、成系統的上古史材料。
[58]
《通鑑外紀》為編年體史書,總計十卷,記述了上古包犧以來至周戚烈王二十二年(前404年)的歷史包括包犧以來紀一卷,夏紀、商紀共一卷,周紀八卷,具體來説,卷一為包犧以來紀,記敍包犧氏、神農氏、黃帝、帝堯、帝舜即上古傳説時代的歷史,卷二為“夏商紀”,夏紀記載了從禹以來十七君、十四世,至架亡四百三十二年的史事,商紀則載自成湯滅夏以來三十君、十七世,吃商紂玉六百九十二年的歷史,卷三至卷十為“周紀”,記載了武王伐紂至東周、戰國前期的歷史。西周共和以前,載其世次,自共和元年至周戚烈王二十二年則編年紀事,凡四百三十八年。同時又附有《外紀目錄》五卷,年經事緯,簡要地標出歷史事件,上列朔閏天象,下列《外紀》的卷數,與《通鑑曰錄》體例相同,“疑年茫昧,借日名甲子以紀之,共和以後,則用歲陽歲名而著於上,示相別也。”兩者相輔相成,構成了一有機的整體。
[56]
在編纂體例上,該書一遵《通鑑》書局所定,採取的是長編的編修方法,即將分散在《尚書》、《左傳》、《國語》、諸子等書的史料,整匯排比,編年紀事,構成一有系統的記述。其主要的特點,取材的範圍很廣,對古籍所記基本可信的史料,以大字書寫,作為正文;對於眾説各異、外誤雜出及荒遠茫昧者,則或者採取分注,或者以小字附錄於後,以供研究者參考,在古史年代學上,中國在周代共和行政以前,沒有確鑿的紀年,劉恕在記述“包犧氏”時即指出:“上古至周厲王無年可紀,而皇甫謐諸儒所紀皆有年,眾説差互不同及疑事異端,備列於注,以示傳聞異辭,在卷一“包犧以來紀”中,即將“天地開闢”“天皇氏”“地皇氏”“人皇氏”“有巢氏”“越人氏”“女娟氏”“朱襄氏”“無懷氏”“共工氏”等古史傳説之事均以小字附錄於後,用以表示“傳聞異辭”的事蹟。
[56]
- 史學特點
劉恕作為北宋一名“才高和寡”的史學家,由於廉介剛直的性格而不容於世;對讀書和做學問的嗜好,又加重了身體的不適,最終導致了劉恕的英年早逝。從其編修《資治通鑑》長編的表現和《資治通鑑外紀》等著作中分析,劉恕的史學特點主要有:
[60]
一、學識廣博、史學功底深厚、尤長於亂世時代的編纂整理工作,此為當世學者所公認。劉恕為學“自書契以來以至於今,國家治亂,君臣世系:廣至於郡國山川之名物,詳至於歲月日時之後先,問焉必知,考焉必信,有疑焉必決。其言滔滔淚淚,如道其裏間族黨之事也”,正因為如此,司馬光在編修《資治通鑑》時,選擇了他作為主要助手。對於魏晉南北朝和五代十國時期,劉恕經過了三個階段的瞭解和熟悉,一是校訂《魏書》,二是作魏晉南北朝和五代十國的長編工作,三是著《十國紀年》。從其平日的許多言行看,劉恕擬對這些時期有更多的論述,但惜其過早逝世,未能完成此遺願。
[60]
二、史學考證能力突出。劉恕的史學偏重考證查實,糾謬正誤,其著書都是皆有事實而不空言,司馬光説劉恕著書“皆有稽據可驗,令人不覺心服”。劉恕不專守和迷信古人著説,敢於以自己所見所證去推翻古人成説,如晃説之言自己“十餘年來始不惑於孟子,為之辨正大端自謂悉矣。及見劉道原説月正元日,舜格於文祖,是堯崩逾年事,不待三年喪畢。其斥孟子甚明,且罪孔安國仍柯之謬。乃大聲嘆,恨不得道原而在背面師事焉。”劉恕“有疑必決”的精神在《資治通鑑》、《資治通鑑外紀》、《十國紀年》中都體現得非常明顯,其不厭其煩的利用各種可能的資料作對比研究,對很多問題進行細緻入微的考證,以期最大程度的體現其準確性。正是劉恕這種精於考證舊誤,不守成説的精神,對宋代考證史學的發展起了很大影響和推動作用。
[60]
三、秉筆直書的風格。劉恕所言“史書非若《春秋》,以一字為褒貶”,對於史學的目的做了明確的説明,然後以此為原則去著書立説。劉恕非常強調恢復古代的綱常倫理,強調正統論,如在寫春秋戰國時,以已經無所作為的周為主,其餘諸侯國皆為輔,並以儒家的忠孝節義思想來為統治者服務。但他並不因此而故意褒貶歷史,如對於堯舜等上古聖人,劉恕不絕對遵從而是從個人考證理解出發,作出評論,有的甚至稍有微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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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恕藏書
