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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09年

鎖定
公元前209年,秦二世胡亥元年。中國的秦朝大一統時期,也是中國第一次農民起義發生時期。在這一年農民紛紛揭竿而起,社會動盪,外族亦有政權變幻。 [1] 
中文名
公元前209年
含    義
秦二世胡亥元年
性    質
中國的秦朝大一統時期
事    件
中國第一次農民起義發生時期。
類    別
古代紀元

公元前209年歷史紀事

公元前209年大澤鄉起義

陽城(今河南登封東南)的地方官派了兩個軍官,押着九百名民夫送到漁陽(今北京市密雲西南)去防守。軍官從這批壯丁當中挑了兩個個兒大、辦事能幹的人當屯長,叫他們管理其他的人。這兩個人一個叫陳勝陽城人,是個給人當長工的;一個叫吳廣,陽夏(今河南太康縣)人,是個貧苦農民。陳勝吳廣由於大雨誤了時間,而當時秦政嚴苛,誤期是要殺頭的,所以陳勝吳廣殺了營尉,打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口號開始起義。陳勝、吳廣發動農民起義以後,各地的百姓紛紛殺了官吏,響應起義。沒有多久,農民起義的風暴席捲了大半個中國陳勝派兵遣將分頭去接應各地起義,他們節節勝利,佔領了大批地方。但是因為戰線長,號令不統一,有的地方被六國舊貴族佔了去。起義不到三個月,趙、齊、燕、魏等地方都有人打着恢復六國的旗號,自立為王。陳勝派出周文率領的起義軍向西進攻,很快攻進關中(指函谷關以西地區),逼近秦朝都城咸陽。 [1] 
農民起義 農民起義

公元前209年劉邦起義

公元前209年 公元前209年
公元前209年9月,劉邦揭竿而起,加入秦末起義的大軍。
西漢高祖劉邦(公元前256—前195年),漢族,字季(一説原名季),沛郡豐邑人。其父劉湍劉太公),生有四個兒子,劉伯劉仲劉邦,劉交。劉邦在兄弟四人中排行第三。秦朝時曾擔任泗水亭長。在秦末農民戰爭中起義,登高一呼,天下英雄雲集於麾下。為保存實力,被項羽立為漢王,所以在戰勝項羽後建國時,國號定為“漢”,定都洛陽,後遷都長安。登基後,劉邦採取的寬鬆無為的政策,不僅安撫了人民、凝聚了中華,也促成了漢代雍容大度的文化基礎。可以説劉邦使四分五裂的中國真正的統一起來,而且還逐漸把分崩離析的民心凝集起來。他對漢民族的形成、中國的統一強大,漢文化的保護髮揚有決定性的貢獻。公元前202—公元前195年在位,共八年。

公元前209年項羽反秦

公元前209年 公元前209年
公元前209年9月,項羽隨叔父項梁在吳中刺殺太守殷通舉兵響應反秦。
西楚霸王項籍(前232-前202),字羽。下相(今江蘇宿遷)人。楚國名將項燕之孫,中國古代著名的悲劇英雄,著名軍事家、戰略家。中國歷史上的戰神。中國軍事思想“勇戰”派代表人物。人稱西楚霸王大澤鄉起義不久,項羽在江東崛起,舉兵反秦。三年,一統天下 。率軍入關中,以五諸侯滅暴秦,威震四海,分裂天下,冊封十八諸侯,大政皆由羽出,號為“霸王”,權同皇帝。後與劉邦楚漢戰爭中落敗,無顏回鄉,自刎烏江。位雖不終,近古以來未嘗有也。他的出現,為中國的歷史掀起了一場風雲,寫下了一段神話。

公元前209年冒頓即位

公元前209年,冒頓即位匈奴部落聯盟。
冒頓(mòdú)(?-前174),冒頓是人名姓攣鞮(luāndī),單于(chányú)是匈奴部落聯盟的首領稱號。於公元前209年(秦二世元年),殺父頭曼單于而自立。他是中國少數民族中第一個雄才大略的軍事家、統帥。公元前209年至公元前174年在位,攣鞮氏。冒頓匈奴單于頭曼的長子。秦二世元年(前209年),頭曼得少子,欲廢太子冒頓而立少子,於是讓冒頓做了月氏的人質。單于頭曼卻發兵急攻月氏,想借月氏人之手來殺冒頓冒頓盜馬逃歸,頭曼認為冒頓壯勇,讓他統率一萬騎兵。冒頓登位後,正是東胡強盛時期,東胡聽説冒頓殺父登位,便派使者對冒頓説,想要頭曼的千里馬。冒頓徵求大臣們的意見,大臣們表示,千里馬是匈奴的名馬,不應給東胡

