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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

(期刊)

鎖定
《 前路 》該刊於1932年11月創刊於上海,屬於時政評論類刊物,月刊。該刊由前路社編印,編輯有蔡金戈、徐慮閒等,社址位於上海漢口路河南路口。該刊停刊時間及原因不詳,館藏最後一期為1933年1月出版的第一卷第二期。《前路》作為一份由青年創辦的時政評論類刊物,內容充實,每期體量較大,但館藏資源有限。刊內有關國內外政治、經濟情況的分析論説,對中國今後前途的建議,反映了二十世紀三十代初國內知識分子的心理,對民國政治史的研究具有一定程度的史料參考價值。
中文名
前路
類    別
時政評論類刊物
創刊時間
1932年
出版週期
月刊

前路欄目方向

《前路》是由前路社創辦的時政評論類刊物,“以三民主義為立場”,主要探討三民主義理論,分析國內外政治局勢,研究世界經濟與中國經濟,刊登革命史料與文獻、重要調查及統計等,並對政黨之綱領策略作分析批評。該刊標題由之江題寫,在內容上相對激進,在創刊號的《發刊詞》中,該刊編者明確表示不願阿諛當局政府,“我們不願意説廢話,我們要説個痛快”,對國民黨政府目前的政治狀況表達了不滿,認為其已逐漸趨同於過去的北洋軍閥。但該刊並無獨立的政治立場,對共產黨等組織嗤之以鼻,主張依靠國民黨中的進步黨員推動政治的改良。該刊自稱是由散居各地的青年共同辦理的,刊內設有“時事評述”“論著”“通訊”等欄目,其中“論著”部分所佔比重最大,如《日本法西斯蒂運動尖鋭化對於中國之影響》一文,系統地將日本的法西斯化的成因、發展、現狀、特質、前途作了分析總結,指出了日本必將侵略中國的野心,且這一野心不會因為中國的政治而緩和或停滯。

前路文化傳統

《發刊詞》
我們是喜歡説話的一羣。機會使我們湊合在一起,因有着小小刊物的產生。我們不敢自詡,我們尤不敢甘自暴棄。我們覺得目前應該説話的題材太多了,而且前一般人所説的話,又都是卑污與淺薄。我們雖然不能把握着我們的話是絕對準確的。至少,我們應知道對這個小小刊物盡着忠實的責任。
在這個非混淆的今日,説話誠然是很困難的事。第一是所謂立場要平穩。;二是文字要謙恭;第三是對統治者們的言行要抱着阿諛頌揚的態度。這三項,已是無形中變成任何刊物所應嚴格遵守的信條。但是,我們顧不了這些,我們不願意説廢話,我們要説個痛快。我們絕對要把我們的話訴之於大眾之前;同時,誠懇的接受大眾的意見歸納為我們的話。
不幸的中國與他的第二十一年度裏竟遭逢它的空前恥辱的時際。這恥辱,和他一八七四年失琉球羣島,一八九五年失台灣及澎湖羣島,一九一〇年失去朝鮮同樣的使它版圖易色,同樣的使它日就淪亡,而他的敵人同樣的是日本帝國主義,這時,適當它的唯一的革命黨——中國國民黨——改組之後第八年,統一全國後之第五年。這種空前的事變,足使中國國民黨失去統治的威力,足使中國變成印度朝鮮之,足使帝國主義者發動第二次世界大戰。
中國國民黨於過去二十年間創造了新中國,於過去六年間統治了整個的中國,中國的命運已完全交由中國國民黨主持。自從國民黨秉政以來。一切的措施,都在募仿甚至重演着北洋軍閥政府所演過的舊劇。口號和標語的時期死去了,國民黨於舊統治階級手裏奪取種種直接或間接壓迫民眾,剝削民眾,甚至屠殺民眾的工具,便很迅速的學成舊統治階級的模樣與身份。舊統治階級曾有其種種實行統治的符籙與咒語,然而終凋零而沒落了。國民黨雖有其政綱與主義,而尤不免蹈人覆轍,走上滅亡的途徑,這是什麼緣故?
關於中國的一切,是處在統治地位的國民黨負全責的。關於國民黨的一切,是一般進步的國民黨員負全責的。國民黨自身不健全,甚至不能生存,當然談不到它的責任問題。國民黨自民十三年便開始對一切反動勢力作激烈的,堅苦的鬥爭的。這種鬥爭,有形無形地由黨外移到黨內,由清共時期延續到最近幾年而成民主鬥爭運動的主流。四五年來,國民黨的進步黨員日夕不斷地站在其所堅持的主之立場上與一切黨外黨內惡勢力搏鬥的事實,為中國近代史上最鮮明最注目的史料。在這時期裏,雖然經過不少的創傷,但畢竟是政治的主張獲得了最後的勝利了。時代的輪子,不斷的向前邁進,他們永遠不會停留在昨日之鬥限上的。我們試觀近年來,革命的三民主義已被人們當做符籙和咒語使用了,國民黨的為大眾謀利益的精神,將宣告最後的泯滅。在黨內,新軍閥,新英雄主義者之繼續的產生,獨裁政治之抬頭,內政之腐敗,外交之僵化,大眾之受盡蹂躪的情形,益覺上述艱苦的努力為必要。
國民黨並未喪失其革命之健康。十三年改組時期的革命朝氣,依然充滿於今日之黨的內外。所有各種墮落的事象,絕不是整個黨的內容之表現,而是黨內野心家操持下黨的局部病態之流露。此種病態,益顯示國民黨在大眾監視之下,其行動的是非與真偽,自獲得其應有之評價而無從假借。
國民黨領導下的國民革命,因為上述的黨的病態的發展,由消沉而停滯了。此後革命運動之復興,必決定於國民黨新生命之延長。國家主義派之五彩旗主義,誠然談不到革命,共產黨之流寇式的遊擊,亦與革命無些微之關聯。至於新近才從意大利移植過來的所謂汎擊主義——無論其為汎擊方法,或汎擊精神——亦不過摭舍墨索里尼的餘唾,恕以意大利式的迭克推多的鐵錘,再來捶擊中國大眾一番而已。因為某種的關係使革命的運一時停滯,這不是沒有理由的。若要以人工的方法,硬把中國開倒車到“朕即國家”的時代上去,那更是烏托邦的迷夢了。
由上述所説,中國的革命,依然要進步的國民黨員其全責。中國的前途,將以他們的努力而開展其偉大之內涵。國家主義派之蠢動,赤色流寇之猖獗,汎擊主義之醖釀或抬頭,都不過在扮演其自生自滅的悲喜劇。我們愛護中國,民族不能寬容這些醜類。我們愛護中國國民黨,更不能不負剷除這些醜類的責任。
當辦刊出世的今日,適當嚴重的國難時期,我們痛心於日本帝國主義者之驕橫,我們尤痛心於整個國民黨之萎靡不振。我們既獻身於其所屬的黨及國家,我們將不顧一切地竭盡個人的智能和生命與帝國主義者抗爭,與一切反動勢力抗爭!我們所有的是赤血與熱誠;我們敢以熱誠與赤血灑向我們的敵人身上,我們的態度既作如上的表明;我們誠懇地盼望讀者諸君的有益的指教。 [1] 
參考資料
  • 1.    前路  .全國報刊索引[引用日期2021-1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