劉恕受父親影響,深知圖書的重要作用,因而亦十分重視書籍的收藏。他不僅用百金購買散俠之書,而且還親自抄錄人家之藏書,以豐富家藏。他在協助司馬光集修《資治通鑑》時,聞亳州宋敏求家藏書極富,堪稱第一,連不惜跋涉數百里至其家借抄書籍,宋次道做亳州知府,家裏有很多書,劉恕繞道去他家裏借閲,宋次道每天為他準備飯食,以主人的禮節待他,劉恕説:“我不是為了這個來的,很耽誤我讀書啊。”劉恕拒絕了宋次道的招待,把自己關在書閣裏,白天晚上誦讀抄寫,留了十日,看完了宋次道的書然後才離開,眼睛因此而生病。
[54]
劉恕歷史評價
- 宋元
司馬光:①館閣文學之士誠多,至於專精史學,臣得而知者,唯劉恕耳。
[1]
(《宋史》引)②當今史學無能出其右者。
[3]
(《三劉家集》引)③劉恕專精史學,為眾所推。
[9]
(《三劉家集》引)④恕博聞強記,尤精史學,舉世少及。
[9]
(《三劉家集》引)⑤前世史自太史公所記,下至周顯德之末,簡策極博,而於科舉非所急,故近歲學者多不讀,鮮有能道之者,獨道原篤好之。為人強記,紀傳之外,閭里所錄,私記雜説,無所不覽,坐聽其談,滾滾無窮,上下數千載,間細大之事,如指諸掌,皆有稽據可驗,令人不覺心服。
[9]
(《三劉家集》引)
蘇轍:博學強記,通三墳、五典、春秋、戰國史記,下至五代分裂,皆能言其治亂得失,紀其歳月,辨其氏族,而正其同異。上下數千載,如指諸左右。其為人剛中少容,是是非非,未嘗以語假人,人病之。
[3]
(《三劉家集》引)
範祖禹:①道原為人重意義,急然諾。
[19]
(《範太史集》)②道原為人強記,紀傳之外,閭里小説,下至稗官雜説,無所不覽。其談數千載間事,如指諸掌。道原終身不治他事,故獨以史學高一時。
[19]
(《範太史集》)③道原為人剛毅,一毫不挫於人。
[19]
(《範太史集》)④嗚呼道原,博學強識。海涵地負,富有萬物。人所難能,不降色辭。中道而殞,鮮克知之。精明在上,體魄在下。刻詩墓前,以詔觀者。
[19]
(《範太史集》)
黃庭堅:①道原,高安劉氏,諱恕,博極羣書,以史學擅名一代。
[4]
(《山谷集》)② 道原天機迅疾,覽天下記籍,文無美惡,過目成誦。書契以來,治亂成敗,人材之賢不肖,天文地理氏族之所自出,口談手畫,貫穿百家之記,皆可覆而不謬。初仕年十八,名重諸公間,負其才不肯折節下人,面數人短長,不避豪貴,諸公皆籍其名,亦不好也。為吏發強老奸宿負,必痛繩治之,一時號為能吏者,多自以為不及也。
[4]
(《山谷集》)
張耒:①餘既慕公之義,而望其眉宇,聽其論議,其是非予奪之際,凜然可畏而服也。
[9]
(《三劉家集》引)②劉君之賢,非獨其信道篤,立心剛,博學洽聞之所致,是得父之風烈焉。
[9]
(《三劉家集》引)③道原廉介剛直,其仕必欲達其道,不以一毫挫於人者也。方其激於義而作,雖足蹈坎井,手攬兕虎,視之若無見,雖古烈士或愧焉。平居自負經濟,大約視其為吏,則嚴簿書,束吏胥,撫鰥寡,繩豪猾,纎悉曲當,皆可為後世法。其學自書契以來,以至於今,國家治亂,君臣世系,廣至於郡國山川之名物,詳至於歳月日時之後先,問焉必知,考焉必信,有疑焉必決,其言滔滔汨汨,如道其里閭族黨之事也。其着書有疑年譜、年譜略、通鑑外紀、十國紀年,惟十國紀年先成,世傳之,世以比遷、固、歆、向,公亦自以不愧,自范曄以降不論也。當時司馬君實、歐陽文忠號通史學,貫穿古今,亦自以不及而取正焉。
[9]
(《三劉家集》引)
晁説之:博極羣書,兼該百家,得六經之體要,而不為章句。特以春秋之旨,正褒貶,辨邪正,篤名教,厲風節,賤功利,尊王道。其文玉雪嶄嶄然,不可溷濁者,史官之學也,劉道原是已。
[52]
(《景迂生集》)②惟廬山劉道原之為人,賢飢寒而不得衣之食之者。
[95]
(《景迂生集》)
薛季宣:孟子、檀弓、孟子、劉向、班固、趙岐、司馬公、劉道原,皆非無稽而妄作者,記事參錯,雖道原亦不能無疑。諸生論古人於數千百載之間,皆有以祛其妄而辨其惑,傳道之次,所當尤謹焉者。
[90]
(《浪語集》)