公元前209年西方紀事

公元前209年,羅馬人攻佔了迦太基人在伊比利亞的主要基地之一新迦太基城。
公元前209年,羅馬再攻陷他林敦。

公元前209年通鑑記載

始皇帝下元年(壬辰,公元前二零九年)
冬,十月,戊寅,大赦。
春,二世東行郡縣,李斯從;到碣石,並海,南至會稽;而盡刻始皇所立刻石,旁著大臣從者名,以章先帝成功盛德而還。
夏,四月,二世至咸陽,謂趙高曰:“夫人生居世間也,譬猶騁六驥過決隙也。吾既已臨天下矣,欲悉耳目之所好,窮心志之所樂,以終吾年壽,可乎?”高曰:“此賢主之所能行,而昏亂主之所禁也。雖然,有所未可。臣請言之:夫沙丘之謀,諸公子及大臣皆疑焉;而諸公子盡帝兄,大臣又先帝之所置也。今陛下初立,此其屬意怏怏皆不服,恐為變。臣戰戰慄慄,唯恐不終,陛下安得為此樂乎!”二世曰:“為之奈何?”趙高曰:“陛下嚴法而刻刑,令有罪者相坐,誅滅大臣及宗室;然後收舉遺民,貧者富之,賤者貴之。盡除去先帝之故臣,更置陛下之所親信者,此則陰德歸陛下,害除而奸謀塞,羣臣莫不被潤澤,蒙厚德,陛下則高枕肆志寵樂矣。計莫出於此。”二世然之。乃更為法律,務益刻深,大臣、諸公子有罪,輒下高令鞠治之。於是公子十二人僇死咸陽市,十公主矺死於杜,財物入於縣官,相連逮者不可勝數。
公子將閭昆弟三人囚於內宮,議其罪獨後。二世使使令將閭曰:“公子不臣,罪當死!吏致法焉。”將閭曰:“闕廷之禮,吾未嘗敢不從賓贊也,廊廟之位,吾未嘗敢失節也,受命應對,吾未嘗敢失辭也,何謂不臣?願聞罪而死!”使者曰:“臣不得與謀,奉書從事。”將閭乃仰天大呼“天”者三,曰:“吾無罪!”昆弟三人皆流涕,拔劍自殺。宗室振恐。公子高欲奔,恐收族,乃上書曰:“先帝無恙時,臣入則賜食,出則乘輿,御府之衣,臣得賜之,中廄之寶馬,臣得賜之。臣當從死而不能,為人子不孝,為人臣不忠。不孝不忠者,無名以立於世,臣請從死,願葬驪山之足。唯上幸哀憐之!”書上,二世大説,召趙高而示之,曰:“此可謂急乎?”趙高曰:“人臣當憂死而不暇,何變之得謀!”二世可其書,賜錢十萬以葬。
復作阿房宮。盡徵材士五萬人為屯衞咸陽,令教射。狗馬禽獸當食者多,度不足,下調郡縣,轉輸菽粟、芻稿。皆令自齎糧食;咸陽三百里內不得食其谷。
秋,七月,陽城陳勝、陽夏人吳廣起兵於蘄。是時,發閭左戍漁陽,九百人屯大澤鄉陳勝吳廣皆為屯長。會天大雨,道不通,度已失期失期,法皆斬。陳勝吳廣因天下之愁怨,乃殺將尉,召令徒屬曰;“公等皆失期當斬,假令毋斬,而戍死者固什六七。且壯士不死則已,死則舉大名耳!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眾皆從之。乃詐稱公子扶蘇項燕,為壇而盟,稱大楚;陳勝自立為將軍,吳廣為都尉。攻大澤鄉,拔之。收而攻蘄,蘄下。乃令符離人葛嬰將兵徇蘄以東,攻銍、酇、苦、柘、譙,皆下之。行收兵,比至陳,車六七百乘,騎千餘,卒數萬人。攻陳,陳守、尉皆不在,獨守丞與戰譙門中,不勝;守丞死,陳勝乃入據陳。
