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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勒

(西域古國)

鎖定
兜勒,《後漢書》所記載西域古國。東漢和帝永元十二年(100年),內附東漢王朝。
兜勒一般被認為是地中海東岸城市Tyre的音譯,或譯推羅。因為推羅人馬林努斯記錄了公元100年羅馬商團的中國之行,可見前往東漢的商團中有推羅人,因此兜勒應為推羅。 [2-3] 
張星烺曾誤將兜勒視為吐火羅(Tukhara)的縮譯,但並未得到大多學者信服, [4]  目前學術界主流觀點認為兜勒為推羅。 [2-3] 
中文名
兜勒
類    型
西域古國

兜勒地望考證

兜勒主流觀點

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教授林梅村指出,兜勒應是地中海東岸城市Tyre的音譯,或譯推羅。在希臘拉丁語中y往往讀成ou或者u,如希臘語地名Thyle或讀Thoule,拉丁語作Thyle或Thule,可見Tyre可讀作Toure或Ture,“兜勒”即Tyre的音譯。
推羅城是羅馬帝國東方行省重要的港口城市,在今黎巴嫩提爾城。前文介紹,唯有推羅城地理學家馬林努斯記錄了羅馬商團的中國之行,可見這個商團中有推羅商人,所以他們沒有直接到馬其頓,而繞道推羅城,以致和馬林相遇。 [3] 

兜勒其他觀點

  • 吐火羅説
關於兜勒,張星烺認為應在波斯、裏海以西,但又説它是吐火羅的譯音國,這就是自相矛盾了。
吐火羅處中亞腹地,並非“四萬裏外”,地處“海瀕”的“遠國”﹔它的另一名稱“大夏”,見於《史記》、《漢書》、《後漢書》,向為漢所熟悉,其使者來華卻為何不用此為我所熟知的名稱呢?可見兜勒並非即吐火羅。《辭海》(1979年版)沿襲舊説,謂兜勒是“吐火羅的異譯”,還是隻從對音着眼,很難説得過去。 [4] 
  • 色雷斯説
莫任南認為兜勒應是色雷斯。按色雷斯,古希臘文作θρáκη(讀如Träké ),拉丁文作Thraca(讀如Trakà)。二者詞幹音讀與兜勒近似,顯然兜勒是其對音。後來英語的Thrace (Thräs),保加利亞語的Trakiya (Träkéyä),德語的Thrake ( Thrä'ke ),法語的Thrace (Träs) ,俄語的中фраkйя雙都源出生於θρáκη或Thraca。這些名詞除詞尾有不同變化外,前半截詞幹Thrä,Trä,Thrä,Trä,фpa均保留着古音,讀起來與兜勒相近,這進一步表明兜勒是θρáκη或Thraca的譯音。同時,色雷斯的地理位置也與“遠國”、“四萬裏外”、“海瀕”諸條件相符。再聯繫《後漢書》中蒙奇、兜勒二者總是並提的情況看來,莫任南認為兜勒之為色雷斯是可肯定的了。 [4] 

兜勒史料記載

兜勒中國史料

《後漢書卷四·孝和孝殤帝紀第四》:“冬十一月,西域蒙奇、兜勒二國遣使內附,賜其王金印紫綬。” [1] 
《後漢書卷八十八·西域傳第七十八》:“和帝永元元年,大將軍竇憲大破匈奴。二年,憲因遣副校尉閻槃將二千餘騎掩擊伊吾,破之。三年,班超遂定西域,因以超為都護,居龜茲。復置戊己校尉,領兵五百人,居車師前部高昌壁。又置戊部候,居車師後部候城,相去五百里。六年,班超復擊破焉耆,於是五十餘國悉納質內屬。其條支、安息諸國至於海瀕四萬裏外,皆重譯貢獻。九年,班超遣掾甘英窮臨西海而還。皆前世所不至,《山經》所未詳,莫不備其風土,傳其珍怪焉。於是遠國蒙奇、兜勒皆來歸服,遣使貢獻。”

兜勒西方史料

根據2世紀托勒密《地理志》引用推羅人馬林努斯(Marinus)《地理學概論》記載,一名叫梅斯·提提阿努斯(Maes Titianus)的蒙奇兜訥(即馬其頓人)先從幼發拉底河到中亞石塔(Lithinos Prygos),又從石塔到賽里斯國(Seres)的賽拉(Sera)城(東漢首都洛陽),記述了石塔至賽拉城陸上絲綢之路——“塞拉之路”。”這與《後漢書》所載蒙奇兜勒使臣於公元100年11月到洛陽並受到東漢政府接待和賜予‘金印紫綬’的時間和史實相一致。 [5] 
參考資料