陳韔:惟公博學足以通天人,精識足以達今古,窮經防史,貫穿該洽。方將大包宇宙,細入毛髮,作為一家之書,以統天人之紀,合今古之變。雖十未成一二,蓋可謂儒者之高選,當世之獨步矣。而其耿介勁特,不諧流俗,竟以此不取美官,而中道天命,豈天亦忌其名耶?以名父為父,以名子為子,高節一門,流馨千祀。韔防恩分符,實守公之裏,乃新祠宇,以與是邦之士共景仰焉,庶來者或企慕其萬一乎!妥靈有祭,不敢不恪。尚饗!
[10]
(《三劉家集》引)
胡次焱:宋初以明經進士,則崔頤正。以九經及第,則孔維。辨析經疑,講明易卦,有若馮元。先列註疏,斷以已意,有若劉恕。至若經義名齋,有若胡安定。經術傳授,有若蔡端明。此明經中尤表表者。
[72]
(《梅巖文集》)
脱脱、阿魯圖等:①恕為人重意義,急然諾。
[1]
(《宋史》)②篤好史學,自太史公所記,下至周顯德末,紀傳之外至私記雜説,無所不覽,上下數千載間,鉅微之事,如指諸掌。
[1]
(《宋史》)③恕為學,自歷數、地裏、官職、族姓至前代公府案牘,皆取以審證。
[1]
(《宋史》)④家素貧,無以給旨甘,一毫不妄取於人。
[1]
(《宋史》)
- 明清
胡應麟:諸史之文,汪洋浩瀚,材質所詣,鹹自名家。有博於正史者,有博於雜史者,有博於古史者,有博於今史者。左氏、馬遷、班固、范曄諸人,博於正史者也。劉向、崔鴻、髙峻、樂史諸人,博於雜史者也。譙周、蘇轍、劉恕、羅泌諸人,博於古史者也。蔣乂、蘇冕、王珪、李燾諸人,博於今史者也。
[62]
(《華陽博議》)
劉恕軼事典故
劉恕博學通史
劉恕做學問,從曆法、地理、官職、族姓到前代的官府公文,都拿來考證。為求一本書不惜遠走幾百裏,親自到那裏去讀並且手抄,幾乎廢寢忘食。劉恕曾和司馬光一起遊萬安山,道旁有個石碑,讀那碑文,原來是記載五代許多人們不知道的將領,而劉恕能説出他們的生平,回去查驗古時的史料,劉恕所説的都是真的。
[46]
劉恕面折安石
熙寧年間,王安石獨秉大政,推行新法,司馬光等反法態度逐漸堅決,成為反法派的領袖人物,而劉恕對新法的態度也與司馬光如出一轍。王安石因與劉恕有舊,起初深愛其才,欲引劉恕修《三司條例》,劉恕以“不司金谷”為由力辭,王安石也未因此責怪他。等到呂誨引罪知鄧州,劉恕往見王安石,當面用激烈言辭指責新法不合眾心,由於劉恕反對王安石新法的堅決,兩人至此絕交,劉恕面折王安石的剛毅為時人所稱道。
[57]
劉恕封還衣襪
劉恕家境清貧,但一毫也不妄取於人,熙寧九年(1076年),劉恕從洛南迴來,當時正是冬天,家裏沒有防寒的物品。司馬光把衣服鞋襪以及舊的被褥送給他,他沒有得到推辭的機會,勉強接受而告別,等到走到潁州,把物品包裹起來都還給了司馬光。
[47]
劉恕好攻人惡
劉恕人際關係
輩分 | 關係 | 姓名 | 簡介 |
---|---|---|---|
先輩 | 遠祖 | 字子駿,後改名劉秀。西漢宗室、大臣、經學家,曾計算出圓周率為3.1547,世稱“劉歆率”。 | |
六世祖 | 劉度 | 唐末明經及第,為江西臨川令,卒於官。其家人遇亂不能歸,遂葬於高安,於是便在此安家定居。 | |
高祖父 | 劉盈 | 仕南唐為筠州鎮遏使。 | |
曾祖父 | 劉頵 | —— | |
祖父 | 劉約 | 贈兵部侍郎。 | |
父親 | 字凝之,少有高志,精詳史學,天聖八年(1030年)進士,年五十,為潁上令,後棄官隱居。 | ||
母親 | 錢氏 | 吳越王錢元瓘之女孫,內殿崇班錢穆之女。初以劉凝之恩封壽光縣君,後以子劉恕恩封壽安縣君。 | |
平輩 | 弟弟 | 劉恪 | 字道純,鄉貢進士。 |
妻子 | 蔡氏 | 職方郎中巽之女。 | |
子輩 | 兒子 | 字壯輿。 | |
劉和叔 | 《宋史》作“劉和仲”,字鹹臨,做詩清新深奧,刻意追求,為文仰慕石介,有俠氣,早卒。 | ||
劉秤 | 以篤行著稱。 | ||
女兒 | 劉氏 | 嫁秀州司法參軍孔百祿。 | |
劉恕主要作品
劉恕史料索引