初,大梁人張耳陳餘相與為刎頸交。秦滅魏,聞二人魏之名士,重賞購求之。張耳陳餘乃變名姓,俱之陳,為裏監門以自食。裏吏嘗以過笞陳餘陳餘欲起,張耳躡之,使受笞。吏去,張耳乃引陳餘之桑下,數之曰:“始吾與公言何如?今見小辱而欲死一吏乎!”陳餘謝之。陳涉既入陳,張耳陳餘門上謁。陳涉素聞其賢,大喜。陳中豪傑父老請立涉為楚王,涉以問張耳陳餘。耳、餘對曰:“秦為無道,滅人社稷,暴虐百姓。將軍出萬死之計,為天下除殘也。今始至陳而王之,示天下私。願將軍毋王,急引兵而西。遣人立六國後,自為樹黨,為秦益敵。敵多則力分,與眾則兵強。如此,則野無交兵,縣無守城,誅暴秦,據咸陽,以令諸侯。諸侯亡而得立,以德服之,如此則帝業成矣。今獨王陳,恐天下懈也。”陳涉不聽,遂自立為王,號“張楚”。
當是時,諸郡縣苦秦法,爭殺長吏以應涉。謁者使從東方來,以反者聞。二世怒,下之吏。後使者至,上問之,對曰:“羣盜鼠竊狗偷,郡守、尉方逐捕,今盡得,不足憂也。”上悦。
陳王以吳叔為假王,監諸將以西擊滎陽。
張耳陳餘復説陳王,請奇兵北略趙地。於是陳王以故所善陳人武臣為將軍,邵騷為護軍,以張耳陳餘為左、右校尉,予卒三千人,徇趙。
陳王又令汝陰人鄧宗徇九江郡。當此時,楚兵數千人為聚者不可勝數。
葛嬰至東城,立襄強為楚王。聞陳王已立,因殺襄強還報。陳王誅殺葛嬰。
陳王令魏人周市北徇魏地。以上蔡人房君蔡賜為上柱國。
陳王聞周文,陳之賢人也,習兵,乃與之將軍印,使西擊秦。
武臣等從白馬渡河,至諸縣,説其豪傑,豪傑皆應之。乃行收兵,得數萬人。號武臣為武信君。下趙十餘城。餘皆城守。乃引兵東北擊范陽。范陽蒯徹説武信君曰:“足下必將戰勝而後略地,攻得然後下城,臣竊以為過矣。誠聽臣之計,可不攻而降城,不戰而略地,傳檄而千里定,可乎?”武信君曰:“何謂也?”徹曰:“范陽令徐公,畏死而貪,欲先天下降。君若以為秦所置吏,誅殺如前十城,則邊地之城皆為金城、湯池,不可攻也。君若齎臣侯印以授范陽令,使乘朱輪華轂,驅馳燕、趙之郊,即燕、趙城可毋戰而降矣。”武信君曰:“善!”以車百乘、騎二百、侯印迎徐公。燕、趙聞之,不戰以城下者三十餘城。
陳王既遣周章,以秦政之亂,有輕秦之意,不復設備。博士孔鮒諫曰:“臣聞兵法:‘不恃敵之不我攻,恃吾不可攻。’今王恃敵而不自恃,若跌而不振,悔之無及也。”陳王曰:“寡人之軍,先生無累焉。”
周文行收兵至關,車千乘,卒數十萬至戲,軍焉。二世乃大驚,與羣臣謀曰:“奈何?”少府章邯曰:“盜已至,眾強,今發近縣,不及矣。驪山徒多,請赦之,授兵以擊之。”二世乃大赦天下,使章邯免驪山徒、人奴產子,悉發以擊楚軍,大敗之。周文走。
張耳、陳餘至邯鄲,聞周章卻,又聞諸將為陳王徇地還者多以讒毀得罪誅,乃説武信君令自王。八月,武信君自立為趙王,以陳餘為大將軍,張耳為右丞相,邵騷為左丞相;使人報陳王。陳王大怒,欲盡族武信君等家而發兵擊趙。相國房君諫曰:“秦未亡而誅武信君等家,此生一秦也;不如因而賀之,使急引兵西擊秦。”陳王然之,從其計,徙系武信君等家宮中,封張耳子敖為成都君,使使者賀趙,令趣發兵西入關。張耳陳餘趙王曰:“王王趙,非楚意,特以計賀王。楚已滅秦,必加兵於趙。願王毋西兵,北徇燕、代,南收河內以自廣。趙南據大河,北有燕、代,楚雖勝秦,必不敢制趙;不勝秦,必重趙。趙乘秦、楚之敝,可以得志於天下。”趙王以為然,因不西兵,而使韓廣略燕,李良略常山,張黶略上黨。
九月,沛人劉邦起兵於沛,下相人項梁起兵於吳,狄人田儋起兵於齊。
劉邦,字季,為人隆準、龍顏,左股有七十二黑子。愛人喜施,意豁如也。常有大度,不事家人生產作業。初為泗上亭長,單父人呂公,好相人,見季狀貌,奇之,以女妻之。