-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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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 .國學導航[引用日期2023-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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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山谷集·卷二十三·劉道原墓誌銘》 .殆知閣[引用日期2023-01-08]
- 5.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君諱恕,字道原,其先京兆萬年人。
- 6.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君諱恕,字道原,其先京兆萬年人。六世祖度,唐末為臨川令,遇亂不能歸,遂葬筠,今為筠州人。父渙,少有高志,年五十,為潁上令,棄官家廬山之陽,今為屯田員外郎……道原娶蔡氏,職方郎中巽之女,生一女三男,曰和仲、義叔、某。
- 7. 《山谷集·卷二十三·劉道原墓誌銘》:其父渙,字凝之,葬道原於星子城西,以故司馬文正温公《十國紀年序》為銘,納諸壙中,其僚今翰林學士範淳夫為文碣於墓次……又自以源出歆、向,務追配前人,立名於後世,故傲睨萬物,而潛心於翰墨,仕雖不逢,得其所願矣。夫人蔡氏,亦有賢行,生三男,羲仲、和叔、羲叔,稱材器皆過人。和叔以文鳴而稱材篤好,不幸相繼死。羲仲沈於憂患、不倦學,猶能力其家。一女嫁秀州司法參軍孔百祿。
- 8. 三劉家集 .殆知閣[引用日期2023-01-08]
- 9. 三劉家集 .殆知閣[引用日期2023-01-08]
- 10. 三劉家集 .殆知閣[引用日期2023-01-08]
- 11.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道原幼聰警俊拔,讀書一過目即成誦,年四歲,坐客有言孔子無兄弟者,道原應聲曰:以其兄之子妻之。一坐驚異。
- 12. 《東都事略·卷八十六下·劉恕傳》 .國學典籍網[引用日期2023-01-08]
- 13. 《東都事略·卷八十六下·劉恕傳》:恕少穎悟,俊抜讀書過目即成誦。年四歲,坐客有言孔子無兄弟者,恕應聲曰:以其兄之子妻之。一坐驚異。
- 14.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恕少穎悟,書過目即成誦。八歲時,坐客有言孔子無兄弟者,恕應聲曰:"以其兄之子妻之。"一坐驚異。
- 15.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謁丞相晏殊,問以事,反覆詰難,殊不能對。
- 16.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年十三,欲應制科,從人假《漢》、《唐書》,閲月皆歸之。
- 17.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未冠,舉進士,時有詔,能講經義者別奏名,應詔者才數十人,恕以《春秋》、《禮記》對,先列註疏,次引先儒異説,末乃斷以己意,凡二十問,所對皆然,主司異之,擢為第一。他文亦入高等,而廷試不中格,更下國子試講經,復第一,遂賜第。
- 18.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十八歲,試經義、説書皆第一。
- 19.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 .搜韻影印古籍資料[引用日期2023-01-08]
- 20. 《東都事略·卷八十六下·劉恕傳》:年十八,試經義、説書皆第一。
- 21.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釋褐邢州鉅鹿主簿。
- 22. 《東都事略·卷八十六下·劉恕傳》:釋褐為鉅鹿簿。
- 23.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陳鄘公帥高陽,召至府,重禮之,使講春秋,丞相親帥官屬往聽。