既而季以亭長為縣送徒驪山,徒多道亡。自度比至皆亡之,到豐西澤中亭,止飲,夜,乃解縱所送徒曰:“公等皆去,吾亦從此逝矣!”徒中壯士願從者十餘人。
劉季被酒,夜徑澤中,有大蛇當徑,季拔劍斬蛇。有老嫗哭曰:“吾子,白帝子也,化為蛇,當道。今赤帝子殺之!”因忽不見。劉季亡匿於芒、碭山澤岩石之間,數有奇怪;沛中子弟聞之,多欲附者。
陳涉起,沛令欲以沛應之。掾、主吏蕭何曹參曰:“君為秦吏,今欲背之,率沛子弟,恐不聽。願君召諸亡在外者,可得數百人,因劫眾,眾不敢不聽。”乃令樊噲召劉季。劉季之眾已數十百人矣。沛令後悔,恐其有變,乃閉城城守,欲誅蕭、曹。蕭、曹恐,逾城保劉季。劉季乃書帛射城上,遺沛父老,為陳利害。父老乃率子弟共殺沛令,開門迎劉季,立以為沛公。蕭、曹等為收沛子弟,得二三千人,以應諸侯。
項梁者,楚將項燕子也,嘗殺人,與兄子籍避仇吳中。吳中賢士大夫皆出其下。籍少時學書,不成去學劍,又不成項梁怒之。籍曰:“書,足以記名姓而已!劍,一人敵,不足學。學萬人敵!”於是項梁乃教籍兵法,籍大喜;略知其意,又不肯竟學。籍長八尺餘,力能扛鼎,才器過人。會稽守殷通聞陳涉起,欲發兵以應涉,使項梁及桓楚將。是時,桓楚亡在澤中。梁曰:“桓楚亡,人莫知其處,獨籍知之耳。”梁乃出誡籍持劍居外,復入,與守坐,曰:“請召籍,使受命召桓楚。”守曰:“諾。”梁召籍入。須臾,梁眴籍曰“可行矣!”於是籍遂拔劍斬守頭。項梁持守頭,佩其印綬。門下大驚,擾亂。籍所擊殺數十百人,一府中皆懾伏,莫敢起。梁乃召故所知豪吏,諭以所為起大事,遂舉吳中兵,使人收下縣,得精兵八千人。梁為會稽守,籍為裨將,徇下縣。籍是時年二十四。
田儋者,故齊王族也。儋從弟榮,榮弟橫,皆豪健,宗強,能得人。周市徇地至狄,狄城守。田儋詳為縛其奴,從少年之廷,欲謁殺奴,見狄令,因擊殺令,而召豪吏子弟曰:“諸侯皆反秦自立。齊,古之建國也;儋,田氏,當王!”遂自立為齊王,發兵以擊周市。周市軍還去。田儋率兵東略定齊地。韓廣將兵北徇燕,燕地豪傑欲共立廣為燕王。廣曰:“廣母在趙,不可!”燕人曰:“趙方西憂秦,南憂楚,其力不能禁我。且以楚之強,不敢害趙王將相之家,趙獨安敢害將軍家乎!”韓廣乃自立為燕王。居數月,趙奉燕王母家屬歸之。
趙王張耳陳餘北略地燕界,趙王間出,為燕軍所得,燕囚之,欲求割地;使者往請,燕輒殺之。有廝養卒走燕壁,見燕將曰:“君知張耳、陳餘何欲?”曰:“欲得其王耳。”趙養卒笑曰:“君未知此兩人所欲也。夫武臣、張耳、陳餘,杖馬棰下趙數十城,此亦各欲南面而王,豈欲為將相終已邪?顧其勢初定,未敢參分而王,且以少長先立武臣為王,以持趙心。今趙地已服,此兩人亦欲分趙而王,時未可耳。今君乃囚趙王,此兩人名為求趙王,實欲燕殺之,此兩人分趙自立。夫以一趙尚易燕,況以兩賢王左提右挈而責殺王之罪?滅燕易矣!”燕將乃歸趙王,養卒為御而歸。
周市自狄還,至魏地,欲立故魏公子寧陵君咎為王。咎在陳,不得之魏。魏地已定,諸侯皆欲立周市為魏王。市曰:“天下昏亂,忠臣乃見。今天下共畔秦,其義必立魏王后乃可。”諸侯固請立市,市終辭不受;迎魏咎於陳,五反,陳王乃遣之,立咎為魏王,市為魏相
是歲,二世廢衞君角為庶人,衞絕祀。
參考資料
  • 1.    司馬遷.《史記·陳涉世家》:中華書局,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