- 24.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調鉅鹿主簿、和川令,發強擿伏,一時能吏自以為不及。恕為人重意義,急然諾。郡守得罪被劾,屬吏皆連坐下獄,恕獨恤其妻子,如己骨肉,又面數轉運使深文峻詆。
- 25. 《東都事略·卷八十六下·劉恕傳》:遷和川令。
- 26.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遷晉州和川令。道原為人重意義,急然諾。郡守得罪被劾,屬吏皆連坐下獄,道原獨保證之,恤其妻子,如已骨肉。又面數轉運使,以深文峻詆。
- 27.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一百九十四》:仁宗嘉祐六年……八月……庚申,詔三館、秘閣校宋、齊、梁、陳、後魏、後周、北齊七史書,有不完者訪求之。
- 28.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陸介夫帥廣西,闢掌機宜。
- 29. 《東都事略·卷八十六下·劉恕傳》:司馬光修資治通監,奏請同編修。恕於魏晉以後事尤能精詳,考證前史差謬,光悉委而取決焉。
- 30.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道原為人強記,紀傳之外,閭里小説,下至稗官雜説,無所不覽。其談數千載間事,如指諸掌。道原終身不治他事,故獨以史學高一時。今端明殿學士司馬公受詔修資治通鑑,奏請同編修。道原於魏、晉以後事,尤能精詳,考證前史差謬,司馬公悉委而取決焉。
- 31.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篤好史學,自太史公所記,下至周顯德末,紀傳之外至私記雜説,無所不覽,上下數千載間,鉅微之事,如指諸掌。司馬光編次《資治通鑑》,英宗命自擇館閣英才共修之。光對曰::“館閣文學之士誠多,至於專精史學,臣得而知者,唯劉恕耳。”即召為局僚,遇史事紛錯難治者,輒以諉恕。恕於魏、晉以後事,考證差繆,最為精詳。
- 32. 《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一百九十四》:英宗治平三年……四月……辛丑,命龍圖閣直學士兼侍講司馬光編歷代君臣事蹟。於是光奏曰:“自少已來,略涉髃史,竊見紀傳之體,文字繁多,雖以衡門專學之士,往往讀之不能周浹,況於帝王日有萬幾,必欲遍知前世得失,誠為未易。竊不自揆,常欲上自戰國,下至五代,正史之外,旁採他書,凡關國家之盛衰,系生民之休慼,善可為法,惡可為戒,帝王所宜知者,略依左氏春秋傳體為編年一書,名曰‘通志’,其餘浮冗之文,悉刪去不載,庶幾聽覽不勞,而聞見甚博。私家區區,力不能辨,徒有其志而無成。頃臣曾以戰國時八捲上進,幸蒙賜覽。今所奉詔旨,未審令臣續成此書,或別有編集?若續此書,欲乞亦以‘通志’為名。其書上下貫穿千餘載,固非愚臣所能獨修。伏見翁源縣令廣南西路經略安撫司勾當公事劉恕、將作監主簿趙君錫,皆習史學,為觿所推,慾望特差二人與臣同修,庶使早得成書,不至疏略。”詔從之,而令接所進書八卷編集,俟書成取旨賜名。其後君錫父喪,不赴,命太常博士、國子監直講,劉攽代之。恕,筠州人,君錫,良規之子也,攽,敞之弟也。
- 33. 《東都事略·卷八十六下·劉恕傳》:王安石與恕有舊,欲引恕修三司條例,恕以不習金谷為辭,因言天子方屬公以政事,宜恢張堯舜之道以佐明主,不應以財利為先。安石不能用,而亦未之怒也。及呂誨得罪知鄧州,恕往見安石曰:“公所以致人言,蓋亦有所未思。因為條陳所更法令不合眾心者,宜復其舊,則議論自息。”安石怒,遂與之絕。方安石用事,呼吸成禍福,高論之士,始異而終附之,面譽而背毀之,口順而心非之者,皆是也。恕奮厲不顧,直指其事,或面刺安石,至變色。公議其得失,無所隱。
- 34.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道原為人剛毅,一毫不挫於人。熙寧中,執政有與之故舊者,欲引修三司條例,道原不肯附之,且非其所為,執政者寖不悦。當是時,其權震天下,人不敢忤,而道原憤憤欲與之校,面語侵之,至變色勃怒,而道原不少屈。稠人廣坐,抗言其失,聞者縮頸,而道原意氣自若。
- 35.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王安石與之有舊,欲引置三司條例。恕以不習金谷為辭,因言天子方屬公大政,宜恢張堯、舜之道以佐明主,不應以利為先。又條陳所更法令不合眾心者,勸使復舊,至面刺其過,安石怒,變色如鐵,恕不少屈。或稠人廣坐,抗言其失無所避,遂與之絕。方安石用事,呼吸成禍福,高論之士,始異而終附之,面譽而背毀之,口順而心非之者,皆是也。恕奮厲不顧,直指其事,得失無所隱。
- 36. 《東都事略·卷八十六下·劉恕傳》:光出知永興軍,恕亦以親老告歸南康,乞監酒税以就養。有詔即官下編修。
- 37.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久之,亦不自安,以親老告歸南康,乞監酒税以就養。有詔即官下編修。
- 38.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光出知永興軍,恕亦以親老,求監南康軍酒以就養,許即官修書。
- 39. 《東都事略·卷八十六下·劉恕傳》:光判西京留台,奏遷書局於洛陽。恕奏請乞身詣光議修書事,朝廷許之。
- 40.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光判西京御史台,恕請詣光,留數月而歸。
- 41.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道得風攣疾,右手足廢,然苦學如故,少間,輒修書,病亟乃止。
- 42. 《東都事略·卷八十六下·劉恕傳》:恕居母喪,又詔就第續成前書。
- 43.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丁母壽安縣君錢氏憂,又詔就第續成前書。
- 44. 《東都事略·卷八十六下·劉恕傳》:喪未除而卒,年四十七。
- 45. 《範太史集·卷三十八·秘書丞劉君墓碣》:未除喪,元豐元年九月癸丑卒,年四十七。
- 46.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恕為學,自歷數、地裏、官職、族姓至前代公府案牘,皆取以審證。求書不遠數百里,身就之讀且抄,殆忘寢食。偕司馬光遊萬安山,道旁有碑,讀之,乃五代列將,人所不知名者,恕能言其行事始終,歸驗舊史,信然。
- 47.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家素貧,無以給旨甘,一毫不妄取於人。自洛南歸,時方冬,無寒具。司馬光遺以衣襪及故茵褥,辭不獲,強受而別,行及潁,悉封還之。
- 48.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好攻人之惡,每自訟平生有二十失、十八蔽,作文以自警,亦終不能改也。
- 49.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死後七年,《通鑑》成,追錄其勞,官其子羲仲為郊社齋郎。
- 50. 《宋史·卷四百四十四·列傳第二百三》:死後七年,《通鑑》成,追錄其勞,官其子羲仲為郊社齋郎。次子和仲有超軼材,作詩清奧,刻厲欲自成家,為文慕石介,有俠氣,亦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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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 綱目續麟 .殆知閣[引用日期2023-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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